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玩游戏顽童惹事 避水患逃荒江南

第十六回 玩游戏顽童惹事 避水患逃荒江南

且说志坚和菊花二人把两个孩子赶出去之后,两人就幸福地抱在了一起说着闺房私语。该章节由网提供在线阅读菊花玩笑地说道:“相公,你天天围着三个女人转,不觉得累吗?你的精力能够撑下去吗?”

志坚拍了拍健壮的身体说:“没有问题,你看我身体多壮,精力又充足,还来几个都可以对付。为了你们,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菊花连忙悟住他的嘴拧着他的耳朵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可不要你付出生命。还还要对付几个,简直不要命了,你自己不心痛,我们还心痛呢!”他们二人正在说笑着、打闹着,这时,雅姑推开房门进来了说道:“大白天你们关着门在屋子里做什么?”

菊花笑着回答道:“雅姑,您来的正好,您来评评理,您看相公说的是什么话?”

雅姑说:“说来听听。”

菊花说:“我说相公你天天围着三个女人转,你累不累。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他说他还可以对付几个女人,雅姑、您说他该不该打。”

雅姑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该打该打,不过,大牛,我们赌一下怎么样?”

志坚说:“怎么赌?赌什么?”

雅姑说:“赌你今天晚上如果你能把我们姐妹三人服侍得同时先后达到**,这就说明了你有本事,就算我们输了,我们就允许你可以给轩儿他们再找四妈、五妈、甚至六妈;如果你不能达到这个要求,那你就得老老实实享受你现在的齐人之福,就不要再作怪了,你说怎么样?”

志坚毫迈地说:“行,把兰儿叫来,我们四人今天晚上大战一场。”

“要把兰儿找来做什么,我来了。”人未入门声音巳入门的兰儿说道。

他们三人对望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同时说道:“我们四人真是有缘,说谁来谁就来了。”

小兰莫明其妙满头雾水地望着他们说:“众位哥哥姐姐,你们在说什么,笑什么,什么三人四人缘呀!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谁来说给我听听。”

雅姑把打赌的事对小兰重新说了一遍。小兰听了唯巩天下不乱地说道:“好呀!好呀!等一会儿记好时间,看我们三人谁坚持的时间长些。”

雅姑和菊花拧着小兰笑着说道:“你个死蹄子、臭丫头,你乱说个什么?你知不知羞?”

小兰说:“你们二位姐驵欺负相公一人,我要为他呜不平。”

菊花拧了一下小兰的脸蛋说:“看你还说,只你知道心痛相公,我们就不知道心痛相公,你只说你晚上参不参加?”

小兰连忙求饶说:“好姐姐!我说错了,请原谅小妹。今天晚上的事我参加,这么好玩的活动,我怎么不参加,你们休想把我赶走。”

见她们三人都同意了,志坚就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今天晚上就是再累也要把几位老婆服侍舒服。菊花,你等会儿把轩儿送到二伯家去,就说我们晚上有事。雅儿,你把事安排妥了就悄悄地溜进来,兰儿就不要过去了。”

到了晚上快到二更天时,大牛、菊花、小兰他们坐在床上等雅姑。等了一会儿,雅姑溜进来了,脱光衣服就上了床,小兰说:“牛哥,把灯灭了吧!不然脱衣怪难为情的。”

志坚把灯灭了,不一会儿,她们把衣服全脱光了,大牛把她们三人全搂在了一起。很快的,声响就在黑暗之中响了起来,中途偶而会掺杂几声愉快的呻吟声,以及兴奋地嗷叫声。她们三个美女摆出各种姿势,如同水蛇一般,在黑暗中缠绵翻滚着,大牛则仿佛一个帝王一般,躺在那张大床上,尽情地享乐着三个美女带给他的欢愉,这注定是难眠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家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想着昨天晚上的荒唐和疯狂,个个都笑了起来。大牛说:“怎么样?美女们,昨天晚上舒服吧!相公我利害吧!还有谁不服的,再来过个早吧?”

她们三个听到大牛的叫战,连忙爬起来穿着衣服就跑出去了。

且不说他们四人之事。再说昊轩每天带着小伙伴在老红杨树下玩耍,这一天,吃了午饭之后,他们又来到了树底下,他站在树底的高坡上说:“小伙伴们!今天我们玩一个山大王游戏,我当山大王,谢莺莺当山大王的大压寨夫人,崔水秀当山大王的小压寨夫人,谢守武当左将军,崔得保当右将军,姚昊辕当左将军的通信兵,姚昊农当右将军的通信兵,其余的人为喽罗,分为两组,分别划归左右将军管辖。今天的游戏就是练兵,练兵的方法就是在前面的那个泥溏里打泥仗,我和我的两位夫人当裁判,哪一队赢了,就是今天的胜利。你们说好不好!”

只见崔得保站出来说道:“为什么你能当山大王而我只当个右将军?我不服。”

姚昊轩冷笑着说:“崔得保,你能打吗?你如若不服,我们先在泥溏里过一场,谁赢了谁当山大王,谁输了谁就当右将军。不过如果是男子汉的话,就得愿赌服输,不准哭哭啼啼,不准告状,你同意吗?”

崔得保把胸一拍道:“打就打,谁怕谁!”

于是他们二人在众伙伴的簇捅下来到了泥溏旁,昊轩先跳进了泥溏里,接着得保脱掉外衣也跳了下去。两人象两只斗架的公鸡,红着眼,拉开了架势,互相瞪着眼睛比试着。先昊轩冲了过去,当脸就是一拳,得保头一歪,避过去了。紧接着得保飞起一脚踢向昊轩的胸前,泥巴飞起满天泥雨,他们二人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只见昊轩身子一矮,就躲过去了,就这样他们二人一来二去,打得纷纷难解。得保正在体力难支之时,突然昊轩拔身飞起,跳在空中,对准得保脸上就是一掌,啪,只见得保仰面倒在淤泥上,脸上象开了酱油埔子一样,满脸是红的、白的、黄的,红的是血,白的是眼泪,黄的是鼻涕,脸上是鼻青脸肿。岸上的小朋友们喊道:“得保起来!得保加油!得保不要装熊!”

只听到得保在泥中喊道:“不打了,我认输。”说着就从泥中爬起来了。

昊轩说:“你还服不服。”得保连连点头说:“我服我服,我以后尊你为老大。”

二人于是在清水中洗干净了身上,昊轩宣布道:“今天就玩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来玩打泥仗游戏。”于是孩子们就都回去了。

且说得保回到期家里,他父亲崔亮才看见儿子鼻青脸肿就问道:“你又和谁打架来。”

得保回答说:“和昊轩。”

于是崔亮才就气冲中地拉着得保到志坚家去问道理,正好志坚和菊都在家里,崔亮才气呼呼地说道:“志坚,你管不管你家昊轩,你看你儿子把我家得保打得鼻青脸肿。”

志坚一看得保脸上果然鼻青脸肿,就气得在昊轩**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说道:“你为什么要和得保打架!”昊轩倔犟地说:“我们没有打架,我们是比武,我也只打他一掌。”

志坚说:“比武不是打架是什么,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打死你。”

正在这时,雅姑出来了说道:“大牛,你说什么要打死昊轩,你好大的口气,你再打他一下,我就饶不了你。”转身又对亮才说道:“亮才,你还是不是男人,小孩子打打闹闹还值得来问道理。”接着又问昊轩道:“轩儿,你把经过说给姑妈听一下,看是谁对谁错。”

昊轩委屈地流着眼泪说:“姑妈,你叫得保说,轩儿说又会说轩儿是说的假话。您还不信也可以叫守武或其他的小孩说。”

雅姑又对得保说:“保儿,你说说看,经过是怎样的?”

得保就把玩山大王游戏以及比武的前后过程说了一遍。

雅姑把眉毛一拧说道:“大牛、亮才你们听到了没有?”亮才低着头说了一声:“志坚,对不起。”就乖乖地领着儿子回去了。

等他们走后,昊轩委屈地扑在雅姑怀里大哭了起来。雅姑拍着昊轩的背说:“轩儿乖,轩儿不哭,以后如果有人无道理地欺负你,你就来告诉姑妈,姑妈给你出头,不过如果你没有道理,我不但不会给你出头,我还会加倍罚你的,轩儿,你知道吗?”

昊轩抹干眼泪说:“我知道了,我不会无故欺负人的。”说完就蹿蹿跳跳地去玩去了。

志坚见左右无人,只有菊花在旁说道:“雅儿,你这样做要宠坏轩儿的。”

雅姑把眼睛一瞪道:“你知道什么,只要咱家的孩子有道理,我就要护着他,不然的话别人会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的,绝对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孩子。”

菊花连忙调和说道:“好了!好了!都不说了,大牛也是为了轩儿走正路,雅姐也是为了孩子不受委屈,都是一个目的。”

一场孩子纠纷就这样平息了,从此,昊轩在孩子们中的威信如日中天,成了孩子们的老大。每天不是打泥仗,就是做其他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到了1954年的仲夏,由于农民们辛勤地耕作,农家肥也浇灌的及时,田地里的庄稼长势也非常喜人,眼看今年丰收又在望。但天公不作美,一进入了仲夏季节,瓢泼似的大雨连日下个不停,一连下了半个月,还在淅沥地下着。沟壑、溏堰里满了;大小水潭子里也装满了;月亮湖里也装满了。田地里到处是一片积水,放眼望去是一片汪洋。庄稼长期泡在水里,如果还不及时排渍,眼看夏收就无望了。

正在这内渍外涝的紧急关头之时,长江江水猛长。虽然解放后政府领导人民修筑加固了江堤,但必竟还是那么十分高大牢固,眼看江堤也要满了,人们日日夜夜在堤上防守,个个是每天一身泥,浑身上下湿透了,疲惫得只要一倒下就要睡着。

庄稼无望了,现在人们只求水不满墩坡,有一个干的地方落脚就心满意足了。为了确保长江江堤不溃口,村庄里的干部全部上堤指挥防汛去了。

正当全体干部群众与洪水作斗争的时候,眼看就要取得胜利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了。说是为了确保大武汉的安全,确保大武汉的商业繁荣,确保大武汉的重点工业建设,中央决定:在江汉平原分流泄洪,一是在杜家台分洪区破堤泄洪;二是在荆江段爆破二十余道口子泄洪。

阳历七月十八日这一天,是人们终生难忘的一天,这一天,堤上防汛的人们基本都回来了。就在那一天傍晚七时许,刚吃完晚饭的人们只听到江堤上几声猛烈的巨响,堤被炸开了三道口子。猛烈的江水,似野兽般扑堤内,三米多高的水头,横冲直撞,拼命地吞噬着地里的庄稼;原野上的动物生灵;人们的财产。水围着墩台子,一天一天地逼近房屋,人民被围困在了水患之中,终于有一天水漫上了屋基。

人们正在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关健时刻,政府派人来了,只见他们驾着成千上百的船只,把人们转移到了江堤上,然后转乘大船到了江南安全地方安顿了下来。

志坚这段时间忙内忙外,人累得瘦了一圈,当水漫上了屋基时,他把二伯一家接到了自己家里住,当人们转移时,他们就转到了楼上住。

水还在继续往上涨,这栋楼房内共有十六人在楼上避水患,晚上好说,白天拥挤难以转身,特别是小孩,他们根本坐不住,总喜欢逗逗打打。大人们无法可想,于是就在楼下堂屋里搭一个水台,供孩子们在上面玩耍。

这一天,昊轩他们四个孩子在上面玩,他们站在台上用瓦片打水漂,比赛谁的漂漂落点多,谁就是赢家。他们一个个玩的手舞足蹈,忘记了一切。正当他们玩得非常高兴时,只见一个物件从大门外流了进来,孩子们非常好奇,当物件流近台子时,孩子们纷纷用手去捞,因为水流又急,孩子们怎么也捞不着。昊轩一时性起说道:“看我的,我非要把它捞起来不可,不捞起来我不是昊轩。”说完将身子探出台子外,一不小心,扑通一声,昊轩掉下去了。其他的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叫,拼命地喊道:“快来呀!昊轩掉到水里面去了。”

喊声惊动了楼上的大人们,男人们又不在家,只见雅姑非快地从楼梯上爬了下来,守武赶快说道:“妈,昊轩掉到期水里去了。”雅姑抬头一看,只见昊轩在水中挣扎,巳快流出了后门。雅姑吓得连外衣都未脱,就赶快跳入水中,扑向昊轩把他抱了起来。

这时,只见昊轩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动。雅姑一摸,还有心跳,就赶快把他俯在水台上,在他的**上轻轻地拍着,慢慢地把他腹腔中的水控出来了。

昊轩慢慢睁开眼睛,脸色也红润起来了,咳了一声,翻身就爬起来了,跪在雅姑面前说:“谢谢姑妈救命之恩。”雅姑把他紧紧搂在怀内说:“孩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向你爸爸交代啊!”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接着菊花和小兰也下来了,见雅姑搂着昊轩直流眼泪,两人就吓得连忙叫道:“雅姐,轩儿怎么啦!”雅姑见是菊花她们,就抹了抹眼泪说道:“好险啊!轩儿是在鬼门关打了一圈回来的,幸好我赶的及时,否则我们就难以向大牛交代了。”

菊花和小兰连忙说:“谢谢雅姐!”

雅姑摇了摇手说:“我们姐妹谁跟谁呀!只要轩儿好,一切就好了。我告诉你们,将来只有轩儿才是他们兄弟们的主心骨,连我的守武都要沾光,所以我们姐妹一定要看好轩儿,不能使他出一丁点儿事情。”菊花姐妹连连点头称是。

大人小孩都上楼去了。二伯和二伯母连忙把轩儿拉到了身边,浑身上下摸了摸说道:“我的宝贝孙儿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吓死二爷爷了!”

二伯说道:“她雅姑、菊花、小兰,这也不是办法,孩子们还是要玩,我这把老骨头再也受不起惊吓了。要想一个法子,孩子们既可以玩,又不会出事情。”

雅姑说:“我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有我们三人轮流看护才不会出问题。”她们几个都同意了说:“就这么办。”

水还是一天天地在上涨,村子里的房子倒塌声不时传入耳中,人们吓得心惊胆战,再加上水也快封门了,他们实在呆不下去了。志坚就找来了一只大一点的船,先转移到了江堤上,然后又转乘一只船头有一人多高的大船过江到江南去了。

到了江南马鞍山,东厢房的姚姓二老和西厢房的郑大爹不愿再走了,就留在马鞍山安顿下来了。雅姑一家则随着志坚他们一家共十三人又重新乘船从三湖连江划到了官桥村一家地主的房子里安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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