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在指定的沙龙店要接人时,颜瀚君彻底体会这句话的奥一我。
一身带着淡淡粉红的及膝小礼服,搭配特殊造型的同色系皮单,甜美的颜色衬着一身与身俱来的皙白雪肤,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粉粉润润,甜得像朵棉花糖般。
平日里因为遮掩,因而从没突出过的身形,在小礼服特殊剪裁的强调下,使得从没曝光过的玲珑曲线被忠实呈现出来。
「他想向人介绍我,让其它人认定我是他的女伴,跟他是一对,用舆论逼得我跟他成为情侣?」太震惊了。「他、他、他……他喜欢的那个人……」
好困难,这结论狂猛的冲击那颗不怎么中用的脑袋,让她很困难的开口,
「……真的是我!」
几乎是她说完的同一时刻,超级无敌的秘书已推上椅子,收拾完毕!
并没发表任何感言,那专业度、冷静度直达完美无瑕的超级秘书开口,「妳在这里等我,我上个厕所就出发。」
留下这句,没再理会那份因为过度震惊而起的失魂落魄,高跟鞋叩叩叩的叩离秘书室,直向女化妆间而去。
之后,从女化妆间传出可疑的爆笑声,久久……久久……
第六章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在指定的沙龙店要接人时,颜瀚君彻底体会这句话的奥义。
一身带着淡淡粉红的及膝小礼服,搭配特殊造型的同色系皮草,甜美的颜色衬着一身与身俱来的皙白雪肤,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粉粉润润,甜得像朵棉花糖般。
平日里因为遮掩,因而从没突出过的身形,在小礼服特殊剪裁的强调下,使得从没曝光过的玲珑曲线被忠实呈现出来。
但是因为衣服本身局部点缀的绒毛,加上外搭的造型皮单,让她的娇美增添几分稚气,又带着点成熟与贵气,巧妙的化去可能导致的妖艳风格。
如此盛装之下的她,小鹿一般的黝黑圆瞳闪耀着宝石一般的光辉,一脸无辜的表情下,水汪汪的大眼,在眨巴眨巴之间流泄隐隐的不安。
那神情极能打动人,无端惹人心怜,配合着那一身的华服,整体呈现出的效果是一种成熟与天真、贵气与稚趣的奇妙混合,即使是对她有成见的颜瀚君,也在第一眼时愣了好一下,愣了很久的一下……
「很奇怪吗?」从没做过这样正式的打扮,牧之柔本来就感到不安,被他这一盯,更是紧张兮兮,「安姊,我就说这样很奇怪啦!」
「并不会。」推了推眼镜,安秘书就算觉得颜瀚君的表现很值得玩味,冷然的面容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说道:「颜总只是对成果感到满意,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颜瀚君回过神来,清了清喉咙,状似方才的失神不存在,开口说:「Ann,我有没说过,妳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被称之为「腐朽」的那个人该要生气的,可是一想到……他这人就是嘴巴坏啊!是那种小男孩心态,对于在意的人反而讲不出好话……一想到这些,她整个人就不好意思了起来,也没办法再跟他计较他的恶言了。
而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不带成见,很认真的在看待颜瀚君这个人。
她发现虽然他嘴巴刻薄,讲话总不留情面,但其实……单就长相来看的话,他长得还真是好看耶!
并不会形容,可是就觉得他好有气势,明明只是西装一套,也许是较正式一些的那种古典版,但还不是一样,就是西装嘛!
可是就很奇怪,明明是最常见的黑色西装,他就能把它穿得像是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一样,好看得像个发光体一样,随便站着都很吸引人目光的那种。
而且不单是外型出色,仔细想想,他的行事能力也是口耳相传、可以说是「顶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的好。
这样一个外表跟内在都优秀到不象话的人,竟然喜欢着她?!
实话说,身为女孩子,被这样出色的人爱慕着,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最起码那份虚荣心一定是有的。
因为那份虚荣心,她整个人不自主的感到飘飘然,但同时之间,她又惦着该要拒绝他的事,然后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担心,如果她拒绝了他,会不会让他更加的愤世嫉俗,整个性格扭曲掉,变得更加的刻薄难相处。
她一个人想东想西,内心戏忙得很,结果因为想太多,搞得她自己很不确定该怎么做,就害得她别扭了起来,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他了。
她手足无措,颜瀚君也不好过。
从没见过她这样含羞带怯的模样,那份的羞涩之意没来由的影响着他,让他莫名的感到不自在,没办法像平日那样,想奚落就奚落、想欺负就欺负的方式来对待她。
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总之一路上两个人就像身上放了虫似的,各自的不自在、各自的沉默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扭感让他们不知怎么面对彼此。
颜瀚君很努力的想甩开这种奇怪的感觉,暗自庆幸着,妆点过后的她至少给了他一点信心,找金龟婿的任务也许不是那么样的难。
毕竟那些公平哥儿们,总是会有几个程度低下,只懂得看外貌的笨蛋。
以貌取人的结果,并不会在乎她脑袋瓜子里有没有东西,只要她长得漂漂亮亮就足够了……
想是这样想,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带她进入会场时,一见到如他所愿,她的出现明显引发年轻男子眼前一亮的连锁反应时,他却不爽了起来。
那是很微妙,微妙他自己也不明所以的烦躁感,即使他按照着计划,在不知所谓的客套跟寒暄时,很顺利的把她介绍给所有人,他还是觉得很烦。
「瀚君,你真不够意思。」身为外貌协会一员的二世祖一号,向来就以行动力见称社交圈,基本寒暄后就直接带入了主题,「上哪儿可以找到这么漂亮的助理,也给兄弟们介绍介绍,别自己藏私嘛!」
「这话说得是!」二世祖二号附和,「能让瀚君收着,一定是要有点本事,难得还长这么漂亮,这样才貌双全的助理,到底要上哪儿找啊?」
「你们别开玩笑了,我这助理一点本事也没有,才刚专科毕业,什么也不懂,说是在我身边做事,但其实只是跟着我的秘书学着怎么做事而已。」主动提起她的学经历,却是技巧性的三言两语带过,省得这些二世祖们对她期望过高,日后失望愈大。
「才专科毕业啊!真是年轻。」
「这么年轻的小妹妹,是该给她多学习的机会,瀚君你可别欺负人家啊!」
「要是瀚君欺负妳也没关系,妳也可以来我公司。」
「还有我,我们公司也很乐意让年轻人学习。」
三四个人就这样起哄着,颜瀚君即使焦虑心烦,也捺着最大的性子陪了好一下子,然后借故退开,将她留给几个青年才俊,为她制造机会。
他想过,如果幸运的话,那个倒霉鬼也许就在这几人当中,一次就让他把问题给解决……
应该是要觉得高兴的事,但不知怎地,在他前往雪茄室跟几位长辈打招呼时,心头盈着一股焦虑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这其实是在耍她的吧?
被四、五名青年才俊包着聊天,牧之柔虚应着快要冒冷汗的笑,内心浮现如此的疑惑。
不能怪她这样想,哪有人带着心仪的对象出席晚宴,结果是把女伴丢给一堆的豺狼虎豹,自己却跑得不见踪影的?
这让她合理怀疑,其实安秘书先前的推论全是错的,颜瀚君那人才没喜欢上她哩!事实上到现在她都还在想,他那人也许是不懂得「喜欢」这件事,这前提下,又怎可能会喜欢上她?
只是话又说了回来,他带她来参加宴会,又是为了什么呀?
她搞不懂他,真的!
愈想,她就愈觉得他古怪,实在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带着她来,好像是对她有意思,想向人介绍她的存在,可是实际现场却是丢着她不管,害得她一个人得面对那几个满嘴甜言蜜语的富家公子哥儿。
她又不是哪国的公主,实在不习惯这种众星拱月的架式,害得她最后只能尿遁解决,而且遁完还不能回到原位等人,就怕被那票闲着没事做的二世祖们缠上。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最后落得像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一样,只能自己找了个角落窝着,想说等晚一些,宴会正式开始时,她再出去找人……
「喂喂,妳们刚刚有没看见颜瀚君带来的女伴?」
耳朵突然拉长,因为颜瀚君三个字,也因为话语中的当事人就是在说她。
回头看去,隔壁区的休息座位来了几个女孩子,大概三、五个,她看得并不真切--因为休息区的玻璃帷幕外边是空中花园,通往空中花园的出入口就在两个区域之间,因而这两区域间所留下的信道间隔至少一米半以上的距离。
不止是间隔,两边背对背方向的座椅后面,还各自有一道造型平台,上头还摆放绿意盎然的盆栽。
背对背的方向加上这些的盆栽,巧妙的掩护了她,但一方面,她也只能利用盆栽的绿叶缝细去看,因此勉强只看见是三、五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子入座,至于谁是谁,就无法辨识了。
就算辨识长怎样也没用,这宴会中的人,除了刚刚的几个二世祖,她一个也不认得的啊!
她沮丧,同时更加的好奇,这些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提到她?
为了答案,她只好很认真的偷听……
「听说那是他最近请的助理。」
「助理?」有人冷嗤,「少来了,这种事我可见多了。」
那满含暗喻的话语引来一阵花枝乱颤的乱笑,最后才有人出面说道:「颜瀚君为人正派,可别把妳家老头的那一套给套在他身上。」
「是啊!他那人可不止是看起来又酷又有型,难得的是,他做事一向就很有原则,可不是那种只顾着花天酒地,为了方便玩女人,就把人安插在身边工作的人。」
「他要是妳讲的那样,薇薇也不会那么中意他……啊!薇薇来了。」有人喊着。
随着小骚动跟大换位,女孩们迎接一名新的同伴入座,又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薇薇妳来得正好,妳颜二哥的事,问妳最清楚了。」
「是啊!薇薇,妳颜二哥今天带的女伴,妳有没有看见?」
「怎可能没看见。」被包围的女孩哼了两声,「刚颜二哥离开了一下,那女孩可没闲着,招蜂引蝶的让几个小开给包围着,什么样的个性,一看就知道。」
「是怎样怎样?」有人听出话语中的尖刺,「薇薇妳知道什么就直说嘛!」
「妳姊跟颜大哥是工作伙伴,妳一定从妳姊那边听到什么了,别卖关子。」
季予薇的大姊季予娴苦恋着颜家大哥,还跟着一起合作,搞了一个精油公司,这事在这票女孩间并不是秘密,也因此理所当然的认定季予薇会有第一手的消息。
「那女人啊!单是来头就不小了。」季予薇没藏私,丢出话头,「妳们绝对猜不出她是打哪儿来的。」
「哪儿?」
「总不会是酒国名花吧?」
一句酒国名花引得女孩子一阵的乱笑,笑完了,季予薇才肯解答,「不是酒国名花,还要更厉害些,她啊!就是之前跟我姊抢颜大哥,把颜大哥抢走的那个女人的姊姊。」
「咦?不会吧?」
「是怎样?家学渊源吗?怎他们家的女孩子都爱抢别人家的男人啊?』
「而且刚刚好是她们两姊妹抢妳们两姊妹,是宿世情仇上演吧?」
「薇薇,妳可要加点油,娴姊苦恋颜大哥那么久,没想到抢输了,妳可别也跟着抢输了。」
女孩们说得起劲,七嘴八舌的贡献着良策,不到两米远的当事人心里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她明明是被丢下,丢给那票公子哥儿,又不是她自愿的,她哪里有招蜂引蝶啊?
还有,她跟芹哪里有抢别人家的男人啊!
颜大哥跟芹谈恋爱前,本来就是单身汉,她从没听说颜大哥有跟谁在一起,听她们说到了是苦恋,那么应该是暗恋的那种……是怎样了?现在暗恋就算是拥有合法所有权了吗?
要是暗恋,就是没人知道,那么在颜大哥的追求下,芹跟颜大哥变成了一对,芹又又没破坏谁的感情,怎么能说是抢呢?
再说到她,就更可笑了!
这个叫薇薇的女孩子,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而且她也才刚刚知道,「据说」颜瀚君是喜欢她的。
她都还没弄清楚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她都还没去想,她到底要不要接受,怎么就被人冠上了抢人男人的恶名?
牧之柔愈想愈气苦,对方还直说个没完,她正打算要挺身而出,好捍卫自己与胞妹的人格清誉,却没想到回头的瞬间,人还没站起,却又急速的龟缩回来。
妈啊!
真是要吓死人了!
捂着心口,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却因为太过意外而自动龟缩。
怎么也没想到通往空中花园的古典门扉处,那个被暗恋的对象竟然就站在那边,也不知道是出现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但是从那臭脸来看,他大哥心情正坏,非常非常的坏!
那厢的人说得正兴起,压根没注意到有多少人在听壁脚……
「咦?我要没记错的话,上次听妳说过抢走颜大哥的那个女人,他们家不是破产的吗?」
「那难怪了,难怪这对姊妹要紧抓着颜家两兄弟不放。」
「薇薇,我看妳小心点,那种贪财的女人都挺有手段的。」
「嗯,我也觉得那女人很有手段,懂得把自己摆在颜瀚君的办公室,制造相处的机会,现在还哄得颜瀚君带她参与宴会,向人宣告她的存在,我看颜瀚君早晚让她的手段给攻陷。」
这一番话引起一阵哗然,季予薇更是方寸大乱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六神无主,只能寻求良策,「帮我想想办法。」
「跟她拚了。」臭皮匠一号献策,「妳让妳爸去关说,说妳也想学点工作上的事,也去他公司上班好了,就近监视。」
「要不要这么辛苦啊?我听说颜瀚君在工作上很龟毛的耶!要求很多。」臭皮匠二号不是很认同。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近水楼台吧?」臭皮匠一号很有危机意识,「看,今天那女人身上穿的,有可能是她买得起的吗?她都能哄得颜瀚君帮她买东西了,再不做点什么,早晚把颜瀚君拱手送人。」
「嗯,薇薇,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耶!」附和的声浪出现,赞同票一票。
「对啊!妳也不想颜瀚君变别人的吧?」赞同票第二票出现。
「当然不!」季予薇坚决否认,「颜二哥是我的,我才不会把他拱手让人。」
「是说……」凉薄的讽问声介入女孩们的交谈。
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颜瀚君露着彷佛从地狱而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轻哼道:「让与不让,这种事也该问问我吧?」
对季予薇而言,人生最糗的时刻,莫过于眼下。
已经不单是说人背后小话被现逮的事,更因为她从没曝光的小小爱恋竞然就让当事人给听了去,这让她窘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但要宣布『我』的所有权,是不是该先让我本人知道一下?」颜瀚君那一派震慑人的气势,并没有因为对手是几个小女生而有所收敛。
「颜、颜二哥……」怯怯的唤了一声,季予薇空白一片的脑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唤我一声二哥,就该知道我从来只把妳当妹妹看,就算世事无绝对,妳想改变这样的关系,拖着一个无辜的人谩骂是算什么?骂得凶就是赢了吗?」顾忌着两家的交情,所以颜瀚君没说什么重话,但是光是那眼神跟气势,就够吓死人的了。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扁嘴,很赌气的神情。
「质疑别人的人格,编着子虚乌有的罪名来栽赃辱骂,这还不算什么?」就算原先想忍住,被她这一回嘴,颜瀚君可管不着那么多,「予薇,妳的家教呢?这些年的书是读到哪里去了?」
「我哪有栽赃她?」老羞成怒,季予薇也豁出去了,「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凶我的,现在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你就当这么多人的面骂我,这还不全是因为她?」
「因为她?」冷笑,「妳也太看得起那只猪了。」
季予薇愣了愣,实在搞不懂这句话到底是褒是眨?
「如果妳们认识那只猪,就要知道,她笨手笨脚,一个脑袋瓜子的运转速度也许没有正常人的一半,凭她?」不屑的表情很明显,「她低能到骂人的话翻来用去,就是两句,不是坏蛋,就是大坏蛋……」
继续冷笑,「这样的人,妳要她学人搔首弄姿,想要指望她学会耍手段、用心机的跟人抢男人,妳不如期待一只猪在天上飞还来得比较快。」
看他的表情、听他说的话,感觉比较像在踩人,不像是帮忙说话的样子,但就因为这样,季予薇更不懂。
「如果她那么糟,你怎么可能还把她留在身边工作?」这根本就不合理。
「是啊!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蠢货呢?」好似在附和她的问句,但他冰冷的眼神跟森冷的语气可不像那么一回事。
果不其然!
「一开始,是看在她让人意外的忍耐力。」他说了,「她就算是哭着熬夜,也会把我交代下去的工作做完,隔天上班前准时放到我办公桌上,因为这份的耐力跟责任心,我愿意忍受她的笨,给她机会。」
但不仅限于如此。
「再来是,她不管再怎么笨,但最少她的心是好的,就像个笨蛋一样,总想着事情最好的一面,在她的眼中,她看不见争权或是夺利,让她开心的事情都很奇怪,像是帮助了谁之类的事情,就算对象是路上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也愿意付出她的关心,十十足足的笨蛋一个。」
季予薇愈听是愈困惑了。
明明,明明她颜二哥的表情很臭,话里面不是用低能就是用笨蛋来形容,但怎么听起来,并不像是真心的在恼怒厌烦这些所谓的笨蛋行为?
「一个愿意做好份内的事,又不争功诿过的人,我为什么不用?」颜瀚君问她。
季予薇答不出来,她难得听她的颜二哥说这么多话,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倒是妳,妳爸妈让妳读那么多书,供妳最好的教育环境,结果呢?都是学了些什么?」
「……」这种问题,当事人能怎么答?
「就学了在人背后说小话?编派不存在的罪名给无辜的人?」颜瀚君是真的动气了,「妳这么样的聪明,修养却远不如一个笨蛋,予薇,妳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这话,即使是话题中的受害者本人都觉得太重了。
牧之柔摸摸鼻子,觉得这场面真是太古怪,也不知该不该出面缓颊。
虽然……虽然他是为了她出气,这一点是让她很感动、让她心软,但总觉得他的话说得太重。
更何况他就算是要帮她说话,也不用把她讲的那么难听吧?
三句不离笨蛋,是怎样?她哪有那么笨啊!
真是的……
「猪!还不出来!」
低斥声打断她的天马行空,她直觉的缩了缩脖子,奢望着他并不是在叫她。
「妳要想留着就留着吧!我要走了。」早知道她就在另一头,颜瀚君也不强逼,自顾自的就走了。
牧之柔愣了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五秒过后,看着他愈走愈远,而且没有回头或是停下来的打算,她才知道他是说认真的。
「喂!」她跳了起来。
这时也管不了隔壁那几个女孩子会怎么看待她了,不想被放鸽子的她,二话不说的赶紧追了上去……
「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