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幕低垂,其他的各宫各殿全是冷冷清清,只有太子寝宫内时不时传出细腻的喘息和呻吟声。

“啊……唔……”

柔软的丝质塌上,两条修长的身影正抵死缠锦,只见满脸潮红的许希烨重重的哼出声来,一头黑亮的头发几乎全都

汗湿,而全身的君惬意却迟迟不让他得到解放,轻捏住那已开始滴出透明液体的铃口,慢慢的磨擦。

许希烨的手紧紧的抓住君惬意的长臂,痛苦的呢喃:“求……求你,让我出来。”他已经炕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的压力让他无法自拨。

“不行,你这里还不够硬。”君惬意坏坏的甩开他的手,低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咬,留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像是宣告

自己是这具身体的人一般。

可怜肿胀如铁杵的昂藏被君惬意握在手中,许希烨紧咬下唇,想试着自己去解救,君惬意倒是坏的很,故意只捏住

出口,让许希烨自己去想办法解决。

当然,许希烨胡乱的套弄了几下,根本就不能缓解,反而使那里漳更痛了,向来坚强的他眼眶不有些湿润,不停的

喘着气。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为了不让许希烨轻易的达到,君惬意扯过散乱一旁的腰带,一圈又一圈的绑在他的上。

许希烨自然不会轻易听话,挣扎间,两人又是一身汗,终于,君惬意整个人弓身来到许希烨的上面,从上而下望着

动弹不得的人儿,眼神开始变的浑浊起来。

他疯狂的啃咬着许希烨的脖子,许希烨不舒服的扭过头,艰难的呼吸着,胸前的茱萸却因此显得更加挺立。君惬意

哑然一笑,细细的品味着许希烨的身体,那尤如处子般的细腻触感让他几乎爱不适手。

细细密密的热吻轻撒在许希烨的胸前,豆大的汗水从君惬意的肩上滴落在他的脸上,再滑落到单形成昏黄的一片。

大手渐渐的许希烨的腰下,寻找那紧闭的幽门,身体不由的一疆,许希烨慌张的并住双腿,差点把君惬意的手夹住

。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君惬意似有若无的爱抚着他的背脊,果不其然,许希烨再次放松身体,迷乱的呻吟。

“痛!”紧蹙着剑眉,许希烨狠狠的捏住了君惬意的手臂,力道之大,足可碎掉一块木头。

原来,君惬意已经从幽门处探入了一根手指,那从未接待过异物的地方自然激烈的抗议,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他

知道不管许希烨以前有过多少人,眼前这具身体已是彻底的被自己拥有过,他不得不得承认妒忌那些和他有过关系的人

,但是占有他的人却是自己,让那些人见鬼去吧,凤月曦以后就是他君惬意的人,他的身上已经被烙下了属于自己的烙

印,一辈子也匣掉。

“乖,放手。”臂上犹如钻心之痛,君惬意却淡然笑着,故作无事的安慰着痛苦不已的人儿。

或许疼痛能让人清醒,有那么一刻,许希烨清楚的看见君惬意的脸孔,不由的恨上心头,扑到他的肩上,狠狠的咬

上一口,直到君惬意伸手点他的穴道,他才松了口,但君惬意的肩上已经留下了他的齿印,鲜红鲜红的。

已经没再耐心再与他纠缠下去,君惬意抽回手指,抬起许希烨的腰,大力一沉,深深的埋入他的体内,同时解开了

绑在许希烨下身上的腰带。

许希烨疯狂的摇头,激烈的晃动腰部:“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惨叫不已,初经人世的幽门因接纳不了君惬意的巨大,紧紧的收缩起来,如此一来,两人都非常难受,特别是身经

百战的君惬意几乎是汗如雨下。

“不,我不放,你是我的,凤月曦永远都属于君惬意!”

牢牢的压制住不停翻滚的许希烨,君惬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上他不可能出用平日的招式,只得肉搏,结果当然

是君惬意更胜一筹。

君惬意并不急进,只是停在那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轻声道:“还痛吗?慢慢来就好了。”

体内的药物再次发作,许希烨哪还有精力去想别的……

他虚弱的趴在塌上,而君惬意死死的搂住他的腰,仍然停留在他的体内,不愿意离开他。

精力旺盛的君惬意亲昵的腻在许希烨的脖子旁,道:“月曦,跟我走吧。”

精疲力尽的许希烨为了求得解脱,胡乱应了一声:“嗯。”便倒头睡着了。

君惬意满意的笑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原来真实的拥有他才是最妙的,他已经放不开了,他决定明天就带

他走,反正这也是他的愿望,何乐而不为?但他撒略了,许希烨并不是凤月曦,刚才不过是药物使然,现实中的许希烨

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在他的身下呻吟!

清晨,阳光透过红木制成的门窗照了进来,许希烨艰难的睁开双眼,习惯的坐起身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却被身

旁的异物吓了一跳,随后而来混身巨痛的感觉,让他痛苦的倒了下去。

“月曦,你没事吧?”刚刚惊醒的君惬意,关切的上去扶他,却被他狠狠的瞪住。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两人间响起,许希烨狠狠的扇了君惬意一耳光。

君惬意原本可以躲开的,但他没有躲,他知道许希烨要发泄满胸的怒火,他有耐心,待他气消了,自然会愿意跟自

己的走了。只能说君惬意太过自信,也难怪他,在君耀国只要他开口挽留一个人,没有人敢不从的。

许希烨满脸通红,厉声叫道:“滚,你给析,我不想再看到你!!”

身上的狼籍足以说明昨晚发生的一切,他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虽然此事是王后设的计,但君惬意也不安好

心,竟然趁爬上他的,他憎恨王后,同样也憎恨身为侩子手的君惬意。

现在,他谁也不想见,他需要时间来填平自己的伤口!

“月曦,别气了,我君惬意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什么是趁人之危,昨天情况如此焦急,我不得已才出手

的。”为了征得许希烨的原谅,他头一次低声下气的向人解释。

他承认,一开始他真的不在乎许希烨的感受,但后来望着那双曾经耀眼夺目的星眸被所蒙蔽,不由的心一揪,他不

想看到许希烨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样他的心也不会好受。

许希烨也不领情,冷冷道:“你说的好听,什么叫不得已?你恐怕是早婴谋,见我拒绝做你的男宠,竟然使出下流

的手段,卑鄙!”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身下还流着恶心的液体,胸前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觉得自己仿如一头待宰

的羔羊,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月曦,别这样,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能满足你的愿望,带你到君耀国。”君惬意爱怜的抬起许希烨的下巴,

想得一个吻。

横眉冷对,许希烨无礼的打下他的毛手,冷哼一声:“不用了,要走你自己走。”

“月曦,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跟我走,难道想留下来做未来的凤潜国君吗?”

明显的,君惬意想偏了,他以为许希烨是因为贪恋王位而不想跟他走,他太不了解许希烨,这也是由于他盲目的喜

欢上许希烨,只是一心想得到他,造成的后果。

“滚,快滚,你要是想找死,我马上就成全你。”寒光四射,许希烨的眼神足可以杀死一头牛。

怒火中烧的他,恨不得拿把刀刺死还想惑他的君惬意,但他没忘记这里是凤潜国,杀人可是要偿命。

所有的耐心几乎全都用光,贵为一国之王爷的君惬意不也有些火了,板着脸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长裤便重重的带

上门,走了出去。

“去死吧。”怒吼着,许希烨艰难的从上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桌子就在手边,他喘着气倒

在桌边,满头大汗的趴着,几乎连动都不能动。

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向来阳光健康的他连感冒都从没得过,哪受过如此大的罪,生理的,心理的痛苦压得他呼吸

困难,他不明白为何只是一场车就把他的人生改的面目全非,他好想回去,回去……

眼前突然一黑,许希烨昏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一觉醒来,只听见有人桥,他咬牙站了起来,扑到上,

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

“太子,太子。”

听声音应该是殿前的侍卫,他赶紧开口应道:“本宫在小睡,有事待晚些再说。”

“是,太子。”

“慢着,你命人送些热水来,天热了,本宫要沐。”一身的恶心味道必须要彻底消除干净。

他一直对自己说着他是一个男人,昨天那一切不过是一场梦,颈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只要忘了,全都忘了,他才能

继续生活下去,继续寻找离开这里的出路,只有离开这里他才能见到魂牵梦绕的善悟。

这个下午,许希烨待在太子寝宫,努力的洗去一身的污秽,一次又一次的猛刷着胸前的皮肤,直到有血丝出现,他

才罢手,但下身的伤口然是他能接触的,他只能泡在水中,想借着清澈的水流洗去自已的罪恶。

事后,许希烨病倒了,满脸通红的倒在上说着胡话,这可急坏了爱子心切的凤九天,在得知只是受了风寒,才松了

口气,立刻命宫好生侍候,而君惬意也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前,但由于所有的人都在场,他倒不好表露出自己的关心,

只是满心焦急的望着昏迷不醒的许希烨,心突已。

许希烨这一病,就是五天,君惬意总是找些理由常常过来看他,凤九天也不以为意,只是想年轻人感情好也是件好

事。

“呃……”终于,许希烨醒了过来,那一瞬间真是头痛裂,两眼直冒金星。

刚睁开眼,一张疲惫的脸便出现自己眼前,着实吓他一跳,再仔细看去,竟然是君惬意,或许是太累了,趴在他的

身边睡着了,他睡就睡吧,却抓着他的手,许希烨不悦的皱起眉头,想抽回被君惬意握住的手。

“你醒了!”动作太大,把君惬意弄醒了。

一睁眼见许希烨苍白着脸望着他,心中一痛,双臂一张,把病弱的许希烨牢牢锁在怀中,仿佛怕他会消失一般,差

点把许希烨压断气。

“咳……咳……你干什么?快放手!!”一张俊脸憋的通红,许希烨粗鲁的拉扯着君惬意的衣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你没事吧。”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君惬意赶紧松开手,轻轻的拍了拍许希烨的

后背,见他依然咳个不停,忙起身倒杯水私他的手中,一脸的歉意。

半晌,刚刚病愈的许希烨才缓过气来,倒也懒得再跟君惬意吵些什么,这一场病让他想通了很多事——不该发生的

终究是发生了,说到底也不能全怪君惬意,就算他明知是王后的计谋,但也无能为力。

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离开这里,能实现这个愿望的人只有君惬意,他不是说过要带自己走吗?只要自己点头,

一切就会变成现实!

但,他还想到了君惬意一直对他保持着非常浓厚的兴趣,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为男人,要胸部没胸部,抱起来又没有

身材凸凹有致的舒服,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同为男的君惬意?如果答应跟他走,路上岂不是非常危险?

此刻,他已经毫无选择,他犹如飞蛾扑火,明知有危险还要试,因为他太想念善悟,还有家中的亲人,只要尽快寻

找回去的办法,一路随意应付一下,相信也不难。

于是,许希烨咬着下唇,问道:“昨天你说要带我到君耀国,是不是真的?”韩信都曾受过胯下之辱,何况是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次他忍了。

君惬意不由惊喜万分,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嗯,嗯,只要你愿意跟我走,随时都能起程。”

原本他就对那日丢下许希烨不管后悔不已,当许希烨病倒后,他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差点随着一起昏倒,这几日不

眠不休的在他身边守候,还曾暗暗发誓,只要许希烨醒来能随他走,他可以连王爷的称号都不要。

“那好,你明日就向父王表明要带我去游览君耀国,三日上路。”不能再拖了,许希烨只当没有看到君惬意眼中的

窃喜,抿了抿嘴唇。

以为许希烨已经心甘情愿的跟自己走,君惬意笑的好像弥乐佛,恨不淡着许希烨的手在房中跳上几圈。

人在侧,他想不乐都不行,抓起许希烨的手放到怀中,深情的吐露:“月曦,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

许希烨嫌恶的眯起眼,又不太好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思,歪起嘴角勉强一笑。

“请你以后叫我许希烨,我不想听到凤月曦这三个字。”

凤月曦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太沉重,正是因为这个名字他才一直摆脱不了重重枷锁,如今想要离开,还要忍辱负重

,一肚子苦水不知往哪里倒。

说来,一切倒也顺利,君惬意端起王爷的驾子,亲自向凤九天说明事由,凤九天倒也明白事理,王后连反对的话语

都来得及说出口,他便一口应允,君惬意立刻第一时间冲到许希烨的房中,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希烨,希烨,凤九天同意你跟我走了。”好像天塌下来了,向来稳重成熟的君惬意连蹦带跳的冲了进来,害得毫

无准备的许希烨差点呛到。

没好气的瞪了君惬意一眼,许希烨放下药碗,淡然道:“好,你回去准备,三日后起程。”

终于,他要得到解脱了,这三天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他要趁这三天时间好好计划以后的事情。

“嗯,你也好好休养,要不等你身子顺爽了,再走?”始终担心许希烨的身体状况,君惬意不由的问了出来。

他这一句话破坏了原本和谐的气氛,许希烨火大的把碗摔到地上,叫道:“休养?休养什么?不要忘了这一切是谁

造成的?”

近来,他的脾气越来越差,这全都是因为每天晚他都会做噩梦,梦中最常出现的就是君惬意,倒不是说君惬意生得

有多么面目可憎,相反,出现在他梦中的君惬意开始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不过一个转身,立刻变成恶魔朝他扑来

,强行把他压到上,使出千般手段折磨他,逼他承认他的身心全是属于他的。

“好,好,你别生气,我走,我走。”仿如小媳般,君惬意拉起衣摆退出了房间。

算来,许希烨也气了十来天了,竟然还没消气,要是早在以前,君惬意早没耐心守在他的身边,但如今大大不同,

君惬意已经认定了为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哪怕许希烨真的拿刀砍他,他也不会退让,因为他是那种得不手誓不罢休的人

三日后,许希烨坐上了君惬意的豪华马车,谢绝了所有的侍卫随从,告别了凤潜国,朝君耀国进发,一路上,许希

烨寒着一张脸,完全就像一个冰人一般,跟以前的阳光青年简直是判若两人,而脸皮超厚的君惬意然在乎他的冰脸,只

要没事就跑进他的马车,缠着他。

“你摸够了没有?”许希烨愤怒的打下君惬意停留在他臀部上的毛手,恶狠狠的瞪着他。

从离开凤潜国的那一刻起,君惬意就嚣张起来,时不时的对他搂搂抱抱,他也挣扎过却起不到任何作用,每每君惬

意都在他快断气的时候才松开手,却又趁他头昏脑胀,占尽他的便宜。

“没有,你睡觉,我继续。”君惬意大言不惭,一双手从来没有闲下来过。

他也不是故意,不过是对许希烨有些上瘾,只要一刻不看着他,碰触到他,心里都不舒服,所以他总是找机会惩惩

手足之,其实实质上他根本就没做什么,他还是怕许希烨真的生气,不再理他。

许希烨真的不知怎么说他才好,干脆挽起衣袖,露出拳头,向他示意。

君惬意哈哈大笑,拉过他的拳头亲了一下,这下倒弄得许希烨傻了眼,简直是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了衣

袖。

“王爷,到了。”车夫在外面叫了一声。

半晌,君惬意拉开车帘,跳了下去,不顾形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大声叫道:“我回来了!”

听到他的喊声,许希烨好奇的挑开车帘,抬眼望着高大的城墙,心儿不一阵狂跳,他觉得此行肯定有不寻常的事情

发生!

的确,他没有半路离开是正确的——当然也不是他不想离开,完全是君惬意缠的太紧,他走不脱,他将会在君耀国

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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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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