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宇堂!」沈世碣在他身后叫喊着,但阎宇堂完全不予理会他继续迈步前进。

他一进入教堂,全场霎时一片寂静,分别坐在两侧的亲朋友好们,全都讶异地看着他怀中的女子。

走道尽头站着一位穿着神服的人。

「牧师,可以开始了。」阎宇堂站在牧师面前,一派自在地说着。

原来他早已料到冷凝会拒绝,为此他特意命人安排这一切,就连那杯酒里都掺了安眠药,足够让她昏睡至仪式结束。

牧师虽然不解,但也只是看着阎宇堂,没开口拒绝,他不会不清楚此时整个教堂外都教阎家给包围了。

「可是新娘……」昏睡中的新娘又怎么能说话呢?

「那不重要。」只要他们举行了仪式,一切就都合法了。

牧师不再多话,开始了婚礼的仪式。最后阎宇堂放下冷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

他轻轻的为她套上,而后套上自己的。阎天云和高典静也在场观礼,反对这场婚礼的他们却无力阻止儿子的行为,他一旦决定的事是从不更改。

「你可以亲吻新娘了。」牧师宣布道。

阎宇堂的唇轻刷过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接着再度抱起她。

「谢谢你,牧师。」

在冷凝与阎宇堂举行婚礼过后,门皇们也被告知这个消息。

「什么?」

因为被阎宇堂的手下围住,仅有四个人的他们无法顺利突围闯出,更何况阎宇堂还放话说若是他们硬闯,丢了性命,伤心的可是冷凝。

因此他们有所顾忌。但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四个人全都怒不可遏地吼着,他们恨不得杀了阎宇堂。

「该死!」炎皇气得握拳捶墙。

沙皇也是握紧拳头,眼里的狂暴很是吓人。

魅皇站在窗前沉默不语,他担心主人的行踪,更思念葛宇妮,猜想此时的她是否也想着他。

主人结婚的消息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完全不能相信主人会嫁给阎宇堂,那不符合她一向的作风,就算她要结婚,也应该会通知他们,而不是选在夜晚举行,身旁连个朋友都没有。

「要不要直捣虎穴?」魅皇问其他三人。若是没找回主人,他们绝不可能离开意大利。

凝窒的空气中燃烧着沸腾的火,悱皇明白表示:「照这情形看来,若真怕了阎宇堂的恐吓,那我们一辈子都找不回主人。」

「傲,你说呢?」沙皇是里头最年长者,众人全看向他。

「霄,你待在这里等候我们的消息。」

沙皇这句话立刻引来魅皇的怒目相视。「为什么?」

「她还在等你。」

葛宇妮虽被魅皇送走了,不过他们十分明白魅皇已陷入爱情之中。

魅皇低下头,「我已经送走她了,况且此时主人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主人是在台湾遭人绑走,他自认更有责任找回她。

「那就行动吧。」炎皇说着,他已等不及要见主人,更想要看看阎宇堂究竟是何方神圣,敢这么的威胁冷族。

悱皇点头,「直闯阎宅,主人就在里头。」

他们的天使正等着他们的到来。

「好,明天行动。」

沙皇下了结论,魅皇也点头表示同意。

【第八章】

这晚半夜,冷凝在阎宇堂的怀里醒来,当她转头看到他时,还为自己怎么回到床上而疑惑不已。

阎宇堂熟睡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及胸膛起伏在在告诉她这点,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过后,仿佛想起什么事似的,她整张脸霎时刷白。

他诱她喝下那杯酒,然后她就感到头昏,记得在她昏过去时,阎宇堂说了句话……

冷凝恐惧地坐起身,不知是她动作过大,还是阎宇堂的感觉敏锐,他也醒了。

「感觉如何啊?我的凝儿。」今晚她已成为他的新娘,是他阎宇堂的了。

冷凝发觉身已全身光裸,连忙拉过被单覆至下颚,「你对我做了什么?」绝不可能如此单纯,只是带她上床而已,她心里直觉还有事。

阎宇堂将她拉近,压上她的身子,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被单,高温的身躯相贴合着。

「只是让你成为我的。」阎宇堂不让她闪躲,轻轻覆上她的唇瓣,品尝她的甜美,并且伸出舌头顶开她的贝齿。

冷凝见他再次起了欲火,冲动之下咬了他的舌。

「你咬我?」他连忙缩回舌头,并且看见冷凝眼中愤恨的光芒,伤害他使她多少平衡了些。

阎宇堂一把扯开被单,让两人真正地密合着,他的手来到她双腿间,拉开她的腿迫她环住自己。

「放开我!」

冷凝躲着他的唇,但他依旧埋进她颈项里,嗅着她的香气及贪婪地摩挲她柔软的肌肤。

「我已经忍耐得够久了。」连着两天没见面,如今他早已欲火焚身。

冷凝见他蛮强的索求,身子更是拼命挣扎,光想到门皇们的性命安危,她怎么都无法再与他发生关系。

「不准拒绝我!」

一手拉起她的双手定在头顶,他将全身重量转移到她身上,迫使她无法移动地直接承受;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直来到柔软的乳房。

冷凝还是不理会地继续扭动身子,教阎宇堂更生气地吼着:「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必须给我!」

「不!」她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见她一脸惊慌的瞪大眼,阎宇堂扬起唇角,「有牧师可以作见证,你说呢?」

冷凝不敢相信地摇头,「那不是真的……不是……」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激情过后,冷凝为自己的反应而气愤,却又无奈地控制不了,她又气又恼地背转过身。

但阎宇堂仍不愿放过她,双手由背后将她给拥住,脸则是埋入她的长发里,用身体与她厮磨。

「别碰我。」冷凝在他的身体又起了反应时忍不住地抗议。

阎宇堂将她的身子扳正,让两人面对面,这时他看到冷凝眼眶中的泪水,虽然她极力忍住,但豆大的泪珠还是止不住地滑下。

「你究竟还想怎么样?」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怒火,冷凝拼命地捶打他的胸、他的肩。

这样的冷凝是他所没见过的,她该是沉静的、该是坚强的,而不是像现在如此脆弱得不堪一击。

「为什么哭?」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粗声地问。

没有女人会在他面前如此反抗他,冷凝是唯一的一个;也没有女人会在他面前无声落泪,她也是唯一的一个。而这样的她教他措手不及,从没安慰过女人的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且他心中有抹不舍,这样的反应令他不安。为此他更是强自武装自己,不愿教她发现心中的悸动。

「不要理我。」当她因捶打他而全身无力时,只能停下,连语气都显得有些倦累。

「告诉我。」

冷凝撇过脸,闭上眼打算入睡。

阎宇堂得不到回应,再次覆上她,「你可以主动告诉我,或者要我使强。」

总是如此!一味地强迫、一味地要求,这样的他教她更加沉默。

「今晚你有义务使我满足不是吗?」他打算好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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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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