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拨开垂下的头发,他怒目地瞪着蹲在地上哭泣的人,最后无奈地叹口气将她抱起坐在最近的椅子里,这次她倒是十分配合地搂向他,不再拒绝。

「告诉我,为什么哭?」他才是那个该哭的人吧?

「你不要我了……」

「我没说。」这是她哭的原因吗?「是你不想把话说清楚。」看来这个话题今晚最好先结束。

她拼命地哭,哭得他颈边全是泪水她还不停止,似乎是哭上瘾了。

「人家好痛……」稍微撒娇地吐露低语,脸还是埋在他颈项里。

呃?她说什么?

「奴儿?」他轻晃她的身子。

「你把人家打得好痛!刚刚也弄得人家好痛!」抬起头,她哀怨的目光扫过他的脸,而后又紧紧地倚在他胸口。

这算什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不是还在生气吗?

「奴儿?」他尝试性地唤她。

「你最坏……最坏了……」她用力咬他一口,继续埋头痛哭。

「奴儿……」

他坏?坏在哪里?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心意罢了。

「乖,别哭了。」

「我偏要哭!」

她索性更卖力地掉泪,殊不知看在他眼里会有多心疼。

「再哭会变丑。」这是事实,她的眼睛都红肿了。

「你都没有安慰人家……」

「你说什么?」她低着头窝在他胸口呢喃,他根本听不懂。

抬头一望,她委屈地白他一眼,而后抓起他放在腰际的手来到臀部,「人家这里好痛。」或许是害羞吧,她脸都红了。

她……她这是在向他撒娇吗?藤纪司发现脑子不再正常运作。

「奴儿……」

「你不要一直奴儿、奴儿的叫啦,把人家打得那么痛,连安慰都不会,还说对我最好最爱我,根本是骗人!」

说的人口头上虽斥责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着他。

完了,他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连生气都不知该从何开始。「不是不想理我?」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她是这么说的。

看来这小妮子对他不是全然没感党。

「不要就算了。」最后一丝骨气让她想爬下他的腿。

「我没有说不要,我宝贝你都来不及了。」下巴厮磨着她的头发,将她搂得更紧。

「那你还打人家……」

她连声音都变了,柔媚得令他不敢置信!但他喜欢撒娇的任奴儿,起码胜过无理取闹。

「是你该打,这么无视我的感情。」

见她一会儿嘟起嘴唇,一会儿又咬着下唇,看得他怜惜不已。

「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人的,这样可不可以?」

那双控诉的眼使他自首,生怕会惹得她大哭。

「你还要出去吗?」她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有意无意地画圈。

被她这么一嗲,恐怕是难了,体内那团火需要她熄灭。

「你说呢?」动手解开她的衣扣,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已说明他的意图。

「不说?那我真的要出去了。」

瞧她泪水又要夺眶而出了,真是倔强啊!

当他将衬衫脱下后,为她的曲线而赞叹不已。

「吻我」

听话的任奴儿轻轻地在他唇上点了点,模仿他之前的吻用舌头描绘他的唇,而后将粉舌滑入他口中,一遍又一遍地挑逗他的敏感,还不时顽皮地忽进忽出,玩得不亦乐乎。

当她离开他的唇时,两人气息均不稳,而她更是天真地用舌头滑过自己的唇,那动作引爆了藤纪司强压抑的欲望。

他轻吼一声托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住她。

「我想要你。」他一手将她的身子更往下腹压去,让她感受那里的坚硬。

当两人额头轻抵,羞红的任奴儿要求回到床上。

「不,我想在这里。」

这里?在椅子上?而且她正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确定了。

「人家不会……」

「我会教你的,跟着我动就好。」

亲呢的对话已不见初时的火爆,当他脱下长裤时,任奴儿羞得移开睑,不依地向他槌肩,逗得他大笑不已。

「司……」申吟声不住地逸出她口中,想要躲开他双手的攻势。

「司……」最后一丝申吟将她送上高峰,同时让她更是渴望他的身体。

「想要吗?」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如此难受。

受不了这般亲昵及对话,任奴儿又是头点、又是摇头。

「不要?」他加快手指的动作,想要再给她另一波高chao,让她完全屈服他。

「你明明知道……」是的,她想要他。

「不,我不知道。」

「不要这样……」快要崩溃的任奴儿紧咬下唇,不让过多的申吟再度透露她的渴望。

「告诉我,你要我吗?」暗哑又粗哽的噪音响起,里头包含着压抑。

「还是你要我停止?」

「呜……不要这样……」顿时的失落及空虚让她尖叫。

「那告诉我。」

那双固执的眼直盯住她,强忍住体内欲火依然坚持要她回答。

「说埃」

最后,欲火战胜她的理智,她才呢喃地道:「我要你……」说完,她害羞不已地闭上眼。

只是她等了好久,藤纪司还是没有反应地望着她。

「司?」她几乎要脱口求他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惊得她战栗不已,他竟然要她主动?!

「快埃」他领着她的手来到下腹。

直到她沉下腰一寸寸地包覆住他后,藤纪司所有自制力及忍耐已消失无踪,一次次又深又急地顶向她,将两人带往喜悦的高峰……

炎皇看着一年过去了,女儿却丝毫不打算结婚,摆明了与他作对。

这一天,炎皇直接闯进风云堂要藤纪司到一旁密谈。

「她答应了没?」

两人小心地锁上书房的门,此时是男人谈话的时刻。

见藤纪司依旧是摇摇头,炎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垮下肩,「你难道都没再提过?」

「我不逼她。」

此时两人单独在书房里饮着小酒,炎皇早将藤纪司当成女婿看待。

「不逼她?那你的意思是打算继续这么下去?」

他们都同居一年了,难不成真要有了孩子才结婚?

「可能吧!」

相处一年,炎皇明显发现这小子被女儿完全掌握住,根本对奴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司,你想不想娶奴奴?」这才是重点。

「当然。」

「那你有没有告诉过她,你爱她?」

当年他就是败在这个字上,差点连老婆都失去了。

「没有。」

他以为任奴儿该明白他的心意,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的付出。

「那她当然不可能嫁给你!」这种道理都不明白,亏女儿还对他这么死心场地。

藤纪司因炎皇的话而皱眉,是这样吗?她在等着他开口说爱?

「女人就是要那个字,爱啊!而她们却不明白那个字要由男人口中吐出有多困难。」炎皇一字一句地指引迷津。

「但是她该明白除了她,我不会有其他女人。」

「不,她不会明白,她只会钻牛角尖,永远否决一切,因为你没有告诉她,你爱她。」

「炎皇。」

「下次最好别再叫我炎皇,该改口了。

段凌纱趁着机会也给女儿再教育,这会儿母女俩窝在房里。

两人坐在床上,任奴儿的头枕在她腿上,像个小女孩般撒娇。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人质新娘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人质新娘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