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230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箭双雕
腰上软肉处一痛,我惹不住想张嘴轻呼,一回头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气鼓鼓的样子。趁着王后公主母女俩在说私房话,雪姬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语气却相当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调笑道:“她不过年纪比我大几岁罢了,要论年纪的话,你……”雪姬一听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劲,气道:“我,我怎么了?哼,雪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事儿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忍气吞声好好哄哄她开心,但自从大开杀戒以来,我霸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别人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许正是少年时代,叛逆的个性使然吧。本来我对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动,并非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是我岳母的这个身份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刺激。但雪姬这一说,激起了我心中征服的**,表面上虽然哄了雪姬几句,私底下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上手。
可惜舞会很快就结束了,我那美艳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爱爱的样子随着国王退到寝帐休息去了。不过我眼尖,看到国王的近侍领着几个刚才陪国王跳过舞的美丽女子随后也走了。
雪姬看来吃味,一把拧着我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跟我回家!”
回到自己寝帐,雪姬气呼呼地把我们丢到一边,刷刷两下就洗好澡钻了出来。
换到火凤进去沐浴,虽然两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两人正好反过来,雪姬的表现则和火凤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没有火凤的那种羞怯,既然我的事儿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脸幸福地整个人坐在了我的怀里。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一身的丝质睡袍裹着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里,因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滑清冷,大腿丰嫩很有弹性。
雪姬哼哼叽叽地由着我抚弄,闭着眼睛问:“我,我美吗?”
我望着就在眼前的俏脸,椭圆形的脸儿像剥去壳儿的熟鸡蛋般白嫩,更多的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小鼻子微微翘起,红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轻轻吻了吻,然后说:“美,当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睁开眼来:“就冲着你这句话,也要奖励你一下。”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点水,我感觉到唇边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缝隙里隐隐可见的一对玉峰,头埋了上去。
雪姬被触到敏感部位,脸一下红了起来,有些情动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转了转,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还是没有火凤那么放得开。然后手在我的头上拍打着:“像个小孩儿一样调皮的很哟。”
我笑着抬起了头,笑道:“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大?”
雪姬痴痴地笑:“我怎么知道。对了,凤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洗澡的时候就担心你们说我的坏话。”难怪她洗澡速度这么快。
我说:“你凤姐的为人还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热,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外人扫我的面子,她也只会说你的好话,哪会说什么坏话。”
“那一定是说些笑我的话。”
“也没有。”
雪姬怔怔地听着,轻轻叹了口气:“凤姐人真好,我对她又爱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谁说不是,我和凤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两个绝顶帮手和绝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说着,火凤飘然出来,她头发裹在毛巾里,轻袍轻摆,手臂圆润,玉足踏雪,露出一角的发梢犹在滴水,娇脸粉白诱人,笑着道:“什么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来,搂着火凤,鼻子在她脸上乱嗅,叫道:“凤姐,你这样像仙女一样,我是男的也要爱的要不得。”
火凤手搂在雪姬的脸上抚摸着:“你这脸儿才叫人爱呢。”
雪姬拉着火凤坐在我身边,自己却坐在了火凤的怀里,一对**横在了我膝上,大叫舒服。
火凤与我相似而笑,点着雪姬道:“看看这小妮子,多会享受,把我们当肉垫了。”
雪姬叫道:“凤姐你这是不识好人啊,我把我都让给你了,你靠着不是更舒服?”又对我叫道,“我,赶快搂着凤姐,这么美的美人儿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着果然单手环在火凤的腰间。
火凤从没在人面前与我这么亲密过,脸羞红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辈子要被你们两个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着身子,把手摸向火凤的胸脯,叫道:“凤姐,你这儿一定馋坏了我,让我也摸摸。”
火凤冷不丁被她捏着,咯咯直笑,用手拦着:“别,别,痒哟。”手也在雪姬的腰间乱摸。
雪姬同样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凤姐饶了我吧。
两人都笑成一团。
我突然大感满足,有这两个绝世美女共侍一夫,还想着什么洋岳母,是不是有点得陇望蜀,不知足了?
火凤摸着雪姬的腰际,望着横阵在眼前的那双腿,笑道:“雪姬,你这双腿美得很哟,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肤。雪姬的**并不是修长的那种,可是小腿纤巧,大腿丰满,膝头圆浑,极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
雪姬双腿绷直,伸展着身子,像懒猫般躺在两人之间,闭着眼身子又扭来扭去。
火凤笑着拍拍她的臀部:“这个小妮子,还真有股子骨头里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来:“凤姐,你才叫媚呢,也让我看看。”说着也要去除火凤身上的衣裳。
火凤忙不迭地拦着,叫道:“哟,还有股子疯劲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头:“那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不羞的。”
火凤叫道:“对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还在这儿和我闹,两人赶紧着入洞房啊,**一刻值千金,耽误了你们的好时光才叫罪过了。”把雪姬推到我身上,站起来身,远远逃开,笑嘻嘻伸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还不去睡啊,我可要做个好梦去喽。”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内帐。
我搂着雪姬,感叹道:“你凤姐虽然另有所爱,但她为人真是好得没话说。”
雪姬点点头:“我真幸福啊,遇上了凤姐又遇上了你。不然还得忍受那天冰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动问:“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为何还要长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里啊?”
雪姬叹道:“我修习的是玄阴功,本来是天下至阴功法,得以强热中和身体,不然总有一日会体内阴气爆发,我也会变成冰人的。”
我一惊,大急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跟我着瞎跑。”
雪姬两眼迷离,捧着我的俊脸痴痴地说道:“大哥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痴恋我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今天的雪姬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吧,尽说些糊话。我探手到她的额头上,关心问:“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别吓我。”
雪姬的脸色还真是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她没好气地打掉我伸过来的手,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动一次!”
我笑道:“以为我会努力让你天天感动的,不过你是不是先说说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娇羞以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自……自从我与你那……那个以后,身体的阴气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静了许多。”
我恍然大悟,“看来是九天御女**的功劳了。我练的阳性功法,你练的是阴性功法,阴阳交泰,合二为一,互补不足。妙妙妙。”
“妙什么妙?”
我不说话,只是欲念纵生,唇吻着雪姬的玉颈,轻声说:“我们也睡吧。”
雪姬脸红了起来,悄声说:“我、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点抱不动了。”
雪姬嘻嘻笑着:“就要让你累累,省得等会儿那么大的劲儿折腾我。”
雪姬的一句话,我就觉得心里有根弦被轻轻弹了一下,响动不动,一下就把雪姬抱到房内,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颠得弹了起来,就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已经伏了上去。
两唇相接,舌头就缠在了一块,放纵地吮吸,满腕的甜汁。
两人急喘着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了去。
我双手扳着雪姬的肩头,腰间一沉,用力的刺了进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动作的狂热。
仿佛有着数不尽的山巅,我和雪姬已为两人都进入了最快乐的高峰,可是偏偏下一刻又让我们有着更强烈的惊喜和娱乐,身不由已地尽力缠绵,似乎身子都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声吟叫又像对我的最高奖赏,让我一次一次冲向下一个高峰。
屋内变成了最淫荡的角落,放开一切,只有一潮高过一潮的人间至乐。
……
雪姬娇喘丝丝地伏在我身上,细汗中的俏脸红如火,身子轻轻颤着,像风雨过后的小鸟。
我双手在她臀间游走,突然说:“雪姬,你说火凤现在睡了吗?”
雪姬轻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睛,懒懒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么大声,人家睡得着吗?”
雪姬吓地一声轻叫,有些后悔地说:“都,都怪你,那么疯,人家才忍不住——”
我哈哈大笑,极有成就感地道:“这也能怪我啊,自己刚才疯的样子描都描不出来。”雪姬比火凤大胆,在两情相悦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那种深意识时的吟声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就是想停下来都不可能。
“你还说,这可怎么办,凤姐一定被吵着了,她一定要笑我们了。”
“那你不会小声一点。”
“人家、人家那时候连魂儿都没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着我,“都怪你,你快去给凤姐赔罪。”
“这怎么赔罪?”
雪姬一听也是,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快快,你把凤姐拉来,那样她就不会笑我们了。”
我捏着雪姬的那对爆乳,心里一荡,二女共塌可比现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门走进了火凤的卧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躯侧躺着。
我坐在床边,偷偷看了看,火凤脸侧在那头,长发拱着俏脸,美眸轻闭,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看起来睡得香甜呢。不过那个巨臀实在太显眼了,将被子撑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热。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着了,既然她装睡索性就当作不知道,轻掀起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轻轻贴着她,手探入睡衣内,轻轻往上求索。
火凤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下张了眼睛,叫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过来了呀。”一下把火凤搂在了怀里。
火凤一下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没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这样搂着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无赖了。”火凤身子扭动着,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着,突然说,“我,怎么不陪着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坏被她赶出来了?就来、就来欺负我了。”
我说:“不对,你的雪姬妹妹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火凤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的手已经探入深处,摸到湿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火凤轻叫一声,双腿缩成一团,转过身背着我,却又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你们、你们声音那么大……”
我不由分说把火凤抱了起来。
火凤脸红似火,紧紧闭着眼睛,**缩着,玉峰却又高挺,任由我托着她的巨臀抱到了雪姬这边。
我一把火凤放在床上,雪姬已经移了过来,笑嘻嘻将火凤的长衣掀起一角,奈张地叫道:“凤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里的玉蚕一样。”
火凤呜咽一声,紧紧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负我。”这下看清雪姬居然也身无丝缕,轻叫道,“你、你——”搂着雪姬都有些僵了。没办法,这熟女总是床下放荡,床上娇羞的,不过,今天我要把她训练成床上的荡妇。
我看到床上两个美女,一个全身嫩洁如玉,一个也是裙罗半解,乘机把火凤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去。
两个完美的身体搂在一起,同样的完美无缺又有着那么多的不同,放在一起比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着不同的姿态不同的身材,可是这种若大的差别展现出来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胆妖娆,火凤内敛丰腴,肌肤的颜色同样白晰,可是又有些区别,火凤的白是那种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却带着淡淡的红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躯也有的不同,火凤是修长中极有肉感,一种淑雅的气质在床榻上不减反增;雪姬则有种放纵的野性,就算静止不动也能勾引得人跃动如火。同样的玲珑浮突,沾着一个已经美梦成真,现在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现在眼前,无论是喜欢狂野还是安静,都能找到最好的归宿。
尤为难能可贵的是,雪姬长了对爆乳,而火凤却长了个巨臀,仿佛是上天的佳作,能拥有她们真是我的福气。爆乳,巨臀,哪一个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其实每个心里都会有着两面性,火凤和雪姬就代表着两面,无比的满足了我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却无法选择了。
雪姬已经抓住了火凤的双手,叫道:“我,嘻嘻,快来,我已经抓住凤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着暴虐的心情,将火凤的**缠在腰间,望着那处美妙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来,终于放纵开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凤的巨臀,这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欢的是别人,但她的**只能属于我。狠狠一扎,插了进去……
……
雪姬在旁边脸红如火地看着,我顿时有三种感觉混在一起,一种是火凤带给他的无比快意,一种是雪姬窥视带来的异样刺激,这二种感觉又催生了第三种感觉,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
风收雨毕,我搂着火凤的时候,她已像水捞起来一般,全身缩成一团,脸上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似在平日里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雪姬表现的反而像个姐姐,叫道:“这下好了,我们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凤头埋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来了,也不回应雪姬的话。
我轻抚背肩巨臀,感觉此时的她就像受惊的驼鸟,感叹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
雪姬也叫道:“凤姐,不会生气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火凤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没生气。只是我们这样,感觉挺怪的。”
雪姬叹道:“谁让我们都喜欢同一个人呢,只有让他便宜了。”
火凤终于张开了眼:“谁,谁喜欢他了?”雪姬以为火凤是害羞死不承认,没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凤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她爱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帝。但心中还是惹不住一痛,决心更甚。
雪姬偎着我叫道:“听我说,你希望这样呢,而且我看你刚才也没有不快乐啊。”
火凤脸一下火烧起来,嗔道:“你们还说。”停了停,又道,“这样也好,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些人快乐有些人不快乐。”
雪姬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开始有些不适应,可是一定会越来越好了。”
火凤点点头,她现在就不适应在雪姬面前以如此亲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轻轻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体盖着。
雪姬叫道:“凤姐,我才不舍得你离开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火凤笑了起来:“真的吗?”
雪姬一怔,翘起红唇:“凤姐,我只是说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领情了。”
火凤呵呵笑着:“怎么不领情,雪姬妹妹,来,我们一块儿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声好,移到我和火凤中间,背着我搂着火凤,甜甜地笑:“凤姐,我睡在中间,你们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行啦。”
火凤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会溜到他怀里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会理他,是凤姐你舍不得吧。”
雪姬总归是倦了,又说笑一会儿就在火凤怀里沉沉睡去。
我却睡不着,闭着眼脑海里总是闪出刚才狂浪的一幕,火凤和雪姬雪白的身子轮流在眼前晃动,然后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美体了,心里兴奋甜蜜。
这种呼吸声或者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声音,可以让人内心详和,无欲无忧,我心慢慢静下来,舒服地叹了口气。
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玉手抚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后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感觉到是火凤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悄声问:“还没有睡啊。”
火凤的声音低低的,在黑暗中显得幽远:“睡不着,你不也一样?”
我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着了火凤的秀发,停了停,又往下摸着了她的脸,细细地抚摸,想像着她的样儿。平时看惯了的,现在凭记忆去想,却总是想不真切,只觉得美极了,可是怎么美法又不具体了。
火凤说:“我,这一切就像做梦呢。”
我点点头:“谁说不是,这么美的梦真愿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许因为这样反而睡不着了。”
我突然感觉到,火凤平时再落落大方,也总归是个女人,需要人保护,自己就要承担起保护她们的责任,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受伤,或许很难,可是有信心做到。
我轻轻拍拍火凤的脸,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吗?”
火凤温柔地嗯了一声。
我又说:“那就睡吧。”想亲亲火凤,又把惊动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间按了按,然后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轻轻躺好,心想,一定能做个好梦。
**上我给火凤的快感令她对我越来越依恋,虽然她没有明着对我说明她内心深处到底爱谁多一点,但我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来了一点。但听火凤的口气,修仙并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遥那老头,修道有成,百十来年就能成仙。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龙一样修炼万年,还不是难逃死劫?
在火凤求仙的这段时间内,她基于**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对我来说,有的是时间玩玩这感情的征服游戏。
火凤,我一定要从身心上也彻底征服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战场娇娃
伸手不见五指的三更天后,城与城外的敌军大营都悄然无声,只有哨兵们在晃动着长长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烧下,奇形怪状。突然,一个高大的荷兰国哨兵身后冒出一个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关到了哨兵的身后。一切都是无声无息,高大与矮小同时无声无息地倒下。
“杀——”震天价响的呼号声令大地都在颤抖。
“不好!敌袭!”我一个机灵,从床上鱼跃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的身体上已经整整齐齐地装上了外衣。雪姬火凤两女久经战阵,听到我一开口,两女便极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营东边。火凤,你去营西边。我在中军大营,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要将此次敌袭击退!”我威风凛凛,如天将一般向二女下达了命令。二女同声应“是”,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只有越冷静,才能越有何能反败为胜。
二道媚影一东一西如闪电般飞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娇叱声,显然,东西两边最先遭袭。但我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敌袭的重点无非是想将国王王后杀死,这样一样,我军军心大乱。即便无敌如我,亦不可能将整个日本国灭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拥着跑到了我身边,虽然她们三人如今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从未经实战。又本是女人,遇上这种情况难免心神大乱。
“徐郎,我好怕。”异国公主脸色苍白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没事的公主,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男人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叫人心生绝对信服之念。慌乱的红毛子们用鸟语喊着,“无敌驸马!无敌驸马!”崇拜我的士兵们以无比信仰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无敌的战神。
喊声惊天动地,稍稍起了一定稳定军心的作用。国王与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卫军护着挤到了我身边,看得出来,我的岳父与岳母在见到我后都大松了一口气。
国王是个无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乌黑,脚步虚浮,显然经过一番欲海沉浮。“我亲爱的驸马,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国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颤抖的身子这才稳定下来。
伊莉沙白很不自觉,对父王霸占了自己男人的另一只手相当的感冒。我与国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国王这才有了笑容。
我那风骚的洋岳母脸色平静,镇定自如,想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却颇有大将之风。我道:“岳母大人,您还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这种阵战,我见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我暗暗点点头,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难怪她与国王貌合神离,国王却一直没把她休了,原来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东边和西边营地的呼喊声越来越小了,想必那边也镇压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这边中军却一直未曾遭到过袭击,我想不透日本鬼子这演的是哪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士兵们中响声,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闪来闪去,凡过处皆有不少红毛人捂着脖子惨叫着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声,士兵们一阵慌乱。“大家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两步距离,快,这是命令。”
一连串的打击,令士兵们产生一股慌乱的群体意识,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忍者们很快无所遁形,在数倍与己的敌人面前,被红毛子们随身携带的匕首捅成刺猬。
近卫军很快将国王一家人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我纵飞直半空中,居高临下,一目了然。东一指,西一呼,忍者们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无所遁形,一一授首。正当众人以为胜利在即之时,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药味。“轰隆”一声爆炸,将士兵们炸的血肉横飞,一些侥幸未死的人惨呼着:“人体炸弹,人体炸弹。”
才呼出口,营地的士兵群里,爆炸声四起,遍地开花。我双目赤红,这些残忍的日本人,竟然将火药绑在自己身上,冲进我军人群中,拉响引信,自爆而亡。一时间我军伤亡惨重,我不敢离国王一家太远,只能以隔空指力击毙一些送上门来送死的忍者。
东西两边的爆炸声也响起来了,好诡诈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袭,突袭不成也能混进混乱的人群中实施暗杀。暗杀又不成,便用残忍的体炸弹。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
“大家快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五步远。”我的命令在整个战场中回荡,惊惶失措的士兵们如闻仙乐,依令而行,这样,即使是有人体炸弹的危胁也因为炸弹的爆炸范围有限而伤不了太多的人。被一连串打击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红毛鬼们,举起了火枪,将敌人一个个的爆头,鲜血溅到自己人身上,红的白的,满身都是。
人体炸弹的威胁刚刚消失,火炮的怒吼声又响起来了,炮弹落在营地里,有如天女散花般遍地开花。大地一颤一颤,士兵们又大乱了,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安定多了。我一连串命令下达下去,结阵操炮,布防线。很快便有五六万人聚在了一处。
我飞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几乎是倾巢而出。约五十万日本军队以圆形将我军营地围了起来。原本架在各个城头的日本鬼子仅有的火炮已经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只只丑陋的蛤蟆,吐着火舌。
哭声,喊声,惨叫声,声声入耳。营地里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三万红毛将士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之下,壮烈殉国。虽然他们是异族人,但此番也是来帮我的。眼看着帮忙的朋友被杀死,我怒发冲冠。千里传间雪姬火凤护卫国王一家,下令大家严防死守,我孤身一人冲向日本大军。
欢迎我的是扑天盖地的箭雨火枪弹,但打到身前三尺处,就被龙力盾硬生生挡住。有它护身,天下我何处不可去得?双手一合,一柄巨剑幻化而出。这一招是我上回与火龙打斗中突悟而来,威力巨大。巨剑上环绕着金色与白色的光芒,破天一剑!
巨剑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划,轰轰轰一连串爆响,日本鬼子的火炮纷纷被砍成两断。断裂处相当光滑,几百门火炮在一瞬间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废,不少操炮手被切成两半,日军阵地上一片血腥。
荷兰友军欢声雷动,“驸马无敌,驸马无敌!”
友军颓废的士气一时高涨,或多或少给大家带来了一股生的希望。日军装备落后,失去火炮的优势后,被友军大炮的火力压制住。地面上无数的火枪与火炮齐发,天空中三个如神人般的人形物体对着身下密密麻麻如蚂蚁般攻上来的日军进行着惨烈的屠杀。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争了,攻的一方简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尸体倒下,一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着冲上来。保家卫国,永远是当地人至死不渝的信念。
天空上一个男性魔神哈哈大笑着,每笑一声都有无数人在他那柄巨剑下丧死。尤为恐怖的是,当魔神大叫“万剑归宗”的时候,漫天漫地的剑雨刷刷而下,无数柄短小的气剑从男人身前射出来,将日本人一个一个钉死在地上。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两个女性魔神也不差。一个施展扑天盖地的冰棱,像剑雨一样将人钉死;另一个则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喷下来,无数的士兵哭喊着翻滚着,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们不但会死,还有可能将身边的人也害死。
鬼子们如见蛇蝎般躲闪着火人们疯狂的扑抓,火人们在自己痛苦的同时,见自己得求无望,竟然也想叫别人一起来享受自己的痛苦。日军就是这样,一批批冲上来送死。
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十万大军呐,十万大军顷刻间化为一动不动的尸体。德川家康目赤如火,看着大日本帝国可爱的儿郎们如此不堪一击,气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个洪牛给我抓过来!”
日军突然停止了进攻,敌人如潮水般退去。荷兰友军阵地大松一口气,“打退啦,打退啦!”人海战数被我方破解,我高兴之下叫上雪姬火凤二女,正要来个反擒贼先擒王。
“桀桀桀——”一阵怪笑传来,日军阵地中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无数人的护卫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那汉子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面貌,但却给我一种异样熟悉的感觉。
矮小的侏儒坐在两个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虽小声音却很大,“姓徐的,你看看他是谁?”
一个人把那被绑的汉子的头抬了起来,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为已经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浇醒,一醒来就看清了四周的情况,待看到远方的我时,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桀桀桀,姓徐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杀我无数国人,又欲图灭亡我大日本帝国。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不错,你是与我无怨无仇,可你的儿子,那个所谓的储君却将我的亲人虏到日本来。若非如此,我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灭你们的国家么?”
侏儒一愣,尖细的嗓音怒吼一声:“家富,你给我出来!”
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在一个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走到侏儒身边颤音说:“父……父亲,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虏的那几个绝色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储君仗着父亲德川家康一向的宠爱,依旧死性不改,争辩道:“是她们先杀我们的人,我才……”
“闭嘴,原来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被你这个不孝子引来的。你自尽以谢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从肩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对储君说。场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众怒难犯啊,若不是这个储君,日本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几十万人的死亡,无数的家破人亡,虽然直接死在天上那个恶魔手中。但却是自己国家的储君把这个恶魔引到日本来的,他不死,何以谢天下?何以平众怒?何以保千千万万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这个侏儒无非是想弃车保帅,妄图以此来换取和平谈判的资格罢了。
储君惊恐地摇着手,一步步后退,“不……不,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啊……”
储君还想狡辩,但德川家康已经等不及了,只见他右手一挥,储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带着血丝的武士刀刀尖。储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话,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闪,储君一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头,仰天大呼:“苍天作证,今日我已经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罪魁祸首砍头示众。徐先生,你看,我已经将他杀了。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日本军队怒火稍息,但恐惧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仿佛来自远古的地狱,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压力。求和,是每一个日本人心中的愿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们一条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放你们日本一马么?”我仰天狂笑,声震四野,场中每一个人的心脏不由自主,竟然随着我的笑声而跳动,共鸣!!!
无数人脸色大变,一些受了重伤的士兵忍不住心脏巨烈的跳动,口喷鲜血,头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风却更大了,呼号作响,一丝丝阴寒从每一个人的心底升起。恐惧。
我适时地停住了笑声,雪姬火凤拉住了我,再笑下去,这股杀人的音波很可能会将场中的所有人杀死。因为,没有人能控制声音的传波,即便是神仙,这么大范围的杀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却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绝对恐怖,他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时间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随即一蹦而起,指着被绑的洪牛说:“姓徐的,你不仁,我不义。只要你与我签个停战协议,我可以饶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胁我么?”
洪牛亦大叫:“师父,别管我了,我已经知道白贞已经死了。我洪牛虽是个蠢人,但也与白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师父,杀了我吧!杀了我才能让我去地狱与白贞永远在一起!”
洪牛悲壮地喊着,虽然说的是汉语,场中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湿了,白贞死了,但我不能让洪牛步她的后尘。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难得的一条好汉,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个旱雷。
“我发过誓,如果有人胆敢再以威胁的方式对付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整国人杀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吓得一蹦而起,一溜烟似的飞到了洪牛身边。白光一闪,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对他的杀意,虽然离得很远很远,但他仍然不放心。“不许动,你快自尽以谢天下,否则我就杀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这个侏儒果然聪明,如果他没有反应,我会在最短的时候内飞到最适当的攻击距离,用万剑归宗将他杀死!火凤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说:“冷静点,稍安务躁,胜利属于我们!”
我心头一松,若非火凤提醒,我很有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将下面的人杀得一干二净。那样的话,洪牛显然会没命的!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语气再次响起,自从那次李灵儿被陈道之胁迫之后,我面对这种情况就会失去理智,对胁迫者更是痛恨无比。没种家的家伙,有种就跟老子单挑。
(……,有几个笨蛋敢跟他这种杀人魔王单挑啊?)
德川侏儒虽然个子矮,但人并不笨。紧了紧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经被划破一条口子。“姓徐的,妄你身为大周礼仪之邦,难到不知道仁人礼义么?眼见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样将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些听得懂日本话的荷兰友军,已经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个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拨离间。好一个日本幕后的主宰!
第二百二十八章黑衣媚忍
洪牛吃尽了苦头,真的,日本人生性阴毒,气量狭窄。用刑何等残酷,但依然不能从头脑简单的洪牛嘴里橇出半点消息。但人总是有弱点的,洪牛不怕酷刑,却怕阴谋诡计。头脑简单的洪牛被一个同狱的犯人骗了,很惨,几乎是洪牛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狱犯。
从洪牛嘴里,德川家康才知道。徐正气是个几近无敌又可怕的对手,可怕到什么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护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个心机深沉,身手绝顶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点。
徐正气的弱点:妇人之仁,他身边亲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残忍地扭屈了丑脸,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更显诡异。“姓徐的,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答应和谈,我就一刀结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强调“唯一”两个字,仿佛想让对方知道,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么?
男人怒火中烧,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隐隐泛起红色的光芒。火凤和雪姬给这红芒烫得一缩手,齐声娇呼“呀!”。危险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不断涌出,红芒中夹有黑气。红芒是怒火,黑气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劝道:“徐郎,你不要生气,一定人有办法的。”
火凤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饶他们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杀死他们也不迟。”
良药苦口利于行,忠言逆耳利于病。虽是忠言,可它实在逆耳呀。男人烦躁的一挥手,打断了两女再劝下去的势头。
“矮子,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男人的声音很冷酷,就像冬天里的冰。
德川家康很聪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个人活命,没有了权势,没有了金钱,没有了大日本帝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日军骚动了,纷纷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摆手,道:“姓徐的,离间计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少说废话,你答不答应。再不答应休怪我不客气了。”手中的刀又紧了紧,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矮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么?你敢动动我徒弟试试?我徒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们整个日本来给它陪葬!”
声音凄厉冷酷,日军听了无不心中发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恶魔再无顾忌。在场的日本人,还有哪个挡得住他们呢?德川家康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徐正气还是以前那个手段温柔的人。
洪牛很想张嘴要求师父别管自己,可侏儒点了自己的穴道,动也动不了。洪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无非想再见师父一面。在他简单的头脑里,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并非自愿,却仍然将师父的情报泄露了。泄露情报等同于判徒,在自己的部落里那是杀头的大罪。是亵渎神灵的行为,是应该自尽以谢天下的。若非自己被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还能见到白贞。想到白贞已死,洪牛虎目含泪。
德川家康心里如头七八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个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松手投降还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准啊,人心难测,万一果如对方所说,并不拿徒弟的命当回事儿。德川这颗小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放不放?”这就是一场赌博,赌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谁忍受不住心理压力,谁就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脖子上的伤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风在这一刻也停了,全场只有洪牛的鲜血落地的声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将决定几十万人的命运,这一刻历史很可能就此改写,这一刻激动吧,颤抖吧,兴奋吧,恐惧吧……
压抑、压抑,扑天盖地的压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坚定也忍受不了这股天地间的压抑,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上,长刀落地,“我……我投降。”
疯了,疯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疯了,德川投降了,那么按着双方的条件,整个日本只有德川一个人可以活下来。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他能活,而我却要死?每一个日本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动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德川的护卫。在德川还跪在地上的时候,无数刀影当头罩下。
谋反!
“杀!杀了他,我们就能活了!”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壮烈一点!杀啊!”
“大日本帝国万岁!杀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杀啊!”
余下的四十万大军,操起武器疯了似的往荷兰军队扑去,杀不死头顶上的三个恶魔,拉几个红毛鬼子垫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强,强得刀砍不进身,剑刺不进身,两掌连挥之下,夺过两把日本刀与自己人斗在一块。
我一见德川跪下地就往日军阵地扑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来救你了。身后的雪姬火凤与我一齐纵飞而至,眼见就能将洪牛救回,突然,横地里飞来一抹白光,刷——
整个世界清静了——
一颗圆圆的东西,在我眼里有如放慢镜头般,从洪牛的脖子上,飞起、飞高、呈抛物线、下落、跌进万军脚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声,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着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死了,死的很安详,甚至说死得还很快乐。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的徒弟竟然死了!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
疯了,疯了,所有的人全都疯了。我依稀看到,一条黑色娇小的身影在洪牛尸体边闪过。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谁呢?是谁杀了洪牛呢?我脑中电闪雷鸣。
是她!
是刚才那个杀储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杀了你!”我怒吼着,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剑。大面积招法“万剑归宗”在我的怒吼声中施展出来,剑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气剑的密度向以洪牛为圆心的十丈范围罩去。这已经是我这招剑法的极限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这样强的高手见机的早,逃得快以后,其余人几乎全死光了。人群里倒下一个十丈范围的圆,就像塌方一样,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应该已经为了报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报仇后并没有产生空虚,反而令我杀意更旺。杀光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他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雪姬火凤相当地配合,冰与火的洗炼,漫天剑雨的洗礼,依然挡不住日本人从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恶魔的手段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战斗吧,他们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为了国家,为了家中的妻儿老小,日本人化身为世间最最恐怖的战士,悍不畏死,视死如归,前仆后继……
惨叫声,搏斗声,悲呼声,喊杀声,天地也为之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电闪雷鸣过后,老天也被这场大战吓怕了。老天爷的眼泪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后变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长,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弹般砸在日军头上。那冰雹不是圆钝的,是尖尖如棱形,如一把把飞刀,插进了日本人的身体里。
日军必败无遗。
“徐郎——”
一声悲呼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过身,所见得令我目眦欲裂。一把长枪将国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杀得痛快,却没注意后方。大雨是帮了雪姬不少忙,却令所有的火器在大雨中无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队,被擅长冷兵器的日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是一刻间,荷兰军队几乎全军覆灭。这才不到一刻钟啊,国王战死,军心大跌,败势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奋起余力,在一干忠心的近卫军的护卫下,护着索菲娅死死守在防线上。
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呼救,差点被一支长枪射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父王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尸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声徐郎,朝父王扑去。
“回防!”我大吼一声,带着雪姬火凤瞬间飞回了我军阵地上空。但是此刻为时已晚,这么一会儿工夫,五万人哪,整整五万荷兰国精锐,全军覆灭,只来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卫军。
但他们又参撑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经发挥不出完全水平的火凤,飞下去,把一干女人带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搂着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个抓住她一只手,再攀上火凤。五个人从地上飞了起来,火凤变身了,化为金光万丈,闪闪夺目的神鸟——凤凰。
四女趴在火凤背上,仿佛来到一个温暖的海岛。外面虽然狂风大雨,这里却安静灿烂。
杀吧,杀吧,尽情的杀吧!
我狂吼大叫,这回再也无所顾忌了。那一千多的友军死了算了,反正我们会为什么报仇的。荷兰人操起英语大骂起来,骂我见死不救,骂我是个灾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动一下必有几百人的性命毁在我的手里。“死吧,全都去死吧!”
“该死的,你会遭天打雷劈的。”惨叫的友军恶狠狠地诅咒着我的命运,我就当是耳边边,不闻不问。带上雪姬,两个人在整个战场上空尽情屠杀。雪姬仿佛被血染红了眼,眼中闪动着和我一样疯狂的光芒。
说起来,这些人还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下杀手。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没白疼你!”我狂笑着。
雪姬如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是敌人就都要死!”语气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这样天真的人,却杀了十几万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刷新。
“轰隆!”电闪雷鸣!
荷兰国红毛鬼子,彻彻底底的死光了,一个不剩!
地面上再无敌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鸣打回了元神。面对天上的三个妖怪,他们是必死无疑的。战场中的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这些人再也不愿上来送死了。
天上的是恶魔,是魔鬼,斗不过,还逃不过么?几万人呼啸一声,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聪明,没有往十座串连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里目标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几万人朝四野奔逃着,人类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天下无敌又怎样?敌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个可以杀的人了。整个战场除了尸体,所有的活物都逃得干干净净。伤兵们哀嚎着,惨呼着。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跑了,心中烦燥,又是一阵剑雨下去,无论是荷兰人还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声嘎然而止。
整个世界清静了!
火凤还保有理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烦着呢!”
火凤大气,“好好好,我是乌鸦,老娘不管你们了!”又转头对雪姬说,“小雪,你疯啦?”
雪姬给她吼得一机灵,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刚才,我,我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进城休息去!”火凤没好气道。“哦!”雪姬随即与火凤占领了十座城堡,而我则在城外团团转,四处追杀落单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听到士兵们在耳边的惨叫声,我心中大爽,原来,杀人也是一件相当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恶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残,徐正气会在这样几乎全是女人的国度里干什么呢?期待下一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对洋岳母的禽兽行为
“莉莉,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雪姬拍着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凤叹了口气,“哎,莉莉节哀顺便吧!”
这是十号城最大的城守府,日军全军覆灭,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残和女人们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为止,那个杀人魔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这些毫无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尸横遍野,许多人才走出几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几十万人的尸体在城外堆积着,血流成河。又加之接连几天大雨下个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会死的更快,这才无可奈何胆颤心惊地留在城中。
观看过那场大战的人,把杀人魔王的恐怖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里突然少了几十万人,粮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内,百姓们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经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里。
不过谁都知道,只要那个杀人魔王一句话,天皇就是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拱手让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总算把城外的血腥味冲淡了。但城门仍然紧闭,生怕会发生瘟疫。像这种大雨天里,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
十号城的人最少,年轻一点的女子都拖儿带女跑到了别的城去了。整个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残,整个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隐隐约约传来嘤嘤哭泣声,原来,大堂中正在举行丧礼。
大堂正中摆了一具棺材,几个女人跪坐在棺材边上不停的抹眼泪。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娅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凤两女脸色黯然,在旁劝慰。
男人呢?男人还没回来,他杀人杀上了瘾,一直在追杀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归了,不过女人们都不担心他。眼下没人能杀死他,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过吧。
天黑了,索菲娅王后对女儿说:“莉莉,你们去休息吧。母后在这里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众女好说歹说,这才劝下去休息去了。火凤坐在大堂门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索菲娅看着丈夫的棺材,神色复杂之极。似怨恨、似宽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同样给她带来了十几年的空虚寂寞。虽然荷兰人性观念开放,允许自由恋爱,但身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娅对中国这句成语很是欣赏。
大堂中静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个不停,一丝茫然在索菲娅心头升起,未来,我还有未来么?索菲娅低头沉思,思索着以后该如何行事……
“还舍得回来啊?”火凤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边的饭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对我大开杀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毕竟,她属于修道之人,杀人过多,犯了杀戒,以后的天劫就难渡了。嘿嘿,其实我是有意为之。若是火凤真的修炼得了道,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她想跑回天宫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有雪姬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我完会可以肯定,如无意外,我很可能也会跟她们一样能活几千年。甚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里头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娅不知低头想什么呢,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那风骚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虽然是愁眉淡扫,却隐藏着说不尽的风情。成熟女人的风韵,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了,洋岳母心生感应,回头看到我,显然很高兴:“驸马,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义尽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脸色一黯,显然又想起了伤心事儿。“我想陪陪你岳父。”虽然佳人辈伤欲绝,但跪着的姿势却掩不住她丰满的身材。我贴的有点近,阵阵女人肉香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食指大动,饱暖思淫欲啊,此话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会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兴趣。她的身份对来说来还是比较有刺激的,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灵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着她美艳的容貌,虽然已经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却未有半点走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由于是跪姿,衣裙把她两片丰满翘挺的臀部勒得相当的紧,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娅心生感应,一看到男人**裸的火红目光,竟然心生一丝羞涩,嗔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我回过神来,丝毫不把她当长辈看,赞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么看得够呢?”说着不由自主伸手抚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游移着。
索菲娅一惊,手缩的比兔子还快,叱道:“你、你干什么?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娅挣不开,“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试图换醒我身为人夫的自觉心。可惜我是谁?我是徐正气,礼天下伦礼如无物。孔老头那些狗屁的人仁礼义在我眼里狗屁不如。人生在世,当随心所欲,当乐之时尽享乐。我哪里会放过她,“洋岳母,你就从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凑到她的脸上乱吻。索菲娅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贱人!昨天晚上你还与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装圣女啦?”
索菲娅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现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这样,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我听出话外有话,问:“你是说,如果换个环境换个时间,你就可以从了我?”
索菲娅只想尽快脱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我丝毫没有所谓的同情心,淫笑说:“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在这里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性感的双唇张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魔鬼!”她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微笑,双手大动,翻山越岭,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庞。
索菲娅挣不脱,只好求饶,“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们去里面干吧。这里、这里实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议。想得美,我还没试过在这种环境下和女人做过爱呢。更刺激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灵堂上偷人,我那可怜的国王岳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说我与你女儿又没登记结婚,又没拜过天地高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过,你要承认是我的岳母,我只会更喜欢,嘿嘿……”
“唔……饶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好……”
“好什么好?”
“好哥……哥哥!”
“大声点!”
“好哥哥,饶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饶!哈哈……”
“你骗我!”
“我骗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哟……**,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也作出了热情的回应。还引导着我的手,往身上的重点部位摸去。
“**,还说不想男人!”我狠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颊,握住她一只玉峰,残暴地揉捏。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这种外国**最是喜欢残暴粗鲁些的,跟她们作爱我向来不温柔,这也是我从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学到的。
沿着洋岳母的细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后吻上她滚圆的**。不得不说,外国货在整体上比本地货的**要大许多。很充实,捏起来弹力极佳。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我口中。
我马上舌舔唇吸,让洋岳母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恶之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嗯,你……你好粗壮,真是难以想象,我女儿怎么忍受得了啊!……啊,死劲点,好舒服,不要停!”
“**,这回说老实话了吧!”
我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洋岳母的丰满**。索菲娅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早已绕上了我的腰肢。只见她唇鼓突,溪水连绵不绝……
我又摸又捏,手口并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好女婿,进来吧,求求你了,我着实忍不住了。”
索菲娅两眼水汪汪,**大动,难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枪攻杀……
索菲娅头高高后仰,当下轻哼了一声。憋了十几年的欲火终于一朝得偿所愿,又遇上男人这等人间极品,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干柴遇烈火,立即淫兴大炽,两条修长**大大的张开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进,我喜欢猛点的!”
“**,老子干死你!”
我犹如亢龙得水,奋力冲杀。索菲娅美得身躯绷硬,腔内空虚尽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枪大震,攻杀有度,速度越来越快,但索菲娅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好哥哥,你当真神勇。我渴了十几年了,你一定要好好爱我一晚,让我得以尽兴,便是干死我也愿意。”
我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棒,棒极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没试过了!”索菲娅全身潮红。
两人一个转身,女上男下。索菲娅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间,她也不嫌脏将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浑身畅爽,只听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扬,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两人同时满足的叫了一声,“噢——”
“好女婿,姐姐爱煞你了。”索菲娅淫声浪语。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声“岳母”,她体腔猛地一紧。
“啊,别,别叫我那个……”淫浪中的索菲娅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紧,好爽。
“坏、坏蛋,叫我索菲娅!”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我的“口误”。
“索菲娅岳母!”我坏笑叫道。
“啊!你、你坏死了!”边叫边紧,爽!
灵堂上相当的**,女人**猛抛,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坏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着我们呢!”
“啊!”索菲娅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却不放过她,一返身,将她摆成个狗趴式,长打短击,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乱颤,花容变色,日月无光。岳母长叫短吟,淫叫声如泣如诉……
我猛干着洋岳母,心想,如果国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着她的老婆,他一定会气得从地下跳出来吧?嘿嘿,邪恶啊……
“啊——”一声尖惊传来,我与索菲娅同时看去,只见伊莉沙白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第二百三十章通吃洋母女
索菲娅尖叫一声,狗趴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这并非最痛的,可怜我的小弟弟,给索菲娅一夹一折。嘶……
老天!差点给折断!!!
饶是如此,两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死缠着不放。冰火两重天,我一时爽歪了。正当我迷糊时,伊莉沙白飞快地冲过来,狠狠地给了她母亲一巴掌,“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莉沙白怒叱亲生母亲。索菲娅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间竟然被这异变惊得呆了。但给她夹在体内的我却怒道:“莉莉,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你母亲!?”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过来,被我捉住,“你发什么疯?”
伊莉沙白惨笑道:“我发疯?”顿了顿又尖叫道:“是!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给逼疯的!不要脸的狗男女,看看你什么做了什么好事。这是**,知道么,**!”
我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贱人,什么狗屁**?老子想操谁就操谁,还要你来管教?”
伊莉沙白捂着左脸,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着脸不说话,心中有气,下身又狠狠地顶了顶索菲娅。
伊莉沙白如遭巨创,连退几步,边退边说:“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么疼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又冲上前来,撕咬她母瓣索菲娅。“贱人、**,亏你还是我的母后,你女儿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娅泪流滚滚,痴痴呆呆任女儿撕咬。我哪里会让伊莉沙白得惩,一把制住她。“你疯够了没有?我干周婉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周婉娘与周小美是两母女,她们常常与伊莉沙白一块陪我睡觉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让你碰我妈咪!色鬼、淫棍、流氓,放开我……”伊莉沙白披头散发,手动不了,就用脚踢。
我火了,威胁道:“娘西皮,再不给我安静点,老子在这里把你们母俩一块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种你就吃。不敢的话你就是胆小鬼!”伊莉沙白已经神昏智迷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大气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着,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装。“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索菲娅看到男人按着女儿,正准备开操,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按着伊莉沙白放不开手,只好对索菲娅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儿放了!”索菲娅一反先前温柔性子,语气坚绝。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索菲娅脸一色,随即脸色骤冷,语气森冷阴寒:“不把我女儿放开,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大怒,这该死的婊子刚才还与我翻云覆雨,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眼中杀机骤现:“贱人!你敢!”
索菲娅被我带强烈杀气的目光一扫,全身发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杀手手段,小手也颤抖了。换了一幅神情,装可怜道:“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我愿意带莉莉受罚!”
“母后,不要——”一直都没停止过挣扎的伊莉沙白听到母亲为了自己宁愿受苦,突然心一软尖叫出声。
我被她们逗笑了,“刚才你们俩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样么,怎么现在到互相为对方求起情来了?”
伊莉沙白早已经全身**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么招你尽管向本姑娘使来!不就是挨操么?本小姐又不是没被你操过!完事儿了,本小姐再去外头找十个八个乞丐来操我……”
“你敢!”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严,“以前你有没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个冷颤,害怕了,“我、我不过是想气气你!”
“哼,别怕我没提醒你!”又转头对索菲娅道,“还有你,我的骚岳母,以后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娅早被男人的凶态吓怕了,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两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气吓软了,我哈哈大笑。这征服女人,比打了场大胜战还要过瘾。看着一对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暴涨!
伊莉沙白仍仗着以往男人对她的宠爱挣扎不已,嘴里头骂骂咧咧。而我的洋岳母索菲娅毕竟比女儿多吃二十年饭,知道这个时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时候。忙低下头,准备为男人服务。
我猛地一挺身,对着洋岳母的小嘴插了进去。索菲娅一阵干呕,没呕出任何东西,反而把大东西吃进喉咙里去了。
索菲娅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顺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万劫不覆之境。忍着全身的倦意,卖力地吞吐起来。
眼见这种**景象,身下一直看着我们的伊莉沙白顿时瞧得瞠目结舌,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动,“莉莉宝贝,下回就轮到你吃香蕉喽。”
伊莉沙白气得拳打脚踢,不过已经认命了,手上也没使多大的劲。“淫棍,你简直就是**,连我母样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娅再快点再深点……
但见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气,又不时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美艳无双,丰满性感的母后为他服务。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索菲娅吞吐良久,渐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脸上,已是红晕纷飞,汪汪水眸,流满了如痴醉意,委实娇艳无匹。又见洋岳母她丁香微吐,卷缠飞翻,犹如十餐九饥,正自殷勤服务,埋头苦干,更显她骚媚入骨,教人爱煞。
我伸出双手,十根指头,徐徐插进她秀发之中,按着她的头,不住配合一前一后的耸动。
嘶……洋岳母果真是个中高手,堪称深喉。不过伊莉沙白却没她这本事,以往好几次请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绝。正想到,我突然对伊莉沙白说:“你来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强忍怜意,心中仿佛有一股撕碎一切的冲动。“听到没有?”我又怒吼一声。
索菲娅吓得又要吞进去,“还是我来吧,莉莉她不会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会?有谁天生就会的?不会不可以学么?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师么?”我毫无怜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的牙齿刮得我生痛,气得我连对着她的大屁股挥了几巴掌,差点把她眼泪都打下来。
“不争气的家伙!”我放开了伊莉沙白,将索菲娅提起来,好好欣赏欣赏她雪玉无瑕的**。白种人就是白,只见她肤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隐隐还有上翘之势。腰纤臀丰,再衬托着她面若春花的脸庞,正是娇花照水,更赛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艳不但令我神魂俱飞,连她的女儿也看得为之醺然。
我心中一动,将伊莉沙白也摆在她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就像两朵不同季节的花朵。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娅年轻时的美丽;从索菲娅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来的成熟丰韵!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将索菲娅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丰臀夹桃,心火大动,刚才战斗被打断,我正觉得不过瘾呢。沉身一挺……
母女俩竟然异口同声轻嗯一声,两双美目惟睁非睁,眸如水杏,润光盈盈。
“重一点,再深一点……痒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娅的**声一旦叫开,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亲生女儿在身侧给她的刺激令她飘飘欲飞!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红,浑身炙热,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还能忍到何时。我会要你求着我干你的!”当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紧功夫,直把个索菲娅弄得娇声大作,唇绽樱颗,目如点漆的美眸时放时闭,螓首后仰,脸上红如潮,连腮带耳,神态迷人之极。
我边干边大手盖上她一边饱满的**,粗暴地捏弄着。索菲娅不但不觉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凑,一对柔荑,牢牢圈着我的脖子,喘声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尽情疼爱我,知道么?”
我点头应允,亲吻着她的粉腮,热唇划过她的劲项,再落在她饱挺的前胸,含着她的艳蕾,徐徐往外轻扯,继而忘情地吸吮起来。
索菲娅被我一扯,登时浑身一颤,犹如狂风骇浪,娇躯摇摆不定。体内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任我为所欲为。
股股畅快感袭上索菲娅心头,那快感畅美难言,男人每一击犹如顶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觉,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疯狂娇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气道:“徐……徐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只是疯狂地操着她的母亲。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个大屁股朝着我,不停地摇摇摆摆,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求求你了,**哥哥,干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动作,瞬间将洋岳母送上人间极乐仙境,然后一抽出,再对准伊莉沙白这年轻的**狂插……
两声尖叫响起。
伊莉沙白久痒逢操爽得叫出声,而洋岳母索菲娅则是在**中突感空虚寂寞,**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离开我!”
女人在这种时候最是需要男人来充实她的,但我操够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轻的伊莉沙白已经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声,夹杂着窗外的大雨沙沙声……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伊莉沙白同时也感觉到我的反应,这种奇妙的变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反应,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我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我脖子,把我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我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动了。
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伊莉沙白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我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伊莉沙白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我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伊莉沙白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伊莉沙白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你,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我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好让妳知道它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伊莉沙白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你欺负人……”伊莉沙白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起来。
哦……我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里还没骂完,我已开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现在开始干伊莉沙白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热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我血液翻骤。但我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
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伊莉沙白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面对这个一个绝色佳人的诱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这个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尽了各种招式,将她们母女俩一次又一次送上**,有时候竟然还是一块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我们三人干得正欢,怔然看着门口。
只见伊莉沙白的两个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凤,全都来了。正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一龙二凤,一箭双雕,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你,淫棍,色鬼,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着洋岳母。“放开她,你快放开她,你这个色鬼!”雪姬尖叫着,没想到被我一搂,把她自己也搭进来了。
梅娜菲娜扶着伊莉沙白,“公主,您没事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梅娜气得柳眉倒竖,她与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当下就要发脾气了。伊莉沙白拉住她,摇摇头红着脸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凤看得最明白不过了,她对我诡异一笑,仿佛在说,“这下你满足了吧?”
满足?我从来不知道满足是什么意思。我一把将雪姬压在身下,已经有一天没碰她了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雪,让哥哥好好爱爱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骂着,气得男人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连带着火凤和梅娜菲娜,这个冷雨夜,注定是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