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惊奇
白衣少年非常惊讶,想不到竟然瞬间就离开凤来居,遁到了千里之外的这座深山里。真是佩服师父的本领高强以及庆幸自己拜对了师入对了门了,将来要是自己也能学到点皮毛那该多好啊!深山里的这座矛草屋好漂亮喔!说是矛草屋其实也不是很贴切,这可比矛草屋豪华多了!而且结构独特,世上大概仅此一家,找不出第二家的能工巧匠来建得出这样的房子。确实也只有师父这样的世外高人才造得出,这不是恭维话,是有绝大部分真实准则的。白衣少年是越看越欣喜,想想以后要是能在这样的一座深山,在这样的一座美妙房子里跟娇丽如天仙般的师妹再生点什么的话,那就简直太浪漫太圆满了,也就不枉此生啦!其实想归想,他还是不太敢做梦,只要能天天呆在师妹的身边应该很满足了。是啊!有什么理由让师妹也非得喜欢上自己呢?除了长得有些俊之外,他认为自己再无长处,也不具备任何富贵荣华的因素,这会委屈了师妹的。不知道是何时开始,他觉自己越变得善良了,开始懂得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了,这不知算好还是坏?这肯定是因为环境各方面的改变而造成的,在祥和的氛围里生活,通常人就会摒弃一些不可理喻的仇恨心态,情感变得丰富柔软许多!“喂!什么呆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师妹闪闪光的眼神好美丽,她一直这样注视着我吗?刚才真是嗅透了,早知道摆一个酷点的造型供她欣赏。唉!没办法,真是错失良机啊!白衣少年还在走神,还在胡思乱想。直到师妹又提高音贝一声:“你说话呀!”他才如梦初醒:“哦,我叫杨独飞。”“杨独飞?这名字多少有些孤独的意味。当时你父母为什么给你取个这样的名字呢?”“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觉得叫起来顺口就行没想那么多吧!”这时绿衣女子爹和绿衣女子娘不经意地望了他们几眼,现他们两人的话越说越多,也越来越投机,就悄悄地互相咋了下舌:这很不错,看来应该是个好兆头。
“老头儿,你究竟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绿衣女子娘的声音充满感情,眼里盛装温柔。“哦!记得师弟也曾有过一个红颜知己的,这次去凤来居却没有看到她,不知他们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还是怎么了?”绿衣女子爹捻着雪白的胡须说,神情悠远,目光关切。这次突然相逢,又仓促离开,他还来不及细细与师弟叙旧。他也从不避讳在绿衣女子娘面前谈论他们师兄弟当年的那些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经典的事的,比如他们两人同时爱上某个女孩或女人啦!根本没这种事存在,有的话保证打死都不说。但每个人的过往都是一本难忘的书,或精彩或沉寂,或短暂或漫长,或复杂或简单…就算人已远离过往,但记忆却永远走不出从前,总是或多或少会想起会记起,或快乐或伤悲,或无聊或有趣…噢!不好意思哈,又唠叨过头,罪过罪过!绿衣女子已经等得很急了,n多次出来门口张望,等她的爹娘赶紧回来吃早餐。偏偏今天早上他们好象回得晚一些,也偏偏现在多了个白衣少年在身边,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真是说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叫人害羞死了!连平时最拿手的厨艺都没法儿正常挥,不是忘了放这,就是忘了放那,搞得心里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而该死的时间,为何偏偏过得这么慢,一分一秒都似乎挺难熬!她和白衣少年两人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挺沉闷的,也有一种夹杂着朦胧情愫的意味流淌在空气中,叫人直欲崩溃,大概皆因太紧张害的吧!“爹,娘,你们怎么才回来嘛?人家等得都快急死了!”终于盼来了救星,绿衣女子舒了一口气,搂住她的娘亲撒起娇来。“傻孩子,你们可以先吃的,不用等。”绿衣女子娘爱怜地抚摸着她女儿的头说。绿衣女子爹也笑哈哈地跟着附和:“是啊!真是两个傻孩子。”“就等,偏等,就爱等…”绿衣女子继续娇柔地腻在她娘亲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