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昨晚她已见识到发怒的他有多吓人,一句话就可以惹得他不悦,还让她承受可怕的后果。

像是改变心意,炎决缓了语气,「过来。」

围着被单的她看起来很纤弱,只要他一个用力,那纤细的颈项似乎就能被他折断。

于善只是不住地摇头,惹得他又开始发怒。

「我叫你过来?」只着浴袍的他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大吼。

她没有地方可逃,只能服从他。

她一走近,炎决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这是她的份内事,打点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为他的女人本该如此。

她以为炎决说错了。

「替你穿衣?」看他此时身上只有浴袍,而那里头说不定根本部没穿,而他竟

而围在她身上的被单则因她不住的动作而有些松落,当她发觉时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头,当然也落入他眼底。

怕他再次强要,于善连忙后退一步,低头将被单拉好。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炎决竟然任由她这么做,一句话部没说。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却又被他叫住。

「拿条领带来。」

对了,他还没有打领带。再次打开衣柜。她从里头拿出一条与西装相衬的领带,走到他面前。

这一次她没办法帮他了,因为她不会打领带。

「我不会。」

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炎决不理会是不是会弄皱裤子,强拉她坐在他腿上,将头埋到她的颈边吸吮她的白嫩。

「自己想办法。」

不会就是不会,还能想什么办法?「我真的不会,你自己弄。」被他弄得发痒的颈项缩了缩,但被他搂在怀里的她又怎能逃得开?

最后,炎决拾起头,「给我条件。」

「条件?」

她浑然不知自己颈项已被他吮出一个红印,而她粉嫩的身子更挑起他的情欲,只让被单围住的曲线完全被勾勒出,隔着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两人的体热。

「没错。」

这样他才愿意自己动手。

「你要什么条件?」

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我要你主动勾引我。」

他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她主导两人的情欲。

「不!」她做不来。

她才开口,炎决已开始动手想拉开她的被单,这个意思是什么她不会不懂。

「现在不要!」

昨晚的疼痛现在还记忆犹新,况且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除非你答应。」

若她想跟炎决硬碰硬,她绝不是对手。因为她的不愿意,更惹来炎决的怒气,他的手粗暴地将自己衣服拉开,接着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这样暖昧的动作她不会不懂意思。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当一切都结束,他刚穿上的衣服已皱得可怕,她只好为他重新换上一套。

在炎居她是焰夕,于善这个名字只能放在她心中。

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炎决却坚持喊她的本名,只要是两人独处时。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公司的路上,而炎决一时心血来潮亲自驾车,理所当然的,她只能坐在副驾驶座,原本安静的车内因为炎决的两个字而开战。

「善儿。」他记得于老当时是这么喊她的,那语气里充满着为人父的骄敞,同时还有着宠溺。

「不,不要那样叫我?」她曾发誓,除非回台湾,否则于善这名字将被遗忘。

「我有那个权利不是吗?」况且他就爱叫她善儿,毕竟于善才是她的本名。

「就算是,我也不是于善。」

算她逃避吧,明明都已经知道红牌在他手中,但她还是拒绝听到于善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它曾经带给她的痛苦令她想逃避。

「你想要一辈子隐瞒下去?」

自从那次之后,炎决不再允许她回到另一个房间睡,只能待在他房里,因此她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跟随在他身边。

「除非我拿回红牌。」而她明白红牌此时的主人是他--炎决,不过她会取回

的,到时候她将会离开。

「你打算违背你父亲的话?」

炎决火气上升,不自觉地加重脚下的油门。

「不,我没有。」若是她有,那么她就不会待在他的别墅里,她会马上离开。栘开原本望着他侧脸的眼,于善转头看向车外。

「那么你只是想要离开我?」炎决不愧是炎决,他洞悉了一切,使得于善只能沉默。

因为望向车外,她多少感受得到过快的车速。

「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已经答应过于老,这辈子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于善紧紧握住安全带,希望藉由它带来安全感。

「不,那是你的意思,爸爸不会答应的。」炎决的魅力凡人无法挡,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

「我们试看看,我的善儿。」炎决还特地强调「我的」两个字。

这样的男人,父亲怎么会挑上他呢?

若不是父亲已经过世,她真希望向父亲问个明白,怎能让炎决支配她的后半生呢?

像箭般飞驰的车子比平常快十分钟到公司,而沿途闯了几个红灯及超速多少已让她搞不清楚,他们能够平安到达公司已属大幸。

「善儿,等一下陪我进会议室开会。」炎决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地说着。

这样冷漠的他在要她时却热情得往往骇住她,在他们同居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他发怒前的征兆之外,对于他的性子她是怎么都漠不清楚。

「好。」自从上次在车内争吵后,炎决开始喊她的本名,抗议几次无效后,她开始觉得疲惫,最后只好放弃。

反正只是名字,只要她能够从他手中拿回红牌,那他想怎么叫都随他。

连忙收拾数据,于善迅速整理会议所需要的文件。

这时炎决则走进休息室梢作休息,每当他过于疲累时就会进去里头躺-下补充体力,有时他临时欲望一来也会将她拉进里头,并且言明不准人打扰,就这样耗尽她的体力,常常让她工作没法做完,只能拖至隔天。

过了半个钟头后,只见他换了一套西装,再次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办公室里。若是她没记错,炎决昨晚几乎没睡,都在翻看文件,这样一大早起来的他精神竟然还能如此好。

一进会议室,里头已坐满主管,待他们一入座会议马上开始。于善的身分是助理,理所当然位子被排在炎决身边。

忙着记录主管们二报告的事项,于善生怕稍有不慎遗漏了任何内容,所以十分专心倾听,完全没注意到炎决突然伸向她的手。

当她发觉时已来不及了,他的手指底在她的皮带上,大腿则与她紧紧相贴,因为害怕,她赶紧栘开双腿,却引来他的不悦,那突然翻变的脸色使得会议字里安静不已,主管们纷纷紧张地低下头,生伯惹来他的火气。

她从没想过,向来公私分明的炎决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冷漠的他夜晚的热情常是惊人的,但一离开他便又回复冷漠,让她摸不着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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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狂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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