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你先来还是我先上?」艳无双起身挑衅的看着逯玺轩。
「就在这里?」逯玺轩傻眼了,虽然竞技场一向少人来,但是并不代表不会有人来,艳无双她真敢在光天化日、露天野地做吗?
「怎么,不成吗?」艳无双将胸前的领口拉得更开,雪白的胸腑已隐约呈现。
既然身体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她便要好好的善用它,让这武器替她赢回漂亮的一仗。
荡女都不怕让人瞧,他哪还需要在乎她的名节。
「哼,对于场地,我没意见。」逯玺轩一手便将艳无双带进怀里,大掌毫不迟疑的伸进衣服里,张手握住那饱满的ru房。
天哪!她竟连肚兜都省了,果然是个超级yin荡女。
对付这样的女子,他有的是办法,绝对让她们申吟讨饶。
剎那间,艳无双的眼神微变,呼吸有些急促,但战斗的本能让她随即镇定了下来,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小手直往下挪,来到他裤裆处,伸手用力一握,不让逯玺轩专美于前。
「别急,小骚货,我会让你满足的。」逯玺轩格开艳无双的柔荑,张手搓揉着她的浑圆,将腿置于她的双腿间磨蹭。
手里的触感真好,那ru房充满了弹性,圆得恰到好处。
「是吗?嘴里放尊重点,别叫我小骚货,我可不是你那群莺莺燕燕,看样子你的功夫并不高竿,我并没有特别感受。」艳无双睁眼说瞎话。
身体上明明传来酥软的感觉,尤其胸上的魔掌肆虐,更让她觉得浑身战栗,还有裤底的磨蹭,竟让她的心口像有万蚁在钻似的,好奇怪的感觉。
「喝!在这当头,你还介意我喊你什么吗?艳将军,你也真的太难以伺候了,不过,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不然我检查看看就知道。」逯玺轩暧昧的对着艳无双眨眨眼。
艳无双还不明白逯玺轩想做什么,长裤的扣子便让逯玺轩给扯掉了,只见他把手往里一放,隔着亵裤抚摸她的禁地。
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好刺激哪!
艳无双激动万分,想伸手阻止,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认输。
「艳将军,你分明在说谎,你的亵裤早已泄露了你的秘密了,看样子,这场比试我可以赢得很容易。」逯玺轩舍不得挪开手,隔着亵裤可以描画出幽x的形状,真令人心神荡漾。
「你作梦,咱们是半斤八两。」艳无双握着那火热的命根子,还以颜色。
可恶!这淫娃荡妇分明是在玩火。
逯玺轩粗鲁的掀开艳无双的军衣,让两颗雪白的椒ru弹跳而出,在日阳的照射下,更显得灿烂夺目。
有一丝丝的羞赧浮上艳无双的面容,但她强忍克制着,拚死也不让逯玺轩知道她的胆怯。
逯玺轩低头便含住那蓓蕾,另一手巧妙的玩弄着那乳尖,他邪魅的眼神专注的盯着艳无双的表情。
有一种愉悦的感觉像要从体内爆开来似的,艳无双克制不住生理的反应,两条修长的腿磨蹭着逯玺轩的腿,她的禁地想要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你就只有这几招吗?」艳无双勉强自己说出不在乎的话。
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逯玺轩想都没想,便吻上她的唇,轻舔她的唇办,吸取她的芬芳……
就在那一瞬间,逯玺轩解除了魔咒,而艳无双攀上了高峰,之后两人同时从云端摔到地上来。
「你输了。」
「你输了。」
两人异口同声指着对方,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一仗谁也没赢,他们同时输给了对方。
艳无双绷着一张脸,当着逯玺轩的面,她起身穿衣。
这一仗,她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死她了。
「艳无双,我会负责任的……」逯玺轩懊恼死了,为了个赌约,他竟然得娶这个女人过门,真是颜面何存?
没办法,谁教被他占据身子的女人不是一般的烟花女子,而是大有来头的女将军,若是她到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告他施以暴行,那吃亏的肯定是他。
「负责任?什么责任?」艳无双不解的望着他。
「关于你的贞节,我说我会负责的。」逯玺轩不耐的再说一次,这女人别想借着这个关系拿乔,他可不是那种纵容女人的人。
若是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可不许她再抛头露面当什么将军,她得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好好替他暖床便是,否则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不用你负责--」艳无双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事情都已发展至此,你就别再耍心机了,反正我破了你的身,就会对你负责,你别想以此要胁我,以为去皇上那儿告我一罪,就可以把我扯下官场--」逯玺轩霹历啪啦一串话,突地让艳无双打断。
「逯玺轩,你够了没有!我说过不用你负责,我干嘛要你负责,失了贞操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就算今天不是你,改明儿个我心情好,还是可以随意就给人,贞操了不得吗?我呸!只有像你们这种男人才在意贞节烈妇。」其实失去贞节,她还是在意的,但她可不想象寻常女子一般,哭哭啼啼为的只是一个名分,一个依附男人的名分。她,艳将军才不屑。逯玺轩对于她那句「还是可以随便给人」相当不舒服。
「你当真不要我负责?你不在乎你的贞节?你不想要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你不怕世人的指指点点?」逯玺轩傻了,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子。
她怎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哭哭闹闹、寻死寻活?
她的清白给了他,日后该如何再行婚配,该如何对以后的夫君交代呢?
「我艳无双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替我负责,逯玺轩,你给我听清楚,今日的比试我输给了你,但并不代表我永远会输给你,终有一天,我会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艳无双重新整装后,拾起地上的软剑,准备离去。
「艳无双,你别光会说场面话,名节可是女人最重要的一部分,你真不怕吗?」逯玺轩不愿白白占她便宜。
「逯玺轩,你小觑我了,我艳无双不是平常人。」
「艳无双,如果……你身体有……不适,记得告诉我。」
「我身体不舒服干嘛告诉你,神经。」艳无双懒得跟他废话,快步离去。
逯玺轩是担心自己刚刚在艳无双的体内留下了子嗣。
他瞪着艳无双离去的背影发楞。
艳无双是他所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最不像女人的女人,但她的身体又是这么的女人化,这么的诱人,恐怕他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在艳无双、逯玺轩先后离开后,竞技场边多了一个人。
芃妍蓉咬住手指,瞪着刚刚两人交合的地点,眼里像要冒出火来。
从艳无双到竞技场来练箭,她便偷偷的守在艳无双的身边,所有的事,她全看在眼里。
她的将军,再也不清白了。
这一切,全拜逯玺轩所赐,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