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阎宇堂为能得到怀中佳人而大悦,她是他这趟台湾行最好的收获。
来到房间里,阎宇堂将门锁上,并将怀中美人抱上床,然后伫立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突然,体内传来阵阵的悸动及渴望,让他无法只是满足于视觉享受。他伸手来到她红色礼服的拉链处、轻轻的往下拉,低头吻住她的颈项,为那里的纤细流连不已。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最后他终于停了,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过多的重量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气,欢爱的气息紧紧地环绕住她。
冷凝告诉自己要逃,趁这个机会逃走。她奋力推开他想下床,没想到她还来不及动作,阎宇堂已一把将她拉回来,两人四眼相对,她清楚看到他眼中还有一簇抹不去的欲火;接着,在她还处于震惊时,他又翻身压上她,用炙热的狂潮再度将她席卷,直到两人沉沉睡去……
隔天,冷凝一觉醒来,发觉全身赤裸的自己正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所有记忆立时浮上心头,昨晚的一切让她难以接受,她的纯真就这样被一个霸道的恶魔给夺取了。而此时,那个恶魔正安隐地睡在床上,发出乎稳的呼吸声。
戴上眼罩的他让人看不出真面目,冷凝摸摸自己的脸,发觉眼罩还戴着,令她不安的心多少沉淀一些。
悄悄地下了床,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她穿上衣服,直到穿戴整齐后,她缓步走到床边,她必须知道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的真面目。
她伸手来到那个快要脱落的眼罩,轻轻一拉,眼罩快速掉落,一张刀凿般深刻的俊逸脸孔出现在她眼前,她倏然一惊,慌忙地丢下眼罩,匆匆转身逃开。
拉开房门,探头一望,发现走廊上并没其他人在走动她才走出来,并且一路找到楼梯转角。当她下楼时,才发觉这里原来是昨晚化妆舞会的会场,只是湘晴此刻不知在何处。
虽然担心湘晴,但她明白离开才是明智之举,她必须赶快回到魅居,要人找出湘晴。
【第三章】
冷凝一夜未归,令魅皇担心不已,所以当大门口出现她的踪影时,他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凝,发生了什么事?」
冷凝见到欧阳霄,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湘晴呢?」
「在屋里。」
「湘晴回来了?」还好!要是湘晴出什么事,她一定会自责不已。
「我要见她。」
还未差人传唤,冷凝一走进大厅,湘晴也正好出现在她眼前。
「主人,你没事吧?」湘晴担忧地询问。
昨晚遭人重击,直到刚刚才醒来,正担心着主人的下落,没想到她已回来了。
冷凝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沉吟半晌,最后还是决定避之不谈,「我没事。」那是她心中的秘密,就连对方都不晓得她的身分。
听她这么说,湘晴才松了口气,「都是我不好,没能好好尽责。」
「不能怪你,况且我们都没事。」只除了她失去的贞操。
魅皇则是一头雾水地盯着她们,最后在湘晴的解说下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紧锁着眉头,不认同地道:「必须找出那名送湘晴回来及掳走主人的人,否则难保不会再有第二次。」
「霄,我想去日本一趟。」离开台湾,或许能让她遗忘那件事,并且让湘晴回湘坊重新调整心情。
魅皇见她如此,也不便多加挽留。「好,我派人陪你们去。」他再也不相信主人的说法,就算湘晴有好身手,但对方若是来暗的,恐怕也是无法抵挡,那么主人的生命将再次受到威胁,而那是他所不允许的。
「嗯,也好。」
就这样,冷凝在当天晚上离开台湾,前往日本沙居休养,她打算借由环境的改变将那件事遗忘。
只是那张霸气又强悍的脸孔一再出现在她脑海中,就连睡梦中她都感受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威胁感,而她更担心若是再次相遇她该如何自处。
没人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发现她的秘密——在她的刻意隐藏下。
一觉醒来的阎宇堂习惯性地摸摸身旁的位置,却发现冰冷的床单上哪还有昨晚温热的身子,只剩下他一人独枕。
坐起身,他被床上那抹红迹给惊住,这才想起昨晚的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的青涩反应在在说明她的纯洁,而那份无瑕却毁在他手中。
就在他还陷入沉思时,门被大刺剌地推开,「醒了啊?」沈世碣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昨晚化妆舞会结束后,世碣也该回家了,怎么现在又会在这里出现?
沈世碣一派潇洒地坐在椅子上,双脚抬至茶几上放着,不理会他的问话,只是半调侃道:「一夜春情。」
昨晚他看见宇堂抱着一名女子上楼,心中就有个底,看来又是一名沉迷好友外表的女子。
阎宇堂不理会他的消遣,翻身起床,赤裸的走进浴室冲洗。他讶异的发现他身上竟还留有昨晚那名女子的香气,似乎是紫罗兰花香的味道。
皱了皱眉头,他转开莲蓬头让清凉的水直沁肌肤,同时将那抹香气带走。
约莫十分钟后,他定出浴室,发现沈世碣还在房里,玩味地盯着床上那红迹。
「看来昨晚是个难忘的夜。」
阎宇堂瞥了眼床单,深沉的眼眸里写着难懂的讯息,教沈世碣难以捉摸。
「你还有什么事吗?」
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起床前先行离开,她们总喜欢清醒后再来一次;谁知昨夜那名令他销魂一夜的女子竟走了,在他还沉睡时溜走了。
「想来看看那名幸运的女子,可惜,人家等不及的走了。」这句话半是玩笑半是捉弄,他等着看阎宇堂抓狂。
「你在激我发火?」好友一场,他哪会看不出沈世碣的用意。
「没错。」不过他也是真的好奇,昨晚那名女子究竟是谁?就这么不知对方是谁的赔了清白,还毁在闾宇堂这个出了名的恶夜情郎身上。
受不了沈世碣嘲讽的笑意,阎宇堂快速穿上衣服,他勉强穿着昨晚的衣服,最后才猛然想起眼罩不见了,那个原本罩在他脸上的眼罩下见了!
该死!
他梭巡室内一圈,终于在床边的地上看见它。趋前拾起,冷着眼像是要冻结人般地望着它,「你看到她了吗?」在他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前竟被她给瞧见自己的,这股愤怨使他握紧拳头。
「她?不,我没看见。」
可恶!「有没有可能找到她?」
「怎么?刚才不是还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吗?女人再找就有了。」这是宇堂向来的生活法则,女人只会对他投怀送抱,少有拒绝的,才会养成他现在的自负。
「她竟然摘下我的眼罩!」
一句严厉的指责使沈世碣多少认真了些。「难不成你们欢爱一夜,你连她的长相都不知道?」他讶异地指着阎宇堂问。
天啊,不可能吧,宇堂何时变得如此猴急。
「马上把你脑海里的想法除掉,否则我不保证你的脸还能完好。」阎宇堂咬牙切齿地低吼,他最痛恨别人指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