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袋熊有用处了(1)
小姐你行行好,容易憋死人的!
桐桐说咱们停吧,我心脏跳得都快衰竭了。不好玩不好玩,袁夙,我不玩了,我……
下面的话没说出口,因为我的动作已经开始了,桐桐的嘴张大成一个o字,不失时机地出一声惨叫,面部开始扭曲,一边用手向外推我一边泪如雨下,受伤的表情任谁都不忍拂逆。我赶紧识时务地量入为出,搓着手在一旁无所适从。额头上汗珠滚滚,我誓,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合欢。
桐桐伏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我真的快抓狂了: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桐桐哭哭啼啼地吐出一个字:疼。
我说你不是有过这种经历吗?怎么会疼呢?
桐桐呜呜咽咽:猪……猪啊你是,我都好多年没有了,当然会,会疼了。呜――不……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呜呜――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这个崩溃!我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怕疼的小妮子在一个钟头前居然疯狂得像个熟女!
想起了一个笑话。
兔子第一天晚上跑去蔬菜店:老板,有1oo根胡萝卜吗?老板摇头。
兔子第二天晚上又跑去蔬菜店:老板,有1oo根胡萝卜吗?老板依旧摇头。
……
老板在第四天晚上终于按捺不住赚钱的**,一狠心,进了1oo根胡萝卜。
然而兔子却赧然一笑:其实我吃不了那么多啦,弱水三千,我要两根。
我只想说:没那么大的消化能力你丫就别惹那么大的麻烦嘛!
在这样一个满眼喷火的时刻我居然能联想出笑话你便知道我有多么哭笑不得。笑话里的老板并不可笑,只是我对着镜子看见袁夙赤身**青筋暴跳地跪坐在床上,可笑的感觉顿生。幽默啊,标准的黑色幽默。
我咣当一声以一个“大”字的姿势颓然倒在床上――更确切地说,是个“太”字。
桐桐擦干了眼泪:袁夙,你很难受是不是?
我说,还好,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啦。
桐桐伸长脖子朝那里瞅了一眼,特鄙视地哼了一声。
唉――真是个丢人的傻弟弟,女老师都下班了你还在那里作一副天天向上的执著状给谁看!我羞愧难当,只得抓起枕巾,欲粉饰太平。
桐桐突然伸出一只手拦住我。
袁夙――她叫。
嗯?
你闭上眼睛。
哦。
之后的时间里,我闭上眼,感觉桐桐默默起身,跨坐在我的腰间。浑身猛地一紧,慌忙睁开一角。我清清楚楚地看清了桐桐那一刻的表情――双睫轻垂,两腮绯红,微微带笑,抿着嘴唇……说不出的恬静与羞赧,还有一味最让我感动的表情:虔诚。是迎接两个人初体验的那种认真的虔诚。
她扶着我,慢慢地抵住她的身体。然后我看见她轻微地蹙着眉头,嘴角仍然泛着笑意,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我吸了一口冷气,感觉那股温暖将我牢牢抵住,继而缓缓漫过,直至吞没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