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仗剑红尘 (18)故里情缘(二)

第二章 仗剑红尘 (18)故里情缘(二)

“楚公子在陈州百姓的心中早已经和刺史大人的地位相当,如今却如此低调,又是为何,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月寒刚想离开,却听人如此评价他,心里觉得好生奇怪,刚转过身去一探究竟,变猛然间感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双滑嫩的手给抓住,一股脂粉的特有香味扑鼻而来。这一下月寒的鼻子可受不住了,连连地打着喷嚏,也没办法看清拉住他的人是谁。

来人似乎知道月寒的性子,笑到:“嘻嘻,月寒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对脂粉中的牡丹香气敏感。”

绯玉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了,心里莫名恼火。走到月寒身旁,指着拉着月寒手的女子质问:“你是谁啊?干嘛拉着月寒的手不放。”

只见月寒朝绯玉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自己直起身子,对面的其的女子说:“莺莺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开月寒哥的玩笑。”

绯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着个被称为莺莺的女孩子,只见年纪和绯玉一般大小,身着一袭白绫石榴裙,面容清秀,眼神自是十分水灵,气质中却略带有一种出自名门的傲气,身旁跟着两个丫鬟和一个随从,就连下人的服装都是丝绸便可知莺莺家里非富既贵。

月寒见绯玉眼神耵着莺莺不放,只好介绍到:“绯玉,这位便是我在老家认的妹妹,上官婉莺。莺莺,这是和我一起闯荡江湖的,叶绯玉。”

莺莺好奇的打量了绯玉一翻,便甩着月寒的手,嘟起小嘴说:“月寒哥也真是的,回来也不通知一声,莺莺刚听说你回来,就跟爹爹闹着要出来找月寒哥,爹爹实在是拗不过我,才让我去你家的。”

绯玉见莺莺和月寒如此亲密,也不免有些醋意,也不管其他,直接问月寒:“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莺莺见有人打断她和月寒的谈话,心里也有写不高兴,问到:“那你和月寒哥是什么关系?”

绯玉白了莺莺一眼,说到:“刚月寒不是说过了吗?闯荡江湖认识的,到现在也算是生死至交了,对不对,月寒?”

月寒听后,点了点头:“对,是这样的。”

莺莺见月寒都点头了,不满的朝月寒撒着娇:“哎呀,月寒哥哥干嘛老朝着她啊,再怎么说莺莺也是和月寒从小玩到大的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总算得上吧。”

月寒还是点了点头:“莺莺有理。”

“诶!她……”

“诶!她……”

两人眼看着要再争执下去,月寒不得不阻止她们两个了:“好了好了,都别争,你们两人我都认识都是很要好的伙伴,这总对了吧。”

“哼!算你机灵!”绯玉转过身去,背对着莺莺和月寒。

莺莺也不再理会绯玉,自是拉着月寒的手问到:“月寒哥哥,自从你走后,我爹爹他时常念叨着你呢,说什么大才无大用,真是屈煞人才了,一直叹可惜。要不你现在就去我家玩吧。”

月寒想推脱,便回答到:“也不知上官伯伯最近怎么样,不过我刚回来,手里也没买什么,空手而去总是不好,要不过几天准备一翻再登门拜访如何?再说阿婆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总不能不打声招呼吧。”

“还不如就今天呢,好不容易遇到你,等过段时间你又得跑掉了,再说你现在家里的财产都分掉了大半,还能准备什么样的大礼不成?我爹爹是刺史,什么宝贝没见过,也不缺其他物件。阿婆那边我会派人去通知的,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我家玩。”莺莺满脸的不高兴,只能强词夺理,却将月寒的推脱理由堵得严严实实。

月寒见推脱不得,只能应承到:“好吧,好吧,从小便斗不过莺莺这张嘴。今日便去,只是可能会多带一个人哦。”

莺莺见月寒答应,终于舒展出笑容:“嘻嘻,带多少人都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可以装多少人。”

绯玉此时听月寒要去莺莺家,装做生气:“要去你去吧,我自己回你家去了,小狼还要人照顾呢。”

莺莺拉着月寒准备走,边走边说:“月寒哥哥,好久不见了,莺莺可有好多悄悄话想跟你说。”

绯玉听莺莺有悄悄话对月寒说,心里放不下,便追了上去:“等等,我也要去。”

月寒心里奇怪,直叹到女孩的心思真是变化无常。莺莺却先插上了嘴:”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绯玉一时语塞,只得找些理由敷衍:“这里路过来,都是我在保护月寒,万一他有什么危险,我……我还可以保护他。”说完后便后悔了,这理由十二分的不高明,要是被月寒拆穿了,那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此时月寒却也不做声,自顾自的往前走,绯玉这才放下心来。两人一路吵吵闹闹,月寒也并不参合,只是时不时的出来调节一下。话说就这样,不大一会便到了刺史府,刺史府的规模与月寒家比起来规模又是不同,单说门前的一对石狮便比月寒家的大上一倍,且门前时刻都有两名士兵守卫。

绯玉停下与莺莺的争执,好奇的四处观望。一行人在莺莺的带领下,朝着府内走去,月寒与绯玉刚要踏进去,便被士兵拦了下来:“请二位将兵器解除下来,我等将带为保管。”

“你没见我们是你们家老爷的朋友?见个面还要解除兵器?”绯玉生气地问到。

士兵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这是规矩。就算是老爷的朋友也一样,请不要为难小的。”

月寒也欲解释:“这位小哥,还请……”

“让他们进来吧,月寒哥哥是爹爹的最特殊的朋友,可以不解除兵器。”莺莺见月寒被拦住,只得回过身来招呼士兵。

士兵脸上还是有些为难:“小姐,没老爷的命令,小的还是不敢妄自做主。”

莺莺装做很生气的样子,怒斥到:“我领的人见我自己的爹爹,如果有什么事我自己回负责,你放行就是了!”

“是!小的遵命。”

终于能够进门,绯玉靠进月寒的耳边悄悄说到:“哇,她的派头好大,我想她的父亲可能更凶吧。”

此话莺莺却没听见,月寒也低声回答:“没,上官伯伯可是很随和的,陈州的老百姓也很服他,是真正的父母官,当初与我爹可是至交。”

说话间,不觉已经来到了前院,只见青石砌成的道路两旁,各自整齐的种着一排树木,直接通向客厅,四周的房屋可谓无不奢华,许多下人都在忙碌的穿行于其间。绯玉自叹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如此豪华的别墅,新奇的来回望着。月寒自是常来,所以也不多看,只是朝前走。

进入客厅,莺莺转过身去吩咐下人:“你去砌一壶上好的龙井,将皇上赏赐的点心带一些来。”见下人离去,便招呼月寒:“月寒哥哥你们先坐,我去叫爹爹出来。”

月寒本已经坐下,听莺莺要去叫刺史,又站了起来:“莺莺,如果上官伯伯公务很忙,我们俩坐坐便走。”

莺莺笑到:“无妨的,月寒哥哥有所不知,爹爹今日不办公,要不我怎敢自做主张让你们来?现在哥哥也懂得如何处理公文,为爹爹省下了不少的心思。”说完莺莺消失在了门帘后。

此时下人已经将点心和龙井茶端至月寒与绯玉旁边的桌上然后便退下了。月寒招呼绯玉:“你尝尝罢,这点心可不是平常人能吃到的。”

绯玉秀眉微蹙,只是看着桌上的点心,那点心不愧出自御厨之手,自是精美绝伦,外型上便让人觉得那是件艺术品,不忍下手。只是绯玉此刻更加在意其他:“这样吃会不会有失礼节啊,而且你为什么不吃?“

月寒端起茶来抿了一小口,叹到:“真是好茶,绯玉不必顾虑太多,上官伯伯并非外人,再怎么说,在上官伯伯眼里,我也算半个亲人了,上官伯母的姐姐,可是当今皇上的宠妃,再加上上官伯伯治陈州有方,每年进贡都比其他地方多上许多,所以皇上赏赐并不希奇。记得小时候我经常随爹爹来这里玩,那时便时常吃到这些,便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哇,你小时候便有那么好的待遇,真是不简单,想我从小便在叔叔身边学习各种技巧,吃够了苦头。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就先尝尝看吧。”绯玉说完,拿起其中一个尝了一小口。不禁赞叹到:“真的好好吃哦,皮薄陷多,陷甜而不腻,皮入口即化。单不说这精美的造型,这陷料便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当皇帝的可真幸福,天天吃那么多好吃的。”

“哈哈哈哈……贤侄回来也不通知伯父一声。”不闻其人,先闻其声,月寒自是知道来人,便事先站了起来,绯玉见月寒站起来,自是跟着照做。

不一会便见门帘被掀开,一位体态臃肿之人出现在月寒等人的面前。此人年近四十来岁,身着锦绣丝绸,全身上下无不华贵,腰间的玉腰带,也是因为肚子太大,而订做的特大号,此人便是陈州刺史上官洪日。莺莺跟在上官洪日身后,稍后也出现在月寒面前。

月寒上前一拜,喊到:“月寒见过上官伯伯。”

绯玉虽没见过大场面,却在当初遇见梦璃时学得少许礼仪,上前道一个万福:“小女子叶绯玉,上官大人有礼。”

上官洪日笑着说到:“贤侄出去几年,怎么变得如此拘谨了?还有这位叶姑娘,我也听小女介绍过了,既然是月寒的生死之交,也算是一家人,伯伯称呼便好。”

“是,上官大……上官伯伯。”

上官洪日抚着长须说到:“一晃又是几年,还记得当日贤侄出游前送别,真可谓光阴似剑,你爹爹也已经仙去多年,你爹爹生前总是喜欢与我把酒言欢,他对风水术十分精通,这城里大部分建筑的选址都是他所定,现在陈州这翻景象,大半都是他的功劳啊!”提及这里,上官洪日忍不住叹气,拭了拭眼角的泪滴,似乎往昔之事历历在目。

月寒劝到:“上官伯伯不必太过难过,爹爹已经去了多时,且现今陈州一直都是伯伯在治理,说到治理之功还尽归伯伯才是。”

莺莺见上官洪日这样,不满的摇着上官洪日:“爹爹,今天好不容易见到月寒哥哥,本该高兴,您却又提那当子事,真是的!而且哪有站着说事的,您不累人家月寒哥哥还累呢。”

上官洪日也觉得自己失态,急忙招呼大家入座:“乖女儿还是心疼你月寒哥哥了。”

莺莺脸红,只得双手捂着脸说到:“嘻嘻,爹爹有拿女儿寻开心。”

四人坐定,月寒只听见耳边似乎有响动,左手两指快如闪电的钳住一个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只木制燕子金镖。镖是用沉香木销制,拥有正常铁镖的配重,却无锋,即使砸中人,也只会微痛,是练习飞镖暗器的上手器具,初学者都会用到,又或是练习接暗器时使用。

月寒见此镖便是微微一笑,喊到:“品云兄多年不见,难道想试试月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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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四外传以剑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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