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乡村故事移花接木

四、乡村故事移花接木

人们栽给他的一个最精彩的故事是乡里前任领导宫大毛愣甲级睡眠的故事。有人问老郑,人都说那故事不是宫大毛愣的是你郑大主任的故事,到底是你俩谁的故事?他就不以为然地说,你说是我的就是我,我这人还真是喜欢光**睡觉,不光着我睡不着。

所说的甲级睡眠的故事,说的是乡里前几任领导里的一个叫宫大毛愣的典故。那个宫大毛愣就是睡觉不穿裤头喜欢一丝不挂的那伙的。老宫这人专喜欢一丝不挂,不管家里外头,不管冬天夏天,一色儿甲级睡眠,身上缠一根线头搭一块布丝儿他都睡不着觉。

因为甲级睡眠出过不少笑话,老宫的典故就一直保留到郑领导的身上。说的是有一年老宫出差到南方江浙地区参观考察,正是六七月份的时候,南方天气炎热,夏天睡觉都住蚊帐,那天他们考察团住的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小二楼,一楼是饭店加接待室,二楼是客房,因为房间里都有蚊帐,客房的窗户基本上都是敞开的。老宫跟考察团跑了一天,晚上喝了点酒,钻进蚊帐里就睡过去了。老宫在家住的是平房,夏天睡觉开着窗户从来不开灯,开灯怕蚊子进屋,老宫半夜起来撒尿也从来不开灯,光不出溜的一色儿迈窗户,也不穿拖鞋也不穿裤头,隔着窗户迈出去站在当院就哗啦哗啦地扫射起来。那天晚上他在二楼客房住着,睡到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眯眯噔噔地还以为是在家里睡觉,光腚拉嚓地就从窗户上迈腿出去了。这人,说起来觉也太大了,隔着二楼迷迷糊糊飘飘悠悠地就落在了地面上,也没摔着也没碰着,安安全全地找到自己脲尿的家物什就潇潇洒洒地尿了起来。直到尿完尿了人才彻底醒过来,再想回腿迈回屋去,一楼的窗户全都关的死死的。他站在当院看看二楼,再看看天上的星星,照着自己的光**拍一下:坏了,这下可丢坷惨了,他自己跟自己也纳闷,我这是咋从二楼下来的呢?外边蚊子咬的厉害,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只好光着**去敲一楼的服务室的门。那天还不错,值班的是个六十岁的老大爷,听到敲门声打开灯看见一个光**的人站在门外,他惊讶地看着老宫,嘴里还挺幽默地说:“嗯?这深更半夜的来的什么警察呢?光着**咋还带着黑缨扎枪上来了呢?”值班老头审了他半天才听明白,这人半夜光腚跳窗户撒尿有瘾,坐下病了,不跳不行,这才将他从一楼放进来。

老宫甲级睡眠的第二个笑话是出差到县城,住在县委招待所。这回是刚入冬的冬天不是夏天,晚上也是多喝了点酒,老早就躺下睡着了。他躺下的时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还没睡觉,这老先生进了房间毛毛愣愣脱巴脱巴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就睡了过去。老宫这人好打呼噜,一个乡村干部,也没那么多的修养和讲究,喝完酒毛病就多,你倒是事先和同房间的朋友或同志打声招呼,说一声我这个人喝完酒毛病多,好打呼噜,你多耽晾点。啥招呼没打啥声明也没声,闭上眼睛就开始呼噜,这呼噜打的就跟拖拉机推土时遇到艰难地段或是碰上大树墩子憋住火了,一会儿把火憋灭了,一会儿又把火打着了,呼噜打得山响,用老百姓的话说,老宫打的呼噜都带后拉火的,往里呼噜往外也呼噜,轻重缓急,声音大小,都好像是经过专家们精心设计的,这呼噜震的是真够档次,整个招待所的各个房间都享受到了。整个招待所的客人都睡不着了,一个个都披着被站到走廊上去看去听去问这是谁打的呼噜。光打呼噜还不说,除了打呼噜还放屁咬牙吧嗒嘴,放屁的节奏和打呼噜的节奏还都是配套的,那呼噜打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还得来一串连珠炮,“当、当、当”的整的满屋子一股子脏性味儿。同房间的那位先生气的哭笑不得,只好躲到别的房间去睡。

这老先生睡到半夜时分,呼噜不打了,呼地一下起来了,抻抻懒腰拍拍肚子,来尿了,这得赶快去处理掉。他拖鞋也没穿裤头也没穿,打开房间的门光着大脚牙子就慌慌张张地使劲把门一摔往卫生间里跑去了。这老先生把尿处理完了回到房间门口就傻了,那把暗锁把门给从里边给锁上了。招待所走廊的灯光还挺亮,宫老先生站在门口干扎煞手进不了屋,就站在走廊里彻底地晾上白条了。其实别的房间里的人也不一定都睡了,大家伙一听呼噜停止了,都知道是他上厕所,但是谁也不给他开门。那天偏偏赶上是一个女同志值夜班,这老先生急的实在是没办法,就只好去试探着敲服务员的门。

服务员明知道是他,没好气地问:“谁呀?”

他说:“是我。”

又问他:“你是谁呀?”

他说:“我是南园乡的老宫。”

服务员开开门吓的“吗呀”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老宫知道是自己的毛病,就趴在门口小声央求着:“大妹子,大妹子,你行行好,把门给我开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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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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