序章~第八十七章
序章人,自称为万物之灵长,通过劳动改变着自身及所处的环境,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成为地球的霸主。就是这个霸主,依然不满足于现状,不断地探索着,向外太空射卫星,通过种种手段研究人类的自身构造,试图扩大占有,试图越自我成为传说中的“神”。虽然向外太空的展突飞猛进,先后有人类的登月和火星探测器的着6等等,然而,多少年过去了,又是多少年…...,人类似乎遇到了“不识庐山,因在此山”的困境,在人类自身构造的探索上前进甚微,即使将所有的脏器都分析研究过,甚至破译了人类的基因谱,但是依然对人类的最精密也就是最值得骄傲的大脑无法完全了解。当然,全世界所有的脑科学研究者,无不在殚精竭虑的探索着,但是,仍然对意识、梦境及精神力量等无法做出精确的诠释。
人的一生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眠中度过,有人睡眠质量很好,一觉醒来神采奕奕,精神焕;有的人睡得很香,但是偶尔会作个小梦,梦里的情景有时像照片一样定格后闪现在脑海里,但大部分的都忘记了;有的人由于精神压力大,日有所思就夜有所梦,虽然醒来后大部分忘记了,但是还有一部分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不时的放映着;当然,也有神经衰弱者整夜不合眼,徘徊在似梦非梦之间……本书所讲的却不是上述类型的人,他在偶然间获得了特殊的能力,就是想做梦时就会进入梦中世界;想回到现实生活中就会马上回到现实中来……
第一章梦境当…….当…壁的挂钟已经敲了十二下,窗外的月光依旧如银纱般轻拢着林立的高楼,我瞪着双眼看着那天空中唯一的一朵云慢慢地飘向了似银盘般的月亮,心中祈盼着睡意的尽早来临,但是,直到那朵云完全将月亮遮住,我还是那么清醒,连楼下的蟋蟀弹琴都听得一清二楚,唉,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片云真奇怪,像是突然出现在天空中,形状就像一张古代的羊皮地图,纹路隐隐约约,忽然,月光从其右上角的一个裂缝中倾射而出,直接照在我的身上,一时间让我的双眼无所适从,直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旁边的妻子和孩子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招呼他们又怕惊醒了他们的好梦,只有自己默默地体会着这种莫可名状的感觉,这种经历约有十分钟吧,云渐渐的漂走,我的睡意也不期然而至…….“喂,公子,醒醒,更深露重,莫着凉啊!”一个老人的声音在耳旁若有若无的荡漾,我努力在睁眼,可就是睁不开,直到老人家用力摇晃着我的手臂,我这才睁开了眼看了看。咦,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是一个山谷,我躺在草地上,一个头系方巾的老丈在摇晃着我的胳膊。我使劲摇了摇头,这是梦吗?我分明躺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觉啊!就算是生了什么事情,比如演戏……我岳父也不是这般模样啊!天,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他是谁?老人家看着我一副呆鸟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公子,醒醒,更深露重,莫着凉啊!”我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呦,疼!而且是很疼!好像不在做梦,否则哪有这么疼的?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我….我穿衣服了吗?”“唉,看来这孩子一定是从山上摔下来时摔坏头了……”老丈说完俯身将我搀了起来。当我站起来之后,现自己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脚上穿着一双鑲着金边的靴子,就像古代的人一样。梦,这一定是梦境,我执着的想着,但已经随着老人家的搀扶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草房。
进了草屋以后,现屋里还有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在微弱的油灯下纳着鞋底,看上去有点像我逝去的姥姥。她见我们进屋了,先是惊讶继而放下手中的活帮助老丈将我扶到土炕上,我呆呆的坐在炕沿,满腹疑问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才冒出一句:“谢谢两位老人家!”
老丈摇了摇头,问我:“公子家住何方?因何晕倒在后谷?”
我一头雾水,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但口中却不能这么说,只好装呆卖傻:“我….我不记得了,我头很痛…”
“噢,是这样……那么不嫌老朽蜗居简陋,暂且休息一晚,明日也许会好起来的!”
“如此,那就打扰了!”
看来中学的古文还有点用。我也希望睡个好觉,明日醒了好上班,结束这糊里糊涂的梦境……
咻咻…鸟儿的叫声非常动听,还没有睁眼,我就闻到炒菜的香味,一定是妻子做饭呢,冲着这好味,今天我就不到厂子吃早餐了;咦,不对啊,我家附近没有这种鸟叫声啊!我儿子怎么没有用他那嫩嫩的小**坐在我的脸上将清晨的第一个臭屁奖励给我呢?这是他每天都乐此不疲的功课啊?努力睁开眼后,脑袋很晕,还是那间梦里的茅草房,窗棂上停着一只不知名的小鸟,悦耳的声音是它唱出来的,香味隐隐从外屋飘来;完,我还在梦里呢!
“公子,您醒了?来,粗茶淡饭,将就果腹吧!”
慈爱如姥姥般的老太太将已经做好的饭菜端进屋中,我一时间觉得有些像回到儿时在姥姥家长大的情形,那么温馨和如此感动,眼泪不禁有些充盈着眼眶,双手接过餐具时,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老太太看了,还以为我身体还未康复,无力端碗,赶紧扶着饭碗道:“还是老身伺侯公子进食吧!”
“噢,不不,多谢!”
也许是真饿了,觉得天下最好吃的不过如此,很快连菜带饭一扫而光,老太太看着我那饿鬼投胎的吃相,慈祥地笑着,眼中充满了像看自己孩子一样的温情,双眸透射着亲情的温暖。
“够不够,还有…还有…”
“嗯,饱了!”
说完,我就要去洗碗,老太太连忙接过,与其说接过还不如说是夺过更为恰当些,边走边说:“这等粗活,怎敢劳您亲自动手呢!”
我登时满腹狐疑,我算什么东西?让如此慈爱的老人家悉心照料且尊敬有加?这是什么世界?我的梦境吗?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丈从外面进来,见我还是那副呆鸟的样子,马上将我扶进屋里。坐在炕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敢问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丈愣愣的看着我,“当真不知?”
“真的不知!”
“看来公子委实伤的不轻!这里是隐灵谷,三壁高山,只有南方有条通向龙舟郡的清水河,公子就晕倒在北面的山谷斜坡上。”
隐灵谷、龙舟郡、清水河……这都哪跟哪儿啊?看着我依然无反映状态,老人有些怜悯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唉,也许你真的失去记忆了……”
“让公子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刺激他了!”老太太催促道。
“也好,好生修养,我们先出去一下!”
两位老人先后出了屋子,我隐约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王孙子弟,不知是哪家少爷,那双鞋只在郡主府中见过,好像是三殿下练武时穿的,我在送鱼的时候看见过他的鞋子,只是没敢看脸……莫非是三殿下?……”
我是三殿下?三殿下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北坡?对,到北坡去看看,也许能现些线索。
第二章梦魇与老丈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老丈同意带我去北坡。一路上,我也了解到老人家姓张,因外界战火毁了他的家园,带着老伴流浪到这个深山隐谷,终日以打鱼为生,因为清水河中有一种鱼名为白龙,通体泛白,肉细刺少,据说有延年益寿、滋补养颜之功效。但是,此鱼非常难捕,而且数量极少,只在每月的十五前后月亮最大最圆时,才能有捕捉的机会。由于物以稀为贵,老人家的捕鱼技术还不错,因此,勉强可以糊口。老两口膝下有一个儿子,战火纷飞的年代被抓去当兵,音信杳无,想来也有我这么大了,岁月的风刀在老两口的容颜上刻下了越年龄的印痕,看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年纪,实际上只有五十许。在我一副急于恢复记忆的样子般恳求下,老人家向我介绍了这个世界……
现在的朝代应该是兰夏王朝宁顺帝46年,自2oo多年前兰夏开国皇帝一统江山以来,已经历经了五代。现在的统治者宁顺帝似乎整日沉迷在轻歌曼舞的奢靡之中,各地王侯不乏有虎视眈眈,拥兵自重者,好在宁顺帝有几个前朝顶柱,手握重兵又愚忠有加,暂时还没有反叛者;但是二十多年的厉兵秣马中,各地仍是烽烟四起,冲突不断,致使百姓民不聊生,饱受战祸之灾。而皇帝依然花天酒地,倚仗我是老大我怕谁的资本得过且过,只要不惹京畿重地,四个诸侯国爱怎么打就怎么打,而且是谁败帮谁,似乎在用战争维持这动态的平衡与展。如此看来,这个“昏君”似乎并非想象中的昏庸无能。
于是,这里的世界分成了五大阵营,除了宁顺帝的京畿十六师外属南平王最强横,拥兵4o万,手下能人无数,南平王为人阴狠毒辣,崇尚武力,认为只有战争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其次是东襄王,拥兵3o万,倚绝岭奇峰等天险自立,所辖舟郡富庶,百姓较为安居。东襄王性格沉稳,讲究以民为本,颇受百姓爱戴,但膝下只有二女,且对逝去的皇后用情专一,再无子嗣,否则,恐怕宁顺帝早已经派大兵清剿吧。
再次是西新王,拥兵25万,其人性格乖戾,反复无常,专门网络天下奇人异士,且生意头脑优秀,因此所属领地的经济实力雄厚。
最后是北寒王,虽然所属领地常年处于冰冷的世界,但却与世无争,只有别人犯我方与还击。由于其地盛产矿石,因此成为兵器最大输出源头,而且拥有上好的战马,所以经常受其他几个兄弟的“拜访”。
边走边聊地来到了我初次“晕倒”的地方,那是一个很陡峭的崖壁下的一段缓坡,绿草茵茵、山花烂漫,清水河的源头就在这个山上。我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来仔细的想,我怎么来到这里了?我这身衣服是谁的?张老伯看我又犯病了,留下一句话:“记得天黑了别忘了回来吃饭。”
“啊,会的,我十分想吃白龙鱼!”
“呵呵….”老人家微笑着去了。
剩下我一个人望着天空呆,不知过了多久,突闻一阵金属交击声自后方传来,一个娇斥声夹杂着闷哼声同时传到我的耳中。
我回头一望,只见两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打扮者正在围攻一位身穿绿色衣裳的年轻女子,显然,这女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方才的闷哼声看似被对方的窄刃长刀划伤了手臂,血迹淹出。从背影看她的身形已经疲累不堪了,退着退着,脚下踩滑,摔倒在草地上,却也恰好躲过了对方的必杀合击。女子顺着山坡狼狈般滚下,刚好滚到我的跟前,我没有思索的时间,连忙伸手搀扶;那女子鬓凌乱,见我的打扮不是刺客,连忙收回刚要刺出的一剑并推开了我,急道:“快走,他们是影子楼的!”
“什么影子楼的?我往哪走?”
一副呆鸟的样子还没持续多久,那两个黑衣刺客晃着长刀已至近前。我紧张得只有本能的用胳膊去挡对方力劈的刀锋。那女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忍看见我被两把长刀劈成四瓣,毕竟她已经无力伸出援救的手了。我心中大叫:“完了,我被砍死了!”
时间似乎已经凝滞,眼看着长刀和那两个刺客从我身体中闯过,我知道他们穿过去了,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明明刀劈下来了,我就像一个透明体,丝毫没有阻碍;我回过身来气急败坏地像踢足般踢了两个呆的刺客一人一脚,本想出出气罢了,可是这两个人却被我踢得飞了起来,活像动画片里的小人儿,皮球般的自5米多高的空中落下,摔个七晕八素的难以爬起。我们四个人都呆了,最先恢复的是那女子,急奔上来一人一剑结果了两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杀人,刺客脖子上的血汩汩的向外流淌,一股血腥气味喷鼻而来,我的胃立时翻江倒海,马上蹲下呕吐,连苦胆差不多都吐出来了。女人奇怪的看着我的样子,施施然走向清水河,洗去脸上污渍,整理凌乱的簪,而我也将脑袋浸入水中,大口喝水涑嘴,一心想冲淡方才的可怖一幕。当我们彼此都完毕之后,我才仔细的打量了眼前的异性,也许看惯了古装武打片子,觉得眼前的女人总像是在拍戏,只不过道具服装和假头过于合体和真实了;她的模样长得很清秀,绿裳虽脏但质地肯定是上好的布料;她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身材绝对是一级棒,尤其是水浸湿了衣裳后,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体散着健康的青春气息。看见我一副痴呆的样子,女人不仅莞尔,脸微微红了起来,明眸瞥向水中,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我立时尴尬异常,心中愧疚感悠然而生,心想:“妈的,这份出息,老婆孩子都有了,还在如此色,真愧对祖先!”“不好意思,对不起,Iamsorry,米安哈姆尼达……”一时间不知如何表达道歉的话语,听得她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沉脸喝道:“你说什么,你是哪里人?你是谁?”
“我是谁?是啊,我是谁?我在这个世界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刚才的一切怎么回事?”我一时间无法回答。
“说,再不说,我杀了你!”
“啊?你个狗人,我刚救了你,你反过来要杀我?这算什么世道?”我心中呐喊,嘴上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真面目的男人,除了死,你别无选择!”
“啊?你是木婉清吗?我又不是段誉!干嘛?”
“谁是木婉清?段誉是谁?你是谁?反正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有够狠!可我不想死!”
“由不得你!”说完,挺剑直刺我的心窝。
极度的紧张,使我忘记了我刚才可以是透明的。心里着急啊,别扎!我不能死!明天我还要接我儿子下学呢!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醒来!醒来!这是梦….这是梦……睁眼啊!睁眼啊!…….第三章续梦努力的睁眼,但是就是睁不开,突然间,仿佛什么东西冰凉凉地附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冷汗惊出满身。妻子正在厨房演奏着锅碗瓢盆交响曲,儿子尚眷恋着亲亲的小被窝,打赖般哼唧着,可能今天小家伙没有臭气可放,我才躲过了他那嫩**蛋的蹂躏。一摸胸口,完好,不禁摇摇头,好在是做梦,否则我真的被那婆娘干沉了!
“起啊!咿啊起啊!”妻的娇声再次将我的意识拉到现实之中。我努力地爬到儿子的领地,掀起他小被窝找到那嫩嫩的小**,一顿大啃,啃得小家伙直叫妈妈。“啪!”清脆的响声来自于我的**,我的恶劣行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妻杏眼圆睁,叉腰怒斥:“看,都几点了,还在熊孩子!去,把衣服甩干后晾上!”孩儿妈威,我一点脾气都没有,赶紧灰溜溜的起来干活。晾衣服时,房间里传来儿子无奈的求助声:“爸爸,妈妈咬我!爸爸……”心中一阵甜蜜,有家就是温馨,这种亲昵的情形是人生满足感的集中体现!
坐上公交车,一路上思潮起伏,太逼真了,感觉太真了,难不成我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逛了一圈?还是最近工作压力过重,精神失常?还是看玄幻小说多了,引起了意识深层的共鸣,以为自己穿越了?唉,不管怎么样,我还在现实生活当中,没死就好!
到了公司,工作还是一样的繁忙,公司的琐事很多,作为一个后勤部门的负责人,我的工作有些出格,连生产部门及销售部门的事情我都得关心一下,毕竟总经理的信任,让我不得不鞠躬尽瘁。劳累了一上午,中午可算休息一下,坐在皮椅上就迷糊着了,也许是昨夜没有休息良好,中午应补一小觉。
“嗨!在那儿愣啥呢?还不回家吃饭?天都黑了!”熟悉的老人家声音又传来,我似乎闻到了鱼香。又在做梦吗?那婆娘哪去了,我还没死?下意识摸了摸心口,没怎么样,放下心来朝老张家走去。做梦就做梦吧,看看能梦到什么!难得这梦还能连上!
抱着玩世不恭的心理我进了老张家屋里,慈爱的老张大妈已经将白龙鱼炖好了,香气四溢。我毫不客气的湖吃海塞着,就像要把这种极品美味连香气都不留地吞下一样。老两口始终含笑的看着我的吃相,慢慢进餐,我有种像回到父母的跟前任意吃喝一样的感觉。可惜那种温馨的感觉三年前随着父亲的逝去已经成为我记忆中的奢侈品了。父亲,可知我是多么想念您!在这梦境的世界里,能否遇见您呢?我笨笨并傻傻的想着。
“吃饱了!”放下碗筷我诚心的感谢着。“难得公子有如此赞赏,这是小老儿的福气!”
“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并非什么公子,我……”我是什么,我告诉他们我只是个梦境过客?他们还得以为我是脑袋撞晕未好,唉,我是谁呢?看着我的一脸无奈样,老张试探的问道:“莫非您是三殿下?”
“三殿下?三殿下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我的问题脱口而出。
“三殿下是当今宁顺帝的第三个儿子,喜欢在外游荡,遍览江山,听说最近来到龙州郡了,您穿的鞋就是皇族特有的金边虎靴……”
“呃,有镜子吗?我看看我的模样!”
老张大妈将镜子拿给了我,在微弱的油灯下,我终于看清了我的容貌,天!“他是谁?”我惊诧的将镜子扔掉,好在镜子是铜制品没有碎掉,毕竟我在镜子中看到了一个胡子满腮,头戴方巾,相貌陌生的人。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和脸,确定了镜子中的人就是我以后,才又拿起镜子仔细的照了起来。没错,模样还是有点像我的模样,只是脸上的雀斑没了,酒刺也不见了,有些消瘦,如果剔净了胡子,就是比以前白了些。心中多少有些平衡,虽然现时生活中的我并不英俊,可以说是有些丑,但这么些年来已经熟悉了,如果换了另一副嘴脸,总觉得自己像个幽灵侵占了别人的躯壳,想来怪怕的。镇定下来之后,我问老张:“您见过三殿下吗?”
“没…没有,我们这等庶民怎敢直视您那高贵的容颜!”“这是什么世道?难道等级制度这么严吗?”我心中很不平衡,不禁忿忿的想着。
“您还是别把我当成三殿下吧,我都不知道我是谁!如果不嫌弃,我就认您作干爹怎么样?”
“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小老儿怎担当得起?”
“什么担当得起担当不起的,就冲着您救我一命,我也应当竭生相报,来来来,爹爹在上、妈妈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说完,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我跳下炕来冲二老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老张连忙将我扶起,老张大妈已经是热泪潸然,拉着我的手,颤抖着摸着我的脸,“好好,好孩子,我儿世贤还在的话,也有你这么大了….”声音哽咽,一切尽在不言中。爹妈又都有了,心中的温情再次激荡着。当夜,干爹妈喜不自胜,又给我烧水盥洗,又给我量身裁衣,干妈小心翼翼的将我身上的衣服收藏起来,连同靴子一并放在衣柜里,亲自动手缝制粗布衣衫,干爹又给我取了个名字——张梦龙。于是,我带着欣喜的心情睡着了……
睁眼醒来,回到现实中了吧?噫!怎么还是这个土炕?看到干妈熬得通红的双眼,再看看身旁的新衣新鞋,心中的感激已经无法形容了。不管在哪儿了,先穿上这凝结了母亲慈爱的新衣再说。一切穿戴完毕,只觉得再也合身不过了,干妈的手艺真好!
吃过早饭,干爹带我到东边的山坡砍柴,我拿着柴刀也砍了不少,捆起柴禾的时候,突然现一只兔子从前边穿过,晚餐可以炖兔子了!心中高兴,拔腿就追,前面的草有一人多高,我跟着感觉追下去,追着追着,前面无草了,只有立陡石崖,几棵矮松下掩映着一个山洞,想必兔子已经进洞了,但是,三十年的经验提醒我绝不能贸然进洞,万一扑出个狮子或老虎之类的,梦又该醒了,这种吓醒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我宁愿在梦中多呆一会。
好奇心让我手持柴刀,一边投石问路一边小心翼翼的进洞,走了很久,也不见兔子踪影。别走了,还是回去吧,免得干爹惦记。心中想着,脚下放慢,正要转身,那只兔子突然从前面横穿而过,我急忙向右侧追去,脚踏空,身子向下掉去,心中一阵紧张,拼命向上抓,可身子却急往下堕,“扑通”一声,我掉进了一个水潭之中。
水中那窒息的感觉如此真实,双臂双腿尽力滑水保持平衡,一点一点向上浮起,终于露头了,使劲呼吸了一下久违的空气,抹了吧脸上的水看看周围的环境。天!离上面最少得有九层楼那么高,四壁光滑,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爬上去,渐渐的踩水也累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得淹死,不行,我得活下去,求生的**让我急切的寻找着可以攀援之处,天工造物,想必是天然的大理石水桶,四壁是如此光滑!妈的!居然和陶瓷浴缸有的一拼!摸着摸着忽然手中抠住一个裂缝,当下心喜,双手把着裂缝稍歇一下。这裂缝并不很长,只有5o公分的大小,似乎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我伸手往里探索一下,一个铁环!我心想:“追个兔子没追着,抠出个铁环有什么用?”气急之下用力一拉,只听轰隆隆几声巨响身处的水位急剧下降,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将我坠下,手也没有握住铁环,随着下降的水位向下沉去……终于,水不流了,我也站在了只剩下齐腰深的水中。
借助微弱的光亮,水中的物件让我毛骨悚然,那是一堆堆白骨!其中一位手骨中还握着一把长刀,很奇特的长刀,幸好刀锋已经深陷另一具骷髅的胸骨之内,否则我也许会被刺穿。在不远处的洞底还有一个1米左右宽的洞口,水就是从这里泻出去的。再留神看看脚下,正踏在一个骷髅的胸骨之上,急忙抽脚游开。这个直径只有五米山洞居然有八具骸骨,值得我注意的是,其中的一个手骨中紧握着一个铁箱。我忍着恶心将此箱捞上来,再用那把怪刀将铁箱撬开,让我惊诧的是里面只有一把带窍的匕和一本没有封皮且颜色黄的书。也许这就是大书中的所谓武功秘籍吧?心中怪怪的想着。翻开书并没有看到所谓的武功套路和招式,只有几幅人体图,在人体图中标注着一条红线。这条红线似乎是沿着不同的经络标注的,最终汇集在大脑的某处形成一个红点,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一股气就像那条红线在身体里运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气团在头脑中亘旋着,越聚越大,最后“轰”的一下子,好像将我的灵魂赶出了躯体,悠悠荡荡地飘啊飘啊,仿佛在空中向下俯瞰,看到了一个人站在水中,一手拿刀,另一只手拿本书,专心地看着。这不是困境中的我吗?刚刚想到这里,这情景倏下消失,只留下我站在水中,再次看着黄的书,再想回到刚才灵魂出窍的状态却怎么也不行了。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来的,顺其自然吧,合上书后我惊奇的现书的背面有几行小字:“余费劲心力八十载攻研此书,始终不得最后飞升之要领,此为天不助也,终无法冲破天宫玄关,达梦灵之境界。然于当世,出余右者鲜矣。可悲余徒严浩,趁余闭关之际盗《南华玄经》上部并勾结西新王府,我也没有着急看其究竟是什么样子;再看看被我插在洞壁的怪刀,长度约三尺,护手呈椭圆状,刀把很长,两手握着还多了十厘米左右,刀把呈两节,似乎可以转动,我小心的将刀把横过来用力转一下,只见刀身和刀柄的端部一同飞了出去,一条很细的银色链系住了一个刀身和一个小球,刀身已经陷入石壁半尺,小球也深嵌大理石中,再次反转,刀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刀身似一泓秋水,与众不同的是它的刃口是锯齿状的,刀背到锋刃部呈三棱状而且有倒钩,真是把杀人凶器。刀身刻着篆字“龙牙”!
这把刀到我手中似乎有了灵性,我稍微一使劲,刀身就蜂鸣一下,力量越大,声音就越大。怎么出去?我想那个洞口一定是唯一的通路,水既然能泄出去,就一定有容纳它的地方,或许是连通器的原理,外面是一个湖也说不定。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心理,将龙牙系在腰上抱着铁箱深吸一口气钻进了洞里……
这洞怎么这么长啊,快窒息了,快憋死了,不行了……
“经理……经理……醒醒!”耳旁传来了同事的呼唤,摇摇头睁开眼,看看表已经快上班的点了,车间主任拿着单据让我签字。终于回到现实了,真奇怪,梦还能再次接上!梦中还有奇遇!而且梦境还是如此的清晰!看来我应该到精神病院咨询一下。
经过了一下午的紧张工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看看表,还有些时间,拿起电话打给大哥。大哥给了我一些安慰——“没事,梦只不过是人的大脑皮层过度兴奋后产生的余运动而已,放松精神,多做有氧运动,然后睡个好觉就行了。”我信之,到了东山的体育场与一些并不熟悉的人一起打了一会儿篮球,然后到洗浴中心蒸了会儿桑拿,回到家妻子和孩子都已经进入梦乡了,我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慢慢的平息下来,尽力不想任何事情,数安眠,可事与愿违,越数越精神!唉,看看电视吧。打开电视切换着频道,最后还是将频道固定在古装电视连续剧《雪山飞狐》上了,看着看着睡意袭来…….第四章失意跑…奔跑,只有不断的跑,才能体会出刚才的那种平步青云的感觉,再一次左脚使劲力腾空,意念着右脚可以等会再落地,就那么向前迈着,真的半晌才落地,一步跨过了好几个梯田。我居然能飞!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又是梦境吧,刀呢?铁箱呢?忽然又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不沉,仿佛没有一样。
远处是什么?尘土飞扬的样子,前面有几个人策马在拼命的向我冲来,后面是土匪样子的在骑马追赶,看来又是人间悲剧诞生之地。我只觉得有劲无处使,待那几匹马过去之后,我取下“龙牙”,“龙牙”嗡嗡作响,我朝土匪方面横向用力一挥,只觉得一股身体里的气顺着“龙牙”冲了出去,看不到什么金光横过,却看见眼前土匪的上半身已经消失,伴随着多腔鲜血冲天而起,我来不及数有多少了,只知道努力地向上跳,因为再不跳就会成为马蹄下的烂泥了。
究竟跳了多高,只看到下面的马队越来越小而且越来越乱,我似乎还在升高,居然感觉到了云彩是那样的近,不想下去就能不下去,能停留一会儿就会再停留一会儿,看看下边什么样子?也许那一刀之威过于强猛,一半以上的土匪横尸当场,另一半均已经作鸟兽散,只剩下那6个被追逐的人勒马徘徊,似乎在找我的尸体似的。
下去看看,想着想着身体急下降,慢点慢点,心中着急了,也许紧张的缘故,真的慢慢落在了地上。他们惊讶一下随即滚下马来跪伏一地,口中不断叨念,“谢谢龙侠救命之恩!谢谢龙侠救命之恩!…”
“龙侠?是我吗?龙侠是谁?”
“噢!你真的不是龙侠浮灵子!”
“不对啊,只有龙侠的梦麟真气才能使出‘盘龙清野’,才能不被‘龙牙’反噬啊!为什么你能……”其中的一个年长者疑惑的喃喃自语。
“呃,浮灵子….我们也算是有缘,拜他当个师傅也不算亏!”心中想过,当即开口道:“我是浮灵子的关门弟子金梦龙,大家请起!”
“啊,真是苍天有眼,让我们在绝境中遇到了小龙侠!”
“公主,看来王爷有救了!”
“公主?”
“是啊!这位是东襄王的长公主欧阳玉雯!”老者介绍道。
我这才定睛看那斗篷遮掩的女子,公主掀开斗篷的帽沿露出了那令人窒息的绝色天姿。那是不可形容的美,一种钟天地之秀,聚海川之丽,集万物之灵的美,见过诸多影星明星照片的我,一时间感到任何一位明星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总觉得无论怎么比,都是稍差一筹。看见我呆呆的样子,公主嫣然一笑又放下了斗篷。
“呃,对不起,我失礼了!”尴尬的样子让我无所适从。
那老者笑道:“无妨,公主很少以真面目示人,为了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她破例了!老朽也跟着一饱眼福啊!呵呵…”
“清叔….”公主有些腼腆。
“哦,敢问小龙侠此行何方?”
“我….我刚出师门,暂无去处。”我心想,我到哪里去?我连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
“如此,不妨与我们同行如何?”
“也好,你们去哪里?”
“我们去龙舟郡。”
好吧,我也想看看干爹妈。一起走免得我人生地不熟了。当下,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时随从有人牵过了一匹马。我有些为难了,高头大马我只在海边骑过一次,像他们这样的策马奔跑,我也不会啊!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鞍。
他们在前面飞驰着,我却只能让马小跑,不一会就落下了很大的距离。心中这个长气,妈的,他们能行,我就不行?跑,能否像我迈步一样半晌也不落地?正当清叔觉得不对想驳马回援之时,奇迹生了;只见我坐下的白马后腿一蹬,斜斜的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画了个大弧,轻轻的落向他们的前方。包括公主在内,又是一脸惊异。
“驭马腾龙,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清叔喃喃自语。
就这般他们风驰一段,我就来一次纵跳,而且每次都越过同样的距离。当接近一座山的时候,他们的马匹实在跑不动了,要求要歇一歇。我只好停止了“跳马”。
当公主再次摘下斗篷饮水时,那如云的秀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我不禁想起了家中妻子的靓。正在愣神的时候,清叔走过来递我一份干粮,说道:“不瞒龙侠,我们此去龙舟郡是为了救王爷。不久前,王爷忽然被几个黑衣蒙面刺客以毒针伤了手臂,但是此毒只能用清水河的白龙鱼5条作解药,倘若十五日之内回不去,恐怕……来时还被土匪耽搁了一阵,若不是您突然出现,我们也许…..”
“为何要让公主亲自冒此危险?”
“唉,龙舟郡的驻镇将军刘吉是极为好色之徒,他说只要公主肯让他一亲芳泽,他将双手奉上白龙十条…”
据干爹说,白龙鱼只在月圆之夜有一两条露出水面吸取月华,只有那时方可有机会捕捉到一条。5条白龙鱼得半年才能凑齐,这太守一下子可出十条,看来是对公主是垂涎已久了,说不定刺客就是他派的。当下我只问了一句:“你们出来几天了?”
“6天了。”
“这么说,今天必须翻过这座山或许能赶得上时间?”
“是的。”
“你们已近精疲力竭了,如何翻山?”
“爬,我也要爬过去,为了父王我什么都豁出去了!”
“公主是背着王爷偷偷跑出来的,因为王爷不肯牺牲公主的幸福,宁死也不答应刘将军的要求,可是公主却恳求老奴一同前往,老奴看在她这份孝心,无奈答应了……”清叔无奈的慨叹着。
“唉,如果我的父亲可以有救,别说让我嫁人,就是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清叔,我们走吧!”公主催促着。
是啊,我何曾不是呢?心中一冲动,说道:“公主,我全力帮您!”
“谢谢!”
马实在是不行了,尤其是陡峭的高山,见公主心急如焚的样子,我冒然说了一句:“公主,我来背你!”
公主迟疑了一下,又看看清叔,清叔微微点头,公主顺从的趴到了我的背上。虽然已经熟悉了异性的我,依然被那怒峙的双峰挤得心中一荡,公主的身体也在微微抖。我定下心来,默默的念着那种感觉,跳!只觉得一下子跳得高了很多;不对,有些离谱了,越来越高了,眼看到山峰了,又越过了,进入云雾中了,还在高,天啊!停停吧!公主在身后似乎看得无法参与意见了,只是紧紧的将我搂住,四肢八爪鱼般缠在我的身上。我意念要下降,降啊!降下来了,只不过度太快了……
远处就是一座城市,好在天色已经黑了,我们终于落到了城外的梯田里。
“公主,公主!可以下来了!”再不下来我都快被勒没气了!公主这才放松了四肢,慢慢的下来,脸红的像张裕葡萄酒。小手微拂胸口,朱唇轻咬,半晌才说道:“天!怎么飞得那么高?”
你以为我想啊?我都无法知道,心中这样想,当时只好支支吾吾:“对不起,用力过猛了!”看着我的糗样,公主不禁莞尔。
“我们还等清叔他们吗?”
“不了,我们先进城,先偷后理!”
我知道,公主是不愿意下嫁的,能偷到白龙鱼最好,实在不行再作最后的牺牲。就是冲你的那份孝心我也得帮到底!我暗自下了决心。
天色逐渐完全黑了,我的视觉却出奇的好,当集中一点时,天色就像傍晚时分的样子,并非很暗。也许心中很紧张,凝视的远处渐渐的清晰,只见远处城头上的守卫正在交头接耳,他们唠什么呢?想着想着两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二哥,兰夏第一美人能来吗?”
“肯定来,传闻这美人是非常孝顺,东襄王有难,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据说这妮子不仅长得可以杀人,媚功也是绝顶高手之列,想必咱们的将军想征服她也未必容易!是不是要夜夜笙歌了!?哈哈哈….”
“呸!上梁不正下梁歪!”
“怎么了?”
“公主,他们在骂你!”
“谁啊?”
“那两个城墙上的卒子!”
“城墙?两个卒子?那么远你也看得见还听得到?”
猜的!”我连忙掩饰,可是毕竟我听到了!怎么回事?我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吗?我还有什么能力?不会像孙猴子一样会七十二变吧!?我心中茫然…..“龙侠,我们走吧!”
“啊….走?上哪?”
“找个借宿的地方,明日好混进城里。”
“不妥,就您这身段和姿容,就算掩饰也非常困难,我们不如现在就进城!”
“可是城门紧闭,城墙太高,如何攀越?”
“谁说攀越,别忘了我们可以飞!”
“可是,您飞得太高太远了……”公主讷讷地担忧着。
“呵…不好意思,我学艺不精,让公主受惊了!不然,我先练习一下,您在这里等我!”
说罢将龙牙紧了紧,忽又想起手中的铁箱,反正也要将此物件交给东襄王的,不妨直接交给公主呈上更好吧,当即将铁箱打开,取出逆鳞匕及那本《南华玄经》的下半册,郑重的交给公主道:“在没有将此书交还给你父王之前,这把逆鳞匕暂作防身之用。”
“逆鳞匕?就是那把可以通灵的短兵之王吗?”
“通灵?短兵之王?这把匕这么好吗?有些后悔并可惜了,不过这东西毕竟是人家的,而且又是给公主防身,那份舍不得的心理感觉很羞惭。
“这把逆鳞你打开过吗?”
“呃…我曾经看过。”
“你真的看过?”
“有什么稀奇吗?”
“你真不知道?这把短兵之王只有练就梦灵之人才可以打开啊!二百多年了,它只出世过一次,据说是在二百年前兰夏与寒陵两国交战的时候,它的威力简直太吓人了……不过从那以后,再无人能将它拔出来,三十年前,先帝临终前将此宝赐予父王,父王曾广招天下贤士试图拔之,结果历经二十年依然无人拔出,十年前浮灵子将此匕与《南华玄经》一并取走,而且还….还…..”
“还怎么样?”好奇心让我连忙追问下去。
“还说,拔匕出鞘之时就是寒光授之时!”
“寒光是谁?为什么与他过不去?”
“寒光是影子楼主,盖世魔君,也是杀害我娘的罪魁祸!”
我心中隐隐感到浮灵子与东襄王不是一般的关系,甚至与其妻都不是一般的关系。看出我的疑惑,冰雪聪明的公主连忙解释道:“浮灵子是我的舅舅,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看来我似乎多了一份责任——杀掉寒光!”
“这世上只有练就梦灵的人才能打败这黑道第一魔君!而且父王曾许过诺言,谁能杀了寒光,可以答应他要求的任何一件事……”说到后来声音渐细。
看到她言有所隐的样子我感到事情似乎并没有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当下也没有多问,只是想逆鳞交给公主,她却不能使用,如何防身?弄不好还得怀壁其罪。不过我还不信,坚持让公主拔一下,公主见我很认真的样子,使劲全力把之,但是逆鳞却像一体塑造而成的一样纹丝不动,无奈我只好收回了,仅将《南华玄经》交予其保管。
“公主稍歇,我试一把。”说完,向着城池方向用力跳起,默念着那种不落的感觉并想象着落向城中的高屋之脊。
我在空中滑翔着,渐渐的下落在那个房脊之上。还真行!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又跳了回去。这回再次将公主背在身上,努力的跳起来,象一只大鹏鸟在空中滑行,好在今夜没有月亮,否则被值更的现了,不被吓晕也得大叫出声,噫!下落的不对!这里不是屋脊而是一个八角井!看来为了负重故意跳得用力导致越过了屋子!由不得多想我们就直接落进了井中……
“扑通……”狼狈得象落汤鸡,但是公主却没有任何怨言,看来只要能进城就行了,何况落在这里还不易被别人现。
井中的水并不深,就象在南华洞中,我不由得感慨一阵,背后的公主见我愣还以为我受了伤,连忙轻声问道:“龙侠无恙吧?”
她吐气如兰,吹得我耳根痒,醒过神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公主说:“对不起,让您受罪了!我们这就上去!”
说完使劲身形直接跃到了井口处,双手扳住井边先向上望一望,突然一队巡逻兵自走廊处径直向这方面走来,吓得我赶紧将头缩回来,暗自庆幸幸亏没有直接落在地面或屋脊上,否则一定会引起麻烦。
等待,大气也不敢喘,就那么引体向上的挂在井中,手臂渐渐因疲乏而颤抖着,身后的公主不由得将手臂紧了紧,似乎想将身体的重量减轻一些,可是对我来说却是更加难受,那种**蚀骨的感觉让我险些掉下去!终于,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我连忙跃出井面,趴在地上喘气;公主却还是伏在我的背上不肯下来,我有气无力的恳求道:“公主啊,您再不下来我就快被压死啦!”
公主慌忙翻身躺在一旁,目力人的我看见了她那一脸羞赧的表情,我们都没有作声,这一刻是那么寂静。其实我何曾不想那种动人的感觉持久一些,可是心中有种障碍让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恐妻子知道后骂得我翻天覆地!
更夫的梆子声无情地破碎了那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景,妈的!真会敲,我心中无奈的骂着。“公主,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他能将白龙藏在什么地方呢?”
“至宝之物一般都是放在保险柜之中或是银行里……”我随口答道。
“什么?什么是保险柜和银行?”
噢!天!这里是没有这种时代的东西的!我也真笨,动辄将思维跑题!是说放在比较隐秘并且安全的地方!”
“将军府内侍卫最多的地方也许就是吧?”公主喃喃的道。
“不见得,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比如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或比较明显的地方,刘吉也会考虑到东襄王会派高手盗取的,我想他已经布置好了陷阱等着我们呢!”
该如何是好?!”
看见公主焦急的样子不禁一阵心痛,就像看到了妻子因为儿子高烧不退而焦急万分的情形。下叹口气,一定要猜出他将白龙放在什么地方了!想…想….使劲想,突然,眼前一阵模糊,脑海里呈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正在欣赏一幅山水画,一边欣赏一边用眼睛瞅着门口,旁边是不少的书籍,不一会情景就模糊了而且感觉非常疲倦,就像跑了一万米之后般的疲惫不堪,身上的刚滕干的衣服又一次**的,只不过这次是汗水罢了。不过,在公主的眼里我却看到了她惊诧的神情,不禁问道:“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吗”
“你….你刚才在做什么?练功吗?为什么头上紫气腾腾,神情痛苦不堪?”
“是吗?”我心下凛然,难道我又有什么奇功异能吗?不管了,赌一把,就赌书房的那幅字画后面放着白龙!当下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对公主说:“你也许不信,我已经猜出白龙的所放之地了!”
“在哪?快说!”
“就在……”我突然有股想作弄她,看她着急的促狭心理;当下故作神秘地闭口不言了。
看到我这种神情,公主不由得嗔怒:“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作弄我,我以后不理你了!”那种撒娇的样子让任何男子都有一种立即想将其搂入怀中轻怜蜜爱一番的冲动。但是,心中突然一凛,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忽然,本能的扑向公主,将其搂住就地一滚,公主开始是惊讶的神情随后又是紧张夹杂着鄙视的神态,双指并拢紧抵在我的腰部,另只手的中指已经探向我的后枕重**。
然而当我将其搂住就地一滚的时候,刚好躲避了来自空中的一支长箭,这支箭的箭簇直末入刚才公主所躺之地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现代的消声狙击枪射出来的一样。公主不由得冷汗浸背,手指由点变成了紧紧的搂抱,我知道她刚才已经误会了我,而且我也在鬼门关徘徊一次了。
抬头望向箭射来的方向,一个黑衣蒙面者手持巨弓盘坐在屋脊之上运气,看来这无声之箭已经耗费他大量的精气神;若非我的灵觉好,恐怕公主和我已经成为糖葫芦了。
“不错啊!居然能躲过无声箭的全力一击,果然是绝世高手,看来不虚此行啊!”
“无声箭?影子楼排行第十五的刺客?那么你是…?”公主惊惧的问道。
“我是闪魂!”
“啊…”公主的颤抖我已经明显感觉到。
“那么,你排老几?”我只是冷冰冰的问道。
“十三!”
话音未落黑影就到了近前,但觉得冷气扑来,我下意识的搂住公主就地一滚,刚好避开了闪魂的一刀。接下来就是不断的滚来滚去,凭着直觉避开如水银泻地的次次刀锋。心中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滚的身形已经越来越迟钝,好几次衣裳破裂,皮肤被刀气割裂,公主已经没有反应的余地了,只能紧紧的抱住我,她很想替我挡一刀,可是总被我先挡过去,滚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我已经是遍体鳞伤,再滚恐怕就真的滚回老家了。
兵行险招,趁闪魂刀锋稍缓之际我突然将公主压在身下,公主骇然欲绝,她知道,这样做无异于我将被剁成两截。就在她努力扳我之时,刀锋已经临体,我突然往上猛起,公主的眼睛已经是泪水潸然了,历经几次的背负和搂抱,我们好像已经融为一体,她能了解到我的身体将要作什么动作。
看到公主一脸怜惜和绝望的表情,我心中涌起无限感触——就是死也值了!
刀与刀相接的声音和“噗”一声喷血的声音同时传开,公主的胸前被我吐了一块红印,但是我也成功的将刀刃荡开。我背着的龙牙转瞬来到手上,心中的闷气随着吐血也畅快了不少,但心中那愤怒的气血却在沸腾着,仿佛又回到了横刀斩土匪的时候。在闪魂看来,我的模样就像厉鬼,紫色的眼睛放着凶光,持刀的双手微微颤抖着,龙牙已经嗡嗡作响,气势疯攀;闪魂不待我的气势到顶,双手持刀力劈华山而下,不过在我的眼里,那动作好像电影在放慢镜头,龙牙横闪而过然后斜上拨开了刀刃。
在公主看来仿佛我只是横一下刀然后就架住了对方的刀锋。闪魂不相信的看着自己已经破开的腹部,瞳孔渐渐的放大,颓靡的向我跪下,嘴里喃了一句:“好快!”
“扑通”一声影子楼第十三把交椅的人物客死异乡了。我回头再看无声箭,他已经飞遁而去。远处传来士兵叫嚷“抓刺客”的声音,我走近公主,压咽了一口欲吐的血道:“白龙在书房的山水画后面,我来引开卫兵及刘吉,你盗宝后必须及时离开,千万不要顾及我的存在,否则我就是死也毫无价值!走,要快!”
“我….我们如何汇合?”
“有缘自会相见的!保重!”言罢,疾步冲向园门。
公主也知多说无益,当下纵起身形直奔前院的书房。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本将军府?”
“我叫流云,废话少说,是群宰还是单挑?”瞎编了个名字就想直截了当的开战,以免夜长梦多。
刘吉很是自大,一挥手中的九节鞭叹道:“十年了,九龙鞭还未饮过敌人的脑浆,今夜应该让他饱餐一顿吧!”说罢单鞭斜举,告诉手下:“如果我不幸战败,不要为难流云!知否?”
“诺!”卫兵异口同声,我不禁另眼相看这传说中的色鬼,还是盛名之下无庸者啊!只看这份胸襟就足以成为将军材料,但是毕竟我有自己的使命,否则说不定和他想好好聊聊。因此缓缓将龙牙双手紧握,龙牙再次躁动长吟。
“叮!”刀鞭相交,我只感到手臂酸麻,耳根生疼,何况人家只是一只手,而我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上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想要逃跑的念头,不知公主的白龙到手与否?刚刚走神,刘吉的鞭已经呼啸而至,我只好咬牙坚持……
约有一柱香的时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叫嚷:“不好了,将军的书房着火了!”
刘吉顿时一愣,我终于喘了口气,毕竟我知道这声音属于公主的,即便她装的再沙哑再难听。刘吉虚晃一鞭连忙回头就跑,我却只能将龙牙柱地来支持着我疲累的身躯。卫兵渐渐的围拢,不知是谁那么讨厌:“上,杀了他领赏!”我只觉得眼前尽是兵器,再也无力举刀了,就在我认为必死之时,余光却看到了公主曼妙的身影站在屋脊上,手中拎着一个小包。我心中一凛,她是无法飞出城的,她在等我,我必须帮她!心中一紧张,力量仿佛再一次回到了身体中;这时士兵的刀枪已经临体,我急中生智,就地一旋,龙牙的锋刃将临体的兵器全部斩断,就在他们惊讶时候,我又一次上演了斩土匪的一幕…
“呀……”士兵就像镰刀砍桔梗一样纷纷变成了半截。我无暇呕吐,左脚使劲踏地,身形腾空而起,落在屋脊之上时,公主非常默契的飞身抱住我,只不过这次是从前面抱住了。
我奋起余力,使劲腾空,看到了身下的士兵已经如蚂蚁般窝涌而至,刘吉眼看着我们像大鹏鸟一样远飞而去,我想他作梦也想不到为什么藏好的白龙会这样轻易被人盗走了吧……
这回可真高了,心中意念着不落,能飞多高多久就多高多久……耳边风声猎猎,低头看一看正紧紧抱着我的可人儿,她那秋弘般的双眸正深情的注视着我,我心中一荡不禁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抱着我的公主立刻面烧彤云,我登时觉得尴尬万分,意念一松,两个人马上从空中堕了下去…
半空中的我连忙平心静气,努力排除着杂念,因为我知道,这样掉下去只能是一堆肉饼。当我辛辛苦苦的降落之后,却现怀中的人正笑靥如花般的望着我,仿佛对刚才的险境毫不关心的样子,简直气我肝疼!
“到了,我们都飞过高山了!不知清叔在哪里还不下来?是不是害得我还不够啊?”我很是生气。
公主慢慢的站立身形,幽怨的嗔我一眼,仿佛要用那怨意把我淹死一样!我心中不禁想起城楼守军的话,那是绝高的媚功,真是杀人于无形啊!好在我心中有娇妻爱子,否则真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公主见我一副沉思的样子很是惊讶,因为据她的经验,这样的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卑躬屈膝地任她宰割了,可是今天却毫无效果。如果说眼前的人是性无能或者心智不全,刚才的“顶撞”险些就“破城”而入,难道他是个怪物?
我心中却痛苦不堪,如果说对公主这样的级美女不感兴趣,那是假的,可是感兴趣又如何?且不说心理上过不了对不起老婆孩子这一关,就是生理上也必须明了——这是梦境!一个无法成真的梦境而已!
“梦龙!随我回去见父王好吗?无论你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包括我……”公主柔声求道。
虽然她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朗,但是我自家知自家事。“公主还是将我忘记吧!我们是没有结果的!”说完远眺云海,那一轮旭日正在喷薄而出,霞光下的公主愈美艳得不可方物,而我的心却堕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走了,我走了…”带着失意的情怀我融进了云海,临别时却瞥见了公主潸然的泪靥……
第五章现实早晨的通勤车依然准时车,可是我的上班情绪却还没有准备到位,心中不断地想着几个问题:我是怎么进入梦境的?梦境中的我是谁?我是否已经达到梦灵境界了?梦灵的境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望着窗外的高楼,我的思绪不禁茫然……
“今天是几号?”在签字的时候我问对过的办公室主任,主任笑道:“你这日子是怎么过的?16号了!”是啊,我最近总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四天了,总想在夜里再续梦缘却始终不得其果,往往想着念着以前的梦境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过几天就是十月一日国庆节了,长假即将来临,只可惜我作为领导,值班是在所难免的。在此之前必须将积压的公务集中处理掉并理顺有序,我心中给自己下了命令。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全身心投入到了无休止的工作之中,不知不觉已到了月底。
“明天就放假了,值班过后好好带妻子和孩子一起去游乐园开开心!”坐在公交车上我心中规划并兴奋的想着。嗡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路,“您好?哪位?”
“头儿,晚上应该安排我们一下,一个月了都没什么表示,是不是吝啬一些?”那头传来手下的抱怨声。
是啊,近期工作紧张,几个得力手下是辛苦一些,应该请他们吃喝一顿了。当下打电话向家里的“领导”请示。
“记得别喝多了,小心你的胃,如果再喝多了你就外面叫唤去(此处的叫唤等于呻吟)!”
“是…子是言出必行的,我连忙满口承诺,可是心下打鼓,这几个酒鬼能放过我吗?
唉,人在酒桌身不由己啊!多年来总是在酒上吃亏,为了朋友的尽兴,喝多了吐,吐过了再喝,直到对方喝好为止。都怪我不会藏奸耍滑,每每喝过一顿大酒,第二天就得到医院输液。久之,慢性胃炎、胃下垂、低血糖、免疫力低下等病疾缠身,常常令我痛苦不堪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在其位必须谋其政也!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多喝!一定!心中暗暗誓。
来到天兴酒楼,我们一行?如果当我们是兄弟,就把困难摆出来,我们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对,说出来听听!”几个手下一起关心着。
我忽然觉得此次的聚会并非是他们让我来慰劳之,反而是他们商量好的要给我开心!心中一阵温暖,毕竟好朋友多就是幸福!可是我能说吗?怎么说?难道说我曾经能进入过另一个世界并演绎着不同的人生,只是现在无法再进去了,你们能帮我吗?他们能信吗?我估计不仅不能信,而且还得热心的将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好好”过节!只有一阵苦笑,“没什么,只是休息不好!”
“是不是晚上运动过多?累着啦?”想起与刘吉拼得力尽的时刻不禁下意识的说:“是啊,真的很累!”
“哈哈哈哈……”众兄弟一同怪笑,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笑是针对“晚上运动”的,当下一阵尴尬并笑骂道:“你们这帮臭小子!”
第六章无奈离开酒店后我们散步在街头,心中不禁又浮现出公主那幽怨的神情,虽然狠心的拒绝了她的邀请,但是心中总是在牵挂着,以至于总想再到梦里去一趟,看看东襄王是否好了,干爹干妈是否依然康健,公主是否还会想着我!然而,一想到这里心中就一阵刺痛,好像有一种背叛了妻儿的负罪感觉!
现实生活中的我不说是完完全全的循规蹈矩也基本是正人君子,身处经理的位置因为应酬的关系有很多机会拈花惹草或逢场作戏!但是,直到现在,我的生活中依然没有“铁子”的存在及婚外恋的行为,以至于让不少老友很不理解——“这小子肯定是有病!”洁身自好在现今的环境里仿佛已经是“怪物”或“无能”的代名词了。可是,我依然抱着一种必须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妻儿的态度倔强的执著着!
然而,如今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居然到过另一个世界——暂且就叫它“梦界”吧。如果是断断续续的、真的做梦也就罢了,可是那世界的我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虽然现在我已无法进入了,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进去,在那里我也有一些情感上的抉择,只不过又无法放开自己!在现实的世界里,我必须忠心于老婆孩子,可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梦界中,我可否放开情怀来感受新爱呢?
“不行!有这种想法都是卑鄙的!”仿佛听见了妻子的河狮东吼!!唉,死了这种心吧……
“嗨!头儿,又犯病了?”老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看着手下们关心的样子,不禁摇摇头道:“走,我们一起唱歌去!”
来到流星雨歌厅,我们定了一个大包,我笑着说:“老规矩,吧台费我付,小姐费自备!”嘻嘻哈哈的声音填满了包房,不一会儿,几个小姐应招而至,手下们逗我,“头儿,你也来一个,我们消费!”几个未被入选的小姐不禁再次舒展风姿,以求获得唯一的青睐,因为那意味着只要坐在沙上就可以将小费赚到手,毕竟这种场合我不是一次光顾,而且不少小姐都认识我,虽然我并不熟悉她们。
我在这种场合的异类表现使我比较被小姐们在意。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同情她们,为了赚到小费,一杯又一杯的被客人灌着啤酒,一次又一次的被不同的男人蹂躏着、践踏着人格……,心下一软,就是站在最后的那位吧,只有她不主动的往前凑合,而且很清纯的样子,虽然这里的“姑娘”没有纯的。也许她的策略刚好合我的胃口也恰好套中了我这只傻羊;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选中了她,令那些舞弄姿的小姐们大跌眼镜。
这个叫晓雯的刚一报名,马上令我想起了欧阳玉雯,心中一阵刺痛并紧随着一阵自责,下意识的与之拉开了一段距离。旁边的兄弟们只是各自顾己的玩乐着,我们轮流的点着歌曲,轮到我的时候我习惯性的点了一《天意》,每当唱这歌的时候总是一种由衷的感慨,作词作曲者真是生活经验丰富,居然能创作出如此容易令人产生共鸣的好歌!歌声是用心来唱的,不论你音域多窄,五音全与不全,只要真心投入,表达出内心的真实共鸣,就能获得掌声!同时也正确诠释了音乐的存在价值——人类的另一种沟通形式并且是近乎完美、不拘国界、种族和语言的!
身旁的晓雯只是静静的坐着,因为她知道我的脾气也听闻过我的异类行为——只要静坐,细心欣赏,作为一个忠实的、诚心的观众就可以得到小费了。当晚,我的感触颇多,唱的歌也很多,直到嗓子唱得沙哑了,居然还演绎了一平时无哑嗓便无法唱的《滚滚长江东逝水》;是夜,我充分展示了在小学在音乐班练就的基本功底,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真心的喝彩与掌声……
蹦完迪之后,我们即将离开,一直没有作声的晓雯突然上前搂住我,将小嘴凑上耳边小声道:“今夜我能陪你吗?”我头马上立了起来,急忙推开她道:“谢谢好意!您保重!”说完逃也似的出了歌厅钻进了出租车……
回到家中,老婆大人见我没有醉醺醺的回来,很是满意,赏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后便打开了门。我洗漱了之后躺在床上,回想起晓雯那临别时的幽怨眼神不禁又想起了公主的潸然泪靥……酒精的麻醉感渐渐袭来,我再一次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第七章寻梦“客官,早晨洗漱的水小的给您送来了!”房门被敲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客官?我在客栈吗?又回到梦境中了吧?不敢轻易睁眼,唯恐一睁眼梦境就会消失。
“客官…请开门…”小二不耐烦地的叫唤着。
“他还不醒吗?都三天了!这个人真能睡,不是死掉了吧?”一个丫环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可能是没钱付账,装睡吧!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哼!小林子,用水泼他!”另一个丫环的声音传入耳中。
有够狠!我心中咒骂着这个婊子养的狐狸精。还是睁眼吧,免得成为落汤鸡!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觉入眼的竟是古时候的客栈厢房,心中暗喜。当下坐起身来对外面说到:“不必用水来唤我,您的伶牙俐齿就足以让我寝食难安了,还是留着啃树皮或茅厕的石头吧!”说罢,不理对方的尖声反骂,起身拉开门插,放小二进屋。
小二笑脸殷殷的进屋放下水盆,向我一哈腰“呃,客官,您该支付一些房钱了。”
“多少银子?”我随口问道。
“银子?我们这里不收银子,只收兰夏铢,三十兰夏铢!客官!”小二象看怪物一样的瞪着我。
兰夏铢?什么形式的钱?我有吗?探向腰间一摸空空如野,不禁脸上烧、心中着急;没钱到哪里都是寸步难行的!我如何解释呢?难道真的让那个小丫环见笑吗?真丢人!我的龙牙呢?急忙望向床头,还好,龙牙与逆鳞匕静静的躺在床头。有了,暂时将逆鳞典当一下,先还了房钱再说。于是告诉小二:“烦劳小二哥通融一下,在下中午就交清房钱。”说完收拾好逆鳞和龙牙就要出门。
“这可不行,你要是不回来我怎么交差啊?”小二急忙拉住我的衣服。
“你可以随我一同前往当铺,我将此物典当后就还钱!”我向他展示着匕。
二踌躇不定,正在无可奈何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老者声音:“是什么东西要当啊?”。
“大老爷…这位客官无钱付房租,想典当那把连鞘的匕!”小二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是吗?让老夫观赏一下可以吗?”一位老者信步而来。
“当然!”我转过身来看清了眼前的老者——一副令人联想起富甲一方的豪门当家者般的打扮,两个太阳**稍稍鼓气,一定是个会家子。
当他看到逆鳞时,眼中爆出一瞬精芒,然而马上就恢复了原来到样子,当时我的直觉感到此人是绝顶高手,已经达到精气内敛的层次了,心中不由得产生一丝戒备。当老人接过逆鳞后,双手不禁有些颤抖,但还是极力的忍住了,抬头望了望我,恳求道:“能否借老夫观赏一阵,至于您的房钱…小林子,这位客官的一切衣食住行我负责,告诉老二,就说此位公子是老夫的朋友,让他好生招待!”
“是是是….”小二连忙躬身退去,两个丫环更是瞪大了双眼,似乎重新认识了我一样。
“公子请随我来!”大老板就是不一样,识货啊!我也想认识一下这位深藏不露的高人。于是,跟其来到一个很宽敞的大院,进了一间类似书房的偏房。
宾主入座后,老人长叹一口气道:“他死了吗?”
“谁?你说的是谁?”我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
“浮灵子!这把逆鳞是浮灵子的随身之物,虽然从未出鞘,但是在浮灵子的手中,逆鳞已经是天下第一短兵了!他所催出的剑气能够切金断玉,真不可想象逆鳞出鞘时会是什么威力!公子是如何得到此物的?”
“看来您对浮灵子似乎很熟悉!”我突然觉得这位老者与浮灵子似乎有很深的渊源。
“不瞒公子,浮灵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我和二弟被影子楼追杀,是浮灵子用这把逆鳞匕重创了影子楼四大金刚,我们方得以生还!”
“噢,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您也不是外人。嗯…在下可以算是浮灵子的关门弟子!”我再次的扯着谎。
“原来是恩人之徒,请恕老夫眼拙!”言罢,起身就要参拜。
我最受不了这一套,连忙起来搀扶。“不要客气!折杀晚辈了!”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叫我梦龙吧!”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对了,梦龙,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浮灵子他……?”
一言难尽啊!家师确实已经仙去了!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浮灵子真的死了?怎么可能?这里是哪儿你真不知道?”
真的无法解释。
好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老者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这里是东襄王的领地——风林驿,但却是与北寒王领地雪峰郡相接壤的地方,因此龙蛇混杂。”
“这里距离王府所在地多远?”我连忙问道。
“有急事吗?”我突然想起严浩的险恶用心,唯恐迟了会误大事,当下将浮灵子的临终“交待”告诉老者。老者听后大吃一惊,急忙通知下人备两匹快马,连夜与我同去王府所在地——东都。
一路上,我了解到了老者名叫夏东仁,家中兄弟三人,因三弟路见不平将影子楼七当家——天地拐的幼子打断了左臂,惹来了杀身之祸。当时夏东仁刚好回家省亲,天地拐带领影子楼四大金刚几乎杀了他们全庄,只有他和老二逃出了庄园,老三被天地拐击碎了头骨,但天地拐也被老三临死前的一记重创无法再追杀他们二人;当四大金刚将其二人逼至祁山断崖走投无路时,刚好遇到浮灵子云游至此,出逆鳞匕救了他们。而夏东仁原来就是东襄王的贴身侍卫之一,难怪一听此事心急如焚,其护主之心值得高赞。听其介绍东襄王暂时无恙后,我并没有使出驭马腾龙的骑技,毕竟想趁此机会好好熟悉一下这个世界交通工具。
我还了解到了一些新的信息,比如东襄王得到了高人相助化险为夷,但是长公主近日却郁郁寡欢,让任何男人都我见犹怜,据说是一个年轻的侠士没有接受长公主的垂青,飘然而去,长公主日思夜想已经相思病重了,普天下的男人都在寻找这个负心汉,传闻只要生擒之,东襄王愿出兰夏金十万两!我不禁苦笑摇头,想必这也是红颜祸水的一种体现吧!
另外,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叫“流云”的年轻高手;一夜间声名鹊起,据说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躲过了无声箭的全力暗算并一招结果了影子楼的闪魂。要知道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是绝顶高手,何况他在拼斗将军刘吉之后居然飞身入云而去,这种身手连魔君寒光都为之动心了;武技上能让寒光动心的人天下间恐怕只有浮灵子和欧阳天骆了,那欧阳天骆是皇室第一高手,被世人称为“枪皇”的神龙级人物,也正因为他的存在,寒光才没有行刺当今的皇上和皇族的人,否则,天下早已陷入一片恐怖之中了。
更为有用的信息是南平王动用了大笔钱财购置兵器,好像要与东襄王开战了,原因却十分可笑,只因为东襄王的长公主拒绝了南平王长子的求婚,看来动战争在借口上无所不用其极啊!就象当初的鬼子以士兵丢失为借口动侵华战争一样!其实他们的狼子野心早已酝酿成型,不过是找一下借口罢了!如今南平王也要动战争,看来百姓又要遭殃了!
经过了一夜并半晌的马不停蹄,我们终于来到了东都外城——青城。这里已经相当繁华了,路上我们抄近道疾驰,无法在意集镇的富庶与繁华。如今人已疲倦马也困乏,准备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进都谒见王爷。
夏东仁在青城堪称好使,达官贵人及城防守卫对之无不点头哈腰,我们因此也住进了最好的客栈。当我们共进晚餐的时候,旁边的市井之徒正在高谈阔论,有的谈论即将打起的战争,有的谈论近日怪事;其中有一个人的言论让我很感兴趣,“王兄,今日听闻王爷还要为长公主择婿招亲,很多王孙贵族又都跃跃欲试;但是长公主却始终无动于衷。看来王爷想用天下俊才旁引公主的相思之苦收效甚微啊!那个混蛋着实可恶,长公主被誉为兰夏第一美人,他居然连理都不理,真是个怪物!可恶!”
“是啊,若是我,只要长公主对我笑一下,就是让我马上死我也心甘情愿啊!”
“对…”居然有一帮随声附和者。看来我将来的麻烦多多!
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苦笑。不料这一举动居然让其中的一位好事者看到,他马上走过来喝道:“混帐!我们说的不对吗?你摇什么头?”
我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我摇我的头干卿何事?当下还嘴道:“我愿意!不行吗?”
“哎呀,不教训你不知我麻三的厉害…..呜…”话没说完嘴里就多了一个馒头,我知道那是老夏赏给他的。
当他看见夏东仁的时候马上“扑通”的跪下磕头,“夏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然后灰溜溜的滚开了!
“看来您的威风不减当年啊!”我由衷的赞道。
老夏呵呵一笑,环顾左右无人敢上前支牙后,突然低下头来对我小声说道:“我猜你就是哪个负心汉!”
“何以见得?”我心中微微一惊。
“你不知道,这青城的年轻小伙儿皆以公主为心中仙侣!没有在背后说公主个不字的!普天下的有情男儿想必都是一样的憎恨那个负心者。可是你却摇头苦笑,分明在同情他,这是非常奇怪和不应该的,因而我猜你也许就是他!”
“好眼光,可是我不能就这么被那些混蛋算计着啊?您得帮我想个办法!”我由衷的恳求着。
“办法到是有一个…..”老夏俯在我耳旁嘀咕了几句。
我听完不禁目瞪口呆!什么?让我比武争亲?躲都躲不过来呢居然还主动往前凑合?这不没事找事做吗?“不行…”我一口回绝了这个提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那就看你的真功夫了,是否能够抵挡住全天下各式各样高手的追击擒拿,毕竟您值十万兰夏金啊!那可是够千人军队两年的俸禄了!”
“啊?我那么值钱吗?看来东襄王真是不惜血本啊!长公主也真有魅力!”我不禁苦笑摇头。
“当然,你有所不知,我们都以长公主为傲,谁成为她的夫婿前必须经过我们十大护卫的亲自考试!”老夏摇头晃脑的得意洋洋。
“得了,这辈子算倒了血霉了!”心下居然有种想马上回到现实世界的冲动。老夏看我一副苦瓜脸,笑得更加放肆,引来客栈众多目光。忽然,楼下一阵骚动。“快看,长公主入城了!”不知哪个追星族的眼神忒尖。
从这个客栈看城门视野极好,只见长长的队伍中有一辆黄盖马车,长公主面着清纱,虽然无法让人细睹仙容,但是顾盼之间已经风情万种,尤其她近期身体有些不适,轻蹙蛾眉的姿态更是世间少见,不禁让我联想起西施之颦….募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神惊跳感浸透了全身;“公主有危险!”直觉让我心中这么认为。当即一拍老夏走出了客栈,并边走边向老夏要了一块方巾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老夏是个精明之人,见状也做了同样的打扮与我共同向公主的队伍方向奔去。
那种感觉越来越浓了,就在左上方。打开捆裹着龙牙的油布,双手紧握刀柄,闭上眼睛跟着那种感觉向左上方探去….我“看见”了五个黑衣蒙面者蓄势欲,他们的杀气隐隐向五个方向扩散着,笼罩了即将驶过的公主车驾必经之处,还有一百米…“你能同时对付几个影子刺客?”我担心的问着老夏。
“两个吧,还得是二十名开外的!”老夏弱弱的回答着。
“唉,听天由命吧!前方当铺的屋檐后面有五个影子刺客,当公主的车驾驶过将会一举刺杀!”我肯定的语气让老夏瞠目结舌。
“啊?我怎么看不见?”老夏急忙四处张望。
“我是感觉到的!”此时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真惭愧,我还以为你只是想看看公主而不想被她认出来才做这样打扮的!”老夏有些汗然。
“作好准备,公主的车过来了!”我督促道。
当公主的车架距离当铺五十米时,左前方的杀气陡浓,五个黑影瞬间跃出并直扑公主车驾,度方位均无懈可击。守护公主的侍卫立时现了不妥,但似乎无法同时应付五方进攻。正举足无措之际,两道灰影从人群中射出,一条射向来自天空的黑影,一条射向公主。
那两条灰影正是我和老夏。因为经我们商议后,感觉到来自天上的威胁是最大的,由他来全力迎击,而我却直接奔向公主。毕竟他们只想生擒公主而非杀之,否则一个无声箭就足矣了!
当我射向公主的时候,车前侍卫表现出百战之护卫经验。十八支明晃晃的枪头如一道枪墙立然而生,一切是那么的迅快和自然。我只顾往公主处跳了,对突然出现的枪墙我无所适从,眼看枪墙透体而过,心道:“完了,死定了,护花未成身先死,而且还是死在防卫队手中,亏!”精神高度绝望着。
但是奇迹再次生了,又一次再现了北坡影子刺客穿过身体的情形。枪墙就象刺穿了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又是那样真实的站在了公主身旁,只留下龙牙削断几个枪尖的痕迹。所有人都惊讶得不只所措,就连公主也似乎头一次经历有人闯过枪墙的情况,呆呆的望着我,无助的神情夹杂着愤怒的表情让我看了很是心痛!但是当她看到龙牙的时候,眼中暴出了一瞬精光,笑容和喜悦的神情自然流露,当下不顾所有在场观众的惊呼,象一只小鸟一样直扑到我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身,仿佛在大海中沉溺了许久的人突然现一个救生圈一样。
“唉,要勒死了!”我忿忿的抗议着。
“就勒死你这个狠心狼!”虽然是诅骂,但在她的口中说出来依然是悦耳动听,而且吹气如兰的在耳边呢喃着。
我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下意识的紧紧环抱住这个痴情的可人儿。
突然,上方传来一道劲气,有若实体的劲气!我直觉感到这绝不是普通的绝顶高手,因为这种劲气是从未遇见过的,它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影子刺客的杀气,那般浩然如烈火焚身一样让你无法抗拒。可是怀中的公主却毫无知觉,居然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意识到这股劲气的源头来自何方神圣了——枪皇!也只有他的力量才能让我无法察觉并感到惧怕,真正的惧怕!也许这枪墙就是出自他的手笔,我也明白了为何公主一点都不受影响,或许自小公主就习惯了枪皇内力的资助吧?但是我却从不认输,奋起心中所有的力量上挑龙牙,一声闷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股热流和一股寒流在空中激烈的碰撞,车架的黄盖被两道劲气撕得粉碎!我吃亏在反映迟钝而且准备仓促,而对方又是蓄势而,因此高下立盼!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遮脸的方巾立时变红,血染公主的衣巾蕾边…
“梦龙……”公主惊颤的叫声仿佛来自天外,而我好象也离开了躯体,自天上看着公主双手紧紧的搂着一个灰衣男子,旁边多了一个全身白衣的中年人,身体就象标枪一样的笔直,仿佛有史以来他就钉在那里,如自然界中的天然一物,毫无出现的征兆。
那边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影子刺客三死一伤一遁,老夏跳上了公主的车驾负责赶车,在枪皇的指挥下直奔王府所在地——东都。
第八章自由一路上,我飘飘忽忽地跟着他们,不敢接近,因为我觉察出枪皇并没有认为我已经死掉了,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我的龙牙和逆鳞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公主却不一样,失魂落魄的搂着我的身体,晶莹的泪滴一颗又一颗的落在我的脸上,她居然在与我脸贴脸,可悲的是现在我竟然毫无感觉!一直到了王府后院,迎面走来一位身穿龙袍的慈面老者,想必这就是东襄王了吧。
果不其然,当东襄王看到“我们”时先是一楞,即而先向枪皇施礼道:“幸得王兄出关,真是天佑我儿啊!”
枪皇并不理睬王爷的感激,径直拿着龙牙和逆鳞匕直奔书房。东襄王好象并不在意的样子,搂过长公主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将他放下来吧!”
“可是父王,他…他已经死了!”公主抽噎着。
“哎,你枪伯伯没将他扔掉,就代表他没死!不要小孩子气了!快将他送到寝宫让太医好生调理。”东襄王安慰着,随即派人将我抬走。
公主无奈的看着我的“躯体”被抬走,抽抽噎噎、依依不舍的望着,突然又疾步追上去,说道:“不行,我得亲自看他醒过来!”
我被几个侍卫抬往太医们聚之地的过程中,公主一直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会再次消失一样。
几个太医诊治后均无奈的摇摇头,对王爷的怒目而视也无可奈何;所得出都是一个结论:此人已经无法醒来了!虽然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身体也无明显伤痕,五脏六腑也没有碎裂的征兆,但是没有任何的知觉!按现代的医学角度来说——植物人一个!
我不禁纳闷,难道我全力一击之后就始终这形象了吗?现在的我是个什么形态?纯能量体?还是梦境中的意识状态?我如何能回去?哪怕是回到现实中来!睁眼…睁眼啊….又是有些睡魇着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到现实中来!完了,我要彻底迷失在梦境里了!是否现实生活中的我也是一样睡得如死猪一样?喂….有人吗?有神灵吗?有生命吗?谁能回答我?空旷的空间里我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不要灰心丧气,我们都是一样的……”一个声音飘飘忽忽的传来。
“谁?是谁在说话?”我环顾四周并有些毛骨悚然。
“不要看了,我就在你的周围,不要认为只有人类才能生存在这个世界!也许你们人类会称此为梦灵之境;那只是你们的称呼,将这种存在冠以无聊的符号而已!其实我们只是个实实在在的存在。茫茫宇宙中,并非你们人类是有文明和智慧的,许多生物都是一样孕育着自我的文明与文化,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你是外星人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身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难道你们口中所谓的外星生命必须是有四肢和大脑吗?必须是和你们一样或类似的形体吗?你们的形体有什么好?局限性太大了!我所见到的有很多形体比你们更优秀,甚至有无形无态的…..”这个声音不屑的嘲讽着。
不论这种生命体是什么,他的一番教导让我好像如一只青蛙从井中跳出来了。我不禁产生一种奢望,能否把他所知道的经验让我也共享一下呢?
这个想法居然无法隐瞒,这个生命体居然一改前态,很高兴的对我表示:“你是一个很特殊的人类,无妨,请放开思维,让我们共有一次!”
“怎么做才是放开思维!”我不解的问道。
“放松…放松…什么也别想……”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催眠师在叨咕?为了能共享一下经验,试一把吧!于是我真正放松下来,敞开了心胸,将自己毫无保留的贡献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也接受到了他那似无穷无尽的经验,比较起来,我的经验是这么浅薄,在那里我“看”到了不同的生命体,有对称形的、也有液态的、有岩石一样的、更有一颗巨大的行星状的……有的生命体就在人类的身边而人类却无法察觉到他们并认知他们,让我想起了人们常说的灵魂、鬼魂,也许他们都是无形无态的一种纯能量体!
第九章探索经过长时间的揣摩与思考,我有点明白了这个生命体的实质——一种即将消散了的特殊的纯能量体,是在与无数散荡意识结合的基础之上凝结而成的具有一定自我意识了的能量体,他可以不断的吸取宇宙间各式各样的能量综合为己用。当然,在一定的条件下受不了某种巨大的能量冲击它也会烟消云灭的,眼下它就已经病入膏肓了,随时都会消逝的,碰巧我的意识来到了这个空间。这个生命体的产生源自于能量并依托、借助于意识,也不知它受到哪个巨大能量的冲击,或是因为意识太多太杂而无法成为真正的自主意识形态,从而造成了现在没有吃好反而眼看被撑死了的局面。
人类大脑是人类这种物种意识的产生之处,当意识与能量结合并强大到一定程度时候,就会形成各种各样的能,比如预言术、隔空移物等等,我突然设想某个大片里好像聚集了这些人物,我现在就是个纯意识能量体吧,它是否可以依附于我呢?我试着与它沟通着并表达了我的见解,它沉默了,仿佛在思考着……
我突然猜想:有的人所作的梦,早晨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意识与能量并没有真正地结合在一起的原因吧?是否一些弱弱的能量与意识产生了融合,于现实生活中我们也会产生某个梦特别清晰,醒来之后也不会淡忘的情景呢!也许当意识与能量彻底地融为一体的时候并且能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某些令人无法了解的能就会产生了,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暂时冲破现在所在的世界各种客观能量、各种力的束缚而达到另一个空间,那是广泛存在并且一样是个独立空间的层次,由于一时找不到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这种能,所以我姑且把这种能力称其为——梦灵。
或许在我们所认知的宇宙中存在着很多个层次,各有各的极限点;记得有的人就曾经认为我们现实的世界是以光为极限点,过了光就会达到另一个空间,只是我们的科技与文明远远无法探知罢了……
我如何才能回到梦界这个世界的躯壳中呢,或者如何能再次回到现实中呢?在梦灵之境里又如何确定这两个世界的极限点呢?难道我的能量还不够大?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个生命体的声音在思海中激荡着:“好吧,我们不妨结合起来,可以先历经一下你的世界然后再继续经历我的世界去!”
“好极了!让我们开始吧!”我欣喜若狂,险些举双脚来赞成!
结合的过程很辛苦,我们要互相适应,炼化着不同的能量,那里有磁能、机械能、化学能、核聚变和裂变能,还有各种各样的精华,植物的、动物的、奇特生命体的、月华、日华……这其中只有月华在同化中最为顺利,不禁让我想起进入梦界时被一道月光照射得无法动弹的情景,难道那个时候就已经汲取了大量的月华了吗?
也不知经过了多久,逐渐的将所有的能量汇聚在了一起,用我们综合后的意识融合成为了一个崭新的自我——新的梦灵之体!那是浓缩了的各种能量及大量的知识、智慧的意识的强大所在!我们都知道现在的任何一个世界中的躯壳都无法完全将之挥使用,因为在现实世界中的极限点——能量极限值是很小而且是非常非常小的,一旦将新梦灵之体释放出来只能是躯体难以承载、细胞被极胀裂从而爆体而亡!即便是尽全力缓释也将会得到疾病缠身并且大脑严重受损的结局,届时“新我”也将在这现实世界中灰飞烟灭,毕竟没有了承载体的浓缩意识能量将会无休止的扩散着。如果想生存就必须将原来的我的意识能量独立剥离出来,并将剩余的能量封印!如果在现在的梦境世界里,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的梦中,或许是另一个层次的世界,这浓缩了的新意识体能量也不能任意挥!虽不知这个境界里的我**承载能力如何,但是我确实曾经“透明”过。由于我们没有类似的经验,谁都不敢轻易试之。为了能顺利返回现实生活中来,我们合力创造另一种能力——随时封印多余的能量体,只保持一个现实中的我的意识;并在梦境这个层次中设置一个可以缓释的能力,以便能够尽力开储备能源。
“准备好了吗?”它的声音愈飘渺。
“是的!”我心里有些激动。
“那我就先消失了!等你历练这两个世界了之后再让我过瘾吧!”随着它的声音渐渐远逝,属于它的意识也最终归为了沉寂。
通过缓释着那庞大的能量我逐渐地融合着各种智慧,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进入梦界这付身体的方法了,但是还不能马上回去,因为我“看见”枪皇正在手抚逆鳞匕灌注他的烈炎真劲呢!他能拔开吗?那将是怎样一种能力和情形呢?如果我现在醒来,枪皇一定不好意思再试!我不妨先看看再说。
逆鳞匕在颤抖着,通体泛红,匕身果然被拉出了一些,但是仿佛有莫大的磁力在作怪,任枪皇如何增力也无法再出分毫!枪皇无奈只好放下逆鳞匕,拿起龙牙演练了几招,龙牙也只在刀身处隐现寸长烈炎锋芒,任枪皇再怎么催动真气也就那般长短。枪皇只好放下龙牙走出房门,迎着夜风仰天长叹:“还是不行,无法达至梦灵境界啊!难道他小小年纪就达到了吗?还是空有神兵?”
我不禁回想起当初抚摸逆鳞匕的时候,只觉得其寒气森森,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如今连枪皇都不能将其拔出,看来这神兵也许有认主的能力,我也许能将其拔出吧,不过一想到逆鳞匕必须得见点儿血它才能回鞘,心下惴惴然,还是免了吧,我虽然不晕血但是也不想吐个稀里哗啦!至于龙牙,每当我拿起他的时候总觉得力量有了泄的途径,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很真实,仿佛龙牙就是我的手臂延伸!
这时,枪皇将两件武器拿起来走出了房门,径直来到我的房间,看见公主还在默默的流泪,刚毅的面容不禁流露出一丝慈爱的表情,“痴儿,他只是魂游虚空,暂无大碍的!”
“什么是魂游虚空?人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如果枪伯伯不救醒他,雯儿再也不理你了!都是你们出的好主意!”公主怨尤之意越来越浓。
“好主意?”我不禁心中疑虑,难道整个刺杀的过程都是在演戏?都是针对我而设置的?是仅仅为了引我出现吗?现在想来似乎枪皇的出现以及东襄王的态度、言语都有疑点。我忽然知道问题的所在了,一定是在我于风林驿死睡的时候,夏老头早已将我的行踪告知王爷,毕竟我醒来时龙牙和逆鳞匕都整齐的摆在床上,看来真的早有预谋!
“主意是你父王想出来的,不过确实也收获了几张黑皮,看来他对杀气的敏感远出我的想象!也好,不用伯伯来装劫美之人了!其实我倒真希望将你劫走,好长时间没有享受到雯儿的捶背了…”枪皇丝毫不以为杵,微笑地说道。
天!难怪枪皇有备而战,原来他早就隐藏在暗处了,想必我没有出现,他就会出手劫持公主,然后将消息散布天下,不是冒充我劫了就是让我得知公主被囚之地,因而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向天下人澄清非我所为或是直接找他救出公主,但无论怎样我都得现身面对他!日!有够狠!
“枪伯伯…..”公主顿感羞赧,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枪皇的后面,用那纤纤玉手缓缓地为枪皇按摩着,枪皇闭上眼,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您还没有告诉雯儿什么是魂游虚空呐?”公主还是不肯罢休。
“所谓魂游虚空是武学的一种极高境界,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的元神可以离开肉身到另一个我们先辈称其为梦灵之境的世界中,那是一个可以穿越很多魔障瞬间万里的灵界,也是我和寒光乃至浮灵子一直苦苦追寻的境界!世上之人皆以为我们强横,殊不知我们在武学上依旧是门外徘徊者皇的坦白让公主瞠目结舌,也令我深有所思,原来我是空有宝山而无法用之,倘若我能随意的运用新得到的梦灵的力量,在这个世界里,也许我将是武林第一人。可是第一人就会有高处不胜寒的苦恼,我应该作个什么样的人才好呢?
第十章疯子“他怎么还不醒呢?”公主似乎作了病了,不断的催促着枪皇。
枪皇笑道:“其实他早已经醒了,他的元神为什么还不肯归位我却不晓得,也许有不得已的原由吧,但是即使他现在醒来也将不是以前的他了,或许是个疯子,或许痴呆得如几岁的娃娃!”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他的元神是被我烈炎之气打出去的,要想让他真正的醒来只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办法,您快说嘛!”公主不依不饶地撒娇着。
枪皇似乎很爱看公主着急的样子;的确,一向恬静的公主向来很少有这种表情和心理,枪皇故意卖关子也是有情可原;其实我也想早些回到梦境的躯壳里,可是我虽知道方法,但是浓缩的新我却无法马上与现在的躯体完全融合,因为这个躯壳内还存在着枪皇的烈炎之气,新的意识及能量是无法马上将其驱净的,因此即便冒然进去也会成为精神分裂症——疯子一个;如果驱除不当损坏了脑神经,那就是几岁的娃娃了,而且是永远的。所以现在回去,我的新能量只能潜伏在大脑的那个区域内。如何恰到好处的恢复自己,我也很想听听枪皇的见解。然而,枪皇的办法吓得我险些马上消失!
“只要他能战胜我!”枪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
“什么?他怎么可能战胜您呢?”公主立刻惶急起来。
“雯儿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达到梦灵的境界,他如果真的挥出所有的潜能,战胜我是可能的!”枪皇连忙安慰道。
“可是他即使醒来也是….也是….,怎么可能战胜你呢?”公主已经六神无主了。
“呵呵…..女大不中留啊!现在就来帮未来的夫婿了!”枪皇一脸促狭地揶揄着公主。
“枪伯伯…..”公主娇嗔道。
“好了,我先收回他体内的烈炎之气,至于他能否战胜我并排除对我的畏惧心理,激出所有的潜能,就看他的造化了!”说着,枪皇放下两件兵器,走到我的床前,单手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只觉得那躯体内的烈炎真气缓缓的顺着枪皇的手溢出,枪皇似乎在用真气搜寻着我的脑域,脸上表情凝重。不久,他放开了手,我知道他在我的前额松果腺处保留了一丝真气;但毕竟我可以重新苏醒了!小心翼翼的进入并装作不知道那丝潜伏的劲气,一点一滴恢复着脑域的每一个细胞,最后在松果腺处巧妙的布下了十重能量网。我知道,在枪皇的绝杀中,这丝真气是里应外合的关键,所以我故意保留之,以达到迷惑对手的功效。
这是在哪里?我的头好痛!”我挣扎着坐起身形,假装刚刚苏醒。
“梦龙,你醒了!真的醒了!”公主高兴的搂着我。
我感激的搂住这位痴情的女孩,心中不是个滋味。唉,老婆,我能拒绝她吗?如果拒绝了想必我再也回不到现实中来了,估计不仅枪皇会要我的小命,就是那些追星族的粉丝们也会吞了我!何况这里是梦界,想必老婆大人应该不会吃醋吃到梦里吧?
心中默默的想着,自我开解着,脸上确是呆呆的落寞,不仅公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是枪皇也觉得有些不妥。公主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柔声道:“龙,这里是父王的寝宫,不用担心!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怕自己康复过快会引起他们的警戒和猜忌,只好继续装疯卖傻。
“你…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我指着枪皇怒道。
“你可以叫我枪皇!”枪皇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枪皇有什么了不起?给我一天的时间,咱们重新比试,看看你的枪厉害还是我的刀霸道!”我怒气冲天地吼道。
“好!年轻人有志气!我喜欢!明日黄昏,东山武侯坡!”枪皇就是干脆利落,说话不带啰唆。
“不要!你们不要打!”公主坚决的反对着。
“雯儿,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毕竟,只要他胜得了我,普天下的痴情者都会死了嫉妒之心,你也省却了许多麻烦!”说完拍拍公主的螓转身就出了房门。
公主默默的注视着我,瞅得我毛的愣的。“你真是害人不浅!才把我从思念的深渊拉出来,又将我推到绝望的边缘!你真是名副其实狠心狼!”公主喃喃的道。
“我只不过是个飘萍过客,您何必为我伤心呐?我要啥没啥,相貌丑陋,身无分文,连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如何配得上您呢?!”我由衷的并诚心的坦白着。
“我不管,总之我就是喜欢你!”公主急摇螓,一脸坚决的说道。
“也许您认为我曾经救过你们,有一种报恩心理。其实,任何人处在我当时的情况,都会毫不犹豫的竭力而为!不要为此而耽误自己一辈子!”我继续违心地开导着她。
“不,我喜欢你并非完全是因为你救过我!当然,因为多次与你生死相依,我确实喜欢那种安全和一体的感觉,但是我更喜欢的是你从不认输,不屈不挠的性格和温柔的体贴,我知道你有了心上人,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和我的爱就足够了!”说到后来,公主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我还能说什么呢?堂堂一个公主居然如此坦白自己的爱,而且还是一向恬静无言的人鼓起勇气的真诚告白!我实在无话可说。只是傻傻的、呆呆的瞪着公主。
“你不后悔?不委屈?”我做最后的挣扎。
“不,永远不!”公主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好吧,明日我将全力击败枪皇,以后的日子我们共同去面对,能走到哪里就走到哪儿吧!”我只好郑重的承诺着。
远处夜色阑珊,王府里却灯火辉煌,王爷摆开筵席宴请我的到来。席上王爷殷勤劝酒,一再感谢我的仗义相助,不仅使其剧毒得解,更令公主化险为夷;但我总觉得此宴有些像死囚临上刑场前吃最后大餐的味道,因此心中并不畅快。酒过三巡,众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绪高涨起来,也许秉承了现实中的酒量,王府的酒喝起来就像韩国的清酒一样没有度数。冷眼看着他们放纵的形象,耳中塞满了言不由衷的恭维废话,心中这个烦啊!起身告罪如厕,来到外面透口新鲜的空气。
满天的星辰异常明亮,这是一尘不染的天空,不像现实生活中那漫天灰沉沉的样子。是否虚空的尽头就是现实世界的入口呢?现在的皮囊虽然承载了新的梦灵之体,但是如何将其完全开从而形成真正的自我呢?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幽香,公主小声道:“龙,父王他们等你呢!是否在想你的心上人呢?”语气中透出些许酸涩。
“抱歉,我只是在想明天该如何战胜枪皇!”我不忍伤害公主的痴情,只好应付着回答。
“真的吗?其实枪伯伯也知道伤了你雯儿会伤心一辈子的!所以不用担心,只要你肯努力了,枪伯伯肯定会让你赢的!”公主自信的开导着我。
“多谢公主的厚爱,但是如果是他故意让我,我将永远停留在现在的层次,无法进军武道的无尚高峰!到那时不仅无法替你血仇,而且自身都难保!更严重的是我心里种下了无法配得上你的魔障,今后再也不能和你真正地倾心相爱了!”说到最后心中不免一阵涩然。
“那还是别打了,我这就去求枪伯伯!”公主转身就要离开。
“不,请相信我,公主!为了你我必须击败枪皇!”我眼中亮起一道精芒,暗想明日傍晚之前,我必须将新梦灵融合一部分到现在的躯体之中,否则等待我的将是灰飞烟灭!
回到宴席,王爷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问向公主:“难道梦龙会逃跑吗?看的那么紧!”
公主立刻霞烧玉颊,不依道:“父王….我的龙不是懦夫!”
“啧啧…你的龙,这般亲切,何时他变成了你的私有财产?”老王爷继续作弄着长公主。公主立刻还以颜色,使出撒娇的看家本领哄得东襄王老怀大慰。环顾一下四周,我不禁苦笑摇头,看来公主在平时一定是规规矩矩的,难得在众人面前有如此行为,毕竟除了王爷和枪皇以外,其他的男人都是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
“姐姐,我也要你的龙!”年仅五岁的幼公主跑来凑热闹,顿时将气氛烘托得热闹非常。妃子们赶紧上来拉走小家伙,一直冷漠的我也被童真的话语逗笑了。
王爷豪饮了几次后向我一举杯道:“梦龙,只要你能全力以赴,本王就会赐你都卫统领一职!”众皆哗然,在介绍在座的各位时我多少也了解到都卫统领是统管王爷身边所有近卫军的最高职位,相当于将军头衔!如此年纪便担此重任,怎能不让大臣们惊讶!
“我若是赢了枪皇呢?”此语一出,仿佛晴空突闪惊雷,震得在场一片寂静。
半晌,王爷嘘出一口气道:“有胆识!君无戏言!若卿家真的赢得枪皇一招半式,本王会将三军之帅一职付托!只要击退南平的骚扰,本王就将雯儿许配给卿家!”此话一出,立惊四座,只有枪皇双眸精光厉现,其他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公主却是羞不可抑,仿佛她即将成为我的娇妻一样。
“好,请恕晚辈先行告退,这就回房练功,争取明日击败枪皇!”早就厌倦了这种无意义的酒场,不如回去先睡一大觉,相许能领悟到新的技能也说不定呢!说完不理众人的惊叹目光,转身径直走出了大殿…..坐在床上,手抚着逆鳞匕,心想明日就要交出此物,完匕归襄了,真有些舍不得,能否拔出来看看呢!我手握逆鳞匕,一股莫可名状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一种能够让我心潮澎湃的力量顺着手臂直入大脑!恍然间,我“看到”了千里平原,一望无际的都是黑色铁衣军队,连战马都是身披黑甲,如黑色的洪流倾泻而来。“我”手持逆鳞匕,指天长啸,挥出十字金光,但见黑色洪流瞬间被劈开了十字形状,其间的宽度约有百米而且百米之内尸横遍地,仿佛被雷电击无。十字斩再次厉啸而出,原本惊乱的军队又一次乱成一锅粥,随后,身后的红色洪流瞬间淹没了粥汤般的黑色……手持逆鳞匕的“我”浑身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量将所有的真气贯注在逆鳞匕上,心中意念着“非练就梦灵者方启,但可渗透真气!”然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我的心激荡异常,那是两百年前逆鳞匕主人称雄在沙场上时的意识烙印。如今我知道这把逆鳞匕已经再次认主,而我就是他现在的主人!缓缓的我将逆鳞抽了出来,依然是那样寒意森森;但是,隐约中我感到了脑域深处的那份躁动沿着奇经八脉涌入逆鳞匕,逆鳞晶莹透亮起来,一时间银光四射、耀眼夺目!
我的真气顺着脉络与逆鳞交融循环着,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沉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舒泰,力量澎湃着,虽然还是黑夜,而且是黎明前的黑暗,但是我却能同时听到方圆很广的大自然内一切声响,那样的和谐、那样的宁谧!睁开眼睛后,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色彩缤纷,灯火异常的明亮,黑暗也不是模糊的黑暗,物体边缘清晰可见。逆鳞匕由原先的金黄色已经变成了银白色,而且鞘上的小龙形图案由原来的阴刻变成了阳刻,也许是充满了能量了吧!放开灵觉,向各方向探知,除了枪皇处没敢冒然闯入外,王爷也是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侍卫都有些疲累不堪,公主睡得辗转反侧,其他人都是凌晨睡意正酣之时。
小心翼翼的将灵觉向公主寝宫探着,突然,一个危险的征兆被灵觉触到,那不是杀气,而是一条蛇,它正在昂吐信直奔公主卧寝。我的灵觉跟着蛇前进着,看它到底是路过还是有人指使。这条蛇显然没有感觉到我灵觉的存在,一味的向前爬行着。来到公主的屋外,蛇吐了吐信顺着窗根滑开了,一场虚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自由的控制部分梦灵的能力了!我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呢?急切的盼望着与枪皇的比试!想到逆鳞匕必须见血才能回鞘,只好将手指割破滴血喂之,***,好一个嗜血凶兵!
第十一章迅移天空终于泛白了,壮丽的日出即将上演。我戴上龙牙和逆鳞匕推开房门走出了王府,士兵见到我的出现都颔点头,也许我的豪言壮语淡化了我负心郎的一面吧,士兵们的眼光里没有了敌意,有的只是敬意、赞许和鼓励!
“为什么这么早?”公主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别担心,我只是想看看日出!”我边走边回答着,声音少了一些冷漠多了一些温柔。
“让我们一起去吧,我好久没有这样早起过了!都是你害的,让人家夜不能眠,白天又困得要命!”说着用手使劲掐了我一把。我心中涌起一阵歉意,看来公主确实睡眠不良,否则就不会辗转反侧了,她用情之痴让我心痛不已,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这兰夏第一美人。
“还敢让我背你吗?”我突然心情大好,征询着美人儿的意见。
“当然,这辈子我都愿意!”公主羞涩地回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么让我们再来一次吧,再次看看那云海日出….”话没说完,公主已经乳燕投怀般飞身过来,我只好抱住她顺着她的力量脚下用劲,就那么像在中学时背式跳高一样的动作离开了地面……
“别总看我!往前看,那是多么壮丽的日出啊!”公主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脸,我催促着她看要观赏的重点景色。
“你就是我的太阳!最温暖的太阳!”公主呢声说道。
心中一阵感动,我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居然让公主那样的卓人物倾心爱恋?真是梦境!可恨又可悲的梦境!旭日已经射出了万丈的阳光,我们沐浴在霞光之中,公主无可挑剔的姿容仿佛融进了碧空之中。她是仙子,我只是个凡夫,我配不上她!强烈的自卑感让我心中愤懑!我要自强,我要改变,我要成为兰夏最耀眼的明星!用最值得炫耀的能力作为配得上公主的资本!枪皇,将是我第一个垫脚石!
空中的翱翔持续了一刻钟,我们尝试着下降后未落地之前就继续上升的可能性;开始不行,怎么也停不下来,无奈只好利用空气的升力滑翔,减缓下降的度;最后终于体会到了融于自然并利用自然的方式,自由的在空中翱翔了一刻。但是毕竟能力有限,无法在心中不静的情况下达到梦灵的境界;一位足以勾起任何遐思的美人亲昵的缠在身上,实在难以把持啊!仅这一刻钟内,公主的脸颊就有五次红过了朝霞……;最后不得不落到地面,否则我的经脉都快要爆裂了!
当我们再次回到王府时,早膳的时间都过去了,稀里糊涂的用过餐后马上被请到后宫。后宫的妃子们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新衣,而且居然派了两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伺侯我沐浴更衣。在我万般请求的情况下,两个小姑娘才走到屏风后面不看我洗澡。我三下五除二的快洗漱完毕,连忙穿上新的内衣,那是纯白色的丝织品,挨到皮肤上十分的舒服;虽然没有洗头膏但是居然有皂角及乌制作的精华液,洗后头很是舒服。正当我为不习惯的长愁的时候,两个小姑娘走了过来接替了余下的工作。当刮完脸梳完头的我穿上新衣后,两个小姑娘眼睛一亮,毕竟人靠衣裳马靠鞍啊!虽然不是什么帅哥,但是棱角分明的脸庞、剑形浓眉,加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基本够得上英俊二字;尤其肩宽腰细、臀圆腿粗,身材高大且肌肉夯实,十足一副择人而噬的猎豹!确实有着令任何女性倾慕的资本。
身上是最好的衣料吧?针龙绣虎,简直就是量体而裁!腰扎宽玉带,银色的逆鳞匕斜坠在右侧,龙牙也有了镶金嵌玉的金属鞘。尤其脚上所穿的银边虎靴,不禁令我想起了清水河边的小茅草屋,干爹妈是否依然健在?那双金边虎靴到底是不是我的?正在遐思时,东襄王和公主一起驾临;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大吃一惊,东襄王脱口而出:“三殿下?!”公主也是十分惊讶,可是当她看见我脖子上的牙印时,(那是她在云海里对我突然躁动的惩罚!)不禁拉了一下王爷的衣袖轻声道:“他是我的龙,父王!”
这时,我单膝跪下,行了兰夏的国礼,“给王爷和公主请安!”
“起来吧,没有外人!来来,让我再仔细看看!”东襄王拉过我的手坐下来仔细端详着,“像,简直就是一个模样!”
“父王,三哥常年在外云游,而且梦龙还是舅舅的关门弟子,舅舅绝不会收皇室的人作徒弟的啊!”公主分析道。
“是啊!梦龙何时拜师的?”东襄王颌问道。
“一个月前!”我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一个月前?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如此境界?真不敢相信!哼!严浩居心叵测,本王自会小心应付,但眼下即将与南平交战,不宜先起内乱!一切拜托卿家了!”东襄王拉着我的手,走到椅子前让我坐下。
“我会竭尽全力的!噢,《南华玄经》公主已经交给您了吧?”我忽然想起了那件事情。
“是的,上半册我会搜会来的,梦龙放心,至于逆鳞匕…本王就送给你了,望你能善用之!”东襄王诚恳的说道。
“多谢王爷的恩赐,我定会令其暴饮寒光之血!”我心下惊喜,这匕确实对我的吸引力很大,尤其是昨夜滴血喂之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血脉相连的感觉。
下午的时间并不长,我除了闭目冥思之外还刻意练习一下刀法。因为对于武功招式我一窍不通,就知道横劈竖砍以快制胜。但是,枪皇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无论是招式上还是度上,我都无法望其项背,如何取胜?看来还得靠梦灵的能力!既然我不会招式,那只有以快制快了或以阴克正了;谁够狠够快够阴谁就是赢家!怎样才能很快的出刀和移动呢?我不禁羡慕起傅红雪的快刀和断刀客的度来,对了,在共享经验的时候有一种技能叫迅移,我不妨就练练,或许可以侥幸过关!当下,缓缓的释放着储能,忍受着躯体细胞扩张的刺痛,细细地品味着这个特殊的技能……
其实,所谓迅移就是利用梦灵的庞大力量短时间内将形体变成纯能量化后瞬间凝结出几个同时具有杀伤力的能量体,然后用意识控制其动作以达到从不同方位进行攻击的作用。但是,这种技能非常耗费能量而且只能在几米之内进行控制,时间不过一刻钟,随着自身的能量大小而决定着分化的数量。当下一边揣摩一边演练,最后最多只能分化出五个能量体……
落日余晖满天,夕照残霞如血。武侯坡的点将坪上矗立着两个人,一人白衣飘飘、手持丈二金枪,另一个斜挎长刀迎风而立。山下已经挤满了江湖豪杰,三百近卫军护卫成三圈保护着王爷和公主的看台。
晚风猎猎,旌旗招展,王爷走上看台,手势一挥,比武开始!随即又下了看台径直走向公主的车辇,伸手搂住如秋风中瑟瑟而抖的女儿。
在别人看来,我和枪皇两个人没有言语上的客套礼数,似乎只有心神的交流。枪皇无半字言语,丈二金枪幻出千层金浪席卷而来,炙热的烈炎劲气立刻将最内圈的卫队烤退半尺。但见一道银光冲天而起,我拔出龙牙双手紧握刀柄向上高举,龙牙的声音由以前的嗡嗡之声变成了清越的龙吟厉啸!面对来势汹汹的金浪我无暇思索,心中锁定那最明确的感觉——劲气最重的一点,因为我知道无论是多么花俏的姿势,最终决定胜局的只能是那一个攻击点,那也就是真枪的所在!闭上双眼挥刀下劈,“叮!”的一声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耳膜生疼!奇迹般的我的龙牙之锋砍在了金枪之尖上!枪皇喝出一声“好!”突然调转枪身以枪尾直攻我的心脏部位,我急中生智将龙牙刀柄下挫,以球挡尾……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在场的人只看到金银两光的对击,金光从四面八方围击银光,而银光总是以点击点的防御着……
历经千百回合,我的灵觉越来越敏捷,而枪皇却是越打越心惊,一刻钟过去了,对手居然毫无败象反而越来越灵越来越精神!我的灵觉经过枪皇的锤炼已经成熟了许多,但是始终处于防守状态的我一直被对方的精妙招式压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憋气!兵行险招!觉察到了对方直刺的一枪只能伤及肋骨之后,不再用龙牙荡枪而是直接迅快的横刀斜抹并且用尽所有的力气来提高度!枪皇立时察觉了我的用意,但是招式已经用老,只能送枪后退可为时已晚,金枪入肋时我虽然尽全力侧身但还是被开了个血槽!而枪皇被这斜抹的一刀险些送了我一条胳膊,即便全力后退但还是被刀锋伤及,最可恨是我的刀锋并非普通而是锯齿形状,因此将枪皇也被连皮带肉扯下了一小块!所以在外人看来枪皇好像比我更严重一些。
“好样的!三十年来还是次有人令老夫挂伤见血!这种久违的感觉很亲切!看来我得用心了!”枪皇一付吸了冰毒过瘾的样子。
“啊?这感觉还亲切?真***怪物!居然还没有用心打?完了,看来我不得不用梦灵了!”想着便将精神高度集中,现演现练,意念着分化成四个!虽然可以同时化成五人,但是我还不想让外人看出我的真实能力。
陡然间枪皇的周围出现了四个身形同时向其起了攻击,而且我也感到枪皇觉察不到我真身的存在了,因为在我用梦灵能力的同时能量高度的集中了。力劈华山般的全力挥刀使枪皇次感到了威胁,他用尽全力将枪舞得密不透风,把自己保护得成刺猬一般。“当…嗖…噗……”刀是被磕飞了并扎在地上,可是枪皇的脸色却变得十分苍白。
“我输了!”枪皇收回了横架的金枪仰天长叹,“没想到那丝真气反倒成为我至败的关键!”
我知道,他为了能够察觉到我成为梦灵后实体的存在,特地将一丝烈炎真气留在了我的松果腺处!届时即便我成为透明体,他凭那丝真气的存在也能找到我的真身所在并全力击杀!我想也许我在瞬间达到梦灵的境界后可以变成透明的样子早在《南华玄经》中予以注释并列举过吧?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我变成透明体的同时便将已经被十重包围的烈炎真气同化掉了,所以他一时间失去了线索。而高手之间过招,胜负只在一瞬而已,我趁他的那丝惊讶全力进攻并在其背后轻轻的拍了他的后脑一下。如果是生死之敌,这一下已经令其非死即伤了,但是枪皇毕竟是值得我尊敬的人,因此点到为止也就罢了。
枪皇收起了丈二金枪,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道:“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令我折服之人!但是你的经验尚浅,想击败寒光还有所困难,因为他不会像我一样先陪你练练。寒光的飞刀不出则已,一出必杀人!因此你要小心!”
“多谢枪伯伯的教诲!”我心下暗凛,小李飞刀啊,***,这下吹大了,还帮人报仇呢,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嗯,胜不骄、败不馁!好,孺子可教也!”枪皇缓缓收起了金枪。
“好了,梦龙还在流血呢!”公主第一个飞身过来检查着我的伤口。
“伯伯可是连皮带肉掉了好大一块呢!你为何不管?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哦!老二,早些将雯儿嫁出去吧!我看你也守她不了多久了!”枪皇无奈地抱怨着。
“枪哥教训的是,我这就准备嫁妆!”东襄王赶紧应和着。
“我不理你们了!”公主娇嗔着搀着我就要离开。可是东襄王却没有解散会场的意思。我一看两个老头促狭的眼光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然,东襄王举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当众宣布:“张梦龙险胜枪皇,本王于此封其为三军统帅,五日后率兵迎击来犯的南平军!如若胜利凯旋,本王将长公主许之!”山下传来雷鸣般的轰动……
完了,看来我要被拴在梦境之中了!
第十二章归留入夜,我被公主“请”到太医处疗伤。其实在双方都无心伤人的情况下,出手都有分寸,因此,上了最好的金创药后就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对于公主的关心,我只有俯称臣的份儿。
公主拉着我的手来到王府外小声说道:“龙,今晚陪我去个好地方可以吗?”
我心下凛然,只要不是去你的寝宫就好!当下连忙问道:“是不是想去看看海呢?”
“你怎么知道的?”公主瞪着美丽的双眸疑惑地问道。不会吧!这样也能猜准?但是我又不能说我是瞎猜的,只好连忙补话道:“东襄王的领地中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临近大海,其实我也想看看这里的大海是什么样子!”
“这里的大海?难道别处还有大海吗?”公主若有所思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生怕露馅,我急忙拉着公主向东山跑去……
海依然是蔚蓝的,海风徐徐吹过,海浪不停的拍打着岩石;遥望繁星闪烁的夜空,我的思绪如那潮水般的涌动着。一晃进入梦境好几天了,现实生活中的我是否也昏睡了这些日子了?!海潮似乎渐渐减退了,身边的公主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我的肩膀,享受着那份难得的温馨。但她却不知道我心中正在思念着现实中的娇妻爱儿,想着如何利用梦灵确定通向现实世界的临界点!不自觉之间,梦灵之力不断的向静态凝聚着,不断的凝聚….“轰”!终于凝到了低值能量点,我再次回到了现实世界的身体里。
睁开了双眼,真不敢相信,现在好似还在夜里,身边的妻儿睡梦正酣,小儿子习惯性的磨牙和嘟囔还是那么可爱!妻子睡熟了,我不禁歉然的吻了一下她的柔唇,复又躺下闭上双眼冥思。为什么梦境里的多日只是现实生活中的短暂光景?难道真的像共享“经验”时所展示的一样——宇宙只是个向心圆,最内的是一个点,向外是许多不同的能量层次;就像原子构造中外围的电子轨道一样。不同的轨道之间究竟是什么呢?不同级别的能量汇集区域吧?据当代的物理理论所言:一个电子获得了一定的能量后就会跃迁到更高的轨道上来。我们的宇宙就象放大了n倍的原子,不同的世界好象就处于这个大的原子中不同的电子轨道间一样,而梦灵之境似乎是个具有很高的能量的层次,根据不同轨道能量的极限值,梦灵之体可以穿越着不同的层次,这是它唯一的特殊之处。现实的世界能量临界点很低,似乎距我所到过的梦界有两个能量层次差;他们之间的时间差肯定和度有关系,虽然在梦界中度过了许多时光,但是在现实中却只是很短的时间。能量越高运行度就越快,所以事情演变的相对来说很快!
我再次让梦灵之力快运动起来,尝试着重返梦界!梦灵之力又一次在意识之中高的运动着,达到了梦界的临界值后,“轰”的一下,我再次闻到了公主特有的幽香!又一次看到了眼前的大海,惊涛拍岸、波澜壮阔,我的内心也是一样,终于可以自由的进出两个世界了!倏然,莫明的感到一阵疲惫,说不出的疲倦,身体渐渐的靠向了公主,耳旁公主的惊呼声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
当我醒来后,已经是天光大亮了。所幸自己躺在王府的一间客房之内,只是公主依然撑着通红的泪眼看着我的苏醒。内心深处一阵衷心的感动,伸出手握住了公主的柔荑,但却无法开口,只觉得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心中涌起了海潮般的爱意透过目光拢向眼前的可人儿,公主突然脸上红晕绽放、羞意盈盈,嗔道:“我以为你心中只有你已有的所爱呢!为什么现在才向我表达?”我心中陡然一惊,难道我刚才的想法她清楚地了解到了?看来我能够不说话也可以让对方明白我的意图,我能否同样了解别人的想法呢?凝聚目光望向公主,同时努力的猜测她的想法……不好,我居然清晰的了解到了她现在的想法——竟然想立刻让我抱住她轻怜蜜爱一番!
我尴尬的收回了手讷讷道:“公主先休息一会吧!我已经无大碍了!乖,先去睡一会儿,好吗?”
公主见我如此模样暗骂我不解风情,但也只好回房休息了。
我如获释重地起身来到庭院之中,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理;说实在的,公主临走时那幽怨的神情简直让我有种跳上前搂住她狂吻一通的冲动。好厉害的媚功!心情平复后,耳边传来两个男子的说话声:“此番让梦龙挂帅你放心吗?”
“我相信我的眼光!此子定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可成大器!”
“但是,我看他对功名利禄并不在心,他应是我辈中人!”
“枪哥!我膝下无子,又不愿意再续,你就不能让我找个接位的?而且难得雯儿对他这样死心塌地!”
“哎!那就看他的梦灵是清的还是浊的了!”
我知道东襄王与枪皇正在议论我的前途,可是这跟梦灵有什么关系?清的如何浊的又如何?难道我要听梦灵的主宰吗?不!我要主宰梦灵,让他为我驱使!想到这里,疾步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枪皇似乎早已察觉到我的到来,收住了谈话望向我。我依照兰夏国的最高礼节给两个王爷行了礼,东襄王上前搀我起来,眼中充满了喜爱与欣赏的目光。这时枪皇问道:“你已经听到了我与老二的交谈了吧?”
“我只是听到了一点点,而且正想请教您一下,何谓清浊梦灵?”我诚恳地询问着。
“所谓清梦灵就是其梦灵练就时是善意的,是以进军武道之极致而非以杀戮为目的的!”枪皇严肃地回答着。
“噢,那浊就意味着好战与嗜血成性了?”
“对!但清与浊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在某种条件下是会转换的,一切皆在于本心之善恶!”
“那,我要是出征且杀敌无数,清的也变成浊的了,是吗?”
“只要不滥杀无辜就行了,我的确担心的是浊梦灵会重现人世,那将是兰夏的末日!”枪皇黯然道。
靠!难道以前浊梦灵曾经出现过?什么时候?怎样的情形?东襄王见我沉思的样子解释道:“浊梦灵在二百三十年前就曾出现过,那时寒陵国运正盛,寒星,也就是当时的寒陵王练就了浊梦灵,从此寒陵国大肆扩张侵略,吞并了周边的许多国家,一直打到了我们的枫城……好在浮灵子的师傅及时练就了清梦灵并舍身挽救苍生,与寒星同归于尽,否则便没有今日的盛世!”我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手持逆鳞匕,挥出十字斩的惨烈情景。
“寒星是寒光的什么人?”我冷冷的问道。
“其曾祖也!”枪皇回答道。
“难怪寒光如此厉害!”他***,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是啊,寒光就差一步便可练就浊梦灵了!到时候我们又将面临一场灾劫!好在我们这边还有枪哥主持大局!”东襄王骄傲地望向枪皇。
“哦…我尽力而为吧!”枪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枪皇无法拔出逆鳞匕的糗事,所以也不便揭破。
“既然梦龙已经能够短时间达到梦灵的境界,想必也可以与那魔头一战!”东襄王面带微笑地望向我。
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歉然,他们寄很大希望于我,而我不得不匆匆回到现实世界,如何取舍?是归是留?如果归去,这里将无人可挡寒光,届时也许会生灵涂炭、血流飘杵……如果留下来,我的母亲怎么办?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我的工作怎么办?毕竟我并非真正属于这里!心下一阵茫然,不禁想起“庄周晓梦迷蝴蝶”来。
“不要害怕,如果你真的将清梦灵挥得淋漓尽致,就算是我和寒光联手也未必有取胜的把握,何况寒光半载之后方能出关,你还有一点时间!”枪皇见我心神不宁出言安慰着。
好吧,我要在半年之内稳定一些事情,然后专心与寒光一决生死!我只好拼一把了,这也算是我梦境人生中的一个转折。按可比的时间计算,现实世界中的一小时相当于这里的三天左右,距离我从梦中醒来还有四个小时,也就是说我要在十二天内平息战争并稳定一些事情。当下向枪皇问道:“最近练功时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昏倒并人事不醒,不知何故?”
“也许你的功力尚未达到真正的梦灵境界吧?”枪皇猜测着。
“真正的梦灵境界是什么样的?”我虚心求教。
“据前人所言其可以化身千万、瞬行千里、力若奔雷、通晓万事、化羽飞升!”枪皇由衷地慨叹着。
“那不跟神仙差不多了吗?但为什么还会死掉呢?”我不解地问道。
“当清浊相会就会同归于尽!但我相信消失的只是他们的身体,其元神一定会重生!”枪皇分析着。
我不禁佩服枪皇的睿智,也许上一代清梦灵也会借着我这个不之客而从逆鳞匕中出来依附到我的身上获得了凤凰一般的涅磐。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控制了我的心神呢?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时间紧迫,请王爷颁令,我即刻前往校军场!”我不愿去想那些伤神之事,还是抓紧时间解决即将到来的战争吧。
东襄王面露喜色,忙传唤亲兵传达令旨。这时,那股熟悉的幽香从后面袭来,我不由得暗叹,公主刚刚休息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而已,长此下去不神经衰弱才怪!
“我要和龙一起出征!”公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什么?”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惊呼!
“不行!堂堂一个长公主怎能随军打仗?”东襄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也面露难色,虽然公主有一些功夫,但行军打仗非比平时的花拳绣腿,那种残酷是女人无法承受的。我刚想出言劝阻,公主跑过来拉住枪皇的胳膊腻声道:“枪伯伯,雯儿长大了,我的夫君会保护我的,有他在,千军万马雯儿都不怕!”
“好了好了,枪伯伯怕了你的撒娇**了!梦龙,就让我们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枪皇无可奈何的向我施压。日!这老东西关键时候弃我不顾!鄙视他!
“好吧,就让她做我的随身护卫吧!”我只好妥协,“但是绝对不能干扰我的军令!”
“我就知道龙是最好的,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毫不犹豫,相思苦实在太难熬了……”公主说道这里已经是泫然欲泣了!我心中涌起翻天情涛,美人儿恩重何以消受?看来只能用尽所有的能力击败南平并消灭寒光以偿公主深情吧!毕竟我无法用深爱来回报,毕竟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第十三章梦帅旌旗飞扬、人吵马嘶,校军场上一片喧嚣;整齐的方队,满眼的红色,不禁让我想起了手持逆鳞匕时脑海中浮现的红色洪流。当东襄王的马队抵达之后,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只有猎猎的风声和偶尔的马之响鼻。东襄王登上了点将台高声喝道:“南平王欺人太甚,占我城池、辱我民众,以为我东都无人,而今我年轻之帅——张梦龙,将带领诸位勇士们赶走蛮敌、复我城邦!”
“诺!”校场上齐声呐喊着,“赶走蛮敌、复我城邦!”
东襄王走下来双手将我拉上点将台,也许众将官头一次看到东襄王如此礼遇一个年轻人,都是大气不敢出,静观我如何讲演。说实话,在现实世界中面对百十来人讲话(多半是训话)没什么紧张的情绪,如今是成千上万的军士们而且没有话筒之类的扩音设备,怎么办?不能紧张,看到众多期待的眼光,尤其是公主那渴望的眼神,心中勇气澎然而起。当下运用了部分梦灵的力量,意念着将声音传得越远越好,希望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晰……
“众位将士,承蒙王爷抬爱,鄙人将竭尽所能赶走蛮敌、复我城邦!且尽最大努力护我将士、缩短战时!望诸位严从军令,勿因小失大!南平将后悔进犯东都,天下将敬惧东军红流!”我的声音随着梦灵的力量在校军场上传荡,官兵们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我的声音并不大,可每个人都觉得我就在他面前训话,那样的清晰、那样威严,连打响鼻、蹄刨地的马儿都敬畏不动,一时间只听见呼呼猎猎的风声吹过,直到我收回了梦灵的力量,马儿才有所动作,接着士兵们纷纷挺直腰板儿,我知道我的力量已经慑服了许多心存疑虑的人。
“王爷,张梦龙虽勇,可我们并未见过其马上的真功夫,两军阵前如果马上功夫不强,如何统帅三军?”话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彪型猛将,而在其旁边的人却让我尤觉特别,那是一种直觉,我知道这位猛将是心直口快的人,旁边的衣着华丽、尖嘴猴腮的肯定就是严浩,只有他才清楚我们这种人是不擅长马上打仗的,因而出此难题。
“马上功夫是否强横并不影响大局,指挥三军最重要的是头脑,所谓运筹帷幄而决胜千里!当然,如果诸位有不服者,我们可以当场比较切磋一下!”我依然是平和温柔的口吻。这时只见严浩又在那位猛将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这猛将吐气开声道:“恳请赐教!如若胜得我手中板斧,我将跪服于校军场!”此语一出,众皆哗然,我也看得出来此位猛将一定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当下一解大氅,露出紧身合体的银色铠甲,阳光下银光四射;我走下点将台,牵过那匹公主为我特意挑选的白色良驹,顺手在兵器架上拿过一只方天画戟,就那么轻轻一跃,直接跳上了马鞍,伸手扶上了马头,心中默念着:“马儿啊马儿,也许我们以后将生死相依,虽然我不懂如何操控你,但是我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将人马合一,好吗?”白色的良驹昂打了个响鼻算是了解,然后一路小跑来到校军场中。这时所有的人马都静静的看着我和那位猛将的对峙,那位猛将一带缰绳,**乌黑的战马前蹄高扬后腿猛蹬,以一个弧线的跳跃直接跃到我的跟前,此举引来后面的许多士兵的大声喝彩,如此马术我自愧不如!但是我知道更危险的考验还在后面。
“下官卢杰,人称霸斧,官居青军统领,请赐教!”卢杰高声报号;我心中不禁上下打鼓,因为我听公主曾经介绍过东襄王的七大统领:赤、橙、黄、绿、青、蓝、紫,而金统领则统帅都卫——也就是禁军,由于金统领必须能够胜过七大统领后方可担任,因此至今为止尚无一人可全胜七人,虽然红军统领最为强横,但是无法同时应付四人以上的联手进攻,所以都卫统领之职一直是空着的,几年来分别由七位统领轮值,难怪当日我挑战枪皇后,东襄王欲把都卫统领一职付托时引起那么大的震惊!看来我要统帅三军必须过七大统领之关啊!来吧,谁怕谁?我就拿你们练练手儿,看看人马如一之术可否炉火纯青!
心中渐渐的平静下来,思考着如何使用好手中的方天画戟;我曾经看过不少武打片,也看过不少武侠小说,总觉得那些都是胡编滥造、花拳绣腿,与眼前的严肃场面格格不入。算了,还是在实际中摸索吧,想到这里微微一礼:“卢将军,我们毕竟是切磋,点到为止,请吧!”卢杰似乎认为我胆怯了,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长公主守寡的!接招!”说完,催马抡开大斧力劈华山般向下就砍,好象只将我劈成两半还不行,非要将我砸成肉饼方结心头之恨!日!老子与你有仇吗?这般对我?***!不就是长公主垂青我吗?你嫉妒也得挺着!当下心中暗念:“马儿横跳!马儿横跳!”举起方天画戟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搭上板斧向一旁引开。
这匹马儿真乖,象在杂技团里进行的马术表演一样就那么一侧腿用力向旁边跳开,而卢杰万万没想到我的马会这样跳跃而且感觉我的方天画戟与他的板斧就象粘在了一起一样,被我的顺势牵引之力猛的向地面砸去!不过,很显然他的招式已经用老,板斧将地面劈了一个大缝儿,而我则趁势将方天画戟的一侧月牙刃顺着斧杆上滑,吓得卢杰慌忙撒手扔掉板斧,否则他的十个手指将所剩无几!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我并没有乘胜要命,只是缓缓的将马向后倒了几步,顺手拔出地上的大斧扔给了卢杰道:“不可以貌取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像奶油小生一样不堪!”
卢杰接过大斧后向我深深的一礼:“承蒙大帅手下留情,卢杰无颜再战!”这人真是直爽,嗯,是个好汉子!我从心中有些喜欢与他交个朋友了。
“不必介怀,方才卢将军只是轻敌而已,我们再来!”言罢催马向前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象他的大斧那样力劈而下,卢杰慌忙挺斧相迎,然而我的戟刃刚沾斧杆马上抽回来将戟尾送出直刺卢杰胸膛,卢杰毕竟是青军的统领,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其斧杆下按斧头递出,直扫我的脖子。我没有象正常人一样低头闪过,而是直接在马上做了一个标准的铁板桥,趁二马错蹬的时候就那么将戟象钩连枪一样往回一拉,戟的月牙倒钩将卢杰的软位丝绦拉开,卢杰知道我是手下留情,否则只这一下便可将卢杰的侧肋划开!当马跑出几百步之后,双方都已立直了身躯。卢杰的衣服片在我的戟上顺风飘扬着,我轻轻摘下,向卢杰喝道:“这是最后一击!望卢兄小心!”说完催马向前,白马奔跑的度由慢渐快,卢杰也不甘示弱,催马向前,想抓住最后的机会挣点面子回来。
两匹马渐渐的在接近,一百五十米、八十米、五十米……当只有三十米的时候,我突然将戟趁着惯性直直的掷出,白马也在我的命令之下陡然站住,我的身形借着惯性腾空而起……卢杰惊呆了,他从没见过这种打法,他必须对直刺而至的方天画戟和天空中的我做出选择,一时间卢杰只有奋力荡开度与力度都很大的方天画戟,“当….嗖….扑…”方天画戟被磕开很远扎到了地上,而我则稳稳的站在卢杰的马**上,背向着卢杰,手中的龙牙倒持,刃口抵在他的脖颈上;卢杰的手臂依然微微的颤抖着,我知道刚才方天画戟的冲量是不小的,就是让枪皇亲自接,他也得使用“卸”字决,何况当时我的举动已经分开了卢杰的注意力。卢杰的虎口虽鲜血溢出,但身体却笔直不动,吐气开声道:“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请大帅宽恕我的无知行为!”
我跳下马来,收起了龙牙,卢杰翻身滚下马跪伏在地上行兰夏大礼。我急忙用手掺扶道:“卢将军无须多礼,只要记得战场之上为取胜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望你日后小心!”
“谢大帅教诲,卢杰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帅恩!”
“只此今日,希望另几位将军现身同战,我将尽力而为!无他,只希望让天下人知道,我张梦龙并非取巧之辈!我是靠真正的实力来争取东帅之美名!”我重新跳上白马,用梦灵的声音传述着,校军场上一片寂静,稍后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的心潮激荡着,体内的能量陡然攀升,达到了进入梦境以来的最高点!
七位将军策马来到校军场当中依次排开,个中居然有三个女人,分别穿戴着黄、绿、紫色铠甲,而且手中的兵器也很奇特。
红衣铠甲的统领先报号:“赤军统领风云枪——杨征魂拜见!”接下来依次报了名。
“橙军统领烈日刀——肖兰苍拜见!”
“黄军统领绝情链——尹玉楠拜见!”
“绿军统领无影刺——狄飘香拜见!”
“青军统领霸斧——卢杰拜见!”
“蓝军统领冰雷——常韵成拜见!”
“紫军统领冷凤啄——月清媛拜见!”
我留心地看了看绝情链的链子月牙护手铲、无影刺的像长杆一样的细刺、冰雷的银锤和冷凤啄的凤嘴啄,这些兵刃都很怪,就是冰雷的那对银锤也是每个锤瓣都铸满了尖刺。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日!都是狠角儿啊!拼了!
我缓缓的举起了方天画戟,向依次排开的诸位将军道:“来吧,我们战决,请用尽全力!我亦将奋力一搏!”
红军统领开口道:“您的胆识与胸襟我等已经佩服之至,恳请赐教!”言罢先催马挺枪直奔我杀来。他似乎吸取了霸斧的经验教训,一上来就点刺留劲,我的精气神格外的好,他风云般的变幻枪身在我看来就像慢镜头的演艺,我在马上纹丝不动。在别人看来我就像一座山,而风云枪影就像围绕在大山周围的朵朵流云。其实我只是在瞬间移动着身子,总是在毫厘之间避开枪锋,有了与枪皇的交战经验,风云枪的度我已经可以适应了。杨征魂已经狂攻一炷香的时间了依然也无法沾我一点皮毛,心中很是惊恐,因为他知道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石破天惊!我看出他的担忧,当下趁其旧力已尽新力未足时双手挺戟刺,杨征魂不愧为红军统领,在马上一个标准的铁板桥躲过了当胸而来的戟尖,同时横枪磕开。我收回方天画戟向他赞道:“好身法!杨兄小心了!”说完挥戟横扫千军,杨征魂立枪向左竖挡,可是刚封挡一半便惊骇欲绝,因为分明感觉到我的戟本来已经横扫而至,可是真正的戟却已经当胸戳到!在别人看来好像他故意大开中路让我直刺一样。其实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用的是梦灵的惑力,干扰了他的判断,当他封至一半时心中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但是为时已晚。此举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于是我收回了方天画戟临风而立,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杨征魂收回了长枪撤马行礼道:“末将甘拜下风!”然后回说道:“诸位,我们还是一起上吧!”既然红军统领都这么说,其他的人更无意见。于是,七位将领将我围成了一个圈,他们一定是擅长联击之术,否则不会这样站得无可挑剔,因为风云枪对应着霸斧和冰雷构成三角夹击之势,烈日刀与绝情链在一个侧翼,冷凤啄和无影刺在一个侧翼,兵器上肯定有不可想象的进击配合。我无暇多虑,只有将梦灵之力提升至最高的境界,迅移!忽然间我的身影从马上幻化出了三个,而且各执一个兵器,其中的真身手持着连壳逆鳞匕面对着最强的红军统领,逆鳞匕泛出了银色的剑气;就在他们吃惊的时候我动了攻击,能量的分身不次于实体,他们只能全力招架。我不愿抽出逆鳞匕,毕竟这不是敌阵,只能靠催出的真气用力下劈,风云枪似乎感受到了真气的霸道,急忙侧开身避开,真气与之擦肩而过,其身后的点将台却遭了殃,真气的力量将点将台一劈为二,好在上面无人,王爷只是坐在公主的大轿里!否则我将被视为弑君的蠢材了!
手持方天画戟的分身攻向了霸斧和冰雷,他们二人一个奋力向上架一个横斧斩腰。腰是斩过了,斧并未停留直接斩向了冰雷,冰雷吓得慌忙分锤挡之,来自两方的劲力使冰雷无法消受,当即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手持龙牙的分身先是劈向烈日刀然后横斩绝情链,二人当即还以颜色,烈日刀的火热劲气连同绝情链的绕刀之链一同作用于龙牙,我顺势将两大高手的力量传导到另一侧的两位女将,她们承接的不仅是我的龙牙之力,马上无影刺的刺杆和冷凤啄的啄杆向内凹成了弧行,坐下的马向后噔噔退了好几步,但也看得出来两位女将的霸道,我想如果选择她们做突破点的人肯定会很吃亏。
这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打破了他们的合击圈后我的能量分身又回到了实体之中,真身手持方天画戟先挑红军统领,当下风云枪幻起云一般的枪影迎接我的全力一击!可是我的度远远过了他的想象,方天画戟撕绸裂布般刺进了枪云之中,带着一蓬血雨,红军统领的肩膀被我的戟之月牙划出一道口子!风云枪心中明白,当我的戟进入防御网之后直刺其心脏,他已经是避无可避了,正闭目待亡时我的戟突然一偏,只伤了他的肩部。白马就势一蹿,突出了包围圈。回过头再看,冰雷退出了战场运功疗伤、杨征魂手捂肩头无力再战,霸斧也已经退出了战圈,只剩下烈日刀与三位女将还在勒马凝神。
我深施一礼道:“多谢几位手下留情!来,肖兄,我们大战几合!”烈日刀昂一笑:“难得大帅有此雅兴,我就陪您玩玩!”说罢挥动双刀催马奔来。我见他的双刀非常有特点,一把是厚背宽刃的一把是狭长的倭刀,想必拼杀起来肯定有独特之处,因此凝神静气,放下方天画戟,从后背抽出龙牙双手紧握,龙牙通体泛出银色光芒,出刺耳的啸声。烈日刀转瞬来到近前,厚背大刀斜劈而下,狭长的另一把却直刺而来,度很快、热劲十足,不愧为“烈日”之称。我闭上双眼,只凭感觉以龙牙上架厚刀后刀尾下挫其长刃,化解了这一冲势。他的黄骠马奔出十多米后立定掉头,烈日刀问道:“为何大帅不用方天画戟迎战?”
“这是对使用刀者的敬意,而且我也很想取取经!”我微笑着回答。
“好,我们就多拼几合!”说完一催马晃双刀如阵热浪般滚滚而至。我不敢轻视,因为我的梦灵之力消耗很多,而且觉他的刀气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接踵而至,浑厚中不失细腻,燥热中却隐隐带着寒气,让我无法借力化力,看来他已经吸取了合击时被我借力的教训。我只好全力借助梦灵的力量凝聚真气力贯龙牙,叮叮当当的与之力拼。约战几十个回合后,我终于摸清了烈日刀的刀路,那是刚中带柔的招法,厚背大刀大开大合、狭长的倭刀弥补缝隙,真所谓攻守兼备。尤其他双手能够使用出两种不同的招式,让我想起了老顽童的互搏之术!劲热的刀气让人喘不过气来,我有些像在沙漠中挥舞着龙牙。看来烈日刀确实有些斤两!
再次提升梦灵之力!随着梦灵力量的凝聚,对方的刀在我眼中好像越来越慢,而我的度却是越来越快,但是由于他的防守相当严密,我一时间还无法攻进去。难道就这样耗尽真力吗?还有三位女将虎视眈眈呢!对了,龙牙是可以分开的。想到这里向烈日刀喊了一句:“肖兄当心了!”说完双手用力互反旋转,龙牙的刀身分成了三截,我手持刀把一改开始的横劈竖砍,而是将龙牙舞成链子刀和锤一样汹涌而至!烈日刀没想到我的兵器如此怪异,厚背刀刚封住龙牙刀身的进攻,龙牙的尾球马上袭来,他不得不又举倭刀上架。好不容易破坏了他无懈可击的防守,我突然又收回了龙牙变成刀形以极快的度当胸戳至,烈日刀慌忙双刀十字下封。我本想在此时再次以飞刃攻击,但是毕竟我们不是敌人,不得以只好放弃了这种打法。
再次催马临近,挥舞龙牙斜劈而下,烈日刀手持厚背刃上架同时倭刀横扫而至,我心中急令白马后退,白马突然向后蹦了一步,刀尖只差毫厘就碰到了身上。烈日刀万万没有想到白马能主动后跳,就在他一愣神的时候,我将龙牙再次旋开,只不过这次是以尾球攻击而已。力量不是很大,但是一样打得烈日刀胸闷气短,同时他也知道,如果我以刀身攻击的话,现在他已经成为透心凉了。烈日刀放下双刀向我行礼道:“谢大帅手下留情!肖兰苍认输!”说完手抚前胸催马退出。
我遥望三位女将,心中默默的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梦灵之力——所剩无几,如何面对三只母老虎?心下暗自盘算着。这时,紫军统领冷凤啄月清媛策马缓缓而至,到了跟前我细细的打量了这位人称“紫凤”的女将:身披紫色大氅,紫色的铠甲将其玲珑的身躯紧塑,曲线完美且蕴含着无穷的爆力,健美而修长的大腿两侧各绑着一把匕,秀美的脸上透射出刚毅的神情,一头黑色的秀迎风飞舞,妩媚而又飒爽,与公主比较起来公主好像盛开的牡丹而紫凤则像傲雪的寒梅!
我收回了欣赏的目光正色道:“不知将军如何赐教?”
紫凤冷冷的道:“从来没有人可以连胜四位将军,我们曾有个约定,谁能连胜五位就可以荣任金统领——也就是三军之帅的候选人,如今大帅以一人之力连胜我们四位勇将,紫凤斗胆代表女将与大帅切磋。如果大帅真的赢了我,我们将奉您为新的东帅,甚至是我们最敬重的——梦帅!”
“梦帅?”我吃惊的问道。
“是啊!二百年前曾有一位手持逆鳞匕的梦帅率领我们兰夏军击败了寒陵铁流!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武功!”紫凤的眼里流露出敬仰的神情,但随后神色一黯,“而今举我兰夏所有贤能,竟然无人可令逆鳞匕出鞘!何时才能再次见到清梦灵尊身?”
“您所言的逆鳞是不是我使用的这把?”我取下逆鳞匕交给她并明知故问的说道。
“是的,你从何而得?”紫凤看到逆鳞匕后凤眼中亮起了精芒。
“此事一言难尽,如果能使之出鞘是不是我们的比试就可以取消了?毕竟我还没有和女人打过架!”我由衷的恳求着。
“当然,如果逆鳞匕能够出鞘,我们谁也不是其拥有者的对手,因为它的力量只可以用恐怖二字来形容!”紫凤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好,请将军让开,我将奋力一试!”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梦灵能量是否可以让逆鳞匕出鞘,因此只好尽力为之,毕竟我实在不想与女人动手。
紫凤将马策开一旁并告诉其他几位将军,其余的六人都催马而至亲自观看紫凤手中的逆鳞匕,当他们确认完逆鳞匕的真伪之后,霸斧翻身下马,上前行了兰夏大礼开口说道:“大帅可否让末将再试一把?”我知道逆鳞匕已经变了颜色而且阴文变成了阳文,即便形状未变,他们也无法完全相信。由于霸斧的力量最大,所以他自告奋勇的想验证一下。我颔道:“如果你能拔出一指,我就将帅位拱手相让!”开玩笑!连枪皇都拔不出来,你能奈何?
“好,让末将试一试!”说完,霸斧用尽全力怒吼一声道:“开~~~”可是逆鳞匕就像铸成一体的样子纹丝不动。“来,冰雷、风云、烈日,我们一起试试!”四个人两个一边的用尽力气再次拉着逆鳞匕,但结果还是一样。紫凤取回逆鳞匕后交到我的手上,用一种急切的眼光望着我,我心中默默的念着,只希望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来试试看!”说完接过逆鳞匕,手抚着阳文,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又一次激荡在内心深处;并没有怎么费力,就像平时抽出龙牙一样的轻松,而且逆鳞匕中那庞大的能量沿着手臂急充盈着我疲惫的身躯,就像是水流遇到了干涸的海绵!只是一瞬间,身体中的能量再次达到了巅峰状态,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出了鞘的逆鳞匕并非像以前一样只是一把短匕,而是化为一泓秋水般的能量柱,柱身隐隐泛着银光,让我想起了星球大战中天行者所使用的激光剑。所有在场的官兵包括东襄王、公主和枪皇都看呆了。突然间,我只觉得能量仍在不断的攀升,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忽然想起来逆鳞匕出鞘时间长了必须见血方可回鞘!慌忙问紫凤:“可以了吗?再看就会出人命了!”
紫凤也似乎知道了事情的不妙,连忙说道:“可以了…可以了!”
但是为时已晚,我只觉得浑身能量充溢得难以承受了,眼中充血,头胀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忽然大吼一声:“闪开!”然后手持逆鳞匕向校军场已经被我劈成两半的点将台挥匕而斩,只见一道银光从逆鳞中激射而出,点将台连同下面的土丘瞬间变成了齑粉。然而这并未泄完毕,逆鳞匕还是在躁动着,我的心智渐渐模糊,我隐隐明白了这是逆鳞匕未见血而反噬的前兆。无奈下,我只有将逆鳞匕刺向左臂,锥心的疼痛让我马上清醒了许多,逆鳞匕吸了鲜血后匕身隐隐泛着的银光渐渐消失,变成了一把普通的锋利的匕形状,只是匕身隐现一道细细的血色红纹,日!不喂血这东西真祸害我啊!
“梦帅!梦帅!…..”扑通几声,七位将军纷纷跪倒在地行兰夏大礼!
“诸位请起,让我们还是到王府议厅一聚吧!我实在是累坏了!”我心力憔悴的说道。
这时公主已飞奔而至,满脸疼惜的表情抱住我的左臂,敷上了最好的金创药,同时幽怨的瞪了紫凤一眼,紫凤吐出了可爱的小舌头冲公主作了个鬼脸。想必这两位妖娆一定是闺中密友,关系非常!
七个将军纷纷解散了自己的军队后策马直奔王府。我和东襄王一同回到王府议厅时,各位将军已经就坐等候了。刚进大厅,一共十个将军级别的立刻同时起立,异口同声的说道:“恭迎梦帅、恭请王爷!”我正不知所措之时,王爷笑意满面的道:“许久没有听见‘梦帅’二字了!那是对拥有清梦灵的尊者最恰当的称谓!当年他率领我们东都勇士大破寒陵黑流,遥想当年,何等威武!如今再次领略到清梦灵的风采,我等是足慰平生啊!对我们来说,梦帅就是我们的战神!”原来是这样,难怪所有的将士都一反常态,表现出如此规规矩矩的样子,看来我是沾了清梦灵不少的光啊!
“请前线的张将军向大家介绍一下战事情况吧!”东襄王平静的说道。
“禀梦帅、王爷,敌军已经连下四个城池,其中流香城陷落非常快,似乎只一夜之间,城守单京红力战而死,城内八百官兵大部分阵亡,只有少部分逃生,据生还的士兵所言,单京红是被一个手持狼牙棒的所杀。现在,敌人囤兵于紫光城,此城易守难攻,我们很奇怪为何他们不乘胜进攻,好像正在等待什么。”
“他们在等南平王!”我冷冷的回答。
“为什么?他们可以长驱直入的!兰雅邑全部是丘陵地带,虽然地带狭长但是他们的斗志正旺,我们却军心涣散,他们应该进一步扩大战果的!?”张将军不解的问道。
“一来他们在等待补给,二来他们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队伍,所谓杀人一万自损八千啊!再者,必有谄媚者在等待南平王的认可和奖励!”
“梦帅说的对,南平是个非常喜欢成功和谄媚的家伙!不知我们何时兵挫挫他们的锐气?”东襄王忧虑的问道。
“南平何时能到紫光城?”我问道。
“三天后!这是紫光城的形势图!”旁边的一个陌生的年轻将领将地图展开。
我刻意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很刚毅的脸庞,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浑身散着蓬勃的朝气,双手虎口茧子很厚,猜得出是使枪的高手。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烈焰枪好学吗?”年轻的将领浑身一震,抬头望向我,“梦帅如何得知我在研习枪皇的绝学?”
“我只是猜猜罢了!”我微笑着回答。
“看来我们都错了!”年轻的将领讷讷道。
“为什么?”我很不解。
“因为我练烈焰枪之事只有枪皇和王爷知道,而且在您未胜枪皇之前原本拟定我为本次统帅!您只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练烈焰枪,枪皇果真没有骗我们,您确有梦灵之力!而今仅凭力战七色将军、宁伤自我也要强收逆鳞匕就足以证明您无愧于梦帅美名!可以断定‘梦传轻声’确实是您的真实功力的表现!还请梦帅宽恕我等愚妄的猜测行为!”年轻的将领红着脸解释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十分欣赏眼前这个年轻的将领,开口问道。
“欧阳奇峰!东襄王义子!卫戍枫城!”
“好名字,我也很欣赏你的性格,直率、诚恳!”我由衷的赞赏道,“其实我年龄尚小,诸位将军都已是身经百战的成名人物,心中只能遵从王室成员的指挥。我知道现在你们肯让我来号令大家,只是看在清梦灵转世的份上不得不尊敬我罢了!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只要大家能按照我的命令行事,我可以保证不出十天,我们就可以将南平军赶回老家!”也许有的将军在王府夜宴时见过我向枪皇挑战时的样子,但是那只是比武且只有切磋的意义。如今,再次听到我如此狂妄的道出豪言壮语,众皆鄂然。
“行军打仗并非个人之勇,所有兵种和将士一定要全力配合,形成一个整体后方可以贯彻我的作战意图,从而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佳的作战效果!”我进一步解释着,“因此,请诸位将领在晚宴之前将你所辖的军队特长和缺点报给我知,便于我因材施用!”
“诺!”所有的将军都被我强大的信心所折服。其实我是有苦自知,如果在十天之内不了结梦境之事,在现实生活中的我将无法醒来!
匆匆用过晚餐,手里拿着各位将军送来的本部简述,心中不由得一片茫然。每个军队所辖兵力几乎相差无几,都是三万左右,而且三位女将的部队中大部分都是女兵。每个军的编制又是相近或相同的,兵种配置也没什么差别。因此,改革军队的念头油然而生。在我的现实生活中,生产线上的每个组几乎相差无几是为了适应订单的要求,但是这里的军队人员数量不多且各自为营,机动性倒是有,打攻坚战及大的战役显得有些零碎。现代战争中就分为很多兵种,比如步兵、炮兵、空军、海军、机械化兵团、导弹部队等等;看了各将军的奏折后,我针对他们的个人特长进行了一番规划。正当我准备召集将领们开会的时候,公主却翩然而至。
眼前的公主展现出了另一种美——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一身银白色合体的铠甲、头戴一顶镶有飞凤顶饰的银盔,手中托着一盘刚刚洗过的水果盈盈而至。我的心不争气的怦怦跳了几下,不敢与其对视,真的怕迷失了自己。公主来到案前,亲手为我剥了一个石榴后抠出一颗籽送到我的嘴边,道:“梦帅请用!”
我很愕然的望向她,苦笑道:“公主也要叫我梦帅吗?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别忘了在这里我只是您的侍卫,而且是贴身侍卫!”公主尤其在“贴身侍卫”几个字上特殊强调了一下。看来她明显在报复!
“那好吧,贴身侍卫,我现在就命令你做一件事。”我突然想到了好的主意来找回主动。
“什么事?”公主感到很惊讶。
我一口叼了她递过来的石榴籽后,站起身来背手踱步道:“请帮我拟几份密诏给这几位将军,让他们务必按我说的去做,而且要在三天之内完成,三天之后我要亲自练兵!”接下来我一边说,公主一边写,免去了我不会写篆字的大麻烦!公主的字如其人一样无可挑剔,娟秀、隽永、工整,我不禁叹为观止!历经三个时辰,终于将我所布置的录写完毕,公主小心翼翼的将每个锦帛放入特制的竹筒之中。一切办妥后,下意识的揉了揉疲累的肩膀和手腕;我看了心中不禁惭愧万分,一个千金之躯居然甘当我的秘书,唉,真是令人疼惜!想到这,走过去双手按在公主的肩膀上,很自然的按摩起来,就像在家里妻子乏了的时候我为她活动筋骨一样。公主娇躯如小鸟般的战栗着,因为从来没有男人为她这样做过;虽然平日里疲倦时宫女们也为她按摩,但与此时此刻相比无论在力道和心境上都是截然不同的。因此,她的心中充满的是激动与幸福,身体自然的有所反映。我心中非常明白,而且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渐渐的公主的身体放松了,同时精神也放松了。她闭上双眸,头微微向后仰靠,一直靠在我的胸口。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嘟起,似乎暗示着我应饱尝那朵迷人的玫瑰。可是我能吗?我敢吗?非不愿尔是不幸也!我决不介意与公主倾心相恋甚至肌肤相亲,但是我毕竟不属于这个世界,终究是要回到现实中的,那时候让公主守寡吗?守着一辈子不能成为现实的梦?难道这对她就不残忍?唉,我还是不能……
第十四章征战正当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我心中这个感激啊!是谁这么够意思,解了老子的尴尬?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可是公主的怨宥之意却明显的浮现在脸上,万般无奈的坐起身来站在了一旁。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奇峰;当他感受到公主一双要吃人的眼神时,尴尬的望向我而且求援的神情非常急迫,想必我不主动打破僵局他回去一定会很惨!当下只好装腔作势道:“奇峰有事商议吗?”(明显的废话!)
“禀梦帅,据前哨飞鸽传书报,南平王将于明晨抵达紫光城,随行还有三千金甲重骑!”
“金甲重骑!?什么东西?”我见他神色慌张而且公主也露出了严肃紧张的神色,很是好奇。
“金甲重骑是南平王最主力的军队,士兵、马匹上下都由黄金铠甲覆盖,马匹之间有铜链锁相连,冲杀起来无人可挡,南平王曾经以此大败戎羌族的万人勇死军团。想当年戎羌族的万人勇死军团凭着强壮的身躯和不怕死的勇敢曾经大败西新王的三万雄师,但是遇到金甲重骑后被冲杀得七零八落,所剩无几。如今,南平王亲率金甲重骑来犯,圣上又不闻不问,这里肯定有蹊跷!”
“那么圣上整天在寻思什么呢?两个王爷打仗他却一副置之度外的样子,难道是让你们自相残杀后再收拾残局吗?”我不解的问道。
“一直以来,圣上只是沉溺于长生不老之道,所有的事物都由严宗代为处理!”欧阳奇峰愤愤的答道。
“严宗?与严浩什么关系?”我直觉的感到事情的不对,下意识的问道。
“严浩的叔叔!对下属奸妄、冷狠,对上阿谀、谄媚!是个非常讨厌的老东西!”公主带着气表着意见。
“看来欧阳氏家的天下快易手了!”我讷讷的道。
“是啊,可皇上就是听他的,真不知为什么!”欧阳奇峰满腹狐疑,眉头拧成了疙瘩。
“看来严宗应练就了催眠的功夫了,而且其功力与枪皇似乎不相上下,否则枪皇不会置之不理的!也许枪皇到东都来的目的并不简单…..”我心中不禁往最坏的地方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公主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走上前来问道:“密函还吗?”
“照旧而且要快!”我暗自下定决心在短短的十天内一定要平息兰夏动乱!
公主亲笔信函果然不同凡响,很快兰夏兵按照我的设想组合起来,分成了重装部队、轻骑、侦察部队、后勤部队等;最让我投入的是如何训练东军独有的水兵及我专门组建的近卫军与特种兵。专职水军对东军来说是陌生的,尤其是当我看到他们落后的进攻武器时,心中的沮丧别提多严重了。但是,我必须在短时间内打造一支相对强大的海军。凭着模糊的记忆画了一些草图并告诉工匠们相关的制作方法,当我提到连射火弩时,连负责海军的蓝军统领冰雷都不禁看傻了眼,可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无法在短期时间内强迫他们制造火炮或简单的潜艇,只能因时改物的强化一下而已,要不然这些工匠会无法理解并认为我是十足的疯子一个!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南平军队也已经准备就绪,紫光城上旌旗招展,南军士气高昂,南平王曾亲口许诺,立下战功者封官赐美、赏金三千,对普通士兵来说那是梦寐以求的事情;金甲重骑也是整装待,整个紫光城就像一座随时爆的火药桶!
兰雅邑,议事厅。
我和几位将军正在研究作战计划,毕竟新组建的军队编制对各位将军来说还是头一回看到。因为我将以前各自为政的几个军队统一进行整编:赤军统领风云枪——杨征魂统帅着长矛步兵;橙军统领烈日刀——肖兰苍统帅着马刀轻骑;青军统领霸斧——卢杰统帅着红甲盾斧军;黄军统领绝情链——尹玉楠统领着钩镰军,这是我专为金甲重骑准备的大礼!绿军统领无影刺——狄飘香负责情报及侦查;只有紫军统领冷凤啄——月清媛被公主任命为近卫军统领,负责三军的中军近卫及后勤补给;欧阳奇峰被我任命为副帅协管三军。
“梦帅,我们如何应对他们的金甲重骑?”被誉为紫凤的月清媛担心的问道。
“此乃机密!如果实在想知道的话等尹玉楠凯旋后再详细问她!”我只好敷衍回答,因为我知道多数将领都对我如何应对南平的王牌军感到好奇。“我想对方应该很守旧的摆开正常战式,我们不妨也正常应对着,奇峰代表我打头阵,只能输不许赢!”
“为什么?难道我没有实力吗?”年轻的欧阳奇峰愤愤的嘟囔着。
“我并非不信任副帅的能力,只是你必须诈败!我要全歼敌军的先锋部队而且尽快引出金甲重骑!因为我们拖不起!流香城一直到紫光城的百姓们在等待着我们将南平赶回去,东襄王在等待着我们的胜利消息,何况我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只好说出原委,但是公主却听出了话外之音:“什么更重要的原因呢?”“这……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吧!”我无法现在回答她。
“冰雷干什么去了?”卢杰不解的问道,“他从来都是着急打头阵的!”
“卢将军不必担心,冰雷有他乐于从事的工作!”我微笑着回答,“好了,即刻点兵叫阵,奇峰要记得装的像一些,给对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诺!”
第四日黄昏,兰雅邑,千丈原。
南平军铜色先锋军队列开了阵势,红色的东军在欧阳奇峰的带领下也摆开了传统的阵势邀战。
南平王登上了城头遥望两军阵前的情况,我只是坐在议事堂内闭目冥想,锻炼着梦灵遥感的力量,因为我在空中的角度“看”到了两军阵的情况。
欧阳奇峰一摆手中的丈二红枪高声喝道:“南军无礼、犯我疆土!今日我要你们有来无回!”
南平军的先锋手持狼牙棒哈哈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让我将你打回娘胎里去!”说完催马直奔欧阳奇峰。
狼牙棒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欧阳奇峰的长枪虽有枪皇指点,但是遇到这类实力派打法的略显底气欠佳。欧阳奇峰战到二百多回合时一不小心被对方的狼牙棒齿尖伤了左臂,他顺势驳马败退,敌将催马紧追。
兰雅邑的千丈原后是起伏的丘陵地带,当南平先锋部队追过第三道丘陵后又是一片开阔地,在那里卢杰率领的红甲盾斧军和杨征魂统帅着的长矛步兵早已等待多时。前排是坚盾巨斧、后面是丈八长枪,瞬间打开缺口放过了欧阳奇峰的军队,瞬间又合上缝隙并迅形成半月形将敌军包围。卢杰和杨征魂互相谦让了一下,最后还是卢杰脸大,催马直奔敌军先锋。
也不问话,卢杰手持巨斧当头就砍。两个人都是力量型打法,棋逢对手。卢杰已经受命有意在拖延,待到对方的军队几乎全被包围后杨征魂催马挺枪直取敌军先锋。就在敌军大喊腆不知耻时,南平先锋已经被杨征魂的长枪穿了个透心凉!虽然杨征魂感到胜之不武,但是迫于我的命令——务必在最短时间内结果对方且不计任何代价,只好两个打一个才能最快解决此事。之后的屠杀几乎不到一刻钟,只有零星几个被故意“遗漏”。
南平王恼怒非常,当即下令金甲重骑全力冲杀。
城门大开,金甲重骑掀起漫天尘土倾城而出。
夕阳染血,晚照映金。后面跟随着的三万步兵,准备随着金甲重骑一直打到青城。
金甲重骑素质优良,看来南平王的钱没白花,整齐的队伍、健壮的马匹、高昂的斗志和威武的装备造就了令兰夏大6为之战栗的王牌军队。随着整齐的步伐,共振引起的声浪逐渐传到了青、赤二军,卢杰和杨征魂不仅面面相觑,虽然极力的克制着内心的不安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对方的担忧,金甲重骑已经越过了第二道丘陵,忽然从丘陵东侧的树林中升起一阵烟尘,紧接着四队黄色轻骑冲杀而来,他们手持长矛但是矛尖后面带着一个月牙形钩。度很快,不一刻就到了金甲重骑的阵营。前面最快的一匹黄骠马就是黄军统领绝情链——尹玉楠,倏一接近,一道银光从其手中射出直奔黄金重骑的领兵,度之快、方位之巧令不少敌兵瞠目结舌!可是敌方将领却挥戈重劈,丝毫不理会即将加身的链子枪头!绝情链似乎早已料到对方的动作,素腕一抖,链子就像一条活蛇缠住对方的长戈并斜斜的向一旁引去,同时操控坐骑向前陡纵,链子绷直、拉藤拽树般将敌将从马鞍桥拉到地上,众人皆惊,谁曾想到如此曼妙、健美身材的女将居然有这么大的爆力!绝情链挥链卷起敌将并拖着他直奔前方的黄金重骑阵,后面对钩镰枪队紧随其后。敌军将领像链子球般被抡起来投到了方阵之中,若大的身躯轧倒了人马一片!趁着这混乱的时候,钩镰队伍专找对方马匹之间的铜链下手,而且在我的指示下没有对马蹄做出伤害。不一会,金甲重骑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倒下,他们吃亏在灵巧和度上。以往以整排奔袭的队伍冲杀着步兵、铜链就像横索一样摧枯拉朽的收割着步兵的人头。如今铜链却成为致命的弱点,被黄军的钩镰借着战马的力量扯得东倒西歪、混乱成灾。卢杰和杨征魂相视一笑,催动战马带领青、赤二军如潮水般淹没了敌人。接下来的战斗呈一面倒的趋势,欧阳奇峰率领着援军迅冲杀,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残酷的战争场景让我收回了梦灵的遥感,也许是用灵过渡或许是被残杀的景象所惊怵,浑身冷汗淋淋,湿透了身上单薄的缎子长衫。
公主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在她看来我又是在八角井旁紫气升腾的样子,也许这种时刻是危机来临的预示吧。当我疲惫的站起身来看到她满脸关心的样子时,心中不免想起了现实世界中的妻儿,如果我在这里盘亘时日出计划时间导致现实生活中昏迷不醒的样子时,妻子的表情肯定也是这样……
“报……”通信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深思,“禀梦帅,南平军队已经退守城中,金甲重骑全军被歼,青、赤、黄三军等候进攻指示!”
“以最小的伤亡迅夺城!”我几乎不加思索的低声回答道,然后穿戴整齐出帐直奔前方的丘陵的至高点。
第十五章擒南平紫光城下,欧阳奇峰指挥着三色军进攻。我与公主还有紫凤矗立在最高的丘陵上遥望着他们攻城。云梯、攻城车、弓箭……一切就像电影中的古装片一样,我望着不断有人坠落,心中不免恻然,想起金甲重骑覆没后骑士们被五花大绑等候行刑的情景不禁开口对身旁的紫凤说道:“月将军听令,将金甲重骑重新整顿好,去掉他们的铜链,训练他们整齐的队形,原南平的士兵肯于留下的继续用之,不肯留下的放路费让其还乡,明天日落前,我要看到属于自己的金甲重骑!”
“诺!”月清媛领命去了。
剩下公主在一旁秀眉紧锁,我知道她在担心着紫光城的百姓们。这座易守难攻的城池要坚持个几天是毫无问题的。不行,时间紧迫,必须抓紧!攻城的难点在于无法形成士兵涌入的豁口,既不能严重破坏城池又必须迅取得胜利,奈何?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南平王,这场战役就可以早些结束了。想到这里向旁边的公主说道:“鸣金收兵!回营告诉月将军,我将在日落后入城擒南平,请她为我准备一根长索和几百枚长钉,还有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只有你自己去吗?”公主担心的问道。
“嗯,只有我能飞过这么高的城墙……”
“可是你还能带我一起飞过呢!”公主很想与我在一起。
“这可不是偷东西,这是去抓人,需要真刀实枪的战斗,我不想你有任何损伤!”我柔声地劝慰着。
“可是,万一你……”公主不由得泪眼婆娑。
“没有万一,我答应你一旬之内我将陪伴你左右!”我坚定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么一旬之后呢?”公主非常敏感地感受到我话语中的不对。
“这……我也不知道!”我忽然很后悔说出时间限制,只好支支吾吾的敷衍着。
残阳如枫,晚霞如画。这个世界的天空格外的清澈,空气也格外的清新,如果不是心事重重,眼前的美景足以让我迷失!然而,我心结难开,无法全身心投入的欣赏,倘若不迅拿下紫光城的话,不仅无法确立我在东军的威信而且难以达成我预定的计划。匆匆进过了晚餐之后,我背上已经准备好的工具,在公主期待的目光中融入了茫茫的夜色。
我潜踪蹑行而至,来到紫光城的附近,凭着灵觉避过了城头哨兵的巡查,在他们不易察觉的角落抛出了钩索。因为我并不想过早的用梦灵之力来飞渡城池,那样不仅会耗费能量而且容易暴露身形。当我攀上了城头的时候,正值一对巡逻兵相向而来。我急忙缩回头静静的等待他们过去。脚步声渐渐的远去,我赶紧翻身跃上城头,展开身形直奔紫光城帅府。
帅府的建筑很宏伟,有些类似东都的王府,参照王府的布局我很快就找到了南平王的所在,但是直觉告诉我不能贸然深入,因为我察觉到有类似影子楼杀手的气息!而且不止一个!难道他们已经布好了陷阱等我入瓮?还是碰巧影子楼也想浑水摸鱼?不管如何先摆平南平再说!想到这我散开了自己的灵觉遍洒眼前的环境。一个在南平王所在的房间,两个在其两侧的厢房的门后。看来想进去擒南平王还要过他们这一关!不过我倒要看看影子楼杀手如何行动。想到这里,我尽量掩饰自己的气息,静观其变。约有一柱的时间,杀手们依然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他们是保护南平的。当下也不犹豫了,提起梦灵之力,尽量加快度直奔南平王所在的中央大厅。
如一缕青烟的身形,似一支利箭般的迅快,一眨眼就到了中厅门外,我挥起龙牙如切豆腐一样的劈开了紧闭的厅门,里面传出了两种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和一个男人的闷喝:“谁人如此大胆,敢入本王寝宫?”
我凝眸一看,一个体态魁梧且很健壮的中年男子正被一个面容姣好、一脸惊诧的女子按摩着后背。我也不多言,挥起龙牙直劈眼前的男子,因为从他的形态和语气中我判断这个人就是南平王!刀身还未到,刀气已经破开了前面的轻纱。南平王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金玉如意,而且顺势将身后的女子掩挡在身前。
我急忙收回劲气唯恐伤到眼前的女子。可是我却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眼前的女子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支长长的簪,直接奔我刺来!我惊呆了,心情高度紧张,暗想:“这下完了!居然死在如此配合之中!她也是影子杀手!”高度的紧张再次上演了初到兰夏的情景,女人挺簪穿身而过,我却呆呆的愣在那里!
然而此时不仅是我在呆,连女杀手和南平王也都呆若木鸡!就那么保持着姿势,一时间无法相信我居然还好好的存在!可是我的呆仅是几秒钟,很快我直接奔向愣着的南平王,挥刀斜劈!南平王急忙挥手中的金玉如意上架。未等招式用老,我调转龙牙并双手错拧,龙牙分成了三节,刀身直取身后迅袭而来的女杀手,刀尾的球体直击南平王,一切是那么突然那么快!女杀手果然身手不凡,急忙横簪拨开龙牙,但也因此而身形受阻;南平王将金玉如意横在了胸前挡住致命的一击!“呯!”金玉如意应声而碎,南平王被震得气血翻涌。我再次收回龙牙,一个箭步冲到了南平的近前挺刀便刺,南平王避无可避,只好眼睁睁看着龙牙刺向心脏!我正以为就要得手,耳后传来了暗器的破空风声,如果我杀了南平,想必那根长簪也会穿透我的脑壳。无奈只好挥刀磕掉飞簪同时向后飞踹一脚,将南平王踢得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到大床上,他沉重的身躯立时压碎了床板,闷哼声随之传入耳中。我飞起身形落向碎床,一只脚踏在南平的胸口,龙牙刀锋抵在南平的颈项,冷冷的看着后面的女杀手,此时又多了两个男子,一个手持圆月弯刀,一个双手紧握齐眉棍。女杀手凤眼圆睁,十足一副择人而噬的母豹!而且看他们的站位,女的好像是比另两个身份更高一些。
“放了王爷,你是出不了这间屋子的!如果伤了王爷,你将死无全尸!”女人冷起来连空气都为之凝结!
“我倒要看看你们用什么来留我!”言罢我手中一紧,南平的脖子立时鲜血渗出。
“好汉慢动!本王保你出城便是!”南平王真个着了急,“欢儿退下!”
那个女杀手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一挥手,两个男杀手退立在两旁。
“起来!”我用龙牙挟持着南平王一步步走向门口,但是对方的杀气不减且愈凝重。南平望着女杀手,神情怪异,我突然觉得个中有些不自然,按理这么大的声音府中侍卫早该蜂拥而至,为何还不见任何动静?除非……
果不其然,就在我压着南平走近这三个杀手的时候,“南平王”不仅不顾自身的安危,反而回肘直击我的胸口,与此同时另外的三个杀手同时向我扑来!情急之下,我只好使用迅移之术,瞬间晃出四个身形迎战,而且主体直扑女杀手。能量分体是透明的,在意念的控制下与对方周旋;主体的真身挥动龙牙力劈对手,毕竟她的短匕只是以刁、巧为主。可是女杀手的武功确实很强横,打了尽一柱香的时间依然不能分出胜负,渐渐的外边传来嘈杂脚步声,我知道这回是真的南平王驾到了。
外边火把通明,真的南平王稳坐在众兵护卫的太师椅上看我们相互撕杀。我暗自高兴,边打边向真的南平王防线靠近,约莫距离差不多了突然收回所有分身集中力量向女杀手猛砍一刀,度陡然提升瞬间跨过防卫直扑真的南平王。女杀手拼近全力接挡我的致命一击后狂喷了一口鲜血,噔噔噔倒退了近十步,其他三人由于突然失去了对手而用力过猛,前扑失态。护卫士兵则眼睁睁的看着我如无实质的穿过防卫直扑南平王。南平王也傻了,木然接受了我的挟持,当龙牙抵在他的颈项而感到冰冷刺骨的时候,方醒过神来。
“孤王料到东襄会派人刺杀于我,而且早就准备好了擒之策略,不想你会如此厉害!看来传闻是真而本王因孤陋寡闻而失策矣!”南平王慨然喟叹。
“其实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想你退兵而已,望王家千岁配合!”我只是冷冷的表达着我的想法。
“唉!事已至此,孤王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劳烦尊驾随我走一趟,我可以保证千岁的安全!”我冷冷的要求着。
当我押着南平王走出紫光城城门时天光已蒙蒙见亮了,后边的卫队一步不离的跟在我们身后。欧阳奇峰愣愣的看着我用刀押解着南平王,使劲揉了揉眼睛,用不相信的眼光看了一下南平王,随即正过神来跳下战马跑到我们面前单膝下跪,右手抚向左胸行兰夏大礼,“恭迎梦帅凯旋!”其身后的几位将领均下马行礼,异口同声说道:“恭迎梦帅凯旋!”
“原来是梦帅亲自挟持本王,看来本王还不算丢脸,虽败尤荣!”南平王自我嘲笑着。
“这个老家伙,到这时候了还如此在乎虚荣!”我暗自忿忿着,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将南平王交给欧阳奇峰好生看管后目光扫视了一下身后的卫队,用意念表达了一种命令:“你们在此原地别动,待我和你们的王爷商议妥了之后自会放之!”然后大踏步走向己方阵营。看来卫队士兵们包括几个杀手都清晰的了解到了我的意思,原地未动。而在我方士兵看来,我只是回眸扫视了一下,对方的军队立刻原地静立。那是一种莫可名状的威严和力量,几乎让他们看到了神的显灵。
回到大帐,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疲倦,看来我所能调用的能量还是非常有限的,尤其是刚才用意念制止南平军队的行为更是让我有些透支体力。当我疲累不堪的坐在帅椅上时,身后一对温柔的双手扶上了我的肩头缓缓的按摩着,那种舒服透顶的感觉让我飘飘然欲仙,因为我体会到公主正用她自身的内力掺和着她滔天的爱意狂注于我的身心之中,而且让我吃惊的是那股爱意可以直接转化为能量在我体内运行,而且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浓,当这种能量膨胀到一种极限的时候“轰”的一下,我的思维领域猛的拓展到了一个非常广阔的空间,仿佛飞翔在一望无际平原,又越过了几座高山,跨过一个窄峡,迎面看到了一片连营,前方士兵在拼杀,城头火光闪现,又掠过城头,瞬间来到好象是个王府的建筑,东襄王在焦急的踱来踱去!
“啊!父王!”身后公主惊声呼叫的同时中断了能量的注入。我也从幻觉中醒来,精神饱满,气力充盈!我知道那是爱之意境穿越了时空,但是让我迷惑的是为何会出现如此情景?
“啊,龙!我看见了父王的东都遭到攻击!难道是做梦吗?”公主不解的询问着。我也有些迷惑,刚想解释些什么却看见传令兵走进大帐,“报……启秉梦帅,欧阳将军已经将南平王带到,请梦帅处置!”我连忙正襟危坐,身后的公主闻言也退立一旁。
“有请千岁!赐坐看茶!”我收摄心神,凝视被两名侍卫监护的南平王。南平王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但是感觉到我目光中的煞气后气焰消减了许多,“梦帅有何指教?”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易装打扮的公主。
“我想您兵的目的并非只因为长公主的拒婚吧?”我单刀直入的问道。南平王目光一滞,旋又恢复原状,仿佛有很大的底牌似的反问我:“难道梦帅以为老夫可以忍受如此侮辱吗?”
“看来您并没有退兵的诚意,也不肯坦诚相见!来人!”我突然向帐外喊道。
“诺!”两个卫兵持刀而入。
“把南平王拉下去好生看管、侍侯,不许伤其毫,但也不给其任何自由!因为我曾答应过保证他的安全!”
“梦帅,我们可以再商议一下撤兵之事!”南平王显然有些着急了。
“你已经失去了被人尊敬和与我谈判的资格了!我这人最讨厌拖泥带水!来!拉下去,同时命欧阳将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个时辰之内拿下紫光城,不得有误!”我懒得和他磨机,一看到他有恃无恐的**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诺!”卫兵走上前如狼似虎的扒肩头拢二背地将南平王托了下去。
“梦帅…梦帅…我们再商量一下……”南平王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思听他的废话了。
接下来的战事非常顺利,失去了龙头的南平军军心涣散,不到三个时辰南平军队已经被迫退守流香城,这是东襄王境内的第一座与南平王境接壤的大城,同样是易守难攻,而且是交通要塞。
由于流香城东面临海,我用飞鸽传书的方式联系到冰雷,命其务必在两个时辰之内将新组建的海军主力驶至流香港口,同时派水鬼潜入流香城中做内应。众将这才了解冰雷为何没有打头镇,原来他在收尾!
占守流香城的是南平王麾下最厉害、最固执的勇将---韩凌,据说此人心思缜密、性格倔强而且有万夫不挡之勇。流香城城墙高且护城河深,守城士兵又非常凶悍,就连唯一相通的水道都被看的死死的,冰雷派出的几批水鬼都无功而返。眼看第四天的夕阳缓缓坠下,我的心中非常着急,因为根据欧阳奇峰的汇报,即便用南平王来要挟韩凌,韩凌也未必买帐,逼急了韩凌也许会另立南平长子为新王也不肯接受要挟的。我有些一筹莫展,如果再次潜进城中恐怕将堕入陷阱,韩凌这样的人是不会再犯前车之错的!
流香城内,南平王的长子欧阳玉平与韩陵正在商议如何应对东军的攻势。
欧阳玉平阴鸷的的面容闪现着绝狠的神色,“看来时机已经成熟,我登上王位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哼,老不死的终于失去了他的价值!韩将军……”
“诺!”
“即刻班师回府!我们将重新开始!孤王将封你为南军统帅,我们将重整旗鼓,一血旧恨!”
“遵令!”
第十,两败俱伤,毕竟流香城易守难攻;偷袭吧,对方已经防范森严;用南平王来威胁呢,通过下属的汇报已经分析到南平王已经没有什么价值所在了;倘若在此耽搁时间实在是冤枉!距离我归去的时间只有六天了,何况东都的情形究竟如何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公主的柔夷再次抚上了我的肩头,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再次狂涛般的涌入心海,灵觉随之不断的提升着,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遥感流香城内,只觉得对方静默得出奇,而且恍惚“看”到有不少士兵在堆砌干柴并浇上燃油,我骇然从帅椅上蹦了起来,高声唤道:“七色将军们马上随我来!”那几乎用尽梦灵力量的呼唤让七色将军头脑中像炸雷般的感应到了,随即七位将军不约而同的齐奔辕门,我不顾惊世骇俗展开身形直扑流香城,七色将军们虽然不解,但是依然竭尽全力地跟随着。
当我们接近护城河时,守城的士兵纷纷拉开弓箭,顷刻间箭如雨下!我顾不得其他,运尽梦灵力量,身形似一缕青烟般直上城头。守城士兵惊诧的看着我落在他们中间,龙牙像乌云中的耀闪划过兵群,在七色将军们的眼里,我只是纵上城头,横出龙牙,一瞬间城头的部分士兵上半截身子就消失了,鲜血染红了城墙,箭雨霎时消失,众将顾不得惊骇纷纷使出绝招攀上城头,其中只有紫凤和无影刺是直接纵身而上的。欧阳奇峰也很快率领攻击部队随后赶至,我带着他们并没有恋战,凭着感觉直奔流香城的储粮属。
储粮属,指挥堆砌柴火的将领刚要将手中的火把投入小山般高的油柴之中!我远远地将龙牙用力掷出,度之快连我都没有料到,只见龙牙像只劲弩一样穿过了敌将的身体后还深深地刺进了一个大圆柱子兀兀不休。手拿火把的人不相信地看着胸口渐渐扩大的血迹,眼神一暗,从马上摔了下来。我将梦灵的力量运足,意念扫过所有持火把的士兵,心中的杀气森森,默念着:“谁要是造次,我就扒了你的皮!”士兵们都被我的杀意镇住了,没有一个敢动的。
对方的意图确实很卑劣——临走时将流香城的储粮属烧毁,让流香城及其附近的百姓遭遇饥荒之苦从而扰乱东襄王领地的社会秩序!也许我的意念力很强,不少士兵丢下了火把转身就跑,一部分士兵仍然战栗着望向我这身着银色铠甲的煞神而不知所措,我自知灵力消耗太多,已经没有能力再经苦战了,身后传来隐隐的攻破城池的喊杀声。
我一边走向龙牙刺中的柱子一边冷冷地对后面的七色将军们说:“以最快的度将柴火散开,并坚守于此,谁若是失守而令储粮属遭殃,军法处置!”
“诺!”众将异口同声地应和着。随后便展开身形使尽浑身能力,不一会就将小山般的柴火散开铺撒于地,但也都累得够呛,经过了急奔快跑和如此费力的运动,众人都有些体力透支。
当我用尽全身力量拔下龙牙的时候,街道已经布满了敌人,为的头戴虎形护盔,身穿金色铠甲,手持一把三尖两刃刀,跨下一匹黄色健马。当他看到我们只有七个人,而且都是将领级别,仰天长笑道:“东都的将领如此身先士卒,可敬也可悲,你们所谓的梦帅也不过尔而!如今让佟某来个一网打尽,免了许多麻烦!”
“佟天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呆样,就凭你也想将我们一网打尽?”霸斧气急败坏的吼道,“让老子先送你一程去看看阎王爷的**!”说着飞起身形直扑佟天德,手中的板斧划过一道流光直劈而下。佟天德横刀上架,“当…”的一声震得夜空都为之一颤,连佟天德身下的坐骑都四腿抖!
佟天德飞身下马挺尖刀便刺,霸斧旋开身形避过,横斧转身拦腰一记横扫千军;佟天德纵身上跳避过,顺势力劈华山般向下就剁,度之快连我都为之瞠目结舌,“啊!”紫凤的惊呼声由后边传来。看来仿佛佟天德已经击中了霸斧,其实是视觉的残像让人产生了错觉。霸斧不愧为七色将军之一,在瞬间横移了寸许,使三对方的刀刃紧贴身而过!
“叮叮当当……”两人又战在一处,纵观二人实力,佟天德无论在度上还是力量上都隐隐胜过现在的霸斧一筹;二人打了已经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咣…”霸斧和佟天德在一次力拼之后突然散开,我看见霸斧的双手已经有些颤抖,佟天德多少也有些气喘吁吁;他们正积聚着所有的力量准备作最后一击!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过,双方观战的人都静默地关注着,似乎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击的出手。一个无形的气场在两人身边环绕着,当霸斧的气势还未达到颠峰时就举起巨斧力劈而下,佟天德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上架,只听“当…”的一声,霸斧的巨斧被磕飞很高很高,佟天德却暗叫不好,原打算上崩巨斧瞬间来个横刃拦腰斩,哪知霸斧居然没有用力狠劈,那种用错力的感觉让佟天德十分难受而且惊骇万分,霸斧没有理会被磕飞的兵器突然冲上前抱住了佟天德,佟天德一时间被霸斧的这种打法弄得措手不及,只好与霸斧你上我下的翻滚着;霸斧猛地将佟天德压在身下并用力掐住他的脖子,佟天德努力挣扎并掰开了霸斧的双手,同时用力翻身将霸斧双手按向两边全身压在霸斧的身上,霸斧用力挣动了两下后突然不动了,佟天德得意狂笑道:“怎么不动了?认输了吗?!”霸斧却冷冷的道:“对于一个垂死的人,我可以让他三分!”
“垂死之人?我吗?”佟天德不解的问道。
“当然…”霸斧的话还没说完,自上空直落的巨斧已经灌进了佟天德的后背直透前胸,力量之大连霸斧的护心甲也被之刺破!佟天德眼神一暗,垂头而毙。霸斧翻身而起拔出巨斧挺身而立,就像一尊战神雕像一样矗立在街口望向南军士兵们朗声喝道:“你们的将军已经战死,还有谁来与我较量?”历经刚才一幕的士兵们个个面面相觑,谁曾想过霸斧会如此击杀佟天德?不知是谁先调头逃跑,而后其他士兵也纷纷撤走。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泛白,欧阳奇峰率领东军已由我们突破之处攻进了流香城,一时间喊杀声四面八方的传来,霸斧看到了东军士兵渐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腿一软,一**坐在地上,方才的恶战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精气神,冰雷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有一套!”
南平王长子与韩陵带着残余的部队撤出了流香城,欧阳奇峰兴冲冲的跑到我跟前行兰夏大礼并恳求道:“恳请梦帅明示下一步行动!”我刚想说乘胜南下时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南平长子就这般轻易放弃了?为何一向擅捡便宜的西新王没有任何动静?而且皇上的调停使者也音信皆无?按理这时西新王应该抄南平的老家,趁机掠夺几个城池,而皇上也应该显示出大哥样子派使者前来游说,同时兵进攻东都。然后南平军仓惶回师赶走西新,东军慌忙回师抵御皇上的讨伐,各自象征性的打几场大的战役后平息一段时间,让百姓过几年好日子休养生息,当时机成熟再找借口动战争,这是这些王侯将相赖以生存生活的方式啊?这些事情早在公主介绍兰夏战争史的时候总结得一清二楚。如今只是南平被整,其他人毫无动静,什么原因?难道……我不禁汗流浃背,心里意识到问题的结症所在——严浩,一定是他从中做鬼,联合其叔父趁东都空虚一举攻下东都,届时与西新王共同夹击两败俱伤的我们!先前的梦灵遥感看来是真实的!
“立即回师,令烈日刀率领轻骑部队连夜回援东都,放信鸽通知冰雷的先头舰队放弃对南平王府的偷袭,全力阻截西新王的军队!度要快!紫凤听令,整理金甲重骑,火前往东都以支援烈日刀!青军原地不动固守流香城!其他部队随我即刻赶回东都!”身在一旁的公主见我连想都不想的下了这几方面用兵的军令大惑不解,只能看着传令兵飞一般的奔出大帐传令去也。我一**坐在帅椅上闭目沉思。东都无信必是沿途的传令受阻,但愿他们能挺一天左右。
第十七章初会严宗东都城外,五里长营旌旗招展,排列有序的连营正在虎视城池。果不出我的所料,来自皇城的军队在我们离开东都的第三日就抵达并展开进攻。总算东都城池坚固,东襄王又善于防守,因此暂时还在支撑着。
烈日刀率领的轻骑连夜回援,并按照我的指示将马蹄缠上厚布从山林中穿行。皇城的军队似乎没有意识到后方会有军队来袭而且还是骑兵。当烈日刀一马当先冲入敌营时,防御军队还来不及集结就被冲散开来,火烧连营、杀声震天。可是骑兵数量有限,无法恋战,只能冲破连营进入东都城。当皇城军队惊魂未定、想要随后追击的时候,又一个军队的到来让他们闻风丧胆而且大惑不解,那是“金甲重骑”!经过改装的金甲重骑舍弃了铜链相连的方式,重视冲杀的效果,同样起到了马踏千军的作用。随着回援部队的不断增多,来自皇城的军队开始有计划的收缩阵营,而且以其中的梅花营为主体收缩成非常有规矩的防守式营盘。连着一天的急行军让我们疲惫不堪,于是我下令全军暂时驻扎在城外,不要急于破营进城。
已经是第五个日落了,如果不在五天内将眼前的事情摆平,我也许会永久的迷失在梦境之中了。入夜冷风习习,我坐在帅椅上闭目沉思,隐隐的感觉到梦灵之力有些躁动,那是一种莫可名状的不安的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它!我试着散开灵觉遍洒整个连营,忽然“看见”一个头戴紫色高帽,身着紫色披风的老者静坐于莲花帐内,只有他的样子最清晰,就像现实世界中的特写镜头!而且来自他身上的奇特的吸引力让我的灵觉不断的向其靠拢,越来越多,仿佛我们之间近在咫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越来越近……有些把持不住就要撞到一起了!
“梦帅!”无影刺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刚才险境,我大汗淋漓的长出一口气,不由得说声:“谢谢!多谢狄姑娘相助!”
“啊?我只是见到公主出帐后心情不好,想进来请您劝劝或安慰她一下!刚才看到您头上紫气升腾而且神情痛苦的样子,才喊了您一声,这也算帮忙吗?”狄飘香不解的问道。
“我想我看到严宗了?”我讷讷的回答道。
“啊?那个淫邪的老禽兽在这里吗?”狄飘香的声音都变了。
“怎么?他很淫邪么?据我感知他或许也拥有梦灵之力,而且是浊梦灵!”我惴惴不安的问着。
狄飘香神情一黯,眼神瞥向了远处,一种忌恨同时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自然流露在脸上,难道?……我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和他有仇吗?”
“是的,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我的母亲就是被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折磨至死的!我要亲手剥了他的皮!”狄飘香的恨意如地狱中的火焰激烈的燃烧着!我凝神探往狄飘香的意识,一下我“看”到了一幅毕生难忘的可耻情景,那是透过一个小瓦缝向下看到的情景……
朦胧中在一间宽敞的大房子中,严宗嘿嘿的**着扑向床上的一位美女,这个美女手脚被大字形打开,而且打开得如现代的瑜伽功之横批跨一般,美女不屈的摇动着且呜呜地悲吟,嘴里的丝带阻碍着声音的出也阻碍着她咬舌自尽。严宗一边淫亵地拨弄着美女的敏感地带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幅美人挣扎图!随着美女挣扎的力竭,严宗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拔开瓶塞之后将其中的液体慢慢的灌进美女的下体,不一会儿美女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那是无可奈何的躁动,阵阵奇痒已经让美女精神崩溃了,严宗却一边**着一边观赏着!随着美女身体不断的挣扎,原本柔弱的娇躯竟如波浪一样的起伏着,严宗再也忍不住了,将那根早已怒视出泪的独眼龙狠狠的刺进美女的下身,同时身体凌空飘起,随着美女的波浪起伏而上下漂浮,那是一种什么功夫?……渐渐的美女无法再次起伏了,严宗松开了她的手脚,此时的美女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了,严宗再次掰开美女的双腿利用她柔软的娇躯做尽了各种交媾的动作……那一幕幕的情景都深深的镌刻在狄飘香的脑海之中,一切是那样清晰,可见当时的狄飘香是如何苦忍着屈痛,那是童年的记忆!我知道也了解到她的母亲是被严宗强行奸污并脱阴而亡的,难怪狄飘香如此憎恨严宗!
长叹了一声,打破了暂时的沉默,“狄姑娘,我会竭尽全力为你讨个公道,严宗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我郑重的承诺着!
“梦帅……”狄飘香含泪望向我,“严宗不仅淫邪至极而且武功十分厉害,尝闻枪皇因公主被其催眠而动了肝火与之交手,结果战近千余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后因皇上出面化解作罢,毕竟公主表面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也正因为其武功深不可测,我才忍气吞声的屈辱苟活至今,真的实在是无法接近那个禽兽!有不少的报仇者,男的被击杀,女的反遭蹂躏……如果您能除掉严宗,狄儿愿做任何事以报答大恩!”
靠!牛吹大了!但是又不好认输,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哦…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的!”日!连枪皇都难以胜之,我能好使吗?心中不禁为自己擅自轻许承诺而后悔!
这时,公主从外边走进来,见我一副苦瓜脸,以为狄飘香在为难我什么,怨宥的神情渐露,嗔怪的瞥了她一眼。狄飘香冰雪聪明,赶紧下跪行兰夏大礼,“请公主责罚,属下不该叨扰梦帅!”
“算了,退下回营去吧!”公主看来有些精神不振,脸色苍白得吓人,因此并没有过多的责备无影刺。
“你好些了吗?刚才我看见你又是紫气升腾的样子不敢打扰,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烦躁、郁闷和莫名的冲动!龙,抱抱我好吗?我感到很害怕、很难受!”公主的软语相求让我无法拒绝,只好走上前握住她的柔荑,将梦灵之力缓缓的注入她的体内。随着梦灵之力的援助,公主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不过在进行梦灵的输入时,我刻意地侦察了一下公主的意海,意外的现在她的意识深处有一个阴暗区,那也许就是严宗催眠时给她留下的阴影,里面究竟是什么以我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探知,只有增强清梦灵之力将其重重包围,不让那种阴暗的意识扩散开来。公主的情形好多了,看着我心神疲惫的样子眼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那股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再次涌入我的意识世界,乘着这种爱的力量我的梦灵之力再次升腾,这次又看到了严宗的样子,那是一张英俊矍铄的面容,虽然岁月的风刀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无情的细纹,但是依然无法掩盖原来那张俊俏的容颜,我忽然知道了严宗此行之真正目的——公主,只有公主纯阴之体加上他以前留在公主意识里的青春记忆方可练成他邪功的最高境界,那将是个长生不老的、永无止境的、淫邪无比的盖世奇功吧?届时兰夏将无人是他的对手!严宗冷俊的面容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显得那样阴狠和残酷,我激泠泠的打了个冷战,一股莫可名状的意念透顶而入,一时间错综纷杂的万象扑面而来,尤以一种意念最为清晰和深刻,那是严宗和另一位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人物在一起拼杀,一把飞刀迎面而至,划破了严宗的脸,而严宗也阴损的将一把毒砂撒向了对方……就在毒砂即将覆盖了的对手的时候,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从一旁扑了过来,毒砂尽数打在其身上!
“妈妈!”公主的呼声在意识中传来,但见那位美人——公主的母亲慢慢倒向那个俊朗的男子,严宗则仰天长嚎:“为什么……!”然后情景突然消失了。我和公主均一身透汗,相视无语,公主泪眼婆娑地呜咽着。我知道,那个俊朗的男人就是寒光!公主的母亲因他而死,但实际上凶手却是严宗。想必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为外人知晓的情感纠葛!
“可我还是很恨寒叔叔!”公主已经将寒光的称谓改变了许多,“如果不是他死缠着妈妈,妈妈就不会因他而死!”
“唉!情之为物不可以常理推之!我们不要推究上一辈的是非了,只知道严宗是你的真正仇人就行了!”我出言安慰道,同时心下也喜忧参半,毕竟我可以不用再与寒光拼死拼活了,但是严宗这老淫棍还是要对付的!
“可是严宗太厉害了,我一见到他就有种说不出的无力和昏睡的感觉,而且…而且…”公主欲言又止,脸上红霞满布!
“是否想和他一起上床?”我脱口而出,但又十分后悔如此唐突。
“你怎么知道的?”公主不仅没有责备,反而好奇的问我。
“这是他早在你意识深处刻下的烙印!”我简略的解释了一下我的所见与分析,当公主听到她的意识深处有片属于严宗的黑暗点时,那种恐惧决不亚于走向死亡!看着她颓丧的表情,我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愤怒,***!严宗,我要将你在梦界之中彻底清除!
第十八章提升功力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元气,否则严宗将可能随时取我性命。如何才能尽快提升梦灵之力呢?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逆鳞匕,什么感觉也没有,我意识到如果逆鳞匕不出鞘就不会有力量传入的,我将逆鳞匕稍微拔出一些,马上就有一股真气自逆鳞匕瞬间传至身体,我吓得赶紧缩回了手,毕竟这东西出鞘后不泄而且不见血是收不回来的,何况它反噬的力量也那样的大!可是,只有如此我才能在短时间内充足电!妈妈的,拼了!为了早日结束战争,早些除掉严宗这老淫棍,我只有豁出去了!当下传令召开紧急会议。
“各位将军,为了尽快结束战事,我将再次使用逆鳞匕,但是我恐怕没有十足的把握控制住它,届时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因此召集大家来做一下最后的嘱托!”我表情严肃的说道。
“梦帅!……”剩下的四色将军及欧阳奇峰异口同声的喊道。
“其他废话少说,本帅决定了的事情不容变更,请你们照顾好公主!如果我战死,你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公主送往远方,越远越好!否则兰夏将毁灭在严宗手中!”我郑重其事的交待着!
“龙!你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死了,我会和你一起去的!”公主神情坚决,看得我心中一阵刺痛,也更加强了我使用逆鳞匕的决心了!
第六天的太阳升起来了,我站在山坡上眺望不远处的敌营,内心异常郁闷。昨夜在精神层次上与严宗交手已经稍逊一筹了,虽然没有再次探知,但是对方已经在我心中种下了技不如人的颓丧感,那才是至败的关键!如何战胜这种颓废的心理是至关重要的!初升的太阳洒下万丈光芒,那轮红彤彤的旭日在几缕朝霞的点缀下愈显得瑰丽无比,一切都充满着无尽的生机;我敞开了心怀,让大自然中最朝气蓬勃的力量注入心海,感受着这个世界万物生命之源的磅礴之力……沐浴在霞光之中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我感到灵觉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那是无与伦比的充盈着无限生机的层次,虽然体内的真气还没有真正的恢复过来,但是心中那股郁闷却已经荡然无存!原来大自然才是最好的医者!
公主的脚步声自后方传来,手中拿着我的大氅,轻轻的走近。我回过头注视这兰夏第一美女,晨光中的公主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那是只有女神才拥有的绝色和身姿!我的心中一阵怅然,如果不是大敌当前,如果不是虚幻的梦境,如果不是已经成家立业,如果不是……该有多么惬意、多么幸福?!“唉……”我的沮丧感别提多么的强烈了,连刚刚恢复的自然心态也无法压制住此刻的遗憾。
“为何叹气?龙!?不要想的太多,我们一定会胜利的的,我坚信我的龙一定会战胜严宗的!”公主对我的能力似乎形成了一种盲目的依赖,而我却有苦自知,别说现在的梦灵之力是否真的可以胜过严宗,就是实际真刀实枪的过招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可恨我没有在现实世界中学几路高招,什么降龙十八掌啦、黯然**掌啦、独孤九剑啦、燎原枪法啦……等等,汗!
现如今应该如何面对强如枪皇的老淫棍?光靠度是无用的,因为我们的清浊梦灵之力将会像异性磁场般互相吸引着,谁到哪里对方都能知道,逆鳞匕虽然威力巨大,但是一旦使用不好而反噬,我也会“毕业”!如何是好呢?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公主突然身子一颤,俏丽的面容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眼神呆滞,转过身子走下山坡直接奔敌营而去。我惊骇欲绝,严宗起攻击了,不是用肢体或兵器来过招,而是直接利用公主在精神界面上与我开战,或许他已经知道我有逆鳞匕,或许他不想浪费时间和体力!总之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先声夺人!我只好飞身擒住公主并迅掠回营地。
第十九章公主的劫难帅帐之中,三位女将、冰雷和风云枪都紧皱眉头,望着尚在沉睡、脸色苍白的公主手足无措。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着《南华玄经》最后几页的记载:“梦灵之力因人而异,清者则清,浊者则浊。清浊之力相吸相抵。然世上本无清浊之分,唯视心中理与欲之衡度也!理之大于欲,然则清梦灵为多;欲之大于理,然则浊梦灵为甚!夫世间凡人者,欲壑难平是也,至清之梦灵几不可达!而梦灵之力一清抵七浊,且浊灵伤神、易老,非纯阴之体且甘心自奉方可止衰!清梦灵者,世人敬仰,极致者可羽化达至另一个不可猜度之时空也!……清浊相克,且清者须受浊于己并同化浊之欲孽方除浊灵之本体,此需莫大之理也!如若理之不强,轻则武功顿失、几成凡人,重则疯癫呆傻、或为花痴、或为欲狂,为世人所不耻,弃也!……”
我已经隐隐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将浊梦灵引致自己的身体中用自己的清梦灵将其克制并炼化!但是,如此一来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将其克制,但是大伤元气;一个是被其克制,变**人唾弃的**淫贼而被诛杀!我知道严宗并不了解如此的克制方式,毕竟他只得到了《南华玄经》的上半册!
“呃……”苏醒了的公主张开了双目并做起身形,其面色突然红润起来,而且红得异常,胸口起伏加剧,睁开的双眼流露出一副渴望的神情!
“糟了!公主已经被严宗控制了!紫凤快将她按住!”我急唤紫凤。
紫凤闻言对公主行了个兰夏大礼后上前准备按住她,但是公主却娇笑着一闪便避开了,同时在举手投足之间施展出了绝世媚功,令冰雷和风云枪双眼直,挥拳向我直扑而来。我暗叹了一声,无奈地使出迅移,幻出两个能量体与之周旋,三五招就将冰雷和风云枪击昏,两个人分别被尹玉楠和狄飘香架出帐外。当她们回来的时候,公主的媚功已经施展至极致,连紫凤都神智模糊,随之共同跳起脱衣舞来!尹玉楠和狄飘香看得玉面绯红,心中涟漪激荡。我苦苦的把持那一点点的清明,用尽全力将公主和紫凤制住并用衣服将她们捆在椅子上。尹玉楠和狄飘香满脸羞愧的将她们固定好后,狄飘香开口问道:“梦帅!我们应该如何解救他们?”
“恐怕公主的意识已经被侵占了,现在的公主就是严宗!”我平复一下心态后冷冷的回答着!
“不愧是清梦灵的继承人啊!果然厉害!”这番话由公主嘴里说出来后听起来只觉得怪异非常!那种昵生腻气的语调令人毛骨悚然!
这时紫凤已经苏醒了,看到自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后满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尹玉楠和狄飘香拿过了衣裳并将其松绑。紫凤幽怨的看着公主,狄飘香看到后轻声对她说:“公主已经被严宗控制了心神,你别怪她!”紫凤闻言顿时俏脸煞白,无助的眼神望向我,我深吸一口气向公主道:“严宗,如果在公主的意识里与你决战,一不小心公主将大伤元气而且神智受损,这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不若就在我的意海里一争高低,你看如何?”
“有种!居然肯主动让我侵入催眠!好吧,就依你所言,今夜短松坡严某恭候帅驾!”严宗的声音一落,公主的神情马上恢复了常态,脸色也由原来的绯红逐渐变回了正常,不过旋即再次绯红更甚,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情形——身上只有短襟内衣且被绑在椅子上了,而且有这么多人在欣赏着她的娇躯!
我转过身子,尽量平静的道:“唤醒冰雷和风云枪,把欧阳奇峰也叫来,我有事与你们商量!”说完径直走出了帅帐。
来到帐外,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唉,要是有根烟就好了!我笨笨的想着。不一会,紫凤出来报告:“梦帅,人已到齐,请您进帐!”
我坐在帅椅上,公主依偎在我的身旁,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胳膊,无助的样子让人为之心痛。我望向神情紧张的众将,尽力平和的说道:“你们听好,今夜我要与严宗决战,任何人不得靠近短松坡,违者格杀勿论!”
“诺!”
“另外,此次决战时间多久我也无法预测,胜负的标志是我们其中一个形神俱灭,倘若我消失了,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击杀严宗,因为那时的他只会有平时一半的功力!否则兰夏将永无宁日!”我提醒道。
“我们坚信梦帅会凯旋而归的!”众将异口同声的肯定着。
“唉,不瞒大家说,即便我凯旋也将是常人一个了,那时,奇峰将接掌我的帅印,以确保东襄王土一片安宁!”看到大家那热情的样子,我不得不实话实说。
“梦帅!……”众将纷纷站起,欧阳奇峰大声说道:“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都将是我们的梦帅!”
“对,我等永远追随梦帅!”其他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休要多言,我意已决!”这些天来我的行为举止已经形成了规矩,那就是说了就做而且不能有任何异议!众将再也无言也不敢再言,只有公主柔声道:“我的龙是不会输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我只有苦笑,心想: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十章战前手抚逆鳞匕,闭目沉思。心中不禁想起初到梦境的时候,断断续续经历了这许多真切的过程,难道我真的在梦境里轮回着吗?不断的收缩着梦灵,降低到那个临界点,一下我又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妻儿正在熟睡,小儿子的嘟喃呓语,妻子的安柔笑靥都那样令我痴迷和陶醉,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我必须尽快解决梦境中的一切赶紧回到现实中来。再次提升梦灵……睁开眼我却看到了公主焦急的面容。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都一个时辰了,你动都不动一下,头上也没有任何紫气升腾,我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呢!”公主不安地描述着刚才所生的一切。
“对不起,我在锻炼梦灵之力,不要担心好吗?”我只好半真半假的安慰着。
天色已近黄昏,我布置了应注意的事项之后和公主漫步在丘陵的梯梗之上,全身心投入在这个世界夕阳斜坠的美景之中,走着走着不由自主的哼起那《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可是刚哼了一半,公主就惊异的拉住了我,“这是你家乡的小调还是你自己的即兴挥?”
“哦……这是我家乡的童谣!”我敷衍着。
“不行,你要好好唱、认真唱!这曲子和词都是我从未听过而且又非常好听的!龙,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爹娘!?”
“啊?”我失声惊呼,可是这个举动却让公主很惊讶:“我作儿媳不够资格吗?”
“哦不!能拥有你是兰夏男人最高的荣耀,谁敢说不够资格?”我急忙掩饰道。
“那就赶紧唱,我一定要学会,将来好教我们的孩儿!”说完俏脸绯红,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坐下并将螓枕在我的腿上静静的等待着。我的心充满了无奈和感慨,公主一心将终身托付与我,可是我如何才能与其携手共渡?四天之后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而且今夜与严宗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此时此刻不由得想起黄易大师笔下的项少龙,我是否应该把握一下其所阐述的“一滴蜜糖”的意境呢?手抚着公主的秀眺望着天边如诗如画的夕阳和远山,我悠悠地唱起了这儿时印象最为深刻的台湾校园歌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的同伴,蓝天佩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牧童的歌声在荡漾,哇呜哇呜哇呜他们唱,还有一支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村小唱,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歌声随着傍晚的清风飘曳在丘陵山冈,公主的情眸迷离,双臂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蜂腰,痴痴的望着我、倾心聆听。“再唱几你家乡的童谣好吗?雯儿要听尽学尽!”
“我嗓子不好,而且又没有伴奏……”我支吾的推托着。
“好夫君,雯儿求你了……”公主又使出她那绝世的媚功,我实在难以招架,只好将自己喜欢的《垄上行》啦、《随风远飘》啦、《让我们荡起双桨》啦、《故乡的云》啦、《军港之夜》啦……等等清唱出来,一直唱到天已尽黑,繁星眨眼,公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的怀抱,那种惬意和满足的神态是我从未见过的。
“虽然今天是雯儿最害怕和丢人的一天,但也是最值得的一天,因为我听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歌声而且是我夫君为雯儿唱的,真是好幸福!龙,现在要了我好吗?我想真正成为你的娇妻!”说完站起身形缓缓解开衣襟,露出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无限美好的上身。我顿觉呼吸急促、下体膨胀,但是恶战在即而且心结犹存,费了十二分的力量才克制住那种汹涌的冲动,柔声道:“将这一刻留给我凯旋后的洞房之夜吧!现在我要保持体力解决严宗!”说完为公主穿上衣服,将其抱起,展开身形奔回连营。一路上,公主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胸襟……
第二十一章决战严宗回到帅帐,众将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我放下公主后唤过欧阳奇峰,正色叮嘱:“没有了严宗的皇城军队只是一盘散沙,记住入城之后拿下严浩!王爷有枪皇保护应平安无事,只是注意保护小公主,不要轻敌影子楼的刺客!”
“诺!”
“梦帅,让我为您僚阵好吗?”无影刺行兰夏大礼后恳求着。
“不行!虽然你报仇心切,但是你的存在会成为我致命的软肋!”我严肃的回拒着。
“可是……”无影刺还想找些借口,但见到我严肃的神情后无奈的将话压了下去,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多么的失望。
“梦帅,严某已经恭候多时了!”那声音好象就在耳边,清晰并带着森冷,如此的“梦传轻声”令每个人都感到了严宗的可怕,公主更是脸色苍白,身体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我强提信心,向大家一拱手道:“等我凯旋而归!”说完左脚一使劲,意念着向短松冈方向跳去,在众人眼中,我如仙人飞升般冉冉飘起。众将军及守营的将士一起单膝跪下行兰夏大礼,只有公主怔怔的站着,望向我远去的身形掩面而泣!
我终于“飘”到了短松冈,远远的看见了严宗卓立在一块空地上。挺拔的身躯、紫色的文衫,由于没有戴帽子,一头花白的长随意的披散着,腰间扎着黄色的玉带,斜配一口镶金带玉的宝剑,就象个高雅的儒生在欣赏着星空下的松海。感应到了我的到来后,他缓缓的转过身子,一双凤眼精光乍现。我不得不承认,严宗确实英俊非常,即便“上了年纪”也依然玉树临风!我缓缓的落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站定,摒开一切杂念,微微一抱拳:“我们战决,你我之中只有一个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
“哈哈哈……”严宗仰天长笑,“二十多年了,你是第二个敢说如此豪言壮语之人!”
“第一个是寒光吧?”我猜测的问道。
“不,第一个是欧阳天骆!如果不是圣上的出面制止,兰夏也许早就没有枪皇的存在了!来来来,先让老夫看看浮灵子的关门弟子究竟如何本事!”话音未落,剑尖就已经到了我的胸口!我连对方什么时候拔的剑、如何出的手都不知道!度实在太快了!危急中我只好一转身,“叮…”的一声剑尖扎在了身后斜背的龙牙之上!我顿觉一股冰冷的寒气如针刺破皮肤透体而入并直钻心脏!心中骇然,急忙强烈地意念着同化任何能量的感觉,同时一个向后摆连腿踢向了严宗。严宗向后一跃仗剑而立。那种冰冷的寒气终于在抵达心包之前被我同化了,但也惊出我一身冷汗!
“还行,有得一拼!只是反应要比我想象中的慢了许多,模样也不算太好看!”严宗神态傲慢的评价着。
妈妈的!老子天生这付尊容干你何事?我仔细的看了看严宗的剑,其剑身居然是黑白两色,而且黑色一面部分剑刃呈锯齿形状,有些象我的龙牙,不知他的剑身是否也能弹射出来,我得小心一些。
“为何不进攻?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要假装客气!你不是要将本人形神具灭吗?还愣着作甚?”严宗的嘲笑让我火冒三丈,靠!不收拾收拾你还以为我是个土鳖!当下拔出龙牙纵身借着下落的势能力劈严宗,“刷”的一下,龙牙斜斜的劈过了严宗的身体,但是我知道严宗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虽然视觉的残留影像依然存在着。我随即将龙牙旋开,刀柄的球体向后激射而出,耳畔传来了一声惊呼,“当…”龙牙只击中了严宗的剑柄!严宗向后退,我没有转身,直接一个背跃式跳高,身子尚在空中的时候就将龙牙的前刃当链子刀一样甩劈他。严宗没料到竟有如此招式,急忙挥剑向上架,然而龙牙的前刃被架住时其后部的球体又随之而至!我主要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后部的链子球上面,结合了我几乎所有的内力和气愤,球体“砰!”的一下打在了严宗的剑上,严宗被震得双膝一屈,手臂酸麻,虎口开裂!可两件兵器却都丝毫未损,足见神兵利器确实非同小可。严宗向一旁闪开,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就象看一个怪物一样!我并没有消气,合上龙牙再次与他交战在一起,乘着刚才给对方造成的心理压力,我用尽了最大的能力提升进攻度,“叮叮当当……”兵器交击声不绝于耳,没有固定的招式,只是随心所欲、顺其自然,我们都凭着梦灵之力跟着感觉打。随着清浊梦灵劲气的不断冲撞,在我们附近已经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两股劲气不断的交汇,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劲气旋涡,而且旋转的度越来越快,人工地形成了一个强烈的龙卷风!旁边的矮松树被连根拔起、飞沙走石,短松冈的小丘几乎已经成了平地。
公主和众将领在远处观望着,他们只能看到强烈的气旋中隐约有两个人影纠缠在一处。渐渐的,气旋越来越浑浊、越来越大,两个人影也越来越高。身在其中的我们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当清浊梦灵之力挥到了极致,彼此之间再也无法单方面撤力了!严宗的力量要比我想象中的强大,如果贸然将其浊灵之力同化,恐怕心神反受其制!如何是好呢?这样展下去不仅两败俱伤而且会殃及东军连营甚至整个东都!眼看着这股寒冷性质的风暴影响了当地的气象,天空中的水蒸气开始凝结成水滴甚至冰晶,乌云密布,让黑夜更加黑暗,不久便下起了大雨雪,随着温度的降低进一步变成了冰雹,而且冰雹颗粒越来越大,打得人们四处躲藏,农作物也跟着遭了殃!我的灵力随着担忧和分神而减弱了些许,严宗趁机加紧了攻势,无奈,我只好集中精神与之抗衡着。
眼看事态进一步恶化着,严宗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浊梦灵代表着黑暗和破坏的力量,虽然清梦灵可能比浊梦灵强,但是如此黑夜、如此情景,我的浊梦灵一定会打败你的清梦灵的!你的能力确实很强,但是你不可能现在就达到了清梦灵的最高境界——无欲无求!所以你还是认输吧,或许我会留你一条小命!否则,东都也会因我们而毁灭的!”严宗的话让我惊恐万分,难道就无法结束眼前的灾厄了吗?“当然可以,只要你敞开思海让我了解一下你的内心秘密,我们就可以结束了相互较劲的局面了!”严宗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透测我的想法!真是厉害!但是仔细一想,终归我要在自己的思海里将之消灭,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灾难,只有拼了!当下向严宗一摊手,“来,我们在意识世界里较量较量!”说罢敞开了思海等候着严宗的意识狂潮!
东都城内,东襄王来回的踱着步,外面突如其来的暴风冰雹令他一筹莫展,眼看着灾难进一步扩大,东襄王无奈的望着坐在原本属于他的龙椅上的枪皇:“枪哥!再此下去,东都危矣!”
“唉!我也无计可施啊!只有他们其中一个消失或其中一个甘心接受对方的控制才能结束这场灾厄……”话没说完,天空中突然不下冰雹了,乌云也渐渐散开了,露出了壮丽的星空。枪皇突然从龙椅上跳了起来,飞身而出直扑短松冈,同时公主这边也从帅帐中飞奔出来。当他们到达我们争斗的现场时,只见我和严宗刀剑相交,彼此怒目而视!公主见枪皇也到了,欣喜若狂,飞扑到枪皇怀中瑟瑟而栗;无影刺见到严宗后厉啸一声,手中的两个分水刺如流星般飞掷而出直取严宗。
“不可……”枪皇身形一晃,瞬间抓住了两个飞刺!
“枪皇!”无影刺不解的望向欧阳天骆。
“痴儿!现在他们是一体!你杀了严宗同时也杀了梦帅!”枪皇解释道,“他们现在正在某个人的脑海里进行争斗,我想只有清梦灵才能主动牺牲,八成是在梦帅的思海中进行更为凶险的较量!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无影刺吓出一身冷汗,愧疚的望向公主。公主更是着急得不知所措。
其实就在我敞开思海的刹那,一股冰冷而且邪恶的意识流如海啸般涌进了我的脑海里,我虽然尽最大努力进行同化和抵御,但还是被之冲破防御意识层侵入了灵魂深处!我赶紧用尽全力封闭了意识裂痕,集中力量进行反击和同化!这样即便我被其反制,他的意识也无法回到原来的躯体并达到原来的能力层次了。严宗显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并十分后悔,拼命的向外冲击,我拼命的死守最后的防线。于是乎在枪皇他们看来,我的行为就非常怪异了——先是向一旁侧开然后举刀向严宗砍去,刀还未临其体突然又掉过来自杀式的砍向自己,眼看刀临额头,我的双手用力的往回使劲,结果,严宗傻子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怒视前方,我在一旁自己跟自己较劲,跳马猴一样的耍来耍去!耍了约有一个时辰,我渐渐的精疲力竭,再也拿不动龙牙了,龙牙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我开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一会儿纵跳一会儿蜷曲,活像孙猴子被唐僧大念特念着紧箍咒一样!又过了半个时辰,我再也折腾不动了,像大虾一样蜷身而卧,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
天边出现了曙光,历经风雨的天空格外清澈、空气也格外的清新,当红彤彤的旭日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从地上一跃而起,就那么站在一棵比较粗壮的树干之上面向着朝阳,不断的贪婪的汲取着光明之力!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我逐渐稳定了下来。纵身跃下了树干,一脸憔悴的望向众人道:“他还没死,不过飘香可以一雪仇恨了,严宗的躯壳就交给你处理吧!在最短的时间内使之灰飞烟灭!”
“谢梦帅大恩!”狄飘香跪下行大礼后从地上拾起龙牙,挥刀砍下了严宗的头颅,然后面向东方祭拜一番并悲泣了一阵。这时冰雷已经准备好了柴火,将严宗的无头身子扔进其中,无影刺迅将其头颅也丢了进去,同时划着了火摺,引燃了火堆。熊熊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严宗的尸体,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
第二十二章流连梦境中梦是很离奇的事吗?不然,可能是因为剧烈运动后过于疲劳,也可能是紧张过度造成的神经衰弱,还可能是严宗故意泄导致我昏睡不醒……我接连睡了一天一宿,在这期间我的梦几乎一个连一个,时而梦见在南华洞中溺水沉浮……时而梦见公主婆娑的泪靥……时而梦见寒光防不胜防的飞刀……时而梦见不知名女子愤怨而走……仿佛在梦境中的梦境里将我和严宗的最为深刻的记忆像放幻灯片一样重来一遍,让我们彼此都了解了一下对方。再次张开眼时已经是第九天的中午了!
先映入眼帘的是公主熬红了双眼的俏脸,那种欣喜和急切的目光让我内心一阵遏止不住的冲动,起身搂住公主深深的吻住了那双柔唇,公主紧张的抖动着娇躯,象征式的挣扎了两下旋即就迷失在初吻之中。我竭尽所能的施展着吻的技巧,彼此之间的体温和热情急攀升,眼看就要将公主按倒在床上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传畔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瞬间清醒了许多,急忙放开了公主。东襄王与枪皇率领着各位将军推门而入,其他人见我苏醒了均欣喜若狂,只有枪皇的脸色平静而严肃。
公主羞红的双颊无法在短时间恢复原状,只好抱着我的胳膊将头侧向我的怀中,而我这时却显得手足无措,一副尴尬不堪的样子。众人都知道公主对我的深情,所以就连东襄王都没有在意,但是枪皇却由严肃变得开朗起来,那种欣慰的笑容溢于言表。先开口道:“我以为你被严宗征服了呢!”说完上前摸了一下我的腕脉,“暂时他退却了,你确实很强!”
不仅众人不解其意,就连我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枪皇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公主唤了过去。这时东襄王开口问道:“梦帅能够平安无事实乃东土之荣幸啊!现在感觉如何?”
“多谢王爷的关心,我现在好多了,只是有些头晕,再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我虽然感到浑身空荡荡的乏力不堪,但是不想让众人担心,只好编了个谎话。当我目光扫过众位将军时,觉得无影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那纯粹是一种直觉,但是没有多想,只是开口问欧阳奇峰:“抓住严浩了吗?”
“秉梦帅,严浩于昨日趁气象恶劣之时逃离东都,尚未有其任何消息!”欧阳奇峰紧张的回答着。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面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似的,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很希望他平安无事吗?当下摇摇头苦笑道:“狐狸总是狡猾的,算了,以后再说吧!”众将感到很奇怪,按理我应该布置如何追踪或如何防范严浩的,可是我就那样算了,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城的军队何时撤的?”我继续问道。
“昨夜子时。”欧阳奇峰回答道。
“西新王处有何动静吗?”
“暂无任何反应。”
“他在等待严宗的消息,哼,西新王决不会坐山观虎斗的,我想他已经有所动作了,传令下去,密切注意西新方面的情况,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汇报!”
“诺!”
“让梦帅多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明天再议!”东襄王站起身形,我急忙起身恭送。临走时枪皇对我说:“虽然我们暂时平息了这场战争,但是更大的风雨已经在酝酿之中,梦帅切忌动欲,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多谢枪伯伯指点,我会尽力克制的!”我猜也许枪皇询问公主后对我的越轨行为不满吧,因此只好必恭必敬的回答着。
当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后,我静下心来默默的沉思着,严宗消失了吗?沉睡中我了解到他的意识能量虽然被我消灭了百分之九十,但是依然有股力量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彻底根除的,那就是“欲念”!严宗可能明白了我请君入瓮的决斗并消灭之方式,因此并没有执着的向本体反冲,而是进一步强化了欲念的能量向我相对最薄弱的环节冲击。如果说我对公主无情,就完全可以将严宗消灭,可就是因为我仅仅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那种想与公主倾心相恋、共尝禁果的**被理智和道义压制着,严宗就利用我的这种**将其所有的能量集中为一种力量——“欲”!里应外合的冲破了那份理智和道义层,与我本身的**融合在一起,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仅仅消灭了严宗的本体,而严宗却成功的侵入了我的意识,使其在我的身体上得到了重生!不知道何时我将变成另外一个严宗!
想到这里不禁冷汗夹背,内视一下自己的真气竟然空空如也!“何不用逆鳞匕来充电呢?”这种想法突然间就蹦了出来,随即我就取出了逆鳞匕毫无顾忌的将其拉开,一道银光刹现,逆鳞中那庞大的力量瞬间充盈着我空荡荡的内海,而且不断的攀升着,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睛开始迷离,头根根倒竖而起,浑身肌肉贲然扩,原本紧身的白裳素装被撑裂成碎布片片,“呃……”久抑的声音冲破喉咙,虽然不高却如遥远的黑森林中狮吼虎啸一般。突然一个身影冲我而来,我一惊,挥逆鳞匕直取对方,对方似乎非常惊讶,可是身子奇异的一弯,那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逆鳞匕空刺而过。一击未成而激起了我的怒火,逆鳞中的力量仍然不断的被我汲取着,没有向外泄。我的理智越来越模糊了,只知道不断的吸取力量、不断的强大自我、不断的向对方进攻!可是对手实在滑如泥鳅,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伤到他(她),我已经睁目如盲了,大脑一片混乱,恍然间严宗的声音再次响起:“梦帅,今生今世你我将同在!逆鳞匕所蕴含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我们两个人共用还绰绰有余!谢谢啦!……”
“噢,不!……”我拼尽全力用理智力量将严宗的**压制着!下一刻我清醒了许多,看到我正将无影刺逼入墙角准备做最后一击!无影刺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凤眼一闭颔等死!我连忙将逆鳞方向掉转,再次直刺入左臂,“噗”的一声三角肌惨遭蹂躏!巨痛让我立时更加清醒,同时逆鳞匕被我收回了鞘中。接下来我连忙捂向尴尬之处,任凭鲜血如注。狄飘香死里逃生,连忙上前扶住我欲倒的身体,吃力的将我搀扶到床上,为我包扎伤口。所幸的是屋内的设施没有任何损坏,看来迷糊中的我武功居然很厉害,也许那时是严宗的身形吧?
狄飘香为我盖好被子之后跪下来行兰夏大礼,“多谢梦帅不杀之恩!”
“唉!看来严宗真的入侵了我的意识,虽然没有彻底掌控我,但也许有朝一日会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飘香,不若现在你就把我结果了吧!免得我为祸兰夏!”我诚恳地请求着。
“不!这怎么可能?梦帅是清梦灵使者,您一定会战胜浊梦灵的!您一定要有信心!”无影刺惶恐的回答道。
“对了,你为何而来?”我不解的问道,“难道你已经感觉到了严宗的存在?”当我想起无影刺怪怪的表情时就觉得有些蹊跷。
“是的,回禀梦帅,看见您刚醒的时候,您的眼中有种…有种….”无影刺支吾着不敢直说。
“说吧,我不会怪你的,何况我也好了解一下另一个我到底是什么德行!”我苦笑着鼓励着她。
“有种…有种隐隐的、色色的神情,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而这种眼光我只在严宗的眼里看过,那还是童年时的记忆,非常的深刻……”无影刺讷讷地道。
“哦,我了解、我知道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着,想必严宗看到无影刺长得和其母亲一样的妩媚动人而自然流露出了本性的眼神吧!唉!这下惨兮!我就快变成了一个好色之徒了!如何是好?
“其实…其实…其实您不必刻意的压抑自己的,越压抑越辛苦,狄儿曾经向母亲的灵前过誓,今生谁若除掉严宗,狄儿将为其献出一切!可是,我知道您的心中已经有了公主,狄儿照比公主可以说是蒲柳之姿!狄儿不奢求您全部的爱,只希望能伴您左右服侍您一生一世!……”无影刺说道这里已经声如蚊呐,俏脸朱红了!
没来由的心中一荡,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女将军。乌黑油亮的秀梳成马尾斜披于左肩上,一身紧束的铠甲愈展现出其健美、诱人的身姿,**细腰,长腿隆臀,一双凤眼盈泪而盼;瓜子脸、卧蝉眉,菱形朱唇微微上翘,绯红的双颊吹弹可破。如果说公主的美是钟天地之灵秀,那么狄飘香的美是糅合了野性、奔放、健康和妩媚于一体,有着让人一见到就想与之颠鸾倒凤、共享肢体交缠之快感的魔力!或许当初严宗就是受不了无影刺母亲的魅力而做出那样的人神共愤之事吧?
狄飘香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呆,以为她说错了什么,更加羞赧而不知所措了。我连忙压制住那蠢蠢欲动的情绪,再次闭上双眸长叹了一声:“唉!将军不必如此作贱自己,世间比我更好的男儿比比皆是,何必为了儿时的冲动而误了自己的一生呢?”
“看来梦帅不屑狄儿蒲柳之姿,是狄儿痴心妄想了!”狄飘香失望的喃喃着。
“不,你很漂亮也很吸引人!任何男人,只要他是正常的,就会喜欢与你共享同衾之美妙感觉!可是我不仅不能…,就连公主我都不可以……”我连忙否定着。
“为什么?您连公主都不喜欢吗?”无影刺吃惊的问道。
“不是,只是……”让我怎么说?难道告诉她明天我就离开这个世界而去了吗?她们会信吗?正当我犹豫之时,公主从外边急冲进来,扑向我的怀中嘤嘤而泣,“为什么?告诉我,龙,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和我在一起?为什么……”那肝肠寸断的悲戚之声让我心中哀叹却又无所适从。忽然,我的脑海里又响起了严宗的声音:“是啊!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喜欢她们?你的生理是没有任何缺陷的而且经历了逆鳞匕的补充后比原来更强,别说她们两个,就是皇帝的三宫六院一同侍奉你,你也是绰绰有余的!”
“滚!你个老淫棍!这里轮不到你问!”我在思海中与之争吵起来,“我不想让她们守寡!尤其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存在着!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自杀殉道,为兰夏永远消除祸根!”
“那寒光呢?别忘了他也是浊梦灵,而且比我还强悍!他不象我只知道沾花惹草,寒光在武道上已经无人可比了,当初如果不是灵儿舍命相救,或许我能伤到他,而今他早已将哀思化为进军武道的力量,若不是他来寻我的晦气,将我打成老天巴地的样子,我才不会蠢得来动公主这最后一张王牌,也就不会上了你小子的当了!其实,什么清梦灵、什么浊梦灵,都是前人瞎掰的!清又如何?浊又如何?清梦灵讲究一切为了他人,甘心奉献,无欲无求!我真不明白,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好好享受有限的生命然后传宗接代吗!?如果都象清梦灵一样舍己为人,当和尚做老道,谁来养育下一代?生命有何精彩而言?”严宗在我的思海里愤愤而言。
“闭嘴!”我怒喝道,“象你这样的好吗?人人唾弃、过街喊打!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不顾别人的感受,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肆意的糟蹋着他人的人格,动辄草菅人命,徇私枉法,你的存在让兰夏冤死多少人?屈于你淫威之下者惶恐度日,受你蛊惑者耳目失聪,政令不畅、王法不遵,国不象国、家不成家,多少百姓民不聊生?!你是死有余辜!”我怒喝着。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活着就要高高兴兴的活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压抑自己、板着自己!为了更好的活着和享受,我会不择手段!什么象你,典型的伪君子一个!明明喜欢公主、对无影刺产生了兴趣,却非得顾忌这顾忌那的,如果她们不愿意或对你有反感,你要是有所顾忌还有心可原,可是人家对你是甘心情愿的,到手的鲜花你都不采,捏着裤裆装圣人!图希什么?如果是我,早就将她们推倒了!”严宗鄙视着。
“日!你这个老淫棍,少在这里罗嗦,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令人不耻之事的!”我依旧坚持着。
“嘿嘿,我就不信你能有那么大的自制力!看我如何帮帮你的!”严宗说完后深深地潜入了我的意识深处。
“哦,不……”下一刻我的头痛得仿佛要裂开了一样,我抱着脑袋在床上打滚,被服都掉落在地上,公主和无影刺惊骇得面面相觑,尤其公主看见我赤身露体的样子时更是不知所措、俏面绯红。此时枪皇从外边冲了进来,迅将我点了**道然后把我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伸手把着我的脉搏,眉头紧皱。
“枪伯伯,龙他怎样了?”公主焦急的问道。
“唉,严宗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力量强大到如此地步,真是始料未及啊!可怜梦帅苦苦相持,我看他挺不了多久了!不是经脉爆裂而亡就是从此长眠不醒!除非……”
“除非怎样?我们如何才能救他?”公主惶急的问道。
“除非有足够的纯阴之体与之交合,将其欲念暂且全部泄出来后方可平息!刚才你们是否有谁向他表达爱意来着?否则梦帅不会轻易走火入魔的!”枪皇的目光凌厉地扫过两个当事者,无影刺羞愧的低下了头,说道:“请枪皇指点迷津,让狄儿尽心赎罪!”说完伏身下跪,泣不成声。
“唉!事已至此,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枪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雯儿也可以的!”公主连忙毛遂自荐着!
“痴儿!你们两个对付梦帅其中一个欲念尚可,但是另一个欲念你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另一个欲念?”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的,在梦帅的意识里有两个欲念正在急的膨胀着!我想应该是他以前苦苦压抑的喜欢你们的欲念和严宗**刺激而导致的欲念!他就快支持不住了,一旦两个欲念共同冲破了理智的防线,连我都无法控制住他对你们的伤害!”
“什么伤害?”
“强暴!”枪皇冷冷的回答着,“看来我只好在他还挺得住的时候毁了他!我想梦帅的真心会支持和谅解我的!”说完举起手就要拍下,一旦此掌拍实,我就会脑浆迸裂!公主急忙冲上前去抱住枪皇的胳膊,跪下来哭道:“枪伯伯,求您别杀他!我心甘情愿被他强暴!”
“我也是!”无影刺急忙应和道。
“可是你们两个人是不够的,最终不仅脱阴而亡还会令梦帅变成花痴!”枪皇苦恼的回答着。
“飘香,快去唤紫凤,不行把玉楠也叫来!”公主突然决定道。
“诺!”狄飘香全展开身形飞奔而去……
“唉!梦帅的力量太强大了,但愿你们能挺的住!”枪皇担忧的慨叹后离开了……
我努力的克制着冲动的**,但是眼前总是出现公主的笑靥、媚功形态和无影刺动人的身躯,怎么也排遣不开对她们的强烈的占有欲!意识世界里,严宗狂笑着:“梦帅,张开你的双眼看看床前的绝色妖娆们吧!她们都在甘心等待你的恩宠!难道你不想与她们共赴巫山吗?来呀,睁开眼睛啊!”
我缓缓的张开了双眼,床前四位美女的羞涩面容齐入眼帘,公主贝齿轻咬朱唇,缓缓脱去衣裳,露出羊脂般无可挑剔的天使一样的身躯,羞涩的躺在我的身旁等待着我的侵犯,其他三位女将俏脸嫣红,既羞且肯的望着我。
“赶紧上啊!”严宗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这个变态!马上给我消失!”我无可奈何的吼道。
“不要不好意思,现在你我是一体,你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我是多么想体味一下这些美人们的温柔之处啊!呵呵…..”严宗得意之极。
我心中这个烦啊!眼看就要挺不住了!我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欲念!
“不行!公主!我不能害了你!”我猛然坐起身形抱住了公主,肌肤相贴的舒服感觉险些让我又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我极力遏止着,同时也想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提前离开梦界。当严宗了解到我还能进入另一个世界时马上骇然欲绝,“你不可能放弃的!不可能的!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主动涅盘的!不可能的!……”严宗不甘心的狂啸着。
“严宗,老子不是个从未体会过交合滋味的青春少年,我知道在这里我泄后的结局——十天日期临至,我拍**走人,再回来不一定是这里的猴年马月了!公主她们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失去了最宝贵的处子之身,是守寡还是再嫁?而我在泄了之后于现实生活中肯定是遗精满被窝,羞不羞?我的妻儿如何看我?嘿嘿,来吧,要较量就到我的世界里来,不要贻害兰夏!”我终于找到了解决眼前窘境的办法了。
对严宗说完后,我将梦灵的临界点迅定好,回过神来吻向公主,公主热情的反应着,娇躯不断的摩擦着我的性感带!可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想到再也无法与如此妖娆缠绵,内心悲伤陡然而至,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到公主的酥胸上,公主惊呆了,不解的望着我,“不要哭,好吗?我们是真的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对吗?姐妹们?”
“是的!”她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我的泪由滴变成连线了,强忍着头痛——那是严宗临走前的挣扎!向公主说道:“我深深的爱着你和你的姐妹们,可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就要走了,不要把青春浪费在我这样一个不真实的过客身上,好吗?”
“龙!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为什么?”公主惊呆了。
“忘了我吧……”我的声音渐渐的细不可闻。
现实的临界点已经展开了,我急的冲向了那个刹那,在公主看来,我渐渐的浑身冰冷,脑袋一沉、身子一软,冰冷的靠在了公主的**之上沉睡过去……
“不……龙!你别走……”公主撕心裂肺的呼唤险些让我回过头来留在梦境之中,流连忘返的感觉无外如是!唉,还是回到现实生活中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第二十三章回到现实“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交响乐再次入耳,我终于回到现实中来了。睁开双眼,天空阴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儿子晨读的声音由北屋传来,稚嫩的声音悦耳非常,我迅穿上衣服起身叠被。一切按部就班的照旧而为着……
坐上了通勤车后,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身旁的同事见了之后戏谑道:“昨天晚上没干啥好事吧?怎么无精打采的?”
“哦…没什么,只是与人决斗来着!”我若无其事的回答着。
“得了吧,你与人决斗?你会得罪谁?谁又肯得罪你呢?”
“我……唉!一言难尽啊!还是别问了!”我真的无法解释什么。
到了公司后又是一整天的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了,手机的震动让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喂,您好!哪位?”
“哥们儿,忙啥呢?晚上有空没?喝酒去?”耳边传来了阿刚的盛情邀请,这小子显然在天津有所收获,否则不会如此兴奋的请我吃饭。
“这…我先向老婆大人请个假,然后再给你回信好吗?”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还是那样惧内!好吧,等你!”阿刚无可奈何的嘲笑着。
我急忙打电话给家中的领导,领导一听就不愿意了,但是迫于阿刚是我们的同学,无奈只好叮嘱道:“早些归来,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是是是!”我唯唯诺诺的满口应承着。
阿刚在锦州烧烤店请我吃了顿正宗的烤羊蛋,我将好兄弟瘦猴儿也带了去,我们边喝边聊。也许昨夜我太累了,啤酒没有喝到两瓶就有些晕的乎。他们两个都是酒中豪杰,见我如此不济气得吹胡子瞪眼,阿刚威胁我说:“是不是没啥意思?我叫几个妞儿陪陪我们?”
“别扯了,你知道我不好喜那玩意!”我一口回绝着。
“你不好喜,我好喜!”瘦猴儿连忙说道,“刚哥,找几个靓点的,我就不信他不起兴!”
“ok!”阿刚说完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
“找来你也是白花钱!”我无奈的说道。
“我愿意!我就不信我找的这位不能把你拿下!哼!”阿刚气乎乎的说道,“一切都我消费,你可放心的干之,我找咱这儿最安全的地方,包你不会犯事!”
“唉,愿意找你就找吧!大不了我让她陪我唠唠嗑到头了。”我无奈的妥协着。
不一会儿,阿刚叫的三位小姐翩翩而至,阿刚指着其中一个非常漂亮而且气质又特别好的坐到了我的身旁并附在其耳旁嘀咕了几句,这个小姐嫣然一笑后露出了羞涩的神情,用凤眼斜瞥了我一眼后微微的点了点头,纤纤玉手取过一只酒杯并倒满了酒,又为我的酒杯斟满,用她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劝道:“我叫云儿,认识您很高兴!来,大哥,相识就是有缘,我先敬您一杯!”说完一口气将杯中的啤酒全部喝光,并将杯口向下一倾,示意没有任何残留后含笑的望着我,我刚想推辞但看见瘦猴儿和阿刚的两对怒目,赶紧一口闷了杯中的所有,这样我们又开始新的一轮拼酒大战……
第二十四章云儿酒精可以麻醉人的神经,降低反应能力并提高兴奋度,导致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饮酒适度可以舒筋活血,但饮酒过量就会伤害身体乃至于丑态百出。以前为了工作、为了应酬,我经常醉意十足!但是我喝醉了只是喜欢唱歌或睡觉,哦…当然是回家睡觉!近来梦境一直让我流连不已,严宗的意识显然还无法适应现实世界,一直在沉默着。如今阿刚为了让我彻底的“放松”一下,不惜花高价找了一位与众不同的小姐陪我,虽是好意但我这怪物却不怎么配合,以至于酒都喝了三箱了依然连小姐的手都没碰一下,瘦猴儿有些到量了,拉起他的那位小姐对我们说:“今天我们各自寻欢,我们先走了!”说罢搂着女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阿刚见状连忙买单结帐,并给我在海龙府宾馆订了一个房间,随后拍拍我的肩膀道:“男人偶尔也要放纵一下,只要惦记着家庭,保证后院不起火就算好老爷们了。不要总装无意义的伪君子,啥用?这世道谁还为你的所作所为立块贞洁牌坊?人的一生无外乎那几十年光景,及时行乐、不白活一回才是真的!好好珍惜、好好享受,一切都算在哥们帐上!啊!?好了,走吧,人生苦短、**一刻值千金啊!哈哈……”说完拉着他的女伴儿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显然,云儿的酒量还不是我的对手,步履有些蹒跚,但是神智还很清醒。我们在附近的林荫路上走了一会儿,夜风有些微凉,出于礼貌,我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一路上我们漫无边际的聊着,也许是酒后言多,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顾忌,从个人的经历一直谈到国家大事,从对人生的态度一直谈到现在社会的方方面面……云儿的言谈举止让我为之侧目,她的身世经历片片断断的拼凑在一起也让我深思慨叹,这是一个典型的女大学生走上卖淫路的悲哀历程。
云儿的童年是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度过的,家中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小时侯的云儿学习非常好而且一直保持到初中毕业。当时能够考上重点高中已经是非常光宗耀祖的事了。云儿顺利的考取了重点高中,高三时候依然名列校百人榜前五十名,因为容貌出众而且学习又好,成为当时所在高中的校花;然而命运有些时候是非常残酷和不公的,就在她即将填写报考自愿的时候她的父亲患了绝症——肺癌。家中所有的积蓄都被用来为其父亲治病和买药,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云儿依然考取了一本,可是因为学费昂贵而且生活在大城市的消费也很高,家中又经济拮据,使云儿饱受无钱之苦。
在她十九岁生日那天,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凑钱为她过了一个非常浪漫美好的生日,生日宴会上,一个对她倾心许久了的男孩多喝了几杯,并趁着酒劲向她表达了爱意。可是云儿并没有接受,只是委婉的回绝了。从此这个男孩便怀恨在心。就在云儿大三夏季的一个晚上,男孩将云儿邀请出来到附近的快餐店一起吃饭,单纯的云儿只是认为对方诚心诚意的想请她吃顿快餐,丝毫没有防备,结果这个男孩在饮料中下了迷幻药,可怜的云儿被药物迷得意识模糊,就在那个晚上,那个男孩夺去了云儿宝贵的贞操!当云儿醒过来之后悲痛欲绝,几乎想到了自杀;可是这时却收到了家中父亲病危的噩耗。为了见父亲最后一面,云儿向学校请了长假赶回家,但没到家她的父亲就与世长辞了!云儿的母亲在这几年中倍受煎熬,当见到唯一的女儿回来后再也支持不住了,病倒在床上,云儿只好担负起养家糊口并照顾母亲的重任。开始时到饭店做服务员,每月3oo~4oo元的微薄收入而且时间紧张,不久便无法继续下去,只好另谋出路;附近的邻居介绍说到海梦酒店作服务员每个月可以多挣一些,云儿又到那里去打工。由于云儿体貌端庄、气质良好,一个偶然的机会云儿被大堂经理看中了并对云儿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云儿的第一个客人——一位来自澳门的款儿包了云儿3天,云儿得到了36oo元现金,去了抽头净赚3ooo元。那是以往想都没有想过的天文数字。从那以后,云儿意识到只要打扮得漂亮一些,肯于放下自尊,床上一躺,大腿一张,腰包就会鼓了起来……
也许我是一位暂时看起来还比较谦谦的君子,没有象其所见到过的一上来就亲吻扒裤的色狼类型的男人,因此在酒精的麻醉与催动下,云儿将内心深处隐藏了多年的苦闷和压抑很彻底的释放着……
夜已经很深了,我不禁被冷冷的夜风冻得直打哆嗦。云儿的酒劲也渐渐的过了,看到我的衰样心中一阵感动:“我们回酒店吧,今天晚上您已经给了我最放松的一段时光。”
“唉!可怜的女孩儿、可悲的命运!你没有打算重新来过吗?”我有些惋惜的问道。
“还有什么比这挣钱更容易?更丰厚?何况我连大学毕业证书都没有,家中也确实需要我多赚一些!”云儿无奈的回答着。
“没有想过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共同担负家庭的责任吗?”我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突然问道。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都是非常虚伪的,我已经厌倦了……他们只想要我的身体,而且得到了泄之后就会形同陌路的,二奶的生活我也尝试过,最终还是一无所有,无论是感情上还是金钱上都一样人去楼空!”她的眼神有些迷茫,讷讷的回答着。
“你从事这行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
“你就不怕被人耻笑?不怕得病之类的?”
“耻笑?笑什么?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上至国家机关干部,下至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各行各界、三教九流,都有和我们在一起的人,就拿你来说,本身是个高级打工者又有了家室,虽然不是名牌院校毕业的高才生,但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你不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吗?何况我们是不戴套不让上的!”云儿说的很气愤也很理直气壮,看来短短的两年时间客观环境的巨变已经将一个纯洁的好姑娘折磨成了如此世故气味十足的妓女,唉!拿儿说理去?我的心不禁被深深的扭痛着!
“哦,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你,我真是喝多了!”云儿好像突然记起了自己的角色,看我愁眉紧皱并沉默的样子连忙道歉着。
“不,你说的对,现在的时代确实是唯钱独尊!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这样的打工仔也是个变相的妓女,为了迎合上司的欢心不得不作出些违心的阿谀奉承之事,这与你们为了讨好顾客不得不放下自尊出卖**一样,只不过我们出卖的是智慧和能力!”我略有同感地道。
“那么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喽?”云儿笑着调侃道,“既然如此,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不若我们去酒店吧?”
显然,云儿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样子,为了报酬而积极的工作着。可是我干脆没有任何兴奋感,理智的防线进一步加强着。“你是如何收费的?”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问这些干嘛?反正是阿刚消费!”云儿有些疑惑。
“我只想了解一下,不方便就别说了!”我不想引起她的猜忌,顺口答道。
“快炮儿2百,包宿五百,按天计算一千!”云儿顺口答道。
“果然利润丰厚,想必老板百分之三十提成吧?”
“不,百分之五十!”
“那么快炮儿是多长时间为上限呢?”
“一般是从认识开始计算,两个小时完事儿;关系好的话延长到四个小时!”
“那遇到金枪不倒或吃了药而一宿不下驾的呢?”
“按包宿计算!”
“哦……”
“你准备包宿还是……”
“我就按快炮儿处理吧,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你是说现在就让我走而且还给我钱?”
“对!你若怕阿刚不给,我就先付款……”
“那酒店的房费怎么办?一宿三百多啊!”
“这…我这就去退掉!”说完我径直走向一辆出租车,同时又叫过来另一辆,先付了款告诉的哥将云儿送回海梦酒店。云儿站在那里愣愣的,用不相信的眼光再次打量着眼前的怪物,似乎我的脸上长了奇花异草一样!的哥使劲的按了按喇叭,催促着她上车。云儿走过来说道:“大哥,我手机没电了,借用一下您的手机,我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我没有犹豫将手机递了过去,云儿拨了一个号码后静静的等待,但是只有彩铃的歌声,没人接听。旋即,她挂了电话将手机连同上衣一起还给了我。我向她说了声再见后钻进出租车中直奔海龙府宾馆。
到了宾馆后我向前台服务人员说明来意,可是前台服务小姐却告诉我预定的房间中有留给我的东西,无奈,我只好拿着钥匙和房卡到房间去取。当我正在蹩手蹩脚的开着房间的门时,耳畔传来了邻近房间中那努力“工作”的声音,此处确实是寻欢作乐者的天堂,在这里“办事”的人们肆无忌惮的制造着这么大的声音,那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声、一阵阵气喘如牛的冲刺声是声声震耳啊!听得我脸红心跳,连开门的动作都有些迟钝!半老天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还是我来吧!”耳边传来云儿的声音,我吃惊的回过头,云儿抢过我手中的钥匙及房卡,十分熟练的将门打开了。我们进了屋后,云儿随手将门带上,打开了幽暗的床头灯。
“请开一下大灯,我要找一个东西!”我连忙开口道。
“不用找了,那东西就是——我!”云儿说完妩媚的一笑,走过来就要解开我的上衣。
“云儿……”我抓住她的柔夷注视着她那娇媚的面孔说道,“就算我虚伪吧,本人实在是心结难开!”
“为什么?难道我酒后的言语伤了你?让你失去情趣了?不要这样,我现在觉真的有些喜欢和你在一起,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你很多愁善感、也很善解人意,你的气质和言谈举止确实与众不同,唔…我真的很想和你来一次,你婚外性行为从来没有过吗?不妨尝试一下,有啥放不开?”云儿轻声的问着。
“或许我太保守了吧?我总觉得自己经常在外边湖吃海塞、烂醉如泥的,回到家中妻子还在边洗衣服边克服着困意地等着我,我如果再胡搞乱交,对妻子来说是不公平的!凭什么人家苦苦等你,而你却随意放纵?我实在是良心不安!”我诚恳地回答着。
“那你为什么还要接受阿刚的安排?”云儿不解的问道。
“有时候朋友的用心良苦应该予以适当的理解和接受的,尤其阿刚是那种有恩必报、不报不行的血性汉子,如果拒绝了他的好意,会伤了他自尊心的!”
“难道你就不怕我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就挣到了他的钱吗?”
“我想你不是那种人,何况即便你说了,也等于间接的替我回绝了他的再次类似邀请,总比我当场撅他面子要强!”
“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怪物,同时也是个好人!”云儿慨叹着,“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确实比那些歌厅的小姐们有气质,也比她们漂亮多了。说对你这样的女人不动心,那是假的。如果我是个未成家的快乐单身汉,肯定会和你鏖战到天亮!然而,我已经有了家室,那种责任感和理智让我无法敞开心怀放纵**。我不能只为了性泄或徒个新鲜感而和你上床,因为那种**过后的空虚和负罪感会让我更难受的!而且将来的日子里,面对妻子和儿子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愧疚感,那种日子将了无生趣!所以你还是放过我吧!”我再次诚意的恳求着。
“……”云儿沉默了,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哭泣!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次性纸巾递了过去。
“为什么我没有早些认识你!?这世间还有你这样的人吗?能不能介绍一个给我?”云儿呜咽着。
“唉!象我这样的怪物有什么好的?不解风情、保守迟钝,你适合找一个活泼开朗、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但不管怎么说,今夜我已了解到了很多事物,了了阿刚一桩心事,谢谢你的付出!如果你要住在这里,房间我就不退了!”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真的要走吗?”云儿还是不死心,一副幽怨的眼光注视着我。
“是的,我必须得走!再见!”不敢再聊,打开房门就走。可是,云儿突然从后边抱住了我的蜂腰,使劲的搂着,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沉溺已久的落水者抱住了一个救生圈一样。
我的心被她那似有似无的奇怪香味刺激得扑通扑通直跳,柔软的双峰厮磨着我的后背,粉琢的玉臂紧紧的搂着我;在这种场合、这种环境及这种感觉下,我立时显示出男性本能的反应,而恰巧云儿的柔夷下缘刚好碰触到了我的这种变化,职业性的反应让她立刻将手下滑,隔着裤子抚摸着我那膨胀的下体,弄得我措手不及又尴尬不堪,急忙抓住她那只作怪的左手转过身来扳住她的娇躯,正色道:“今夜就此结束吧!已经很晚了,我必须回去了!”说完大踏步的离开了,当我走过走廊的拐角时,瞥见了云儿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二十五章憋屈、吵架回到了家中,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就像是通过了严格的考试一样,心中显得非常轻松和安慰。洗漱过后,见妻儿都已经睡着了,只好打开电视看了看新闻。妻翻身懵懂,嘟囔着责备道:“怎么才回来?谁成天半夜的这么晚回家?有这么过日子的吗?”
“我……唉!”我能说什么,因为工作的关系使我长期与工人奋战在一线,劳动密集型企业始终是加班加点地工作的,往往加班到半夜十二点,一旦到货或着急走货就会通宵达旦。因此,常常无法在家中陪老婆孩子。可算不加班了,外界的应酬及朋友的聚会又让我有家难以及时归来!也难怪妻子抱怨。
“以后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我承诺着。
“得了,自从跟你结婚就没过上好日子,你们家里亲戚也都瞧不起我,现在你也牛了,越来越不象话了,半夜三更才回家,哪里有那么些应酬?谁知道你在外边干什么鬼勾当?”妻子越说越有气,干脆坐起来戟指痛骂。
“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冤枉的嘟囔着!
“你做没做你自己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妻子厉声训斥着。
“我……”我忽然觉得语迟,还是沉默吧,这是我对待妻子威的一贯对策,任凭她狂风暴雨般的责骂,我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不管她是对还是不对,我都不会动手或还嘴,最多只是解释一下而已。多年来,我只是一忍再忍,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或什么极限我无法预测,有些时候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忍之不住,一旦爆就会石破天惊!今天我还是忍了下来,只不过确实有些委屈,毕竟自己好不容易地克制住邪念做了“好人”!可是回来还是被质疑和责难!带着无奈和憋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天夜里,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两个我在一起打架。其中一个怨另一个我不解风情,到嘴的天鹅肉不吃,愣装君子。另一个我却极力的保持着良民的形象,说什么也不妥协。我在梦中隐隐的知道那是欲念和理智的争斗,在日间理念暂时压制住了**,但是在梦里**终于得以翻身,其中一个大骂特骂起来:“装什么圣人?回来还不是一样被人怀疑!就算你真的没做,但是你毕竟有那种心思!人家越求你你就越绷,装一副清高的酸样,其实你心里就想干她一下,体会一下老婆之外的暖乎!但是为了所谓的名誉,为了所谓的家庭,为了所谓的良心,捏鼻子将好机会放过,即使憋的烂转也得假装君子,真**虚伪!要是回来人家给你一个关心和体谅也行,结果还是被骂个狗血喷头,真**没劲!还不如干脆就实的惠儿的干一下,被骂也值个儿!”
“胡说乱想!多少年来、多少次机会我都没有湿鞋?!作好人不难,难的是作一辈子好人!我就是不趟那趟浑水,到什么时候我都挺得起腰杆、问心无愧!”另一个据理力争。
“得了吧!**乃是人之本性,平时晚上鉴于孩子在旁边怕被看见,不好意思或放不开,有心可原!在这种安全区、本市最佳地带,你却放不开,纯是一个性冷淡者!虚伪这词用在你身上最恰当不过了,明明想要彻底的泄一番的时候偏要苦苦的板着,无论是脾气上的还是**上的。自己还要美其名曰:成熟!责任!我呸!**成熟?**责任!最典型的一个伪君子!不过不管咋地,我还是比较佩服你的忍劲儿,生活在花丛中这些年,居然没有一个铁子、相好或情人,到现在连一次真正的婚外恋都不存在,真挠箍你怎么忍的?我不能再任凭你做和尚了,从明天开始,我要介入并享受余生!……”
第二十六章泄早晨醒来后,只觉得头昏脑胀,妻子磨磨叨叨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不知怎么回事儿,总觉得这回的磨叨尤为难听,一股没来由的心烦意乱,尤其听到了她责备母亲和家里的人时,倏地坐起身形,不由自主的冷冷的说道:“别把我家人带着,说我可以,不可以说我母亲!”妻子从未见过我敢如此顶撞,愈河东狮吼般地叫嚣着、挑衅着,我陡然蹦下床就想给她一个眼儿炮,打她个无法出声。然而我及时的忍住了,只将手指骨掰个山响,眼睛不敢朝她看去,一则怕心中永久的印下她那最丑陋的表情和举止从而造成永远的、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二来能够克制自己的无来由的冲动,一旦造成家庭悲剧对孩子和老人将是莫大的打击!我默默的穿好衣服饭也不吃的离开了。
一路上,我心情沮丧透顶。多年来的积怨一幕幕的闪现在眼前。从搞对象到论及婚嫁时其母亲坚决索要房子开始,一直到目前非要我向二嫂讨个公道,因为二嫂曾经骂过她,并因此将近一年了也没有登过我家的门去看望我那年迈的老母亲。妻子那一次次的责怨、一回回的戟指痛骂、一个个让人无法忍受的表情如涛似浪般的汹涌而至……我隐隐的感到了那是多年来苦苦压抑的郁闷被某个力量完全地释放了出来,把我恨的直想大喊大叫,正无处泄的时候一辆逆向行驶的摩托车与我擦肩而过,险些将我撞倒!我大吼一声:“怎么骑的车?!”骑车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当他听到我向他大喊时立刻刹住了车,下车就向我奔来。我正疑惑的时候,他挥拳击中了我的腹部,一下子疼痛令我立刻弯下了腰,好在我平时注意锻炼身体,在他击中我肚子的瞬间将腹肌绷紧,没有造成太严重的伤害,但是也够我受的。这个混蛋居然得寸进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爹妈!我忽然间觉得气冲脑门,挥起右拳一个通天炮打在了对方的下颌上,立刻将其打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还不解恨,一顿爆揍,把他从胡同口一直打到胡同里面,鼻口穿血!最后一下膝撞让他尝到了真正的痛苦,这个混蛋跪在地上求饶着:“大哥,别打了,留我一条狗命吧!”我似乎要将昨夜及今天早晨在家中所受的恶气全部泄出来一样,继续着我的踢靶……
当我泄完了之后,对方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惊诧的看着浑身的血迹,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连忙上前将这个混蛋搀扶起来,把其拖到他的摩托车旁边,动了机车后我将他靠在我的身后,骑着他的车风驰电掣的赶向了医院……
到了医院以后进行了急诊,经过全部检查以后确诊为下颌骨裂缝、肋骨断了两根并扎进肺叶低部造成内出血,眼眶开裂并眼底出血,牙齿脱落三颗,浑身大面积淤肿,肘关节和膝关节脱臼……总之,没什么好地方了!医生非常惊惧的看着我和我身上的血迹,问了一句:“你们俩和多少人打架?他最少被十个往上的对手照顾了吧?!”
“我…他是被我打的!”我不好意思的纠正着。
“你和他有仇啊?既然有仇还为什么送他来呢!”医生有些不解的一边开着处方一边询问着。
“没有,只是他不礼貌,对我出手后还骂骂咧咧的而已!”我小声的回答道。
“哥们儿,那你手够黑的!要晚来个儿把个小时,这小子就交代了!”医生不禁担忧的对我说着。
“我也是一时生气,手重了一些!”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
当我处理完大部分住院手续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因为住院没有钱,只好现从二哥手中借了两千元,又东拼西凑的借了三千多,总算是暂时将之稳定住了。回到公司,我很是自责!多少年来,我再未伸过手!打架斗殴只是初中时代的恶习,当我步入高中校园后就再也没有冲动过,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我不禁汗流浃背,看来严宗已经真的和我融为一体了,强化了我的**和陋习,就拿现在一颗接一颗地吸着烟来说吧,只觉得这是应该的也是正常的,殊不知以往我只在会见客人或酒后兴奋的时候才吸烟的!看来我的性格正在逐渐的变化着,许多不理智的行为正在变得自然而然起来!这是个恐怖的征兆,也许会毁了我的!但是,即便现在我已经明白了原委,为时已晚,我已经无法用理智来强压住现在的躁动了。只能一边工作一边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十七章放纵劳碌了一天,总觉得应该为自己找些放松的借口,于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不加班又被自己的另一半控制了,身不由己的走向了饭店。这几年我在社会上结交了不少朋友,三教九流、各行各界什么样的都有,只是在交往的深度上把持着。今天,故意找了几个社会上的人,他们都是在某个小地区的混混,说不上好使但也不孬!这几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好喝、好赌、好嫖!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开始拼酒,这一晚,我觉得自己特别能喝,竟然比平时多喝了两个口杯白酒,其他几个人都被我灌蒙了,晕的乎的走向了歌厅……
昏暗的灯光下,几位应招而来的小姐拼命的摇着头,老四笑嘻嘻的摇到我的身旁小声说:“哥们儿,尝尝这玩意,摇后会一身轻松,什么烦恼都没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粒红色的摇头丸递给了我,并告诉我一次只能吃半片,否则会蹶那旮的!我虽然迷迷糊糊,但是理智还尚有一丝清醒,隐隐的知道这是毒品,虽然在毒品中属于不上瘾的和轻微伤害身体一类的,但是一旦接触了之后,恐怕会食髓知味般的难以忘怀,而且这东西昂贵,一般人是无法享受的!还记得阿刚曾经告诉过我,毒品中的k粉、果子和冰是绝不可以碰的,至于摇头丸则适可而止。现在老四正在引诱我入围,不吃吧,不给面子,吃吧又怕上瘾,可今夜就是来放松的,不管那些了,先尝尝再说。当下接过来就扔到了嘴里,忽然又想起只能吃半片,连忙吐了出来。用手掰了半片后就着啤酒喝之,药虽然到了嘴里心中却强烈的反抗着,终于趁他们不注意,假装咽了下去,实际还在舌头下面!哥几个见我如此上线纷纷无所顾及的吃了相应的量,小姐们开大了音响,劲爆的音乐似乎要将整个包房震裂!虽然我酒意朦胧,但是内心却慢慢的清醒了,假装学着他们的样子使劲的晃头晃脑,同时亲眼目睹了摇头丸的力量——那是让人歇斯底里地疯狂的摇动!只有将身体摇出汗来,将药劲摇过去,难受的感觉才能缓解!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真的吃之,否则肯定会失态或留下后遗症的。
摇头摇过了,接下来就是k粉!我听说k粉可以让人想啥来啥,行里人美其名曰:飘!多少政府官员和有钱的大款好喜此道!就那么一点点居然百元价格,茶盘大小的量价值十多万!毒品果然昂贵!老三很大方,上了九个小袋!每个人都吸完后还能余一袋。我不由得打了退堂鼓,为了不让弟兄们失望,我挑了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小姐顺手拿了两袋告诉老三:“今天我准备独自偷欢!别跟着我啊!”
“哈哈……”哥儿几个仰天大笑,纷纷露出理解和支持的神色任凭我独自离去。我不得不走了,因为老三告诉我接下来将是群体裸舞,这是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同流合污的场面!
出了歌厅,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到哪里,我随口答道:“海边!”
第二十八章迎迎正是落潮时分,我们找了一块礁石坐了下来,我的酒意渐渐的醒了,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小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迎迎!”
“哦…听口音不是本地人,你老家是哪儿的?”
“吉林的。”
“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
“总出台吗?”
“偶尔,不常出!”
“以前吸过k粉吗?”
“没有,只吃过摇头!听说k粉可以助兴,我没试过!”
“想试吗?”
“上瘾怎么办?你兄弟那儿总有货吗?”
“我不知道!说实话,我不想你试,我也不想吸!”
“那你要它干嘛?”
“这是我出来的借口,不拿着他们会逼我吸的!”我据实的回答着。
“看来你是第一次吃摇头丸喽?”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吃惊的问道。
“我们摇的时候你也摇,但是摇的不到位,我猜你要么就是第一次,要么就是干脆没吃!”迎迎肯定的判断着。
海风吹起了我的衣裳,身旁的迎迎冻得直打哆嗦,我下意识的将上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感激的搂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向我的肩膀。黑蓝的大海浪花温柔,澄澈的夜空星光湛湛。我凝视着海天交接之处,心中不禁强烈的思念着梦境中的兰夏,公主和七色将军们怎么样了?如果再回到梦里,如果再续着梦境,我一定会放开情怀好好的享受一番!这种想法以前是从来都不敢有的,可现在的我似乎已经有些改变,或许是严宗的恶念留下的后遗症吧,总之不愿意回家看到那张令人心寒的冷面、不愿意听到那絮絮叨叨的埋怨,我心目中的妻子应该是勤劳贤惠、逆来顺受、顾全大局的温柔淑女,但实际生活中的枕边人却是习惯了娇生惯养、任性而为,现在又逐渐养成了动辄出口伤人的恶习。自第一次因家庭矛盾吵架后,她的那付叫嚣之嘴脸已经深深的烙刻于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清晰,每当类似的情景再次闪现,都会进一步加深这种烙印,感情就在这样的折磨之中逐渐淡薄,最后趋近于无,剩下的只有婚姻上的责任而已。现又一次的狂风暴雨已经彻底的摧毁了原本想努力培植起来的感情之花,但最终是得不偿失!如此机械性的婚姻生活已经断绝了相互的吸引和性关系的保持,现实生活中的我已经在夫妻性生活中冷淡出奇了,几乎没有了任何兴致!朋友们为了让我生活得象个人,千方百计的为我寻找一个可以泄的对象,因为我也是个怪物——家庭责任感强,宁可她怨我不可我负她!所以对待异性伴侣更是挑三拣四,至尽为止没有一个可以打动我的心,能让我真心地和她爽一次者!或许感情世界的冰封雪冻已经让我难以再次提起爱的心情了吧!这样下去迟早我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性冷淡者!
迎迎默默的靠着我,海风一阵阵的轻轻拂过。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心中总有股越轨的**在躁动着。身旁的小姐是随时可以任我泄的,但是我却无法真正的放开!今夜为何而来?不就是泄泄吗?不行用些k粉助助兴?这种想法突然就冒了出来。我打开了k粉,身旁的体香一阵阵扑鼻而来,真想试一下……忽然,一朵浪花打在礁石上喷溅起的水珠落在我的身上,我猛然惊醒,下意识的将手中的k粉全部扔进了大海之中,望着那渐渐飘远的锡纸心中感慨万千,就那么一步之遥,险些让我进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看了看身旁的小姐,一脸愧意。
“迎迎,我们回去吧!”
“你不想去宾馆吗?”迎迎不解地问道。
“我想我不能……这里是2oo元钱,当作你的小费可以吗?”
“钱我不能收,否则三哥会打死我的……”迎迎怯懦的道。
“唉,这样吧,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只要我去你们的歌厅,除了你我不会再找其他的小姐作陪好吗?”
“行!”迎迎似乎非常高兴。
我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海边各自归去,回到家中我不愿吵醒他们,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做贼般的进入了被窝……
第二十九章车祸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司的业务越来越繁忙了,几乎没有时间分神其他,每日回家后都觉得腰酸腿疼,脑袋一挨到枕头上就沉睡无梦,一觉天亮。一周的劳碌让我尝尽了加班的辛苦,终于,旺季的货接近了尾声。
这日,公司货较早,完成最后的装箱单据时刚刚晚上六点五十分左右。总经理非常高兴地宴请大家,我们也好久没有放松一下了,借此机会大家拉拉馋、蹦蹦迪。从歌厅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与计划部的同事们一起打车回家。当我们行至物资商场的时候,出租车突然抛锚了,我们只好下车等待。计划部的设计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她很好奇的看着司机维修故障。夜已经很深了,气温有些下降,虽然已经是六月中旬,但是今年的气候多少有些反常。这辆车中只有我是男士,也属我穿的较多;设计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计划部经理见状调侃道:“男士应有些风度嘛,借我们设计师一件衣服穿呗?”我闻言不禁苦笑,脱下上衣递给了设计师。设计师是个非常开朗的、大方的女孩,伸手接过衣服就穿上了。
车已经被修好,我们继续往回赶。我的家是应先到的,为了方便停车,我只让司机停在了马路的右侧,自己下车横过马路回家。我刚刚走过马路,身后传来一声娇呼:“你的衣服!”设计师匆匆开门下车跑了过来;而就在这时,一辆轿车已经飞驰而至,紧急的刹车声刺耳异常,设计师惊呆了,傻傻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眼看着车已撞至,我飞身扑向了她……
一声惊呼、一阵剧痛、一次与地面“亲切”的接触、一阵眼冒金星的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了窍,飘飘忽忽的从空中俯视着下面生的一切……
“张哥…!张哥…!”设计师小胡从被我扑出的两米处爬起身来声嘶力竭的喊着。同行的计划部其他职员也纷纷跑过来查看肇事现场。那是一辆白色的帕萨特轿车逆向行驶,司机好像是喝过酒了,一脸后悔并惊骇的神情。小胡跑过来搂住我的上半身,我的熊样简直惨不忍睹:右腿肯定是断了,口中溢出的鲜血仍旧汩汩而流,白色的帕萨特前盖被鲜红的血喷得异彩缤纷,最可怕的是我的头部似乎也在流血,而且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难怪我的灵魂会出了窍,但不知这是否为死亡的情景和感受…
一路上我飘飘忽忽的跟着救护车和相关的人员们,总是那段距离,想不跟也不行,想拉近些也不行。救护车上的我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监视器上我的心跳不稳且多次颤动着,血压一直在下降,那是出血过多造成的,呼吸若有若无……
到了医院,我被送进了急救室进行抢救。手术台上,主刀医师将我开膛破肚,我清楚的看见了肋骨断了几截并扎到肺叶之中,其他内脏尚无大碍,就是失血过多,还好我是aB型血,基本可以接受任何血型的临时补给,因此经过了7个小时的手术,我基本没有看见阎王爷的勾魂小鬼们……
当我被推出了手术室之后,全家人还有公司的大部分中高层职员都在期待着,主刀的医师告知大家:“病人尚未渡过危险期,而且他的头部受到巨创,就算渡过了危险期何时醒来也是个未知数,醒来后是什么情况只能期待了……”我的母亲听后老泪纵横,她实在接受不了白人送黑人的事实,但是妈妈是刚强的,虽然悲痛欲绝但依然安慰着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就不信我不能马上苏醒?我还有意识的存在,而且也没有见到阎王爷所差的小鬼或耶稣的天使们的身影,我想“飞”远一些都不能,说明我还是有生命力的!醒来…醒来…我努力的体会着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感觉,但丝毫作用也没有,怎么躺上去的怎么起来,只能傻傻的看着家人的悲恸和朋友们的唉声叹气,尤其是小胡设计师,自从将我送进医院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泪水,女人真是用水作的!
一整天过去了,我还是不能体会到身体那真实痛楚的感觉,但是我绝不放弃,不能成为植物人!努力…再努力……
终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再次感受到了,我成功了!但是那种真实的痛楚却是让我实在难以忍受的!当我痛得哼出声来的时候,亲人们和朋友们居然兴高采烈的欢呼着,因为这就意味着我渡过了危险期并摆脱了植物人的凶关考验。实在是疼痛难忍啊,医生无奈只好给我下了冬眠一号的处方,当药力上来的时候,痛楚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三十章重生冷,冷得出奇!我睁开眼环顾四周,却现自己没有在医院的病床上,而是在一个巨大的冰棺中!随着呼吸的加快,逐渐的氧气变少,胸口郁闷!我直觉感到自己再次的回到了梦界——久违的兰夏!
就快憋死了!我用力挣扎着,梦灵的力量再次回到身体之中,意念着融化身下的冰层,不久一个人型的融口现出,我扑通地一声掉进了冰河之中,刺骨的寒冷险些让我当时抽筋儿,意念着真气运行全身经络,就象武侠小说中的大周天、小周天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勃勃的生机,丹田之内真气充盈,梦灵之力进一步凝练,遥感着身外的世界,只觉得自己从一个类似现实世界中的北极之处顺着海洋的暗流飘着。浮起,刚巧有一群虎鲨经过,我自由的操纵着身体,意念着靠近并贴在其中一只较大的虎鲨身上,就象大西洋海底来的人——麦克?哈里斯一样,只不过我是个**者。虎鲨群竟然没有对我起攻击,想必我的气息已经和它们类似了,经过了一夜的冰海之旅,远远的望见了6地,我跃下虎鲨似一只旗鱼一般向6地游去!
来到岸上,草草的捡了一些树枝树叶编织成围裙遮住最露不得的地方后向内6走去。走了将近两个时辰,饥饿的感觉袭来,附近依然是荒原般的世界,虽然我只有枯叶着身,但没有任何寒冷的感觉,看来这个世界的我就象一个人,身体已经可以适应任何环境了,只不知我的容貌是否也变了呢?“沙…沙…”身后传来走兽的气息,我心中暗喜,有美味送上门来了!回眸瞥去,心中着实一惊!从未见过这般大的熊,而且是白色的熊,虽然比北极熊要大但却没有北极熊的笨拙,它行动迅,看到我后直扑而来!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旁边的树林之中飞出几枝标枪和劲弩,虽全部打在了这只大白熊身上,但它却丝毫没有损伤,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撇下我飞扑向了树林,旋即传来了几生惨呼并飘出了血腥之味!我连忙飞身飘去,但见几个猎户模样的人已经是血肉模糊,其他的几名手持弩箭、标枪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的巨熊无可奈何。我快飘至巨熊的身后朝着它的后颈一脚很踢,巨熊显然觉了我的威胁,连忙低头并用巨爪向我扇来,我在空中无处借力,只有意念着向上飞升、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我成功的向上升去,但是升得有些过于高了,身下的事物似乎渐渐地变成了小点儿,但是在他们看来我一下子就穿入了云中一样,巨熊仿佛也被弄懵了,挥舞着巨掌四处乱扇,好象我不可能一下子消失一样,也许在它的心里认为弱小的人类只能象猴子般窜到了树枝上躲避着,由是附近的灌木便遭了秧;余下的猎户们纷纷躲避逃散,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腿脚慢了些,眼看被巨熊追上了,我从空中飞而下,那模样有些象周星弛的如来神掌,巨大的惯性挟着风声直扑巨熊,巨熊放弃了年迈的老猎户,张开血盆大口挥舞着巨掌向我扇来。我意念着搓指成刀、真气外溢,随着周围空气的摩擦,渐渐的凝聚成两米来长的气刃,当气刃与巨熊短兵相接的时候,撕绸裂布般将巨熊从头到脚切开,浓郁的血腥之气喷薄而出,鲜血喷溅了我一身。巨熊轰然而倒,我也因冲力过猛摔到了地上,也许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再也难以爬起来了!
几个猎户亲眼目睹了如此猎杀的一幕纷纷赶奔过来查看巨熊及我的现状,当他们确认巨熊已经死掉了之后高兴得仰天长嚎、激动得痛哭流涕,泄了一番后将我用担架抬了起来,如供神明一样将我抬走,同时传出讯息告之胜利。不一会儿,附近的村庄或部落人头涌涌,纷纷来到巨熊死卧之处……
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只觉得全身虚脱、乏力,大脑混沌、昏昏欲睡,只知道他们将我抬到了一间屋子里,之后就沉沉的睡去……
“公子…醒醒!”一个苍老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我的知觉渐渐的恢复,但眼皮如铅,怎么也睁不开,只觉得非常饥饿、口渴,不由自主的呻吟着:“水…水…”一股甘甜的乳状液体注进了口中,我贪婪的**着,不知喝了多少,渐渐的感觉到有些力气了。当我挣扎着张开眼睛后,映入眼帘是一间宽敞的类似现实世界中非洲部落的屋子,旁边一位老人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带着一种急切的神情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姑娘的手中擎着一个陶制的水坛,里面装了就快见底的白色乳汁。他们见到我逐渐的苏醒,喜悦的神情自然的流露着;当我完全睁开眼睛之后,那老者和姑娘在我的床前伏身叩,老者道:“感谢恩人拯救了我们萨瓦族,消灭了巨魔熊!”
“使不得,快快请起!我受不了这种折杀!”我连忙挣扎起身相搀,但是刚刚起来一半就无力继续下去了,两个人连忙将我扶住,惟恐我重摔在床上。“我这是在哪儿?”我喃喃的问道。
“这里是北寒国的极地萨瓦郡。前一阵我们这儿刚刚举行了一次盛大的祭奠活动,祭奠梦帅的冰葬。可谁知出现了一只巨魔熊,一连毁了我们好几个部落,我们无人可以对付它,幸亏恩人的出现才消灭了这个怪物,使得萨瓦族继续生存,我们都在谈论您,连祭祀领都认为您是梦帅的重生!”
“重生,我死了吗?”我不禁暗自思索着。
“前些日子北寒王带着东襄王的长公主将梦帅葬在极地寒宫之中,东襄王的重臣、七色将军以及枪皇都来了,场面非常浩大,我们萨瓦族从未见过这么隆重的葬礼和祭祀,看来梦帅的重要性非同寻常啊!您…您是梦帅吗?”老人家有些胆怯的询问着。
“我…我…我只是个过客,适逢其会而已!”我能承认吗?承认的后果是什么?东襄王举其国之重臣舟车劳顿的来到萨瓦部落将我接回去与长公主成亲?我现在的情况和心理难免会作出浊梦灵的恶事,届时为祸东都、害了公主将是多么严重的后果?我必须在江湖中历练,慢慢的将严宗的浊气同化掉并真正的修成清梦灵才能回到现实中来,否则我性格大变会严重影响家庭与前途的!想到这里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唉…”
“恩人,您怎么了?”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一张清纯可爱的面庞闪烁着充满灵气的大眼正疑惑地望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疲倦!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日落西山了!”老人恭敬的回答道。
“哦…我觉得很疲倦,想休息一会儿,你们能让我独自睡会儿觉吗?”
“好的!”说完,两个人都出去了。
我不能留在这里,如果继续逗留,他们会将我的行踪告知外界,到时候我又将成为“新闻人物”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兰夏的人文和景致,反正我的现实身体需要至少三个星期才能苏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兰夏的三年半的时光。想到这里,运行了一下体内的真气,觉似乎恢复了百分之七八十左右。侧头望向屋内的设置,床边搁置了两套新的粗布棉衣,床前有一双厚底毡靴,还有两盘尚未凉透的卤牛肉和米饭。我顿觉饥肠辘辘,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的充饥解饿。当我吃饱了的时候,突然感到有双眼神在注视着我,我用梦灵的力量逡巡了一下,感到是那个小姑娘正在**着我的一举一动。忽然,我生出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因为我是光着身子躺在被窝中将食物吃掉的,这时,突然想光着身子下地取水,想测测这个小姑娘是否还敢**!于是我直接了当的坐起身来并慢慢的掀开了被子,直觉地感到小姑娘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悄悄的跑开了。我暗自偷笑,用最快的度将衣服穿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意念着“穿出去,能穿多远多高就多远多高…”身形就像一缕青烟,一直飞升到了云端我才遏制住那种飞升的意念,身体突然向下堕去,吓得我连忙回忆并体会着与公主在空中如何自由控制飞升的要领,利用空气的阻力渐渐的适应了,滑翔…一直滑翔到一座比较大的城池附近的田野中。
第三十一章救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静下心来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由于是刚刚灯火燃亮,城中一片光明喧嚣。我站在田埂上遥感着城里最繁华之处,体会着梦灵之力的敏觉,锻炼着对远方事物的探知能力,脑海中不禁浮现着那些隐约的场景——几座高楼、车马云集、人头涌涌、笙歌艳舞、觥槲交错、高谈阔论、醉生梦死……突然,我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隐隐的自其中的一个角落传出。那是影子楼杀手的特有杀气!我的体内不禁有些躁动,没来由的兴奋和不安,似乎如果不马上泄一下就不舒服。于是,我顺着感觉中的方位升起飘去……
“三年之期已至,裴夫人的应该知道如何清帐吧?”
“难道北寒王的令旨都无法延长你们的楼契时间吗?”
“别说废话,影子楼向来不卖任何人的帐!到期践诺,天经地义!是你自己了断,还是逼我亲自出手?”
“天啊!仅仅是为了一幅画像,你们就索要人命,公理何在?”
“这我不管,我只是遵命行事!到底交画还是交命?”
风华楼的一间厢房中,一位身穿紧身夜行衣的杀手和一位徐娘半老的妇人在对话,而且影子杀手即将出手。我飘身静静地站在窗外,收敛着各种气息聆听观察。那位妇人眼中现出绝望的神色,伸手取下簪就要刺向了心口。我见状连忙开口道:“有什么办不了的事情?解不开的难题?非要放弃生命吗?”
影子杀手显然对我的突然出现大为忌惮并即刻出了手。那是一柄带有倒刺的短剑,度奇快、角度刁钻,配合着他奇特的步法,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力求一击致命。那妇人掩口惊呼,显然不想看见我被击杀。我凝神应对,将真气凝聚在中指指端,学着楚留香的弹指神通一指弹向杀手的剑刃,“叮…”的一声不仅荡开了即将临体的短剑,连杀手的虎口也渗出了鲜血。影子杀手惊呆了,他不相信自己的全力一击会被我就这样轻松化去,手中的剑依然在微微颤抖,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到楼板上,但也正在积蓄着力量做下一次进击,那模样象一只饿狼正在择人而噬!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因为我对影子楼的印象向来恶劣。
“你排行老几?”我漫不经心的问着。
“他是四大金刚之一的倒钩剑——王凡!公子不必为奴家趟这险路!”妇人着急的解释道。
“无所谓险路不险路的,影子楼的人没几个是好饼,本少爷见了不顺眼,随时就可以将他从这个世界抹去的!”我冷冷的语气让王凡怒火中烧,倒钩剑由下自上斜撩而至,我也没有硬接,闪身躲了过去;倒钩剑如水银泻地般的疯狂攻杀,我的身形就象一缕青烟在剑影的缝隙中闪躲腾挪,总是差之毫厘。渐渐的我熟悉了他的步法和招式,在他换招的那一刻,我突然上前一个电炮打在王凡的下腭,骨碎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王凡的身子斜飞起来重重的砸在了楼板上,脑袋已经与脖子形成了九十度角,死状可怖!而我却觉得十分过瘾,一种莫可名状的快感在体内升腾着。
“快逃吧!影子楼的人是不会放过您的!”耳旁传来妇人急切的提醒,我侧身望去,只见裴夫人一脸惊骇的神情望着我。
“别怕,就是寒光来了我也不会退缩的!”我忽然感到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对杀人、对决寒光的渴望与期待。
“你真的不怕吗?虽然王凡是四大金刚之一,但他只是最弱的一位,而且真正论名次也只排在第二十五名左右。由于他的追踪功夫过人,所以进入四大金刚之列。若换了别人,谁又能找到奴家呢?”说到这里,裴夫人居然显出一副羞涩的神情。我直觉的感到眼前的女子是经过易了容的,但是我没有要求她以真面目展露,也没有详细的打听她为什么与影子楼结的怨,相反我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质疑,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好斗嗜杀?为什么我急切的希望与寒光一决雌雄?难道……想到这里我不禁汗流浃背,肯定是严宗的性格正在左右着我的行为和思想,我正在向浊梦灵方面展着!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控制不了那份杀人的冲动,如何是好?我若强制性的压下杀人心态,就会真气乱窜,心烦气燥!只有泄出来才能平息安静下来。完了,我快要为祸兰夏了……
在裴夫人的眼里,我一会儿眼神犀利,一会儿忧郁迷离,仿佛正在某个想不开的境界里苦苦挣扎着。她只有静静的等待。
“噔噔噔…”一阵楼梯的响声传来,楼下的伙计们已经听到了王凡坠在楼板的声音,纷纷上来关照。裴夫人好象很紧张,以一种恳切的眼光望着我。我会意地将王凡的尸体拉到床下,然后顺着她的意思躺在了床上拉下床帘。裴夫人迅将衣服脱了,罩在了滴血的地方,然后蹦到床上紧紧的搂住了我。
“桄榔…”门被大力推开,几个身体健壮的打手提着武器闯进了房间,但是一见到我们正在拥被而卧,带头的不禁尴尬地傻笑了几声,倒退回去并将门严严的关好,几个伙计小声的笑骂着:“想不到裴姐也憋不住了,开始找男人了!”
“动作真猛,楼板都震得山响;看来久旷的怨妇如狼似虎啊!”
“改天你也试试?”
“我可不敢……”
“哈哈……”
笑骂声渐远,我轻轻的拍了拍紧搂着我的裴夫人。可是,裴夫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搂抱的感觉,只是“嘤咛”了一声,没有实质上的离开动作。我这时才感觉到了伊人丰满的娇躯、急促的呼吸和光滑如锦缎般的皮肤。虽然我是穿着衣服,但是触觉已经让我的欲火升腾。“呼”的我掀开了被子将她搂住并压在了身下。她也动情的为我宽衣解带,刚脱完上衣正要进一步展的时候,我的灵觉忽然感到一种危险的征兆,那是来自对过的高楼!这种气息和气势,乃至那种杀气都那样的熟悉!——“无声箭”!
我连忙抱住裴夫人滚落床下,裴夫人一声惊呼,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与此同时,一支劲箭毫无声息的穿窗而入,“扑”的一声扎在我们拥卧的地方,再慢一点儿,我们就会成为兰夏最为香艳的“一箭双雕”。我很是庆幸自己的灵觉敏锐,在那种欲火难禁的时候还能有所警觉,同时也想起了与公主盗鱼的情景,何其相似?难道真是生命的重演?
我收摄心神,提升灵觉逡巡着目前的危境,三个影子楼高手在附近的三个房脊之上,无声箭已经退却了,也许他的退却也明确了我的另一个身份——流云,因为迄今为止,江湖上只有流云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躲过了无声箭的袭击!而流云也就是梦帅!
第三十二章宇文静我的理智逐渐的恢复了,望向怀中的裴夫人一露歉意,“不能与夫人共赴巫山,实乃人生一大遗憾!但强敌环伺,他日有缘再续!”
“奴家实在没有福分,不能把清白之身交给公子以报答救命之恩!”裴夫人幽幽地叹道。
“清白之身?”我吃惊的问出了口。
“是的,我是化装成我姨母的样子在风华楼中暂避影子楼的追杀!妾本云英未嫁之身!”说完,向我露出粉臂,一颗鲜红的守宫砂映入眼帘;随后她缓缓的在脸上一阵摸索,逐渐的撕下一层精致的脸皮,原本引人遐思的娇容之下,显露出令人窒息的绝代风华,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绝世姿容,也许只有公主的美丽方可与之分庭抗礼!
“我原名叫宇文静。只因家父拿了魔君寒光的一幅画而惹来杀身之祸!”
“什么画连魔君都那么在意?”我不解地问道。
“那是寒光最钟爱的女人的画像,也正因为寒光心有所念,才没有将魔功练至大乘境界,否则天下早已经陷入寒氏魔君之手了!”宇文静回答道。
“那么,那幅画呢?”
“早在三年前家父将其藏在天机洞中,但是天机洞凶险莫测,家父为了保护我而身陷洞中。如今天下间只有我才知道如何进入其中,而且天机洞每隔三年才能开启一次,现三年期已至,影子楼的杀手们势必将我生擒以便夺回那幅画,让寒光再无牵挂而完竞魔功!”
“难怪你要自杀,不过轻生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如果你真的死了,寒光认为再无可能夺回心爱之物,反而更加坚定了其修炼的决心,因此你的死不仅毫无价值而且会助长魔焰的!”
“那该怎么办?一旦落入影子楼的手中奴家将生不如死!”宇文静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天机洞何时开启?”
“十天之后。”
“它在什么方位?”
“在西新王府附近西南方向的一个山麓,离此地约有八天的路程。”
“看来要保证你们父女不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画放在我的身上,转移他们的追踪目标!”
“这如何使得?虽然你的武功强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人多势众,万一你有个闪失,叫静儿怎么活下去?”
宇文静说完泫然欲涕且又羞涩绯面。
我无暇细推其中的含义,只觉得窗外已经有两个高手的气息正逐渐地接近着。我歉然望向眼前的絶色妖娆,“不论你愿意与否,我们都要紧紧相依!用你最大的能力搂住我不要撒手,我们一起冲出去!”
宇文静似乎也明了眼前的处境,默默的起身穿衣并收拾了一下东西后静静地等待我的吩咐。我将床单撕成布条绕成结实的绳子,取过被子将宇文静的后背覆盖严实,然后把她搂在怀中并用绳子紧紧的绑住。我不能背着她,因为那样会使我后面的感觉如隔道墙一样,一旦敌人的暗器招呼不周,我将无法敏锐的感觉到并及时避开。起码前面有一双眼睛在观望,后面却只能凭感觉了。
当宇文静被我紧紧的绑在身上后在她的脸上浮现出幸福和安逸的神情,仿佛进入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堡垒之中。那神态似极了盗鱼得手并与我一起飞逃了的公主。我不禁强烈地思念着远方的她,如今是什么样子了?是忧郁憔悴着?还是恢复了常态呢?宇文静见我傻傻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盯着她,不禁芳心鹿撞,下意识地将眼睛闭上并嘟起了樱桃小口。窗外传来了两个高手惊人的杀气,窗户被这种气势压得吱吱作响。我收回心神对宇文静轻声说道:“搂紧我,我们冲出去!如果能活着离开,我一定会贪尝静儿的柔唇!”
“记住你的诺言!静儿等着呢!”宇文静高兴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腰身,娇柔的身躯和着她独有的体香让我心旌肉跳,险些兴起原始的反应。努力收摄心神后从床底下揪出王凡的尸体,手持他的短刃,意念梦灵之力猛地将王凡掷出窗外。一声惊喝夹杂着两记闷响,王凡的尸体再次被强大的力量绞成麻花状。我不敢逗留,趁他们惊异的刹那从另一个窗口向外冲出,意念着飞得越高越快越好。后面的两个杀手展尽轻功迅追来,但是我一直在向上飞升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其中一个轻功比较好的也就升至三间房的高度左右便下坠了,但是他在下坠前向我们打了一把暗器,从其手法上看必定是使用暗器的宗师级人物。
暗器的度是极快的,何况对方还是含怒出手!我虽将梦灵之力遍布了全身并极力意念快飞升,但还是有两颗铁藜子冲破了真气层打在我的身上,其中一颗打在了大腿上,另一颗却打在了**上,而且尤以**上的铁藜子陷的深,同时中暗器的地方感到一阵麻。“嗯!”不好!有毒!尽管我闷哼了一声但却并没有停止飞升的意念,只有当腿部和臀部麻觉愈重时方意念下降了,否则一旦毒气攻心我们会被摔死的。我努力地控制着下降的度,滑翔着飞向远处的田野,因为那里的丘陵高点处有一间茅草房……
第三十三章排毒当我们就快接近地面的时候一阵心烦意乱袭上心头,下降的度陡然加快而且不能控制了,为了不摔着宇文静,我赶紧将身子背向天空向下堕去…“扑通”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同时“哗”地一下喷出一口黑血,不过这倒令我胸中舒畅得多了;可是宇文静却一脸骇然,慌忙从我怀中挣扎出来并焦急地询问:“怎么样了?伤在哪里?痛吗?让我看看…”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向草屋;宇文静使尽浑身的力气搀扶着我。
屋里的设施非常简单,而且积满了灰尘,想必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这里只是看青的临时住所而已,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掸了掸炕上的灰尘并展开一条绳子作为床单铺在了上面,回头向宇文静道:“若不方便,您就回避一下,我要脱掉裤子了!”
宇文静俏脸绯红,讷讷道:“妾身已非君莫属,还在意这小小的尴尬吗?来让静儿看看!”说完径直走向我并伸手解我的裤带。
我内心嘣嘣直跳,来到兰夏被绝色美女亲手扒掉裤子还是第一回,心中既羞愧又激动,那种异样的刺激令我六神无主,只是呆呆的回头看着宇文静脱掉了我的下半身衣物。展露在她面前的是一条乌黑的大腿和半个锅底般的**,两颗暗器的毒素正在迅的扩展着。
“把它们抠出来吧!”我递过短刃向宇文静恳求道。
“你忍着点儿!”她也知道暗器毒素的非同小可,接过短刃就要剜之。
“等等!我得把刀烧一下!万一王凡的刀上有别的毒我将更加雪上加霜!”我连忙提醒着。
宇文静取出火摺子拢了一把干柴点起了火焰,待王凡的短刃被烧得通红后,我咬着木棒静静地等待着……
一阵剜心的剧痛疼得我眼冒金星、大汗淋漓!铁藜子被剜出来了,蓝汪汪的颜色显现着毒素的强烈,我用尽最后一点儿真力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但由于**上的经络较少,没有完全排尽就累得人事不省了。
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蛋很痒,一个柔柔的温暖包含着我的伤口,伤口内的腐液一点一点的被抽出去,我回过头一看,原来宇文静正在用力的**着我的创口,地上一滩乌黑的血迹,随着毒素的渐渐排除,敏感的触觉再次体会到了女性特有的温柔,心中一阵茫然;现实生活中我很少接触其他女性,即便在歌厅中偶有作戏,但也只限于搂腰跳舞或相互依靠而已,非常亲密的接触除了与公主有过深吻和临“行”前的肌肤接触之外,这又是头一回!心中的紧张和悸动不言而喻,生理上也出现了明显的阳刚反映。宇文静默默的努力着,她羞赧地感受着我的变化,我们谁都没有吱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无外乎如是吧?
毒素已经排尽了,宇文静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小心翼翼的铺在我的伤口上并在内衣上撕了两条白色的带子先把我的腿伤包扎完毕,当要包扎我臀部的伤口时,她的柔夷微微的颤抖着,因为那将意味着让我翻身并从前到后的仔细包裹,不可避免地要见到或接触我的短兵,此时的我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更莫说让我忍着痛亲手包扎!宇文静缓缓的将我翻过身来,我那不听话的短兵如一条怒目而噬的独眼蟒蛇直挺挺的向上翘着,一抖一抖的随着我的心跳有节奏的摆动。干净而轻柔的丝带轻轻的绕过我的尴尬从腹股沟把臀部包扎着。偶尔纤纤的玉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那个命根子让彼此双方都心为之一颤。我只有默默的承受着那种温柔的呵护,内心深处有种莫名的躁动,我的灵觉告诉我那是严宗的灵魂在挣扎,一旦欲念蠢动的时候他总要试图冲出束缚来掌控我的身体。现在的我已经无力运行清梦灵的力量来压制他,任由其一点一滴地蔓延和左右着……
不,我决不能就此被严宗控制了,我必须板住!渐渐的清梦灵再次凝聚,一点一滴的收复着失去的领地,当我又一次有了感官时却现宇文静俏面绯红,双手颤抖,呼吸急促,杏眼迷离!好在我已经是过来人知道如何控制着自己,就这样她轻吻我的全身而我却一动不能动,最后宇文静终于主动坐到了我的身上,清梦灵既要抵挡着严宗的反噬又要抗御着外界的快感冲击,个中辛苦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第三十四章疏导我如何才能抵御这严酷的考验呢?
突然想起了大禹治水!既然无法堵住那就疏导吧!任凭那感觉宜人、刺激和兴奋,我用心的去享受,投入的体味着那种第一次婚外性行为的滋味,不再努力的压制快感,就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与眼前的美人儿共同享受人生最为舒服的快感,共同演绎着男人与女人之间生命那最和谐的乐章!
随着宇文静的缓缓**,我渐渐的体味着她那**的摩擦所带来的澎湃快感,让这种来自外界的感受冲击着来自大脑深处的抑郁,一波又一波的相互抵撞着,来自严宗的意识里大部分都是未经人世的少女感觉,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和现在的感觉相媲美,因为那些都是被迫的、无奈的、药性使然的,个中没有一点爱的气息,是充斥着邪恶和死亡的恶浪,所以那些感觉和现在的快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逐渐的都被击溃和同化了。我适时机地将清梦灵加诸于上,乘风破浪般地驰荡在欲海狂潮之中,体味并感受着女人身体为我带来的快乐,慢慢的我明白了清梦灵的真谛——快乐的本质,那是一种助人快乐,同时也可以令自己快乐的强大的能量集合!
快乐不断的攀升着,随着宇文静**频率的加快,我们双方的快感不断的飙升,宇文静香汗淋漓、莺声细语,双手撑住我的前胸,淑乳上下波动,那幅美女自动的交媾场景既养眼又好受,我一点点的将庞大的清梦灵能量运转至全身却并不禁锢精关,我真切的感觉到**顶点的来袭,一声猛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睛注视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宇文静羞赧地闭上了双眸,我低下头紧紧的、贪婪的吻着她的樱唇,我们的舌头在拼命的缠绕着。忽然,我猛的将她的香舌**过来并轻轻的啮着,宇文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变了呻吟都变了声调,一阵高八度的尖哼后桃花源里有节律的收缩着,杏眼瞪大了盯着我,**接踵而至,我们的灵魂似乎都随着这次喷而飘飘然不知所踪……
宇文静美目紧闭,下身如婴孩小嘴吮着奶般的不断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回味和快感。我俩紧紧的相拥相偎,生怕某种力量将我们拆散开来!
“静儿快乐吗?”我轻声地问道。
“是的,静儿觉得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刚才的感觉就像魂魄都飞升了一样,原来男女之间的事竟是如此美妙!”说完再次深情的吻住了我。从她的热吻中我深深的感受着那无尽无休的爱恋和汹涌如狂潮般的浓**浪。这种爱之能量简直庞大无匹,如果能把它炼化为清梦灵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想到这里,我尽情地敞开着心扉,用自己对这位美女的爱怜为引,疏导着爱意能量的存贮,体内的能量不断的攀升,脑域的浊梦灵一步步的退缩,终于成功的控制了一半的思维领地,双方达到了一种暂时的平衡。但是我深知,严宗既然出来了,再也回不去了,除了将其炼化,否则无论是梦境中还是将来回到现实生活中,我将成为一个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夫君可否将真实的姓名告知静儿?”
“我…”我的真实姓名在这个世界有意义吗?我不禁迟讷,还是用梦境中的名字代替吧。想到这里连忙说道:“为夫张梦龙,算是东都人士吧。”
“原来静儿的夫君就是鼎鼎大名的梦帅,静儿真是惊恐、幸福万分!”宇文静显然感到非常震惊。
“唉!梦帅已经烟消云散了!”我感慨的说着,但是心中不禁再次浮现出公主音容。宇文静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痴想,幽幽的道:“妾身尝闻夫君与长公主的轶事,可怜长公主仍在守闺痴等!”
“什么?!”我惊讶得几乎蹦了起来,“长公主还在等吗?”
“瞧您紧张的!整个兰夏国都知道长公主在葬梦帅时下了毒誓——若梦帅一日不醒,长公主就一日不嫁,直至老死,如违其誓,天诛地灭!我们都被长公主痴情所感动,祈盼着您能早日醒过来,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快就苏醒了,而且还赐给静儿如此快乐,难道您真是不死之身吗?”宇文静好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负伤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若非静儿舍命相就、饮毒除垢,我想我一样会魂归故里的!”我谗谗而言,同时心中怪怪地想着:“日!难道现实生活中我的车祸是她们祈盼出来的?***!亏大了!”
“静儿并不想争名夺利,只希望夫君能够疼爱静儿,让静儿有一个温暖和幸福的家就足矣……”宇文静讷讷地恳求着。
“放心吧,为夫非始乱终弃之人,但是,由于我生理上的特殊原因,我恐怕要有很多的女人,希望静儿能够谅解!”我诚恳的提示着。
“静儿明白,夫君是天下人的梦帅,妾身怎能独享,只希望夫君在离开之前能好好地疼爱静儿!”说完宇文静的柔唇再次覆上了我的嘴,同时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溢出了她那双勾人神魄的美目。
面对这善解人意的绝代娇娃,我心中涌起了滔天的爱怜,随即用尽自己最能表达的爱的方式回报着她的眷恋与付出!于是,这间简陋的茅草屋再次被爱的呻吟充溢着,一切都变得那样如梦似幻……
在这里,我度过了至梦境兰夏以来的最浪漫、温馨而又荒唐的三天,虽然只是间破旧的茅草屋,但是放开了情怀的我们彼此痴缠着对方,粗饭野味都那样可口,连冰冻的冷水也甘甜似乳。三天来宇文静不断和我欢爱,几乎在每个地方、每个时间,静儿都可以和我寻欢作乐,而我也似完全放开了自己,一点顾虑也没有地开怀忘忧,以往苦苦束缚自己的什么家庭责任、正人君子等条条框框,全都抛弃于脑后!现在的我已经性格大变,不再是以前那迂腐、做作、虚伪的我了,我要在这个异世里痛痛快快的享受生命,好好弥补一下我现实生活中的无奈与不足!
第三十五章天机洞口只有不到七天的时间了,天机洞即将再次开启,我们必须及时赶到并设法营救静儿的父亲。
第四天清晨,我和静儿离开了那间茅草屋,初为人妇的静儿象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哼着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欢跳在齐腰深的长草之中。时而拉着我的手为我讲述其近期的所见所闻,时而痴缠着我抱着她或背着她并尽展我的轻功翱翔于天地之间。当我们在空中滑翔的时候,我的心中不禁又浮现出公主那绝世姿容和幽怨的眼神,哎,真是愧对于她,在我帮助静儿解决天机洞的事情之后,一定要重返玉人身边用我所能表达的最浓烈的爱怜去安慰和疼惜她!
天机洞就在西新王和北寒王统治的地域交界之处,那是一个人迹罕至而又十分奇特的盆地,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陨坑。更为令人惊奇的是这个陨坑内不仅颜色黑褐、寸草不生,而且似乎有种强大的吸引力让人举步维艰!巨大的凹形盆地中央是一潭死水,浓浓地散着硫化氢味道。就在陨坑边缘下面约3o米的地方隐隐的现出九个洞口,也许正因为不知哪里是真正的入口,影子楼的杀手才全力找寻宇文静的下落吧!这时,静儿已经用衣布将口鼻掩住,同时递给了我一块。我连忙像戴口罩一样将尚有她体香的衣布系在头上并问道:“哪一个?”
“左手第四个。”
“抱紧我,我们跳进去!”
四天来,我俩已经在轻功飞渡上配合得相当默契了,静儿不多言,双腿盘上了我的蜂腰,性感的臀耻习惯性的紧贴住我的下身,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樱桃般的小口自然而然地吻向我的双唇。我的内心不禁再次激荡,每次这样的时候她总是要和我欢好至我实在不能专心致志地滑翔,如今虽隔了两层衣裳,但那种熟悉的姿势与快感依然令我心驰神迷!可是进天机洞要紧,我极力地克制着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意念着冲滑进去纵身跳向天机洞口……
然而,冲飞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原来想象中的一飞到位却被陨坑内强大的吸引力拉扯得使我飞行的轨迹变成了直线下降。静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情形,惊骇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似乎用她那灵慧的双眸在向我表示歉意。我心中一阵慨叹,同时极力意念着“反重力、轻身体”,下降的度渐渐放慢,随着我意念力量的增强,身体好像是一朵祥云般飘向天机洞。宇文静惊奇的看着我的所为,直到我们立足于天机洞口的实地之后方激动地将我紧紧的搂住并热烈的索吻。我怡然地享受着美人的恩宠,良久,才将宇文静抱离身体,向她询问道:“这里有什么凶险吗?”
“是啊,当年双亲和我一同探险的时候,母亲就是为了救我才丧身于此,于是父亲在偷了魔头的画之后就常年固守此洞,想来他也是为了陪伴母亲吧?”宇文静说着神情转黯。
“哦,原来如此……对了,为什么这些洞口都被石门锁封闭着但在这儿却闻不到臭气了呢?”我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九个洞口都是这样,好像是有什么将这里的臭气隔离开了一样!当年我们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地洞口,每个洞口的石门都试探性的撼动,但是都是徒劳的。只有左数第四个洞口的石门在腊月十五月满之时自动开启了,而且其甬道内机关重重……”宇文静向我介绍了天机洞的大概情况,原来只是洞口的石门就非人力所能开启的,因为石头的厚度居然达到五米,高度为三米,试想这么重的石门就是拿现实世界中的TnT炸药爆破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尤其洞内机关满布,静儿的母亲就是在一次地缝开裂时候为了救静儿而坠入深缝之中。天机洞内最令人惊奇的就是幻象壁,好像心中所想的事情幻象壁都能显现出来而且有的似乎在显现着无法了解的世界……我不禁充满了好奇,明日就是腊月十五了,我倒要看看天机洞的真实情况!
夜幕渐渐的笼罩了大地,十四的月亮早早地升了起来,虽然没有达到最圆但是明亮的月光依然令人心旷神怡。月光直射在我的身上,那种感觉舒适无比。我回想着来到这梦界之中的始作俑者就是月能,是感激还是怨宥?闭上双眼默默地体味并吸汲这熟悉的能量久久没有出声。
宇文静脉脉含情地抱着我的胳膊,头部枕在我的肩头,任由夜风吹动着那乌黑飘逸的长;我们两人就那么相互依偎地看着天、感受着夜里的诸般灵动。由于月光的存在,天空中的星星隐去了不少,只有哪些最明亮的星星依然傲屹争辉,在那漆黑的天幕上疏近有致地闪烁着,与我现实世界中的既相似又不雷同。我突然想起了银河,这梦界中是否也有那两颗情人之星七七相会呢?
“夫君在想什么那样入神?”宇文静按捺不住好奇莺声呢喃着。
“人生是否只是在不同的梦境中穿梭旅行?当现在的生命结束的刹那就像突然苏醒了,但是不久又将进入另一个梦境中重新沉睡、作梦甚至梦游呢?”我讷讷地嘀咕着。
“也许吧,父亲常说人生就像一场梦,最痛苦的莫过于众人皆睡唯我独醒!”静儿颇有感触的道。
“是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不禁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多么动人的诗句啊!夫君真是文采绝顶!”宇文静惊叹道。
日!居然也盗用着李大诗仙的名句!汗!我的老脸如炭,但又无法解释,只好惭惭地默认着。
腊月的风刀尤为凛冽,静儿不禁瑟瑟地抖动着。我爱怜地将她揽进怀中,解开了粗布棉裳裹着她的娇躯同时默运梦灵之力抵御着寒冷的侵袭。令我惊讶的是我的体内居然出现了两种真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寒冷的清梦灵真气,灼热的浊梦灵真气充盈着右侧身躯,虽然两种真气互不相容,但是一边一半却各自运行得十分顺畅。静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是头部却眷恋在右侧的胸膛,似乎那里更加温暖。我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新奇,试着用右手释放出部分真气,觉静儿十分舒服的享受着那股温暖的爱抚。就这样,我们在一边练功一边体味那种相互依偎的感觉之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腊月十五这天,天空阴霾,强劲的北风夹杂着雪粒铺天盖地的向我们袭来,静儿瑟瑟的抖动着娇躯,我将体内的两股真气运行到极致,左身抵挡着严寒的侵袭,而且似乎并不觉得如何寒冷,不一会儿身前居然出现了一堵冰墙,而且越结越厚,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再也感觉不到风雪的虐待了,一个半圆型的冰罩凝结在我们的前方。而且身后的宇文静渐渐的离开了我的身子,毕竟我的右半身现在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火炉了,身上的衣服一半湿漉漉一半干热热的,我急忙散了功,可是那种潮湿的感觉让我很是难受,当下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后反穿在身上并再次运起真气。静儿默默地看着我的奇怪举动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拿出干粮放在口中咀嚼着。
我将真气提到顶点,两种灵力再次于脑海中相遇,彼此互不相让地冲撞着。严宗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意识深处:“想不到这样都控制不了你,梦帅的定力非同小可,佩服佩服!然而,只要你存在欲念,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今生今世你休想将我击败,不论你在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令我不解的世界,哈哈……”
“严宗,我们无论谁胜谁负,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更好地生存!不如我们达成一个协议,将你我的能力融合在一起,然后依据现实生活中的机遇来决定谁来主宰如何?”我知道暂时是无法将他彻底击败的,只有来个缓兵之计,先调整好自身的功力再说。
“好吧,既然我的躯壳都被狄丫头烧掉了,只好先就和你这副臭皮囊了。唉!真是倒霉,谁料想你长得这般丑!稀疏的大板牙、焦黄的细、一脸坑包还带着黑雀斑,最可怜的是你的单眼皮还是肉泡型的!这种造型怎么让老子去调逗那些美女们?”严宗愤愤地抗议着。
“不好意思,我娘生我就这样,无可选择,你就将就着适应吧!不过我们事先说好,凡事我们都要竞争办理,你或者可以左右我的负面情绪和不良习气,但是办事的时候必须对得起良心并合情合理!”我只能往好的方向上努力地引诱着。
“好吧,姑且试一试,但我不保证在我主使你的负面情绪时不影响你正常的生活!能否保持原来的你就看你自制力的强弱了!对了,你的意海深处有一个巨大的能量储团,那是什么东西?”严宗不解地问道。
“那是我们的后备储能,里面不仅蕴含了大量的知识和智慧,而且还存有巨大的能量,只是我这付躯壳暂时无法承受罢了!”我解释道。
“太好了,看来你还不是一无是处,为了得到更大的能量,更好地生存,我暂时同意你的建议!我要先研究研究怎么开和利用这么大的能量财富再说,你先玩儿吧!”说罢,严宗沉寂了。
我趁机试着将两种力量柔和在一起,不断地互相融合着,一遍又一遍地互通有无,最后终于达到了两种真力可以无分彼我。于是,我的真气变成了寒气中有了一丝炎气,炎气中也微微带有冰灵的样子!就像现实生活中的太极一样。
不知不觉我运功已经多半日了,外边的风雪已经停歇,太阳终于露出了他的笑脸,银装素裹的大地映射着刺眼的光芒。我用寒力筑出的那面冰墙已经将近一米左右的厚度了。我缓缓地抬起了双手,撮指成刀,隔空向冰墙一角劈去……冰墙似乎没什么动静,但我知道它已经分成了两份了。不一会儿,一个冰角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静儿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所生的一切不知所措。我微微一笑道:“不要惊奇,为夫只是将练就的真力泄一下罢了!还有多长时间我们才可以入洞?”
“大约两个时辰吧?”
“呜…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只有这些肉干,夫君将就着吃吧!”宇文静无奈地道。
“不,这些肉干怎及我的静儿好吃,不若先吃了静儿吧!”说完我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宇文静,因为在长时间的清浊斗争中,我的欲念被再次激起,不泄一下我是无法平息那股由严宗留下的邪功波痕的!静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异样,但是她的眼中却充满了期待和欢喜。我用力享受着静儿的**,爱不释手地抓弄揉捏,她的臀部在我手中不断变形还原,周而复始。我偶尔一个大口吞没她的整个**,偶尔吸住她的**,用舌头在上面打转画圈。她开始有些悸动,身体已经呈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是那么动人心魄,真是个令男人倾倒的尤物。我可以感到她的需要,她正在需要我的抚慰……
第三十六章天机洞时间就在我们的盘肠大战中一点一滴地消逝着,圆圆的十五之月已经悄悄的爬上了天空。我们在极度快感的愉悦中忽然听见了洞内传来隆隆的响声。静儿不舍地推开了我,并为我穿上了衣服,然后一边穿衣一边道:“天机洞就要打开了,夫君,我们就要见到父亲了!”
我整理好衣衫之后理了理思绪,心下凛然。看来严宗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我的欲念和负面情绪,方才与静儿的翻云覆雨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过虽然过程有些不雅,但是确实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度快感,而且泄完了之后神清气爽。唉,反正已经这样了,任其展吧,只要理智能够战胜**,我暂时就是好人,还可以在这世上存在下去!
“怎么了?夫君不高兴见到家父吗?”静儿见我迟迟没有回音不禁有些担忧。
“噢不!别误会,我只是在想…见到老人家第一句应该说什么才好!”我连忙用善意的谎言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父亲是个非常直爽的、不拘小节的人,所以不用紧张!”宇文静高兴的解释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回真的要考虑一下说什么才好了。
当满月的光辉直射到洞口的巨石的时候,厚厚的石门向下方落去,荡起一阵尘埃。我急忙搂住静儿意念着快飘进去,身形似一缕青烟飘过了石门……
刚进石洞内部,一条仅容两个人通过的狭长甬道似乎无限长地延伸下去,森森的冷气刺骨针肌。我搂着静儿一直向下飘去……大约五分钟后,前面有了依稀的亮光,随着光亮渐渐的扩大,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广阔空间。
那是一个圆穹之顶、怪石嶙峋的地面、岩浆若隐若现的沟壑、陡峭高耸的石柱构成的奇异空间。我们就是从上面的一个小洞口掉下来的。意念着缓缓飘落,我们就像一对飞天仙侣一样徐徐下降,最后终于站在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大石之上。
我们不远处,一个深深的沟壑横亘在面前,不时从其内部喷出火舌,同时带着高温的蒸汽直冲而上,静儿默默地凝望着这条大沟,泪眼婆娑,我知道她在思念着她的母亲。
“唉,都过去了,不要再悲伤,告诉我天机洞的位置。”我低声劝慰着。
静儿用纤纤玉手遥指远处的怪石,“就是那个石头下面,但是无论怎么走似乎都无法接近它,否则妈妈就不会……”
“那父亲他老人家如何进入的?”我不禁奇怪的问道。
“父亲在母亲出事的第三天终于悟通了接近的办法,但是告诉我只能他一个人进去,让我把寒光的挚爱之物交给他后就径直奔向那个怪石,好像突然间就消失了,我只好沿着原路顺绳而归……”静儿痴痴地陈述着。
我不禁想起了《星际浪子》中的扭曲时空一幕,心想:也许这就是能量所形成的结界吧。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一笑道:“让我们也试试!”说完搂着静儿径直飘去,当飘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让我险些分开,得亏我感觉灵敏,及时拉住静儿的手,但是那股奇怪的力量硬生生的撕扯着我们,似乎绝不容许我们共同存在的样子,而且力量越来越大,如果我再不撒手的话,静儿的胳膊就会被我拉断!我只好暂时放开了她的手,只凭感觉追随着!一边用尽梦灵的力量抵抗着怪力的撕扯,一边用感觉遥遥地感应着静儿的位置,那丝丝感应在怪力空间始终如藕丝般隐隐系着我的可人儿,终于渡过了怪力控制的范围,我及时的搂住了正在快下坠的静儿,然而却现怪石居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后面!
“我们飞过头了!”静儿着急地喊道。
“无所谓,搂住我!”我平心静气地继续向前飘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怪石居然连续出现在四周任何一个不定点,看得静儿直着急。我却视而不睹,只顾一直向前飞……终于我们看到了放大了许多倍的怪石出现在前方。
我搂着静儿加向前飞去,不一会就落到了怪石之上。静儿的衣襟都湿透了,露出了她那魔鬼般的玲珑曲线。我不禁再次欲火升腾,一想到也许马上就要见到岳父大人了,连忙强压自己的欲火调整了一下心态后才正视眼前的环境,那是由许多类似金字塔般的建筑组合而成的,只不过这些金字塔罗列在一起组成了不规则的形状罢了。
“究竟哪一个才是入口呢?”我望着众多的金字塔大门踌躇不前。静儿突然娇躯一颤,指着左手方向的第三个入口叫到:“看!是父亲!”
依照静儿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位道骨仙风般的老者出现在了左上方的第三个洞口。我急忙搂着静儿斜飞飘上。老人家一脸慈祥的微笑,微微闪身让我们落到了洞口。静儿挣脱了我的怀抱直扑过去,老人家搂着静儿激动得热泪纵横,父女紧紧相拥得有一刻钟的时间。
“咳…咳…”我不禁故意提示了一下我的存在。
静儿不好意思地向其父亲介绍:“这是孩儿的夫君……张梦龙,也就是东都梦帅!”
“哦……果然是非同一般,能够带着静儿来到此处足见梦帅的深厚功底和诚心实意!来,我们到洞里再叙!”老人家随后带领我们进入了真正的天机洞中。
我不禁对这个老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在他那柔和而又透出些神光的眼神中,我依稀感觉到老人心中肯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跟随着老人家进入了金字塔的大门后我的心神被那内部的奇异空间所震撼了。那是一个拥有着七色彩虹般光亮的世界,每一个颜色的光源都从一个不规则的洞口中射出,交相辉映在金字塔的内部,经过无数次的折射与反射,最终织绘了眼前令人叹为观止的奇异世界!最令人惊叹的是正前方的石壁上隐隐地显现出三个大字“天机洞”。那是完全由光所显现的!两侧石壁上整齐排列着六个正四面体,这六个缩小了的金字塔上三分之一处有一块明亮的镜子,仔细观察,那是一块毫无瑕疵的水晶,里面隐隐闪现着不同画面,模糊不清。
静儿的父亲见我一副呆头鹅的样子不禁呵呵地笑了,“想必梦帅也没有料到天机洞内居然有如此鬼斧神工之境吧?”
“当然,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胜境!”我不禁由衷的赞道。
“呵呵,老夫初到此境也是惊诧万分,以前曾自诩天下第一能工巧匠的我也被这神奇的事物所折服,看来此非人力所为,一定是神之所工!”静儿的父亲由衷地感慨着。
“想必您一定知晓了许多关于天机洞的奥秘了吧?”我试探着问道。
“年轻人,不要总是拣现成的,自己亲自历练一下岂不更好?”老人家笑呵呵地提醒着我。
“只是……我不知道从何入手啊!”我老脸有些红。
“你只要用心去感受一下那明亮的镜子,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生!”
“那就让我试试!”说完,我纵身掠到离我最近的金字塔前,凝望那流光溢彩的“镜子”,不一会就感觉到头晕脑胀……渐渐的,“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
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的身后居然站着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是如此熟悉的地点、场景、人物,愈清晰的看到了,那是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在陪我们副总经理消磨时间的过程。这副牌怎么这么熟悉?对!就是那次我总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点炮儿牌!记得当时手中已经是飘听了,只是单调二条还是九饼始终拿不定注意,副总经理打过两张九饼了,二条却一张没见,按道理说我应该单调二条,打熟张九饼,可是却稀里糊涂的将二条打了出去,造成给副总经理开了明杠,随后人家杠上开花摸飘一万!现在仔细一看,原来身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指挥着,明明应该留的在他的指挥下却打了出去!回想起以往在赌桌上的种种后悔和尴尬的情景,时候总是觉得冥冥中有人在操纵着,原来确有其事啊!看来麻坛精灵无处不在啊!有些事情真的不可勉强!
我又走向稍远的一块金字塔,这回集中了精神仔细的凝望着那块流光溢彩的水晶,水晶里展示出了我在梦界里的一些所作所为,但是,却没有任何所谓冥冥之手在操纵,一直到我看见了自己被隆重地葬于北极冰川之下,公主对天的旦旦誓言,我的大脑内不禁轰然巨响,身体怦然倒地,人事不省了。
似乎过了许久,我终于在静儿的呼唤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静儿那梨花带雨的娇靥映入眼帘,那种担心的神情具露无遗。其父于身后颔而笑,不断地捋着他那已经花白的胡须。
“我昏迷了多久了?”我抬头问道。
“刚刚一刻钟!”老人家微笑着回答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大惑不解。
“呵呵,老夫已经非常佩服梦帅的修为了!想当初,老夫仅仅领略了第一个水晶就昏迷了将近两个时辰了!”
“这水晶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解地问道。
“想必是上古创世之神所制,可以通过人的修为鉴赏和再现所经历之事吧?总之,老夫在凝神望之的时候,水晶之中浮现出我前半生的种种机缘,不知梦帅是否有此同感呢?”
“难道水晶之中的事物只有当事者能够领略得到吗?你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我疑惑地看向他们。
“是啊,我们只看到你在那儿愣愣地注视一会儿后就走向了第二个水晶了。”静儿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对了,寒光的那幅画呢?”我忽然记起了此来的目的。
“在这里,我一直将其放置在最后一个水晶下面。”说完,静儿的父亲将画取来给我观看。
我拿到画之后,心中一凛,这简直就是公主的画像嘛!但是多了一份公主所没有的成熟风韵!那是任何人都为之倾倒的绝世姿容!画工精美,连珠花的光泽都细笔生辉!简直不比现实生活中的照片次多少!而且其背景居然是壮丽的星空,画中人在飘飘欲飞,那绝非照片所能摄制的,我不禁想起了电脑合成制作的效果,难道这个世界里有也电脑吗?太不可能了!只能慨叹画师的工笔精湛!
“这幅画是谁画的?”我好奇地问道。
“据说是寒光本人画的,也只有他才能有此傲世奇才!”静儿的父亲由衷地赞道。
“那他为什么不再画一张呢?”静儿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幅画倾注了寒光所有的情思、用尽了所有的技能,而且当时必然是公主的母亲在为其翩翩起舞,否则焉能有此鲜活的神韵?往往有些灵感是一闪即逝的,再去寻回那种刹那的**与感觉,不复得矣!”我深有感触地轻声地解释着!
“梦帅所言极是!我想寒光今生今世也再无法绘制出如此精品了!想不到梦帅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地,佩服佩服!”静儿的父亲由衷地赞道。
“这些年来您是以何为生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梦帅有所不知,此洞有六个隐蔽的出口,分别同乡不同的部落,而且出口均是每个部落的祭坛,老夫就是靠祭品为生的。”
“看来他们真的认为有神灵的存在了,那么您这位神灵没有显过圣吗?不能总是受禄而无功吧?”
“我经常以神灵使者的身份出洞伸张一下正义并医治一些顽疾,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所以这些年来一样其乐融融啊!”老人家笑呵呵地回答着。
“原来如此,看来我要告辞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连第二个水晶都无法参享,应该历练历练了!这幅画就让我带在身边吧,当我成功地把目标转移之后,静儿再出洞找我,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我们相会在东都!”我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妾身知道难以留您,但……天机洞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为何……不与静儿厮守于此呢?”宇文静抽咽着。
“我尚且欠几位朋友的承诺尚未兑现,兰夏也尚在危急之中,我知道静儿的深情厚谊,但是为夫必须消除影子楼对你们父女的追杀。同时,我也必须见到公主,安慰她的痴悲之心!请静儿原谅!”我无奈地开导着她。
“静儿知道,您不是我一个人的,只希望将来静儿能追侍您的身旁!”
“放心吧,为夫不是陈世美,待诸事完了,为夫一定还你一个风光的迎娶仪式和堂堂正正的名分——正妻之一!”我信誓旦旦地说着。突然,自己觉得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那种揶着瞒着的心态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率真而为,想什么就说什么!再也不受什么家有妻儿的心态约束了。现在认为有众多妻子是应该的,并且想急切的奔向公主,用实际行动来安抚那颗痴痴的情心!
“宇文静谨遵夫命,三个月后,静儿将远赴东都寻找夫郎并拜会公主姐姐,希望能作为第二夫人!”静儿诚挚地说道。
我不禁将其紧紧的抱在胸前,若不是老丈人在一旁,我将会再一次将她送上极乐世界!静儿热泪满裳但也无可奈何地轻咽着。许久,我缓缓地推开了她,向其父亲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老人家保重,张梦龙定当竭尽全力复兴兰夏,用大地的和平和百姓的安居乐业作为聘礼迎娶静儿,望您老人家成全!”
“梦帅言重了,小女能得遇良夫是我们宇文家的甚幸!尽管放手而为,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还望老人家照看静儿,不要让她过早地踏入世间,以免成为我的软肋!”我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
“这点梦帅大可放心,我将传授她一些技能,以便将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如此就多谢老人家了!”我深谢地再次鞠躬。“事不宜迟,梦龙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说完,沿着一条通向外界的甬道快步而去……
第三十七章石室进修甬道漆黑而又漫长,我展开身形极飞奔,凭着人的感觉躲避着嶙峋的钟乳石。大约奔跑了十多分钟后,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不过却隐约有些闪烁。
我顺着光亮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现不远处居然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光亮似乎来自于某个土著部落供奉的神龛上的火把。也许现在不是祭祀的时间,所以山洞里没有人,只听见一些小动物的窜动声音。甬道的出口位于神龛的正上方,神龛上供奉着一个手持长剑、衣带飘飘的中年男子,虽然只是石雕,但是雕刻者却将此人的神态雕琢得栩栩如生,尤其让我惊讶的是这个持剑欲飞者的腰部居然有一把匕,那形状与逆鳞匕十分的相似,难道此人是上一代清梦灵?我自洞口飘然而下,从正面欣赏了一下这尊雕像,凝视了一会儿后居然有一种此人虽然近在眼前但却又融于天地之间,遥远而又飘渺感觉……这是怎样的鬼斧刀工,能将此雕像制作得如此令人惊叹!缓缓收回了心神,我忽然觉得腹中雷鸣,见供奉的长案上摆着一些美食不禁食指大动,民以食为天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虽然有些不敬,但是恳请此神灵原谅,暂借啊暂借!
我随意捡起几种吃的狼吞虎咽起来。正吃得不亦乐乎时,忽然神经一紧,一种莫名的杀气从洞口处铺天盖地而来,我凝神望去,只见一只身长将近2米、浑体漆黑、眼睛如一对红宝石般的黑豹正怒气冲天的注视着我,仿佛我抢了它的东西一样。一阵彼此之间的对峙,黑豹终于按捺不住心性挟着一阵厉风张牙舞爪的飞扑而至。***,我又没吃你家的东西,凭什么咬我?我郁闷地展开身形躲避着,一时间山洞里两个影子飞来窜去。有好几次险些被黑豹的利爪扑到,惊得我出了一身的毛汗。我的度够快的了,这畜生比我还厉害,偶尔我利用环境之便闪转腾挪,不时打它几拳,原本以为我的掌刀可削石如泥,对付这个家伙还不是轻而易举?但是这畜生浑身坚如钢铁,充满爆力量的坚躯将我的手震得麻,锋利的牙齿和可裂石撕钢的爪子的反击更让我伤痕累累,衣服已经是一披儿一片儿的。逃也逃不了,打还打不过,再这么下去怎行?我突然停住身形运起了全身的梦灵之力迎向黑豹,准备进行最后的生死一搏!陡然间黑豹快的飞扑身形噶然而止,这种由极快突然转为静止的现象实在有悖于常理,看得我目瞪口呆!
黑豹的表情由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忽然变得疑惑、踌躇,它慢慢的凑前用力嗅了嗅,抬起前爪感受了一下我身上爆出来的劲气,似高兴又似怀疑,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黑豹终于缓缓的伏下了身子,一阵呜呜轻鸣,状似极为温顺,像极了哪家的大猫,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厮可能是神龛上那位中年人的守护兽,或是他圈养的宠物,那这家伙活了多少年了?我的清梦灵劲气似乎让它认为我是那个神的转世重生吧?嘎嘎,这下我赚大了,有这么个宠物在身边,那得多拉风!
“来,宝贝儿,让我摸摸!”我试着与眼前的家伙沟通着,果不其然,黑豹乖乖的让我抚摸着它那乌黑铮亮的体毛,它这时的身子变得十分柔软,在我的爱抚下眯着一双红宝石般的豹眼,一付舒服透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现实世界中我曾经饲养过的黑色狼犬……唉,要是大舅不将那只小狗要回去,它也不会被人用毒药毒死!想起来心中一阵伤感。黑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悲伤,呜呜低鸣着,伸出它的大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缓缓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向我,让我能够和它更加地贴近。我也感受到了这只“大猫”的温柔与安慰,伸过手环抱住它的颈项,用脸温柔地蹭着它的大头。黑豹的大尾巴不停地在地上扫来扫去,没个老实时候。悲伤了一会儿,我对它说道:“伙计,你是愿意在此继续守护着他呢,还是愿意和我一起闯荡一下江湖呢?如果你愿意跟我走,就点点头吧!”我试着和它沟通了一下。这只通灵的“大猫”使劲儿地点了一下大脑袋,然后扯着我的破衣服向后退去。我的直觉是它要带我到一个地方,于是拍了拍它的大头说:“走吧,我会跟上你的!”黑豹闻言,转过身快向其中的一个石室跑去,我急忙晃动身形随即跟上。
第三十八章学习我来到这个石室中一看,原来这是一间日常起居的住所,里面有一张石床,被褥还算新鲜,就是积尘很厚了;石室中间一个圆石桌,上面还有着文房四宝,但是墨已经干透了许久,想必此处主人很久未归咯。石床旁边还有几口年代已久的大箱子。在旁边的墙上,明显是用利器深挖出的一个类似于书橱的构造,里面放置了很多的书籍,但是这些书有的较新,有的却已经快要风化了,从外观上看,几乎表皮都已经粉了。
现实生活中的我就是一个书虫子,见到这些东东异常高兴,随意地抽出来一本暂新的,翻开后快地浏览了一遍。这部书所介绍的居然是这个世界的通史,看来好像上学时候的《世界历史》一样的东西,只不过是以兰夏角度看的而已。
浏览了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是个还停留在封建王朝割据的时期。除了我所知道的兰夏王朝以外,还有大大小小的诸侯国近四五十个。其中比较强盛的大国分别是兰夏王朝、尤加帝国、楚洛王朝、霍伊帝国、及奥斯帝国。兰夏王朝占据着这个世界的北方,雄踞南方的是霍伊帝国,还有东方的楚洛王朝及西方的奥斯帝国,这四大强国中间就是那更为古老而历史悠久的大国——尤加帝国,它已经绵延了近千年了,现在已经走向了没落。四个强国早已经虎视眈眈地想瓜分之,奈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加帝国皇室的几个大支柱尚未倒台,这些大国又有着将近五百年的《天河条约》——任何国家不得擅自对他国动战争,否则将受到所有国家的共同讨伐、直至瓜分。因此,只有小打小闹地争取着一些局部的利益。
尤加帝国俨然就是一个巨大的蛋糕,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缓冲带。现在的尤加帝国已经濒临四分五裂了,几个财阀集团各自为政地割据于四方,有的自己展壮大着实力,以期篡位夺权,有的联合临近的大国搞军事同盟,以便将来分割尤加帝国时好得到最大的利益。总之,尤加帝国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目前,这些大国中最具有实力的就是兰夏王朝,据说在现任的皇帝励精图治下,兰夏曾经一度成为大国之。
但是听干爹曾说过,近六年来,皇帝居然突反常态,一味追求长生不老,不思进取,整日窝在后宫炼丹,致使兰夏王朝内乱不休,成了我所看到的样子。更为奇怪的是,这本书只写到了五年前的兰夏现状,然后就突然停笔了。这种噶然而止的感觉让人实在难受并有些疑惑,编撰此书的人是谁?为什么现在不在了?
石室中的光线是来自于头顶上方的几个天然水晶折射,这些水晶居然能够将外部的阳光柔和地折射到石室中每一部分。我一**坐在床上就不起来了,一口气将书橱上的书籍挨个通览了一遍,其中也现了很多有益的信息和不为人知的秘籍、秘密。也许是因为练就了梦灵的关系,记忆力强,很多书籍里的内容几乎一点儿都不差地印在了脑海之中。嘎嘎!能力增加了,又赚大了!简直是受益匪浅啊!而且尤以其中的一本书让我兴趣盎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特殊的门派——炎冰宗的开宗祖师赤华炎所著,个中记载了炎冰劲气的修炼方法、百变神功及随风远飘身法,还有炎冰宗的宗旨和宗规等,让我好奇的是宗规里规定每代必须是单传,不得违背!开始我还有些疑惑不解,但是当我看到炎冰劲气的修炼方法的时候才知道个中原因,原来这厮的练功方式居然是依靠灵欲相融的双修!而且最好用处子的纯阴来修炼炎气里的那丝冰劲。可以说这个赤华炎还是有所良知的,他修炼此功后模样变得愈英俊,那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配以俊俏的容颜,绝对是女性的杀手!而且,此功法强调的是灵欲交融,也就是说必须是双方真心相爱而水到渠成的进行灵欲双修,因此,炎冰宗的每一代传人都是风流倜傥的多情种子,所以为了尽少“祸害”更多的痴情少女,每一代必须是单传!但是据那些书籍中关于人物记载的资料得知,由于上一代炎冰宗的传人厉渊重在修炼过程中得罪了霍伊帝国的剑神奥尔默,被其打成重伤而不知所踪,炎冰宗已经断代了近百年了。如今这本秘籍在这里出现,我不禁对此处的主人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不过,我现在的梦灵之力也是炎中带寒,不妨也练练此宗的功法。当下按照秘籍的指示与说明试着习练起来……
也许是现实世界中的爱学习惯成就了我现在的成果,石室中的光线明暗了二十次后,我也终于将炎冰宗的秘籍全部消化了,此期间也了解到这里的土著人非常淳朴、善良,他们见我可以驯服黑豹都已经把我供若神灵下凡,纷纷献供、献礼,有时甚至将童男童女供奉出来,整得我自己感觉好像是西游记里吃人的妖精一样!汗!
经过多次诚恳、委婉的拒绝,村民们终于了解了我的习性,渐渐地接受并认可了我以平常人出入的事实。这天,在石室光线再一次暗淡下去后,我终于合上了秘籍,转过身来对黑豹说道:“来,大猫,我们比划比划!”这些天来,我和黑豹打的火热,我时常管它叫“大猫”,黑豹为此懊恼异常,显然它并不认可自己要像低等生物一样被我看待,每次都呲牙咧嘴的向我示威。今天见我再次让它生气而且还出言挑衅,当即“嗷”地一声扑将过来,利爪猛挥,一付不将我抓成破布誓不罢休的样子!
日!看来这厮激了!我顺着它扑过来而形成的风压演练着随风远飘的身法,开始还是有些生疏,差一点儿就被大猫抓伤,渐渐的我已经掌握了个中的精髓——随风而动,顺其自然、融入自然、驾驭自然!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黑豹气得呜呜直叫,同时也放赖般不再追击,就那么往地上一趴,两只前抓搭在大头上捂住眼睛,一付不理睬我的样子。我笑着来到它近前,伸手就去掰开那两只大抓,可是,这厮居然耍阴的,一下子蹿了起来将我按倒在地,伸出猩红的大舌头没深没浅地一阵乱舔,妈妈的!那带有倒刺的豹舌刷得我脸皮生疼,大嘴两侧的须子痒得我直告求饶!酣水弄得我脖颈子湿漉漉的难受!这个兽渣!为了报复老子,弄得我疼、痒、脏、累!
“好了!好了!饶了哥们儿吧!不叫你大猫了!行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妥协着,黑豹终于放过我了,我翻身站了起来,看着它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说道:“应该给你起个好名儿了,嗯….二狗子怎么样?”
“吼吼…”
“猫剩儿?”
“吼吼…吼吼…”
“煤球?”
……
石室中再次出现了黑影飞扑、灰影狂逃的场景。
最后,我们都累了,我抱住黑豹在地上喘息着。搂着这只毛茸茸的,身体已经放软的“大猫”,倾听它肚子里咕噜咕噜特有的动静,心中一片温馨。曾几何时,在现实世界中,我的小黑豹是那样的温顺可人!我小的时候时常将它搂在怀中一起入眠……可是现在却物似兽非了!缓缓地抚摸着它那黑黑的、如锦似缎的毛皮,轻声地说道:“以后我就叫你——追风吧!”大猫脑袋一抬,红宝石般的双眼一咪,“呜~~~”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再次伸出大舌头向我舔来……
第二天,我从那装有衣物的箱子里翻出几套面料较好,做工精细的衣服,又到离洞口不远的清水潭中好好地洗漱了一下,换上了新衣服的我看起来多少有些当年赤华炎的英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任何兵器在身,如果将严宗的佩剑挂在腰上,那就更拉风了,嘎嘎!告别了小山村的住民们,带上了他们敬献的干粮,一**坐在追风的背上飞一般地奔向了远方……
第三十九章暮月城白色的绸衫、披肩的长短,斜背着一个窄小的包袱,身旁跟着一只拉风的黑豹,我漫步在次进入的西新王府的外城——暮月城。这是一个典型的古代商业聚集区,据所看到的资料记载,这个暮月商业城已经有近三百年的历史了,这里汇聚着兰夏王朝的大多数商贾老板,同时因为这里临近尤加帝国的边塞重镇——达尔多城堡,所以经贸往来更是频仍,随着西新王日益坐大,身后又有魔君寒光的支持,这座繁华而富庶的商业城几乎成了整个大6的贸易中心。低廉的关税、自由的贸易、良好的治安、齐全的商品让所有的商家都热衷于此地。这里的治安几乎全部由影子楼在控制着,虽然保护费高得惊人,可是高额的利润还是让许多商家趋之若鹜地来此定居、展。在这里,你只要有钱,几乎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多少有些像现实生活中的纽约或香港。暮月城西临暮月河,这也是这座城的得名由来。暮月河宽将近十公里,河水浩浩荡荡奔流不息,水上航运业十分达,虽然都还是木制大船,但是其制作工艺已经非常精湛了。这条兰夏与尤加的界河犹如一道天堑阻隔着双方的军事冲突,也因此成就了繁荣安定的暮月城。
我来到城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弄点儿钱花,吃饭需要钱,住宿需要钱、连养活身边的大猫也是需要钱的!尤其这厮嘴刁,专吃活物!***,都是那些土著贡品给惯的!来时在原始森林中这只大猫撒了欢地追这吃那,整的森林中鹰飞狼逃,乌烟瘴气!不过我也跟着捡了不少便宜,比如偶尔现几伙儿被狼群撕碎了的商贩及他们的包袱,那里虽然没有多少兰夏金,但是高档的珠宝却是没少留下,想必是准备拿这些宝贝到暮月城拍卖换得巨资之用吧?不幸的是遇见了狼群,更不幸的是遇见了我这个性格大变的“老实人”!
嘎嘎!与其暴殄天物,不如尽其所用!而且自修炼了炎冰劲气之后,了解到其运行的经络与劲原理,百变神功竟随心所欲!毕竟我的梦灵之力高出炎冰劲气不止一个档次,所以随意地变换了一个容貌走进了一家典当铺。
“老板,你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我随手从身上的小包中摸出一颗眼睛大小的蓝宝石,典当铺的老板向柜台下面一瞅,当时下巴没掉地上,嘴里可以塞进一个山东呛面馒头!
“客官,您…您这是来典当的吗?”说话的嘴都有些哆嗦。
“啊!是啊!怎么,不行吗?”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客官,小店无法支付您的当票,这颗天使之瞳几乎是无价的,最少也要五十万兰夏金,您不是来耍我的吧?”店老板都有些哭腔了,要不是看到我身边的大猫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他也许会立刻叫打手来将我轰出去。
日!这东西这么值钱?这只不过是比较小的一块,而且还没有精雕细琢过的,要是将老子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给你看,说不定你的心脏病都会吓犯了,没病也得吓出病来!“好吧,暂时先抵押在这里,你这儿有多少钱先都给我,如果三天之内我不来赎回,这东西就归你了!”我只好无奈地说道。
“好…好…,我…我这里还有三十万两兰夏金票和一些散金,总共能凑出三十七万左右,您看成么?”老板的眼睛几乎都乐出激光来。
“行,暂时都给我吧,如果没有大的变化,三天后我用四十万来赎之!”我故作大方地信誓旦旦,妈的,什么这个泪那个瞳的,不如真金白银来的实惠!反正也是白来的!嘎嘎!收起了金票和散金零铢,我带着追风离开典当铺走向了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临行前特意回眸看了当铺老板一眼,这厮正口水满襟地鉴赏着那颗天使之瞳呢。
第四十章坐骑?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把胸脯挺得高高地,本以为带着大猫将会让许多人侧目关注,那得多拉风啊!可是行人却很少有正眼看我的,只是对追风行了一些注目礼,然后又习以为常地该干啥干啥。咦?咋回事儿?这东西不稀奇吗?我的思海中涌现出一大堆问号。与我心意相通的大猫也是有些疑惑,眯着双红宝石般的大眼睛一付不甘心和好奇的样子。我走了不到五分钟,前面来了一队仪仗,为的居然是只大象!披金戴银,连象玲都有金的、玉的和银的好几种!靠!这也太奢华了吧?后面的马队都是穿红挂绿,打扮得跟阅兵似的!这个仪仗队过去之后没有十分钟,又是一个队伍向我走来,中间的居然是个狮子,狮子背上端坐着一个肥的可以和郑则仕媲美的胖子,一边走一边拿着类似于蛇纹玉的小壶吱喽着,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在喝酒一样。我有些明白了,敢情我这只是辆越野吉普,而人家那才是劳斯莱斯和奔驰!没过多久,又来了几只骑动物的,有青牛、有白虎、还有鸵鸟…最可怖居然还有骑在一只巨大的耄耋身上的,我彻底无语了,被这里的风俗打败得五体投地!连忙将原本昂挺胸的样子变成了佝偻病患者,就连追风都眯下了两只红眼病般的双眸,搭了个脑袋随着我这个穷酸颓丧地向前挪着……
终于走到了似乎是全城最高档的酒店,我再也不敢装大款了,只有弱弱地开口向前台女迎宾咨询了一下这里的收费情况。他***!果然不出所料,这里每宿居然五十兰夏金至五万兰夏金不等,但这是兰夏金啊!不是兰夏铢!(一金等于一千铢)这里的床难道是玉作滴?不管怎样,老子都要最好的!我订了一间地势最好的客房,起码得感受一下这里总统套房的滋味嘛!更何况我并不想在此地久留。
女服务人员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我的尊容,似乎有些不相信我能有钱来订最好的客房。日!门缝里看老子!老子要教育你一下什么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缓缓地从包袱里掏出了两张十五万的金票,服务员的脸上立刻盛开了狗尾巴花儿,神情似乎像看到了裸男一样的兴奋!大客户啊!高级客房虽然不少,但真正一住就五六天的还不多,大部分都是临时安排一下最尊贵的客人以表诚意用的,还得狠狠地杀价。这次见我一订就是六天,而且连价都不砍,那可是三十来万啊!如果住宿期间再生些小插曲…钱啊,就像天河水库开闸啦!
大堂经理般角色的人物赶紧客客气气地将我引领至最高楼层的中间处天甲七号房,然后亲自为我打开了房门,笑容满面的说道:“客官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请拉动一下床头的玉坠儿!”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冷冷地回答道。说完,带着追风就要往里进。
“哦…客官,您的坐骑不能进入这个房间!”这个负责人急忙开口阻拦着。
“吼…吼…”追风不乐意了,一付择机而噬的样子。
“谁说它是我的坐骑?这是我的兄弟!告诉你们老板,每天一只活物,除了人以外啥都行!不伺候好他我就退房!”说完领着怒目而视的大猫径直的走向屋里的那张足够五个人睡的大床。
在这个负责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我抱起大猫一个前扑将它压到了那个大床上,好在那个床真的是玉石所制,没有被我们压塌!大猫不甘心被我当褥子,努力翻过身来将我按住身下,然后像只真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身上安静地闭上眼打着呼噜。这个负责人端上已经脱臼的下巴缓缓地后退着,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后飞也似的逃走了……
第四十一章逛街搂着大猫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以后起身换来外边的侍者,“最近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儿要生吗?”我总觉得那些拉风的地主们似乎是因某件大事儿而纷纷显摆着。
“回客官,今晚将在城里最有名的月舞云轩进行有史以来最大的拍卖会,到时候将有很多稀世珍宝亮相,而且还有兰夏第一歌姬、第一舞姬登台献艺!您是不是也想参加?我们月栖阁会为您办妥一切手续的,只是…”说到这里,侍者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靠!无外乎要些手续费呗!***!怎么梦境中的世界也和现实生活中的如此相仿?“无妨,需要多少费用?”我只好故作世故的问道。
“不多…不多…只需要三万兰夏金,一切一切的费用就全包括在内了!”侍者小心翼翼的说道。
啊?这还不多,登个记也就几千兰夏金罢了,其余的费用分明是克扣!黑!真黑!比抢劫都狠!分明是在欺负俺外来的土包子!日!为了开开世面,只有捏鼻子忍了!我只好掏出一张五万面值的金票交给了侍者,“为我办理一下卖方手续,其余的为我换现金吧,暂时存放在你们这里,我随用随取!”
“好的,客官!”侍者兴高采烈地拿着金票去了,想必这其中肯定有他的一份不小的酬劳。
我吃过早餐后带着已经大快朵颐了的追风在暮月城闲逛了起来。暮月城确实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最宽的大街足有五十米宽、一千五百米长,而且人头涌涌、挨肩擦背,南来的、北往的、挑担子卖杂物的,文人骚客、姑娘少妇、三教九流一样俱全,我略靠在右侧缓步而行,大猫瞪着好奇的红眼这儿瞅那儿瞧,引来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童好奇地围着追风跑前跑后,吓得他们家的大人高声叫骂着,唯恐大猫一不小心就将某个心肝宝贝当作点心一口吃掉。可是,大猫却一付好玩儿的心理,配合着这些小孩子们的玩耍,任其摸摸毛、揪揪尾,有个小女孩看到大猫如此温顺,得寸进尺地爬上追风的背上,十分拉风地高兴地叫喊着。几个孩子的大人见到我没有阻拦,只好尾随着大猫在后面亦步亦趋地看护着,眼中充满着惶恐和一丝感激…
我微笑地看着他们嬉闹,不禁又想起了现实世界中我小儿子,如果他在的话我一定把大猫给他当马骑,只不过届时追风将灾难临头咯,我那淘气的儿子现在正是讨狗嫌的时候,毕竟妈妈家的流浪猫自从我儿子去后就再也不敢登门了,唯恐身上的皮毛全被拔光!真想看看儿子骑在大猫身上揪毛的情景……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恍惚,现在的我还是被冬眠一号强制性的昏睡着,想必儿子一定会急得连哭带喊吧……
“嘭!”地一声响,将我从忧思中震醒,我顺着响声望去,只见一个店铺里的桌子被一个纨绔子弟给掀翻,那厮对店老板高声怒骂:“装什么狗屁清纯,陪爷爷我喝点儿小酒算爷爷看得起她!告诉你,今天晚上务必把那个小妞儿给我送到瑞王府,否则别怪小爷我不客气!”说完带着家丁连帐也不付地离开了那间小店。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专门买豆腐脑儿的铺子,也许因为比较有特色,这家小店有些人满为患,大家见了此事都有些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愿意出头露面的抱打不平,唯见店老板一付苦瓜脸耐心地劝慰着一个抽抽噎噎的小姑娘。我虽然不是个侠客,也不是官方的捕头,但是心中就是忍不了这种事儿。当下疾步走向小铺,顺手将那张被掀翻的桌子重新摆正,然后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招呼小二:“小二哥,来碗豆腐脑儿!”
第四十二章芊芊小二急忙跑上前来,用抹布快擦了一下桌子,见我一付文生模样的打扮,笑呵呵地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您还来点儿什么?”
“不用了,我只想尝尝你家的豆腐脑儿!”我微笑地回答着。
“芊芊,来客人了,去倒杯茶!晚上的事儿晚上再说吧!”店老板柔声地要求着。
那个叫芊芊的正是被恶少要挟过的小姑娘,她抹了一下眼泪,无奈地从服务台上拿起已经沏好了的茶,缓步走到我的跟前,极力克制着自己抽噎的动作,为我倒着一杯清茶。偏巧这时大猫甩掉了嬉闹的孩童们一个纵身蹿到我身旁的长椅上蹲坐着,这厮丝毫没有此举会引起令人惊异的觉悟,伸出猩红的大舌头就要去舔我的茶。这只突来的黑豹立即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惊恐,连给我倒茶的小姑娘都吓得一下子将热茶倒偏,直接浇到了我的身上!这下可烫得我一激灵,连忙起身躲避。店老板一见可吓坏了,连忙过来将小姑娘拉到身后护着并向我道着歉,生怕再引出第二个恶少来。
我看着大猫那一付毫无顾忌地舔茶行为气得连翻白眼,一个爆栗赏给了追风,打的它呜呜直叫屈!同时我连忙安慰着惊吓得如风中的树叶般的店老板和小姑娘:“没事儿,你们别怕,它不咬人的!哦…顺便给它也上一碗豆腐脑儿吧,免得它还要抢我的!”
小二儿急忙跑去后厨又端了一碗,战战兢兢地将托盘儿放在我们面前,“客官您请慢用!”说完急忙离开,生怕追风咬他一口似的。
大猫毫无吃相地舔着豆腐,弄得满嘴都是白花花的豆腐脑儿,我爱怜地看着它一付饿鬼投胎的样子,正准备用衣袖为之擦嘴,但见芊芊怕怕地走过来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湿抹布,我笑着说:“不要害怕,你给它擦擦试试?它很温和的!”我鼓励着小姑娘为大猫擦嘴,追风抬起了大头仰得而正地等待着。芊芊颤颤巍巍地拿着手帕小心翼翼地为大猫擦了一下左侧的毛脸,追风不仅没有异动,反而将右脸也凑了过去!这种人性化的举动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儿需要大人悉心照料、伺候一样。芊芊不禁被追风乖憨的举动逗乐了,那一瞬间的笑容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迎春花一样可爱、清丽!我不禁呆了一下,芊芊看见我的傻样儿旋即脸蛋儿一红,低下头去用小手一边抚摸着追风那柔软乌黑的皮毛一边仔细认真地为之擦拭着豆渣儿。这只该死的大猫眯缝着两只红眼一付十分享受的样子!靠!老子平时对你不温柔吗?不就是时常拎你几次脖颈子吗?现在居然在我面前一付讨好别人的样子!忘恩负义!***!回去之后不让你和我一被窝儿!我心中愤愤地咒骂着!不过这小丫头笑起来果然让人感觉清新、赏心悦目,难怪那个恶少对她动手动脚而且不忘晚上还要派手下过来“打包”!
我见大猫被伺候完了,起身准备付账走人。刚想动身,只见一阵乱哄哄的嘈杂声从街那头传来,几个原来随那个恶少离开的家丁凶神恶煞般地、推推攘攘地向这边冲来。芊芊立时小脸儿煞白,哆嗦着就要往店老板那儿跑。大猫见刚刚为之服务的小妞儿一付惊吓的样子不禁红眼怒立,龇牙咧嘴地瞅向了就要过来的几个家丁。为的家丁刚进店铺就扯着一付破锣嗓吼道:“因晚上要参加拍卖会,所以奉我家公子令,提前带走这个小妞儿,这是二十金,就当作赎身费了!”
“大爷,这姑娘只是暂时在我这里帮忙的,小老儿无法替她作主啊!”店老板腿都吓得筛糠了。
“那就更好了,带走!”为的家丁一挥手,后面的几个壮汉就要上前抢人。
“住手!”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
“你是那根葱?凭什么管我家闲事儿?”为的家丁捋起胳膊就要伸手。
“嗷…”地一声,追风突然间飞扑过去,瞬间将那个家丁按倒在地,龇着大犬牙就要咬死他。
“慢点儿!”我急忙喝住了它,上前抹拭了一下追风,拍了拍它的背努努嘴,告诉它去守护着芊芊。追风从那厮身上跳下来后乖巧地来到芊芊身旁,用它那长长的大尾巴卷住了芊芊那瘦小的腰肢,把芊芊放到它的背上。
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低头一看,只见领头那个家丁已经吓得粑粑都拉裤兜了,下身一片狼藉。我不禁掩鼻后退了几步,这才开口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这个小姑娘是我张某人的妹妹,让他死了那条心吧!滚!”最后一个字我运用了梦灵之力,将来的几个家丁耳膜彻底震破!这些奴才连忙捂着头抬着已经尿了的家丁头头灰溜溜的跑了。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芊芊泪水涟涟的向我感谢着,要不是大猫的尾巴缠在身上让她无法动弹,她也许会向我下跪。
“公子您行行好吧,把芊芊姑娘带走吧,她真的只是到我这里帮忙的!”店老板连忙跪地恳求着。他看得出来我是可以保护芊芊的人。
“起来吧,老人家!看得出来您也是位老实厚道的淳朴之人,否则也不会这么护着芊芊!”我伸手把店老板参了起来,转身对芊芊说道:“芊芊姑娘,如果不嫌弃在下是个漂泊不定的浪子,就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吧,这期间如果能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归宿后再离开,好吗?”
“这……多谢公子相助!小女子感恩不尽!”芊芊低声回答着。
“哦…芊芊,如果跟着我的话就不要叫我公子了,叫哥哥吧!公子听起来还没有浪子习惯呢!”我傻傻地挠着脑袋诚意地恳求着。
“呵…呵…”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包括店老板都被我的傻样子逗笑了,大猫将两只前爪蒙住了双眼,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替我羞愧着。
“起来,你这个害的脓包污染环境的家伙!还有脸笑话我!”一看到大猫那促狭搞笑的样子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伸手就要拎它的脖颈子,大猫似乎早已料到我的举动,身子陡然一窜,骇得被豹尾巴缠住的芊芊惊叫一声,连忙俯身搂住它的大脖子,就这样一只黑豹驮着一个娇小的姑娘飞也似的从豆腐脑儿铺中蹿了出来,引得大街上的行人瞩目相看。我刚想追之,一想起饭前还没付呢,急忙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兰夏金塞在店老板的手中后快步追去。
第四十三章逛街大猫驮着芊芊在前面飞奔,惹得行人纷纷向旁边躲闪。我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追,还不想露出真功夫,只能快地奔跑着。
“这只该死的畜生!等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你!”我一边愤愤地暗自诅咒着,一边加快脚步追之。不一会儿跑到了长街的尽头,大猫终于停了下来。我快赶到近前,喘着粗气哈着腰指着追风,恐吓道:“小老样儿!你…你等着!回去我再收拾你!”追风慌忙将芊芊放了下来,低着头走近我,用它那毛茸茸的大头蹭着我的手指,尾巴左右地甩着,舌头吐得老长!怎么这么像哪家的大狗在摇尾乞怜呢?这厮居然也会这一套?奶奶滴!算了,老子再次被它无耻的举止所击败!人都说“人至贱则无敌!”我看“兽至乖则不败!”每每我俩交锋都是以我失败而告终,非我打不过之也,是大猫太能哄人啊!
看着我们一人一兽在那儿吹胡子瞪眼,芊芊再也忍不住咯咯娇笑出声,仿佛出谷的黄莺在欢快地轻鸣,一下子将我的注意力转移过去了。芊芊见我愣愣地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螓抚弄着衣角,却又实在忍不住想笑。那副苦忍又害羞的模样像极了含羞待放的红色牡丹。唉,挺好个姑娘处于社会底层,无法将她那灵秀展现给世人欣赏,真是暴殄天物啊!
“哦…芊芊,你家在哪儿?离这里远吗?哥哥送你回去好吗?”我打破了僵局开口问道。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原本想在暮月城找个落脚的营生度日,哪想到遇见了瑞王府的二少爷….若不是公子…哦不,若不是哥哥出手相救,我…我说不定已经….”芊芊再次泫然欲泣了!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哭泣,一看她又要涕泪涟涟,心下惶急,顾不得芊芊话语究竟有多少可信的成分,急忙安慰道:“不哭…不哭,乖,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哥,有什么事情哥帮你扛着!啊!别哭…”
芊芊这才破涕为笑,主动摸了一下大猫,像抹拭家猫一样地逗着追风。这厮居然非常受用,马上离开我蹭到了芊芊的身旁伴着她向前走去。我像个傻柱子似的被晾在了后边。芊芊一看我呆鹅般的样子,嫣然一笑后主动拉起了我的手问道:“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哦…去哪儿?先去逛街!给你买几套新衣裳和饰,然后陪我到各处去看看!”我这才回过味儿来,带着芊芊向不远处的丽人坊走去。
女人逛街是天性,购物杀价是本性;就算芊芊这样的纤弱女子,到了这里也会变成骁勇善战的八婆!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砍价磨价,我仰天长叹、欲哭无泪啊!大猫似乎也有同感,像只看门狗一样蹲坐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瞅着来往的过客,看得许多想进来的美女都绕道而行,过门而不入!不一会儿,售货员看出了客流见少的原因,急忙偷偷向老板娘汇报,老板娘不得不以跳暮月河的低价让芊芊狂采了一堆货物!然后像恭送瘟神一样地将芊芊连推带撵地“送”出了店铺。看着芊芊喜滋滋地带着大猫慢慢地离去,老板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为灾难终于过去了。哪知没走几步的芊芊再次回头,指着那件儿纯白色的雪貂披肩问多少钱?老板娘的脸都绿了,急忙将那件儿衣服双手奉上,哭丧着脸道:“姑奶奶,这件衣服我送给您了!求求您赶快走吧!”
芊芊很是纳闷儿,回过头悄声问我:“她们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哥哥你在后面,这些人就不敢要钱了?看来哥哥很有背景啊!”我终于忍俊不禁,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拉着芊芊提着包袱赶紧离开了丽人坊。一路上,我总结出一个经验,千万不要随意承诺带女人逛街,就是真的逛之,必须让大猫守在门口!嘎嘎!
接下来,有了芊芊这个向导,我终于领略到了暮月城的繁华,除了香妃园我们没有参观以外,几乎比较著名的地方我们都看了一眼,同时我也了解到香妃园是这里最高档的妓院,而拍卖场就在它的旁边。
第四十四章惊闻!
夕阳斜坠,一片火烧云自天边上来了。霞光照得芊芊的脸红红的,大猫变成紫檀色的了。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
我们找了一间茶馆座坐下来,芊芊悉心地喂着追风饮茶,大猫一付满足地享受的样子。也好,终于有人陪它了,免得以后我到哪儿都得带着它!
“芊芊,你最想干什么营生?”我忽然开口问道。
“嗯…还没有想好,现在只想和哥哥一起闯荡江湖!”芊芊害羞地回答着。
“这里什么买卖最挣钱?”我继续问道。
“应该是钱庄吧?他们放贷利息很高,收钱也不费劲儿,因为有影子楼在后面撑腰,没有人敢不还钱,所以他们应该最富有吧?”芊芊皱着眉头分析着。
“再次一些的呢?”
“大概要数奇货拍卖行了,他们从各个地方以较低的价钱收购宝物,然后通过每个月三次的大型拍卖会将珠宝的价格抬的很高,从中收取暴利!听说还有拍卖武器和奴隶的!”
“奴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吗?怎么会有奴隶?”我大惑不解地问道。
“封建社会?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这些奴隶是从兰夏国以外的地方运送过来的,他们的长相和我们不大一样,有的浑身漆黑,有的金碧眼,还有的浑身长满了红毛…”
日!我居然用上了现代语言,芊芊哪里知道什么社会的类型!老脸一阵滚烫!汗!
“你见过吗?”我试探着问道。
“没有,我只是听吃豆腐脑儿的客人们谈论的,象我们这样的下层人,上哪里见识去?我们连大门都进不去!”芊芊黯然地道。
“不要妄自菲薄,今夜哥哥就带你去开开眼界!”
“哥哥也要去吗?那可是非常昂贵的入场金啊!听说需要两万八千兰夏金才能得到一张入场紫玉牌呢!”芊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我这普通打扮的浪子是无法支付昂贵的入场金的一样。
听到需要两万八千兰夏金才能入场,我的心中不禁平衡了一些,看来月栖阁并没有死求呗咧地宰我。
“相对来说暮月城最高档的客栈是哪里?”我带着一丝虚荣的期待等待着芊芊的答案。
“当然是月栖阁咯!”芊芊居然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听说来自皇城的两大名姬都住在那里呢!”
我心中一动,也许初来乍到,没有感受到我所住的客栈居然卧凰栖凤!
“还听说兰夏第一美女——东襄王的长公主欧阳玉雯即将来到此地呢!”
“什么?”我腾地一下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这丫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公主即将来临,我正愁如何跋山涉水地找她呢!她居然不远万里来此相会,难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看着我激动与兴奋的样子,芊芊黯然地低下了头,幽幽地道:“是啊,兰夏三大美人都到场,就是为了庆贺魔君寒光的出关!听说以前长公主还视魔君大人为弑母仇人呢!可是后来梦帅的出现才澄清了事实,原来是严宗老贼才是公主的真正杀母仇人。而寒光却是公主母亲最为倾心的一个男子,寒光为了救公主的母亲耗费了将尽三十年的功力,终于在极地严寒深处寻得万年冰魄镇住了公主母亲的遗体,使其始终保持着原来青春靓丽的样子。此次公主来临就是为了能够再看一眼自己的生母,同时也要感谢一下魔君大人,以期冰释前嫌!”
我的思海里突然一阵翻涌,脑袋如同要炸裂开来一样,我被突如其来的思潮整个措手不及,直直地向地上躺去。大猫早在一旁觉察出我的不对,一个蹿身来到我的身下,我像一杆标枪一样地躺在了它的背上,大脑一片混乱,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房顶一动不动。
“哥哥!哥哥!”芊芊吓坏了,急忙扑过来使劲地摇撼着我的胳膊。
过了好一阵我才略微能动了,只是体内的梦灵真气躁动不安,思维一片空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一样。我隐隐地知道那是严宗的思想在作祟,只是这次的消息实在是太惊我了!
缓缓地,我扶着椅子坐了起来,大猫一动不动地任我坐在它柔软的身上并呜呜低鸣着,仿佛在安慰着我。我将**挪到椅子上后已经是浑身湿透了,体内纷乱的真气让我浑身刺痛,疼得我冷汗淋淋。芊芊以为我突然生病了,急得眼泪叭嗒叭嗒地向下落。唉!水作的女人!
“没事儿,哥哥只是有些顽疾突然作了,歇一会儿就会好的!”我安慰着芊芊,“我们回客栈吧,换身衣服后再来月舞云轩!”
“回客栈?哪儿的客栈?”芊芊询问着?
“月栖阁!天甲七号房!”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啊?!那是暮月城最昂贵的房间!”芊芊掩口惊呼道。
“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参加拍卖会呢!”我不理芊芊的惊诧,拖着她的手尽可能快地往月栖阁走去…
第四十五章珠宝鉴定回到月栖阁后,我让侍者打开了房门并告知他准备洗澡用的水后领着大猫和芊芊进了房间。侍者似乎对芊芊的出现毫不为奇,也不加询问,只是善意地提醒了我一下床头有干净的白缎子。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儿,芊芊已经羞红了所能看见的所有外露皮肤!旋即我明白了那是为了验证处女落红用的东东,不禁也老脸一红,但是又不好解释什么,只好让人家误会着。
天甲七号是非常宽大的,作为这个世界的顶级总统套房,别说一个芊芊,就是公主来了也绰绰有余!我将芊芊安排在其中的一间单间,告诉她洗漱妥当,更换新衣。现在已经是深秋时节,入夜十分已经有些寒冷了。我全身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中,极力地控制着体内乱窜的梦灵真气,还好没有影响到百变神功,容貌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历经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我才逐渐地平息了下来,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后走出了房门。客厅中传来了清脆的笑声和呜呜的大猫舒服的轻鸣。我顺声望去,只见大猫正在和身穿绿色长裙,身披白色披肩的芊芊嬉闹,芊芊见我出了房门后盈盈站立起来,乌黑的秀随意地用一个珠卡斜拢在右肩,好像还没有干透的样子,清秀的脸蛋白里透红,粉嫩的颈项裸露在空气中显出沐浴后的亮泽,身材似乎变得高挑了很多,玲珑凸凹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一根宽玉带紧束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愈显得芊芊的秀丽脱俗。真没看出来,芊芊的美竟达到如此令人窒息!阵阵处子之香传来,刺激得曾苦练过炎冰劲气的我一阵心痒难耐!连忙自己对自己念着:“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
念了得有十秒钟才尽力把那份躁动控制下来,随口由衷地赞道:“八月桂花、出水芙蓉,芊芊果然清丽脱俗!”
“哥哥…”芊芊既喜且羞地嗔了我一眼。
大猫一会儿瞅瞅我,一会儿瞅瞅芊芊,不停地来回绕着,似乎很不满它被晾在了一旁,不停地用它的大头来拱蹭着我们以提醒着它的存在。
“好了…好了…我知道该走了!再晃悠我该迷糊了!”我无奈地拍了拍追风的大头,然后唤侍者进来。
“客官,这是您的紫玉牌,是既可以卖又可以买的双权紫玉牌!另外为您准备了一万兰夏金票作为零用。”侍者毕恭毕敬地将东西递给了我,同时用惊诧的目光扫了一眼亮丽的芊芊,旋即低下头去。我满意地接了过来,随手掏出一个兰夏金赏给了侍者,侍者高高兴兴的躬身退去。
“哥哥,打赏的太多了吧?”芊芊有些心疼地看着侍者拿着一个兰夏金出去,那是需要她几乎半年的时间才能积攒下来的钱啊!
“唉,在这种场合就要装大方一些,不能让他们看扁了!走吧,想必现在拍卖会该入场了!”我催促道。
来到月舞云轩外,很多昨天见到的“劳斯莱斯”和“奔驰”都被服务人员牵到指定的位置栓好。当我带着芊芊和追风来到门口时,门童伸手将我们拦住:“公子、小姐,坐骑是不能进入的!”
“吼…吼…”大猫一阵龇牙咧嘴。
“这不是我的坐骑,它是我的伙伴….哦…或者说是宠物!”我连忙抹拭着大猫让它息怒。
“这…”门童很是为难。“我要请示一下管家,请您稍候!”说完赶紧跑进去向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人汇报着情况。这个中年胖子疾步向门口走来,当看见我们时先是一惊后随即堆上了一脸笑容说道:“敢问阁下是买东西来的,还是卖东西来的?”
很显然,他以为我是要将大猫卖了。当时我强压怒火,淡淡地道:“卖东西,但是不卖我的哥们儿!”说罢搂了楼大猫的脖颈子。然后我出示了双权紫玉牌,当胖子看到紫玉牌的标号时马上笑容满面地将我让了进去,而且亲自将我带到后厅。
“敢问公子想出卖何种宝物呢?”胖子一脸期待地问道。
“不知你们这里是如何抽成的?”我故作高深地买了个关子。
“哦…低于三十万兰夏金的抽两成,三十万到八十万的抽三成,过八十万的抽四成!”
“真是无本万利啊!”我不禁脱口感叹着。
“我们也是花了大笔钱进行场地的布置、外围的宣传、内部的服务及聘请影子楼的几大当家的坐镇护驾,费用也是很高的呦!”胖子急忙解释着。
“好吧,我不想听你诉苦摆成本,帮我登记并鉴定一下这些东西。”说完,我从怀中将一些我看得上的珠宝饰拿了出来。
胖子的表情当时就定格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珠宝。“这…这些都是要拍卖吗?”他不相信地问道。
“对,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地问道。
不,不…只是这些稀世珍品太昂贵了,我恐怕您舍不得!~”胖子连忙解释道。
“那么你说说,他们的底价都是多少?我听听。”我悠闲地支起了二郎腿儿。
“哦…这颗火焰之心大约值一百八十万;这串奥玛之泪大约值三百四十万;这支凤鸳紫金钗大约二百七十万;这只天陨精晶戒大约五百二十万……当然,我说的都是底价,至于拍卖会上能够拍到多少钱还要具体而定,总之,保守地估计,您的这些稀世奇珍可以卖到三千七百多万!”胖子说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其中的一个紫晶卡。
他每说一个,我的心脏都扑通一下;直到他都介绍完了,我几乎都快心律不齐了,险些幸福地晕了过去!一旁的芊芊更是惊讶得小嘴一直没有合上,小手不停地攥着拳头浑身打着摆子!大猫见到我们如此紧张的样子,以为胖子要对我们不利,始终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仿佛他稍有动作就立即将其撕成碎片!
胖子管家倒是没有觉察到我的不妥,只是十分关心我卖是不卖,毕竟这些稀世奇珍将给拍卖会带来无穷的吸引力和亮点,为之增色不止一个档次;而且一旦成交,他们所获得的抽成也将十分丰厚。直到追风“吼…吼…”出声后,他才现这只黑豹似乎对自己豹视耽耽,惊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灿灿地将手中紫晶卡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我抬头看了看芊芊,只见他对那串奥玛之泪项链紧盯不舍,眼中似乎闪烁着让人不可理解的炽热的光芒!我心中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当时问,只是缓缓地将那串项链和紫晶卡挑了出来后把剩下的所有的珠宝都推到胖子管家面前,说:“这些都帮我卖了,如果卖的好的话,这支紫晶卡就归你了!”
胖子的脸部肌肉开始不规则的跳动着,颤颤巍巍地将紫晶卡小心的收好,向我说道:“不瞒阁下,这支紫晶卡曾是先祖送给先祖母的定情信物,后来随着家族的没落在战火中遗失!如今为了能够失而复得,我决定将抽成属于我的那一份——大约所有拍卖资金总额的二成全部转送给您!您请先稍坐,我这就亲自为您办理登记手续!”说完,赶紧捧着这些珠宝疾步向前厅走去。
嘎嘎!赚大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原始森林中蕴含着这么多的稀世之珍,不枉我在那里遭了许多罪!我由衷地感谢着大猫,亲热地抚摸这厮的大头。如果不是这家伙的贪嘴,我哪里来的如此之多珍宝?看来有时间还得再光顾一下这块宝地!
“芊芊,过来,哥哥没什么可以送给你作见面礼的,这串奥玛之泪就当作我们结为兄妹的纪念吧!”我温柔地向一旁几乎呆傻了的芊芊说道。
“哥哥….”芊芊不能置信地望着我,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了脸庞,用她那颤抖的双手如托着新生婴孩儿般地将奥玛之泪托在了手中,双膝一软就要下跪,我急忙将她搀住,并亲手将这串项链带在了她魅力无边的颈项之上。
“虽然我不了解你的历史,我也不想去了解;你我同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又有缘在这里相识相逢,还意外地成了兄妹,那么自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亲人,我也是你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地向前走着,任其自然地展,能走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好吗?”我诚恳地说道。
“芊芊一切都听哥哥的,芊芊要跟哥哥走一辈子!”芊芊激动的心情难以平息,冲过来将我搂住,把螓深埋在我的胸膛上喜极而泣。
“唉,单纯而纤弱的傻丫头!”我爱怜地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如果我是个二溜子的话,你不就吃亏了吗!?”我提醒着她。
“不…不是的,哥哥一看就是好人,芊芊不会看错的!”芊芊固执地反驳着。
“好吧,别哭了,让我们看看拍卖会上究竟还有哪些好东西!”
第四十?
客人们66续续地来到了会场,有达官贵族,也有富贾豪绅,甚至还有部分军方的人物……我被胖子安排在了视角最好的包厢之一,包厢里有水果、点心和清水,还有几壶芳香四溢的白酒。我带着大猫、芊芊坐在非常舒服的兽皮椅子上,芊芊搂着大猫的脖子亲昵地抚摸着追风,此时追风的眼睛已经不再像白日间那样舒服地眯缝着,而是瞪得大大的、圆圆的,俨然黑暗中的两个璀璨的红宝石!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包厢左侧的布帘处垂下了一条红色的丝带,而且每个包厢都有,我正纳闷儿这东东是干什么用的时候,胖子从后边递给了我一张清单,上面写着我要拍卖的珠宝名称及底价。我顺便问了一句:“没有竞拍号牌吗?”
“呵呵…您只要拉一下左前方的红丝带,会场的工作人员就知道是您要竞拍了!”说完躬身退了下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会场上就已经坐满了观众。胖子管家神采奕奕地登上了竞拍台,清了清嗓子后大声说道:“各位宾朋好友,我是这次竞拍会的主持人叶敬臣,欢迎大家来月舞云轩的拍卖会场竞拍稀世奇珍!今天除了前些日子公布的几件宝物之外,我们意外地获得了以下珍宝供大家选竞、珍藏!
咳…咳来自阿拉琴熔湖的火焰之心;楚洛帝国第一任皇后的凤鸳紫金钗;天下无双的天陨精晶戒;来自奥西古拉山峰的冰莲之心……”随着胖子的一一报出,台下的观众立刻沸腾起来,这些都是稀世奇珍啊!百年难得一见的宝物现在一下子蹦出这么多,许多客商都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同时也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多带一些现金来。
“诸位请安静!我知道此次大家的准备不足,不过今天我们将额外放宽现金支付条件,只要诸位能够找到大家认可的担保人,即使现金不足,我们也将以一分利的象征式收费来为大家垫付,大家只要在一旬之内能够及时偿还即可!”声音刚落,会场再次沸腾起来,不少人甚至告知身旁的家人赶紧回去取钱。这次突如其来的多宝竞拍大会即将拉开帷幕。
“先,第一件宝物——来自霍伊帝国的墨金手镯,此物是霍伊帝国锻造大师夏麦恩德的巅峰之作,不仅做工精湛无比而且世上仅存此一只,据说另一只已经随夏麦恩德入葬于赤青海之中,堪称绝版收藏,底价三十六万兰夏金,开始竞拍!”胖子举起了小锤儿准备敲钟。
“四十万!”
“四十五万!”
……
竞拍的声音此起彼伏,最终,一个浑身穿金戴银的豪绅以七十八万兰夏金将其戴在了手腕之上。
接下来的拍卖基本都是瓷器、雕刻、字画及玛瑙玉器等,价格在十几万到四五十万之间,没有什么让我刮目相看的。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开始竞拍我的火焰之心了。
“诸位,这颗火焰之心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公子托我竞拍的,底价是二百万,现在开始!”胖子直接为我提升了二十万的价格。
“二百五十万!”
“二百八十万!”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
“六百七十万!”
“六百七十万一次!六百七十万两次!六…”
“七百万!”胖子的第三次还没有说出来,只听见下边有个悦耳的女声传来。
“七百万一次!七百万两次!七百万三次!成交!此颗火焰之心归六十四号竞拍者所有!”胖子高声宣布着。台下一片惊叹之声,一颗火焰之心居然能拍到七百万兰夏金,创下了此次拍卖会目前的最高纪录!还有很多宝贝没有亮相呢!看来今天晚上成交额将达到史无前例的高度!
我运足目力向六十四号客户望去,但见一个风姿雍雅、仪态万千的中年妇人正喜滋滋地捧着火焰之心,爱不释手地**着。这东西虽然只有门丁大小,但是它却能持久地散着四十多度的温热。因此,在这深秋时节,火焰之心简直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天然热宝!
接下来的是奥西古拉山峰的冰莲之心,它的功用与火焰之心正好相反,而且不仅可以在炎热的夏季冰莲之心可以消暑却热,更重要的是它几乎可解百毒,竞拍的过程异常紧张激烈,胖子都叫道一千三百万了,冰莲之心价格居然还在被一个貌似现实生活中西方贵族的人抬高着,看来他是志在必得!
忽然众人的耳边清晰地传来一个非常具有磁性的沙哑之声:“这位贵客给我一个薄面,我将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竞拍此冰莲之心!如果能够成全,寒某将感激不尽!”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是如脑海里刮起了飓风,掀起了万顷波涛!浑身的梦灵之力再次躁动起来!寒光!魔君寒光!一股没来由的挑战渴望突然涌现,要不是现在还有许多宝贝没有被拍卖完毕,真想寻声而去,与寒光一较高低!
这个贵族模样的男子显然知道魔君的名头,当下只好不甘地放下了竞拍牌,无奈地看着冰莲之心被会场上一位中年人收入怀中。我知道这人只是影子楼其中的一个当家的,寒光本人还在闭关之中,就这份千里遥感、百里皆知的能力已经非我能及!但不知魔君要这个冰莲之心作甚?他是否感应到了我的梦灵之力呢?心中堆满了问号!
我的珍宝被穿插着继续拍卖着,大略的估算一下,扣除抽成居然达到了五千万左右了,现实生活中的我几乎债务缠身、一文不名!可是梦境中的我一夜之间变成了巨富,虽然还不是什么金融大鳄、商贾豪绅,但是对于从未拥有过如此巨额财产的我已经是喜上眉梢、魂飘飘、志满满的了!偷空儿瞅了一下旁边的芊芊,只见她激动得一个劲儿地揪着大猫的毛,大猫一副苦瓜脸又舍不得怒,只能龇牙咧嘴地低声悲鸣!
我伸手拍了拍芊芊的小手,芊芊这才缓过神儿来,不好意思地抹拭着大猫的乱毛,用嫩嫩的脸蛋亲昵地贴了贴追风的大嘴,追风眯起了红宝石般的双眼,蹭了蹭芊芊的脸蛋儿,尾巴似一付无所谓样子地甩了甩,算是原谅了芊芊的恶劣行径!我不禁心存嫉妒,***!为什么每次我得罪了这厮,它都要将我按在身下一阵大舌头蹂躏?人和人比距离咋就这么大捏?!鄙视它!
第四十七章箫剑“诸位,这是由楚洛王朝申远天将军带来的一件神奇兵器——紫金箫剑,据说它是由我朝浮灵子制作并送与其叔父申江坤之物。因申江坤将军去年病逝,申远天将军遵照其叔父遗愿要将此物归还浮灵子。但是浮灵子仙踪不定,无法寻觅,只好按照申江坤将军的第二遗愿,将此神兵公诸于天下,望有德者居之!此神兵竞拍有一个额外要求,就是得到者必须能吹响之,否则即便是竞拍金够了也不能卖的!希望大家明了!现在开始,底价一千三百万!”
“一千四百万!”一位文生模样的人举起了竞拍牌。
“一千四百五十万!”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也举起了竞拍牌。
“一千五百万!”一个中年富商也参与了角逐。
……
“一千八百七十万!”那位文生似乎志在必得!
“一千九百万!”女将憋足了劲儿努力着!
“一千九百三十万!”文生额头惊现了汗珠,显然是在瘦驴拉硬屎!
“一千九百三十五万!“女将也是即将到了极限。
……
只剩下这两个人五万…五万地较着劲!最后终于被女将已一千九百八十万的天价购得!
胖子双手将紫金箫剑交给女将,同时话音虽不高,但是却以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还请将军试吹一曲方可成交!”
“吹就吹!”这个年龄不大却异常健美的女将接过紫金箫剑,运足底气吹着箫音。可是,似乎箫剑并不认可她的驾驭,愣是一点儿音调都不出来,只能出呜呜的单调之声!学过管乐的人应该都清楚她没有吹出筒音!女将非常尴尬,小脸儿憋得通红,但又无可奈何!
我突然觉得这把箫剑既然是浮灵子的杰作,应该不会差的,虽然昂贵了一些,但是作为防身武器代替龙牙也不掉链子。当下伸手拉了左侧的丝带一下,只听见“叮”的一声磬响,胖子侧过头望向了我的包房,“三号嘉宾要继续竞价吗?”
望着胖子疑惑的表情,我忽然又觉得很后悔。从来就没花过大钱去卖一件东西,如今却要支付过一千九百八十万去竞拍一只箫?心下觉得自己很败家!不过又一想,现实生活中我习惯了扣扣缩缩,向来都不敢带大票儿上街,但这里是梦境,一个不真实的梦境,放纵一下自己,过上一把瘾又如何?想到这里突然豪气打,底气十足地说道:“是的,我出两千万!”
芊芊一脸惊讶地望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哥哥,那可是两千万啊!”她明显有些肉疼!
台下也一片哗然,这已经创下了今晚拍卖的新高!看来是再无任何异议了,我缓缓从包厢中走到台上,从一脸惊诧表情的女将军那颤抖的手中接过紫金箫剑,说道:“请允许我试吹一下!”言罢,将还带着女将那特有的芳香的箫口对准了自己下唇,回忆着上小学时闲来没事到综合组取经学箫的感觉,同时用上了梦灵之力,毕竟女将并非不会吹之,想必只能是浮灵子的梦灵真气才能唤醒这只箫剑吧?
一曲《苏武牧羊》随着我的演奏而飘荡在月舞云轩,那凝聚了华夏几千年沧桑的古老乐章,承载着苏武高风亮节的悲壮,凄婉、苍凉,随着我全神贯注的倾心演绎,箫声穿过了窗棂、高墙,穿出了屋顶飘向四面八方……我也不禁完全地投入了其中,似乎梦灵之力已经把对这古曲的深刻理解化成了流畅的音符,浸入了在座的每一位的心灵,深深地感染着他们……一曲终了,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这把紫金箫剑,它不仅音质好、音阶准,而且通过梦灵之力的沟通,与我已经有了血肉相融的感觉!那是无可名状的一种惬意!两千万,值了!
静!死一般的沉寂!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现所有的人都在傻傻地看着我,愣愣地回味着刚才的箫音。我推了一下身边的胖子道:“叶管家…叶管家….嗨!醒醒!我可以拿走了吧?”这时叶敬臣方如梦初醒,连忙道:“可以了…可以了…”
我连忙拿着紫金箫剑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之中。过了好一会儿,台下才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片掌声,连台上的女将都瞪大了双眼,好奇地望向我几秒钟后才缓步下台。
芊芊已经满脸的泪痕,见我不解地望着她时,由衷地赞叹道:“想不到哥哥演奏得那样令人着迷,我…我都哭了!”旋即羞红了脸低下了螓。大猫摆了摆大头伸出猩红的舌头就要向我表示一下祝贺,我连忙躲开了身形举手示意道:“免了!少来!”
拍卖会已经接近了尾声,本次拍卖会成交额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程度,有好几件珍宝都是请某个王公大臣做担保赊去的。还好我现在是腰包鼓鼓地!有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摸着怀里的金票,觉得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生活充满了乐趣!信心倍增、虚荣心空前高涨,连胸脯都挺得岗岗地!
第四十八章歌姬古馨兰“诸位,现在我们邀请来自皇城的兰夏第一歌姬古馨兰为我们此次拍卖会助兴!”胖子的脸放着异彩,隆重地介绍着美女的登台。
叶敬臣的话音刚落,一队专业伴舞侍女如彩蝶赏花般地穿插着登台。一个花蕊绽放的舞姿配合,众星拱月般地将兰夏第一歌姬环拱于中央。古老而清越的古琴、云锣、月琴及竖琴等和声响起,古馨兰如百灵迎春般的悦耳歌声飘向了四方,在月舞云轩特殊的展示厅结构的拢音下,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现代音乐厅环绕立体声般的效果,让在座的宾客听得如痴如醉。那美妙的歌声让我响起了莎拉布雷曼……
一歌唱完后,古馨兰盈盈拜谢,众人的掌声络绎不绝。此时灯光经过水晶的折射都集向了古馨兰,这位兰夏第一歌姬在柔和的光线中越美艳得不可方物,我暗自将她与公主比较了一下,惊讶地现她们居然不相伯仲,只是公主多了一份高贵之美,不过古馨兰却赢得一丝成熟之魅!均是人间绝色啊!此时古馨兰开口说道:“原本想弹奏一曲古琴以飨大家,但听过三号厢公子的箫声后再也不敢轻易献拙了!”说完,大有深意地望向了我这边。靠!不想演就不演嘛!干嘛怪到老子的头上?整的所有的观众对我一付怒目而视的样子!我招你惹你了?如果眼神也可以杀人的话,老子现在已经被杀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日!
“不过,如果三号厢的公子能够屈尊与小女子一同演绎一曲,小女子愿甘当绿叶!”古馨兰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先不说我愿意再次登台现眼与否,就是这里的乐曲我是否能会都是个大问题,这丫头怎么非要和我较劲儿?难道我的箫音抢了她的风头,她怀恨在心借机整我?
“我们非常欢迎!”不知是哪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狗人儿在那里起着哄!我注目一看,原来是那个得箫未成的女将在那儿跳马猴子似的叫嚣着!日!看来众人还都很支持!众怒难犯啊!我只好战战兢兢地拿着箫走到台中央,拱手抱拳地环辑了一圈儿开口说道:“不瞒诸位,本人只会那一曲,恐怕要让大家失望了!”
“不信,你骗谁?你肯定会的!”这个女猴子居然一付不整死我不罢休的样子!我欲哭无泪啊!
“难道小女子不配为公子助兴?”古馨兰也跟着整事儿。
“我….唉,我怕我会的曲子你不会啊!”我小声地提醒着古丫头。
“小女子虽不能说世间所有的曲目都曾涉猎,但也不至于孤陋寡闻!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古馨兰一付不信邪的样子。
“《月亮代表我的心》你会吗?”我不禁挑战地道。
“……《月亮代表我的心》?哪位大家所著?小女子还真的没有耳闻!”古馨兰一下子瘪茄子了,小声讷讷的道,脸红得跟番茄似的!
“你看,我说过你不会的吧?”我促狭地讽刺道。
还说自己就会那一呢!不行,你再选一曲!”古馨兰居然向我撒上了娇!看得我一阵心乱如麻,仿佛又领略到了公主的媚功一样。
江花月夜》怎么样?”我尽力地想着古老的曲调,以期望着奇迹的出现!
是没听过!公子最后换一曲吧,实在不成只能怪小女子真的才疏学浅!”古丫头已经泄气了。
我高兴极了,心想:“太好了,终于可以避避风头了!说一个更现代的,敷衍了事!”想到这里随口说了一个歌名《军港之夜》。
“这个我会!”古馨兰兴奋极了,终于可以有会的了!
我就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傻在那里!
“你确定你真的会?”
靠!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怎么可能?
“哦….我曾经听公主唱过,觉得曲子非常动听,就记录下来还专门练过……咦?这曲子只有公主的夫君——梦帅会,你怎么也会?”
我这个后悔,没事儿说什么《军港之夜》啊!说啥不好!?居然把曾经给公主唱过这茬给忘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公主也真是的,干嘛记性那么好呢?
“我……我也是曾经听梦帅唱过!”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公子与梦帅曾经很熟吗?哦….还是先演奏吧,别让大家久等了!”古馨兰转移话题后催促着。
我也觉得台下似乎有上千道目光在凌迟着我,好像我在不适宜的地点谈着不适宜的话题,耽搁着众人的宝贵时间,点亮着几百个大电灯泡…!
好吧,既然已经犯了错,覆水难收了,硬着头皮也要演奏下去!缓缓举起紫金箫剑,全身心地投入着吹起了优美的《军港之夜》。古馨兰的伴奏简直天衣无缝,我们一时间居然达到了心灵上的默契,箫声、琴声如龙凤相和织出了最美的乐章,将《军港之夜》演绎得完美无暇!再次将众人催眠、弄傻……
一曲终了,我和古馨兰居然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知音之情!古馨兰默默地望着我,眼中泛出炽热的情潮!我急忙拍拍脸,确认自己的百变神功还在运行后,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道:“古姑娘,我是否可以归坐了?”
“啊!…公子辛苦了!承蒙赐教,小女子感激不尽!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小女子是否有幸结识?”古馨兰红着脸问道。
“在下张天骆,现在住在月栖阁天甲七号。”
“啊!太好了,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明日我就去拜访!”说完向我抛了个可以溶神断气儿的媚眼儿后领着侍女们匆匆而下。
第四十九章舞姬司徒灵凤全场的灯光渐渐地暗淡了下来,连拍卖台都被几个壮丁抬走了,正在我们充满疑惑与期待的时候,一个纤弱玲珑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柔和的乐声再次回荡在月舞云轩,这个娇巧的身姿变换着各种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难度动作,飞袖流云、千度旋转、无骨般的各种舞姿……最令人惊羡的是这舞者居然有着一副精致无暇的靓丽姿容,那两点寒星般的双眸熠熠生辉,菱形的小嘴似娇似嗔,完美的瓜子脸蛋儿淡淡地施些粉脂,一点菱形朱红装饰在额头正心,顾盼之间犹如娇艳的魔女惊现于人世间,勾走了多少男儿的灵与魂!简直是绝世尤物,比狄飘香还略胜一筹!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芊芊,芊芊的表情很丰富,一会儿惊羡、一会儿黯然、一会儿又有些淡淡的欣喜。舞姿也能影响别人的思维吗?我不禁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在场的观众们,除了几个类似影子楼当家的中年人以外,几乎都与芊芊的表情相若,这是什么功夫?我心下惊叹!
舞姿在音乐的结束音中定格,观众的掌声如雷鸣般经久不绝,有的人恨不得将鞋都脱掉把脚丫子都用上,以表达自己由衷的赞赏!
“感谢兰夏第一舞姬司徒灵凤为我们带来的仙姿乐舞!为了表达我们月舞云轩的敬意请灵凤为我们揭开今夜的幸运盘!”
幸运盘?什么东东?我好奇的向一个手捧红丝绸掩盖的托盘、盈盈走向舞台中间的仕女望去。只见这名体态端庄的仕女走到司徒灵凤面前站好后,叶敬臣手中拿着一个长方形的托盘,上面放有一排紫玉牌,只不过是面向下的,躬身来到司徒灵凤的近前,微笑地为她端着。司徒灵凤伸出纤纤玉指,缓缓地翻开了左边第二个牌子,朱唇轻启地念道:“双权三号!”
台下一片喧哗,我还在观望着瞅热闹的时候芊芊一推我的胳膊叫道:“哥哥,唤你呢!”
“我?谁喊我?”我一副呆瓜的乡下土豹子模样愣愣地看着芊芊。
“双权三号是你的竞拍牌号啊!”芊芊出声提醒着。
咦?居然还有这等好事儿?***!现实生活中为什么没有?老子买了八年的彩票,连个五十元往上的都没中过,更别提在商场抽奖了,基本都是卫生巾或纸抽之类的纪念奖!这回这兰夏第一舞姬一翻就翻到了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带着感激与好奇的心情走向了台中央来到了司徒灵凤的近前。她略有深意地盯了我一眼,盯得我浑身毛的楞的,就见她伸出玉手,缓缓地掀开了眼前这位仕女的托盘的红绸,一块造型古朴的玉玦和一张古老的羊皮卷静静地躺在红色的丝绸之上。
“这是来自楚洛王朝一张手绘地图,据说这张地图记载的是一百年前楚洛第一巨富楚丹彤所建造的藏宝阁路线图。想当初楚丹彤在积累了大量的宝藏后就神秘的消失了,大约八十年后,一个到连云山打猎的猎户偶然间现了一个生命垂危的老者,好心的猎户把他救下了山在自己的家中调养,奈何这位老者的伤势实在严重,临终前手绘了此图并交给了猎户一块玉玦,告诉了他这就是楚丹彤的藏宝路线图。三年前,猎户的儿子因为了给其父治病急需大量的金钱,无奈之下将此图和玉玦拿到我们月舞云轩来典当。正逢我们轩主在典当铺巡查,当下以五百万兰夏金将之收下!如今为了庆贺本次拍卖会的成功,轩主特意将此宝献出,以飨幸运嘉宾!恭喜双权三号得宝而归!”叶胖子眉飞色舞的介绍着这份奖品的来历。
我心中一阵激动,嘎嘎!又赚大了!楚洛富的宝藏肯定是奇珍异宝多多!看来时来运转咯!俺是决不会嫌钱多地!
这时,司徒灵凤将奖品连同红色丝绸一起包裹起来,双手递到我的面前。我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着,慌忙接过奖品将其收入怀中。在其间不免碰触了一下司徒灵凤的柔夷,双方都下意识地一激灵,那种软弱无骨的细润之感让我魂为之销!
拍卖会至此为止已经接近尾声了,今夜我收入颇丰,算上叶敬臣转给我的他那两成收入,我已经拥有了将近四千万兰夏金的资产!四千万啊!我的胸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和满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是梦境,一个莫名其妙的幻境而已。倘若现实世界中我能拥有如此财富,那该多爽啊!嘎嘎!我无耻地意淫着!
“诸位,本次拍卖会就此结束,十天之后我们将再次举行。届时将有来自尤加帝国红土高原的强壮红奴和东襄王委托其长公主欧阳玉雯送来的梦帅曾用之物!欢迎大家再次光临月舞云轩!送客~~~”在叶胖子的诚意邀请下,我被暂时留在月舞。
第五十章怀璧其罪一路上,我因怀揣巨款而心情高涨着。夜风吹来虽有丝丝寒意,但仍无法让我激动的情绪降下温来。这是一种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心态!从一文不名到富甲一方仅仅不过几个时辰,怎能让我马上就适应?心潮澎湃的感觉激荡不休,仿佛梦灵之力在这时刻都疯攀至从未有过的巅峰状态!抬起头仰望漆黑的夜空,点点繁星似颗颗珍钻被毫无规则地泼洒在一块拱形的黑蓝色呢子布上。我刻意地寻找着北斗七星,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类似的星体组合!唉!真的还是梦境之中啊!我不禁长长地打了个哎声。
“哥哥,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坐在追风背上的芊芊关心的望着我并询问道。大猫这厮走起路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心潮跌宕的我几乎忘记了她们的存在了。心下歉然,还是不要想了,毕竟现实中的我正在重度昏迷之中,靠着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维持着基本的生命,努力回到现实中是没有任何意思的,还是全身心地融入到梦幻之境,投入地享受一次这得来不易的意外奇缘吧!
忽然间我似乎领悟到一个问题,开口问向芊芊:“芊芊,人死了之后他的灵魂、意识是否被某种强大的力量…亦或冥冥中我们不能了解的力量抹去了当世的记忆?是否就此进入了所谓梦境一样的幻境之中,而且那里的环境、经历及角色的演绎远远比生前要好的多?所以他再也不愿意苏醒了呢?哦…当然,可能也有不甘心或太过于执着者一样会演绎着人鬼情未了的经典!”
“哥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什么死了..灵魂..意识...记忆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了?从月舞云轩中出来后就一直怪怪的?”芊芊一头雾水地问道。
“哦….就当哥哥没说,别往心里去!”我老脸一红,心想单纯的芊芊哪里明了人生的生死玄关?直到现在现实世界中的各国科学家也没法破译灵魂、意识及梦境的奥秘!更不消说生死之间的种种奇闻轶事所展示的常现象了!和芊芊谈论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对牛弹琴的嫌疑。
突然,我的神经一紧,那是对影子楼杀手杀气的本能反应!不远处的街道拐角处,两个身穿夜行衣的杀手正收敛着气息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我故作没有现,不想芊芊受到惊吓,抹拭了一下已经紧张并兴奋了的大猫,意念着与之沟通:“哥们儿,乖!咱们再等等,别吓着妹子!”大猫收到了我的意念,龇着的牙齿及张开的利爪都收了回去,依然伴着我缓步而行。
距离杀手的隐藏之处越来越近了,忽然从旁边的胡同里传出一个阴冷的声音:“把藏宝路线图和玉玦留下,明日离开暮月!”声音未落,一个消瘦的身影陡然出现在胡同口,仿佛是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我和大猫均浑身一紧,追风再也无法隐藏杀机,低声吼叫着!很明显,这个突来之客给我们产生了莫大的压力!相比之下,影子楼的两个杀手丝毫不足为惧。就在芊芊感到瑟瑟抖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两个脚步声,我并没有回头,因为能让我在十米开外而不被感知的,到这个世界里还是第二次遇见!因为第一个就在左手边散着惊人的压力!我不禁为自己的大意和被巨资烧昏了头而感到羞愧!长这么大了,什么场合没见过?为什么如此弱智地怀揣巨款和宝物独走夜路?难道仅仅因为这里是莫名其妙的梦境吗?是否在这里我受伤或死亡了,现实中的我就会变成了傻子或植物人呢?想到这里,精神高度地紧张起来!答案是肯定的!一旦灵魂或意识世界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大脑是无法自行痊愈的!我不能任人宰割,一定要振作起来,这里也将是一种抗争——现实生活中和命运的抗争!
“追风,带妹妹先回去!”我沉下声说道。
“不!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芊芊惊恐地说道。追风似乎也不想离开,低声呜呜着。
“别担心,哥哥不会有事儿的,你在这里将是我最大的破绽!听话,快走!”我几乎是用着命令的口吻。
芊芊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儿,她似乎也了解到了眼前的危机形势,当下说了一句:“哥哥小心,我在客栈等你!”说完搂住大猫的脖子俯下了身子。追风是个精灵,这厮了解我的一切想法,当即驮着芊芊一个纵身就上了房,三窜两窜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看着她们的离去,我静下心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了红绸子包裹向左侧这最具威胁的高手一晃,“看来不止你一家要这东东,后面的二位和前面的二位也都是志在必得吧?”影子楼的杀手们一见无法隐藏身形了,也主动地从阴暗处走露出来,一时间我是三面受敌。看来真是怀璧其罪啊!早知道这东西这么炙手可热,我就不留它了!命运的安排总是那样令人意外,她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地获得什么,也不会让你辛辛苦苦地总是那样,一饮一啄无不在因果循环之中啊!
第五十一章激战影子楼的杀手之一冲着我一抱拳:“阁下的镇静我们十分钦佩,能在楚洛拳皇的压力下依然保持不动的,世上屈指可数!何况尤加双杀还在虎视眈眈着!在下韩利奉魔君指令请阁下留下藏宝路线图,希望其他人予以配合!”
韩利的一番话十分明了,魔君已经插手了此事,希望楚洛及尤加主动放弃,并让我知难而退的交出所要之物。毕竟魔君寒光即将出关,这个世界里能和寒光抗衡的实在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但是我却不能低头,即便是三面受敌我也要拼死抗争!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听韩利说完后,楚洛拳皇和尤加双杀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出手吧,魔君会插手;不出手吧,已经来了而且大话都已经说出来了,怎么办?强如拳皇一样的人物都有些为难,可见魔君的淫威实在大得令人惊叹!但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拳皇不仅没有动怒,而且说了一个令我问候其祖宗八十代的办法:“不如这样,我们暂时先替二位掠阵,如果你们能拿下他,东西自然归你们所有,如果你们不行,我们再出手,到时候谁抢到就是谁的!”
日!这家伙怎么不去死?如此不要脸的建议也能“放”出来且不怕臭!想必车轮战的最后一个肯定是他!我就像个动物园里的狮子被他们指指点点地评论、计划着!仿佛我死定了,只不过看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上而已!靠!***!狮子不威就当我是病猫!我终于被他们恶劣的行径给激怒了。随机取出衣袖中的紫金箫剑,在手中仔细地抚摸着、感受着!因为我知道箫剑的箫管是中有机关的,这宝贝不仅可以被拧出一截切金断玉的利刃来,还可以再次旋出一节箫杆儿,使之能变成一条将近两米五长的攻坚利器——箫枪!
梦灵真气运布全身,从双手缓缓注入紫金箫剑之中。箫剑通体散出紫色的光芒,像是黑夜中一盏紫外线管儿灯!
韩利见状不禁眉头紧皱,他看得出来我的功力颇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当下也不啰嗦,抽出一对护手钩带着一阵阴风搂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个杀手从背后拔出两节枪杆迅组合成一支长枪当胸直刺过来,度奇快,反而后先至!我细细地感受着周围空气的流动,使出随风远飘的身法,凝聚了梦灵劲气把箫紧握在手中下挫了一下,正好点在了刺过来的枪尖之上,一股炎热中透着寒气的双重劲气通过接触点传了过去;几乎在同一时间紫金箫杆连续上击,似乎仅仅出了一个声音,韩利的双钩均以被我磕出去了。我的身形好像融进了空气之中,只是影子闪过,空气中溅出了一蓬血雨!两个影子楼的杀手不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颈动脉的鲜血汩汩的从手缝中溢出,眼神一暗,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失去了生机!
一旁的拳皇和双杀看的直抽冷气,一招便结果了两个影子楼的高手,这份功力似乎只有魔君才能具备!“原来阁下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想必此功力足以挑战魔君了!双杀,看来我们要联手了,到时候宝藏二一添作五如何?”后面的双杀并不答话,直接用行动来表示赞同!
双杀使用的是一对玄铁护臂,他们身法极快且善于配合,一时间将我打个措手不及,只能靠随风身法四处躲避着!二者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他们这种合杀技远远过了一加一等于二的概念,俨然就是一个人长了四只手四只脚一样!就在我逐渐适应他们的进攻方式时,拳皇不着痕迹地欺身而至,一道阴冷之极的拳风从后备袭来。我急忙回身用左掌挡之,只觉得一阵冰寒透体而入,整个左臂都要被冻僵了!好在我的真气是双重的,在这冰冷的劲气准备侵蚀着我的身体的时候就大部分被同化了!我的冰火两重劲气也顺着拳皇的右臂闯了过去,拳皇不仅咦了一声,开口问道:“炎冰宗的传人?”我终于在他的疑惑声中喘了口气,道:“对,有什么不行吗?”
“不,只是老夫与炎冰宗的上两代传人有些过节,今日正好一起了断!”
日!我以为套点儿关系好喘口气儿!不想这该死的炎冰宗传人到处惹事生非,是否把他闺女推到了?我愤愤地猜测着。
三个人的攻击愈疾风骤雨了,即便是展开了身法也不免被拳皇逼得临时更换步伐,结果一不小心被双杀其中的一位护臂倒钩拉伤了左臂!一阵锥心的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他们不是好陪练,近身与之作战太亏了!想到这里,用力将箫剑的箫杆拔出,组合成长长的箫枪,模仿着枪皇的暴雨烈焰枪势一击而出!“叮叮当当…嗤…”一阵金铁交接和一个撕绸裂布之声传入耳中,分开定神一看,双杀的护手倒钩已经豁牙满布,拳皇的**蛋子露出了一大片,双杀露出了惊疑之色“你与枪皇是什么关系?”其中一个沉声喝道。
“没啥关系,打过两次架而已!”我心下一阵紧张,生怕对方认出我是梦帅,当即不等他们猜想一阵紧密的枪法席卷过去,其间柔和了风云枪及枪皇的招式,不伦不类打法的打得他们手忙脚乱!我一阵开心,看来这三个人给我练枪是再好不过了!随即将箫枪大开大和,由于其前端是剑身,不仅是尖锐的,而且还带有砍、削的性质,因此我又将长刀、方天画戟的招式融入其中,渐渐地越打越顺手,如羚羊挂角随意而为、顺其自然!这正符合了兵器的使用精髓——意之所至、手臂的延伸!他们却越打越惊,越来越找不到我的破绽,拳皇终于看出我是在用他们练手儿呢,短短的两柱香的时间里,我由一个狗屁招式都不会的菜鸟居然蜕变成一位箫枪宗师!怎么不让他惊骇欲绝?
“好了,我累了,不和你们玩了,接枪!”我终于掌握了箫枪的精髓,用尽全身的梦灵真气灌注其中,紫金箫枪通体出耀眼的紫色光芒,一阵金铁交击之声后,我们三人各自一方。我的后背淤青了一大块,那是拜拳皇所赐!但是这厮也没好过,我的箫剑反撩之时为其前胸腹斜开了一道深可见真皮的血槽,要不是这老家伙确实功力深厚、实战经验丰富,及时退却,今天他就成为两半了!双杀给我的大腿、右臂和腹部各开了个血槽,但是双杀一个丢了一条左臂,一个被我卸了一条右腿,若不是他们合击之术牛叉,他们已经成为四瓣了!我缓缓转过身形,一步一步走向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就像催命的音符在奏响。拳皇与双杀对望一眼均一点头,各自向来的方向飞奔而去。我走到第五步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体力实在是透支严重啊!趴在地上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才缓缓回过一丝力气,步履蹒跚地向月栖阁走去……
第五十二章疗伤回来的路上,我总觉得影子楼杀手所说的话有问题。先,魔君的修为早已经到了视身外之物为粪土的境界,他怎能为楚洛的宝藏而动凡心?第二,如果真的是魔君垂涎此物,他在拍卖会上就应该留下,何况他肯定已经感受到我的梦灵真气,怎么能派两个只是中上档次的杀手前来夺宝而且还无任何接应呢?显然这次行动只是某个当家的动了歪心眼想借魔君的名头一笔而已。但是,为什么魔君不制止呢?难道是魔君想通过此种方式试试我的深浅?总之,只要不是影子楼真的插手,我也就不用担心现在的小命儿了!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放松,高度紧张的神经舒缓了许多。
终于回到了月栖阁,芊芊和大猫在门口焦急地徘徊着。看到我一付带死不拉活的样子,芊芊急忙飞奔过来将我搀住,眼泪不受控制的嘀吧嘀吧地往下掉着。我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安慰她道:“别哭,哥哥这不平安地回来了吗?没缺胳膊没断腿的!”
“这还算平安?看你都成了血人了!”芊芊心疼地埋怨着。然后搀扶着我走进了月栖阁。月栖阁的工作人员见他们的财神爷这幅惨样儿,惊吓得连忙过来嘘寒问暖,并赶紧请全城最好的郎中为我疗伤。
躺在天甲七号房那宽大的床上,我心中暗自庆幸,若不是及时领悟了箫枪的真谛,恐怕今夜真的要仆街了!正在闭目仔细玩味着箫枪的精髓之时,芊芊领着一个长须飘飘的中年长者来到我的近前,开口说道:“哥哥,这是暮月城最著名的怪医——东方易,天下间还很少有他老人家治不好的伤!快让东方老伯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我听话的将胳膊伸到怪医的近前,怪医东方易沉着地将三指搭上了我的手腕,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睁眼看了看我的外伤,然后对芊芊说道:“姑娘,你哥哥的外伤并不十分严重,比较重的伤势在后背的一拳,如果不及时加以治疗,这股拳劲将会侵入他的脏腑,那时候就麻烦大了!”
听了怪医的诊断,我不禁对这个郎中刮目相看,我的伤势自己最清楚不过,但是在没有解开衣襟的情况下,怪医犹如亲眼目睹,正确的指出了重要伤势的所在,真是匪夷所思,高人啊!
“那可怎么办啊!”芊芊急得眼泪直围着眼眶转。
“这种拳劲应该是楚洛拳皇特有的寒冰劲气!这种劲气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一旦深入脏腑,将严重伤害脾肾而且很难治愈!除非拳皇本人亲自将寒气吸出,否则即便是老夫也无法通过药力来驱寒!不过,能从楚洛拳皇的手下全身而退,你哥哥真是不简单啊!所以请恕老夫无能为力,我只能将公子的外伤治好!至于驱寒疗伤,我想还是找到拳皇好言相求吧!”怪医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告知芊芊敷用方法后拱手离开了。
我唤过芊芊让她到楼下的账房处给怪医取五千兰夏金作为出诊和医药费。过了一会儿,芊芊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张五千面额的金票,见到我一付疑惑的样子开口解释说:“怪医因无法完全医治哥哥的伤势,分文未取!”我听罢一阵感慨,东方易真是个怪医,名副其实啊!
芊芊眼中含着泪默默地为我敷药,动作温柔而精细。好在伤口都在明面处,没有让我尴尬太多。但是芊芊在包扎我腿部的伤口时看到了以前毒镖所至的伤口,不经意地用纤纤素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心陡然一紧,这种感觉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温柔的静儿…
芊芊看着我一付陷入沉思的样子,以为我在为自己的伤势烦恼,皱着眉开口问道:“哥哥的拳伤如何医治?到哪里去寻拳皇呢?”望着她那担心的神情,我的内心深处荡漾着异样的温暖。现实世界中我只有两个兄长,而且比我大很多,从来没有体会过姐妹亲情带来的温暖!进入了梦境中,突然有了一个妹妹让我去呵护,同时也给着我从未体会到过的温情,内心深处温馨而满足!
“傻丫头,哥哥既然能击退拳皇,就有能力化解他的寒冰劲气!不要担心了,到下边为我弄点儿吃的,顺便喂喂追风,这家伙,哥们儿伤成这样居然还有闲心睡觉,真不够意思!”我一面安慰着芊芊,一边对趴在我床前的大猫一阵鄙视!不过,也许这厮似乎感应到我只是脱力而已,没有明显的内伤作迹象,因此放心地大睡。
芊芊听话地出去了,我急忙坐起身形从包裹里拿出上午芊芊为我选的一些衣物,脱掉已经血迹斑斑的破衣,然后拿着新衣服走进了浴房。浴房里侍者早已经放入了热水,我洗过长后用干净的棉布擦洗着尚露在外边的皮肤,清理着凝结在身上的血渍……当我彻底清洗完后,浴盆里的水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
回到了卧房,大猫正在享用着鲜美的活兔。芊芊也在整理着我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望着那一摞大面额的金票和那个红绸子包裹,我不禁摇头慨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芊芊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端过一碗水饺就要喂我,我连忙伸手接过,风卷残云般地将之消灭。
“够不够?我在去取些?”
“不用,饱了!”我配合地打了一个饱嗝。
“哥哥,这些金票和藏宝图怎么办?不如我们藏起来吧?以免再次被人抢夺!”芊芊建议着。
“这里有银行吗?放在银行的保险柜中是再好不过的!”我信口开河地说道。
“银行是什么?我只知道影子楼有钱庄!但是放在那里是要收保管金的!”芊芊一头雾水。
汗!这个时代哪来的银行!但是影子楼也确实霸道,别人存钱居然也要收费?我急忙转移话题问道:“那就没有别的钱庄吗?不收费或给利息的?”
芊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看怪物一样地瞅得我直怵。我老脸一红,心想自己的言行肯定是让芊芊无法理解的,仔细一想,自己确实弱智,影子楼控制的地界岂容他家聚敛钱财?当下急忙开口道:“算了,哥哥我不是持家的料!以后咱家的钱都归你保管,只有重要的物品暂时先放在我这里好了!”说完,只将红绸子包裹拿了过来,其余的连同以前剩余的珠宝都交给了芊芊。
芊芊颤抖着双手望着眼前那一摞子金票和一小堆儿从未见过又明显比上次被拍卖出去的好的多的奇珍异宝,眼中的泪水再次流下了香腮!我看得直纳闷儿,难道芊芊也不愿意为理财而烦恼?对我强加给她的工作反感但又不敢说而委屈?急忙开口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去存到钱庄!”
“不…不是,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而且是刚刚认识仅一天的哥哥交给我保管的!哥哥…你真的这么信任我吗?”芊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什么话?!既然我认你作妹妹,就把你当作了亲人!不相信你还相信谁?以后这样的傻话再也休提!”我故作生气的责难着。
“哥哥…”芊芊扑过来使劲地搂住了我,疼得我直龇牙咧嘴!大猫急忙丢下了兔子,好奇地围着我们转来转去,大尾巴扑棱扑棱地直甩,仿佛芊芊应该抱着的是它而非是我,一付吃醋和不耐烦的样子!这时芊芊突然反过味儿来,脸色羞红地离开了我的怀抱,疼惜地抚摸着我的伤口,轻声道:“哥哥,疼吗?”
“呵呵…没事儿..没事儿!”疼出汗来的我只好违心的安慰着芊芊。靠!不疼才怪!干嘛用这么大的力量使劲的搂我?
“我先去睡了,哥哥好好歇息!”芊芊脸色羞红未退地离开了我的房间,虽然药味儿还有些浓郁,但是我的鼻子依然捕捉到了芊芊那特有的体香。大猫三口两口地吞下兔子后,皮颠屁颠地跟着芊芊进了她的房间。这厮典型的重色轻友!我只好独自郁闷地走向了刚刚铺好的大床。
盘膝坐在床上,将箫剑和藏宝图放在旁边,运起了炎冰劲气似的双重梦灵之力,缓缓地同化着体内那股来自于楚洛拳皇的寒冰劲气。这股浓缩的劲气确实霸道,就像一把冰冷的寒剑从背后渐渐地插进我的五脏六腑!同化的过程中这股劲气就像是一泓浓缩的液态氦气一般,一旦被炎属性梦灵劲气加热,就会释放出大量的寒气,那种大量蒸的冰冷的性质极大地强化着体内的冰属性梦灵,有几次险些造成失去平衡而产生崩溃般地连锁反应!整得有些我不知所措!
为了彻底地同化这股劲气,我的意识不得不来到缓冲的路径唤醒了严宗的意识,这老淫棍确实经验丰富,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是楚洛拳皇的劲气,他也是无法彻底融之。最后我们合力通过缓冲路径开启了一些思海深处那被封印了的压缩的能量团!缓缓地输出了一点儿浓缩的庞大的能量来冲击对抗着寒冰劲气,在对抗中我隐隐地了解了一些奥秘——原来所谓的寒冰劲气无外乎是被强加了一种印记的浓缩冰属性能量,究其根本都是能量的一种,只不过个中的基本粒子的组合和运行方式略有不同!只要将那种印记破开,将其载体——最基本的粒子重新打乱并吸收同化,使之按照自己需要的运行轨迹再次运动,这寒冰劲气就被成功地化解和吸收了!只是它的印记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伴以强大的物质能量来加以击破而已。
时间就在我不断地吸收同化中悄然而逝。终于,在天色见亮的时候,我成功地将那股寒冰劲气同化掉了,而且不仅功力没有下降,反而又狂升了一大截,大量的知识信息又一次充斥着脑海,虽然我还无法将它们有秩序地组成一个完整的系统,但是我深信,有朝一日我会将整个能量团消化掉并融会贯通的!
第五十三章论乐身上的伤痕随着梦灵之力的凝结而渐渐结痂,虽然没有全部愈合,但也已经好了许多。困意接踵而至,我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笃…笃…一阵敲门声传来,惊醒了沉睡中的我,芊芊端着一碗燕窝粥推门而入。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微笑地对她说:“为什么起的这么早?多睡一会儿不好么?”
“担心你的伤势,让厨子炖了一锅燕窝粥,给你补补身子!”芊芊一边说一边来到我的床前,坐下来准备喂我喝粥。
“唉,哥哥还没有老到被人伺候的时候!我还是自己来吧!”说完,夺过她手中的碗,试了试热度,觉刚刚好后便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
“还要吗?有很多呢!”芊芊看我喝得那么快,拿过碗就要出去为我盛粥。正在此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张公子在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谁呀?”芊芊连忙放下碗出口问道。
“……这里是张公子的房间吗?”门外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不敢确定这是我的房间了。毕竟,里面居然有女孩儿的声音。
芊芊疑惑地打开了房门,原来是兰夏第一歌姬古馨兰。芊芊在拍卖会上已经为其歌声所倾倒,见了她自然十分热情的让道:“原来是古姐姐,请进来吧!哥哥还没起床呢!”
“哥哥?你是张公子的妹妹?”古馨兰一阵惊讶。
“是…是的。”芊芊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我…我还以为….”古馨兰忽然觉得不好意思。
看得出来,古大小姐显然认为芊芊是我找来的陪寝侍女,一听是我妹妹当然对自己的误会感到不好意思了,不过仍对芊芊的闪烁其词有些不解。芊芊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当下羞红着脸将古馨兰让进了屋中。
我急忙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冲古大小姐一抱拳:“古姑娘芳架莅临,小可蓬荜生辉啊!”想起昨夜古馨兰曾说过今日就来拜访,顿时心中恍然。
“看起来张公子好像并不欢迎我!”古馨兰见我一付憔悴且刚刚起身的样子,悠悠地埋怨道。
“哪里话来,只是我贪睡了一些,没想到对古小姐芳架莅临如此之早,实在是受宠若惊!”我急忙辩解着。
“听闻张公子昨夜曾遇高手劫袭,看来是确有其事咯?”古馨兰流露出一付关心的样子。
靠!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啊!我被劫袭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哦…确实与两个影子楼的杀手、尤加双杀和楚洛拳皇有过冲突,不过他们已经被我击退了!”我只好实事求是的承认着。
“啊?!”古馨兰掩口失声惊呼,“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凶神恶煞,张公子居然能独自击退他们,太令人吃惊了!”古馨兰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我一番后忽然又开口说道:“天下间能够与楚洛拳皇一较高低的人已经是为数不多,何况还有从未失手过的尤加双杀及两个影子楼的杀手在一旁助阵!你…你究竟是谁?”
“在下张天骆啊,我似乎已经告诉古大家了!”我急忙回答道。
“不,这绝不是你的真是名字!据我分析,你可能就是近来名满兰夏的梦帅——张梦龙!”古馨兰一双具有透视般的眼睛使劲地盯着我看,“不然你怎么丝毫不会当世乐曲而只能演奏梦帅曾经唱给公主她听的奇怪的曲子!”古馨兰再次从音律上进行佐证着。
“这……你见过梦帅本人?”我试探着问道。
“没有,只见过他的画像,那是公主亲手画的,不过…似乎你们在相貌上有很大的区别。”古馨兰现出了一付不能确信的样子。
“难怪古大家存有误会,只因为我与梦帅曾经结伴同行过一段时间,梦帅曾经清唱过那些曲调!我当时惊为天人,便向其虚心学习了一番,梦帅也毫无保留地将一些曲子传授给了我。昨夜因怕出丑,不敢演绎大家耳熟能详的曲目,所以才用梦帅曾经传授给我的曲子难为你一下,不想你也会其中的一!不过,我确实为您的音律天赋而倾倒,昨夜的琴声让张某终生难忘!”汗!编个谎言暂时蒙之,毕竟这里是西新王的地盘儿,东襄王的势力鞭长莫及啊!一旦我以梦帅的身份出现,将引起非常大的麻烦!希望老天不要降下五雷来轰我的顶!
“这么说来,你真的不是梦帅咯?那么,你真的叫张天骆吗?名字和枪皇有些相似!”古馨兰还是一付不死心的样子。不过我也特蠢,干嘛顺口编出天骆的名字?随即掩饰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真名并不叫张天骆,而是叫…张天麟(再次胡诌着),因为与梦帅都姓张,所以我们也曾以兄弟相称过,只不过我惯于浪迹天涯,最终没有和梦帅走在一起!同时也希望古大家原谅则个,若不是见你如此关心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真名的!”我就不信我的百变神功无法隐瞒我的真实身份!因此,只能再次用善意的谎言来骗骗这个兰心慧智的兰夏第一歌姬了。
“哦…原来是这样!”古馨兰的神情既有些失落同时又有些如获释重,仿佛因为我不是梦帅而隐隐高兴的样子,但不知为了什么。
“如此说来我是错认天麟公子了,请恕小女子无礼!”说罢盈盈躬身施了个万福。
我急忙摆手道:“无妨,如果我是你也会有所误会的,不必介怀!但不知古大家此番仅仅是为了拜访、问候一下我张某人乎?”
“哦…原本小女子想请教一下张公子关于音律方面的心得,不知张公子能否不吝赐教?”古馨兰显出一付求知若渴的样子。
“二位还是坐下来慢慢聊吧!”芊芊见我们都很拘束地站在那里谈了半天,不免出口劝道。
听了芊芊的话,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连忙将古馨兰让到客厅的圆桌前坐下,芊芊为我们沏了一壶茶,然后知趣地带着大猫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中。古馨兰赞赏地看了一眼芊芊,说道:“张公子有一个温婉、懂事儿而且又漂亮的小妹,哦…请问你们真的是亲兄妹吗?”
“何出此言?”我不解地问道。
“恕馨兰冒昧,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直觉罢了!”古馨兰急忙倒着歉。
“其实…我们才认识了一天!”我只好实话是说。
“一天?就成为了兄妹?还同住一室?”古馨兰疑惑地望着我,神情有些古怪。
我老脸上一红,急忙解释道:“古姑娘,我想你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当下我将与芊芊的结识过程简略地介绍了一下,古馨兰听了之后,眼中也隐现了一丝雾气,同时也恨恨地道:“那瑞王府的二公子也忒让人憎恨,幸好芊芊遇到了公子,也算是她的造化。不知公子以后有何打算?如果那个纨绔公子前来滋事又将如何?”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我满不在乎地回答着。
“想必公子对瑞王府的势力有些不了解,瑞王是西新王的表弟,为人骄横跋扈,他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师从魔君,是魔君第四个弟子,天资聪颖,深得魔君喜爱;二儿子整日游手好闲、沾花惹草,被他欺压的姑娘不计其数,这二公子虽没有什么武功,但是却养了不少的食客,其中不乏阴狠狡诈之辈,还望张公子小心提防!”
“多谢古姑娘提点,在下会小心应付的!哦,对了,古大家此来请教音律我恐怕无能为力了!一个飘萍浪子,偶然间得梦帅的指点学了一些箫技,不足以登大雅之堂,更无法与古大家切磋技艺!昨夜实在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登台献拙,还望古大家海涵!”我突然想起了古馨兰所来的真正目的,连忙婉拒着。
“天麟公子是否认为馨兰才疏学浅,不配与公子共同探讨音律之奥?”古馨兰一付幽怨的样子泫然欲泣。
“哦不!只因在下实在是没什么斤两,恐难回答大家的提问,故先行告罪!如果大家实在想探讨这方面的话题,我只好尽所能来回答,只是希望大家不要见笑为好!”看到古馨兰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只能硬着头皮接受着她的垂询。
随后,古馨兰就礼、乐、歌、赋、琴等方面一阵地毯式轰炸,好在中学时代我的语文成绩还勉强过关,尤其是古文方面较为扎实,虽谈不上对答如流,但是个中夹杂着现代人对以上诸方面的认识,着实让古馨兰大开眼界。从一开始的不解到惊诧,最后到佩服得五体投地,古馨兰已经彻底地被我的所谓“才学”所折服,眼神由开始的欣赏渐渐地变为一种崇拜的迷离,最后都说不清是一种什么眼神了,总之看得我忐忑不安、心惊肉跳!
时间悄悄地溜走与飞逝着,一晃已经到了中午进餐的时候了。早晨只喝了一碗粥的我,此时肚子突然敲起了罢工的鼓声!古馨兰听后一阵掩口失笑,那如百花争放的灿烂一笑,居然让我一时神情呆滞,大脑一片空白!古馨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开口说道:“天麟公子尚未进早餐就被我打扰了,中午这顿饭小女子做东请客,望赏脸哦!”我连忙解除自己的失态,回答道:“故所愿尔,不敢请尔!”
第五十四章开饭店中午的一顿大餐确实让我吃得解馋,鸡鸭鱼肉蛋样样俱全,虽然没有现实世界中的饭店做的好吃,但却已经让好几顿没有正经地吃过饭的我大快朵颐了。席间两个女孩儿聊得特别近乎,结果造成一人一兽在那儿胡吃海塞,两朵鲜花在一旁轻轻摇曳的独特风景。饭是吃饱了,不过对这个世界的厨师技艺我有些不敢恭维。想来这月栖阁已经是最好的酒店了吧,可是除了几道烧烤滋味的菜肴以外,其他的菜都没什么正经调料滋味。我一边剔着牙一边思索着是否开个饭店来赚钱,一来解决自己的馋嘴,二来让芊芊有一个稳定的营生可做。如果开得有特色,扩大经营,再建几家连锁店,也像必胜客、肯德基或麦当劳那样,到那时我将是数钱都数到抽筋了!嘎嘎!好主意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得喜笑出声!还在一旁大吃特啃的大猫一见我这付不怀好意的**表情,惊得浑身的黑毛根儿立,急忙蹿向芊芊,一付以为我吃饱了撑得要拿它活动筋骨的害怕的样子!芊芊急忙搂过大猫,爱怜地抹拭着它那已经立起的颈毛,对我嗔道:“哥哥,看你把追风吓的!”
“咯咯…”古馨兰见了我这付尊容及大猫那夸张的行径,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如出谷山娟般娇笑出声,引来旁坐的宾客们一阵瞪大了双眼,有的连酣水都流到了菜中….美女的杀伤力果然巨大啊!尤其还是兰夏第一歌姬!估计不少人靠近这边进餐的就是为了能够欣赏到古丫头的魅力而来的吧?肯定也是占了座儿后菜也没多点——秀色可餐嘛!如果将来老子要开店,一定找几个当地知名的美娇娘在大厅显眼处就餐,但时候光卖座位就能挣个盆满钵满!嘎嘎!
事不宜迟,有了想法就要付诸行动!当下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芊芊,古馨兰也瞪大了双眸一付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当我问道附近闹市区有无现成的酒楼需要出兑时,古丫头马上向我提出了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原来有一家名叫聚仙来的饭庄因老板在去尤加帝国的途中被四处流窜的兵匪所杀,导致其所携带的一大笔采购资金被抢,饭店从此经营出现了困难,现在已经是资不抵债、摇摇欲坠了。因他们的大厨曾与古馨兰的父亲有过交情,前些日子曾托人知会古馨兰予以收留,所以古馨兰才得知内幕。现在她将此消息告诉我后,我乐得险些跳下楼去!连忙起身想结账走人,恨不得马上就将此店兑下。芊芊连忙拉住我的胳膊,悄声在我耳旁说道:“哥哥,再等几天,等他们实在无以为继了的时候,价格将会更低!”狠人儿!芊芊这丫头绝对是个狠人儿!就冲这一点,她绝对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儿!
“好,一切都由你做主,反正咱家你把钱,我说了也不算!”我当时就将此重任塞给了芊芊,芊芊一阵脸红,心下暗喜并参杂着不尽的感激,低声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哥哥,我的一切都是哥哥的!”说到最后声音细不可闻。但是古丫头的耳朵是干什么的?那是音乐家出身,这么近的距离,就连蚂蚁放个屁她都能分辨出是工蚁放的的还是蚁后放的!芊芊那再细的声音也无法逃过她的法耳!当下一阵暗羡,神情有一点淡淡的失落。其实,我也听到了芊芊的表白,只是无法表示什么,见到古馨兰的样子不禁开口问道:“古大家近期将作如何打算?”
“一旬之后玉雯将来暮月庆贺魔君出关,届时我将会同司徒灵风一起前往,庆贺完毕我们将随公主一同到东都为东襄王祝寿,所以……”很明显,古馨兰对无法与我们共同开辟一番新天地而感到有些失落。
“那么最近古大家不没有什么重要的约会吗?”我再次开口问道。
“近期尚无重要演出,毕竟魔君他老人家出关是头等大事!西新王在我们拍卖会彩排式的演出后就禁令为别人出演,养精蓄锐等待庆贺大典!所以我暂时无事可做!”古馨兰尤其强调了无事可做的语气。
“如果古大家不嫌弃与我们为伍的话,不妨协助我们共同开个饭店。到时候你也可以投入一些资金,做一个老板之一好吗?”我自内心的鼓动着她。
“好极,我这就回去准备金票,一会儿我带钱过来,咱们再具体商议如何进行吧!”古馨兰欣然接受了邀请,并为了能与我们继续在一起而有些兴高采烈,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地飞走了。
回到了房间后,芊芊为我倒了一杯茶。
“哥哥又拴住了一个名媛的芳心!”芊芊打趣地说道。
“呵呵…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两情相悦本无罪,何惧世人搬是非?哥哥我再也不会为自己的情感所束缚了,浪子情怀本如云,奇峰丽水皆生之。芊芊日后莫要在用这等无谓的话题取笑哥哥!”我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芊芊一阵羞意满腮,心下同时一阵莫名的宽慰和惊喜。看得出来,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哥哥是个多情的种子,而且不会在意世俗的非议,是个典型的我行我素的家伙,也许就是这种放荡不羁的洒脱,让芊芊更觉得我有一种无可抗拒的魅力,让她的芳心始终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嗯,再也不被束缚?难道哥哥曾被束缚过?芊芊一阵疑虑,但是并没有马上开口问我,只是默默地为我整理着包裹。
第五十五章改造经过一系列磋商,我和古馨兰终于就共同投资饭店的事宜达成了一致,大概古馨兰想为自己的将来早作准备,一下子把相当于自己身家一半儿的积蓄都投在即将开展的聚仙来收购与展之上。俗语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聚仙来的规模可谓不小、员工众多而且负债也十分庞大,否则也不会难以为继。
三天后,我让芊芊作我与古丫头的全权代表前去与现在的聚仙来主事儿人员洽谈。听闻有人要收购,聚仙来的主事儿者早在几天前就坐不住炕了,天天盼芊芊的到来,他巴不乐得的想将这沉重的包袱马上甩出去。芊芊开始还有些自卑和拘谨,但是在我一番鼓励和教育下,尤其当我说道这将来是我和她赖以活命的出路时,芊芊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拥有并成为了我的一部分,那是一种毫不参假的亲情关系,一种只属于自己家人的亲情关系!她终于抛开了以前的阴霾,一扫以往的自卑心态,代表我出现在聚仙来的主事儿人面前,并且完全挥出了精明伶俐、机灵能干的作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连吓带哄,终于在晚上华灯初上时分将所有的细节搞定。为此,我刚刚得到的四千多万连同古馨兰的三千多万兰夏金全部投了进去,偿还了所有的债务并一次性将拖欠的薪俸予以放。
聚仙来的原有人员经过筛选后只留下了一半的人手儿,那是我以比较“专业”的眼光精挑细选出来的,毕竟现实生活中的我干了将近十年的人事方面的工作,起码谁是肯于工作并珍惜眼前的工作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心中有所想法而且站在这山望那山高的不稳定人员,我毫不犹豫的将之清理掉。留下的人中竟然有七位是厨艺比较高的大师傅,他们对这聚仙来已经有了深厚的情感,熟悉着这里的一切,我安慰他们要将这里当作是他们的家,薪俸也将会随着营业额的逐步提升而增加,几个大师傅都表示十分的感激;然而,我却并不需要这么多的“大”师傅,因为他们的薪酬是一样的,每天都是七个人一起做菜,利益均分、风险均摊。这样的制度明显不行,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他们的技艺也只能是维持在现在的水平,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和主动提高的意识。因此,我对他们进行了一下重新的鉴定,熟悉了一下每个人的那道自己最拿手的菜肴。
对于在现实生活中经常出入于各种饭店的美食家,这些菜对我来说吃起来简直就如同嚼蜡!现实生活中,我有一个不良的嗜好,那就是一去饭店就要到厨房观看厨师们的做菜过程,久之,虽然自己不怎么会做菜,但是对很多菜的制作过程却了如指掌,而且有些时候故意吹毛求疵、指指点点,让许多爱面子的老板降价收费……现在,在我的随意挑剔之下,这些大厨们一个个老脸通红,如果面前有个耗子洞的话,估计他们会将所有的耗子赶出家门,然后疯狂地挤进去再也不出来!我微笑地安慰了他们一番,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我亲自到厨房进行改造。
芊芊和古丫头这两天日渐胶着,而且大猫也居然享受着左挠右抱,此番得知我要亲自改造厨房,都非常好奇,连忙赶来观看。就连馋嘴的大猫也一脸疑惑地摇着尾巴跟着她们来到了厨房里。望着那些简陋的调味品和简易的灶台,我不禁苦笑着摇头,按照现实生活中一些大厨们厨房里的基本摆放和记忆中调味品的制作方法,我开始了伟大的厨房改造工程……
忙乎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我终于将厨房改造成心目中的基本样子,然后将大厨们叫过来,亲自给他们上了一堂现代版的厨师表演课。虽然火力尚无法达到最佳、调料还是比较粗糙,但是全新的制作工艺、全新的口感口味、全新的烹制理念完全越了这个世界的厨师领域,以至于大厨们惊我为天人,要齐头拜我为师。芊芊和古丫头尝了我的手艺之后惊得美目直射激光,仿佛我是一个厨神再世一样。看着馋嘴的大猫一付酣水如瀑布的样子,我竟然有一种后悔的感觉——没事儿在她们面前显摆什么?以后似乎如何累死在灶台上都无从知晓啊!但是,我依旧将我的厨艺倾囊相授与这些大厨,并要求他们务必要尽快掌握,同时引入竞争的机制:谁做的好谁就会得到比别人更高的高薪,而且将设立席金厨席位,视当月的菜评总体情况和利润高低的情况综合评定,并赋予金牌及若干比例抽成的兰夏金之奖励!结果导致七个大厨个个苦苦钻研,着实让这期间参与装修和改造的能工巧匠们过了一把嘴瘾!不过也因此产生了良好的口碑宣传效果却是我始料不及的……
接下来的几天中就是办理重新开业的手续和其他方面的简易装修。
有了熟人就是好办事儿,古丫头的交际也确实很广,在西新王的地头也有很多朋友肯其奔波,无论是真正地帮忙的还是另有所图的…总之,饭店的各种重新开张的手续顺顺当当地办了下来;当然为了各项手续的顺利审批,经过商议之后我们决定以古丫头的名义来开此饭店,就连饭店的名字都改为“慕馨阁”。对外是兰夏第一歌姬所经营之地,名人效应不用白不用啊!嘎嘎!免费的歌星广告,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嗯~~~我张某人的算盘与虚荣皆为上上!
为了使慕馨阁早日开张营业,古馨兰又出巨资大量地聘请当地的能工巧匠进行重新装修。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还有不惜代价一定要练好新掌握厨艺的大师级美食的诱惑!大量的巧匠们赶来参与装修和改造工程并夜以继日的工作着。在为期四天的简单改造、修缮过程中,我充分应用了现实世界里所掌握的《简易装修之精粹》的知识,每每前的装修意识使装修工作都事半功倍,并没有太多的支出竟然让整体的装修工程简洁明了却又非常实用。比如,虽然没有电气化的照明设施,但是充分地利用了阳光及明亮的月光这自然界最好的光源。整个就餐大厅看不到明亮的豆油灯与火把,闻不到刺鼻的燃油的气味,通过琉璃的反射将厅外的日月光源引入其内。尤其到了夜里,皎洁的月光将使人感到如梦如幻。当然,没有月光的时候我们在厅外几个固定的地方设置了大火鼎,每当熊熊的烈焰升起,通过聚光及反射的琉璃使大厅之内泛出一片迷人的玫红。
新奇的创意、奇思妙想及因地制宜做法,使我在布置工匠做事的时候让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老技工频频挠却又佩服得五体投地,以至于又有人想拜我为师!我还哪里有时间收这种徒弟,仅仅答应了他们我将在空闲的时间将一些所掌握的知识传授之,这些工匠们便乐得嘴丫子都裂到耳根子上了,而且更加努力地工作着。
古馨兰和芊芊这两天**前**后地总是跟着我,开始还以为我只是在随心所欲,有时甚至认为我干脆就是个外行在瞎指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整体效果已明显体现出来,两个丫头再也不吱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疑、钦佩甚至是嫉妒!最后,古丫头彻底被我的新奇创意所折服,完完全全地拜倒在我奇思妙想的天马星空之举上。
“天麟公子,你真的是一个飘萍般的浪子吗?为什么你会有那么多令人不可思议的能力?高深莫测的武功,新颖思的乐理,慑人魂魄的洞箫,精湛无双的厨艺,匪夷所思的装饰布局能力……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古馨兰一付迷醉且疑惑的表情喃喃地道。
“是啊,哥哥怎么什么都懂?而且还那么出色?”芊芊也是一脸的迷茫和钦佩。
“哦~~,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两位不必介怀,我们还是商议如何运作好这个全新的慕馨阁吧!”我急忙将话题引开。
第五十六章再次提升全新的慕馨阁被我变成了与众不同的级客栈,不仅可以供上千人同时就餐,而且还可以分三六九等地开设客房,最大限度地利用了所有的资源。临近正式开张的前一天,我将所有的员工召集在一起,分工种给他们正式上了几节课。包括统一的接待术语、动作及将来如何面对的社会各个阶层人士等等。在一切都已按部就班之后,我与古馨兰、芊芊退掉了月栖阁的房子,全都搬到了慕馨阁。原本想将大猫作为看门狗一样地将其安置在走廊入口房间单设一个屋子,怎奈这货色心渐长,死活不肯离开芊芊;其实也难怪,自从这厮跟了芊芊后,芊芊的爱心一直就泛滥不止,就像照顾宠物一样地无微不至,洗澡、梳毛、安排生食,甚至于连上床都搂着它睡觉!大猫也完全融入了芊芊的生活之中,估计她们除了去方便之外几乎形影不离,以至于在暮月城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梦幻版的美女与野兽天天在上演着……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古馨兰那精明而豁达,温柔而细腻的处事方法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兰心慧智、乖巧可人,有时还会撒娇玩儿赖。对外方面老练事故,对我和芊芊一付亲如家人的样子。我们不时地相互沟通逐渐暗暗地滋长着相互的情愫。大家对芊芊是我的妹妹而和我亲近都习以为常,但是古馨兰动辄为我端茶倒水、香帕擦汗、嘘寒问暖着实令人费解。以至于别人都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古丫头就是我的妻子一样,就差工匠和下人们没直接称呼我们为少爷和少夫人了!
也许瑞王府的二公子正在酝酿着一次大的报复行动,或者是不想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将事情挑大,更或者因为魔君即将出关,任谁都不想在此时滋事的原因吧,这些天来他们居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整得我总是心神不宁、提心吊胆;仿佛有所预感地觉得某些事情不则已,一惊人!
望着布置匾额的几个工匠们辛辛苦苦的工作着,我不禁想起了现实生活中的那些属下们。正在心神溜号的时候,隐隐传来工匠们的私议之声:“听说这几天有几个对古大家痴心的家伙准备找张公子的麻烦,说什么要为花除草?也不看看他们的德行,如何能跟天麟公子比?天麟公子要才有才、要模样有模样,而且听说他力敌楚洛拳皇和尤加双杀且全身而退,这份功力想必魔君都会动心的吧?这几头烂蒜也想比划比划?真是自不量力!”
“可不是?要我说古大家与天麟公子才是天生的一对儿,听说在上次拍卖会上,天麟公子的一曲洞箫让在场的所有名人都神魂震撼,古大家与之箫琴相和更是珠联璧合,就像演练了多年一样,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嘿嘿…”
“别瞎说,古大家肯定是处子之身,老黄我看这方面极准,经验丰富着呢!”
“是不是老黄你窑子逛得多总结出来的啊?哈哈哈….”
“呵呵…别管我怎么看出来的,不信就打赌,一个兰夏金的!”老黄丝毫没有羞意,居然开出了盘口。
和你赌?有那个钱我还要找小翠多来几次呢!”
“你这家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之人!不过是否应该提醒一下天麟公子,毕竟暗箭难防啊!”老黄突然忧思起来。
我心中一阵温暖,刚想开口表示感谢,突然一阵紧张让我急忙展开身形飘向说话之中的老黄。
一只柳叶状的飞刀仿佛从天外飞来,直到出现在我所感应的五米范围内才隐现破空之声!来不及伸手抓之,只好意念着楚大侠的弹指神通功夫,心随梦灵所动,一股劲气弹向了飞刀!叮!的一声飞刀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射向旁边的匾额,但是暗含的一股劲气居然在刀至匾额上才爆,好不容易做成的鎏金大匾被瞬间爆裂,几乎成为齑粉地从上面飘洒而下!自然那柄飞刀也全部化为乌有……而这一切仅仅生在一瞬间而已,在外人看来仿佛只是我在扑向老黄并在半空中射出一物将匾额轰碎。
古馨兰和芊芊听到爆炸的声音立刻从内堂赶了出来,大猫则从她们后面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闪过扑向了街道的深处,俄顷,传来一声沉闷的嘶吼和一声闷哼。不一会儿,大猫蹿了回来,肩头处出现了一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隐隐有了一些血丝,不过大猫的前爪上有三指沾染了鲜血,还嘀吧嘀吧地往下掉着。芊芊看到追风受了伤,尖叫了一声,随后扑向大猫,搂着它的脖颈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这厮居然一阵呜呜,仿佛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一样,但是从它那眯缝着的豹眼我就知道这货在装腔作势地骗取芊芊的同情心,这不,一付享受地样子看了就让我生气并嫉妒!不过嫉妒归嫉妒,我心中还是十分清楚,能让大猫的身上出现了伤口,那已经是非常厉害的功力了,就连我在没有常挥的情况下都无法让追风掉一块儿皮毛!如今对方居然能将追风割伤,足见飞刀所蕴含的凌厉劲气是何等的锋利!再一细想,对方仿佛原本就打算好了让我出现这种局面,因为飞刀所蕴含的劲气没有在与弹指灵气相撞的时候爆,反而借力飞向匾额,造成外人看来是我在没事找事的轰碎大匾,这种心机着实让我心中一阵骇然!看来魔君出关前不能有所血光之事各方还是比较有威慑的,否则今天老黄不死也得重伤!不用猜这人就是瑞王的大公子了,他的飞刀都达到如斯境界,那么寒光的呢?想到这里心中凛然,一股莫名的躁动让我心血沸腾,眼睛充血、身子战栗,梦灵之气再次疯攀着。芊芊一看我这德行以为我的“病“又犯了,急忙舍弃大猫将我搀扶住。古馨兰也看出异样,连忙与芊芊一左一右地将我搀到内堂。工匠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知道我无缘无故地轰碎了匾额,老黄他们还以为工作时间唠闲嗑让我堵住而了脾气呢,一付战战兢兢的样子,生怕我怪罪下来不给工钱!
我被两个美女搀进房间后,梦灵之气基本回复平稳了,隐隐地思海又扩大了一些,某些意识流又一次注入了我的脑海之中,其中不乏严宗的一丝担忧和警告:“刚才只是小魔君毕青枫的一次试探,看来他已经有了寒光的三成功力了,你要抓紧时间领悟已经吸收了的能量及知识,否则你在寒光手下将走不过三招!““魔君这么厉害?那么当初枪皇为什么还能独支一方?”***!枪皇都被老子打败过,寒光怎么能那么厉害?
“当初寒光被灵儿的事情阻碍了一些修行,而枪皇也正值巅峰状态,他们只不过互相点到为止的试探了一下。枪皇其实有一个玉石俱焚的杀招——枪爆天焚,这招是自爆元神而引起天地间能量的极大震动,从而达到伤敌的目的!在那种毁天灭地的能量震荡下,即便是现在的寒光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何况枪皇是个为了皇家随时都可以牺牲的怪物!原本以为灵儿的逝去会让寒光一蹶不振,哪曾想这厮居然化悲痛为力量进军武道,而且即将大成!唉,悔不当初让灵儿就那么牵绊着他好了!”
老淫棍的一番感慨让我深深地感受到魔君所带来的压力,可笑我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要杀魔君为公主报仇!真是给一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井底之蛙!突然,寒光的遭遇竟然让我想起了黄易笔下的浪翻云!这黑榜的第一高手也是因为惜惜的死而参悟了天道,最后成为力抗庞斑的绝世高手。寒光啊寒光,你的出关将会给天下带来什么样的变数呢?
安慰了古丫头和芊芊,同时也让她俩给老黄他们一个定心丸,告知非他们之罪,只是受到了一些莫名的干扰罢了。大匾重新制作已经来不及了,我突奇想地让工匠们只在匾额的位置上刷了一层蓝色的漆,然后用一块大红布遮住了事。工匠们一头雾水,但也只好遵照办理。
想起来到梦境中的第二次拍卖会即将举行,今天公主也将来到暮月城了,由于古馨兰执意要求请公主来揭牌开张,我也只好听之任之。不知为何,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久违的妖娆,心中就是一阵刺痛!一丝兴奋、一丝失落、一丝愧疚、一丝怜爱,还有一丝不甘在心头!公主那天仙般的姿容、温婉而坚强的性格以及对我~~~以前的我,那种痴痴的深情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之中。告诉她我就是梦龙?公主肯定会非常高兴甚至立刻就会与我成亲,一偿夙愿!但是,三年之后呢?让她守寡还是焦急地等待?她能真心接受三个月后就要寻夫而至的宇文静吗?似乎古丫头也对我有心思,芊芊也有与我共度今生的样子,以后还会有吗?狄飘香、紫凤……梦界中暂时所见到的美女们一一从眼前闪过,虽然我不再排斥花心的存在,甚至受严宗的影响喜欢这种多角度的情感享受,但是内心深处对感情的执着还是让我有些矛盾和放之不开!
唉,不管了,顺其自然吧,如果她们自愿,我不再苦苦的压抑情感,就让我放纵地享受一下多姿多彩的人生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啊!只有活着才能真正地享受各种乐趣!因此,还是先练功为主。
坐在床上我深深地陷入了沉思,脑海中的一些知识一幕幕、一丝丝、一篇篇、一点点地汇聚、闪现。那里有我无法理解的高深定理、撼人心灵的情感经历、修仙悟道的心得体会甚至还有另一个宇宙层次的奇观异彩……
当然这些知识中更不乏高深莫测的内功心法和凌厉霸道的武术招式,相比在天机洞中所看到的一些功法、秘籍各有千秋,但是没有一个真正适合我习练的,就连炎冰宗的功法我也只能是模仿一下,并非能真的熟练应用之。如何才能在短时间飞进步呢?我再次回想起了箫枪的大成之时!那是一种莫科名状的感悟,似乎有一种万法自然的感觉,只要心随意动、融入自然,最后就会达到我是自然、不可湮灭的状态!从而挥洒自如,引天地之威攻击敌人的弱点,以真正的无形制约有形、无招胜有招!
虽然明白了个中的奥妙,但是如何引天地之威却被体能所制约。虽崇尚无招,但依旧会受具体的材料所限,就像你无法将青龙偃月刀当作匕一样近身游斗一样。所以,针对现在功力尚不足以引强力的天地之威的现状,我只好一步一个脚印地融合着由意海深处缓缓输出的浓缩灵力。于是,将近三个时辰中我身体始终被一层紫色的雾霭所笼罩着……如果公主在的话她会明白我正在运功,可是芊芊和古馨兰却毫不知情,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无奈地搂着大猫在那里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地望着我、守护着我。只有大猫这厮毫无担心之态,大头倚靠在芊芊的怒峙之上,尾巴环抱着古馨兰的纤腰睡得好不舒服!渐渐的我的紫色雾气慢慢消融,当我睁开眼睛时,似乎双眸中流射出两道紫电,看得两个丫头一阵心慌意乱、俏脸绯红。
“不用担心了,我没事儿了,谢谢你们的守候!”
“哥哥饿了吧,我去吩咐大厨们给你做些好吃的!”芊芊一拍大猫的大头,领着它姗姗而去。只留下了古馨兰在我身边。
古馨兰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在练功吧?什么功法浑身紫气缭绕?”
“哦~~就叫作紫梦灵罡吧!”我随口答道,因为这并非南华经中的梦灵真气,也有别于炎冰宗的炎冰劲气,那是一种融合了意海深处的精华所独创的紫色清罡!我觉得自己的脑部意识能量越来约厚实,似乎即将浓缩成属于自我的一种固态。我知道,一旦这种固态真正地凝结,那也许就是本身灵气和意识质的变化和升华!究竟能够达到什么层次,我也说不准。总之,现在的感觉已经是非常之好!
放开自己的感应灵力,暮月城就在我的感知之中,斜阳的余辉满天,暮月城浸润在一片橙金色的光芒之中,宛若仙境。远远地望见了一个庞大的船队渐渐地靠近了暮月第三个港口,船头上衣带飘飘地站立两个人,那熟悉的身影是那样令我心潮澎湃,那正是公主和枪皇!我的灵力马上向公主冲去以表达我的思念和激动!突然,一阵猛烈的撞击让我好像有种百米冲刺般地撞向了两堵墙,灵魂深处要是有个人形的我一定会鼻口穿血、眼冒金星的!因为我同时碰上了两股丝毫不亚于我甚至有一股还要高出我很多的灵力的拦截!不用说也是魔君和枪皇的!不过很奇怪为什么枪皇也会拦截我,难道他不熟悉我的灵识吗?也许…..融合了浓缩精华的我,灵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变得让枪皇都难以确定了吧?那么即便我用原来的面目见公主,枪皇也会以为我在假冒梦帅来刺激公主从而将我视为敌人的!怎么办?不如就用这幅姿容见见公主,看看她是否会移情别恋?嗯~~也是不错的主意!嘎嘎!但愿老天别降五雷轰我!
带着一份游戏般的浪子情怀我收回的灵识,淡淡的对古馨兰道:“公主驾到了,随行的还有枪皇!就在第三个坞口,你现在去接还来得及!“古馨兰一付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跳大神儿的半仙儿,但是见我还是比较严肃的样子后,疑神疑鬼地走出了房门着手准备去了。
第五十七章揭牌缓缓地散放着自己的灵识,远远地吊着公主一行人的行踪。方才与我相撞的两个强大的意识能量逐渐如潮水般地退去。没有喧天的锣鼓声,也没有诸多官员的迎接,公主仿佛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一样很平平常常地上了岸,就像在逛某个集市一样。
公主与枪皇先是到西新王府礼节性地拜访了一下,毕竟从亲戚角度,公主也要叫西新王一声四叔的,虽然双方历年来征战不休。并没有多久的逗留,公主与枪皇便住进了月栖阁,无巧不巧地公主正住进我曾下榻过的天甲七号,而枪皇也住在了以前古馨兰的房间。不过,月栖阁明显多了不少的不之客,显然西新王还是担心公主此番前来带有刺探虚实的嫌疑。
也许是公主眉目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感染了天空,傍晚时分的天渐渐地转阴,黑如锅底的乌云从东方沉沉而至,远处雷鸣、电闪昭示着瓢泼大雨的即将来临。浓郁的、潮湿的、充满着泥土气息之风猛烈地狂吹着。令人惊奇的是乌云仅仅遮住了半边天,夕阳尚在天边留恋望着大地,金红色的余晖将晴好的一半儿天空映照得如仙境中的极乐之地,连乌云的先头部队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煞是壮丽!公主推开了窗户看着这奇异的天气痴痴呆,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侍女的声音:“公主,兰夏第一歌姬古馨兰邀请您莅临慕馨阁!”
“慕馨阁?什么地方?”公主微蹙蛾眉地问道。
“回公主,那是古大家在暮月城置的一所高级饭庄兼客栈,今天是其开业的吉日,古大家想请您亲自为其揭牌!”
“如此说来我是非去不可咯?这丫头总是别出心裁,没事儿开什么饭庄?她有那些空闲时间来经营吗?”公主有些无可奈何,随即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出门唤出枪皇一同向慕馨阁而来。当然,队伍后面远远地吊着一些同客栈的细作们。
默默地收回了灵识,我的心实在是无法平静,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他们呢?还是干脆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正在我踌躇不定的时候,古馨兰打开了房门,见我一脸愁容还以为我的身体不适,伸出纤纤素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我没事儿,走吧,我们一起出去迎接他们!”有什么放不开的?不就是久也不见但改了容颜吗?如果我用这个身份成功地帮公主化开愁绪,也许她不会再沉忆于往事的伤心之中了吧?想到这里,从床上一个飘跃,整理一下着装并对着古铜镜子照了照面容,确认自己的百变神功尚在,打开了房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公主挽着枪皇强作欢颜地向慕馨阁走来,古馨兰冲在最前面热情地相迎,芊芊领着大猫在后面随行,我故意与他们拉开一段儿距离,躲在了人群中直至站立不动。当两个绝世美女遇到一起时,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冲淡了公主的愁绪,古馨兰先向枪皇躬身施礼请安,枪皇自然也礼貌地让出了自己的臂膀,让两个要好的姊妹相携相挽、嘀嘀咕咕。
古丫头郑重其事地向公主他们介绍了芊芊——慕馨阁的现任当家阁主,主管着全面的事务。芊芊知道眼前是东襄王的长公主,当下行兰夏大礼问安,公主热情的将她搀扶起来,仔细地看了几眼,夸道:“好一个漂亮标致的清纯玉女!”芊芊登时羞红了嫩脸。大猫似乎对枪皇有着莫名的好感,对公主这个美女更是没有任何抵抗力,一点儿也没有显露出不耐烦的敌意,反而像极了芊芊饲养的一只大狗,摇头尾巴晃的耷拉着大舌头,围着两人兜圈圈,彰显着自己温柔乖憨的一面。公主和枪皇似乎也被大猫这厮的可爱之态所吸引,加上我故意躲在后排的人群之中,收敛着气息,暂时还没有注意到我;他们都宾主尽欢、谈笑风生地向我们这边站立的人群走来。
古丫头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和芊芊一道上前迎接公主,于是拉着公主快步直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来,玉雯,我为你介绍这个慕馨阁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张天麟公子!”
公主顺声向我看来,陡然身形一震,眼中瞬间爆起了炽热的光芒,嘴唇颤抖着似乎要喊出“龙…”的声音,一步冲到了我的近前,仔细地看着我一阵后,目光又黯淡了下去,愁思再次抑郁在眉间。那种明显的失落让我几乎想马上就要告诉她我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梦龙。可是一瞥枪皇一付紧张的样子和不远处几个细作鬼鬼祟祟的出没,心下一横,装作很是吃惊地摸了摸脸,一付不解的模样。
“怎么了,公主?”古馨兰大惑不解地看着我们开口问道。
“张天麟见过公主!”我率先打开了尴尬局面,向公主行兰夏大礼。
“哦…张公子真的叫天麟吗?”公主一付不死心地开口试着问道。
“是的,公主,在下张天麟,北寒国极地萨瓦郡人士,本是居无定所的浪子,前些天蒙古大家不弃出资合开了这座慕馨阁,此次喜得公主前来亲自揭牌,实在荣幸之至!”我下意识地将自己与静儿的相识之处作为了重生之地。
“不敢当,天麟公子请起!请勿见怪,是我思念夫君情怯,一时间冒犯了公子,还望海涵!公子的身形与我家夫君着实像得紧!”公主羞赧地解释道。
“无妨,难得公主一片痴情,想必冰棺之中的梦帅如知定会欣慰非常!”我赶紧出声安慰道,然后向枪皇行兰夏大礼。“天麟见过枪皇!”我极力收敛着梦灵之力,唯恐枪皇出手试探。
一股绵绵的清梦灵力量缓缓而来,将我已躬的身躯轻轻托起,“免了,天气即将骤雨,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枪皇虽然没有看出我的深浅,但是一双神目却不时地在我的身上逡巡着,那如电的眼光就像x光一样在扫描着我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非要找出与梦帅相同之处才作罢,因此,庞大的灵压总是笼罩在我的周围。这种被压抑的感觉令我很是不爽,领悟了万法自然的我极力地将自己的紫梦灵罡模拟成正宗的炎冰劲气,缓缓地自行抵抗着。随着枪皇的逐渐增压,我的所谓炎冰劲气也逐渐的增强,直到枪皇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灵气微微地一笑:“想不到赤华炎还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传承者!炎冰宗不简单啊!”
我急忙运功逼出一身汗来,向枪皇行兰夏大礼道:“谢枪皇赞赏!晚辈正是炎冰宗的第二十五代传人!”听了枪皇的谬赞后,当时就瞎编了一下身世赶紧以假乱真。
旁边公主的脸上更是血色尽褪,彻底的失望之情溢于面庞!连古馨兰都恍然大悟地看着我,仿佛今天才真正地认识我一样。只是芊芊一付心有荣焉的喜悦样子,得到兰夏枪皇的赞赏,那是多么高的荣耀啊!就差对眼前的哥哥**眼中的繁星了。不过大猫却将两只前抓捂住双眼,一条大舌头冲我伸出了老长老长……
远处的雷声渐近,乌云一点点地扩张着地盘儿,似乎提醒着我们快些进行正事儿。当下,我恭请公主走上了台阶,公主在百人注目之下一拉红绸布,一块湛蓝湛蓝的秃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公主有些不解地望向我,古丫头和芊芊也是一脸的通红,但又无可奈何。我微微一笑,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从老黄的手中拿过已经准备好了的金漆和刷子飘身而起,运功于刷,默想着先前那几个鎏金大字的笔体与笔顺,以大力金刚指的功法现场刻制出“慕馨阁”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金漆、蓝底、熠熠生辉,而且没有一丝多余的金漆流淌出来,这份功力让枪皇都为之震惊!公主及其他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料想到我会现场挥刷自制匾额!当下一阵掌声随着我从容飘落而弥漫开来,枪皇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有一套,这风格让我想起了梦帅!”话音一落,我和公主均不自觉的浑身一震,彼此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瞬间公主再次黯淡了双眸……
第五十八章晚餐芊芊殷勤地将公主等人让到大厅,宾主落座后大厨们将这几日努力的成果展现出来,那别出心裁且带有一些现代气息的各种佳肴一盘盘地被端出来后,连平时很少进食的公主及枪皇都为之动容,公主破天荒地多吃了许多,撑得小肚子都圆了起来,俏脸嫣红,枪皇也是频频夹菜,湖吃海塞…
“馨兰啊,你害苦我了!这么好吃的佳肴让我以后如何再吃得到?岂不逼我绝食吗?”公主嗔怪着古馨兰。
“嘻嘻…其实我也是头一次品尝到这么多的美味!不瞒你说,这些都是天麟公子亲口传授他们制作的!没看到他只是动了几口吗?看来这些大厨所做的还远远不及他的标准哩!”古丫头一脸促狭地望向我。
公主不禁将美目向我飘来,带着一份好奇与不解。枪皇吧嗒吧嗒嘴之后向我问道:“小子,你的厨艺难道师承厨神?皇宫的御厨恐怕比起你来还不如街头摆摊儿的!”
“哪里哪里,只不过你们吃惯了皇宫的菜系,突然换了口味当然会感到新鲜的,任谁都是如此!”我微笑地解释道。
“不然,老夫也曾尝遍天下美味,远至海族鲜鱼、蛮族生食、霍伊帝国的仙果羹、楚洛王朝的龙凤宴,还有奥斯帝国的帝国大餐,都不曾有你家厨子的味道鲜美、独特,做工精巧、细腻!让人吃了之后回味无穷啊!”
“枪伯伯年轻的时候曾走遍天下、尝遍天下,也是个美食家来着,能得到枪伯伯的赞赏,你家的厨艺绝非泛泛!”公主肯定地说道。
“看来我们此行是个错误,将来离开后会无菜可吃咯!难得我们家的雯儿肯于进餐啊!”枪皇一付顿足扼腕地叹息的样子,“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什么事儿让枪老头一付贼头鼠脸的样子?我心下一阵不安。
“把你的几个大厨让给我们吧,我出五百万兰夏金补偿你的损失,你重新培养一批如何?”枪皇小声地说道。
“啊?那怎么可以?我们还指望他们撑局面呢!”我想都没想地一口回绝着。靠!枪老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直接就要釜底抽薪!
枪皇听后一脸的惋惜,连公主都有了一丝失望。
“不过….,如果愿意的话,你们就暂时住在我这里,保证你们天天有此口福行不?这期间让你们的随行厨子可以到后厨帮忙和学习,将来离开的时候也许能掌握一些菜肴的制作方法,您看可以吗?”我实在不敢得罪枪皇,也不忍公主的失望,弱弱地征求着意见。
“你真的可以将厨艺外传?不怕我们将来抢了你的生意吗?”枪皇吃惊不小。
“无妨,就冲古大家与公主的关系,即便将来开店也会让古大家做东的,对吧?”我笑着向公主望去。靠!想抢老子的生意!没门!将这个仁义的包袱甩给温婉的公主,绝对会断了你们抢饭碗的念头!
“当然,我只是说笑而已!”枪皇老脸一红,还没等公主有什么表示,急忙接过了话茬儿。
公主看着枪皇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俊不禁,嫣然一笑,宛如桃花盛开一般,眉目间的愁绪这时已消散殆尽。看得枪皇一阵老怀欣慰。也许这是长时间以来公主头一次这么忘情地微笑一次!
酒足饭饱之后,天空居然还没有下雨,似乎一小半晴空不愿被遮住,而乌云这时也渐渐停止了西扩,不再像刚才那样汹涌而来的吓人样子。西方天空中繁星眨眼,与东方天空中不时的雷鸣电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真是难得的奇观!大厅中漫射着玫瑰般的红色,衬托出公主靓丽的容颜愈让人惊叹造物主的杰作竟是如斯完美!公主见我呆呆地盯着她,不禁俏脸微红,旋即淡淡的愁容再次隐现着。我的内心一痛,都是我的错,干嘛跑到梦境中来,让眼前的美女平白无故地受着如此的情感煎熬!正在我不断地自责之时,古馨兰开口问道:“此次公主前来,带了什么值得拍卖的绝世珍品呢?”
“对呀,先让我们一睹为快如何?”芊芊也跟着起了哄。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只是梦帅生前所用的一些物品和严宗的佩剑罢了!”枪皇在一旁开口介绍道。
“枪伯伯,龙…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您还是别卖了吧,好吗?这是我最后一次求您了!”公主有些抽泣的低声哀求着。
“唉,痴儿,梦龙生机已断,你又何苦日日为他的遗物所累,让你烧了你说什么也不肯!如果不是东襄王强令让你扔弃,你也不会同意我将之拍卖的!与其任它让你睹物思人,不如拍卖了变些巨资造福百姓!人,活着就要开心;逝者已矣!想必梦帅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愁思度日的!”枪皇抚着公主的背柔声地安慰着。
我的心泛起了滔天的巨浪,公主深情如斯,我却无法现在就立即与其相认!其实就算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想必枪皇也是先入为主的以为我在用百变神功欺骗着公主,那时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唉,实在是不敢想像!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选择了以另一个身份来开解公主,就坚持走下去!刚才不是有所成效吗?何不再接再厉?想到这里,长身而起道:“公主,拍卖会即将开始了,我们还是先去会场吧!”
公主见枪皇没有丝毫妥协的样子,只好盈盈而立,在芊芊与古丫头的陪同下走出了慕馨阁。
拍卖会的场景一如既往,唯一有所变化的是人数比上次几乎多了将近一倍。我还是那个包厢,而公主他们因是皇室,坐在了比我们更加高雅的包厢里。
第五十九章再一次拍卖拍卖会的主持人叶敬臣高声介绍了公主及枪皇的到来,并宣读了拍卖清单。其中不乏奇珍异宝、神兵利器,居然还有尤加帝国红土高原的红毛奴隶!当然,公主送来的以前我所用过的文房四宝、方天画戟、所穿衣物及严宗的佩剑也在其中。月舞云轩在叶胖子宣读清单后热闹起来,大多数参加者这次是有备而来,一开始的拍卖就将价格哄抬得不像话。其中一把尤加帝国第一才子烈文亭的折扇居然就拍到了五百万兰夏金!只是一把普通的破扇子而已啊!我曾经用过的方天画戟和文房四宝竟也高达八百万和四百万,其实我知道那只不过是把普通的戟和普通的书写用品罢了!看来名人效应啊真是不得了,物以稀为贵!尤其是已经死掉了的人的东西更是值钱!唔….暂时不能包括我!
“下面即将拍卖的是梦帅曾经穿过的银边虎头靴和银色战铠,以及日常生活所用的衣物三套!底价五百万,现在开始!”随着叶敬臣的报价,台下的观众开始疯狂的加价,一直加到了三千万。
“三千万两次…”
“三千五百万!”我开口说道。芊芊赶紧使劲拉了一下我的衣袖,神情紧张的不得了,怨尤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很明显是在提醒着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擅自开了口,哪有那么多钱呢?同时,小手不禁使劲地挠着大猫的大头,大猫这厮却一付毫不在意的样子,眯缝着红宝石般的大眼甩动着尾巴继续着它的大梦,对芊芊突然的加力直接地忽视着并乐意地享受着。
我只是微微一笑,“四千万!”
“四千五百万!”角落里叫拍的人好像很生气,一道凌厉的目光向我这里射来。我缓缓地张开灵力集成一丝细线慢慢地探了过去,唯恐枪皇有所警觉。不过觉对方竟然是瑞王府的二公子,真是冤家路窄!
“四千六百万!”我再次加价。
“四千八百万!”二公子声音有些颤抖着。
“五千万!”我还是不疾不徐地迎着。
千二百万!”二公子气急败坏地努力着。
“六千万!”我再次让他吐血!
“六千万一次…六千万两次…”
“六千一百万!”二公子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我估计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于是慢慢地收回了灵力坐到位置上不再吱声。
“…三次,成交!”随着叶胖子的最后敲定,我曾穿过的一身衣物居然拍出了天价六千一百万兰夏金!着实让在场的所有人惊呼了一把。而二公子却如获至宝地接过了所有衣物,同时恨恨的望向了我一眼!我心中险些乐抽,想来公主肯定连洗都没洗过,就冲我在流香城战役时出的一身臭汗,那身儿铠甲就已经不是什么好味儿了,何况本人还有脚气,还是真菌感染类型的….嘎嘎!这下狠狠地阴了二公子一把!
公主依依不舍地看着衣物被二公子所领走,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伏在枪皇的怀里嘤嘤抽泣着。二公子看到公主那悲伤的样子更加如获至宝的将衣物珍而重之地小心保管好,估计回家后也许会整个专柜供奉起来!芊芊终于如获释重,小脸儿通红,看着我一付忍笑不禁的样子气得使劲掐了我一把,对她不设防的我不禁被掐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吱声!大猫竟然幸灾乐祸的把眼睛眯得更小,尾巴摆的更频了….这货居然能料到我的所想,***,它还是个畜生吗?我不禁怀疑大猫是不是人变的!就是人变的也是好色之徒投胎!哼!鄙视它!
“接下来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贵宾所委托拍卖的奇珍——冰海灵蛇胆!据说此物可解一切蛇毒,同时还有增长功力的作用,底价两千万!”
叶胖子的话音刚落,就听角落里一个阴阴的声音开口道:“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
“五千八百万!”随着那个阴阴的声音再次响起,再也没有竞争的对手了。我的第一个奇珍就创下了单件物品的新高。
“天壑绝渊之重生果核,此物天下仅有三枚,虽然这是最小的一颗,但是肉白骨、活死人的功效依然十分强劲,底价五千万…”
…..随着竞拍者疯狂的报价,瞬间价格就飞升到八千万!
“一亿兰夏金!众人不要再争了,此物我寒某人要定了!”又是那个沙哑却带有磁性的、霸道的声音回荡在众人的耳边,枪皇的脸色稍变但却没有太多的激动,然而对于我来说,意海深处再次掀起了狂风巨浪,有了经验的我连忙稳住情绪,缓缓地趁着此绝好的机会再次提取着浓缩的能量,以至于后面的大部分拍卖都没有听到价格,连严宗的佩剑都再次被二公子所得,幸好机灵的芊芊现学现卖的再次阴了一把二公子,终于报了当日受辱之仇,严宗的佩剑居然让她抬到九千七百万的价格,最后被二公子用小魔君的名义担保以九千九百万的天价所得,同时创下了兵器拍卖的最高价格!
时间在悄然逝去,我悠悠的从练功中醒过来,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异常清晰和多彩,耳中的声音也愈自然与和谐,我知道自己已隐隐地窥到了天道的一丝途径,所欠缺的就是经验和心态的成熟罢了!芊芊向我汇报了六个奇珍的总价,现在的我已经拥有了将近五个亿的资产了,平均每个奇珍都卖到了八千万左右。不过现在我的心中并没有了第一次拥有巨资的那种兴奋,说明我的心态逐渐地接近着成熟。
公主他们收获也颇丰,将近三个亿的巨资着实让公主开心了一阵。不过随着拍卖会的尾声临近,公主的愁绪再次郁结,枪皇那种如获释重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两个时辰而已。
“最后是来自尤加帝国的红毛奴隶!”叶胖子一招手,从后台运出了一辆长板车,上面居然有两个高三米宽十米的巨笼。里面分别关押着五个浑身长满了红色长毛的巨人,每一个都有将近两米四五的高度,脚上被锁着巨大的铁铐。仔细端详一下他们的面容,一个个虽然萎靡不振但却目露凶光。屈辱、不甘、愤怒、无奈的情绪明显的体现在每个红奴的脸上,台下的一些商贾豪绅、甚至军队的一些将领都兴奋地嚎叫着,纷纷跃跃欲试地竞拍。
我不禁有些纳闷儿,这些怪物有什么好处居然让台下的禽兽们一个个跟吃了春药似的?小声地问过芊芊后才知道原来这些红奴不仅力量大,而且是天生的寻宝者,他们对红土高原上的血色石菌有着奇特的感应,而血色石菌是这个世界毒品的主要原料,有些像现实世界中的罂粟,只要一颗血色石菌就能制作出可供一千人同时服用的红色幻梦,这种红色幻梦价值在五百到一千兰夏金不等,是这个世界通用的冰毒!血色石菌只产在红土高原,而且产量极少,只簇生在巨石之下,不过这东西再生能力极强,掰掉之后它就会在一个月内再次复原,但是复原后的血色石菌却离开了原地,不知道又土遁到哪里了。高原上的气候异常寒冷,缺氧及漫天的狂沙更加使血色石菌难以寻觅,然而红奴却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并寻找到它的所在,怪不得那些衣冠禽兽们如此咆哮着!
望着这些可怜的红奴们,我的心里一阵刺痛,难道每个层面上的世界都是如此?现实生活中如此,梦境里还是如此,连吸收意识能量时融汇的浓缩能量中,隐隐所见的其他层面也有战争、奢欲…难道佛曰的极乐世界、上帝所掌控的天堂、真神默罕默德的圣地都是人们为了精神领域的幸福而自我麻痹所形成的产物?阿Q精神的升华版?
只要有人的存在或者是高等智慧的存在,就会有私心!只要有私心的存在就会有纷争!就这么不断地存在着——否定着——再否定着,永远不会停歇!这否定着的期间就由各种形式的纷争来充斥!所以,那种异想天开的永远和平的世界是不会存在的,即便是有了一时的和平,最终都会被私心所产生的奢欲而引起各种纷争,乃至于大范围的战争所破坏殆尽!
“不断地否定”就是各个层面的本质所在,我们存在的意义只能是不断地去适应,在这种不可抗拒的历史洪流下不断地改造和提高自我,适应…再适应…一直到不能适应了,就死翘翘了;也许积攒的能量达到了可以破开时空的能力时,破碎虚空之后可以到另个层面上继续适应……从而形成了“修仙、成神”乃至于“轮回”。
就在我心神溜号的时候,芊芊却好玩儿似的以八十万的价格拍到了一个母性的,个字相对来说最小的、身体最羸弱的红奴。也许是看到这个奴隶实在没有人要而爱心泛滥地收留之吧。总之,拍卖会结束后,我摇身一变,成了暮月城排得上的富豪之一。而芊芊因在拍卖会上出头露脸也被暮月城的好事者追捧为新星,隐隐与西新王的三女儿月月分庭抗礼。二公子看着芊芊却不敢有什么异动,毕竟水涨船高嘛!人要是有了钱,乞丐也变成了神仙!尤其是大猫瞅二公子就不顺眼,总是龇牙咧嘴的跃跃欲试,整的二公子连芊芊的十步之内都不敢靠近,芊芊心中实在是狠狠地舒服了一把,不由得使劲地将娇躯靠紧我,感谢着我为她带来的新生!不过我却异常辛苦,那怒峙的双峰及浓郁的处子之香让我心猿意马却又不得不忍,苦不堪言啊!
第六十章夜宵当晚,公主和枪皇就退掉了月栖阁搬到了慕馨阁,看得月栖阁的老板直吹胡子瞪眼!宵夜是丰盛的,有了自己的厨子就是方便,我心血来潮地又将八宝粥、莲子羹、水煮饺及烧烤等夜市中常吃的东东一股脑地与厨师们切磋着,这个世界没有鸡精,但是我大概能够回忆起它的制作方法,结果导致暮月城附近的鸡价暴涨……
边吃烧烤边回忆着现实生活中的琐事,阵阵烤肉香、烤鱼香勾引着大猫的馋虫,这厮居然抛弃了芊芊,重新来到我的怀中一阵呜呜,仿佛要我亲自给它烤制!我无奈地敲了敲它的大头,顺手从一个厨师的手中夺过那条肥硕的大鱼,学着现实生活中锦州烧烤的师傅们的样子,虽然调料不太多,但是火候也是掌握得不赖,阵阵鱼香将公主和枪皇他们都引诱过来了,大猫一见到这么多人围拢过来,急忙从我怀中将这唯一的一条大鱼连杆叼走,黑色闪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枪皇可不管这货逃与不逃,白色的流光只让我们看到一丝残影,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大猫不甘的嘶吼和枪皇得意的狂笑,惹得三位佳丽咯咯娇笑着,让夜都充满了旖旎….日!枪皇居然与大猫抢吃的!毁了我心目中他白衣如雪的儒雅形象!为老不尊!鄙视他!
枪皇嘴巴满是黒渣儿地施施然而归,大猫在后面一付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儿,呜呜低鸣着,看得公主花枝乱颤般娇笑不止,枪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脸上悄然布起些许红润。我忽然明白这位人中之龙是故意与大猫争鱼,只为了公主开心地一笑!真是用心良苦啊!当然,这里也包含着一部分馋嘴的可能性……
我不再敝帚自珍,使出浑身解数将烧烤夜宵推向了**,厨子们一个个不耻下问的请教着,我和颜悦色的耐心传授,不一会儿,我就脱离了一线的操作,于是乎各种飞禽、走兽都糟了央,有的为了找到鸽子,不惜花重金将月栖阁的信鸽偷猎过来,气得月栖阁老板哭爹骂娘……
夜宵一直吃到凌晨两点左右的光景,天上的乌云居然还是只占一半儿。这期间古丫头、芊芊和公主三个美女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时飘出一阵轻笑,偶尔三双美目一起飘向正在工作的我,看得我心里咯噔咯噔的。枪皇端着一壶酒惬意地品尝着各种美味,不时还威胁一下大猫,看得大猫急急地将嘴里的东东囫囵吞之……
公主明显开怀了许多,靓丽的姿容更加灿烂无比。我抬头望向天空,看着那异常的天象,不禁脱口感触:“西边星布东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啊!”各种嘈杂的声音在我感慨之后噶然而止,只有木材噼噼啪啪的在燃烧着。
“西边星布东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多恰当的意境描绘啊!天麟公子真是奇才,有些像….像我家夫君….”公主不禁脱口赞叹,随即又再次愁眉暗蹙,神思不已。看着公主又陷入了伤心的回忆中,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心中暗骂自己呆不呆装什么大瓣蒜,瞎篡改前人诗句,又引起了公主的伤感!如何补救?下意识地将手摸了摸身上,正好碰到了箫剑。也罢,吹一曲《水调歌头》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一阵如梦似幻的箫音随着我的紫梦灵罡悠悠地回荡在夜空…古馨兰闭着秀眸用心地领略着此曲的意境,连枪皇都惊讶得不再进食,只有大猫这厮趁着枪皇停口之际疯狂地席卷着食物……
公主秀目异彩涟涟,仿佛头一次认识我一样,专注及享受的神情让我想起了与严宗决战之前的黄昏…
一曲终了,大家都不吱声了,只有大猫一个兽在嘎吱嘎吱地啃着剩下的骨头,我站起身来说道:“夜深了,大家回去睡吧,明日我们将迎来慕馨阁的第一次开张营业!”说完,我径直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第六十一章开业睡了个懒觉后,清晨让厨子们准备了一些小咸菜和栗子粥。昨夜吃得油腻万分的枪皇以为今天再也无法进食了,结果又喝了一大碗栗子粥,可口的小咸菜也吃了个碟干碗净,连公主都破天荒地喝了一小碗,这可把枪皇乐坏了!正式决定常住此处,房钱可以加倍计算。我吓得连忙推之,要钱?将来要是穿了帮,枪皇非要了我的小命儿不可!并承诺,只要我在一天,公主和枪皇都是一切免费的!古馨兰当然没有任何异议,芊芊更是唯我马是瞻,绝不忤逆。就这样公主和枪皇理所当然地入住下来,当然,他们的厨子使尽了浑身的能耐讨好我的大厨们,以期不被遣返回乡!
布置了一些琐事后临近了中午,我让下人们放了一挂鞭炮,就代表了慕馨阁正式开门营业。
门外那些慕名而来的各界宾客、三教九流早早地排起了长龙。慕馨阁终于开张营业了,我的第一条宗旨是每天都有不同的特色菜而且都会有一道特价菜,让所有的顾客都能高兴而来、满意而归!尤其今天是第一天开业,那些口碑宣传的工匠们我特殊给打了折,以至于凡是在慕馨阁装修过的工匠或多或少的都带来了两到三桌客人。
为了争得一张桌子,不少客人都在门外徘徊等待着,所以显得慕馨阁门口乱哄哄的。看到这种情况,我突然想到了银行中自动取号机的作用,马上吩咐芊芊临时制作了一百个号码竹牌儿,哪张桌子空了下来就将这个号码通知柜台。当号牌制度公布之后,许多客人都事先买了牌号,一旦拿到牌号后就焦急地等待着侍者高声呼唤自己的牌号,如此把原本混乱的局面变得有规有矩了!芊芊的小嘴儿一直都是乐呵呵的合不拢,一直从事豆腐脑服务员工作的她,何时见过如此大把大把的收钱时候。我拜托古馨兰和公主照看着大猫,唯恐这厮给我捣乱,它跑到前厅会影响生意吓到客人的,跑到厨房那菜就很少有端到桌上的,好东西直接进了这货的腹中!
由于菜肴的味道实在是别具一格,事先备好的菜不到下午三点左右就全部兜售一空,使负责采购大师傅尴尬非常,再次去集贸市场重新采买了一批,但是也只持续到华灯初上,客人们因被如梦似幻的大厅景致所吸引,造成大师傅再次去往集贸,可是集贸市场基本无货可买了,他也只好郁闷而归!客人们无奈只有纷纷散去,但是有的为了欣赏朦胧的月光,竟然以品茶为由坐着不走,最后,只有芊芊出面躬身谢过,告诉大家打烊的时间到了之后,客人们这才渐渐散去。为此,负责采购的大师傅红着老脸向芊芊请罪,而芊芊很能收买人心,只是安慰了大师傅一会儿并告诉他明日可以多支出一些备用金应急。大师傅感激涕零,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不会再生此事!
厨房里的大厨们今日可算露了脸,但是也累得够呛。不过,他们的心里如灌了蜜一样的甜,因为一个厨师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的手艺被大多数客人所认可!“好吃!”就是对厨师最大的褒奖。经过统计,原来的大厨们有一个姓田的师傅成为了今日之最,我言而有信的奖励了这个师傅一百兰夏金,而且告诉他明日如果还是金牌大厨,奖励将翻番!姓田的师傅激动地捧着一百面额的金票,半老天才憋出一句险些让我气得背过气的话来——“阁主,这不是假金票吧!”汗!这厮真的高兴过了头,冒出了如此的傻气!
其他的厨师眼中放射着羡慕与嫉妒参杂的蓝光,心中一股不服输的精神陡然而生。一个姓高的师傅走到我的近前躬身行兰夏大礼道:“阁主,请再传授我们几招,也让我们有竞争的本领!”其他的厨师纷纷效仿,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劳累,神情激动地围住了我,那双双眼神仿佛在看一堆金子一般地渴望!
“好吧,过些日子我写几道菜肴的制作方法供你们参详,就看谁的悟性高了!”我只好承诺着答应了。
回到了内厅,估算了一下,第一天的营业额竟然高达三十万兰夏金!三个佳丽围着坐在一起理帐,扣除了成本后,净收入居然有十三万兰夏金,虽然达不到我预期中的十五万,但是也着实让芊芊和古丫头高兴了一把。理财时,公主的聪慧让其他两位美女都自叹不如,但对方贵为公主,怎么能开口让公主当会计?我站在她们的身后看着公主熟练的摆弄着算盘,工整而俊秀的字体让我想起了她为我起草军令的时候……
第六十二章红奴公主终于完成了记账,让古馨兰和芊芊再仔细地检查一下,随后习惯性的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和肩膀,我居然下意识地将双手搭在了公主的肩上缓缓地为她舒筋活血,公主竟然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十分享受地体味着那久违了的按摩服务,舒服…真舒服……
“啊!”公主突然出了一声惊呼。
不对!这种手法、力度与气息~!!!分明是梦帅的技术!难道是梦龙的鬼魂重生?公主猛然抬起头来惊骇地望着我,而我竟然一时间也愣在了那里,双手还保持着为公主按摩的状态!古馨兰、芊芊听到公主的惊叫后抬起头一看,两张俏脸顿时煞白,我的行为已经亵渎了公主高贵的身躯,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她俩纷纷离开座位跪向公主,恳请公主对我的的宽恕!直到看见她们两人下跪,我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不禁冷汗夹背。幸好枪皇还在与大猫戏耍,没有过问枯燥而烦琐的财务方面问题,否则现在我不死也得被打成残废!
“请公主赎罪,在下只是见公主劳累,斗胆为公主解乏,并非故意冒犯您的千金之躯!”我慌忙挽救着自己的过失,急忙向公主行兰夏大礼。
公主虽是一脸惊容,但看到我们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下一软,柔声道:“起来吧,公子也是好心,恕你无罪!只是….你的按摩手法怎地如此像我家夫君呢?”
“哦….在家乡,我隔壁家的老大妈做鞋的时候经常肩头乏累,小时候我就曾为她老人家捶打、按摩,长大了也就习惯了…”我红着老脸瞎编着。
公主俏脸飞过一丝红晕,嗔道:“我不会是那么老吧?”
“咯咯…”古丫头和芊芊都轻笑出声,至此,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已经云开雾散。我的心里还是一阵忐忑不安,赶紧趁公主面容稍霁的时候逃之夭夭。
溜出了房门,远远地看见庭院的空地上一黑一白两个流光在互相追逐,偶尔还会出一声闷响,这两个家伙很怕惊扰大家,不敢大打出手,但又似乎寂寞难耐!我撇了撇嘴,望着那两个精力充沛的一人一兽啐道:“吃饱了撑的!”
绕过他们往后院走去,来到后院的马厩附近,隐隐地听到一种呜呜的哀鸣。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哀怨和不甘?我顺声寻去,只见一个大大的牢笼中,被芊芊买回来的红奴正在低声啜泣着。身上的红毛脏兮兮的,面前放着一个破桶,里面是酒席上淘汰下来的剩食……我看着这情景,心中一股怒气勃然冲出,运起紫梦灵罡向看马厩的下人传声道:“你给我出来!”
看马厩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此时正在做着旖旎春梦,忽然耳边犹如炸雷一样的呼唤惊得他激灵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仔细一玩味是阁主的声音,连忙鞋都不穿地披上衣裳就冲出房门,见到我一付怒冲冠的样子,吓得腿肚子直哆嗦,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问道:“阁主,小的哪里做错了?”
“谁让你如此对待红奴的?”我怒声喝道。
“这……各家向来都是如此对待这种奴隶的啊?”他依然一头雾水,对我的这种态度大惑不解。
看着他一脸疑惑并感到理所应当的样子,我忽然想到这里并不是现实中的人人平等之世界。当下心中略微消气了一些,开口道:“难道没有一家对红毛奴隶另眼相看的吗?”
“回阁主,这种红奴大多数都被当成牲口一样的饲养,他们还要被灌服少量的红色幻梦,以便于控制,一般服用了三次后就再也没有使用价值了,到时候还是要死掉或被丢弃在红土高原的!”
“为什么必须让他们灌服少量的红色幻梦?”我疑惑地问道。
这看马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我,如此众人皆知的问题还要问他,阁主是不是今晚在梦游?但是还不好意思不说:“这种怪物是无法驯服的,只能靠红色幻梦来使他们上瘾,然后在毒瘾作的时候命令他们做事儿……”
“红色幻梦究竟什么功效?”我打破砂锅纹(问)到底。
看马的只能认为我在没事找事儿,耐着性子回答道:“这种毒药少吃可以让人兴奋无比,虽不致命但是极易上瘾。多吃一些会让人有一种屈服的渴望,而且当时就会昏睡,醒来的第一眼看到谁就会完全听谁的命令和指挥,无法反抗。再多一些就会让人在极度飘然中死去!因为它的产量极少,是各个国家少数达官贵人的奢侈品和控制各种奴隶的顶级药品,也是他们临终时服用的自杀毒药。阁主再次问这些有什么差遣吗?”他虽然不敢直接质问我的梦游行为,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
“哦…我只想知道你还了解红色幻梦的其他功效与否。”我支支吾吾地敷衍着。
看马的这个气啊,今晚阁主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儿的问这些叫人都知道的问题!我对这几匹马都挺好的,连红奴我都喂了,怎么他还瞅我不顺眼?看马的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鸦飞过后又来了一片……
我转身来到红奴近前,抬着头仰望着她轻声地说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配合,我就放你出来!”红奴听完之后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好像我脸上长着花儿一样。身后看马的慌忙阻拦道:“阁主啊,您不是说真的吧?这家伙虽然稍小了些,但是没有控制住她的时候,她是极度危险的野兽啊!”
“无妨,只管打开牢笼,一切有我!”我淡淡地吩咐着。
看马的彻底无语,哆哆嗦嗦地从衣裳兜里翻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牢笼打开,然后比瞬移还快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红奴离开牢笼之后一阵仰天长啸,双手大力地击打着胸膛,痛痛快快地吼叫了一番。虽然还是有些病态,但是那粗壮的四肢依然像四根电线杆子一样。她缓缓地低下头不屑地看着我,一只大手慢慢向我抓来,仿佛我就是个小鸡崽儿一样脆弱不堪。我清楚地听得到身后看马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微微一笑,运起紫梦灵罡于左手,缓缓伸出去与红奴的大手向抵,紫梦灵罡真气瞬间冲入红奴手掌的劳宫**,并沿着她的胳膊传导到她巨大的身体中,沿途经过了一些可以限制行动的**道做了一些停留,这个红奴就那样保持着原状地呆立着,连哑**都被我封闭了的她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动弹一丝一毫,羞怒、屈辱、不甘和愤恨再次从会说话的目光中猛烈地射出。
这时,枪皇、公主、古丫头及芊芊听到红奴的叫声后带着大猫都来到了后院。大猫一见红奴,兴奋得上去就要扑咬。红奴看见大猫,眼中流露出一付绝望的害怕神情。看来大猫这厮是红奴的克星啊!我一把搂住追风,搂着它的脖颈子让它安静下来。大猫不解地躁动着,仿佛在气愤:我帮你制服她你怎么还拦着我呢?望着红奴那哀求的眼光,我再次开口道:“如果你配合、听话,我就不让追风伤害你,还你自由!”
“哥哥…她没喂药之前很危险的!”芊芊担心的提醒着。
“没事儿,她现在已经动不了了,不信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芊芊勇敢地走上前,伸手抹拭了一下红奴的腰毛,红奴一动不动;芊芊有推了推她,红奴还是一动不动。
“真的啊!你是怎么办到的?”芊芊兴奋地问我。
“点了她几个**道而已!”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让下人给她洗洗,顺便将其身上的鞭伤也处理一下,完事儿之后再告诉我!”我向芊芊说道,“哦…记得叫女下人来做这事儿……”临走时不免提醒了一下芊芊,要充分给予奴隶性别上的尊重嘛!
芊芊吩咐下去之后,随我们回到了内厅。
大家分宾主落座后,芊芊开口问道:“哥哥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奴隶?”
“还她自由,在我们这里养好伤势之后,任其去留!”
“那她要是走了,在被恶人抓住怎么办?”
“这……还是先劝她留下来暂时保护她吧,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送她回红土高原!”
“哥哥的心真好!只是我还是很担心她会伤人……哦,对了,哥哥到底用了什么功夫让这个大家伙一动也不动呢?”芊芊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只是偶尔看到的一种可以限制人行动的功法罢了!”我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因为炎冰宗里没有类似的功夫。
枪皇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看着我,突然伸手向我的肩井**点来,我大惊失色但却丝毫不敢动,只能任枪皇施为。公主一声惊呼,急忙出手阻拦枪皇,枪皇却伸出左手轻轻将公主按住,然后右手食指指端射出烈炎真气在我的体内迅游走,我只好将自己的身体全然放开,但是万法自然的功法却自然而然地运转着,枪皇的烈炎真气如石沉大海,无论如何也探不出我的虚实,因为我的体内似真气浩瀚无边又似平常人一个。一炷香之后,枪皇终于色变,能达到这种状态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干脆就是普通人,一种就是功至大成而返璞归真!很显然,我就是后者!
枪皇微微一笑,“你不是赤华炎的谪传!或者你另辟蹊径地达至大成!赤华炎的功法虽然值得推崇,但是绝对达不到这种境地,否则他的门派不会中断了八十年!不可否认你拥有炎冰劲气,但是你更厉害的却是体内的一种连我都无法猜度的真气!那是一种柔和了两种极端的灵气,也许是冰与火的完美融合,也许是两种巅峰灵气的相互妥协……天麟公子深藏不露啊!幸好老夫还有自知之明,否则除非是自爆元神,否则是无法伤及公子的!后天魔君就要出关了,想必天下间,除了那几个老怪物,天麟公子也可以与魔君一较高下了!可喜可贺啊,哈哈哈….”枪皇一阵畅快地大笑着。
我的内心风云骤变,枪老头果然人中龙火中凤也!仅仅一炷香的探底就将我看了个通透,要不是万法自然的功法同化了老家伙的烈炎真气,恐怕今晚枪皇就会将我戳穿!不过,由此也证明我与严宗的真气真的已经融和了,而且非常的完美,虽然这老淫棍意识奇邪,但是在承诺了之后,完全地将他的全身功力丝毫不做保留地贡献了出来。因此,造就了现在我这种特殊的、连枪皇都感应不懂的紫梦灵罡!看来还有继续装下去的资本啊!
又过了一阵儿,后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侍女来到芊芊近前轻轻地说了几句,芊芊告了个罪后急忙和这个侍女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芊芊红着小脸儿走了进来。“哥哥,你还是将她锁到笼子里吧。”
“为什么?”我很是不解。
“这个红奴是个有孕的奴隶,而且看来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芊芊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如此说来就更不能关到笼子里了,让下人收拾一间大一点的房子,我们要照顾她将宝宝生下来!”我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对啊,奴隶也是一种生命,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天麟公子说得对!”公主柔声说道。
“好吧,我这就派人打扫房间。”芊芊无奈地出去布置了。
我再次来到后院,看到姿势不变但是身上已经十分干净了的红奴,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你想母子平安的话,就好好听话,我们会照顾你顺利将小宝宝生下来的!”
红奴的眼中泛出了泪光,虽然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那种渴望的眼光却说明了一切。我伸出了手再次将紫梦灵罡输入她的体内,解除了对她的禁制。红奴获得自由之后扑通地跪倒在地,一个劲儿地向我磕头。吓得我急忙用真气将之托起,***,这不折我寿吗!
第六十三章冰火两重天第二天清晨,宾客们又是早早地排成了长队,新的抢桌大战再次打响。负责采买的大师傅备足了各种材料,是相当于其他饭庄及客栈的五倍。大厨们为了争得金牌的位置一个个卯足了劲儿挥出常的水准,因此,慕馨阁客满为患,着实让芊芊头痛不已!
“都给本少爷让开,瞎了你的狗眼,再看…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一个脆生生的霸道声音从门口传来。许多宾客纷纷让开,有的甚至连刚端上来的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紧跑路。
谁这么牛叉?让众人好像是见了瘟神似的?我急忙从后堂向大厅跑去。远远地看见一个身着银色长衫,头扎一条书生巾,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的女扮男装者,带着一帮下人从大门处推推搡搡地挤了进来。这厮来到一张桌子旁坐下后,其身后的一个随从便大声叫道:“有什么拿手的招牌菜赶紧端上来!不好吃不给钱啊!”靠!什么玩意儿!你说不给钱就不给钱?反了你了!日!我应该教育一下他“疼”字是怎么练成的!
正当我罗胳膊卷袖地准备伸手开战时,一个机灵的伙计居然认识这帮煞星,小声地向我介绍道:“阁主,这位就是西新王的三公主——月月,平素最愿意女扮男装,是个极为难缠的野蛮丫头,听说前一阵子去了北寒国,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您可千万不要惹她啊!”
我一看到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小子就来气,当下接替过准备送茶倒水的伙计,端着盘子就来到这个假小子的近前。
“客官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系?”我堆起一脸笑容问道。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统统给我上来!吃得好少爷会打赏的!”月月趾高气扬地吩咐着。
“那您能赏多少?”我强作欢颜地问道。
“那就看你们的水准了,最高少爷可以赏你们三十万兰夏金!”月月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日!看她那牛叉的样子,我真想上去给她两撇子,整整她!心中暗下了决定。
“生仔,告诉后厨摆一道辽川大餐!”我向旁边的下人说道。
辽川大餐、秦燕全席是我这些天来重点指导大厨们制作的,原本是为了应付重要人物而准备的。今天,这丫头上门来捣乱,我就让她尝尝狠辣的味道。
不一会儿,辽川大餐已经摆了上来。望着满桌红红白白的各种精致菜肴,月月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就开始尝试。我内心暗笑,不辣死你才怪!然而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这丫头尝尝这个、尝尝那个后居然湖吃海塞起来,狠辣的辣椒被她吃得喷香!月月一边吃一边连连称赞,不一会儿,将近十五道菜这丫头居然都尝了个遍,而且将其中最辣的冰火两重天里的小辣椒吃了一大半儿!
那是冰火两重天啊!是由椰果及朝天椒组成的一道狠菜,尤其那朝天椒被稍稍过油之后鲜红欲滴,虽然色泽艳丽,但是吃起来却非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这个怪物吃完后抹了抹娇艳的樱桃小嘴,十分满足地夸赞道:“真香!长这么大了头一次吃的这么过瘾!来人,打赏!”话音刚落,身后的随从自怀中取出了三张面额是十万兰夏金的巨额金钞交给了还在呆的我。一顿饭价值三十万兰夏金,可以说是创出历史记录了。原本想作弄一下月月的我,却被月月这猛人儿给雷的不知老婆在哪儿了!
“下次我还要来,你还能作出更好吃的吗?”月月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一…定…一定!”我接过金票后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连忙开口应道。靠!这下可算见到能吃辣的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月月领着手下施施然离去,我还在那里站着呆。这时,枪皇从后院走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愣什么?月儿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
“哦…没有,只是我在纳闷儿,这么个娇滴滴的丫头如何能吃得下冰火两重天?”
“什么冰火两重天?又是你明的菜肴吗?”枪皇好奇地问道。
“呵呵…只是一道不起眼的小菜罢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让我尝尝!什么菜能让一向刁嘴的月丫头也开了斋?”枪皇连忙伸手就要夹之。
“枪皇且慢!”我急忙伸手拦住他,一本正经地问道:“您也对辣的感兴趣?”
“老夫什么没吃过?辣地开胃!别拦着我,让我也一饱口福!”说完夹起一根鲜红的小朝天椒送入口中开嚼。
我愣愣地看着这位人中之龙,心下佩服。但是,只见枪皇嚼了两下后嘴就不动了,老脸涨得通红,苦忍着不让自己失态,但是那种锥心刺肤的辣意辣得枪皇一阵打嗝…越打嗝辣得越深,如此恶性循环着,枪皇怪叫一声一道白光直奔后院找水喝去了。
“哈哈哈……”跟随枪皇过来的人们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尤其是公主,伏在古丫头的身上,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经过月月的一闹,慕馨阁的名声越传开了。暮月城的各界人士纷纷来到这个有着不同于任何国家特色的饭庄,只为尝一尝味道鲜美的各种佳肴。其中也不乏敢于挑战冰火两重天的,但是除了月月以外,任谁都忍受不了朝天椒的恐怖!由是,冰火两重天就成了慕馨阁的金字招牌菜之一。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劳累了一天的伙计们个个笑逐颜开的忙着收工,今天的金牌大厨被赵姓厨子所摘得,同样获得了一笔丰厚的奖励,不过并非他的厨艺高人一筹,只是沾了朝天椒的光而已。大家虽然不服,怎奈我这个阁主只认最后营业额的高低,不管个中辛苦如何,明显是只要阵地不要伤亡数字的作风!由此,各个大厨分别研究各自的特点,总结经验,将自己最卖座的菜肴材料告诉了采买的大师傅,以期明日能卖得更多……
第六十四章出关“明日寒叔叔就要出关了,枪伯伯,我真的能再见到妈妈吗?”公主一脸的渴望,向枪皇询问着。
“魔君闭关许久,并非仅仅为了进军无上武道,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治疗灵儿的伤势。严宗的毒砂几乎汇聚了天下至毒至淫的邪物精炼而成,被之伤者凶多吉少啊!想当年魔君自损三十年的功力在极地严寒深处寻得万年冰魄镇住了你母亲的遗体,凭着自己无上魔功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复活她。用情至深、用心良苦啊!此番出关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武道大成,可以放心地到天涯海角为你母亲寻觅良药;一种是你母亲病情恶化,实在无法复活而彻底放弃。能够将悲伤化为力量达至大成者,古今寒光一人尔!”枪皇也不得不佩服魔君,衷心地赞叹着。
“怪不得这两次拍卖会上,魔君不惜重金将奥西古拉山峰的冰莲之心和天壑绝渊之重生果核收入囊中,原来是为了给公主的母亲治病啊!”芊芊恍然大悟地说道。
“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任何解药来解严宗的毒吗?”古馨兰突然开口问道。
“以魔君的无上魔功都无法将毒逼出,可想而知毒砂的霸道!”枪皇哀叹着。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世间没有什么绝对的,我认为是魔君的治疗方法可能受某种原因的局限而无法根除剧毒罢了!”我略有感慨地说着。
大家的目光都向我望来,公主更是一脸的迷惑和期盼。
“哦….我是说也许因为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吧,没有见过公主母亲的伤势,我只是猜猜而已!你们干嘛这般盯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天麟公子似乎对歧黄之术还有较深的造诣!否则这几句至理之言不会脱口而出的!”古馨兰幽幽地叹道。
“是啊,这几天住在慕馨阁后,我家的雯儿一直都非常开心,看来天麟公子确实有令人侧目的奇才啊!”枪皇很有感触地赞道。公主听后,一抹红霞映上了俏靥,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小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眼光时不时地偷偷望向我。
“是啊,惊人的武功、傲世的厨艺、醉人的箫声还有一颗仁爱之心……天麟公子应比梦帅更出色,更配得上公主吧?”古馨兰在一旁促狭地撮合着。
公主听了之后开始一脸的害羞,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渐渐地低下了螓,眼光呆滞。
我的心亦喜亦忧,喜的是终于有所建树,让公主可以有所选择的抛弃着,但仍旧无法完全让公主对以前的我忘情,这既是我的悲哀也是我的荣幸!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我们还是好好休息吧,明日到魔君那里看看再说!”说罢,我起身施礼回房。只留下他们四人玩味着我的偶来之句。
距离暮月城不远的西郊,有一座似盘龙一样的高山,山下亭台楼阁鳞次栉比,恢宏而雄伟,让我联想起了电影里的阿房宫!魔君出关的礼仪是盛大而繁琐的,西新王亲自前来主持。文武百官列道两旁,西新王一袭宫装,坐在龙辇之上缓缓被抬向最宏伟的大殿。这座大殿后面没有任何轩榭,只有一个巨大的山洞,那就是魔君寒光的闭关之处。西新王率领百官恭恭敬敬地高声呼唤:“恭迎魔君出关……”声浪如潮,震飞了盘龙山上各种禽类。
“罢了,都散去吧!请天骆兄带着雯儿到我这里来一趟……”沙哑的磁性声音依然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西新王对魔君没有亲自迎接他丝毫不以为杵,反而十分兴奋地带着百官退下山去。因为他知道,魔君只要出关,就意味着他的影响力将越庞大。
我有幸被枪皇视为自己人一同带往魔君的府邸,古丫头和芊芊留在了慕馨阁,大猫帮着“照看”红奴。
当我踏入那比故宫太和殿还要大上一倍的广阔空间的时候,一种莫名的震撼霎时涌入了心中。大殿中没有任何精美的壁画或者某个天尊地魔的雕塑,只有一个圆圆的穹顶,上面用大大小小的水晶、夜明珠及各种颜色的宝石勾勒出没有月亮的壮丽星空!偌大的宫殿只看到周围八十一根石柱,中央一个十平方米见方的大理石台上,一个身着水蓝色长衫、温文尔雅、容貌俊朗、身材高大的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标杆一样地矗立在那里。他见到我们进来之后,冲枪皇微微一抱拳,道:“天骆兄,久违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意识到眼前的人物就是神龙一般的魔君。
“寒兄不必客气,此番前来,欧阳天骆已经没有任何戾气与兄一较长短了。仅仅是为了雯儿能够再看她娘亲一眼而已!”枪皇诚心地开口说道。
“哦….那太令鄙人失望了,可叹天下间能让寒某出手验证梦灵真气的寥寥无几了!难道天骆兄忍心看着寒某寥寂出关?”
“寒叔叔….”这时公主泪眼婆娑地呼唤了一声。
寒光浑身陡然一震,一道凌厉的目光电射而至,看得公主一阵眩晕。我急忙上前默默地将手掌抵住公主的后心,公主这才稍微稳定下来,神情泫然欲泣地望向魔君。
魔君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了一丝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雯儿长大了,更像你母亲了!”
“恳请寒叔叔容雯儿再见母亲一面!”公主再次恳请着。
“不行,极寒冰冢你是无法进入的!方才如果不是你身后的高人相助,你已经昏厥了!这付身体没等见到你的母亲就已经被冻成冰雕了!”寒光苦笑着婉拒。
“难道…难道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吗?”公主伤心欲绝的可怜样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骤感心碎。
“叔叔就这一份留恋了,灵儿的身子是不可能离开极寒冰冢的,一旦温度提高,灵儿的身体将溃烂消失的!雯儿,不要再逼寒叔叔了,好吗?”魔君的语气很轻但也很无奈。
“让我护着雯儿进去吧,我也想看看她…”枪皇弱弱地请求道。
“天骆兄的功力寒某信得过,但是一旦你运起了烈炎真气,我的极寒冰冢就会变成了龙王的水晶宫了!还是饶了老弟吧!”魔君苦笑着摇头。
“让我试试吧!我想保护公主不被寒气所侵蚀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我毛遂自荐着。
“阁下的真气很特别,似乎融合着我与天骆兄的两种极端,但又恰当地掌握着他们的平衡,就这份功力寒某自叹不如,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年方几何?”魔君一双锐目精光电射。
“在下张天麟,今年三十有六,乃一无名浪子,偶然机会得炎冰宗功法,习之并深思之,自然形成此身功力,算起来应是炎冰宗的第二十五代传人!”
“哈哈哈哈…赤华炎倘若再世,他得拜你为师!小兄弟过谦了!来来来,你的功力让寒某人心痒难耐,请不吝赐教!”魔君兴奋异常,一股铺天盖地的灵压瞬间狂卷而至。
我急忙将公主护到身后,挺身而立地迎着寒光的气势挑战。在我的模拟炎冰劲气运转之下,魔君那庞大的灵压如一阵奔涌而下的湍流遇到了中流砥柱,激荡之后自然地向两旁卸去。但是公主却在我的身后瑟瑟而抖,像风中的落叶一样战栗不休。魔君的劲气外放使得周围的温度陡降,我们仿佛处在寒冷的冬季那无垠的旷野,而且还顶着十级的大风!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再也不能模拟炎冰劲气来抵御寒流了,只好爆出了紫梦灵罡!一股蕴含着清浊两种梦灵真气的能量冲天而起,霎时间中和了迎头而来的咄咄逼人的寒气,身后的公主因寒气的减弱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不过激动的颤抖却显得更甚。我回过头向她看去,就见公主掩着口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觉得没什么变化,却不知公主为何如此动容。
“小兄弟的紫色真气果然厉害,哈哈哈,终于有我寒某人一展所学的机会了!雯儿,先到天骆兄的身边,待寒叔叔与小兄弟切磋一下,确定了他的能力后再带你们入洞!”魔君一撩下摆,散披的水蓝色长无风自动,周围的温度再次骤降。
第六十五章对决魔君看来今日无法躲避与魔君的对决了,也好,检验一下我的功力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想到这里,我冲枪皇行了个兰夏大礼,道:“今日若无法让魔君满意,请枪皇帮天麟照看妹妹和慕馨阁!”我知道,如果无法通过寒光的测试,我很可能直接被击杀于此地,像魔君这一级别的怪物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会不死不休的,因为那天惊地怒的一击挡不住就会被重创!
“你尽管放手为之,一切的后顾之忧我会为你解决的!”枪皇信誓旦旦地为我鼓劲。
在强大的压力和即将面临死亡的威胁下,我调集起全身的能量,意海深处的老淫棍也暂时放下了缓输能源的工作,全力将作战经验传输过来……在双方都积攒气势的过程中,我再一次地提升着自己,不仅融会贯通了严宗的意识经验,而且更加凝练了紫梦灵罡。
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抬头望了一下如梦如幻的人造星穹,开口道:“我们还是到外边去吧,毁了这里怪可惜的!”
“也好,就让寒某见识一下清浊相继的梦灵威力!”显然寒光已经看出了我的深浅,也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切磋将是惊天动地的一战。
一道水蓝色和一道深灰色身影从魔宫飞出,一直飞到山脚下一个空旷的校场上。此时天上阴云密布,偶尔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仿佛上天也要开眼看看这巅峰的对决!
校场旁边涌来魔宫附近的守兵,但是一见魔君凌空而立的身影均伏身膜拜。魔君淡淡地一开口:“今日我与张天麟切磋武技,任何人不得靠近校场,违者立斩!”
“诺!”众将官轰然领命,迅向后退去。
天越来越阴沉了,我已经明显地感到云层被魔君的寒气所影响,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伴随着寒光疯攀的气势,犹若一把把冰刀向我直射而来!想不到魔头的能力居然可以达到精细如斯,他的确已经掌控了身边的细微能量的变化,使所有的粒子都被他庞大的能量变成其所需要的寒冷冰气!
不可否认,在浊梦灵的运用上,寒光已经达至大成,凡入微了!一旦武功能力达到了“入微”的境界,那就是所谓的武道巅峰!一阵心灰意冷让我险些被凌迟!刺肤的痛楚让我暂时清醒了一些。魔君的入微仅仅将周围的灵气变得寒冷无比,从而制约着对手的行动和能力。我又何尝不可以达到入微呢?他可以掌控大范围的冰雪,我只是一个小个体,只要维持自身附近的安稳,魔君就对我无可奈何了。就像是大炮轰蚊子!
想到这儿,我将自己的紫梦灵罡运至极限,两种截然不同的灵力在空中极运行,自然地形成了一幅太极图。由是,在众多外界人士看来,局部的漫天冰雪中一个缓缓运行的太极图傲然巍立,任凭风雪如何肆虐,太极图依然不灭不休!
渐渐地,魔君露出了阴冷的面容,脸色一变突然风雪陡急,不断急转的冰雪化成了一柄庞大的飞刀,撕空裂地地向我飞来。望着这柄巨大的飞刀,我一阵无力感袭来,那是一把凝结了魔君几十年的功力之刃,如果用箫剑勉强去抵挡,肯定会落得个箫毁人亡的下场。只能借用天地之威才能勉强力敌!
望着头顶厚重的乌云,我咧嘴一笑,瞬间撤出箫剑变成箫枪,运起浑身的能量作为护体屏蔽,高高举起了箫枪当成了避雷针,极向上刺出一股劲气,携带着强大的负电荷接近了厚厚的云层。
轰隆隆….轰隆隆…连着两个巨大的闪电直落而下,一个劈向风雪冰刀,一个劈向空中的魔君…
“咔嚓!”一声脆响,冰刀被庞大无匹的雷电能量轰得四分五裂,在即将临体时飞落开来。
“砰!嗯…”寒光被另一个巨闪直接打到地上,水蓝色的长衫变得焦黑一片,连蓝色的长都被烧焦了少许。魔君的双手焦黑,浑身不由自主地时不时颤抖着,显然这个电疗做的有些过头儿了。
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本人因一部分能量用来引雷,护身的真气就薄弱了一些,结果造成了灰色的长衫变成了黑炭装,黑色的长被烤成了烫头式抱窝鸡型,就差嘴里冒出黑烟了!由于瞬间连接两个惊雷,我的电疗明显比魔君要猛,简直就像精神病在做电针治疗而且还过了头儿,肌肉僵直,手持箫枪就那么摆着造型,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一付酷酷的样子!其实,我有苦难言啊!这时候,只要寒光随意飞出一把小刀都会要了我的小命儿的!只不过我好像很幸运,一部分紫梦灵罡化为轻托之力保持着我完美的漂浮造型!因此,在外人开来好像是我将魔君直接打到了地上,而我还在牛叉着!嘎嘎!
魔君咧了咧嘴,向周围已经看傻了的军士们挥了挥手,言外之意不要在这里继续看他的囧样儿了!头一次被打成如此狼狈的样子着实让寒光汗颜!守兵一股脑地退去了之后,寒光赶紧飞纵而逝,不过空中已经飘落了炭黑状的衣服片儿,一道肉白的身影展露于空气中……
看到魔君飞走后,我再也维持不住造型,一个跟头从空中栽落下来,耳边却依稀传来了公主的惊呼声音和枪皇那开心的大笑之声……
第六十六章如愿以偿费劲地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间素雅的客房,我被一双温暖的双眸注视着,那么专注那么深情,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了这种温暖,只见公主泪眼婆娑的喜极而泣着。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不免一叹:“唉,雷击散功,百变神功也同样散去了!现在的我已经回复了原来的模样了,如何面对这情深义重的妖娆?”我恨不得将自己藏在被窝中永远也不出来了。
但是,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的,于是开口问道:“还有谁看到过我的真面目?”
“只有枪伯伯而已,夫君…..你骗得雯儿好苦啊!你不要雯儿了吗?”公主肝肠欲断的泣声如同刀锯一样地割着我的心。
“雯儿别哭!乖!不哭!梦龙不是无情之人,只是…..只是….”我一时间竟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家室,我也知道你已身患绝症,但是我不在乎!我只想在有生之年能和你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而已!夫君何不答应了雯儿呢?!”公主嘤嘤地哭诉着。
“是谁告诉你我已经有了家室的?谁又告诉你我身患绝症的?”我不禁大为惊奇,靠!谁他***没事儿诅咒老子?
“夫君有家室是雯儿自己的猜测,那是一种直觉!至于你的病是枪伯伯为你把脉的时候悄悄告诉我,你的头部深处有一个大瘤,而且时刻都在流着脓,要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早已被这个大瘤所害了!”公主幽幽地解释道。
日!枪皇这老家伙看得“真准”!但也真损!老子正在同化着那浓缩的意识能量团,他居然视其为“大瘤”!强!简直是强悍无比!至于女人的直觉则更是无可厚非,而且简直是精准得不可思议!
“唉,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如此痴情?世上比梦龙好的青年才俊比比皆是,何苦为我耽搁此生?”我只好哑巴吃黄连般地默认着。
“只有夫君才能给雯儿带来快乐!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一天,我也愿意!”公主痴痴地说道。
唉!这样的可人儿到哪里去找?还装什么圣人君子?再不接受公主的情意,估计老天都会将我扒了皮喂蛆!当下,做起身来,不顾自己还是赤身**,一把抱住公主的娇躯,深深地吻向了她的柔唇……
公主热烈的反映着,滔天的爱意挟着狂猛的媚功瞬间将我湮灭,我的意海深处自然地将这种爱的能量转化为庞大的紫梦灵罡,一片浓郁的紫氲将我们笼罩在床上,一片片衣物从床帐中飞出,一阵阵娇哼腻喘从公主的口中飘出,当公主被我剥成一具**羔羊的时候,我不禁惊叹上苍的鬼斧神工,竟然造就出这么一付骄傲而完美的身躯!
公主蛾眉轻促,秀眸微闭,嫣红的双颊粉嫩欲滴,如云的秀似黑缎般散铺于玉枕之上,肌肤吹弹可破、晶莹剔透,傲峙的双峰如白色的玉碗反扣在胸膛之上,两点朱红似傲雪的梅花绽放,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圆润的肚脐刺激着我的视觉感官。
“雯儿,你确定真的交给了我吗?”我最后一次地问道。
“嗯!来吧,我的夫君,让雯儿有个无悔的一生!”公主含羞带怯地呼唤着。
那还等什么,我自喉咙深处出了一声低吼,狂猛地占有了这个深爱着我的人儿!
随着我们彼此的灵欲交融,公主的眉心愁结终于全部消散殆尽。整个人焕出勃勃的生机,一个真正的梦中维纳斯被我辛勤的耕耘所开创造出来!喃喃的细语倾诉着不尽的相思,柔柔的轻吻表达着浓浓的爱意。一阵阵轻轻的蠕动,一次次默默地勃起,结合处传递着彼此间深深的眷恋。
“这个世界上,我是有个妻子,她叫宇文静,再过两个多月她就要到东都找我,我曾经向她坦白过,公主和她都将是我的正妻!无分彼此、没有孰高孰低!雯儿能接受吗?”我坦诚地告诉着公主。
“当然,夫君是个多情的种子,只要心中想着雯儿,疼爱雯儿,雯儿就知足了,何况枪伯伯曾告诫过我,一旦你醒来,光靠我是无法伺候和满足你的,所以只要你愿意,雯儿莫不遵从!”公主柔声安慰道。
我的心中涌起了滔天的爱意,梦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接下来又是一阵婉转莺啼、**细语……
第六十七章治病第二天早上,再次变回天麟公子的模样后,我带着公主来到魔宫,远远地看见枪皇和魔君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什么。公主小鸟依人般地偎着我,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来到两个绝世高手近前,我深施一礼说道:“天麟见过枪皇、魔君!”
“呵呵…梦帅就不要再骗我了,我寒某人还不至于做一个妄佞小人!私下里我们朋友论交,也许将来到了战场上再敌我相见!来来来,让老夫看看你的真面目!”魔君笑呵呵地开口说道。
我的老脸一红,旋即解除了百变神功。
“炎冰宗的百变神功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够欺骗过枪皇,也不枉你作为其传人一回!天骆兄,难道你丝毫没有看出来梦帅的梦灵真气?”寒光疑惑不解。
“前些日子初见梦龙的时候,我曾惊讶不已,但是他的梦灵真气变化太大,炎冰劲气运转得非常自然,以至于我也无法肯定,真不知梦帅如何进步这样神?”枪皇也感到惊奇。
“唉,这都是拜严宗所赐……”当下,我将与严宗之间的林林总总简略的介绍了一下,听得两个高人都唏嘘不已。
……
“这么说来,严宗已经彻底地烟消云散咯?”寒光询问道。
“其实也不然,毕竟我的**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身体里有一半都是来自于严宗的能量,只能说我现在是两个极端的融合体,这也是为什么能够模仿炎冰劲气的主要原因。”
“那么,他的经验中有关于如何解毒砂的方法吗?”魔君眼中射出炽热的光芒。连枪皇和公主都在渴盼着我的肯定答案。
可是,我只能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知道解药的配方和解毒的方法,但是不仅无法凑齐材料而且解毒的方法也是奇邪无比啊,何况解药还必须是现配置现使用,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失效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解毒方式,梦帅不妨直言,寒某若能办得到将义不容辞!”
“是啊,说出来听听,我们一起努力一下,说不定合我们之力可以回天!”枪皇也跃跃欲试。
“这……还是让我看看病人的现状后再告诉你们吧!”我不忍心打消他们的积极性,因为其中最重要的原料居然在我的意识里是模模糊糊的丝毫不清楚,而且解毒还竟然还要用到严宗的鲜血,靠!严宗都已经灰飞烟灭了,我到哪里寻得这老淫棍的臭血去?心中一阵恶苦!
“也好,请随我来!”魔君无奈,只有先头带路向极寒冰冢走去。
极寒冰冢真的很冷,枪皇却不能用烈炎真气来御寒,只有站在冰冢外面徘徊守护。我运起全身的灵力将公主紧紧地拥在怀中,紫气疯狂地升腾着。反观寒光却如鱼得水般极为随意!进入冰冢大约三百多米,空间豁然开朗,偌大个冰窟晶莹如玉,夜明珠跟不要钱似的装饰着各个角落,柔和的光线经过特殊的反射角度汇聚于中央一个水晶棺内,棺内几乎和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绝世美女安然沉睡着,脸上浮现着一丝淡淡地微笑。
“妈妈!”公主泪眼滂沱地呼唤着。
我抱着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公主来到水晶棺前定睛细看,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病容,但是手上被毒砂打中的部分却是又黑又紫,仿佛有溃烂的现象。这么低地温度居然都无法抑制住毒素的活性,可见严宗这老淫棍的毒物果然霸道非常。
看着魔君愁眉不展和公主伤心欲绝的样子,我默默地沉入到意海中呼唤着老淫棍,因为最重要的一剂材料我的意识中总是模模糊糊的,那是严宗的后抽儿!
“唉,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但是你知道,没有我的精血作药引,灵儿的毒素是无法清除的!”严宗还在诡辩着。
“别跟我扯淡!你的精血无外乎只起到催动毒素和吸引毒素的作用,真正的无奈是毒素解除后淫毒的作,你的心里无法承受你倾恋的灵儿被别人占有,可是你想过没有,灵儿真的爱过你吗?也许她当年真正喜欢的是寒光,因为政治上的原因才不得不嫁给东襄王,但是我敢保证她没有真正地爱过你!”我无情地打击着他。
“不!你说的不对!我和灵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初我们的师傅曾经暗许过我们应该在一起的!”严宗在意海深处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如果他有实体的话一定会将我捏死的!
“我猜测灵儿当时只是将你视为大哥哥一样的看待,加上媚功的原因你误以为灵儿对你有所情愫,其实那只是你的一头炕热罢了!正式现实吧!灵儿是不会喜欢你的!”我继续无情地揭露着真相。
“你…….唉,也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吧,若不是当初灵儿的背叛,我也不会走上为你们所不齿的所谓邪路!”严宗终于无奈的承认了现在的事实。
我心中一阵激荡,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一样。日!红颜祸水果不其然啊!公主的母亲当初肯定是魅惑众生,使得这些绝世巅峰的人物为之倾倒、为之疯狂!
“你就成全了他们吧,告诉我那最重要的一剂方子到底是什么?”我诚心诚意地恳求着。
“哼!我严宗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得到,有能耐你们自己想办法去!”老淫棍说完就沉寂下去了,任我怎么呼唤也不吭声,一心一意地缓释着浓缩的能量!奶奶地!没你老子还做不了绿豆糕了呢!我就不信无法解灵儿的毒!
在我沉入思海中与老淫棍争执的时候,寒光将所有的解毒圣品都摆放在了我的面前,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汇聚满地,这些都是魔君通过拍卖会收集而来,如果重返会场将会拍出高天价的!望着各种解毒奇珍,回忆着严宗的解毒方子,终于除了最重要的那剂无法知晓以外全部找到凑齐了。只是这些解药配方之中竟然没有包括冰莲之心和重生果核!我的内心一动,严宗当然知道我曾经拥有过这两个奇珍异宝,不过究竟用哪一个才是真的最后一剂?好的材料虽然可以入药,但是如果乱加会倒起反作用的!依照常理就是重生果核,因为它的功效是举世公认的,但是严宗能将解药的配置制成天下间只有三次机会的绝乎药吗?我不信严宗会那么蠢!就赌一把这厮常用毒砂阴人的特性,选择冰莲之心!
“不瞒魔君,严宗老贼非常固执,不肯将最重要的一剂方子留给我参考,而且配方中必须要有严宗的精血!因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公主的母亲!不过既然病者情况已经恶化,不若赌一把,让我尽全力试试看,如何?”我征求着魔君的意见。
“这……好吧,与其看着灵儿日益恶化,不如让梦帅放手而为,我寒光就赌这一次!”魔君不愧是顶级人物,不再拖泥带水,沉吟片刻就下了决心。
“夫君,你….真的有把握吗?严宗的鲜血到那里寻找呢?”公主还是有些担忧的望着我。
“虽然没有严宗的精血,但是我却有严宗的功力,雯儿你忍耐片刻,待为夫运功将自身的寒性精血放出一些!”说完将公主搂到我热属性一侧,极运起了寒属性灵气。马上,公主觉得被我搂着的身子一阵滚烫,但是为了母亲只能苦忍着如搂火炭的灼肤痛楚。
寒属性的精血放出了足有一大碗后,我才封闭了**道止血。慢慢调息着体内的紫梦灵罡回复着体力,同时向魔君开口道:“当我解了公主母亲的寒毒后,她的体内将会只留下淫毒!这种奇淫除了让她泄出来别无它法,希望魔君做好准备!”言下之意,寒毒我解了,与之睡觉的事情则必须你寒光亲力而为!
寒光居然破天荒地老脸一红,讷讷地道:“这……雯儿同意吗?”
奇哉怪也!这个人人敬畏的魔头居然也有如此畏畏脚的时候?嘎嘎!如果有摄像机拍之下来,肯定会炒到天价的!
“寒叔叔尽管放心,为了复活母亲,一切都在所不惜!何况,母亲生前经常暗自思念着寒叔叔。我想不仅母亲乐意接受,就是父王也不会看之不开的!”
“灵儿真的时常惦念着我吗?”寒光一听公主的母亲竟然时常暗恋着他,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走调!
“是真的,小时候妈妈常对着你送给她的飞刀呆,那时候雯儿还小,不明事理,如今才知道那是妈妈在思念寒叔叔!”公主真心地解释着。
“太…太好了!梦帅只要能解灵儿的寒毒,我寒光答应为你做三件事!除了要我和灵儿的命之外,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为你办到!”魔君激动地承诺着。
“好吧,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有了魔君的罩着,天下间还有什么可以难住俺的?嘎嘎!又赚大了!
努力地回忆着解毒方子的配置方法,将冰莲之心融入其中后,与魔君合力揭开了公主母亲的水晶之棺,寒光珍而重之地将公主的母亲搂抱起来背向我,我仔细地察看着,她的后背嵌入了一大把密密的毒砂,溃烂的皮肤被万年冰魄镇成果冻状。
回忆着解毒的方法,将放出的精血和着解药迅涂抹在患处,然后运起紫梦灵罡**强大的吸力快地将毒素吸出!值得庆幸的是冰莲之心果然是最后一剂方子,毒素终于被我完全地吸了出来。望着手中的一把毒砂,意识深处一阵波涛汹涌,小心翼翼地将之包起来之后收入怀中。随后,合魔君二人之力极打通着公主母亲的各道经络,寒光顺便将重生果核用嘴度入其口中,强大的生命气息喷薄而出,不一会儿公主的母亲就有了正常的心跳和生理现象。同时,因为重生果核的强大药力,使原本几个时辰之后才能苏醒的情况提前到了只有十分钟左右,以至于她体内的淫毒提早作,而且快地扩散着!我一时间不留神,被淫毒瞬间侵入了一些。当下赶紧撤掌飞退,临走时传声魔君要好自为之。
我和公主还没有完全出洞,就听见里面一声**,旋即一阵撕帛裂衣的声音夹杂着低吼声传到我们的耳中,导致我的金枪直立而起,顶得公主娇哼不已!飞出洞口之后,急忙一拉满脸焦急的枪皇化作流光向慕馨阁飞逝而去……
一路上重新运起了百变神功,简略地介绍了治疗经过之后我们来到了慕馨阁的内厅,向枪皇拜托了一下便搂着公主迫不及待地疏导着被吸入体内的淫毒!那东西是非常霸道的,想当初老淫棍为了炼制这毒砂,亲自跑遍天涯海角寻得各种奇淫的毒物进行凝缩,导致现在我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狂猛的战斗力让公主在高峰上冲浪不休,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调儿了!
枪皇干着急帮不上忙,无奈之下跑到古馨兰的房中,一见面就向她问道:“古丫头,你对天麟公子是否有情?”问得古馨兰一阵羞不可抑。
“枪伯伯何出此言?”古馨兰红着小脸轻声问道。
“哎呀,有是没有!痛快点儿!”枪皇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让古丫头更加一头雾水。
“我…我是对天麟有好感,可是…可是不知天麟是否看得上小女子….”古丫头羞涩地轻声说道。
“那就好,跟我来吧!现在只有你的处子元阴或许可以救他一把!”枪皇说完一把拉住古馨兰的柔夷飞向我们的房间赶来。
古馨兰莫名其妙地被枪皇拉着,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隐隐听到了公主那已经不是声儿了的哀鸣。兰心慧智的她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委,秀眸中泛出一丝水雾,似乎心有不甘地就这般将身子奉献了!但是,不消枪皇多解释,她也知道我好像中了什么淫毒,急需解救,而且好像公主已经是第一个牺牲品了!枪皇看到古馨兰的表情,放开了手不再强求。
“连公主都已经牺牲,何况我呢!枪伯伯不要担心,兰儿知道怎么做的!”古馨兰下定狠心,推门而入。
**冲昏了头的我,只知道必须要有女人,而且最好是处女。一见古丫头推门进来,浓郁的处子之香使我的鼻子比大猫的都灵!当下放弃了公主,就那么**裸地走向了古馨兰。古馨兰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瞥见公主已经不省人事了心中一阵胆怯,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已经纵身扑来。不一会儿,房中传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和舒爽至极的低吼……过了许久,一声沉闷的吼声伴着一声高亢的**,房中的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因此,现在的我虽然清醒了,但是内心却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厅外是人声鼎沸,下人和侍者们忙的不可开交。王卿贵族们觥斛交错、推杯换盏。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突然听见一个下人吵嚷的声音:“哪里来的穷鬼!吃完饭却不给钱!想吃霸王餐吗?”
我可算找到借口了,听见这种叫唤急忙像支被射出的利箭一般“噌”地飞了出去!宾客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正在惊讶间我已经落到了叫嚷着的下人身边,把这个伙计惊得一哆嗦,定下神来一看居然是阁主,慌忙向我汇报道:“阁主,这家伙吃了四道菜和五碗饭,外加一壶酒!我们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却说没带钱!”伙计一边说一边怒目而视地盯着眼前的这位。
眼前的是一个衣衫破旧的老头儿,单薄的身子似乎一阵风就会将他吹到暮月河里,佝偻的身子、花白的头,一脸的岁月沧桑!看见我来了之后,只是低着头任凭伙计唾骂,一言不。
“休得无礼!”我急忙喝止了下人,“老人家可是几天都未进食了吧?”我和颜悦色的问道。
“老朽五天水米未曾打牙了,今日路过这里,闻得贵阁菜香之极,实在是忍不住了,还请阁主可怜….”老人家颤抖着恳请道。
“无妨,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福利院,但是您实在没有钱,我也不会强求,何况您都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只是下次希望您多少带些,免得我伙计难做!”我依然温和地安慰着。
“谢谢….谢谢阁主,哦….剩下的我是否可以带走?”老头的话险些让我扑倒在地,汗!这老头儿也忒实惠了些。
“为什么?”
“我….我那儿还有几个娃娃没有吃饭,所以….”老头的脸终于红过了猴**。
“原来是这样……你家住什么地方?”
“我…没有家,只是在暮月河岸边一条破船上照顾着几个孤儿…”老人家低声说道。
“这样吧,随我到后厨去取些新鲜的,再拿几个馍,我和你一同前往,看看那些挨饿的孩子们。”说完不顾伙计的目瞪口呆,拉着老头儿就往后厨走去……
一路上,我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并大体知晓了孤儿的境况。老汉姓韩,原来是个打渔的,因为尤加帝国的内乱波及到边境,造成了大量的难民向兰夏王朝涌入,其中有不少失去了双亲的儿童孤苦无依,韩老头儿实在不忍心这些孩子们流落街头乞讨,就尽自己所能地收留着他们。
当我看到韩老头儿的那条破船后,心中一阵苦涩。船是不小,但是基本没什么遮头儿了,就差没沉入河中,勉强在浪中摇摆。一上船,我就傻了眼,那是“几个”孩子吗?密麻麻的小脑袋瓜儿一个挨一个的,起码也要二三十!靠!这老韩也太有同情心了吧?
我诧异地望向老人家:“这就是您说的…几….个孤儿?”
“哦…好像数量又稍微多了一些,这两天我没回来又增加了吧?”韩老头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我,红着脸说道。
“这暮月城没有什么孤儿院或收养所之类的?”
“什么是孤儿院或收养所?”老韩一头雾水的问道。
汗!这时代哪有这些福利设施!我不禁对自己的智商表示质疑!看着这些嗷嗷待哺的一个个小可怜们,不由得想起了现实世界中我的小儿子,当即心中一狠道:“韩老伯,在下有个想法,准备在岸上为你们买一座大一点儿的院落,由你来照顾这些孩子们,您看可好?”
“真…真的吗?那…太好了…老伴儿!老伴儿…快出来啊!孩子们有救了!”韩老头儿激动地呼唤着船内的妻子。
“来了…来了…别吵,小新子他们还睡着呢!”一位满头白的老太太从船舱中蹒跚而出。
就在老太太一抬头的时候,我的脑袋“轰”地一下一片空白!外婆!那模样就是我的外婆!一点儿都不会错的!这可不是我来到梦境中第一次认的干妈,绝对是姥姥那慈爱的容颜!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双膝一软,扑通地一声跪在老人家的面前:“姥姥…!”
“哎呀,快快请起,折杀老身了!公子认错人了吧?”老太太急忙伸手搀扶着。我的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明明就是我的姥姥,为何却不认我?
“姥…您不认识三胖儿了?(我现实世界中的小名儿)我是您的老外甥啊!”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抱着老太太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想将自己对已逝去的姥姥的思念一次性的泄了出来!老太太似乎也意识到我的情感泄,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柔声安慰着,同时也是老泪纵横。
我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泄出了自己满腔的思念,慢慢地止住了泪水。心中只当是姥姥正在这个世界中再次轮回着吧!望着老人家那慈祥的面容,我诚恳地说道:“能让我认您做姥姥吗?”
“公子如果不嫌弃,又有何妨?”老人家笑逐颜开的说道。
内心的喜悦之情无与伦比,当即恭恭敬敬地向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亲完毕。随后,搀扶着姥姥进入了这条大破船,仔细一数,一共是三十六个小孩儿,从三岁到十三岁不等,男孩儿有十六个,女孩儿有二十个。
“姥姥请耐心等待两天,待老外甥将院落准备妥当,再接您带着孩子们住进去!”我因认了亲,将他们的生活环境变得更好的决心愈强烈了。
回到了慕馨阁,公主和古馨兰正在低声细语,芊芊也恢复了常态积极地招呼着客人,枪皇正在后院逗着大猫玩儿。他们见我回来了,都纷纷询问我情况如何。我简略的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后,公主和古馨兰都十分赞同,芊芊更是一百个愿意,并动人手收集暮月河边的民房资料。
经过了一天的努力,终于在距离暮月河第二个码头的附近找到了一处适合的院落,房主得知我的真正意图之后,居然也善心大,以我意想不到的二十万兰夏金出售之,着实让我感动。当天夜里,我便集中人手好好地修缮了一番,达到能居住的条件后,连夜将姥姥和孩子们安置在这座宽敞的院落。
第二天上午,我亲自找来许多工匠,按照心目中幼儿园的标准进行一番布置,然后让芊芊找到几个教书的先生和善于伺候小孩儿的妇女,以比较好的待遇让他们承担起了照顾的工作,彻底地将姥姥解放出来。
历经十天的忙碌,这座被我命名为孤星府的梦界孤儿院正式装修完毕,这里已经变成了那些孤儿的天堂,齐全而新颖的玩具设施,宽敞而明亮的私塾,不亚于慕馨阁的饮食条件以及温暖舒适的就寝房间……看得姥姥红光满面,乐得合不拢嘴。我亲热地搀扶着老人家来到正堂之上,恭恭敬敬地为姥姥到上了一杯茶后,向门外与几个小女孩儿玩儿得不亦乐乎的公主和古馨兰喊道:“两位老婆,来,正式拜见我的姥姥!”
公主和古丫头听见了我的呼唤,安抚下小孩儿们后走了进来,盈盈下拜:“见过外婆!”
“好…好…孩子们起来吧!我这老婆子若不是外甥的尊敬,哪里有你们这样的好孙媳妇!只是…我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送给你们啊!”姥姥既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姥姥,只要您能认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可人的公主柔声地安慰着。
“哥哥偏心,只让公主和古姐姐拜,却不让姥姥认我!”门外传来了芊芊的怨宥之声。芊芊搀扶着老韩迈步进来,小嘴嘟得都可以拴了一头驴。
“来来来,让我们一起拜见两位老人家!”我赶紧和着稀泥。于是,我们四个人正式地拜见了两位老人,两位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芊芊将许多老人们喜欢的衣物及细软送进了姥姥的房间,我刻意在姥姥房间旁留了一间小房,内部按照我小时候姥姥家的房间布置重新摆设了一番,尤其在檩子上特意悬挂了一个小小的吊框,因为在童年的记忆里,那个小吊框中永远有着我最喜欢吃的糖球、瓜果梨桃,还有饼干、炉果等。姥姥看着我那怀旧的样子,慈爱地拉着我的手说道:“孩子,虽然我并不是你真正的姥姥,但是我知道你有一颗思念她的心,或许我只是那种思念的寄托,但是垂暮之年能够享受到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而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种自内心的敬爱,老身实在是已经心满意足了!”
“姥姥……”我心中漾溢着的被人理解的快慰,“虽然以后我不能时常在您身边尽孝,但是,希望您真的把我当成亲人,即使我不在了,还有芊芊、馨兰、雯儿……她们都会替我照顾您、孝敬您的!”
“是啊,好男儿志在四方,姥姥不会刻意强求你的孝敬,何况还有这么多孤儿,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放心地去闯吧,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姥姥还以为我要到外边闯荡呢,岂不知我干脆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芊芊是个细心的女孩儿,在她的刻意宣传下,不到三天的时间内孤星府已经俨然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收留孤儿的福利院。这种造福于暮月城的行为得到了许多仁义富商的支持,于是乎慕馨阁的柜台一角专门设立了捐助席,并且指出,凡是捐款捐物者,在慕馨阁就餐将只收取成本价,而且每月都会白吃一顿,由此,孤星府的财力及物力逐渐地充实着。
随着慕馨阁的生意日渐红火,孤星府的孤儿也越来越多,不经意间孤儿已经多达一百七十多个了。我不时的两头忙着,最后连公主和古丫头都让我动员起来照顾小孩儿们了,开始我以为两位千金之躯不见得会适应,没想到这俩人竟入乡随俗地担当起了保姆的责任,那份母爱的光辉在两人身上灼灼地闪现着,看得我直大跌眼镜!姥姥尚不知道公主和古馨兰的实际身份,只单纯地认为她们是我的两个妻子罢了。
这天,当枪皇带着大猫来到孤星府的时候,着实让姥姥惊讶得不知所措!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枪皇在兰夏的大号可谓是家喻户晓,老一辈的人没有没听过这个皇家第一高手的,当我恭敬地称呼着枪皇的时候,姥姥居然要起身膜拜。弄得枪皇赶紧功轻托,然后客客气气地尊称了一句老人家后才进到了内堂。
一番客气后,枪皇向我说道:“魔君已经将灵儿调理好了,今天派人到慕馨阁来请你过去,你却跑到了这里来,快些带公主前去请安!”
“公主?谁是公主啊?我们这里哪里来的公主?”姥姥一脸的惊慌失措。
“姥姥,雯儿就是当今东襄王的长公主欧阳玉雯!”我躬身施礼地解释道。
“啊?那….那你岂不是梦帅?”姥姥惊得双目圆睁,连声音都在颤抖着。她也曾听说过公主是非梦帅不嫁的刚烈女子。
“姥姥,无论我曾经是什么身份,到什么时候我都是您的老外甥!即便是将来被东襄王赐为驸马,我还是您的三胖儿!”我连忙双膝跪下柔声安慰道。
“好…好…我的好外甥,起来吧,让两个丫头进来!”姥姥连忙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这时公主已经闻声匆忙走进,“雯儿拜见姥姥!”
“公主…哦不,雯儿起来吧!看来另一个媳妇也不是个平凡人吧!”
“古馨兰拜见姥姥~!这些日子事情繁多,没有向您解释清楚,还望您恕罪!”
“原来是兰夏第一歌姬啊,曾经听过你的传闻,没想到让我家三胖儿得了便宜!老身喜不自胜啊!呵呵….”当姥姥得知这两个妖娆的真实身份后更加乐得合不拢嘴了。
两个美女俏靥通红,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姥姥,近期我将离开一段儿时间,您好好保重,待雯儿那边的事情有些眉目的时候,孩儿再来看您!”我重新跪下,声音有些离别的凄凉。因为我知道,此去魔宫,接踵而至的将是不尽的烦恼……
第六十九章魔宫论道魔宫大殿,依然是繁星满穹顶,只是中央多了一张桌子,魔君伴着公主的母亲在那里下棋解闷儿。
枪皇带着我们缓步走进大殿,公主远远就看见了母亲,如乳燕一样飞奔而去,公主的母亲也激动得泪流满面,这对母女终于拥抱在了一起,任何言语都不足以表达彼此的思念!良久,公主才慢慢离开了母亲的怀抱,羞红着双颊先向魔君见过礼后牵着母亲的手来到我们的近前。
“枪哥,灵儿终于再见到您了,灵儿给您请安!”公主的母亲向枪皇盈盈下拜,枪皇急忙伸手托起,随后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中。曾经听公主说过,枪皇一直待公主的母亲如亲生的妹妹,否则也不会爱屋及乌地对公主视如己出!
公主上前拉住我的手道:“夫君,来,见过母亲!”
我诚惶诚恐地赶紧行兰夏大礼道:“张梦龙见过…母亲!”我险些喊出“王妃”,但一想魔君这老家伙在一旁虎视眈眈,愣是没敢喊出口。
“免礼,听说是你将严宗制服并解救了我,真是应该好好地谢谢你!”这声音非常温柔而且带有一股蚀骨的力量,难怪为老一辈的绝世高手们所疯狂,不可否认,公主的母亲比公主还要美一些,那是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儿和不可凝视的媚态,她的媚功已经是勘至大成,举手投足之间都绽放着惊人的媚功。
“灵儿身体刚刚复原,不易大喜,以免伤神。梦龙啊,你的孤星府确实别出心裁,你是如何想到那些供孩子们娱乐的设施的?”枪皇一边劝慰着一边问道。
“哦……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的想到罢了。不知枪伯伯近期将作如何安排?”我不想在这上面多议,急忙将话题转移。
“待魔君出关庆典完毕后,取海道会东都,近期南平长子又蠢蠢欲动了!”枪皇不无担忧地说道。
“灵儿之事只有我们有限的几个人知道,此番邀天骆兄和梦帅前来就是想拜托诸位代为隐瞒,以便让我和灵儿稳度余生!东襄王那里希望天骆兄代为隐瞒,至于雯儿…我想雯儿也不想你母亲不快乐吧?”魔君的话虽为请求,但是多少带有依稀胁迫的语气。
公主似乎不十分清楚老一辈的情感纠葛,当下只是讷讷地道:“父王思念母亲不比寒叔叔少,这样是否对父王太残忍了?”
魔君缓缓地踱步到大殿的中央,仰头望向星穹,久久不语。
“我和你寒叔叔倾心相恋多年,若不是因为当年你父亲用尊贵的身份来强求,想来我们早已经在一起了……如今你寒叔叔为了我不惜自损年寿三十载,宁愿不窥武道巅峰之所在,这份真情母亲只有用下半生来倾心回报了!雯儿也长大了,如果你父王强把你嫁给南平之子,你是否会与梦龙私奔呢?”
“当然,那是一定的!母亲不要再说了,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快乐,也希望寒叔叔能一如既往地疼爱您!”公主眼睛红红地说道。
寒光浑身在颤抖着,显然公主的深明大义让这魔君出乎了意料。魔君转过头来注视着公主,眼中感激和怜爱之情浓郁。这时,枪皇冲着寒光一笑道,“寒兄这次输给我了吧!我说过雯儿在理解了灵儿之后一定会成全你们的!赶紧将这星空奥秘乖乖地告诉我!”
靠!这也能打赌?枪皇这老小子和魔君肯定是私下里好的不得了,否则这方面的事情也能开赌局?
“不忙,我倒想先听听梦帅的见解。”魔君冲我微微一笑,“你能否看出这里的奥秘?”
我抬头望着那如梦似幻、精美凡的人造星空,心中感慨万千,不由自主地道:“曾经看过魔君亲手绘制的一幅画,当时以为那画中的背景是自然界里真实的星空,但是今天看来,那是画应是绘于母亲大人在魔宫与寒叔叔相会之时!此星空虽然与现在的自然星空不一样,但我想这应该是冬季的星图!而且寒叔叔已经勘至大道,试想以天为师,以星辰之秘为本进行修炼,何愁巅峰不至?”
“梦帅果然厉害,一语中的!只是…不知那副画现在何处?”魔君拍手称赞道。
“事已至此,不瞒寒叔叔,画儿就在天机洞中,也是因为这幅画,我才结识了第一个妻子——宇文静,希望寒叔叔解除影子楼对他们父女的追杀!”
“哦…原来是这样,算那静丫头有福气,此事就作罢,希望她能将画保存好,既然灵儿已经复生,对我来说那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夫君的妻子就是宇文静吗?看来我们真要好好沟通一下了!”公主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惊讶和不悦,脸上露着十分期待的神情,我的心中不免落下个大石头。
“难怪梦帅功力进展如斯,仅这份观察力就非我所能及!看来我还是老了…”枪皇黯然喟叹着。
“天骆兄不要妄自菲薄,你我所参照的自然之力不同,所以你也不必在意星空的神奥。如果兄想提高自己,何不找到属于自己的自然之力来修炼呢?”魔君好言相劝道。
“是啊,枪伯伯如果领悟到火山熔岩或烈日狂沙的真谛,也许您的烈炎真气会终至大成的!”我善意地提醒着。
枪皇的眼中一亮,表情丰富至极,看来似乎已经领略到了什么。微微向我和寒光一躬身说道:“如他日天骆有成,必是拜二位所赐!”
“那么,梦帅又是以何为力呢?”魔君不禁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天地之间本无清与浊、寒与热、胜与衰、阴与阳,一切皆为能量的自我循环与守恒,万法自然耳!”我只是简简单单地阐述了一下万法自然的道理,但是魔君与枪皇却齐齐一震,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好了,好了,你们男人在一起除了打拼就是武道,何时能改掉这些臭毛病?”公主的母亲柔声地嗔道。
“妈妈,不如你和寒叔叔易容出宫,到夫君的慕馨阁小坐,享受一下夫君亲自做的菜如何?”公主此时像极了一只快乐云雀。
“好啊,听天骆兄夸赞梦帅的厨艺是师承厨神啊!灵儿,我们去一趟尝尝!”
“好吧,待妾身化一下妆……”公主的母亲说完带着公主向旁厅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公主的母亲居然恋在慕馨阁不走了,甚至连魔君都对厨子们的菜肴赞不绝口。除了古馨兰以外,连芊芊都不知道魔君的真实身份,只是大猫一见到魔君就龇牙咧嘴,跃跃欲试;吓得我连忙哄着追风用意念告诉它事情的始末,追风还是不断地低声吼叫和抑扬顿挫地呜鸣着,反正我们也听不懂兽语,即使它将魔君的祖宗都问候了n遍,我们也只能认为是猫儿的嗓子卡了鸡毛了……
第七十章形势魔君出关已经满月,西新王府举行了盛大的庆典。来自兰夏的第一歌姬和第一舞姬同台献艺,庆典会场热闹非凡。西新王所统治的地域民族众多、民风彪悍,身着各式各样民族服饰的臣民敬仰魔君的风采,纷纷前来祝贺。我有幸作为特邀宾客也被邀请。显然前一阵子我和魔君之间的惊世之战传遍了四面八方,张天麟的大号已经名扬兰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魔君还是深宫藏娇,将公主的母亲安置在魔宫之中没有露面。
庆典大会上西新王的月月公主及芊芊宛若两颗璀璨的星辰闪耀在众人心中。芊芊打扮之后那种清丽脱俗与月月公主的活泼似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许多好事者借机大作吹捧之词,以至于高兴之中的西新王也特意地了解了一下芊芊。最后得知芊芊是近期冉冉升起的一位年轻的女富豪,而且又是张天麟的妹妹,心中竟起了爱怜和收买之意,决意认芊芊为义女。月月得知芊芊就是慕馨阁的大股东、大老板,心中为拥有了这个妹妹而感到十分高兴,因为那将意味着吃冰火两重天就不花钱了。庆典中所带来的惊喜不断,我也十分高兴有此收获,毕竟我就要离开暮月城了,若无后顾之忧那将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庆典持续了三天,这期间我也认识了不少新的面孔,其中也包括了那天毁我匾额的小魔君——毕青枫,当我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一种直觉就是此人城府极深,典型的**式人物。虽然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眉宇之间所流露出的阴狠确实让我好感欠奉。当寒光为我和小魔君相互介绍时,小魔君表现出一付久仰大名的虚伪姿态,看了让我直倒胃,不过我毕竟是在交际场中滚爬了多年,不动声色地接受着他的恭维,心中却问候着他的仙人n遍。还有两位就是西新王和瑞王,这两个老不死的都是那样牛叉哄哄,尤其是瑞王,狗仗人势地胡吹摆势,西新王独霸一方是因乃真正的皇亲国戚,牛叉也就罢了;瑞王这货居然表现出天老大,西新王老二,他老三的姿态,让魔君对他都现出鄙夷的神态。人家都说虎父无犬子,看来狗父养鼠儿也是正常啊!难怪这厮的两个儿子都如此“出色”!
就在庆典即将闭幕的时候,西新王的两个儿子也从边陲赶了回来为魔君请安。原来,作为与尤加帝国直接接壤的兰夏前沿,西新王的边境饱受尤加方面战乱之苦。前些阵子因南平王挑起与东襄王之间的战争,西新王的次子也曾想挥军东去,趁双方鹬蚌相争的时候得一些好处,不料南平王的长子舍其父而去,我又叮嘱众将官严密注视西新王的动静,所以狗屁也没捞着。但是为了不白劳师动众,这小子直接挥军北去,从北寒国掠夺了一些优质矿产后才班师回朝。此次他们回来后也带来了一些前方的战事军情,虽然我没有资格听到机密,但是在魔君的刻意透露下也大体了解了一些情况。
原来尤加帝国的几个大柱子终于撕破脸皮全面打起了内战,偌大个尤加帝国现在因派系的不同而分成了四大阵营。其中最大的阵营就是靠近兰夏王朝的保皇派——尤加帝国的帝**团,在尤加帝国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将军鼎立支持下,年仅三十五岁的皇帝——赤胤极统帅着帝国将近百分之四十的兵力据守国都一带约四分之一的北方地域。其他三方分别是霍伊帝国所支持的松天财阀势力,其统帅为松天尹律,号称南方军团;奥斯帝国所支持的斯克财阀势力,其统帅为斯克图魂,号称南方军团;楚洛王朝所支持的以越宫天将军为统帅的东方军团,其身后是尤加帝国原最大的财阀——越氏财团。
几大军团之间终于因不断的小摩擦而引了全面的大规模内战。保皇派虽然人数占优、兵多将广,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其它三个军团为了促使尤加帝国的尽早覆灭,以期达到随意瓜分的目的,纷纷从各个支持国邀兵请将并暂时联合起来一起攻击保皇派。即便是有《天河条约》的约束,三个大国也打着心照不宣的擦边球——名义上是雇佣军队,本国正规军是决不会参战的;反正各大财阀有的是金钱!这样就使《天河条约》名存实亡,仅比厕纸柔软了一些!
兰夏现在内患不休,虽然严宗已经消失,但是他多年来所培植的党羽犹存,是不折不扣地掌握着皇家的实权,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的兰夏皇帝好像已经就是个傀儡,他们正乐衷于平衡四个附属国之间的矛盾,根本无暇顾及也无法派出军队来支援尤加帝国的保皇派,因此这次西新王的长子归来,很大程度是想倚仗魔君之威重新清理兰夏,以便于达到全力支持保皇派,维持天下间的平衡之目的。因为一旦保皇派失败,不仅尤加帝国被瓜分殆尽,兰夏也将唇亡齿寒!曾经富饶繁荣的尤加帝国现已战火焚天!
我也巧问过魔君天下间那几个所谓的老怪物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们的功力是否还在魔君之上?魔君竟然十分坦然地告诉我说,那几个所谓的老怪物都是各个帝国的灵魂所在,就功力而言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如果形象些比喻的话,魔君仅仅在水元素中的寒冰领域有所造诣,达到了所谓的“入微”,而其他的几个老怪物甚至他们这些年来所培养的一些领悟力极高的后辈中不乏有在水元素、火元素、风元素、土元素,甚至光和暗方面有登峰造极的人物存在!
曾经与魔君所交过手的这几个现存的老怪物中最牛叉者就是楚洛国师——洛星,据说这老家伙在火元素的领域中已经达到前无古人的境界了。魔君在年轻的时候与之有过一次切磋,按照魔君的话来说,即便是现在的他在洛星面前连杀气都不敢放大!那是个什么概念?只要魔君放大杀气,洛星将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让魔君**而亡!靠!这他***还是人吗?洛星火元素控制力已经达到让别人身体内的细胞所蕴含的热能瞬间与其精神力同步共振,他想让你怎么死就怎么亡!除非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否则只要有生命力的存在就难逃他的掌控!唉!这种怪物是逆天的存在,好在这厮长年住在楚洛国都之天焰峰镇守着那座活火山,否则他若想一统天下,这梦境世界早就是楚洛王朝一家帝国了!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原以为我的功力可以独步天下了,可是听了魔君的介绍才知道这世间还有那么多高高在上的人物,而且魔君曾隐讳地提及光和暗的掌控者,那是他没有真正接触过的;但是他们的信徒们曾到过兰夏,也与魔君切磋过,据魔君说,仅仅是外殿的几个祭祀功力就已经和魔君晃上晃下了,真不可想象光之掌控者——光明主教和暗之掌控者——死神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看来我还要加紧时间融会贯通意海深处的能量,尽快地提高自己的功力。因为魔君曾经和我探讨过我的将来,由于我自身融合了清与浊两种极端的灵气,很可能将成为同时拥有光明和黑暗两种属性的怪才,只有这种怪才才能够达到远古时代所流传下来的顶峰神境——混沌极道。
据说混沌极道的境界大成之际将可以把自身融于自然之中,届时天地即是我,我可以掌控天地,再无各种元素之分!怎奈此功法早已经失传,而且尽万年来还没有出现过一个可以同时拥有两种极端顶峰的灵力者,好多光明和暗之掌控者都想一试,结果灰飞烟灭者不计其数,直到现在依然是无人修成极道。我自创的万法自然似乎有些接近于混沌极道的修炼功法,因此,魔君虽然并不知道我的真实修炼方法,但是从我的太极图可以体会到我的巨大潜力。因此,魔君的告诫及提点并非没有深意,随着公主母亲的苏醒,魔君心境难再,不可能再向无上极道进军展了,他要好好享受一下与公主母亲得来不易的余生。因此才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一些事情,无外乎让我担起复兴兰夏,甚至于一统梦界的大任!怎奈我非此世界中人,怎能承担如此重担呢?不过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默默地应承着魔君的谆谆教诲。
随着庆典的渐渐结束,我们再次回到了慕馨阁,枪皇和公主拟定了出返回东都的日期后,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所有事情交代完毕。我也认为是该回到东都的时候了,静儿不久就会前往东都找我,怎能让她扑空焦急等待呢?何况天下即将大乱,是时候回去建立自己的班底,在最短的三年之内将兰夏统一了!因此,千叮咛万嘱咐的将慕馨阁和孤星府交给了芊芊,并且将大猫留给了芊芊照看,又连夜赶制了几本我所能知道的菜谱,终于在第五天头上做好了一切出的准备。告别了魔君及公主的母亲,告别了泪流满襟的姥姥和芊芊,登上了公主的大船,会同两位名姬一起向东都驶去……
第七十一章海上之声当公主的座驾从宽广的暮月河渐渐地驶入了浩瀚的印灵洋时,壮丽的海上日出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我怀中搂着两个美女静静地望着那大自然中最为瑰丽的景致,不由得想起了与公主的点滴过往,嘴角泛出了一丝微笑。公主也心有灵犀地明白了我的内心,努力地将柔软的身躯使劲地挤向我的胸膛。古馨兰秀眸中却显出一丝迷离,似乎有什么心结一直难以化开,即使这壮丽的海上日出也不能驱散她心中的阴霾。
“夫君,大海的尽头是什么呢?是否一直通向了天呢?一望无垠、水天交接,怎么也看不到岸……”公主轻声地呢喃着。
“海的尽头绝不是天!我们居住的6地被大海所分隔开来了好几个部分,天下间的6地远比大海要小得多,而且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圆球形状的,所以你看着大海好像通了天……”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着。
“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你周游过世界?”古馨兰一付好奇宝宝地样子,瞪大了秀眸望着我。
是,我只是猜测的,如果有可能,我倒想执子之手畅游天下,远离世俗的纷争和喧嚣!知道吗?我从小就生活在海边,大海就是我的故乡……”说着说着,我不由自主地紧搂着古馨兰的娇躯轻声哼起朱明瑛所唱的《大海啊,故乡》。
略带沙哑的声音,伴随着起伏的波浪,这优美的歌声如同一把爱情的钥匙一样打开了古馨兰酸楚、紧闭的心房。自从遭受那次特殊的境遇而不得不跟从了我之后,这兰夏第一歌姬始终有一种无奈和苦涩的情怀,那是少女初恋未果,却被强摘了芳心的不甘心理。我必须找到合适的契机用自己的真情感动她、用甜美的爱情滋润她,让古馨兰拥有一个美好的青春回忆!这是我的希望也更是我的责任!
常挥着自己的音乐专长,歌声唱到动情之处,连紫梦灵罡都用上了,声音似春天的柔风细语吹开了古馨兰那闭锁的心扉,吹进了她那酸楚而干涩的心田,温柔地抚慰着这兰心慧智的美人儿,就连水中的鱼儿都被美妙的歌声所吸引,纷纷群游而至,一尾尾跃出水面应和着,看得两个美女惊叹不已。
古馨兰缓缓地将螓靠近了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我的蜂腰,腻声道:“夫君的歌声真美,旋律也非常动人,连鱼儿都被吸引出了海面,还能为兰儿再唱一曲吗?”
我苦思劲想,还有什么歌曲能适合此情此景呢?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现实世界中的经典英文情歌《RIghTheReaITIng》(此情可待),全身心地投入着深情地演唱起来,那沙哑的强调正适合表达歌声的意境……
一曲终了,古馨兰瞪大了美目吃惊地望着我,“夫君还会奥斯帝国的语言?这是那里的民歌吗?曲调真好听,但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啊~~~?奥斯帝国讲英语?”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是什么世界?语言都这样相似?
“是啊,兰儿在尤加帝国为其帝皇出演的时候曾经也见到过奥斯帝国的人,他们说的语言就像夫君所唱出来的差不多!难道夫君并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唱他们国家的歌呢?”
“这……是为夫小时候听海边异国人哼唧的,慢慢的就学会了……”找什么借口也无法遮掩住自己的谎言,只能连忙转移话题,“歌词的大意就是我将永远在这里等候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稍加文采地翻译了一下《此情可待》之后,古馨兰的情眸似要滴出水来,小脸儿红扑扑地惹人怜爱,望着这近在咫尺的绝世娇颜,我不由自主地吻向了她的柔唇,那是自内心的互相喜欢和倾慕,这个吻化开了古馨兰所有的辛酸,让她真正地感受到了我浓浓的爱意!这个吻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彼此快要窒息才努力的分开!
“夫君…回房吧,兰儿情动了!”古馨兰羞怯的呢喃着。我长笑一声,夹着两个美女向自己的卧仓飘去……
时间就在我们的浓爱温馨中悄然而逝,当我们从休憩中走出来再次出现在甲板时,晚霞已经映红了海面。枪皇笑呵呵地望着我们,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倩影,那是司徒灵凤!这个兰夏第一舞姬神情有些不自然,双颊似乎还有些红润的底子,我正纳闷儿她为什么如此表情时,枪皇为老不尊的开口道:“下次你们恩爱之时记得先打个招呼!船本就不大,我们又无处可去,只好听你们的琴瑟相和!我老头子多年修行,也就罢了,可是还有别的客人啊!实在不好意思的话就装一个铃铛!”
“装铃铛干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一拉铃,我们就及时掩耳回避啊!”枪皇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老脸通红,公主和兰儿再也无法按捺住羞怯,纷纷上前去摇胳膊的摇胳膊,掐腰部的掐腰部,整的枪老头大呼饶命!日!替俺掐死他!这个老不羞!
古丫头摇完了枪皇的胳膊后赶紧跑到司徒灵凤的身边抓起她的柔夷,凑近她的小耳边一阵蛐蛐咕咕,不时看见司徒灵凤刷地红透了双颊,眼光如电一般刺向我这边,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枪皇捉住了公主的双手,将她揽入了怀中,公主像个小鸟儿一样地倦伏在枪皇宽广的怀里,脸上那种慕孺之情溢于言表。枪皇一脸的疼爱,伸出手不断地抚摸着公主的秀,老怀宽慰!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我的雯儿终于开心了,枪伯伯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枪皇不由自主地感慨道。
我深深地体味着枪皇对公主那种如慈父般的珍爱,心中无限地缅怀着自己那逝去六年之久了的老父亲,眼中一阵酸胀,赶紧别过头望向天边迷人的晚霞……
“公主,晚饭做好了,请您用膳!”随行的大厨前来报告。
“走,我们看看今天吃什么佳肴?这几个厨子学得如何了!”枪皇说罢起身带着公主第一个冲向了船舱。
公主的船其实是不小的,上下三层足有现代豪华客轮般的大小。餐厅布置得也非常精致,彰显着东襄王以水上资本为傲的一切。
我们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边,看着厨子们一盘盘端上来的菜肴,色香味具浓。司徒灵凤头一次吃到我所“创出”的菜肴,小嘴不停地咀嚼着,以实际行动表扬着大厨们。枪皇他们也是一饱口福地频频夹菜,只有我尝了几口之后眉头紧皱。侧立于一旁的大厨代表紧张地看着我的表情,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着,生怕我掀桌子!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后长身而起,推开了窗户凝视着大海不作声。大厨代表战战兢兢地来到我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您能否给小的们指点迷津?”
“去取一付厨具来,我要现场为你们炖鱼!”我悠悠地说道。
这个大厨听后,比兔子还快地跑到厨房,以最快的度和几个主勺的厨子将厨具和调料搬到我的跟前。枪皇一见这架势,急忙停住了碗筷。其他的三位美女具是不解地望向我,同时也跟着枪皇一起来到了我的近前。
“吃饱了吗?”我问道。
“嗯,还差点儿!”先开口的居然是司徒灵凤。
“那就稍微等一小会儿,我给你们上点儿汤——鲜鱼汤!”说罢,扬手从海中用吸星**式的功力吸了两条活鱼,操起菜刀以极快的度将鱼去鳞去脏,随后向枪皇道:“麻烦枪伯伯为我生火!”枪皇一愣,旋即心领神会的将烈炎真气打向盛了一下子淡水的大铁锅。
枪皇的烈炎真气果然霸道,不消两分钟,锅内的水就滚开开了,我将新鲜的两条活鱼放入锅中,又选取了几个基本的调料,用家乡清炖鲈子的做法制作着梦界中的第一道鲜鱼汤,一边做一边告诉身边的大厨们,如何把握自然界中食物的天然味道,枪皇那里我根据鱼汤的情况适当地请求着他控制着火候。
当我将部分知识传授完毕,汤也炖好了,鲜浓、炖出白浆了的鱼汤让几位没有喝过的人垂涎三尺!我亲自尝了尝,嗯,勉强还凑合,于是让他们分别盛了一些,可是这些馋鬼们喝了一碗之后再也不听我的劝阻,一窝蜂地将鱼汤疯抢,最后我只能看着桌上的两条鱼刺和一口不用刷了的大铁锅而郁闷着。
司徒灵凤拍了拍涨起来的小肚子打了个仪态万千的饱嗝后,拉着我的两个女人到甲板上唧唧歪歪去了。枪皇看着我那副郁闷的尊容起身来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梦帅!你要为自己的行径负责!”
“我又咋的了?”
“你已经严重干扰了本人正常的修行生活,将我的口味越惯越高,我已经无法再吃别人做的菜了!你说怎么办?”
“您这不玩儿赖嘛!到了您这层次还用得着进食?分明是自己嘴馋、意志不坚,反而赖到了我的头上!”我愤愤地抗议着。
“我不管,总之我已经不在意天道的修行了,兰夏有了你,我老人家也可以退隐了,打个商量,以后呢我就专职给你烧火,你呢就为我做菜,养活我和你的女人们及将来的孩子们,你看如何?”枪皇一付笑嘻嘻的样子。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中之龙,这还是那个寡言少语、一身正气、儒雅厉行的枪皇吗?整个一无赖老头儿!就差没有胡子了,否则绝对可以和洪七公啊、范无极啊,甚至是老顽童相提并论!~唉!遇人不淑啊!
“怎么样?是不是要找我家雯儿来对你施加压力啊?”枪皇的嘴脸突然变得无耻之极。靠!这老小子,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抬出公主来威胁我!
“好吧,算我怕了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何事?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但说无妨!”枪皇狠狠地拍着胸膛。
“第一,带我去皇城见见当今圣上!”
“见那个带死不拉活的傀儡?…好吧,没问题!”
“第二,跟我学做菜,不能总是吃现成的!每道菜我最多为你做三次,之后就是你自己做,我再也不伸手了!”
“哦~~~似乎有些难度,不过也划得来,成交!”
“第三,在我离开兰夏之后,你要替我照看我的家人!”
“你要去哪里?不回来了?”枪皇一脸的惊讶。
“不是的,我很可能因为某种原因突然离开,希望你能为我园全!”
“好吧,我答应你!”
就这样,我们的君子协定开始生效了。
入夜,海上的夜空格外迷人,繁星点点,如梦如幻。古馨兰和司徒灵凤手挽手在甲板上迎风而立,宛若两个仙子下凡。
“夫君,再为兰儿吹一曲《军港之夜》吧!”古丫头解开心结之后格外的腻人。
“是啊,让我也再次聆听那个天麟公子的惊人箫技吧!”一旁的司徒灵凤也开口说道。我听得出她话里有话,显然古丫头和她之间并非一般的关系,很可能已经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
“好吧,让我取出箫剑,再把公主叫上,我们一同享受这美丽的海上静夜!”
公主和兰儿一左一右的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盘坐在甲板的前端缓缓地吹奏起了那旋律优美的《军港之夜》,紫梦灵罡挟着悠扬的音符随风飘荡在宁静的海面上,悠远而舒畅……
司徒灵凤痴迷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们,眼光中泛出少许羡慕、嫉妒和憧憬的复杂神情。一曲终了,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还有类似的曲调吗?或是更好听的?”
看着她那种渴望的神情,我闭目思索着,不知我的箫剑能否模仿出长笛的声音,否则吹一曲《铁达尼号》也许能应付过去。当下挠歉意地说道:“不知是否可以,但是我尽力而为吧!”
运起自己的万法自然功力,心中默念着长笛的音质,紫梦灵罡带着自己那全身投入的灵识将《铁达尼号》用模拟的长笛之声演奏而出,异国他乡的抒情韵味就是有杀伤力,曲音缭绕,神思飘远,直到曲终很长时间,三个美女还是一脸的完味之情……
第七十二章群岛之舞浩瀚无边的印灵洋并不总是风和日丽的,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经历了一次比较大的风浪和暴雨,公主的船队被飓风吹得离开了航线,漫无目的的随着巨浪上下颠簸、漂流着。当风暴过去之后,前方出现了一个群岛,由于许多船只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因此只好到岛上暂时修葺一下。
群岛上风光秀丽,热情的土著人高兴地欢迎着我们的到来。我们用船上所携带的丝绸、布匹及生活用品换取当地的粮食、水果及一些土特产。酋长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他热情的派着青壮土人参与我们的维修工作,并邀请我们参加晚上的篝火活动,我们欣然应承。
月上稍头的时候,我们的船基本修理完毕。咚咚咚…耳边传来了仿佛来自远古的、撼人心弦鼓声,居住在各个小岛上的土著人们听到鼓声后纷纷来到了主岛之上,熊熊的篝火照亮了主岛上一个非常大的沙滩,几乎所有的当地土著人都贡献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水果、风干的兽肉及现捕捉到的野味摆满了围坐了一大圈儿的人们面前。
土著人那豪放、好客的良好民风感染了我们,枪皇一声令下,除了几个守卫士兵以外,所有随行人员全部上岛进行联欢。由于兰夏的第一歌姬、舞姬都在场,他们的从人也都是娱乐之中的高手,因此,这个篝火晚会异彩纷呈,着实让我和当地的土著人一饱眼福和耳福!
一浪接着一浪的**不断地被精彩的表演推向顶峰,连酒量过人的我都被灌得晕的乎了,醉眼朦胧期间,我被邀请到了表演空地的中间,耳中听着那节奏欢快的鼓点和乐声,我不禁跳起了现实世界中的迪斯科舞蹈和街舞,那狂野而押韵的动作新颖且赏心悦目,连舞姬司徒灵凤都自叹不如,瞪大了秀眸紧紧地盯着我的身法和步法,仿佛要将那舞蹈刻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一样。
舞蹈是累人的,一身大汗之后酒也清醒了许多,很多土著人是天生的舞蹈家,他们看过我的舞姿之后,纷纷效仿,竟然也有模有样,于是乎在持续不断的激烈的鼓乐中,我的舞步再次疯狂,带动了几乎所有能够模仿的土著人、舞姬的人乃至一些卫兵们狂欢着……
“这是老夫有生之年见过的最狂热的篝火宴会了,真是令人热血沸腾、兴奋激动啊!”枪皇一边喝着土著们自酿的美酒一边感叹着。此时我已经完全地清醒了,看着那些因学了新的舞蹈而摇摆不休的欢乐人群,我不禁为自己能够拥有多才多艺的能力而庆幸着,若不是会这狂野的舞步,如何能带来这么难忘的狂欢场面?
“梦帅的舞蹈是自己自创的吗?凤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舞步,简直是太精彩了!”司徒灵凤俏脸潮红地散着浓郁的体香,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挤到了我的身边坐下。香汗淋漓的她竟然大胆地抱着我的胳膊将螓凑近我的面庞好奇地问着,很怕我听不到似的。
我一脸的尴尬,因为司徒这丫头有些太奔放了,柔软的身躯热气腾腾,骄傲的双峰不停地厮磨着我的臂膀,吐气如兰、丝轻拂,尤其那种浓烈的处子之香让我的另一半真气蠢蠢欲动,憋得我实在是难以忍受!正无法解脱的时候,古馨兰和公主纷纷因过累而下场休息,看到司徒灵凤那份娇俏的样子不禁莞尔,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坐到了我的右边,香软的娇躯令我倍受考验,这种左右夹击的折磨实在让我心中叫苦!
“说啊,是不是你自己自创的呢?”司徒灵凤继续追问着我。
“哦~~~是…似的!”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那你可要好好教教我哦,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能够想出那种令人痴迷的舞步?”司徒灵凤眼中闪烁着比夜空中的繁星还要晶亮的光点。
“夫君啊,你又掳掠了一颗芳心咯!”古馨兰在一旁轻笑着,旋即又问道:“这种舞蹈是否有它特定的舞曲呢?”
“是啊!肯定有的,是吧?”公主也不甘示弱地追问着。
“我只是根据那欢快的鼓点儿瞎蹦达的,哪有什么舞曲啊?”我郁闷着,靠!就是有也不可能演奏出来啊!这里哪有架子鼓和电子琴呢?咦?架子鼓?对,就找几个鼓音不同的皮鼓来制作一个简易的架子鼓吧!想到这里,我蹭地站了起来,身形一飘来到酋长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当地的通用礼节,然后将我的想法告诉了酋长,让他帮忙找鼓。
酋长本来对我的精彩表演就欣赏不已,一听说我要进一步展现,马上极为配合地调集了几十面皮鼓供我选择,我仔细地分辨着鼓音之后,挑出了几面鼓并用树枝、木板制作了简单的架子鼓形状。一切就绪,我来到司徒灵凤面前,微笑地向她说道:“如果我击鼓,司徒姑娘是否可以随鼓起舞呢?”
“荣幸之至,请梦帅率意而为!”司徒灵凤欣然答应着。
酋长站起身来示意大家要安静,几句高声吟喝之后(好像是介绍我们的开场白),会场便马上静得只有海浪伴着篝火燃烧的噼啪之声。一阵快而充满着动感的架子鼓旋律自我的鼓杆儿挥动中飘出,司徒灵凤不愧是兰夏第一舞姬,听到鼓声后身子如上满条的机器一样,梦界中第一个女子街舞诞生了,看着她全情投入地常挥,我也进入了角色,于是令在场所有人毕生难忘的惊世之舞在我们默契无间、心有灵犀的配合之下完美地演绎着……
鼓声终了,全场爆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喝彩声、欢呼声!司徒灵凤从未感受到如此激动,飞过身来紧紧的拥抱着我喜极而泣。枪皇、公主和古馨兰纷纷上来向我们祝贺,显然这种被大众所认可的成功是最有成就感的!作为一个舞者,帝王将相的欣赏只不过是刻意迎逢,只有能为广大民众所称赞、喝彩,那才是真正的最高荣誉!
篝火联欢逐渐落下了帷幕,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但我们毕竟是匆匆过客,明天怎么也要启程而去的,因此许多土著人为了表达自己的欢喜和敬仰,向我们献出了很多当地的特产和自己的珍藏。虽然很是朴素,但那里却凝结了这些单纯的好人们一颗颗真挚的心!
第二天清晨,我们起锚离开了这个令人难忘的群岛向东都方向驶去。
第七十三章惊现敌袭海鸥在水面上低掠而过,叼起了一条银白色的小鱼儿展翅向远方飞去,大自然里物竞天择,食与被食之间总是环环相扣的。
我伫立在甲板上遥望着天边,想起昨夜自己疯狂的举动不由得摇头苦笑,现实生活中的我是一个讷讷无言而且不善疯狂的老实人,可是梦境中我却如此放纵、如此洒脱,也许并非严宗意识的影响所致,而是我内心深处的某种压抑经过不断的冲击而破了壁垒,狂猛地释放着!每一个人,只要他是“人”,就会有温饱而思淫欲的想法!这似乎是基因中所固定生长着的。人这种生物与生俱来的就是不断地喜新厌旧、争强夺势,否则也不会在新生代里短时间内确立了自己地球霸主的地位!回顾人类展的上下五千年,无论哪个民族的生存与展,都是用血与火铺就的。诚如某个名人所言,人的生理构造本身就已经决定了他是天生的猎食者,比如眼睛,人类的双眼可以集中地观察和凝视前方的猎物,而食草动物的眼睛就像牛羊一样,都生长在两侧。人类展的历史中,不断地进行着战争;越聪明、越达就越好战,自古至今从未停息过。
“梦帅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了司徒灵凤的声音。
“哦….没什么,只是在看海而已。”这丫头一身单衣,勾勒出自己那傲人的身材,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是啊,夫君肯定是在想静姐姐呢!”公主在后面一股酸味地开口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想来我真的有一阵子没有想静儿了,她还好吗?是否已经出到东都找我去了?还有芊芊、姥姥、大猫……都应该让我想念一下的。
“看!那是什么?”古馨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呆思。我随着兰儿的手指凝神望去,只见一片黑压压的战舰从地平线上缓缓地进入视野。
“战舰!那是尤加帝国的战舰!”一个瞭望水手大声呼喊着。一道白光闪过,枪皇卓立在瞭望楼,极目远眺着,神色凝重。
我展开自己的紫梦灵罡,慢慢地将灵识向前探去,一艘大约有公主座驾三倍大的黑色旗舰行驶在最前方,带着后面一共一百多艘大大小小的战舰张牙舞爪的向我们这方面驶来。旗舰上旌旗飘扬,刺绣着斗大的“松天”二字!
“松天尹律!想不到他最先忍不住了!”枪皇飘身而下,在我身旁轻声说道。
“松天尹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将战舰开到这里?”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他是尤加帝国的五大灵将之一,统帅着尤加帝国的水军,长期驻守在尤加帝国与霍伊帝国之间的伊兰江。其手下水军足有二十万之众,是几大帝国中人数最多、装备最精良的水师。此次也许是受前些日子的飓风影响也偏离了航道,被我们遇见了。如果猜测不错的话,他应该是准备抄近路通过暮月河奇袭尤加的帝**团。他们的度很快,如果全行驶的话,不消半日就会赶上我们的,我们必须及时作出应对准备。”枪皇向我介绍道。
“看来有必要派一艘小船去一趟尤加城了,不管怎么说,唇亡齿寒啊!”我担忧地向枪皇建议着。
“对,来人,船并舷!升帆!遮挡住放下的救急艇,带上我的手谕向赤胤极报急!”枪皇取出纸笔后快写下一些告急的内容装入竹筒中封好,让一个机灵的手下撑着小艇快而去。
公主的船队装作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排开阵势地边向前行驶边等待着。半日之后,庞大的船队渐渐地靠近了我们。相比之下,我们的船队好像是巨蟒前面的一条小蛇!但是,由于兰夏与尤加暂时没有军事冲突,所以对方还是比较礼貌地停了下来,旗舰上一个铁塔般的巨汉高声问道:“请问这船队是否为兰夏东襄王长公主所有?”
“正是,不知贵军千里迢迢所来何事?”枪皇不疾不徐的开口应道。
“我道是谁在船上坐镇,原来是名满兰夏的枪皇啊!”一把柔柔的声音从旗舰上悠悠飘出,仿佛就是一缕轻烟,随着声音过后,一个非常女性化的英俊男子从旗舰上飘出立在船头。
枪皇的眉头一皱,很显然,对方的功力确实达到让枪皇都感到棘手的程度了。“这厮的御风阴劲又精进了一层!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不曾有此等功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皱着眉问道。因为我也感到了一种软绵绵却又直透心腹的灵压,让人很不舒服。
“三十年前!”
靠!这么久远的时间了!再不精进怎么称职为灵将之一?
“尹律兄多年不见,功力又上一层楼啊!“枪皇皮笑肉不笑的假意恭维着。
“天骆兄也是越来越年轻啊!不知你的烈炎真气是否突破了第九重呢?”松天尹律阴柔的声音总是让我联想起东方不败来,不过那模样和行为举止却又像极了里赤媚。
“想不到我们会在此不期而遇,但不知松天将军有何见教?”枪皇镇静地巧问道。
“本人亲率水师前往暮月河,就是想告诫兰夏不要插手尤加之事,既然在这里遇见了枪皇及公主阁下,我就不派使节前往兰夏的皇城了,劳烦天骆兄代为传达,肯否?”
“如果是你的请求,我会好好考虑的。如果是你的命令,我只能当作没有听到!”枪皇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还是那副臭脾气!这些年的烈焰没有将你的心融化得柔软一些?”松天尹律没好气儿的说道。
“是否还是老样子,打过之后再决定如何?”枪皇跃跃欲试地罗胳膊卷袖子。
“天骆兄说笑了,你当我还是三十年前的尹律吗?军情吃紧,天气无常,我们俩一打起来就没完没了,什么事情都办不了了,随你怎么想,我们后会有期!”突然话锋一转,松天尹律冲我一笑道:“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连我都无法看透的高手!失敬啊失敬!若不是军务在身,真想和阁下一见真章!可惜啊可惜!我们走!”
松天尹律率领舰队浩浩荡荡地从我们旁边耀武扬威地驶过,滔天的杀气惹得我意海中的浊梦灵翻滚不休。庞大的压力让我再次陷入灵识的跌宕之中,浑身经脉胀痛,我苦忍着、坚持着,待最后一艘敌舰消失在视野之中后,我急忙回到卧仓运功调节。不过此时的我已经忍的时间过久,熟知我劣状的枪皇急忙唤过公主和古丫头,并伏在她们的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阵。我无暇细听,只是趁着来自于外界的庞大冲击及时地引导着自己有意识地吸收和融化意海中那压缩的能量团,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了深深的入定……
第七十四章泄意海深处,庞大而压缩的能量缓缓地输出并逐渐地被融合着,这次吸收了将近剩余能量的十分之一,望着那如恒星闪耀在深空一般的浓缩能量体,我又急又气。平时无法主动去吸收它,只有受到某种压力时这东西才通过我和严宗合力打造出来的缓释通道不受控制地喷涌着压缩能量。不得不说这浓缩的能量确实庞大,渐渐地使我的意识粘稠度变得更加厚实,隐隐地有变成固体了的趋势。再努把力,争取有质的飞跃!我意念着更上一层楼,全力运转着自己的灵识,巨大的漩涡飞形成并旋转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旋转至极限了的意海中心“轰”地一下由极动变成了极静,由此而产生了一个豆粒大的丹状物,呈紫红色透着晶晶亮,液状物质越来越快地被之吸收着,直到所有的紫色液态物质都被这丹状物吸收殆尽后,只剩下了一丝隐隐的紫色细线般的能量丝与浓缩能量体相连着,意识空间一片紫色的雾霭,没有了海、没有了粘稠状的浓气,清爽出了很大的空间。刚刚形成的丹状物缓缓地围绕着巨大的能量团旋转着,通过那丝细线不断地补充、壮大自己的体积。不过很显然这丝细线所提供的养料太少了!于是,我将和严宗共同建立起来的那条缓冲的通道一点一点地靠近着丹状物,终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浑身巨震,来自严宗的意识与所携带过来的能量再次深深地滋润着丹状物,我已经隐隐地听到了老淫棍得意的狂笑,那是一种得到了庞大力量的满足。
“终于有了灵丹了,就算只有一半属于我,老夫也满足了,梦帅,虽然我瞅你不顺眼,很讨厌你的虚伪和装屁,但是还要感谢你能给我这么个机会,让我领悟到了许多进军无上天道的知识,你所创造的万法自然和紫梦灵罡确实是别出心裁,让我们都有了不断突破的资本!为了表示对你的衷心感谢,我决定送你个小小的礼物……”严宗说完汇聚起强大的灵识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之念!
“哦,不~~~~!”我一阵哀号,连哭心都有了,我知道这厮一兴奋我准倒霉!这不,浑身开始躁动、血脉喷张、鼻息粗重、下体高扬!身外的紫梦灵罡真气气晕已经杂乱无章,脸部肌肉不断地胡乱抽搐着,经脉被已经混乱了的真气刺激得如万针刺扎,痛苦得大汗淋漓、呻吟苦忍!
守在一旁的公主和古馨兰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枪皇早已料到了会有此事生,她们一现我的异变,马上解除了我的衣裳,和着她们似水的柔情爱意主动地奉献着娇躯,依次帮我消火。可是,这次我的能量实在是增大了很多,而且被严宗刺激的也很深,于是几经征战,两个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无可奈何地彼此互望着,眼中现出了惊骇。
“实在不行就把灵凤叫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公主徘徊在第n次的巅峰边缘。
“是啊,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灵凤~~~~”古丫头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向隔壁喊道。
司徒灵凤在隔壁聆听着我们的战况,早已经泥泞不堪,此时听到古馨兰的呼唤,俏面含羞、心儿砰跳地踱步而来,推开舱门后却不敢真个抬头看我,好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同时又有些向往而踌躇不定!此时公主已经泄得瘫软无力了,张了张小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无力出声音,只能用眼神表达一下无奈和感激之情。古馨兰却在一旁调笑道:“灵凤不是早就倾慕于我家夫君了吗?一向大方狂野的你怎么如此羞涩?这可不像兰夏第一舞姬啊!”
“我怕伤害了你家夫君!”司徒灵凤唯唯喏喏地嘀咕着。
“啊?不会吧?你若能承受得了我家夫君的暴力就已经万幸了,绝谈不上什么伤害的!你放心而为吧!”古丫头好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自信满满地劝道。
“那…好吧!灵凤试试!”说完司徒灵凤就开始宽衣解带。
此时的我仍旧浑身欲火焚烧,虽然两位娇妻已经为我疏通了不少,但是依然无法中和来自内心深处欲念的狂暴骚扰,此时见到司徒灵凤扭扭捏捏地脱着衣服,迷迷糊糊地放开紧紧搂抱着的公主,站起身形向她走去……
卧舱中再次传来了一声嘶吼和一次娇啼,剧烈的床板颤动如实地报道着战况的激烈。庞大的处子元阴顺着我们的交合之处迅沿着我的经脉扩散开来,好似一阵凉风渐渐地吹走了夏日的燥热,我的思绪终于从懵懂之中清醒,惊讶地望着身下婉转呻吟的兰夏第一舞姬,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激和愧疚!同时也稍稍有着一丝欢喜,因为这次为我泄欲的司徒灵凤不同于古馨兰,她是实实在在地心甘情愿的。我的神志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对待司徒也由狂暴转化成了无比的温柔,尽管司徒早已经泥泞不堪,但是破瓜之痛还是让她难以适从,更何况我的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温柔的进出让司徒终于感受到了男女之间充满爱恋的最高表达方式是何等的令人迷醉、心怡,来自下体深处那一次次炙热的撞击与厮磨,简直就要将她的灵魂抽取出来,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受着爱与灵欲相交融的洗礼,焕出着勃勃的生机!触感、痒觉极度兴奋、分外清晰,每一次身体之间的碰触都迸出一阵欢愉的激动,劲爆的肌肉蹂躏着无骨的娇躯,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常人难以做到的高难度姿势,也许是来自严宗对狄飘香母亲施暴的经验,我们所做的各种姿势让旁边的两位观众瞠目结舌!同时,这样的深层次接触和交融让我们也倍感刺激和兴奋,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绝妙快感!
司徒灵凤浑身泛起了娇艳的粉红色,腔道之中传来了阵阵有规律的紧缩,那是她不由自主的一种自然反映,但却产生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吸力,仿若一个小黑洞在无情地吞噬着我的精气神!如遭雷击的我仿佛觉得浑身的精气神都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吸力抽干,就在惊魂失魄的时候,意海深处的灵丹突然旋转得更加急快,严宗的灵识出了一道信息:“这是失传了已久的姹女虹吸,如果抵抗不住你就废了!但是如果能够忍受得了并加以利用,可以使我们对眼前的巨大能量吸收得更加快和顺利!好自为之吧!”
信息一闪后,我的精关突然变得有些坚固,但也好景不长,在司徒的狂野悸动下,渐渐迷失了的我精关再次松动着。我紧守着自己的灵台,幻想着自己是个得道高僧,不去体味那**蚀骨的各种快乐的感觉,因为我知道,再泄就不只是精而且还有血了!可是,司徒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柔躯、娇靥在姹女虹吸的催下,如吸食了k粉后飘飘然一般地侵袭着我脆弱的心理,“什么得道高僧、什么柳下惠精神统统***扯淡,老子现在只知道冲击、蹂躏、泄、享受!”心中充斥着这样的想法,眼看就要彻底地迷失了……
忽然,意识深处居然传出了现实生活中妻子的责骂:“……谁知道你在外干了些什么?自从到了服装厂,总是后半夜才回来,折磨了我这么些年,我一定会报仇的!”那种曲解后并毫不留情地冤枉着我、叉腰瞪眼的恶相居然在此时由记忆深处狂涌而出!霎时间,我浑身鸡皮疙瘩骤起、头痛欲裂!眼前什么魅力无比的笑靥、身体上柔软相贴的快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乎永远都不想记起的痛苦回忆所屏蔽了。眼前晃荡着妻子的恶相,脑海里充满着责难的怒斥!我忽然明悟,那是被我刻意层层深封的记忆片段,在被外界能量吸收掉了封印后终于不可抑制地爆了出来、激烈且狂猛地释放着……
“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只是努力的工作着,期望自己能够得到上司的赏识,我实在是委屈啊!”我仰天咆哮着,似乎要将心中的委屈与郁闷全都泄出来一样,“既然努力保持贞洁还是被误解,我就干脆被你误解个够!反正在你心中的我已经变坏了,不如干脆真的变坏!别辜负了你猜疑的愿望!我也真正地享受一下出格的快乐!!”我嘴里叨叨着,同时死命地抱着司徒的柔躯不断地冲刺着、蹂躏着、嘶喊着……
司徒实在是承受不了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八爪鱼般地将我缠紧,下体深处一阵剧烈颤动,一股庞大的阴气狂涌而出,携带着我已经消失了许多的精气神倒灌回来!体内那几近杂乱了的紫梦灵罡再次有秩序地运转起来,万法自然地功法自动地运转着、同化着这股庞大的力量,精气神再次回到了我那将近干涸了身体,而且饱满得不知增加了多少倍……
不知过了多久,我与严宗合力将这股能量吸收后调整了一些无害的阴气重新返输回司徒灵凤的身体之中,解除了她将被吸干的危险。不过,这期间老淫棍却稍稍做了些手脚,好像以后只要我一有想与灵凤共赴巫山的念头,她就情动如潮。日!这老东西本性难移啊!我为自己无法将之踢出灵识而感到万分的悲哀!为以后类似司徒灵凤这样境遇的女子默哀三分钟先!
第七十五章重返东都海上航行的时间确实不短,由于司徒灵凤的加入,使得我的夜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这期间我从灵凤口中得知,她曾在楚洛王朝云山凤母门下受教,此人曾被誉为天下第一媚术大师,是严宗和公主母亲师傅的小师妹。虽然现在已经年过八旬,但是据灵凤讲,此人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一身媚功出神入化,真个轻笑蹙眉皆为施功之时,迷死人于举手投足之间的绝世高手!而司徒灵凤天生一付媚骨,在她的调教下,铸就了灵凤的姹女虹吸。这种功法原本是为了提防恶人**司徒灵凤而练的保命杀招,只有在司徒灵智完全不受控制却又处于极乐的情况下自动杀人于无形的,不想这回让我给利用于提升功力上了!真不知道当时司徒灵凤是怎样爽的连灵智都消失了!只知道灵凤再不施展此功法肯定会被我“枪毙”的!看来我的**是越来越强烈了,严宗终于成功地改造了我性方面的能力,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个荒淫无度的人。
历经十多天的海上航行,我们终于抵达了兰夏第一海港——卧星港。远远地望见了东襄王率众等候的长队,公主在一旁亲昵地挽着我的臂膀,一边高兴的挥手致意一边欢欣雀跃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枪皇在我们的后边老怀大慰地看着如欢快的云雀般的雯儿一阵感慨道:“不久前我家的雯儿还郁郁寡欢地一脸愁容,现在的心态和以前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枪伯伯不许笑话人家,再笑我,我就不让夫君陪你喝酒、给你做菜!”公主娇羞地嗔道。
“呵!还没过门儿呢就管起梦帅来了!喂,小子!你媳妇很凶啊!”枪皇促狭地调侃着。
“哦~~~在这件事儿上我是绝对听老婆的话的!坚决拥护公主的决定!”我急忙表态。
“哼!又是一个惧内的家伙!好雯儿,枪伯伯可不能断菜啊!好不容易一饱口福,丫头怎么能这么狠心?”
“要想天天吃好的,您不会自己做吗?这些天来您也学了不少了,怎么不见您自己动手呢?”公主一付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这~~~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做的要比梦龙的要差那么一点点儿呢?”枪皇很是不解的挠着脑袋,一脸的疑惑。
“其实这只是心理上的作用,因为你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我的手艺要高于你,所以带着这种心理来尝试自己的菜,就是一样的效果也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的!”我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手艺也是不错的咯!”枪皇恍然大悟地露出了笑容,“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好耶!”三个女孩都拍起了小手。
嘎嘎!这下终于可以摆脱厨子的工作了,我心下一阵暗自的高兴着。其实这几天枪皇真的非常努力,我借用他的真力加热总是有所偏差的,毕竟他只能根据我的指示大概地释放着能量,倘若按照自己的内心想法并自己付诸实践,那火候肯定要好得多。可以想象不久的将来,枪皇将由武圣变为厨神的!到时候我的这些心爱的人们再也不会因为我的不在而愁吃愁喝咯!
船靠上了码头,枪皇一马当先地跃下,我则搂着公主,身后跟随着两位名姬缓缓地由踏板走向岸边!东襄王及七色将军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公主欢愉地伴着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慢慢走来,纷纷使劲地擦了擦眼睛仔细地瞅着,怎么也不相信公主会移情别恋!尤其是东襄王,那种吃惊得紧的样子更是让枪皇都感到过瘾。
“老二,我说过我会让雯儿快乐起来的吧,你还不信?!”枪皇一脸的自豪。
“枪哥,他…他是谁?”东襄王用手指点着远处的我,满脸的疑惑。
“他?哪个他?”枪皇假装一头雾水的问着。
“雯儿紧搂着的那个年轻人,难道这丫头突然转性了?”东襄王愣愣地说着。
“哦~~~你说他啊!这小子来头可大了,他是厨神的嫡传,兰夏排得上号的年轻富豪,而且还是力拼魔君而不败的绝世高手——张天麟公子!”枪皇装模作样地介绍着。
其实我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偷偷商量好了的,要以天麟公子的身份回东都,一来不想给魔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着实想看看东襄王他们的惊讶表情!
“哦~~~原来他就是近来名满兰夏的闪皇张天麟!”东襄王颌微笑道。
“闪皇?谁起的这种俗里俗气的名字?”枪皇一脸无奈的好笑表情。
“民间好事者们呗!据说闪皇一人独斗楚洛拳皇、尤加双杀和影子楼的两个高手并全身而退,又力拼魔君引天雷之威相互战平!只叫公子似乎与他的能力太不相称了!枪哥你自认为比张天麟强多少?”东襄王回答着并问道。
“为兄即便施尽全力也无法与之抗衡!”枪皇突然严肃而认真地回答道。
“啊?连枪皇您都无法与之抗衡?这是真的吗?”七色将军中与公主最为要好的紫凤惊呼道。其他的几个将军都为之动容。
“如果梦帅在的话不知是否可以与之争锋!”狄飘香一阵黯然自语着。
“狄儿还没有对梦帅忘情吗?”枪皇突然促狭地问着这个漂亮的女将军。
“梦帅对狄儿的大恩大德,飘香没齿难忘!此生非梦帅不嫁!”狄飘香一脸的坚决。
“恐怕你也无法抵挡住这小子的魅力的!”枪皇笑呵呵地望着她道。
“不会的!狄儿不会变心的!是否公主被这个家伙用什么功法给迷住了?或是被他高深的武功给胁迫着?我是决不相信公主会变心的!一定是这个闪皇用某种阴险歹毒的功法将公主迷住神智了!”狄飘香忽然愤愤地猜道。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其他的几个将军居然异口同声地赞同着。
“哈哈……我们不妨打个赌,我赌你们这几个女将都将会臣服于这个闪皇的!如果我赢了,你们就恭恭敬敬地给我老人家轮流扫院子一旬!如果你们赢了,我老人家亲自给你们每个人做饭做菜一旬!”枪皇大言不惭地开着盘口。
能让枪皇做菜做饭,说出去会惊掉所有兰夏人的大牙!何况这几个女将都是非梦帅不嫁的倔强之主儿,想当初她们为了救梦帅是都肯牺牲了自己的!赌了,枪皇肯定会输的!虽然枪皇的院子很大很大……冰雷、霸斧、烈日刀、风云枪及三个女将纷纷和枪皇击了掌!
这时,我假装在公主的引荐下见过东襄王及几位将军。参见东襄王时,王爷特意看了看我的容貌,觉与梦帅毫无相似之处时更加疑惑不已,但是礼节上毕竟我是个“名人”,还是比较客气地恭维了一番。轮到介绍七色将军的时候,这几个曾经的战友居然态度冷淡,一脸漠然。第一个与霸斧相见的时候,这厮居然用尽浑身的力量与我较劲,好像和我有仇似的!霸斧与梦帅之间的关系可以说非常的好,梦帅曾经用真功夫折服过这个直爽的豪汉,而且他也十分佩服梦帅的先人后己、甘愿牺牲的精神,更清楚地知道公主对梦帅的真情!所以,一上来就使出真劲想给我这个突然蹦出来的不之客以下马威。
握着这只有力的大手,我心中又喜又慰!他越用力证明对我的感情越真挚!我始终微笑地让他握着,缓缓地用紫梦灵罡抵御着惊人的握力。霸斧紧握了一阵后觉得对方的手虽然开始很柔软,但是到后来却越来越坚实,握到最后竟然如握钢铁,再难有丝毫寸进!无奈之下只好涨红着老脸放开了我的手。
冰雷、烈日刀、风云枪及三个女将纷纷以不同的功夫测试者我的深浅,但是我还是一样保持着从容的微笑,丝毫不以为杵。公主在一旁强忍着笑意,耐心地介绍着每一个将军的姓名、特点及统领的军队特色。最后,在彼此“各怀鬼胎”的心态下我们一同打道回府了。
第七十六章夜宴为了欢迎公主及枪皇的归来,东襄王可算是做足了功夫。盛大的晚宴在王府内隆重地举行着,文武百官都纷纷携带家眷前来出席,其实他们主要是想看看兰夏两大名姬的精彩演出。
东襄王当然也盛情地邀请了两位名姬的出演,不过是不会给钱的了,因为她们都是公主的要好姐妹,为东襄王出演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公主伴着她们俩在后台化妆,我则被枪皇拉出去拼酒,公主的厨子们集体替换了王府的大厨们一展这些日子的所学。随着一道道经典的菜肴6续上席,前来赴宴的文武百官头一次吃到如此别具特色的饭菜,一个个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精彩的演出开始了,来自歌姬和舞姬手下的精彩演出让晚宴锦上添花,逐渐地将气氛推向了**。
“来来来,闪皇!也许卢某功夫不如你,但是酒量却不服你!我们干了这一坛如何?”卢杰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找我的麻烦。
“好吧!卢将军既然有此雅兴,在下定然奉陪!”我只好兵来将挡地应对着。
与霸斧干完了之后,七色将军中其他几个纷纷来找茬儿。结果我一个人连续被灌了八坛酒,(因为枪皇这老家伙居然也唯恐天下不乱地凑着热闹!)再怎么酒量大此时也有些晕的乎了。当然,不胜杯杓的女将们更是惨兮!一个个红晕上脸、脚步飘浮。当最后一个风云枪与我干完之后,公主从后台跑了出来。一看见我们激烈的拼酒,心中一阵疼惜,满脸幽怨地看向几个将军,温柔地为我擦去嘴角的酒渍。
“公主!是不是这家伙给你下了迷幻药了?你…不要理他!难…道你忘了梦帅了吗?”紫凤带着一脸的醉意向公主问道。
“别瞎说,夫君没有给我下迷幻药!你们别瞎猜!紫凤你喝醉了!赶快下去休息吧!”公主一脸羞色,还不好意思戳穿我们的议定,只好劝紫凤休息。
“不!你一定是被他制住了!公主,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冰雷就是豁出去也要砸死这个家伙!”一向不怎么吱声的冰雷在酒精的刺激下居然也爆了。
“不要胡说,冰雷你醉了!我和夫君是真心相爱的!来,夫君,我们共同敬酒,感谢大家的盛情,感谢父王的夜宴!”说完,公主不敢在继续下去,只好拉着我以酒来遮掩。
“对,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大家干!”东襄王站起身来向众人倡议着。众人轰然应诺,纷纷又干了一大碗。
一阵节奏欢快而富有特色的鼓点声传入了大家的耳中。兰夏第一舞姬带领着几个身材极棒的舞女踏着奇特的舞步舞向了场地的中央。那劲爆的舞步、动人心魄的美体、令人血脉喷张地舞姿看得众人忘记了进餐,一个劲儿的瞪大着双眼,不由自主地鼓着手掌!除了我们几个有限的知情者知道这街舞的魅力之外,所有人都被这富有感染力的舞蹈所震撼着,那是无法抑制的激动!随着鼓点的进一步加快,司徒灵凤竟然舞到我的身前,白皙柔软的素手拉着我的胳膊刻意地邀请着我。我无奈地望向公主,公主却笑靥如花地推着我,鼓励着让我尽情地展示着才华!
我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伴着灵凤默契地演绎着狂暴的街舞,看得公主和枪皇直拍手叫好,东襄王及七色将军目瞪口呆!舞蹈结束在一个香艳的造型之中,司徒灵凤被我环抱在怀中,灵凤的俏脸紧贴着我的面颊。当鼓声散去后,随之而来的是震天动地的掌声,而就在掌声渐为**的时候,司徒这丫头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亲了我一下!这举动着实让公主和枪皇以外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看来兰夏第一舞姬居然与闪皇关系暧昧!不仅是东襄王,连七色将军都有些迷糊了。反观公主与枪皇,这两人好像没事人儿似的继续鼓掌叫好!!东襄王、七色将军有些晕……
众人坐了下来,心里还无法接受刚才的震撼和司徒的举动。一曲悠扬的古琴声飘然而至,一阵美妙的歌声浸入了在场所有观众的心灵,那是来自兰夏第一歌姬的天籁之音!这《苏武牧羊》是我在船上精心教过兰儿的,歌声演唱了一遍之后,古馨兰盈盈而立,俏生生地向公主行了个礼数,开口道:“公主,把夫君暂借我一会儿可否?”公主只是笑着掐了我一把,双手将我推给了古馨兰。
我红着老脸向兰儿问道:“兰儿莫非要让夫君陪你共同演绎这曲《苏武牧羊》?”
“是啊,难道夫君可以陪凤儿跳舞,就不可以陪兰儿共奏吗?夫君不能厚彼薄我的!”古丫头一个嗔怨的眼神竟然比公主的媚功和司徒灵凤的姹女阴功都厉害!我只好从怀中掏出了箫剑,伴着古馨兰的琴声开始吹奏了起来……
凄婉悲凉的箫音被紫梦灵罡**很远很远,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地伴奏着我的箫音再次让众人领略到了乐器的精妙、古曲的动人。一曲演奏完了,宴会之上已经无任何杂音了。枪皇和公主第一个带头鼓掌后,掌声已经是此起彼伏地经久不衰着!东襄王及七色将军愣愣地看着我们四个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向大家频频敬酒,枪皇也是一脸笑意地在一旁殷勤劝酒,一个个都懵头转向机械般地喝着。看来我一龙三凤的事实已经是不容置疑了,大家已经很难想象公主这刚烈的性格会转变得将梦帅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能够容忍与兰夏的两个顶尖名姬供事一夫!乱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平心而论,这所谓的闪皇舞跳得好、箫也吹得妙,确实有折服美人儿的本事!
三个女将军目色迷离,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公主会这样心甘情愿的与人共享夫君,难道当初与她们的约定已经忘了吗?不是说过要和她们共同嫁给梦帅的吗?难道仅仅因为这个闪皇武功高?会跳舞吹箫?不对!肯定有问题!这箫音怎么和梦传轻生的功法这么相似?正在几个女将疑惑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一个豪爽的声音:“听闻闪皇驾临东都,末将来晚了!还请见谅!”
这熟悉的声音我听得出来,那是欧阳奇峰所特有的。这小子好久不见,功力却日渐深厚了!大家纷纷起身相迎,这时的欧阳奇峰已经是东襄王的三军统帅了,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那是历经千军万马拼杀之后而涤荡洗礼出来的凝重。听公主说过,欧阳奇峰得枪皇真力灌注并亲手调教,历经几次与南平之间的重大战役,已经脱胎换骨了。因为我临走时将统帅的重担交给了他,他为了能够越其他的七色将军,名副其实地担当起梦帅所托,吃尽了苦头历尽了艰辛,现在终于有所成就、独当一面了,可以感觉得到欧阳奇峰的烈炎真气已经有枪皇的七层了。
“见过枪皇、见过父王!”欧阳奇峰走到我们的面前先向两个长者施兰夏大礼。随后起身来到我和公主等人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敌意!微施一礼:“这位就是名震兰夏的闪皇吧?今日得见,深感荣幸!”一股凛冽的烈炎真气凝成一股枪劲般瞬间射向了我的前胸!
我也微微一抱拳,运起紫梦灵罡以万法自然的功力逐步地将对方的真气吸收并同化着。旁边的人都看出了一些不妥,七色将军都面露快意,暗喜:终于有人向他出手了!可是公主却一脸的不高兴,娇躯偎依过来嗔道:“哥哥远道而归,不如坐下来用些酒饭,何必站在妹妹面前耀武扬威呢?”
欧阳奇峰见自己催的劲气如入无底洞般丝毫没有作用,心中大为惊骇,正不知如何收手的时候公主的一番话恰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哦…是啊!听说今天的酒席菜肴绝美,都是雯儿的厨子所为,为兄一定要尝尝!”说完立即收回了劲气,来到七色将军们的桌旁坐下。
“哥哥,你有所不知,这些菜肴都是我夫君教厨子们做的!”公主说完一脸幸福地偎进了我的怀中。
“什么?你的夫君?雯儿,你的夫君只能是梦帅!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梦龙大哥了吗?”欧阳奇峰刚刚夹起一道菜,闻言马上放下后起身失声质问着。
“梦帅只不过是个头衔而已,诸位何必如此在意已经故去之人,虽然我不知梦帅的本领,但是尝闻梦帅曾以一己之力力敌诸位合击!如果在下也能够做到的话,你们是否不再强迫公主所嫁为何人了呢?”我微笑着问道。
“阁下未免太过于自负了吧?今夜我们就试试,如果你能不用天地之力量力克我们八人的合击,我自然无话再说!而且还会将三军统帅之职拱手相让!”欧阳奇峰一气之下率先站起来说道。
“对,我们也是一样!恳请王爷、枪皇恩准!”其他几人都纷纷起身请示。
“这~~~刀剑无眼,控伤着诸位!何况三军统帅一职岂可儿戏?”东襄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无妨,就让天麟….哦不,闪皇,调教他们一下也好!”枪皇竟欣然应允。
“好吧,诸位请点到为止!”东襄王一看势不可阻,连枪皇都极力赞成,也就答应了众将的请求。
“夫君,你手下留情啊!毕竟他们都是我们的好兄妹!”公主小声地叮嘱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几个将军听得很清楚,一股倍受侮辱的感觉陡然而生,众将的气势更是疯攀着,酒力全都清醒了。
我无奈地苦笑道:“雯儿这哪里是劝架,分明是火上浇油!等宴会结束后看我怎么惩罚你!”我溺爱地刮了刮公主可爱的小鼻子。公主也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俏皮地一吐红色的小舌头,跑到了另两个丫头哪里唧唧喳喳去了。
“他肯定有什么妖法将公主三人迷惑住了,甚至将枪皇他老人家也迷惑住了,今天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将这可恨的家伙碎撕万段!”狄飘香恨恨地对其他人说道。
“列阵!”随着欧阳奇峰一声喝令,几大将军纷纷掣出手中的兵器,一时间寒光闪闪,布成了一个奇异的阵法将我围困在当中。
我仔细地观察着阵法的布局,现他们的站位竟然类似于九宫八卦阵型,随着欧阳奇峰的一声令下,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攻击瞬间而至!由于我不能用庞大的灵力来应对这些好战友,只好抽出箫剑辗转腾挪地见招拆招着。
一时间刀光剑影、上下纷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看得在场观众一个个心惊肉跳,很怕一不留神会被场中激战的人伤及自己!大约打了几十个照面,我大体了解了他们阵法的布置精要。这套阵法主要突出了欧阳奇峰和烈日刀的攻击能力,尤其是三个女将的阴柔之力与霸斧、冰雷和风云枪的配合,仿佛就像升级版的太极劲气,扩大了数倍的烈日刀锋!个中洋溢着烈炎真气的狂猛进攻,确实让我手足无措了一阵!
看准紫凤的一次虚招后,我突然拔身而起,在空中将箫剑换成了箫枪,刚一落地就向防守最弱的狄飘香点刺而去。由于狄飘香使用的是双手的分水短刺而非马上作战用的长刺,在对付长兵器上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眼见我的箫枪点刺而至,急忙变换阵型将霸斧引来抵挡,同时风云枪也急忙从后面围魏救赵。我突然露出了一个莫名的微笑,枪尖搭上霸斧的巨大斧刃后陡然使出粘力,顺势将斧劲带往身后的风云枪。
“呯!”一声闷响,风云枪被我和霸斧的合击之力打出了阵外,一阵气血翻滚。随后我将箫枪顺着斧杆向上快划去,让霸斧大吃一惊,连忙撒手弃斧,但是却不顾一切地向我抱来!我一边暗赞霸斧的灵活与机智,一边使出随风远飘的身法就着霸斧飞扑的劲力飘向了冷凤啄,一阵急攻劲取,打得冷凤啄招架不住连忙后撤。不过绝情链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链子一抖如一条毒蛇般向我咬来!欧阳奇峰和烈日刀也从一旁夹击而至,冰雷竟凌空跃起,一对带刺的双锤兜风而下,我陷入了多方受敌的危险境地。
箫枪主动地被绝情链所缠绕着,巧力一收便将箫枪变成了箫剑,绝情链本来全力收链拉着,着力点突然消失让她踉跄后退,如果不是紫凤急忙顶着,尹玉楠很可能一**坐在地上!与此同时,自己也故意被霸斧所环抱,身子忽然全力一蹲,完全将霸斧展现在众人的攻击面前,冰雷收势不住眼看双锤就要砸到了卢杰,欧阳奇峰与烈日刀急忙用兵器架住冰雷的双锤,以免伤害霸斧!我则趁此时将霸斧一个柔道式背摔,偌大个身躯砸向了前来偷袭的无影刺。随后箫枪一点,挑飞了因力解冰雷之锤而臂膀酸麻的欧阳奇峰手中长枪,箫枪枪尖冰冷地抵住了他的咽喉,大家都静立不动了,定格在这一瞬间!
“即使你打败了我们的合击之术,你也无法真正地得到公主的芳心的!”紫凤在一旁厉声喝道。
“不是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和雯儿恩爱非常,那是真实情感的流露,并非你们所想像的被药物或邪功所迷惑而至!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笑着辩解道。
“胡说!公主和梦帅曾历经出生入死,你是不可能取代他的!”狄飘香搀扶起着霸斧说道。
“看来你们对梦帅与公主之间的感情真的非常了解!我很高兴!但是并不羡慕和嫉妒!因为我就是——张梦龙!”说完我解除了百变神功,回复到原来梦帅的容貌!
“梦帅!?不,这不可能,他现在还在极地冰冢之中,怎么可能复活了?一定是你练成的某种邪功易容所致,休想骗我们!”欧阳奇峰失声惊呼。
此时连东襄王都站了起来,不解地望向一旁偷偷窃笑的枪皇等人,沉着脸问道:“枪哥,这是怎么回事儿?”
枪皇一看无法再掩饰下去了,起身来到我的近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梦帅还是收起你的箫枪吧!小心因为激动而误伤了你的大舅子!”然后转身对在场的所有文武百官说道:“梦帅已经成功击退了严宗的反噬,从极地冰冢中返回,我们在西新王地域相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梦帅暂时易容成天麟公子的模样,大家不要怪他,是我和雯儿出的主意,只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罢了!”
“我还是不信,他能否使用逆鳞匕?”霸斧在一旁犹犹豫豫地说道。
“老二,你把逆鳞匕拿出来让梦帅试试!”枪皇冲东襄王一点头道。
东襄王急忙从怀中掏出逆鳞匕双手递予枪皇,枪皇微笑着将这把神兵交给了我,道:“虽然只有清梦灵能够拔出逆鳞匕,但是它已经滴血认主了,我想应该可以的吧?”
我拿着这把绝世神兵,轻轻地抚摸着已经变成了凸文的外鞘,一股得而复失的感觉油然而生,当我的右手握住逆鳞匕柄时,那熟悉的感觉再次涌入了心头。缓缓地拔出了如一泓秋水般的利刃,庞大的清梦灵能量从逆鳞匕中涌灌而入,充盈着身体的各个脉络并沿着任督二脉冲向了意海深处!灵丹开始疯狂地吸纳着这种同源的能量,逆鳞匕竟然出了嘹亮的龙吟之声。我不再像以前被它反噬得头晕脑胀,而是越来越觉得逆鳞匕可以极大限度地吸取着天地间的灵气,就像是一个精巧的能量转换器,不断地将天地间的灵气转化成我所需要的清梦灵能量,那种骨肉相连之感愈浓重!我微笑着张开了双眼,慢慢地将逆鳞匕收回鞘中,回先向东襄王深深地行了个兰夏大礼道:“父王请恕梦龙顽皮之罪!”
“梦龙!真的是你!太好了!我说我家雯儿怎么能如此娇憨乖巧!原来是你的复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不必多礼,贤婿归来就好,归来就好!”东襄王喜不自胜,笑逐颜开。
“末将参见梦帅!恭迎梦帅凯旋而归!”欧阳奇峰率七色将军纷纷拜倒在地,高声庆贺。
“快快请起!你们都是我的好战友、好知己!我张梦龙以能和你们成为兄弟姐妹而荣!”我连忙使出紫梦灵罡将几个将军轻轻托起。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了公主为什么会如此的开心快乐,枪皇为什么会自信满满地与他们打赌。霸斧一想到枪皇家的庞大院落,马上苦瓜脸呈现,嘟囔着:“不公平…耍赖的老头儿!”狄飘香因大胆地表白过自己的情感而俏脸羞红地不敢看我。
我一扫以往扭捏装圣的样子,主动的来到狄飘香的面前,用右臂轻轻地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同时张开左臂向另两个美女将军温情地道:“让你们挂念、受苦了!来,紫凤、玉楠,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你们!”紫凤瞪大着秀眸不敢相信地望着我,羞怯地向后退了两步,但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泪水,拉着绝情链一起飞扑进我的怀中,喜极而泣!这时,公主走来过来轻轻地将我们环抱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历经了多少的思念与期盼,终于在此刻团圆!一切都在这深深的拥抱之中得以偿还。
“嗯,看来过两天我们就要举行盛大的婚礼庆典了!老二,你准备了多少嫁妆啊?人家梦帅现在可是富得流油啊!”枪皇笑嘻嘻地调侃着东襄王。
东襄王老怀大慰地开口道:“何用什么嫁妆,我将整个东襄之域送与他们不就得了?”
“呵!你倒是想及早脱离繁重的枷锁,一撒手全都丢给了梦帅咯?”
“枪哥,你就让我安稳地过几年好日子吧!这时候不找个垫背的什么时候找?”东襄王一脸无奈地苦笑。
“也对,天下迟早是他们年轻人的!早些历练早些成才啊!”枪皇感慨万千。
“事不宜迟,我明天就宣布他们的婚事!”东襄王恨不得一时将王位传给我。
“父王请原谅,梦龙还有一个妻室正在赶来的途中,我想待静儿到来后再举行婚礼!”我急忙阻止着东襄王的决定。
“是啊,父王!等静姐姐来了之后再宣布也不迟啊!”公主善解人意地附和着。
“还有啊~~~梦帅您忙得过来吗?”霸斧惊叹道。
“不瞒卢兄,静儿不仅是兄弟的妻子,更是兄弟的救命恩人,何况我们是真心相爱,我怎么能弃之不顾?”我正色向霸斧说道。
“好样的!这才是个不忘本的好男儿!我们支持你!”烈日刀和风云枪在一旁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了,此事暂放,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今夜不醉不归!”东襄王积极地倡导着。
至此,我们大家都放开了心怀推杯换盏,欢乐的笑声此起彼伏、直冲霄汉……
第七十七章身份?
第二天清晨,东襄王府邸。
“父王,母亲依然安好地躺在冰棺里,魔君还没有踏入武道的最高境界,看来还是由于母亲的存在而牵绊着他,您…就不要再牵挂了……”公主目光闪烁地安慰着东襄王。
“唉,想当初灵儿要不是为了救那个魔头,也不至于离开我们父女……”东襄王一阵的唏嘘,“不谈你母亲的事情了,见到雯儿这么开心快乐,孤王也去了一块心病。奇峰,前方战事如何?”
“禀父王,自从我们将南平王放走之后,其军队已经龟缩入本疆界之中,暂时没有东侵的迹象。不过据冰雷所言,近来海上出现过尤加的战舰,看来西新王的暮月河又将热闹非凡了。”欧阳奇峰回答道。
“近年来皇兄不问政事,被严宗一党把持着朝政,奸佞当道、民不聊生,真不知他将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东襄王一阵感慨。
“听皇城来的人说,皇上已经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了。为了不引起混乱,近期就要举行承袭皇位的传承比试大典。现在正在草拟传承昭告,过些日子就会传遍天下,到时候远在北寒国的二皇子和在奥斯帝国历练的大皇子都会及时赶回来的!只是这两个皇子都是阴狠狂妄之徒,二皇子对皇位已经垂涎已久,而且他还是严宗得意门生。大皇子曾受奥斯帝国剑神指点,传闻奥斯帝国早就想通过大皇子殖民兰夏了!所以传给谁都将是兰夏的灾难啊!到时候他们肯定会穷兵黩武的,兰夏会再一次陷入兵荒马乱之中!不过,也不排除严宗的余党在蒙混视听,趁三皇子杳无音信,提前举行传承比试大典、册立储君也是可能的!因此,皇上的病情究竟如何确实值得我们关注!”欧阳奇峰忧心重重地分析着。
“不是说皇上在十年前就曾令三殿下历游天下,走遍各国,体恤百姓疾苦,以便将来将皇位传给他吗?三年前三哥还曾来东都拜谒父王呢!为什么现在三哥连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了呢?难道被严宗或魔君的人给陷害了?”公主在一旁蹙着秀眉担心着。
“三殿下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体貌特征或身上有什么腰牌令箭之类的吗?”我插嘴问道。
“其实三殿下的模样跟你非常的相似,武功也是别具一格。尤其是你在刻意净脸着装了之后,和他就更像了!如果不是确定你就是我夫君的话,你若穿上三哥的衣服恐怕连我们都无法分清你和他究竟是谁!”公主打趣地调侃着。
“哦~~~竟有这等事情?是否我可以冒充一下三殿下回宫探探皇上病情的虚实呢?”我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
众人都一阵沉默,枪皇此时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我道:“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果借助梦帅的修为及能力得到皇位,并一举铲除严宗的余党,还兰夏一个清明世界,也算是功德无量啊!”
“好主意,只是三殿下脚穿的金边虎靴我们是无法仿造的啊!”东襄王苦恼地道。
“金边虎靴?”我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在梦界中刚刚醒来的时候好似就穿着一双金边虎靴的!现在还应该放在干爹妈的小房衣柜里呢,难道……我就是那个什么三殿下?还是我的灵魂附在了他的身上?那他的灵魂呢?我怎么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他的意识?是否他被人打死了而我适逢其会地他壳我占?越想越心惊,越想越不对劲,突然我的意识深处有些混乱,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扑通的一下我从椅子上栽倒下来。
……
“夫君……你醒醒!”一张张熟悉的娇靥逐渐清晰地呈现在面前,公主梨花带雨般地哭泣着,众多女将和两个名姬在她身后也都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枪皇收回了为我把脉的手向我问道:“梦帅,你的脑部盘亘着一个很大的瘤体,刚才是否它在作祟?”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我的意识深处仿佛又多了一些东西,好像是某种记忆,但是还需要我认真仔细的想一想……”我思绪混乱地回答着。
“我们还是出去吧,让梦帅静静地养养神……”枪皇起身带着大家纷纷离去。但是公主却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仿佛还不想离开。
“雯儿留下吧,或许你能帮我记起些什么!”我柔声道。
嗅着公主特有的香,揽着她娇软的腰肢,我深深地沉入到意海之中。一个隐隐约约、脆弱不堪的新的意识信息好像在向我倾诉着什么,缥缈而又不定,其中有些断断续续的意识信号展示着一幅画面:那是他山上采药的情景……可算看到一个非常鲜艳的灵芝就要伸手去采摘,忽然五条长藤从旁边的直蹿而至,迅将他的身躯缠住,他急忙奋力地解脱着,同时心中惊骇万分,“噬魂藤!完了,父亲……”信息片断到此中断,好像还有几段隐约要显现,但如同欠缺了某种钥匙一样无法打开。
“何处生长着噬魂藤?”回过神来的我突然问着公主。
“据说在隐灵谷好像有这种可怕的东西!”公主喃喃地说道。
隐灵谷?那不就是干爹妈的住所吗?看来我这副躯壳果然是那个三殿下的!但为什么我一着急就会透明呢?三殿下到那里干什么去呢?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我索性不去想了,总之我要在短暂的梦境之中畅快人生,不负此行才是真的!既然我的灵魂占有了三殿下的身体,那么就还他一个清明的兰夏江山作为报答吧。想到这儿,我豁然开朗,柔声向公主问道:“你与三殿下熟识吗?能否告诉我一些他的生活细节与日常举止习惯?”
“可以啊,三哥曾经在我们这里小住过一段时日,那时我们常在一起切磋、议事。只是他太柔弱正直、悲天悯人了,如果不是皇伯伯让他出来历练,他简直就是一个书呆子!尤其他的身体虽肌肉强壮但却患有一种怪病,因此总是不近女色,而且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过,他的武功确实有些怪异,连枪伯伯都称赞过他。我们还一起讨论过治国之道呢!”公主喜滋滋地表现着。
“哦~~~看来我还不是他,起码…我能连续将雯儿吃个十遍八遍的!”我笑呵呵地说道。
“夫君本来就不是三哥!唔~~~夫君坏!哦~~~不要啊……”不一会儿,房间中传出了公主腻人的呻吟声……
两个时辰后,我精神焕的伴着公主来到了东襄王的书房,枪皇与东襄王正在品茶细谈着,见我们相伴而来,皆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来来来,让为父看看我的心肝宝贝是准备如何打扮梦帅的!”东襄王笑呵呵地向公主招手。
公主如快乐的云雀一样飞向王爷,小声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随后,在王爷、枪皇的指点下,公主细致精心的为我画着妆,在我百变神功的略微收放下,一个活脱脱的三殿下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
“像…简直就是他本人!说两句话来听听!”枪皇兴奋得直搓手掌。
“见过枪皇、见过二叔!”我装模作样的向两个王爷行着兰夏大礼。
“嗯~~~声音不像,太沙哑了,气质也沉稳得多,形似而神与声却不似!”东襄王听完摇头叹息着。
“不然,我倒是认为这样才更像三殿下,十年的经历怎么也让这书呆子变得圆滑世故了!越是沉稳越是能证明三殿下这些年来的历练非凡,从而越来越能迷惑那些老家伙们!”枪皇不以为然。
“现在就差金边虎靴了,如果能找到三殿下本人该多好!届时可以让梦帅顶替他参加传承大典中的三场比试,得到太子金冠后再互换一下,天衣无缝也!”东襄王还是有些担心。
“金边虎靴真的那么重要和难以仿造吗?”我疑惑不解。
“梦帅有所不知,那金边虎靴是皇族的象征,每个皇子都有一双。每双靴子都是由血蚕丝编制成面、火牛筋作底儿、异独虎皮作靴筒的、天下仅有那三双的靴子!在靴子的内部有皇太后钦赐的,由金丝针刺而成的皇子皇家名字,这名字连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其实,皇家名字平时也用不上,只有在进皇上寝宫或进行传承比试大典时才向主管内侍秘声通报以便验证真身而用。既然梦帅此行要探知皇上病情的究竟,那么金边虎靴是必须要有的,最起码也要知道三殿下皇家的名字才行!”枪皇耐心地解释道。
靠!这皇宫的规矩真是又多又麻烦!好在我还真有那双所谓的“天下仅有的金边虎靴”,唔~~~也是时候“回家”看望一下“双亲”了!
看着他们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强忍着笑编着谎话道:“曾经听我父母提及过一件事儿,一次爹爹在打鱼的时候救了一个人,他就穿着一双金边虎靴。那时他为了方便行走江湖,特意将靴子存放在我们家的柜橱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快回乡或许还能看到靴子,到时候是借是仿皆由我便了!”
“竟有此事?!太好了!天佑我兰夏不亡啊!梦帅请立刻动身前往家乡!哦~~你的家乡在哪里?”东襄王有些激动。
“就在离此地不远的隐灵谷!”
……
第七十八章重逢为了等待宇文静的到来,我一边调教几位七色将军一边再次整理整顿着东襄王的军队。欧阳奇峰被枪皇带去闭关集训着,七色将军的各种部队在我的刻意整规下初步形成了各兵种合成作战的能力,而且我还特意为狄飘香量身打造了一个类似于海军6战队特殊的兵种——兰特军!这只被我灌输了现代化特战意识的兵种在我惨无人道的特训下飞地成长着,而且我规定将一旬举行一次大比武,各兵种的头十个优秀军人将被入选进这只队伍,而且他们的酬劳是最高的,后勤保障待遇是最好的,当然所受的艰苦训练也是最难熬的!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各个兵种都清楚地知道了被我命名为“兰特军”的与众不同。因为在一次模拟对抗中,兰特军以零伤亡的代价全歼了数倍于自己的杂合正规军!每一位兰特军队员我都配置了最好的兵器和最酷的着装,虽然还没有时间对他们进行更现代化的改装,但是在即战术上已经明显高出其他兵种一大块了,为此无影刺喜上眉梢,主动地在床第之间极力讨好着我、回报着我,让我享尽了无骨美女给我带来的惊人快乐!尤其当她与司徒灵凤共侍一夫时,我的快感将会成几何倍地快递增着!
不过,随着他们一个个依次和我共度**之后,我意外地觉自己因再也得不到更多的处子元阴致使欲念的躁动与持久性越来越强,以至于每晚都要六个人一起侍寝,而我几乎就不用睡觉,连夜征战下来愈神采奕奕,这些美女也是从中大受裨益!看来这炎冰宗的双修功夫果真神奇无比!但是近些日子以来,我明显有些功力过剩,几个美女再也无法承受得了了,最后不得不由其中的一个献出自己的菊花或檀口供我泄出来!
现在的我不再是把自己当作一个过客一样的不负责任了。我拿出了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所了解到的知识全面武装着东襄王的军队。向这些军人们灌输着国家、民族及军人的荣辱意识,要求他们将为兰夏人民的需要、国家的需要、军队的需要而随时献出宝贵的生命!同时借鉴现实生活中党对军队的领导是始终确保军队具有强大的战斗力的根本的经验,组织了梦界中的第一个政党——龙芯!
凡是一切为兰夏人民利益着想、肯于为兰夏献身的忠贞志士都可以成为其中一员!三个人是最基本的单位,逐级递增着。于是龙芯类似于现代我们党组织的基本构成形式一点点的逐步壮大着。可以料想有朝一日,龙芯将是这片大6最为优秀的所在!
临近静儿来临的时候,我特意告知欧阳奇峰传令,一旦现静儿的行踪立刻第一时间告诉我,届时我要亲自带车辇接她!静儿是我在梦界中第一个“关系”密切的妖娆,绝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
这期间,我还详细地向所有见过三殿下的内部人员咨询了三殿下的言行举止。不久,我就现了三殿下之所以不近女色完全是因为他所练的功法所至,那是不同于“葵花宝典”的另一种极端武功!虽然不用自宫,但是必须保持体内有种霸道的戾气,以至于越练越损伤肾经和肺经。此功法的最高境界究竟什么样子我无从知晓,但估计会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真不知道这蠢材何以修炼如此邪功?自己的气质与行径无法与之相似就以三殿下改练了“炎冰劲气”为由吧!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刻意学他了,毕竟本人极为讨厌娘娘腔的男人!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日正在与众将议论天下大事和如何进一步改进龙芯的时候,一个校尉骑马飞奔而至。
“报~~~禀梦帅,枫城以现宇文姑娘的行踪!”
“嗯,推算时日,静儿也差不多也该来了!传令备辇!”我站起身来向众将一摆手道,“随本帅前往迎接,要让我的妻子知道,他的夫君不是个忘义好色之徒!”
“诺!”众将对我的行为都全力支持。
于是乎近卫军将贯穿东都的那条最宽敞的大道戒严起来,每隔五米就有一个士兵站岗维持秩序。东都的人们都纷纷好奇地观看着,猜想着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的力度?
远远地,一个秀美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官道的尽头。我一催**白驹,率领众将声势浩大地奔涌而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身穿白色绸衫的静儿面前,静儿正在吃惊地望向我们,当看到我一马当先地奔至,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思念,腾起身形如一只疲飞的孤鸿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直直地投进了我的怀中。
“夫君,想煞静儿了!”宇文静用她那温柔丝滑的小脸蛋儿厮磨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不过,好像迎接的阵势太过隆重了些….”
“不然,我的静儿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姐妹,他们既然能够认同我的存在,就一定会尊重你的到来!快,擦干泪痕,见过你的其他几个姐妹和我的好兄弟们!”说完搂着静儿自公主开始一一介绍着。
当宇文静得知我除了公主竟然还有五位红颜知己时,身子就有些变得僵直,脸色有些不自在,尤其了解到她们除了名姬就是女将后,眼神由原来的炽热变得黯淡下来。虽然表面上礼貌地一一施礼还礼,但还是流露出不自然的自卑的神态。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但并没有马上纠正着什么,只是将静儿安置在特制的豪华车辇之中后打道回府。
一路上,静儿吃惊地看着整个东都的大街两旁人山人海,从公主的口中得知宽街的空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后,眼中湿润着,频频的望向我,那种感激与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
来到王府,我带着静儿参拜东襄王和枪皇后,与众将一干人等落座言欢。
“梦帅之妻远道而来多有劳顿,不妨先沐浴更衣,然后再参加孤王所设的午宴吧!”东襄王客客气气地劝道。
静儿听到东襄王对她的称谓后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惊诧地望着我。我微笑地站起身来将她搂在怀中柔声说道:“静儿不必惊疑,为夫早已向王爷和公主,包括我的所有红颜知己告知了你的存在与身份——我张梦龙的妻!而且在公主及其他几位知己的一致认同下,宇文静将是我张梦龙第一妻子,公主居次;其他的人则按年龄依次下排!这不是我强迫的而是她们自愿的!所以静儿不必自卑与慌张,因为在为夫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妻!”
“夫君~~~!”静儿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伏在我的怀中嘤嘤而泣,她心中那片愁云终于散开了。其实,不用说也知道,当静儿看到我的妻子阵容时,自己却毫无任何值得夸耀的资本,原打算做个二房来着,现在一看连二房都无法胜任了,当时就有些自卑自苦。不曾想我居然将她视为第一夫人,而且连公主都甘当次席,这说明我始终未曾把她忘记,也看得出公主等人对我的深情厚谊!
“走吧,大姐,我们服侍您去沐浴更衣!”雯儿在一旁笑嘻嘻地与众姐妹连推带桑地将静儿从我怀中扯出来拥走。
“梦帅好福气啊!俺霸斧就自认无法同时拥有并征服这么多美女!”卢杰在一旁羡慕道,“尤其是无影刺!据说现在那丫头强着呢…啊!!”可是,他的话还没等说完,一根细细的尖刺扎进了卢杰的**上还用力地转着,疼的这厮尖叫出声。
“再从背后议论本姑娘,下次就是前面!!”无影刺泼辣地威胁着。霸斧急忙伸手捂住了老二,不再顾及**上鲜血淋漓了,嘴里还嘟囔着:“还姑娘呢,都已经是少妇了!”
“你再说?再说,我就阉了你!”无影刺再次威胁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霸斧无奈地求饶着。
“哈哈哈…..”众人皆开怀大笑起来。
“来无影、去无踪!飘香新学的的鬼魅无形确实长进了不少啊!”枪皇夸赞着。
“还不是梦帅调教得好!这些日子在梦帅的调教下,这几个女将功力激增,不仅功力大幅攀升而且连武技都生了质的变化,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但是我却知道私下里这些母老虎在他面前一个个却乖得跟家猫似的,让撅着绝对不敢趴着!”冰雷在一旁闷声闷气地嫉妒着,“哎呦~~~轻点儿,我的姑奶奶!呃~~!上不来气儿了!”冰雷还没做好准备,尹玉楠的绝情链子就已经如毒蛇一般将他的脖子缠住!而且其“绝情”二字并非浪得虚名,这凶狠的娘子竟然将冰雷就那么如勒死狗般地拖了出去!早在外边接应的紫凤对着冰雷一阵拳打脚踢,看得屋里的几个男士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的眼中得出如下结论:千万不要在背后议论这几个女将!否则她们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弄不好会死人的!
不过我当然知道冰雷是出了名的闭气高手,否则他也不会统率海军!但是我也实在有必要教冰雷和霸斧两个人一些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了,否则这两个大嘴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这帮娘子军给扒掉一层皮!
静儿与公主和两个名姬沐浴出来后,众人的眼前皆是一亮!四女梅兰竹菊各有风姿,我心中暗叹:想必古代四大美女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就是如此而已吧!
“果然是人间绝色啊!梦帅的夫人竟美至如斯,真是令人艳羡无比啊!来来来,我们共进午餐、边吃边聊!”东襄王惊叹后盛情地邀请道。
“是啊,我们入席吧,老夫也想知道天机子是否将他的一身绝学都传授给了你!”枪皇笑呵呵地带着我们走向了宴会大厅……
第七十九章酒午宴的气氛是欢快的,除了卢杰因**被扎而无法正坐以外,众将都杯觥交错地纷纷互相敬酒。女将们也因为酒的度数较低而频频举杯,一个个娇颜酡红、秀美绝伦!
我喝着梦届中那淡出水来的破酒,心中突奇想,可否自制一些好酒来解解馋呢!当下,左手运起炽热的紫梦灵罡将手中的一整坛酒加热,右手凝聚着寒冷的真气将蒸出来的酒精进行凝结。众人都好奇地看着我的操作,不一会儿,凝结成液状的酒精被引至一盏小玉盅里,望着那酒香四溢、清澈透明的纯二锅头,我的酒虫子蠢蠢欲动,正要畅饮之时,枪皇一个闪身来到我的面前,狠狠地嗅了一番后一把夺过玉盅,张口灌了进去!这老家伙连个招呼都不打地就将我的辛苦成果直接享用了,喝完后还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地道:“过瘾!这才叫真酒,入喉如烈火,沁人心脾!梦龙啊,你为什么总是给我带来惊喜?”
“这也算惊喜?难道你们不会少兑些水来喝吗?”我没好气儿地说道。
“少兑水?什么叫少兑水?我们的酒都是向楚洛王朝酒贩子处购买的,而他们的酒是从楚洛王朝天云山酒泉直接灌来的,我们哪里知道用如此方法去得到这么好喝的酒?不过这也太浪费了!恐怕就是把王府的酒库全用上也不够在座人喝上如斯好酒的!”枪皇愤愤地不平着。
“其实制作酒的方法非常简单,主要是用粮食等农作物或葡萄酵而已!”我嘟囔着。
“喂喂喂,臭小子!你大点儿声!酒还能作出来?真是异想天开!谁不知道天下间只有楚洛王朝的酒泉才能产出酒来?酒这东西是神赐予的,我们凡人如何能做得出来?!”枪皇越不满地冲我吼道。
啊~~~?天然产酒?奇闻怪谈!别的饮料制造方法我或许陌生,但是对于平时大酒成顿喝的我,白酒的制作方法简直是刻在脑海里的一样。
“枪皇别生气!如果我能够做出好酒,您将如何?”我笑呵呵地问道。
“小子!你要真能做出来好酒,老夫我给你看家护院!”枪皇赌气地说道。
让堂堂的兰夏枪皇为我看家护院?传出去肯定让人笑掉大牙!不过,酒还是要做的,否则我的馋虫难捺啊!何况还可以“出口创汇”,增加收入呢!想到这里,我向枪皇躬身施礼道:“我会将好酒的制作方法贡献出来的,但是需要您和王爷的配合!一旦我们可以造酒了,势必将引起很大的冲击,到时候也许楚洛酒贩子们的利益不仅仅是受到损害,很可能他们的酒将再也无人问津!严重时恐怕要引起两国之间的争端!所以,我们要审慎从事!”
“无妨!只要你能做出酒来,其它的事情由孤王处理!”东襄王信誓旦旦地承诺着。
我转过身来一边回想着酒的制作方法,一边向东襄王的一个文官说道:“我慢慢地说,你仔细地记录!”
这个文官慌忙取来锦帛和笔墨,诚惶诚恐地伏案等待着。众人都好奇地望向我,我一**坐到静儿和公主的中间伸出臂膀搂着这两个妖娆的娇躯,用我那特有的沙哑声音缓缓地开口道:“酒,可以分为白酒和葡萄酒。其中白酒大多用粮食作物酵而成,而葡萄酒顾名思义,乃是用葡萄制作而成的。在我的印象中白酒芳香浓郁,醇和软润,风味多样。它又俗称烧酒,根据所用糖化、酵菌种和酿造工艺的不同,它可分为大曲酒、小曲酒、麸曲酒三大类,其中麸曲酒又可分为固态酵酒与液态酵酒二种。
凡含有淀粉和糖类的原料均可酿制白酒,但不同的原料酿制出的白酒风味各不相同。粮食类的高粱、玉米、大麦;薯类的甘薯、木薯;含糖原料甘蔗及甜菜的渣、废糖蜜等均可制酒。此外,高粱糠、米糠、麸皮、淘米水、淀粉渣、甘薯拐子、甜菜头尾等,均可作为代用原料。野生植物,如橡子、菊芋、杜梨、金樱子等,也可作为代用原料。
白酒酿造工艺为固态酵法,在酵时需添加一些辅料,以调整淀粉浓度,保持酒醅的松软度,保持浆水。常用的辅料有稻壳、谷糠、玉米芯、高粱壳、花生皮等。除了原料和辅料之外,还需要有酒曲。以淀粉原料生产白酒时,淀粉需要经过多种淀粉酶的水解作用,生成可以进行酵的糖,这样才能为酵母所利用,这一过程称之为糖化,所用的糖化剂称为曲(或酒曲、糖化曲)。曲是以含淀粉为主的原料做培养基,培养多种霉菌,积累大量淀粉酶,是一种粗制的酶制剂。
此外,糖被酵母菌分泌的酒化酶作用,转化为酒精等物质,即称之为酒精酵,这一过程所用的酵剂称为酒母。酒母是以含糖物质为培养基,将酵母菌经过相当纯粹的扩大培养,所得的酵母菌增殖培养液。
白酒生产有固态酵和液态酵两种,固态酵的大曲、小曲、麸曲等工艺中,麸曲白酒在生产中所占比重较大,因此我只简述麸曲白酒的工艺。先是原料粉碎。原料粉碎的目的在于便于蒸煮,使淀粉充分被利用。根据原料特性,粉碎的细度要求也不同,薯干、玉米等原料,通过细筛者占六成以上。其次是配料。将新料、酒糟、辅料及水配合在一起,为糖化和酵打基础。配料要根据甑桶、窖子的大小、原料的淀粉量、气温、生产工艺及酵时间等具体情况而定,配料得当与否的具体表现,要看入池的淀粉浓度、醅料的酸度和疏松程度是否适当,接下来是蒸煮糊化。利用蒸煮使淀粉糊化。有利于淀粉酶的作用,同时还可以杀死杂菌。蒸煮的温度和时间视原料种类、破碎程度等而定。一般常压蒸料两柱香时间。蒸煮的要求为外观蒸透,熟而不粘,内无生心就行了。将原料和酵后的香醅混合,蒸酒和蒸料同时进行,也就是"混蒸混烧",前期以蒸酒为主,甑内温度要求较高,蒸酒后,应保持一段糊化时间,若蒸酒与蒸料分开进行,可称之为"清蒸清烧"。然后是冷却、拌醅和入窖酵。入窖时醅料品温度要控制好,入窖的醅料既不能压的紧,也不能过松。装好后,在醅料上盖上一层糠,用窖泥密封,再加上一层糠。
酵过程主要是掌握品温,并随时分析醅料水分、酸度、酒量、淀粉残留量的变化。酵时间的长短,根据各种因素来确定,有三天、四到五天不等。一般当窖内品温上升至相当于我们身体腋窝的温度时,即可结束酵。
最后就是蒸酒。酵成熟的醅料称为香醅,它含有极复杂的成分。通过蒸酒把醅中的酒精、水、高级醇、酸类等有效成分蒸为蒸汽,再经冷却即可得到白酒。蒸馏时应尽量把酒精、芳香物质、醇甜物质等提取出来,并利用掐头去尾的方法尽量除去杂质……”
我尽量避免一些术语和数字方面的介绍,但是依然让这些高层人物听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最苦就是那个书记官,由于许多现代化的名词他闻所未闻,根本就无法写出,无奈只好空着,硬着头皮往下记。当我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只好战兢兢起身向我行兰夏大礼道:“梦帅开恩!下官实在对您的所谓酶、酵、醇、菌等从未听过的新词新字而一筹莫展!还请您亲赐!”说完颤颤巍巍地将空了许多地方的锦帛呈递上来。我无奈地笑了笑,在众人盯视之下,竭尽全力用毛笔工工整整地写下空着的简化字,对于使用篆字的他们来说,干脆就无法相认,只有死记硬背的揣摩着、记忆着。
“其实记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进行实际操作!你们在实践中领略这些名词的奥秘吧!明天开始,我将亲自指导制酒方法。”说完站起身来将锦帛还给了书记官。
“好,梦帅都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们明天就开始做酒!”东襄王兴奋不已,他仿佛看到了不尽财源滚滚来的美好将来。
宴会一直持续到华灯初上,席间众将及许多文官纷纷向我索要“二锅头”,无奈我只好继续现场制作,真气损失严重啊!东襄王的酒库几乎被我们清光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在众妻的搀扶下,我们来到东都附近的一座小山丘上。清冷的夜风微微拂拭着我的面庞,耳边不时传来莺声燕语,三个女将伴着四个绝代佳人围坐在我的周围窃窃私语着,不时出几声轻笑。
灿烂的星空愈深邃、浩瀚,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壮丽星图让我深深地迷失了……
“夫君,你在看什么?”静儿一脸娇痴地问道。
嗅着静儿特有的香,感受着这可人儿对我的爱恋,我的内心不禁强烈地思念着现实世界中的妻子。曾几何时,我们也是如此浪漫、相互倾恋!但是随着生活矛盾的积累、孩子的出现及误解的加深,美好的婚姻终于衰变成了爱情的坟墓,比起现实中那种机械的过活,此时此刻的享受简直就是在做梦!做梦?是啊!我不就是在做梦吗?梦境中的一切是否就是现实生活中压抑与不满的强烈释放?抑或是另一个轮回的点点再现?梦境中的我究竟应该怎样活着?真的可以毫无顾忌地纵情声色、游戏人生吗?现在的我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梦境的世界中,一旦现实中的我醒了,我是否应该真的醒来?算起来全身心投入在梦境中只有三年多一点的时间,这期间我要替三殿下争得兰夏江山,还要力阻尤加的皇室崩溃以保兰夏平安,我真的能做到吗?
静儿见我没有回答她,调皮地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儿。我激灵的一下回过神来,歉意地望着这绝世美女道:“为夫已经迷失在浩瀚的星空之中了,如果不是静儿的提醒,为夫恐怕会变成傻子了!”
“真会哄人!夜了,我们回去吧!”公主在一旁嗔道。
我们终于回到了公主的府邸。这一夜,只四个美女就将我彻底地摆平了……
第八十章赛马酿酒的工作说则容易做则难!但是,在我精心的组织与督导下,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一个相对较为现代化的酿酒厂建立了起来。这期间我找了几个酒感比较好的人重点进行了培训,直到他们基本弄明白酒是如何被“人”造出来的之后我才放心的撒手任其自由挥。
为了早日进皇城探望皇上的真实病情,我在交代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后带着一帮老婆们前往隐灵谷。
一路上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与诸位美女一起欣赏着梦界中的深秋美景。这时节正值秋高气爽、树叶金黄。蓝如宝石般的澄空飘荡着几丝白絮般的云朵,偶尔几行大雁眷鸣而过,平添出几分动感和诗意。
东襄王的领地是和平而欣欣向荣的,在驱走了南平王的侵扰后,人们继续着安居乐业。我们一行八人策马缓行着,路过田间地头时,善良的人们总是纷纷打着招呼,农夫微笑地收获着田里的熟麦,沁人心脾的稻香徐徐袭来。我不禁想起了张明敏的《垄上行》,心中所思情之所至,不自觉地扯着嗓子唱了起来,雯儿自是一脸的享受样子,兰儿却催马与我并行,细细地品味着这来自现代的优美的台湾校园歌曲,其他的几个美女都惊奇地欣赏着我的抒情之声。
“这歌真好听,静儿已经沉醉于其中了!”宇文静眯着美眸感叹道。
“夫君,为什么你总会创作出这么美妙的旋律和这么经典的歌词呢?”兰儿瞪大了双眼好奇地问道。
“这……”我一脸的尴尬,心中愧疚。这哪是我的杰作,只是有感而引用罢了,但是如何向她们解释呢?
“我们的夫君是非常之人,大家就别再追根问底了!”正在我为难之时,善解人意的公主在一旁打着圆场,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感激地搂过公主共乘一骑,在她嫩嫩的脸蛋儿上香了一口,羞得雯儿直往我的怀里钻去。
“夫君,公公和婆婆能在家吗?”紫凤在一旁担心地说道。
“我也无法确定!我出来时间很久了,希望他们二老没有搬家!”我心里也有些担忧。
“来,让我们比比骑术,看谁的马儿更快、更乖!”为了加快进度,我突然提议道。
“比就比,在骑术上除了你我还没有服过谁!”狄飘香跃跃欲试。
“那么,以前面的大山山腰平丘为目的地,你们谁先到就算谁赢!”
“为什么说是你们而不是我们呢?”兰儿在一旁疑惑地问着。
“馨兰有所不知,夫君可以人马合一的!想当年夫君纵马一跨千米,控马折服霸斧和烈日刀…我们是无法与他比骑术的!”公主在一旁解释道。
“那…赢了有什么奖励吗?”司徒灵凤突然问道。
“谁赢了我就将这只玉佩给谁!”我从怀中摸出一个玲珑剔透的玉佩,那是一块我比较喜欢的血纹玉,虽然造型古朴,但是带着它总有一种宁神静气的感觉。原本准备送给狄儿的,因为她是一个最容易冲动的女孩儿!但是随着事态的展我又不好意思只送给她一人,毕竟在众多美女中,狄儿的骑术虽然是较为精湛的,不过,紫凤、绝情链和司徒的骑术似乎也不让须眉!
“只有这个吗?”公主在一旁促狭地问道。这妖娆分明知道我的心意,也知道自己毫无机会得之,于是在一旁煽着风点着火。
“嗯~~~还有…今天晚上她可以享受到八次巅峰之游!”我笑嘻嘻地承诺着,“当然,最后一个到达的我也要罚她!”
“哼…夫君偏心!”静儿在一旁愤愤不平着。众女都红了娇靥,但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也充满了期待!因为自从我们将炎冰宗的功法用在房事之中后,这些美女都获益良多、乐此不疲!那不仅可以享受到人间最为美妙的快感,而且还在无形中提升着自己的能力与功力。所以,一听可以得到八次的巅峰之游,纷纷策马并头,个个都运足了功力等待着我的号令!
“预备~~~开始!”随着我出了信号,七匹颜色各异的骏马如离弦之箭快向远山奔去,扬起了一片尘埃……
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微微一笑,向**的白色骏马传意道:“伙计,我们飞吧!”随即运起庞大的紫梦灵罡透过白色的战马一跃而起,仿若踏着紫色的云雾,白色战马一跃而不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紫色弧线径直向远处的山丘飘去……
当我稳住了战马落下的时候,七道烟尘也渐渐奔来,出乎我意料的是绝情链居然比狄飘香更为出色!平时不苟言笑的她如今却香汗淋漓地策马狂奔,以过无影刺半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冲到了我的近前勒马站住,不弱于司徒的傲人双峰激烈地起伏着,显示出这个内秀的美女曾是何等地努力过!狄飘香红着俏脸伸手搂住尹玉楠道:“看不出来,链子确实有惊人之处!”
“这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我由衷地赞叹着。
其他的几个美女也都先后聚齐,个个眼中充满了佩服的神情看着绝情链,显然这是一场公平的竞争,只有她们这些真正的努力过者,才知道绝情链的人驭术!最后一个到达的古馨兰撅个小嘴一脸的不高兴,我策马上前将这个名姬抱如怀中温柔地爱抚着她的秀道:“兰儿最后一个到达,可是要受罚的噢!”
“夫君要怎样惩罚兰儿呢?”古丫头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缩在我的怀中瑟瑟而抖着。
“嗯~~~就罚你连续三天被夫君弄昏两次吧!”静儿在一旁开口建议着。
古馨兰一听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缩在我的怀中既喜且忧。喜的是这种惩罚是最香艳、最合适的惩罚,忧的是只有三天的时间,要是再多几天就好了。
旁边的紫凤一听立刻后悔道:“早知大姐如此安排,我就慢些骑好了!”
望着她娇憨的神态,我们大家都不禁开怀大笑起来,欢乐的笑声惊起了一群暂栖的鸿雁。
第八十一章奖与惩入夜,我们搭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露宿于这座大山之上。燃烧的篝火映红了美女们的笑脸,玉楠因得到了头名也显得格外的兴奋,一反平时文静的样子,伴着兰儿的琴声跳起了家乡的舞蹈。
尹玉楠的家乡在西新王的地界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区,她曾是羌慕族族长的女儿,因族里生了内乱,全家被叛逆者几乎屠戮殆尽,她的父亲拼死将她掩护逃离,辗转来到东襄王的地界,凭借自己众的能力成为了七色将军之一。她的内心本是狂野奔放的,只是沉重的仇恨包袱压抑着这别具风格的美女。今夜在我们刻意地开导和抚慰下,玉楠也暂时放开了胸怀,随着兰儿优美的琴声跳起了家乡独有的舞蹈——月飞舞。
那别样的舞姿,奇异的舞步让我们惊奇地现羌慕族古老的图腾中对月亮的由衷崇拜!每一个动作都画着不同的圈圈,有半圆也有月弧状,跳到**处整个身体竟然反向弯成了一轮满月状。在尹玉楠骄人的健美身躯演绎下,这独特的月飞舞博得了我们大家经久不断掌声……
壮丽的星空下,天籁俱寂。噼噼啪啪的篝火燃烧声中夹杂着勾人心魄的喘息与呻吟。
为了兑现白天的承诺,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与众位美人儿盘肠大战着,并额地奖励了楠儿,同时也将兰儿惩罚得连伸手穿衣地力量都没有了……
“多亏了灵凤的舍身相救,我们才得以逃脱夫君入魔后的蹂躏!”静儿不无惊吓地叹道。
紫凤撅着小嘴怕怕地问道:“大姐,你以前是怎么挺过来的?”显然,对我非人般的能力众人都很纳闷以前静儿是如何独自让我满足的。
“以前夫君这方面并非如此霸道强横的,也许是因为近期练了某种功夫所致吧?”静儿也是很不理解,开口解释道,“听爹爹说这种阳气极盛的情况如果没有足够的阴气来调和,很可能会走火入魔的!”
“那岂不是以后我们再也无法让夫君得到满足了吗?”狄飘香在一旁担心地说道。
“不见得,只是我们已经失去了处子元阴而已。其实只要在我们将夫君伺候得差不多了,找一个处子释放出她的元阴就可以中和了他体内霸道的阳气了!”公主以媚功大家的经验解释着。
“看来就我们几个恐怕是难以让夫君满足了,我建议,从今天开始,我们要主动为夫君物色娇美的处女!”紫凤突然在一旁开口建议道。
靠!这种建议居然也能提得出来!我真服了紫凤这丫头的丰富想象力!
“对,为了以后我们能惬意地享受美妙的巅峰之境,我赞成紫凤的提议!”绝情链第一个举手表示赞同,显然,昨晚我对她的“奖励”着实有些过了头儿了!
其他的几个美人儿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公主和宇文静,这两个大姐大无奈地也举起了纤纤玉手,公主幽幽地叹道:“只要夫君以后不冷落了我们,我也希望他能多采几朵的……”
看着这几个面露无奈却又神情坚定的妻子们,我的心中一阵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激动得心潮澎湃,分身怒峙着!还在与我香艳结合着的司徒灵凤立刻感觉到了危险,急忙叫道:“夫君开恩!凤儿再也无法承欢了!”
众女皆惊容再现……
第八十二章回家到隐灵谷的路途并不算太远,我们只用了五天左右的时间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一进谷,远远地望见那座熟悉的小草房,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妇人正在努力地将一件粗布衣裳挂向晾衣杆儿。我突然想起了现实生活中那年迈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眼泪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从马上飞身飘向了老人家……
“妈妈!孩儿回来了!”我哽咽地向干妈呼唤着,扑通一声跪在了老人家的身前。
干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激灵,连刚刚洗完了的衣裳都掉落在地。当她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直杳无音信的干儿子跪在眼前之时,顿时激动得老泪纵横,颤巍巍地用布满了裂痕的双手抚摸着我的面颊,哽咽着无法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紧紧地将我搂在她温暖的怀抱之中……
众位妻子在后面看到这一幕感人的母子重逢图,都泪流满面、掩泣抽噎。良久,干妈才现静儿她们的存在,擦了擦昏花的双眼,惊诧地望着这些人间仙子们,干嘎巴嘴无法出着声。
我急忙向干妈一一介绍着,从静儿开始依次跪了七位娇艳欲滴的仙女,这下可把老太太乐坏了,赶紧一一搀扶起来,摸摸这个,瞅瞅那个,哪个都是那么让她无可挑剔。一时间老人家面放荣光、神采飘扬!
“来来来,快屋里坐!”干妈殷勤地让着儿媳妇们。
我们的到来一下子将不大的小草房挤得满满登登,高兴得不知所以的老母亲一个劲儿地向这些标致的儿媳们嘘寒问暖。乖巧伶俐的几个美女几句好话就将老人家忽悠得心花怒放、不知东西南北了。
“父亲他老人家又去打渔了吗?”我关心地问道。
“是啊,你爸爸出去两天了,按理今天晚上应该回来了!你们坐…坐,妈妈给你们做饭去!”老太太说完就要起身做饭。这可急坏了这些儿媳妇们,几个将军级别的,做饭暂时无法胜任的美女急忙连哄带安慰地将老太太稳坐在炕上,静儿和公主连忙将我推出屋门,公主一脸的斥责地道:“夫君,难不成你在家里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冤枉啊!老婆大人们!为夫不是你们想象那样的不肖子啊!我这就去做饭…这就去!”说完飞也似的向山上逃逸而去,寻找饭菜材料去了……
北山的材料还是不少的,我猎了几只山鸡和野兔,采了一些蘑菇后准备回家,但是一见天色还早,还想再采集一些野菜,作为开胃小菜。突然,意识深处一阵悸动,让我忽然想起了噬魂藤,对啊!这就是北山啊!三殿下的灵魂是否还在那里挣扎着呢?还是已经被完全噬魂藤消化了?我带着好奇依照模糊的记忆搜索着噬魂藤的位置,终于,在北山山尖的一个悬崖上现了那个异常鲜艳的灵芝!噬魂藤肯定就在这颗灵芝的附近,我凝聚着庞大的意识能量逐寸地搜索着异常现象,并慢慢地接近这那颗灵芝。忽然,一股带有庞大灵压的意识能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我心中一动,这就是噬魂藤!当即放松了身体,敞开了意识迎接着那股庞大的灵压。
“桀桀桀…”一阵非人的笑声传到意海中来,“你是第一个敢在意识领域里与我正面交锋的人类!”噬魂藤出了一种类似于金属般的声音。
“你究竟是什么生物?为什么要侵蚀别人的灵魂?”我好奇地问道。
“知道眼前的灵芝是什么东西吗?那是五万年来才生长而成的血灵芝王!它可以让一个没有完全失去三魂七魄的人起死回生!而我就是它所伴生出来的噬魂藤,因为我们必须以各种生灵的灵魂作为养料来育成长!你是一个异类,拥有着三种不同的灵魂和非常庞大的灵能,是我们最好的养料!只要吸收了你的能量,我们就可以进化为一体,离开土壤的束缚了!”噬魂藤兴奋地说道。
“看来我们当中只有一个可以存在了?那么来吧,看看我们究竟谁更适合于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我听后很是生气,这厮居然将我视为他们的肥料了!日!老子先同化了你再说。想到这里,我再不废话,全力运用着万法自然的功力携带着庞大的灵能向这种意识灵压狂卷而去。
噬魂藤作为一种另类的存在,几万年来所积累的能量不容忽视,五条藤分别锁住了我的四肢和头部,其中最大最粗的一根紧紧地缠绕住我的颈与头,尽全力使我窒息!我默默地调整着自己的真气进入先天之境,先天之气生生不息地在体内进行着循环,同时灵能全力进攻着在意海深处呈现出的一个章鱼般的五爪怪物。灵识化作漫天的飞刀铺天盖地地向它割去,但是这怪物竟然有一层异常坚固的保护膜,使我的进攻毫无任何建树!
反复进攻好几次,我的意识能量还是无法将其保护膜融化、割开。大约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突然一股熟悉的意识从这个怪物的体内狂涌而出,迅地与我的意海深处那来自于三殿下的意识片段相会、融合着!趁着这里应外合的机会我激出所有力量瞬间侵入了这个五爪怪物的灵核。就像正反物质相撞后产生的湮没一样,“轰”地一声巨颤,我们两个灵核撞击在了一起并融合在了一起!一时间,各种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地展示着种种惊人的片段,就像是幻灯片在快播放一样频闪着。我抱守归心,始终不为所动。因为从与严宗的意识斗争中我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只要始终意念着同化的概念,始终保持着自己那份意识的纯真,所有的外来能量最终都会被吸收同化的!虽然他们还将保留着一定的自我特性,但是再也无法对我的意识及机体造成任何伤害!
不过这抱守归一的过程是相当危险和不易的!意识深处的斗争也是非常残酷与危险的,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几万年来的种种灵魂积累,不断地闪现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精奥,就像是海洛因一样在吸引着我想要一探究竟!
在一次意识闪现中,竟然出现了一个蔚蓝的星球上许多不解之谜的破解答案等信息。当我忍不住带着好奇的心理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现那是连当代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地球上的几大谜团的答案!
比如,为什么海洋会不时地出“噗通”的声音?巴格达电池究竟曾给什么供电?哥斯达黎加大石球是从何而来的?青海白公山大铁管是否真的来自火星?安梯基齐拉机究竟有什么用?伏尼契手稿到底是谁写的?它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这些谜团的答案就是……我正想要进去了解细况,严宗的灵识传来了一道冷流,让我机灵灵地赶紧回守本心,因为这时噬魂藤的灵压已经伺机而动地开始侵袭着我的灵识了。
诸如此类的意识闪现还有很多,都是我日常生活中所关注的一些难解之谜,带着强烈的诱惑不断地袭扰着我的坚持,它在挑战着我好奇的极限!用我强烈的好奇心来吸引着我放弃本心!就像当初严宗利用我压抑的**一样……
一个时辰过去了,我终于在种种考验中挣扎过来。噬魂藤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引起我的好奇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地爆着,强大的灵能掀起了另一股巨猛地风暴肆虐着我的意识海洋。就在我无法平息、挣脱的时候,那个一直沉默无声的能量球忽然膨胀开来,球体的中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洞,噬魂藤的意识能量一会儿就被这个黑洞所吸得干干净净,意识海洋里再次风平浪静了!感受着灵核的创痕累累、望着那再次陷入了沉寂的巨大能量团,我一阵无语……
缠绕在身体上的藤条缓缓脱落了,三殿下的意识片段也终于有了一些模糊的连续了。从这些记忆中我初步了解到三殿下为何如此甘冒生命的危险来摘取血灵芝王。原来三殿下也是听到皇城内出来的人所叙述的,皇上确实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为了能够救父皇性命,三殿下才不得不冒险前来一试,但很不幸被噬魂藤所害!
伸手将那血灵芝王从悬崖上取下后,小心翼翼地揣在了怀中。然后我用噬魂藤编了个简易的篮子将猎来的野味、蘑菇和野菜装好,一个纵身飘落悬崖飞向远处的“家”……
到了家后,天色已经稍晚,干爹早已经打鱼归来,当他看到了我归来时,激动得撇下众儿媳上前紧紧抱着我的虎躯老泪横流!我也丢掉了手中的一切紧紧地回拥着老人家,感受着那久违了的亲情温暖。
干爹这次打鱼收获颇丰,竟然网到了三尾白龙鱼!当下,我叫上静儿、玉楠、紫凤和狄儿共同做起了第一顿家常饭!
静儿和几个女将因为没有见过我的手艺,纷纷如好奇宝宝一样瞪大了双眸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就像一个幼儿园的老师一样,一边做一边耐心地教这几个娘子如何制作叫花鸡、鸡兔锅、凉拌山野菜、珍馐野菌汤、清炖白龙鱼……
虽然就那几样材料,我却做了足足十二道色香味俱全但又特色各异的佳肴。干爹妈吃惊地看着我所作所为,嘴里尝着与日常生活中截然不同的菜肴,不敢相信的一边又一遍地问着我以前的生活细节,生怕我是假冒的梦龙一样。
当炕上所有的食物被吃得只剩下锅和碗了之后,我终于臣服于这帮娘子军的饮食战斗力!果然就是一个“强!”最恐怖的是三位女将,她们如饿凤投胎般地将所有的菜都扫进了自己的小肚肚中,那紫凤还意犹未尽地说道:“夫君啊!为什么不多打几只野兔呢?”
看着那一堆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鸡兔骨头,我一阵无语!因为本人还一口没动呢!!
“儿啊!你为什么不吃呢?”干妈心疼地问道。
“妈妈,孩儿早就不饿了,因为在出锅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好吃的部分偷嘴了!”我违心地扯着谎言,还偷嘴呢!玉楠和飘香就在一旁凤视耽耽地看着我,每出来一个菜马上就端走去献席,那骄傲是神态就好像是她们两个做的一样!
“对了,妈妈,那双金边虎靴是否还在呢?”我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到靴子上。
“还在…还在…,那些东西妈妈还保管着好好的呢!”干妈急忙打开了柜橱,三殿下的那双金边虎靴赫然好好地呆在那里。我的思海一阵翻腾,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着,双手捧起了那双属于“自己”的靴子感慨万千,郑重其事的将其穿好后再次向干妈行了个兰夏大礼,同时拉着干妈那早已龟裂的双手道,“妈妈,随孩儿到东都颐养天年吧!不要在此地饱经风霜了,让儿尽一尽孝道好吗?”
“是啊,公公婆婆随我们同去东都吧!”几个妻子都跪下来行着兰夏大礼,盛情邀请着。
两位老人家泪流满面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干爹颤抖着声音说道:“起来吧,孩子们,你们的孝心我们心领了,但是我和你们的母亲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恐怕难以适应东都的繁华!你们要是想我们了就常回来看看,我们是不愿意沾染尘世的喧嚣的!”
“如果这样的话,孩儿也不勉强。再给我几年的时间,待孩儿了却一些琐事之后一定带着妻子们前来承欢膝下、以尽孝道!”我深知干爹妈的无奈。
“如此甚好,今天你们就住在炕上吧,我和你妈住在船上!”干爹欣慰地说道。
“不,公公,我们已经习惯于住大帐篷了!”公主在一旁急忙劝阻着。
“是啊,我们都愿意住大帐篷!”其他几个妻子也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果这样也不勉强,只是深秋时节更深露重,小心着凉啊!”干妈小心地嘱咐着。
“没事儿,不用担心,我们大被同眠的!”我毫无掩饰地脱口而出。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干爹一付甚为了解和同意地笑道,笑得几个媳妇都红透了双腮……
第八十三章成亲第二天早上,我依旧到附近的山上猎取野味,同时也采集了不少可以吃的野菜。干爹妈种的庄稼也可以收割了,我带领着众位妻子一同干起了农活儿。这些大家闺秀们除了几个女将军之外都没有干过农活儿,一个个都非常新奇地尝试着掰苞米、割谷子,看着她们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干爹妈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端茶倒水。
我没有用上武力,许久没有亲身体验过秋收的喜悦,如今又有这么多佳丽陪伴,重温一下田园生活何乐而不为?
忙碌了一天后,两个名姬和公主的双手都起了水泡,静儿及三个女将曾经练功有素,并没有怎么遭罪。干妈心疼地抚摸着几个受伤的小手儿,一个劲儿地埋怨我为什么不制止她们从事如此低下的劳动。我笑着说道:“妈妈,让她们锻炼一下也好,毕竟将来我们总是要落叶归根的回到这里,到那时连农活儿都不会岂不要糟糕?何况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并没有丝毫的强迫!”
“是啊,婆婆,我们只是觉得好玩儿,想尝试并锻炼一下,不碍事儿的!”公主笑着安慰道。
我拉过她们的小手运起真气缓缓地平复着她们的伤痛,不消片刻,一个个都完好如初了。
“妈妈,现在您看这些儿媳妇还可以吧?你们同意我迎娶她们吗?”我一边行着兰夏大礼一边象征性的问道。
“同意…同意…,这样的媳妇找到一个都是我们老张家的福德,我儿一下子找到了七个,妈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同意呢?”妈妈连忙回答着,“只是…爸妈实在是没有钱,无法给我儿办理像样的婚事啊!”
“爸爸、妈妈,自从回家以来我一直也没有向您汇报孩儿的近况,其实孩儿在外已经赚了不少钱…哦~~~不瞒二老,孩儿就是东都的梦帅!”此语一出,险些将爸爸吓晕过去。
“什么?你…你就是梦帅?难怪…那么这些儿媳中肯定除了公主、名姬就是将军了?哦…哪位是公主呢?”老人家惊骇地问道。
“公公在上,雯儿给您请安!”公主听后盈盈下拜着。
“唉…这如何使得!公主在上,请饶恕老朽礼数不周!”干爹急忙拉着干妈就要下拜。这下可把公主吓坏了,急忙站起身来搀扶两位老人家红着脸说道:“公公、婆婆不要折杀雯儿了!雯儿既然随了夫君,早已放下了公主的身份,您千万别再这样!”
“是啊,爸爸妈妈不要惊慌,其实公主在我的妻子中还不是大房,过来,静儿…”我拉着躲在一旁秀眉微愁的宇文静,向干爹妈郑重地介绍道,“这才是我真正的大老婆!”
干爹惊诧地望着我,放着堂堂的长公主不作大房,居然把毫无背景的平民百姓当做众妻之,老人家半老天才缓过神来,慨叹道:“想必我儿是第一个认识静儿的!”
“其实也不是,只不过静儿是第一个成为了夫君的女人而已!”宇文静羞涩地说道。
“双亲不要惊异,在我梦龙的眼里,她们都是我的妻子,无分大小尊卑,我口中所谓大房只是她们在成为我的女人时,时间上有先后的差异罢了!”
“这样最好,我儿做的对!妈妈非常高兴!”干妈激动得热泪盈眶。
“原本来此就是接你们二老出谷为我们主持婚礼的,但是既然父亲不想抛头露面那我们就一切从简,只要您们承认了她们的儿媳身份,一切有孩儿操办!”我连忙安慰着干妈。
“这……”干爹有些难为情。
但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干爹妈也只好同意按照我的方式举办婚礼。我知道二老清贫如洗,此番前来不过是走个过场和形式而已,只要二老承认了这些媳妇的身份也就达到目的了!
其实,在我的心里,对强迫父母举债办婚事的行为是及其深恶痛绝的!因为现实世界中的我在十几年前迎娶自己的新娘时,只用了一个两厢夏利车而已,连婚宴都是妻子那边准备的。因为当时我的双亲在经济上已经是负债累累了,他们是没有任何能力来操办酒席的。何况本人一直认为,两人既然已经达到可以走向婚姻殿堂的程度了,情感上必然是瓜熟蒂落的,同时也会对对方的家庭现状和经济条件了如指掌的!有条件就办办,没有条件就不办。只要两个人真心的爱着对方,在生活中互相理解包容,一起度日,举案齐眉;那么婚礼的形式如何是不会影响感情与生活的。倘若真的在乎婚礼的形式完美与否、奢华与否,不给三金四银、不用奔驰奥迪来接的就留下什么遗憾啦,感情不到位啦,不是深爱的体现啦…..那么当初搞对象、谈恋爱时干嘛去了?瘦驴拉硬屎、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是愚蠢而可笑的!
众位妻子对我的想法都是绝对的赞同,纷纷表示只要和我在一起,就算是要饭也心甘情愿!
两位老人家感动得不知所以,连连夸赞着佳丽们的懂事儿和乖巧。干爹特意看了一下日子,觉得三天之后就是个黄道吉日,这是他通过多年打渔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干爹妈决定在这个日子为我们完婚!
两位老人家半个月的农活儿被我们三天就给干完了。而且静儿还提议,以后年年在秋收的时候回来帮助干活儿,众女也欣然同意。
夕阳透过山峦的峰尖将迷人的余晖洒向了茅草小屋和那个大大的帐篷,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辉!
这几天来,在我们努力的营造下,这个大帐篷被装点成了美丽的新房。干爹妈喜气洋洋地布置着房间,我则向几个娇妻显摆着剪纸的手艺,她们瞪大着秀眸看着一张张红绸从我的剪刀下变成了偌大的喜字和精美的图案,纷纷叫嚷着要我传授之。于是,我手把手地一个个细心教导,众位美女也都是聪明乖巧之辈,不长时间就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
月上梢头,烛光映红了几个美人的笑脸。
干爹妈坐在大帐篷中最高的藤椅上。干燥柔软的细草席上我手牵一根红绳,右边执绳的依次是宇文静、欧阳玉雯、古馨兰、司徒灵凤、狄飘香、尹玉楠和月清媛。我们按照兰夏的婚礼习俗先拜天地,后拜高堂,再拜明月,最后互拜方为礼成。
两位老人家笑逐颜开,拿出我为他们事先准备好了的礼物——由一个紫金玉镯毁成的七只造型古朴的戒指,只是上面被我运功刻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干妈一一为儿媳们带上,并亲吻着她们的额头表示认可和祝福。几个美女喜不自胜地盈盈下拜,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已经正式成为了我的妻子。干爹妈主持完仪式之后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大帐,临行前干爹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暗暗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望着这几个人间绝色,虽然没有大红盖头,没有金凤霞披,但是在她们刻意的稍微打扮下,一个个娇媚绝伦、各具风姿!我用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目光细细端详……
宇文静是秀外慧中,一双秀眸仿若一潭碧水,如云的秀斜披在肩上,只用一根红绳将梢拢在一起,琼鼻檀口尖尖的下颚,雪白的鹅颈因激动兴奋而微微泛着粉红。朴素而又娇媚,清丽而又脱俗。回想起自己与这可人儿相遇、相知、相爱直至相互抵死缠绵的林林种种,我的内心就激动不已。这个看似端庄大方、贤惠而矜持的美女,一旦到了床上,其大胆而奔放、热烈而妩媚的作风让我着实爱煞不禁。静儿自得到众人的认可并在我刻意的高捧之下,放下了自卑的心里,每每在床第间挥着大姐大的作用,协助我征挞其他尚放不开的妖娆!在平日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这样的美女最是令男人爱惜!
公主欧阳玉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性情,她的姿容无疑是众多妻子中最为美丽的!那是不可方物的美,一种钟天地之秀,聚海川之丽,集万物之灵的美。尤其她对我的深情是最刻骨铭心的。我们曾共生死、共患难、共同抗击邪君——严宗。我们曾有过云海徜徉、枪林救美、共平南军、山岗情唱的爱恋之旅。公主那高贵的身份配以她精湛的媚功,往往令全力催着炎冰宗功力的我也深深地迷失在她的柔情之中。**时她那娇贵的身躯欲拒还迎,压抑而矜持地**轻哼,自然施展的溶骨之媚,是我在控龙闯关时的最大也最为留恋的情障!每次酣畅淋漓之后,公主都将慵懒无力、再难继续,而我也将**高涨、几陷魔道!有时候我隐隐觉得这是严宗那老淫棍在从中作祟,他曾经给雯儿下过暗示,虽然让我清除了脑部淤患,但是印刻在她意海深处的某些性幻想却是我无法根治的。所以每次**相搏的时候,公主总是由弱变强,由最初的轻柔推搡到最后的狂抓乱咬,倘若不是我紫梦灵罡的功力深厚,恐怕还真的无法将她制住并把她送上巅峰之境!今夜的公主羞靥微垂,贝齿轻咬着娇嫩的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着对灵欲交融的深切渴望!我是不会辜负公主的一片痴心的,这个向来以保持正常体位而著称的正统美女,今夜我将让其尝到菊花怒放的狂癫快感!
兰夏第一歌姬古馨兰长着一双聪慧的大眼,略圆的脸蛋镶嵌着两个自然的小酒窝,一笑简直就是倾国倾城。兰儿有着众位妻子中最好听的嗓音和最纤柔的玉指。这个可人儿曾经被我的才艺所折服,视我为偶像。经常找各种借口让我为她唱歌、谱曲。好在本人在现实生活中好喜此道,胸中千百各式各样类型的歌和曲子足以让她三年之内不会重听!兰儿对我的崇慕是自内心深处的,虽然她的第一次并不惬意,但是随着海上心结的打开,如今在房事之上这美女竟然也开放无比。从兰夏第一歌姬嗓子中哼出来的**之音简直就是**蚀骨,尤其她的花径略短,每当我的分身冲动地奔入之时,这妖娆总是用纤柔的素手环成筒状,那如层层肉壁的纤纤玉指好像加长了的**腔道,而且还可以比真正的腔壁收缩得更有力量!古丫头十分了解我的快感点,灵巧的小舌经常让我变成奔跑的犀牛!兰儿无疑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兰夏第一舞姬司徒灵凤不仅身材一级棒,而且拥有着仅逊于公主的美丽容颜。她那几乎是天下第一的娇躯增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灵凤的美是野性的、奔放的。她拥有对美好生活的极度热爱之心。在众人中是最快乐、最开朗的。每当心血来潮的时候,灵凤都要让我陪她一块儿起舞。我最为感慨的是教会了她拉丁舞!这妞简直对此痴狂着迷,甚至连夜里被我蹂躏时都摆出拉丁舞姿。一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疯狂情景,那简直就是绝好的春药和兴奋剂。试想一个身无片缕的绝世美女和你共舞着**的探戈,不时摆出诱人的姿势让你纵情狂入,尤其是盘腿相拖的舞步,灵凤的美腿总是高高地缠到我的蜂腰,尽力的扭动、摆动、撼动、**……一曲拉丁过后,灵凤基本香汗淋漓、娇柔无力了。
无影刺狄飘香是我最为疼惜的一个。乌黑油亮的秀梳成马尾斜披于左肩上,修长而有力的长腿健美且弹性惊人,**细腰,拥有众多妻子中最美丽的翘臀,一双凤眼顾盼生辉;瓜子脸、卧蝉眉,菱形朱唇微微上翘,绯红的双颊吹弹可破。如果说公主的美是钟天地之灵秀,那么狄飘香的美就是糅合了野性、奔放、健康和妩媚于一体,有着让人一见到就想与之颠鸾倒凤、共享肢体交缠之快感的魔力!否则当初我也不会受不了无影刺的魅力而让严宗趁机反扑!狄儿的可怜身世让我深深地怜惜,她也因为我为之报了大仇,始终对我感激不已,即便在我化装成闪皇期间也依然坚贞不渝。每次与她欢好的时候,狄儿总要展现出自己最深的爱恋与感激之情。主动地用其无骨般的姿身摆出各种高难度交合动作,让我有一种在和杂技高手或瑜伽大师**的感觉。狄儿是第一个贡献出她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翘臀者。另类的**及逆反天纲的交合行为在狄儿的甘心贡献下,使我每次都会变成欢喜禅师!狄飘香带给我那种征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绝情链尹玉楠是众人中最冷静、最矜持、最含羞的一个。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大仇未报,始终无法敞开心怀。当我成功地打开了她的心扉的时候,她展现给我们的另一种少数民族的美是令我惊喜不已的。今夜,在双亲离开大帐之后,玉楠就脱下了外裳,只穿着自己贴身的民族亵衣,按照她族里的规矩,今夜对她来说将是最为重要的一夜,必须穿着本族的服饰与我共赴巫山!玉楠是这几个姐妹中力量最大的一个。尤其她还有一对儿最为值得骄傲的双峦!平时为了不显山不露水,她将这两个玉峰略微用文胸束缚着些许,如今嫁给了我,她再也不会虐待自己的兔兔们,让她们骄傲地挺立在胸膛之上。望着那单手无法完全覆盖的巨碗,我的心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绝情链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冲动,水汪汪的大眼狐媚瞥了我一下,险些立刻让我变成了浪人沃尔夫!日!这丫头一旦开放起来将是众位女孩中最疯狂的一个!想起这妞在**时那堪比男人的力量,我的腰部不禁痉挛了一下。她那有力的髋部曾是驭马宗师级别的力量。驾驭战马需要的是惊人的夹力,现在她竟然用在了房事上,真不知我是如何练成一字板肋玉麒麟的!而且这丫头经常会倒反天纲,女上男下地纵横驰骋,骑到**处还尖叫连连!今夜我是否要为其带个口罩呢?虽然隐灵谷里没有现狼群的踪迹,但是她那高亢的欢声恐会引起父母的误会,别以为我将她**了吧?一想到玉楠那放纵的形骸和特别的**之声,我就心中打鼓!
最后一个紫军统领冷凤啄——月清媛是众女中最小的一个,年仅二十一岁。人虽小但是该有的却一个不缺而且还常育着。紫凤的性格还像个小孩子,保留着那份纯纯的天真。这种性格是我们大家都非常喜爱她的原因所在。今夜的紫凤一反常态,扭捏羞涩、凤眼微眯,樱桃小口总是不老实地嘀咕着什么,我好奇地宁神静听,原来她在说:“希望夫君别入魔……别入魔……”我心神巨震,还是这小丫头关心我!别看平日里**时紫凤最娇气,由于她是罕见的白虎,所以总是被我格外的“照顾”,常常**过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桃园圣地每每红肿不堪。娇小玲珑的她非常懂得如何取悦于我,并且时常耍些小花样来刺激我的性趣,调皮而又狡黠!紫凤的身子骨非常柔韧,虽然达不到狄儿的无骨且没有玉楠的有力,但是她的展空间将是异常巨大的。什么都学得非常快,就连**的诸多技巧和姿势紫凤都是一学就会,而且还不断地创新和展,每每都会带给我意外的惊喜。但不知今夜如何呢?
“众位娘子,今夜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以往我们在一起共踏巅峰也许是灵欲之需,今夜我们将真正意义上的履行夫妻之礼,让我们敞开心扉留下一个无悔的爱欲交融之夜吧!”说完,我带头宽衣。除了玉楠之外几个美女都纷纷脱下了衣衫,那一具具梦界版的维纳斯圣身在熠熠的烛光下闪闪生辉。
耐人寻味又被刻意压制着的呻吟回荡在大帐之中,透过了缝隙传到了谷里、飘荡在夜空……
第八十四章传功隐灵谷的早晨空气清新,朝阳带着几分羞意慵懒地爬上了山巅,不好意思地**着大帐新房中的旖旎风光,几只颜色鲜艳的鸟儿唧唧喳喳地吵醒了沉睡中的公主,依然眷恋在我怀中的她微微地动了一下翘臀,依依不舍地将我的分身从其旱道中挤出,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脸颊再次羞红,捅了捅旁边的紫凤小声说道:“清媛,去叫醒大姐,今早是她给公婆做饭的!”紫凤挣扎着起身,顾不得自己下体的疼痛,爬“雪山”过“草地”地从几个令人眩目的娇躯上“游”过,终于蹭到了静儿的近前。可怜的静儿因被我蹂躏了足有七次,到现在还张着双腿反趴在柔软的锦帛轻单上沉沉昏睡着,下体处狼藉一片,只不过嘴角却浮现着满足的笑意。
“大姐…醒醒…今早你该去给公公婆婆做饭了!”紫凤无奈之下只有凑近静儿的耳边,连咬带吹地说道。
“啊…是啊,今天我该做饭的!都怪夫君,一点儿都不怜惜人家,害得我睡过了头!…啊!”宇文静闻言赶紧爬了起来,一边嘟囔着一边迈过我们的身躯。
“现在才知道做饭?双亲早就撑船到上游淘米洗菜去了!没有一个时辰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我解释道。其实,干爹妈起船划桨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察到了,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我们也不好刻意改变些什么,不若顺其自然。
“是啊,赶紧回去吧,再如此下去我们恐怕连衣服都穿不上了!”紫凤在一旁怕怕地建议着。
“看!夫君把链子翻过来了,加油啊!链子!夹他,使劲儿夹他!夫君你不能运功!”狄飘香在一旁大声地鼓励着尹玉楠并向我要求着。
“夫君啊!饶楠儿一命吧!楠儿实在是不行了……”绝情链带着哭腔地求着情道。
我终于将楠儿蹂躏完毕,可是过剩地阳气竟然令我再次一柱擎天,因此放过了链子直奔紫凤而去。紫凤“妈呀”一声连忙飞出了帐外,其他的几个娇妻纷纷如见凶狼,飞身快蹿而出……
我哈哈大笑地一边将自己穿戴整齐一边助尹玉楠穿衣,期间不免一纵手足口舌之欲,玉楠无复女将风采,俨然一个娇娇女在我的伺候下羞赧地起身,总算站直了身躯后又轻蹙了一下秀眉,素手捂向了双腿之间,白了我风情万种一眼。
我搂着她的纤腰缓步走出了大帐,朝阳已经露出了笑脸从山峰后面跳了出来,万丈霞光赐予了隐灵谷勃勃的生机。我贪婪地汲取着来自大自然最宏浩的恩赐,体内的自然功法疯狂地运转,紫梦灵罡愈浑厚起来,连和我在一起的绝情链都受益匪浅,体内的功力成几何级狂攀着。也许是由于她的体内留下了我的灵气和生命的精华,我的紫梦灵罡竟然顺着我们的接触之处大量地涌入到楠儿的体内。其他人惊奇地看着我们的变化不敢打扰,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绝情链浑身泛出了紫色的氤氲,骨节啪啪作响,百会**上突然一震,所有溢出来的紫气迅从头顶进入了意海之中,形成了一个绿豆粒大的灵核极的运转着。
我缓缓地收回了功力,望着身边的妖娆忽然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似乎她所想的一切,脑海里所思考的一切都隐隐约约地呈现在我的意识之中。我试着用意念与之沟通:“楠儿,舒服吗?”
“舒服!啊!夫君!你是在我心里说话吗?”绝情链突然张开了秀眸惊骇地望着闭口微笑着的我。
“是啊,以后我们可以不用语言就能够沟通了!”我依然闭口微微地笑着。
“太好了!真是神奇啊!我忽然觉得天地是那么辽阔、景色是那么多彩!体内有种说不出的力量让我飘飘欲飞,难道夫君传给了我什么功力了吗?”尹玉楠不解在意海中问道。
“这功法叫紫梦灵罡,虽然现在你只有绿豆粒大小的灵核,但是和其他人比起来,你已经是先天境界所在了!不信你可以试试自己能否远飞而不近落!”我露出一付鼓励的神情。
尹玉楠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怀抱,按照我的指示意念着向远处飘去,宛若一个翩翩起舞的仙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飘向了远方,那距离足有二里地远!当绝情链再次飘飞而回的时候,其他的几个姐妹纷纷奔上前去唧唧喳喳地问这问那、探究原因。当得知是我传授了链子奇功后,几个美女不约而同的捋胳膊卷袖子向我走来,看着她们眼中放出的**之光,我心中一阵恶寒。靠!这下我可惨了!
“夫君!你绝不能只宠爱链子一个人!我们也要这种能力!”静儿代表大家恶狠狠地威胁着!
“谁让你们见死不救呢?为夫早上憋的难受,只有楠儿肯让我折腾,这是她应得的奖励!”我像一只煮熟了的鸭子——嘴硬着。
“不行,夫君!我也要!”紫凤撒着娇地跑过来摇撼着我的胳膊道。
我被这妖娆的撒娇**所征服了,无奈之下只好运功向紫凤的体内传导着紫梦灵罡。但是无论输出多大的能量,紫梦灵罡只能通过紫凤的身体再回到我的体内,充其量只是让她神清气爽了一番。我不服输地挨个试了一遍,现只有绝情链可以吸收一部分,其余的妻子都和紫凤一样!
“哼!只因为链子爬慢了一点儿…就有了如此的奇遇!想不到傻人有傻福!”狄儿在无法得到我的功力之后不平地嘟囔着。
“我想这种传功似乎是可与而不可求的!朝阳、合体后愉悦的心灵、生命的精华,还有自然而然的心态……这些条件都具备的情况下或许能够成功吧?”我略有感触的总结着。
“那么…以后我们分别在早上让夫君弃功恩宠吧!”公主羞涩的开口建议道。
“夫君!你绝不可偷摸运功宠幸哦!”司徒灵凤在一旁赶紧提醒道。
“好啊,明天就从大姐开始!”紫凤在一旁欢呼雀跃着。
至此,接下来的六天我是夜夜笙歌、朝朝喷薄!好在总结得很对,几个妻子都或多或少地生成了灵核,连古丫头的灵核都有了芝麻粒大小,让这不会武功的美女着实高兴得眉飞色舞!
意海中直接沟通也达到了相当的默契,当她们的任何一个集中自己的意识意念着我们中的某个人时,这个人都可以清晰地收到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只不过因功力的大小而造成沟通距离长短不一,我和绝情链最远能达到三千米左右,而兰儿和灵凤只能在十米的范围内进行沟通。不过这也已经让妻子们非常兴奋了,乐此不疲的互相沟通和熟悉着。
结果是干爹妈瞪大了双眼看着儿媳妇们一个个闷声不吭地、大眼瞪小眼互相干瞅着,疑惑不解!而我就像一个雷达总站,毫无遗漏地接收着她们彼此间互相传递的信息。可是,只有在我刻意地向某个妻子询问的时候她们才能接收到我的意识,否则丝毫感受不到我在想什么!这是什么道理?我曾为此与玉楠互相试验了很多次,结果都是她想什么我清楚的了解,但是我在想什么除非将自己想过的事情刻意地传递给她,否则她丝毫感受不到我的思感行为!真是奇哉怪也!
算一下时间应该离开了,留下了一些兰夏金票和珠宝后,我领着妻子们再次给二老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爸爸、妈妈!孩儿要走了,大帐篷我们留在这里,有时间我们还会回来看您们的!”我哽咽着告别。
干妈老泪纵横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擦干了泪痕,“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和你爸爸会等你们回来的!到那时候多为我们生几个可爱的娃!”
几个妻子都羞红了脸庞紧紧地依偎着我。
我们依依不舍地辞别了干爹妈,以最快的度赶往东都……
第八十五章前奏一路上未曾耽搁,快马加鞭地回到了东都。当我们来到东襄王的府邸时,远远地望见枪皇正在与王爷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我还是想大办一下,怎么说我们家雯儿也是长公主,我这当爹的无论如何也要对得起她!”东襄王高声叫道。
“我曾听梦帅说过,婚礼的形式不宜奢侈,有那些钱不如用在军队或体恤百姓上,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梦帅的,就是梦帅沿街乞讨,她们也会跟在后面拿碗拄棍的!所以,只要你同意、梦帅的父母亲同意,办不办无所谓!更何况此时如果大摆筵宴定要邀请很多知名人事,对我们以后《偷天计划》恐怕不利!”
“这……这个道理我也知晓,但是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东襄王垂头丧气的嘟囔着。
“我赞同枪伯伯的意见!父王,此时大办婚礼确实不合时宜,雯儿不会计较那些所谓的形式的。待兰夏平定后,再让梦龙还我们一个盛大的婚礼也不迟啊!何况……我们的队伍很可能还要扩大呢!?”公主走上前柔声地安慰着王爷。
“梦帅还有哪个妻子没来吗?”东襄王有些晕…
“其实芊芊姑娘也不错,而且梦帅阳气过剩,我想这几个丫头好像是受不了才有此说法的吧?”枪皇一脸的笑意。
“枪伯伯就知道笑话我们!当心我们以后不让你抱孙儿!”公主立即还以颜色。
“别…那岂不要了老夫的命么?好雯儿,乖雯儿…你就可怜一下孤单单的枪伯伯吧!”枪皇立马没了电,一脸的苦瓜形象。
“那就好,只要雯儿不怪爹爹,爹爹一切都依你!”东襄王一见雯儿都不介意终于妥协了,看来“偷天计划”确实让东襄王着急得紧。
走进内堂后,我从包袱中将金边虎靴呈现给了枪皇,枪皇一把就抢过了靴子,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后将手深入靴子中细细地摸触了一遍,神情惊骇地问道:“这真的是三殿下的靴子,里面有太后亲手刺绣的《瑀》字,三殿下的常用名是欧阳玉麟,他的宫内用名却是欧阳瑀!这次真的可以大摇大摆地放心进皇城了,天助我们啊!”
“如果我料想无误的话,在我夺得太子金冠之际也许就是严宗余党鼓动另外两个皇子造反之时!因此,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扩军备战。近期我将派静儿带着兰儿和灵凤重返西新地界的暮月城,将我手中的一些珍宝变成兰夏金来扩充军队,让兰儿也顺便再向芊芊多要一些!”我向两个王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事不宜迟,近日你们就动身离开东都!先作出一付梦帅携妻远游,而三殿下却由远方归来的样子。”东襄王听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吧,我先回皇城为梦帅铺垫一下,十日之后皇宫里见。”枪皇说完又向东襄王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王府。
傍晚,我召集七色将军及其他重要的文武官员详细布置了日后的事宜,重点督促七色将军将各自负责的军队在短期内训练成型,同时加大“龙芯”的组建力度,并再三告知切不可大张声势,一定要秘密展。会议临近尾声时,我掏出了所有的随身资金和财宝交给了静儿和公主,告诉他们务必在短时间内扩充军队、增粮饷,争取在我夺得太子金冠之时将军队扩展至五十万左右。
散会时已经是深夜了,我和众位妻子又详细地计划了一下她们进入皇城的先后次序,而且重点强调无影刺的“兰特军”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皇城并开展特殊的“工作”……也许这是我们唯一没有纵享鱼水之欢的夤夜,众人讨论了很久才纷纷睡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频繁地出入各个军种的兵营,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现代化军队建设的知识填鸭式地向各位将军灌输着,虽然他们一时还无法领悟,但却尽力地模仿、实践并相互交流切磋着。看着他们努力的样子我无奈地搂了搂身边的静儿和公主道:“为夫只能暂时交给他们理论上的知识了,以后在真正的战场上再实地领悟吧!”
“夫君竟然会那么多静儿闻所未闻的阵法和战法,恐怕连爹爹都不及夫君的十分之一吧?”静儿一脸崇拜地说道。
“是啊,夫君总是给我们意外的惊喜,真是爱煞雯儿了!”公主娇痴的拉着我的手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也许是分别在即,几个妻子尽自己所能地在床第之间取悦于我,让我享尽了她们特有的温柔……
梦帅的远游与三殿下的归来是不能在同一天的,我先是大张旗鼓地留下公主和几个女将妻子,率领静儿、兰儿和灵凤出海,对外说是去了暮月城;五天后三殿下从隐灵谷方向重返东都并带来奇珍灵药——血灵芝王。东襄王率领众位将军出城迎接并大排筵宴地隆重招待,同时派出快马告知皇城接应使节团前来接应。于是,我堂而皇之地扮起了三殿下,与前往观礼的公主和王爷一同赶往皇城,冷凤啄和风云枪则各带领一队人马负责保卫工作。
在枫城我们迎到了来自皇城的接应使节团长——叶城,叶城大约六十多岁,生就一付特务脸,是个典型的严宗余党。他怀着惊疑的神情“觐见”了我,详细地询问了我游历过程中的一些细节,我则凭着三殿下的些许模糊记忆含糊其辞地应付着,叶城听过之后不得不认可了眼前的三殿下确实已经“回归”,并连夜派心腹飞报相关势力。
去皇城这一路上,风云枪在我的倾囊相授下进步极快,不仅在枪法上趋于大成而且在排兵布阵上更是青出于蓝。紫凤和公主因无法明目张胆地与我共寝,只能单独与我“幽会”,而且为了不引起叶城的怀疑,我们只好在夜里偷偷摸摸地进行。不过,这样倒增加了一些情趣,使得我们在**的时候觉得更加刺激、疯狂,以至于她俩每次都在极度的快感中昏厥过去,害得我不得不强憋硬挺,次次都要念清心咒!到后来,紫凤和公主终于意识到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即便是贡献着后庭和檀口也是无法让我得到满足的;于是两人嘀嘀咕咕地开始商议着如何尽快扩充她们的娘子军,每到白天行军的时候,这两个美女总是缠着叶城询问皇城的金枝玉叶和绝世妖娆姓甚名谁、如何如何,把叶城整得受宠若惊却又蒙头转向、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我们正在离皇城还有几十里路的一个丛林里歇脚,突然林中飞起了一阵惊鸟儿。负责警戒的士兵纷纷表现出良好的反应能力,不消片刻就结成了一道环状的防御阵型。
“嗷唔……”一阵似狼而非狼的叫声凄厉而又惊心,让人听后毛骨悚然!
嗖嗖嗖…几只劲箭从林子深处飞射而至,训练有素的护卫们纷纷举起了盾牌将箭挡在阵外。希律律……几声马叫,由远及近地奔来一支队伍,人数大约四五十人,为的一个竟然蒙面罩头,手中一支方天槊居然有十岁小孩儿大腿般粗细,浑身散着惊人的杀气!
我身旁的叶城脸色一阵煞白,显然他也不知道这帮家伙究竟属于那一方,但肯定不是他们严宗一伙的。
“一个不留,杀!”为的猛男并没有过多的废话,大槊一挥,一马当先地直奔我冲了过来。显然,这厮就是为了要我的小命而来的。
我故作惊慌地向后一撤马,旁边的风云枪立即心领神会地催马冲上前去。二人一照面,手使方天槊的蒙面猛男搂头盖顶地将槊急劈而下,那气势仿佛就算是前方有一个大石头,他也会将之砸个粉碎。风云枪本来就是七色将军中最厉害的一个,加上这几日的领悟,早已经脱胎换骨了。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长枪斜上一挑,以四两破千金的方式把重槊引向了地面。“轰!”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蹦起的石子如子弹一样地射向四周,几个没有来得及防护的使节人员吃了个大亏,有的竟然直接被打到了头部当场而亡。风云枪展开了快攻击,一阵紧似一阵地靠度来限制住眼前的力量型攻击者。打了一会儿后,这个力大无比的蒙面猛男竟舍弃了大开大阂地打法,将大槊舞得仿如齐眉棍一样细腻精巧,一时间两个人竟然不相上下!风云枪自领悟了“入微”之境以来,还没有一次真正的实战,这次的交锋让他倍感兴奋,一杆枪被他使得出神入化,让刺客领招架不暇。
其他的来犯之敌也纷纷与护卫交上了手,喊杀声不绝于耳。
这些蒙面徒竟然没有一个是庸者,功夫之高也出乎我们的意料,不到一刻钟,身边的护卫和使节团的人死伤就过了二十人。紫凤眉头紧皱,由于她负责保卫公主和王爷的安全,所以无法抽身顾及我们这边,望着这些她一手**来的护卫队成员被杀的杀、伤的伤,银牙咬得咯嘣咯嘣地响。
可是福不双降、祸不单行!正在我们互相厮杀的时候,一缕若有若无的笛声轻荡在林间,直透每个人的心神,我们这方的人都似乎被这笛音所影响,手中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相反这些蒙面刺客却越疯狂,那个领突然爆,以两败俱伤的打法逼退了风云枪的进攻,让风云枪也险些被砸伤。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护卫的伤亡人数进一步增加着。
忽然,一只像藏獒的黑色巨犬遍体鳞伤地被十多只棕熊追杀,直奔我们这里冲来。这只巨犬眼看就要命丧一个最接近的熊掌之下时,我再也无法装弱,拾起一只箭扬手而掷,箭化流光激射而去,射穿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棕熊的心脏,暂时缓解了一下巨犬的压力。不过,随着巨犬进入了我们混乱的战场,剩余的十几只棕熊也随之而到,这些巨大的野兽在那若有若无的笛声催动下,不分是谁一律猛拍猛啃,不仅我们的护卫被伤、被杀,连几个未来得及躲开的蒙面人都死在了突如其来的熊队掌下!
“散开!快散开!”蒙面猛男见状连忙指挥着手下向一旁躲闪,任由这十几只棕熊疯了一般直向我和叶城方向猛冲过来。叶城面如死灰,仿佛已经看见了死神在向他招手。无奈之下,我只好默运紫梦灵罡以佛门狮子吼的方式仰天长啸,啸声与笛声交错上扬,最后啸声终于掩盖住了笛声,清醒了护卫、安稳了棕熊同时也让刺客们头痛欲裂。然而,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在长啸的效果仅仅达到重创笛声之后就装作不支,晕倒在马上。风云枪和冷凤啄趁此机会指挥护卫们奋力拼杀,最后只有那个猛男负伤逃走,其余的刺客不是被杀就是受伤之后自杀身亡,若有若无的笛声没有了,棕熊们也都摇摇晃晃、笨笨地离开了。
我被风云枪从马上扶下来躺在他的怀中,王爷、公主、紫凤及叶城纷纷前来探望,我假装十分疲累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众人,叶城感激涕零地道:“若非三殿下的出手相救,今日我们恐怕将难有全尸啊!”
公主见我如此形状,泪眼婆娑地抽泣着,王爷也是眉头紧皱,紫凤更是不知所措,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儿。那只巨犬呜呜地哽咽着挤到我的近前,用大头蹭了蹭我的大腿后终于因伤过重倒在了我的身旁。
“无妨,我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烦劳叶大人担忧!咳咳…”我做戏做到底。
“三殿下好好休息,下官已经派人前往皇城送信,相信不久就会有接应军队前来护驾的!”叶城心有余悸的说道。
“叶大人可知这些匪徒究竟会是何人所差遣?”东襄王问道。
“这…那笛声似乎出自楚洛王朝幻音仙子的摄魂翠笛!可是,我们与她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她没有加害我们的理由啊?”叶城也是满脸疑惑。
“那个使槊的好像是北寒王座下的玄铁将军,以前在协助平定北寒国玄铁矿平民暴动的时候我曾听说有此人物的存在,当时正是因为他的血腥镇压才使开矿奴隶奋起反抗的,不过后来此人被暴动的奴隶打下山崖后生死不明,不想今日在这里遇到,但是他究竟是受谁指派的呢?”风云枪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无论他们受谁指使,总之是冲着我来的。这不过是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危机,我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安慰着众人道。
在叶城清点自己使节团的损失人数时,我偷偷地用意海传声的方式告诉了两个妻子我只是装相而已,她们这才收敛了哭相,安慰了王爷之后赶紧回去准备出。
我休息了一会儿便从风云枪的怀中坐起身来摸了摸昏倒在身边的巨犬,心中忽然十分想念“追风”,要是这家伙在身边该多有趣儿?可是它在保护芊芊,而且这厮似乎已经见色忘主了!唉!兽心不古啊!这个巨犬看来受伤不轻,不若我再收个宠物吧。
想到这里冲风云枪使了个眼色,杨征魂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早在扶我下马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装的,但是他却一直非常配合地陪我演戏。如今看到我的神情,连忙抱起大狗进了帐篷,我则在后面一摇一摆的跟了进去。
当我用灵气探视这只巨犬的伤势的时候,不禁深深地吃了一惊。这只巨犬内脏已经全部被震碎,头部也受到了重创,它仅仅靠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不死。稍微搜索了一下它的灵识,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纯白色雪橇犬受伤待哺的模样!原来这厮竟也是个为爱而牺牲的情狗!默默地运起紫梦灵罡缓缓地修复着这只巨犬的重伤,花费了大约一个半时辰的功夫,我才彻底地将它治好,不过这次我却真的因真力消耗过度而疲累不堪了,不用再装了,在他人看来我现在就是体力透支、身受重伤的样子。
杨征魂替我为这只巨犬清洗了一下伤口,并敷上了一些金创药,巨犬苏醒过来后睁着两只蓝光绽放的大眼望向我,突然两条前腿一躬,跪在地上呜呜地悲鸣着,不用猜这家伙在体会到自己得到了新生后,恳求我出手救它的伴儿狗。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大头爱怜地说道:“别急,等我恢复了体力后再出手救它也不迟!”
“呜呜…汪汪….”这厮好像能听得懂,撒欢地围着我直转圈儿,同时伸出了大舌头舔着我的手摇尾表示兴奋。这神态像极了我家的小黑豹。
“杨兄…”
“属下在!”杨征魂从门口赶紧回身施礼道。
“你和紫凤带着这只狗到附近搜索一下,把那个纯白色的母犬找出来带到我这里!”
“诺!”杨征魂说完带着巨犬去找清媛一起出。
没过多久,紫凤万分怜爱地抱着一只白色雪橇犬匆匆忙忙地走进了我的帐篷,小脸显出一付十分焦急的样子道:“夫君啊,快些救活这只可爱的小狗狗吧!清媛好喜欢它!”
“救活了它媛儿就不要夫君了?不救,说什么也不救!”我促狭地逗着紫凤。
“清媛错了,夫君开恩!清媛只是想要个宠物而已,夫君……”紫凤使出撒娇**将我制服,我只好再次运功为这只白狗疗伤。虽然这只白狗伤势不算太重,但是必须用体内的阴性真气来为之疗伤,因为它是——母的!原本体内的阴性真气就少,这次为了给它治病又消耗了一大部分。半个时辰以后,这小家伙终于再次活蹦乱跳了。
望着两只互相舔爱的巨犬,紫凤感激地搂着我的脖子献出了香唇。杨征魂连忙跑到帐外放风把门,我则受了紫凤的刺激后阳气暴涨,痛尝着月清媛的温柔,一双大手也不老实起来。
心神放出,觉察到叶城率部迎接来自皇城的接应军队去了时,放开了自己,将紫凤搂在怀中轻怜蜜爱起来。两只大狗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们的**演绎,在一旁呜呜地加油晃尾。紫凤虽然癫狂的放纵着,但是嘴里却不敢出声来,只能用力的夹吸着我的根本,怒涨的阳气冲击得紫凤浑身舒泰,晶莹的汗珠随着她的运动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终于,在一阵打摆子般地抽搐中紫凤败下阵来,小脸儿红扑扑地,钗横鬓乱、衣衫褶皱不堪。我意犹未尽地抱着她站起身走到床前,下面狼藉溢水之处始终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紫凤看到我眼中的笑意,一脸的惊恐,颤声道:“夫君啊…可怜可怜媛儿吧,一会儿媛儿还要接见接应军队的人呢!”她心知肚明地了解接下来将要生的事情——自己将在巅峰之境昏厥过去!清媛一边求饶一边意海传声地向公主求救,我好奇地接收着两个丫头的信号:“公主啊,夫君又要欺负媛儿了,快来救我!”
“哼!我才不去呢!分明是你情动了,主动去招惹夫君,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去也是找昏!你呀,自作自受吧!”
“公主!媛儿求求你了,看在目前只有我们俩共侍夫君的面子上伸把手、帮帮忙吧!”
“不帮!”公主急忙开溜而去。
……
一刻钟后,紫凤终于无法抵受住强烈的快感魂飘飘意散散了。我苦恼地望着昏厥了过去的媛儿默默地为双方穿戴整齐,郁闷地端着下颌望向两只刚刚恢复健康的巨犬叹道:“这丫头越来越不禁折腾了!嗯~~~你们俩是继续享受大自然呢,还是跟着我一起生活呢?”
两只大狗好像非常通灵性,一起来到我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蹭着我的小腿儿,摇尾乞怜着。
“好了…好了…,再蹭我的裤子就要破了!给你俩取个名字吧,一个叫大黑,一个叫小白。”我伸出手搂住了它们的脖子道。
“呜呜……汪!”它们算是同意了我毫无新意的叫法。
“去打食儿吧,记得出前回来!”我一拍两只大狗的头将它们轰出了帐篷。
接应军队的领队是个四十上下的猛将,手中一把大刀足有一百斤重,声如洪钟,一看就是个直爽的好汉。
“末将来迟了,请三殿下、王爷和公主降罪!”说完翻身下马行兰夏大礼。
“这是皇城近卫军统领蓝青云。”叶城在一旁介绍道。
“蓝将军快快请起!”我急忙跳下马伸手将其搀扶起来。蓝青云在我搀扶他的一瞬间微微用真力探测了一下我的虚实,当然得到的信息就是我确实疲累不堪、真气羸弱!当下慌忙反手将我搀扶着亲自协助我上马,叶城见状更加放心地策马前行着。
终于抵达皇城了,这皇城的建筑比东都更为雄伟壮观,望着那高达三十米的城墙和盔甲亮明的守卫军队,我忽然有种仿佛在电影中拍戏的感觉,而地点就是北京的故宫。只是这个故宫足足大了一圈!偌大的皇城究竟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龙争虎斗之戏呢?我将拭目以待!
第八十六章父皇皇城的大街热闹非凡,鳞次栉比的商铺丝毫不亚于暮月城,不时走过的一队巡逻守军彰显着皇城治安良好的气氛。
东襄王和公主因是皇亲国戚,所以在皇城也是有自己的官邸的。为了不引起太多的质疑,他们暂时先到自己的官邸下榻,大黑小白也被我交给了紫凤代为照顾。作为三殿下的我因离开皇宫时年纪尚小,还没有自己的府邸,因而直接被接应团长叶城护送进宫。
当我进入皇宫时,那与太和殿极为相似的建筑让我心神俱震。难不成梦界还有个北京城?太监总管慕容静宜早已恭候多时。当他见到我之后先是一愣,旋即亲切地拉着我的手领着我向旁边的一个偏殿走去。
到了偏殿后,在许多大臣们的注视下,慕容静宜还是例行公事的检查了一下我的真伪,得知我乃“货真价实”的三殿下之后,心情激动地对我说道:“三殿下可算回来了,圣上等得你好苦啊!只是现在圣上正在午睡之中,稍候请与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同觐见圣上!唉,今天皇上已经是第七天在午间就开始沉睡了!”
我从三殿下依稀的记忆中,知道这个慕容静宜是皇上身边最忠实的人之一,而且对以前的三殿下也是关照有加。
“有劳老总管了,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将父皇近年来的状况告知瑀儿?”我略有深意地向慕容静宜行了个晚辈的礼节。
“嗯~~~三殿下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只知道哭泣的小孩子咯!”慕容静宜看着我与以往的三殿下截然不同的处事行为大为慨叹。
也许是受了我强大的自信所影响,老总管稳下了情绪,让我换过皇子礼服后先向我介绍了现在皇宫的大体形势。
三年前,皇上在与众位大臣于御花园赏花饮酒,席间突然昏倒在酒桌之上,而且事前没有任何征兆。经过紧急抢救后终于将皇上救醒,但是从那时开始皇上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怕风、怕冷、心口疼痛不已,宫中太医建议皇上不可操劳,并注意补养,因此皇上渐渐地醉心于长生之道,并广昭天下寻求延年异宝以治身上恶疾,当时三殿下也是因为得知皇上抱病、龙体欠安,所以才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寻找血灵芝王的。
如今皇上很久不上殿处理政事了,一切国家大事都由丞相严雳羽和上将军宣凌相互商议着决定。一个是行政最高长官,一个是军队最高将领,只要他们意见一致即可代替皇上行使处理除了动战争以外的任何事情。好在宣凌将军忠心耿耿,从军政的角度上尚可以制约严雳羽的骄横跋扈,否则兰夏早就改朝换代了。近些天来,皇上的病情日益加重,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严雳羽为了尽快扶植自己的傀儡——二皇子欧阳玉坤成为太子,想出了提前举行传承比试大典的主意。眼下远在北寒国的二皇子和在奥斯帝国历练的大皇子都已及时赶了回来,而且传闻大皇子已得奥斯帝国剑神衣钵,奥斯帝国也派出了许多高手前来为大皇子助阵。所以,这次的太子金冠争夺战将是异常激烈的。
老总管低声向我介绍完毕后小声问了一句:“血灵芝王可随身携带?”
“是的,就在我的怀中!”我一听就知道枪皇已经散布了良好的宣传了。
“妥善保管好,到时候此物将是制胜的关键所在!”老总管语带双关地提醒道。
“谢老总管提点,瑀儿将尽力治好父王的病!”我心领神会地说道。
毕竟,三殿下无论在行政上还是军政上都没有任何班底,他的存在仅仅是另两个皇子争宠的配角罢了。大皇子武功卓而且崇尚武力,只要稍加手段很容易得到军方的支持。二皇子心机诡诈、足智多谋,武功又是严宗的得意弟子,现在几乎所有行政方面的要员都被其拢络,因此以前没有任何人看好三殿下,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的小丑罢了!然而现在则不同了,就是这个小丑,竟然拥有了血灵芝王——一个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绝世灵药!如果三殿下将皇上治好了,那么皇上把太子金冠赏赐给他也是理所当然!因此,许多都在徘徊着的老臣和投机者,在枪皇的宣传和组织下悄然改变着自己的立场转而支持三殿下,于是朝野上下三足鼎立的局面正在渐渐生成着……
“皇上宣三位皇子殿下于寝宫觐见~~~”随着宫中太监的高声唱和,我在老总管的陪同下走出了偏殿。另两个皇子也分别从不同的偏殿分别由文官和武官陪同下走出来。
远远望去,大皇子欧阳玉龙身高大约在一米九左右,满脸虬髯、宽肩阔背,贲起的肌肉撑得皇子礼服都紧噔噔的,行走间脚步夯实,就像一座大山在移动。然而,这么一个彪形大汉却丝毫让人感受不到外溢的灵压,看来他已经练到真气内敛的程度,得窥先天之境了。
二皇子则略显苗条,有些类似于白面书生,不过这厮却生就一付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让我几乎联想起了古魏国的龙阳君!如果不是身着皇子礼服,我很可能认为是哪家的千金在女扮男装。想必他是练就了严宗的邪功所致吧?
当我们三个皇子终于走在了一起的时候,我象征性的先向两个皇子行礼道:“玉麟给两位哥哥见礼!转眼已是十多载,皇兄们别来无恙吧?”
“哦,原来三弟真的及时赶回来了!看来这些年来的历练,三弟成熟了不少啊!”大皇子皮笑肉不笑地假意赞赏着。
“听说三弟带来了血灵芝王,不知从何而得?”二皇子的声音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小弟蒙高人指点亲自到隐灵谷北麓悬崖所采得,希望能对父王的病情有所裨益!”我淡淡地回答着。
“如此甚好,来,让我们一同前往父王的寝宫。”大皇子说完伸出手来挽住我的左臂,而二皇子也及时地将我的右臂挽住。看似非常亲切地一同向前行进着,然而来自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真气压力如钱塘江大潮一样铺天盖地的从两臂席卷而至。饶是我做足了准备也被二人那截然不同的真气冲得浑身一震,连忙运起紫梦灵罡,以太极功法微微晃肩牵引着这两股截然不同的灵压。大皇子的灵压刚猛且富有攻击力,二皇子的灵压却是阴狠而又绵里藏针,两人的灵压被我在体内稍微引导了一下后添油加醋地分别攻向对方。
大皇子眉头稍微一皱,他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加强版的二皇子真气从我的左臂狂涌而至,连忙再次催动体内的真力进行抗衡。而二皇子也好不哪儿去,那加强版的刚猛力量携带着一股令其十分熟悉的灵压从我的右臂涌入其身,因此,他比大皇子还不济,虽然及时运力抵抗,但是那股同源的灵压却如被策反了军队一样打开了体内的防御大门,一时不察之下竟被乘虚而入的刚烈之力造成了小小的冲击,受了点儿小伤。僵持了一会儿,大皇子见无可奈何,只好松开了手尴尬的一笑,面色不改地带头向寝宫走去。而二皇子却是面色稍微显白,一脸的惊容望着我。
“二哥请先行!”我不露声色的礼让着。
“嗯~~~有一套!看来三弟的炎冰宗功法果然不同凡响啊!”二皇子微微运气平复了一下体内翻滚杂乱的灵力后,开口说道。
“二哥谬赞了,小弟愧不敢当!”一阵酸得连自己都倒牙的屁话忽悠过去,二皇子面色稍霁,连忙也礼让着和我一同快步赶往寝宫。
皇上的寝宫内香雾缭绕,浓重的中药味道令人有些窒息。我们三个皇子在离皇上病榻前大约二十步的距离跪下,向已经苏醒了的宁顺帝行兰夏大礼。
“孩儿臻、蕣、瑀叩拜父皇!愿父皇早日康复!”哥仨异口同声地高声说道,在寝宫内是必须说宫内用名的。
“嗯~~~,都起来吧!咳咳……”宁顺帝的声音苍老而带有剧烈的咳嗽。“臻儿,你到奥斯帝国历练许久,有何收获?”
“回禀父王,奥斯帝国无论在军事上还是经济上都隐隐为众国之。他们的民风彪悍、崇尚武力。如今尤加大乱,奥斯帝国列夫大帝有心联合斯克图魂派兵跨过奥西古拉山脉东进,扩大自己的领土。此番回宫,列夫大帝和孩儿的师傅剑神斯克德为父王送来天江雪莲和熔池火晶,愿父王早日恢复健康。”大皇子昂骄傲的说道。其实也难怪他傲气冲天,天江雪莲和熔池火晶均是天下奇珍,炼丹珍品,对沉迷于炼丹的宁顺帝来说无疑是上好的礼物!
“嗯~~,为父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这场尤加割据的?我们兰夏将会扮演什么角儿色?”宁顺帝微微表示肯定后再次问道。
“孩儿认为我们应加强军事力量,伺机而动,如果能够联合奥斯帝国里外夹击赤胤极,或许我们可以夺得尤加保皇派的大部分领土,届时暮月河将是我们的内河!”欧阳玉龙小心翼翼地道。
“看来你还没有清楚地认识到眼前的形势啊!先下去吧,回去告诉列夫的使节,说父王感谢他的好意,并祝他长命百岁!”宁顺帝挥了挥手示意大皇子退下。
“是,孩儿告退!”大皇子一看宁顺帝对战争没什么大兴趣,只好悻悻而走。
“蕣,你的北寒之行成效如何?你四叔是否同意将玄铁矿归为国有?”宁顺帝再次问向二皇子。
“回禀父王,四叔他老人家基本同意了,但是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说只要您将北郡三十二县划拨给他统辖,他自然交出所有开采权。”
“放屁!他老四怎么没有说老子把皇位也让给他?北郡三十二县都划给他之后,老子能天天听到他在我跟前喝多了后呕吐的声音了!这老小子实在是贪心不足!咳咳……”宁顺帝骂完了之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父王且息怒,孩儿自当再劝劝四叔,让他放弃这种无知的想法!”
“你***到那儿都干什么去了?就知道修炼严宗的功夫、整天算计着如何扩展自己的势力了吧?小二我告诉你,老子一天没有归西,你就给我眯着点儿,惹急了老子我先扒了你的皮!”宁顺帝似乎对二皇子并不欣赏,一顿狠尅!
“是是是…,父皇息怒,孩儿这就再次催促去!”二皇子汗流浃背,低头不敢正式那张病榻。看来宁顺帝的皇威犹存啊。不过,这厮低头时眼中却闪现着一丝狠毒的厉芒…
“下去吧,把你的那副娘娘腔收敛一些,以免像严宗似的死无葬身之地!”宁顺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是,孩儿坚决改正!”二皇子一边后退一边战兢兢的说道。
等二皇子出去后,宁顺帝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三儿,到为父床前来!”宁顺帝挣扎着坐起身来向我招手道。
我心神一震,看来这宁顺帝对三殿下还不是一般的宠爱啊!当下站起身来低着头缓步走向病榻。
当我来到病榻之后借着幽暗的灯光望向这个脾气古怪、言语个性的宁顺帝……
“爸爸!”当我看到宁顺帝的面容之后大脑如遭雷击,一阵空白!那张脸…那张脸竟然就是我那已经逝去了六年之久的父亲的容颜!!!丝毫不差,连左眼袋下的小肉瘤都清晰可见!
“爸爸……爸爸……”我哽咽着实在无法再说下去了,泪水如黄河决堤一样滚滚而下,不用任何的掩饰和装假,那心中对久逝的父亲的思念之情澎湃而出,伏在宁顺帝的怀里放声大哭,把这些年一直压抑的想念全部地、彻底地释放着……
朦朦胧胧地醒来,我竟然哭昏过去了将近一刻钟!宁顺帝脸上浮现出的那种慈爱的面容像极了我那慈祥的老父亲。我再次溢出了泪水,哽咽着道:“爸爸,这…真的是您吗?”
“三儿,爸爸病成这个样子就不认得了?看你哭的,好像为父已经死了似的!”宁顺帝微微嗔怒地斥责着。
宁顺帝要是不叫“三儿”倒也罢了,这一叫竟让我再次想起了六年前父亲病危的那种情景:当时老人家患的是心肌梗塞,心口疼得厉害。我连工作都放弃了,整整在他身旁守护了七个昼夜没咋合眼。当度过了第七天之后我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儿时,爸爸突然觉得心口疼痛无比,大哥连忙去叫医生,二哥抱着老父亲在怀中干着急,而我就那么搂着他、面对着他,痛苦地看着老人家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脸色渐青,一步步迈向死亡!那令我肝胆欲裂、却又无能为力的情景至今仍深深地镌刻在大脑深处,每到夤夜梦回,常常为此而哭醒!如今,在梦界里再次遇到了此情此景,我慌忙将手探向了宁顺帝的心口,颤声道:“疼…吗?”
“好些了,见到瑀儿归来,为父就好多了!”宁顺帝伸出颤巍巍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这一声“瑀儿”一下子将我拉回了梦中的现实里,现在我是欧阳玉麟啊!虽然宁顺帝像极了我的父亲,但是毕竟只是像而已,就像暮月城的姥姥一样。唉!爸爸,您是否也在这个梦境中轮回着呢?
我缓缓地将紫梦灵罡探入宁顺帝的体内诊视着,心中不禁凉了半截。宁顺帝确实有心脏病,而且已经是百分之八十的心肌坏死了,比现实中我的爸爸还要严重一些。但是,这还不是主要的,最难缠的病灶是像骨癌的扩散一样的毒素蔓延!这种毒素连严宗的知识经验中都没有印象!现在他老人家真的是落日的余晖了,此次能够坐起来真是不容易啊!他的生机渐绝啊!不行,我必须把他治好!现实生活中的我曾对父亲的病无力回天,但是在这梦境中,我必须将“爸爸”救活!哪怕是舍弃了我所有的能力!!想到这里,我收回了手掌道:“父王,请相信孩儿,让孩儿为您疗伤治病!”
“三儿,别费力气了,为父知道自己的状况,今天你能回来已经让为父可以瞑目了,当初是我让你到民间历练的,如今你的气质和心态都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除了爱哭的毛病没有改之外,已经是我心目中的帝王之相了!咳咳……好了,传承比试大典即将举行,你要留着气力给父王夺得太子金冠!”
“不,父王!我一定要把您的病治好!这事儿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您先将大哥送来的天江雪莲服食,暂时调养一下。待儿夺得太子金冠之后,多则三天,少则两日,孩儿就会治好您的顽疾!”我神情坚决地说道。
“好吧,就按我儿说的办!为父就再挺些时日!”宁顺帝说完按照我的建议服下了天江雪莲。我将血灵芝王掏了出来放到他的枕边后运功帮助他老人家催化药力,同时全力调动起自身的功力将药力化为护住其心脉和任督主脉的能量。至此我才知道宁顺帝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被毒素所侵蚀,想要恢复健康简直就是逆天的行为,但是我必须要试一试,哪怕用尽了我所有的灵能!
当我伺候宁顺帝安睡了之后迅离开了皇宫。依照常理,无影刺将率兰特军于今日抵达皇城。我先到了东襄王的官邸去拜见枪皇,并向两位王爷详细地说明了皇上的病情。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皇上体内的毒素应该是烯冽!这种毒素世间只有霍伊帝国号称“死神”的莱克斯才有。三年前霍伊帝国曾派使节送了一对儿白鲸供皇上观赏,而且随行的还有几个美貌的舞姬,但是后来这几个舞姬都不明不白地死去了。看来肯定是这几个舞姬暗中下的毒!”枪皇听完我的汇报后回想起了当年的情景。
“后天就是传承比试大典了,梦帅不易大动真气,还是以大局为重啊!”东襄王提醒道。
“是啊,夫君,你好像哭得很厉害!看来我的夫君连演戏都是如此高人一等!”公主在一旁说道。
靠!雯儿观察得也太入微了吧?但是她哪里知道宁顺帝就是我的“父亲”呢?唉,随她怎么想吧。
“报~~~启禀王爷,内宫总管慕容静宜求见!”
“快快请之!”东襄王急忙走出去迎接。
“慕容静宜拜见王爷!”
“哎~~老总管!不必多礼!请入厅上座。”东襄王客客气气地将老总管让了进来。
“哦,原来天骆和三殿下也在啊!咦?雯儿长这么大了吗?真是越来越像灵儿了!”老总管见到我们之后欣喜不已,尤其见了雯儿之后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雯儿给慕容爷爷请安!”公主乖巧地给老总管行了个兰夏大礼。
“哎呦呦!快快起来,让爷爷看看…嗯,真不愧是我们兰夏第一美女啊!真不知那个梦帅几世修来的福分,我倒真想见见那位名满兰夏的梦帅亦或是闪皇!”老总管一边搀扶起雯儿一边说道。
公主羞红了双颊,低着头秀眸不时地瞟向我。我生怕漏了馅儿,急忙走上前去给老总管见礼。
“玉麟给老总管请安!”
“嗯~~~三殿下越来越成熟了,圣上自见到殿下后心情大好,晚上竟然能进餐了,这是十多天来圣上次开始进餐!看来亲情确实是治病良方啊!”老总管笑逐颜开地说道,“听说三殿下在外历练时曾遇到高人指点,不知究竟是哪位高人呢?”
“玉麟有幸得炎冰宗的传承者指点并与梦帅…嗯也就是闪皇曾同行过一段时间,受益匪浅!”我急忙胡扯着。
“这么说来你确实已经舍弃原来的功力,改练他们的武功了?怎么样?能有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几成?”老总管非常关心地问道。
“哦~~~玉麟愚钝,尚无法衡量,但是据梦帅曾言,我或许能与枪伯伯一较高下了!”我只好瞎编乱造着。
“那就好…那就好……”老总管越听越高兴。
“只是此番传承比试,如果能得梦帅或炎冰宗的传承者前来助拳,你的胜算将会更大一些啊!可惜啊可惜!”老总管不无惋惜地说道。
“无妨,二叔曾答应过我,他会让七色将军帮我夺冠的!”我连忙将话题引开。
“不是我小瞧东都的将军们,只是这次那两个皇子的帮手真的非常强横!大皇子邀请了他的师兄——奥斯帝国的第一快剑萨尔塔和奥斯帝国最年轻的冰火法神——杰西娅!据说那萨尔塔出剑的度达到了一眨眼三十六剑,简直就不是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在奥斯帝国历届宫廷比试中,被他扎成筛子的已经不下百人了。那个法神杰西娅更是了得,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竟然可以同时使出冰和火两种极端的法术,自其出道以来未曾有过败绩。据说此次前来是听说我们兰夏有个闪皇可以引天地之威为己用,她是特地找梦帅来进行切磋的,顺便给玉龙助拳壮威。而二皇子的手下更是了得,一个是严宗的胞弟——严翎,此人的功力不比严宗差多少,而且据说此人在北寒国得到了一个天外陨石,以邪功打造了一件奇兵,这个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竟然可以摄人魂魄,让人防不胜防!另外一个是孔雀公主——夜溟娇,这个丫头不仅一对护手钩出神入化,而且还浑身是毒,最要命的是她生就一付不亚于雯儿的绝色姿容,在二皇子的调教下,媚功也有了长足的进步,真不知道与其对阵的有几个能把持得住!所以,我才担心啊!”老总管透露完信息后眉头紧皱着。
“看来他们是做足了准备啊!不过也无妨,据我了解,在梦帅的调教下,七色将军中的风云枪和绝情链就已经功臻化境了,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老总管还是放宽心吧!”枪皇在一旁宽慰着。
“天骆此言当真?”
“唉,不瞒老总管,现在的杨征魂可不是以前的赤军统领咯,严格来说枪皇的称号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我老了,年青一代的成长度惊人啊!”枪皇诚心诚意地说道,“这次梦帅临行前将箫剑,嗯~~~确切一点儿来说是箫枪送给了杨征魂,就是让他帮助三殿下夺冠的!”
“可是…尹丫头虽然力量大了些,还不至于能和孔雀公主抗衡吧?”老总管还是放心不下。
“此言差矣!老总管有所不知,绝情链的功力近些日子突然疯长,隐隐已成为七色将军之了,要是打起架来,这丫头现在可以将霸斧、冰雷和烈日刀三个大男人一并收拾了,简直是不可思议!”东襄王意有戚戚的解释道。
“好!如此以来我就放心了!三殿下是住在宫中还是像以前一样住在这里?”老总管问道。
“还是住在这里吧,很久没有重温旧梦了!”我连忙回答道。
“也好,免得别人说三道四。天骆,我们一起到兵马司去一趟如何?”老总管向枪皇说道。
“嗯,早些作出准备也好,我们走吧!”枪皇随即与老总管在我们的恭送下一同离开了东襄王的官邸……
夜空中繁星闪耀,深秋的夜风带来了些许初冬的寒意。公主就在我的身边,向我细细地诉说着三殿下小的时候是如何长在他们东襄王官邸的历历往事。三殿下与雯儿真正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啊!看来我的存在也不算是委屈了欧阳玉麟。
“呦~~~两人肯定是在回忆小时候的往事呢!夫君啊,狄儿吃醋了!”形如夜猫子的狄飘香从暗处现出身来,“明天链子将带领剩余的兰特军入城,冰雷和烈日刀已经将部队集结完毕了,霸斧撅着个大嘴看家,好像非常不愿意的样子,临行前还埋怨夫君不尽人情,有仗却不让他打。夫君啊,回去后一定要尅他!”
“哼,难道狄儿的锥子还没有把他吓怕吗?还用得着夫君出手?”公主在一旁不屑地笑道。
狄飘香吐了一下可爱的小舌头,噌地一下蹿到我的怀中,猫儿一般蜷伏着。
“没有骨头的丫头,快下来!什么时候把媛儿的姿势学去了?”紫凤从偏厅走了出来,一见到无影刺的样子,小嘴一撅不愿意了。
“唉,你们俩就别闹了!一会儿来人就不好了!”公主在一旁有些头痛无奈。
“这么晚了,谁还来呢?”紫凤一脸的不以为然。
“报~~~,启禀殿下,大皇子派人送来请柬!”
紫凤的话音还没落,一个护卫小跑进来行礼报道。
“这个大皇子真是讨厌!”无影刺郁闷地从我的怀中下来,恨恨地说道。
“狄儿啊,不若我们趁夫君赴宴的时候偷香窃玉去怎么样?”紫凤在一旁意海传音地与无影刺商量着。
“好啊!走,咱们看看谁才有资格加入我们的队伍?咱俩先物色一下,然后让公主拍板儿!”狄飘香立马来了精神。
我接收到了她们的信息,心中无奈,谁让咱阳气过剩了呢?唉,还是先应付一下来自于大皇子的“鸿门夜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