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亚博森微微蹙着眉头,他很不高兴,被人忽视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尤其是他一心追逐了许多年的那个人!任何不将他『暗主』亚博森放眼里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了,惟独罗总是能轻易地惹恼自己,却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暗暗汹涌的欲望转为冲天的怒气,脸也沉了下来,直接向那个拒绝的背影靠近。

感觉到身后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罗严深邃的双眼深沉如夜。

睨了一眼撑在身体两侧墙壁上的手臂,罗严淡淡地说:

「出去!我没有被人视奸的嗜好!」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被我看的时候很有感觉呢?」舔了一下罗严潮湿的耳廊,淡淡的洗发香精的味道在味蕾上扩散。

「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有这么无聊的嗜好。」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挑逗,却总是情不自禁地就会分神,进而细细体会起那舔弄着耳朵的细微动作。

「罗,你可是这几天被我这个变态搞到连腰都抬不起来,最后还叫着在我的身下高潮的呀!」肆无忌惮地说着露骨的话,亚博森的手指捏上罗严胸前红润的突起,淋下的水流将他红棕色的发完全打湿,原本柔亮的色泽变得深暗起来。

「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四条铁链锁着我,恐怕你早就变成性无能。」被亚博森灵活的手指挑动起隐隐的情欲,几天来他似乎早已知道令他觉得非常快乐的地方,总是恶劣的直接攻击他的弱点,呼吸有些紊乱起来。

「把我变成性无能,亲爱的,那你的下辈子怎么办?难道说,只让我用手指满足你?」用肿胀的下半身狠狠的摩擦着罗严结实的臀部,恶意的手指紧紧握住他半挺立的分身,「你看看,我只是这么摸你一下,你就挺起来了,难道你真的舍得把我弄成性无能?」

「最好能把你给弄死!明天如果有谁告诉我臭水沟里有一具红发绿眼的尸体,我会开香槟庆祝。」恶狠狠说话的同时,罗严骤然给了身后的亚博森就是一肘,亚博森躲过他的攻击,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反压在比水更冷的墙面上

「红发绿眼,多精确的描述,你把我的样子记得很清楚,就算我死了,你也忘不掉我。」

「放开!不想与你在这做口舌之争。」

「罗,你纵欲过度后,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你觉得你还有力量反抗我吗?好歹我也是你一手教大的弟弟,怎么样对付人,我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凶器伴随着凶狠的声音一下子插了进去,顶到头。

凶猛的顶撞,一下深过一下,连内脏都要被顶了出来,强烈的眩晕感之后,罗严嘶声叫了出来:

「你他妈的就不会轻点?你是在强奸还是在做爱?

「对你温柔又怎么能令你感受到我的热情如火?」

「啊……罗,我真的爱死在你身体内的感觉,你总是能令我欲罢不能,每次我都舍不得放开你。」

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亚博森他仿佛为了描绘罗严体内的形状,也仿佛为了将他的形状刻在对方的身体内。

「你这个……啊……可恶的混蛋……唔唔……总有一天你会因为肾亏死掉……」

「你就像是毒品,已经令我上瘾,死在你体内,我心甘情愿。」

「变态……啊啊……」

「罗,你说,如果老头子知道你已经被我搞过了,他会怎么样?」

「我会……唔唔……买上一副最好的棺材送给你……啊啊……你他妈的轻点……」

「我想我还是先给他做好一副棺材吧。」

「你想干什么?」罗严一惊,偏过头来看他。

「没想什么,我只是想爱你而已。」

「你他妈的在敷衍我!别想给我逃开这个问题!我在问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动老头?」

「我动了他,你会对我怎样?杀了我?」

「啊……啊……别做傻事……」

「我可以当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你最好去死。」

「罗,告诉我,你爱我,我等了十三年了,告诉我你爱我。」

「罗先生,你的早饭。」

仆人端着早饭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靠窗而站的罗严,赶紧收回视线,敬畏的将视线垂下,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顺便也将干净的衣服放下。

听见声响,罗严回头,看着床上放着的干净衣服,他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就挑高了眉头:

「怎么,亚博森他一时大脑发热还是良心发现了?」

「回少爷的话,爷说是天气凉了,怕您一直……一直光着身子不好,会受凉,所以让我给您送过来。」畏畏缩缩地把话说完,仆人一直看着地面,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得罪了眼前的人。

瞄了一眼低头抖着身体的人,想了一下,罗严冷冷地问:

「屋子四周没人看着吗?」隔着窗户观察了四周半天,心中一直有疑。

「这幢别墅是爷年前新买的,爷下面没人知道,爷也从来不过来这里,这是爷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带客人来。」

见仆人的回答似乎有理,恐怕真正的原因是亚博森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被困在这里,更何况他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传到老头子那里去,怕他费劲心思达成的一切全部都毁于一旦。

「你过来。」沉思了片刻,罗严忽然道。

「啊……」仆人敬畏之意从他颤抖的声音表露无疑,去还是不去,主人明言说过,不许随便看罗先生,不许随便与他说话,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罗严沉稳有力的声音。

强烈的压迫感伴随着严厉的声音压来,仆人剧烈地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向罗严靠近,刚到近前眼前便影子一晃,后颈上一阵强烈的冲击,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

翻开仆人软绵绵的身体,罗严摸索了一阵,居然真的给他摸到一串钥匙。

就在罗严几乎失望的时候,『喀』的一声,镣铐应声打开了。

心中一阵窃喜,迅速地穿上仆人准备好的衣服,罗严睨了一眼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仆人,转身走出门外。

一路大步流星,走过长长的走廊,穿过富丽堂皇的客厅,甚至连穿越一片碧绿的草茵,大门就在眼前的时候,罗严一个人都没有遇见,这座古堡似的建筑里就像仆人描述的那样,除了自己和他以外再没有其他人,就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仆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罗伊的手下并不知道这里,而这里除了他和他以外并没有任何人来过?

总觉得这其中怪怪的,甚至有些不合逻辑,这不像是罗伊做事的风格,以他认识他十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他不会那么简单就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而不差人看守,如果是单纯的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他更不会允许第三个人和自己说话,尤其是在他不在的时候。

太过简单就得到自己想要的资讯,最幸运的事情就是他得到了钥匙,不是从罗伊的手上拿到,而是从第三个人的身上得到!

明知道把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人放在自己的面前,无疑是羊入虎口,罗伊却偏偏把这个人送到他面前,还好心的送上可以遮体的衣服,该说罗伊是太『好心』了,还是他又在玩什么心计?

他不是小看我罗严,而是知道我肯定会对这一切产生怀疑,那么我现在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掌控整个地下世界的那把交椅上,这样我马上就会知道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或者说罗伊的希望是我在联系这前前后后的一切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那个地方,这样我马上就会知道一切?

无论答案如何,势必要回去一趟!

而且,我敢肯定,罗伊,你一定在那!

回头看了一眼古静幽深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它静得无声无息,仿佛一切是没有生命的静止,只有脚下踏着柔软的草茵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生机盎。罗严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孩子也曾用比眼前的绿色更鲜亮清澈的绿眸看着自己。

深蹙了一下眉头,罗严转身,大步离开。

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看见自己的住宅,远远的就觉得气氛不对。

推开大门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罗严不喜欢人前人后有人跟着,平常出入也只有司徒跟着。司徒当然不会放罗严一人,派了一些人在暗处守着,罗严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铸没看见,可今天一回来,原本该在的人完全没有了踪影,仿佛司徒从来没有安排过一样。

司徒派来的全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得力人手,不可能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消失不见,得了司徒的命令?

这更不可能!

推门进了客厅,接着上楼,整个空旷的屋子一片死寂!罗严慢慢地向自己的房间靠近,锐利的眸子探向四周,确认了整个屋子就只有他一个人之后,不仅不能放松,反而更加警惕起来。

拿起电话直接给司徒拨了电话,电话的那一端传来提示音,告诉他无法接通他要的号码,罗严半眯起眼睛,犀利的眼光投射在不远处冰冷的墙面上。

随即拨了几个电话,不是提示无法接通,就是接通了根本无人应答。

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

放下电话,罗严坐在床边,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Marlboro,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深吸了几口,看着缭绕青烟,他骤然停了下来。

这身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人给他准备的,他对他的一切了解的太过清楚,所以他在他的口袋里放了他最爱的Marlboro,因为他知道他在沉思的时候有抽烟的习惯。

已经预见了此时他的境地,所以特意为他准备的吧?

罗伊,你在等我是吗?

好!你等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火炬般的目光又冷了几分,狠狠地将还剩下半截的烟头碾碎在脚底,罗严起身向外走去。

走进罗氏大门的时候,众人惊讶于失踪了几天的罗严在这个时间出现,撞见他阴沉的脸色没人敢上前招呼。

直接进了专用电梯直上自己的办公室,罗严知道有一个人肯定在那里等他,因为只有他——『暗主』才知道掌控整个地下世界的所有命令,是从这间表面上看起来与一般企业总裁办公室无异的房间里发出的。

推门,走了进去,镇定自若的神色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毫无疑问,罗严看见了一个人,坐在本该是他坐的地方。

那个人仿佛与那把控制地下世界的交椅非常的契合,他就安静地坐在那里,嘴角扬着自负甚至有些嚣张的笑容,他的发依然如火,他的眼睛也一样冰冷如月华,只在看见他的瞬间,露出火焰的亮彩。

他竟然真的做了!他这么做是公然向老头子示威?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就连我想保他都很吃力。

他坐在那把交椅上,俯瞰一切的样子仿佛君临天下的主,对,没错,他现在是这个地下世界的帝王了。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动这个位置,知道他不会甘心任由老头子摆布,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坐在这把交椅上的时候,他居然也去动了,这一动真的是天翻地覆,石破天惊!

冷冷看着亚博森春风得意的脸,罗严冷静得出奇,稳稳站在原地的他闻风不动,只是以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直直看着亚博森。

「罗,你来了!」亚博森轻轻地笑着,他温柔的声音像是晴朗天空里绋过云彩的微风。低头看了一下表,他笑道:「你来的很快,比我预想的要快了许多,未到中午你人就已经到了!其实你对我是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吧,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跑来见我。」

「十几个小时没见,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许多,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替你联系美国的精神科专家,或者直接把你的脑袋切开重新换个构造,也许你就不会整天胡言乱语了。」罗严冷言讥讽。

「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你言辞辛辣也不乏坦城的一面,我真的很欣赏你爱恨分明的说话方式。」亚博森耸耸肩,笑着一带而过。

「少说废话!你现在坐在那把椅子上是什么意思?」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现在是『帝王』,而你,什么都不是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给你一个新的头衔,我罗伊•克尔•亚博森的情人!」

「你竟然真的做了?而且做得这么彻底?」罗严冷冷的声音仿佛一杯清水,不见任何涟漪,他的镇静,他的冷静,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般的态度令亚博森在心底暗暗吃惊。t

「你把那些老头子都怎么了?」

「没怎么。」

「说!」即使没有坐在那张椅子上,罗严威严的声音似乎可以撼动一切,亚博森身后的卫青微微晃了一下。

从那张皮革包裹的黑色椅子上慢慢起身,亚博森优雅的动作像是在拍电影,维持着一贯从容的笑颜。

「那些老家伙是真的老了,何必霸着位置死活不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所以我好心的推波助澜了一下,请他们全部提前退休。」

「你动了我下面的人,你这是在宣战?」

「罗,战争已经结束了,这地下霸主的位置是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优美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椅背,亚博森提醒罗严眼前的事实。

「原来你处心积虑的困了我两个星期,等的就只是这一天!」罗严不是反问,而是在陈述一件事情,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睛紧紧盯着亚博森。

「算是吧。」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覆,亚博森从后面走了出来。

「罗伊,被称为天才的你,这么一件小事,竟然用了你两个星期的时间!」

「罗,你不去考虑该怎么办,却用更辛辣的文字在这嘲讽我,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大风大浪看守太多,所以镇静过了头?」

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罗他太镇定、太内敛,他在想事情,他在尝试把整个事情弄清楚!他不是不明白眼前的状况,他是想从这些状况里找到一些端倪。亚博森暗暗思忖!

笑!

罗,你真的是很聪明,看样子不小心应付,我怕会功亏一篑。

锐利如刀的压迫感随着逐渐靠近的步伐而不断汹涌,罗严只是冷冷地观察着亚博森的一举一动,紧抿的嘴角隐隐动了一下,冷笑起来。

看着这莫名的微笑,亚博森的脸色沉了下来,来到罗严面前,站定,伸手狠狠地扳起他的脸:

「我觉得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你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全部都是我的了,你不再是地下的主宰,从现在起你将是新主宰罗伊•克尔•亚博森的情人,然后好好的来实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第三个条件。」

「我该先为你鼓掌祝贺你成功成为这新的霸主,然后再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你来搞我吗?」

深沉的目光扫了一眼远远站着的卫青和几个手下,罗严一声冷哼。

挺直的身体并未因为身处逆境就垮了下来,相反的,他肩膀挺得很地,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他高傲、自负的一面,他的眼睛沉静幽深,是天上最亮、最耀眼的明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永远的抓住我的心,罗!

看着那丰厚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嘴角,亚博森忽然起了深吻那唇角的欲望,他笑着摆了一下手,卫青领会了他的意思,带着人从一边的侧门走了出去。

轻微的关门声刚刚响起,亚博森浓烈的吻就压了下来,罗严微微眯起眼睛,一拳重击打在亚博森的小腹,闷哼一声,皱着眉头被迫放开罗严的唇。

剧烈的疼痛在小腹上扩散,造成避让的速度缓了下来,急急躲开接下来的几拳,亚博森跌进身后的沙发里。

罗严迅速移动身体直接将亚博森压在下面,强而有力的胳膊压在他的胸口,气势迫人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亚博森,眼里冒火:

「说!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你把那些老不死的东西都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司徒人呢?」

「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说!」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亚博森一记耳光。

骤然发力,翻身将罗严压在身上,抬起手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的瘀痕,亚博森眼底的碧绿似乎变得更淡了:

「我说了,我直接送那些老家伙回老家,他们该退休了。」

「动了他们的后果你想过没有?你这是在引起众怒!为什么明目张胆的就这么处理了他们?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你,动了他们,危险的人是你!」罗严怒道。

「他们早就该回家去了!你不是没想动过,你只是做的比较隐蔽而已,这一点你只比我聪明一点点而已!我能做的如此顺利,这里面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为什么一定要明着动手?为什么?」揪住来博森半边领口用力把他拉到近前,罗严咆哮的声音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甜心,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在乎我,你说的话让我觉得你在意的并不是这把交椅被一个混血的杂种给抢了,你更担心的是这个杂种的安危。」亚博森不怒反笑。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许说自己是一个杂种,你流着我罗家的血!」

「你看,这么说的时候,最先急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想让我不认为你是爱着我的都难。」

罗严一时无语,话仿佛被卡在喉咙里,凝视着亚博森轻松笃定的模样,怒潮涌了上来,「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别以为你今天坐在这把交椅上,后天你也依然可以坐稳在这上面!罗家的男人没有不把自己的东西抢回来的道理!」巧妙地把话题转移,罗严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对!你是这么做的,从小也是这么教我的,而我……更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我把你教的都铭记在心,所以我也是这么做的。」亚博森挑眉,就着暖昧紧贴的身体向前进了几分,故意呼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喷在罗严的脸上,瞬间的高温几乎要把罗严烫伤。

「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你搞错对象了。」怒!看着对方气定神闲的模样,罗严一阵怒气,狠狠给了他一拳。

「搞错对象的人是你,我在谈论的并不是这把代表权力的交椅,你知道我稀罕的并不是这把交椅代表的权力,我说的是你,罗,我要的人是你!你本来就是我的,所以我把你给抢回来了,别故意扭曲我的意思,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亚博森不着痕迹的,又把话题转了回来,轻轻一笑,这笑容里有他一贯的自负与得意。

「别把话题引向对你有利的那一边,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

「不,你错了,你是我的!其实那一天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被那样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罗严的体内生出一阵突兀的热流,令他不禁全身一震。

「你做梦了!」罗严斩钉截铁的声音里仔细去听,还是有一丝的犹豫。

「我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其实我也不希望总是在新闻报纸的头版头条上看见关于影视红星的尸体被发现在臭水沟里,或者过几天影视红星的尸体换成燕怀楚的?」寒气在亚博森的眼底凝结成薄冰,更添他的肃杀之气。

「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但你不仅不听我的劝告,并且一再地挑战我的忍耐度。」

「我不是在做警告,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罗,你在这个时候发狠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做垂死挣扎。你坐在那边的那张椅子的时候,我照样动了和你纠缠不清的女人,更别提现在『一无所有』的你!我要动燕怀楚,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亚博森恶狠狠地说。

「混蛋!」亚博森无情的话戳到罗严的痛处,捏成拳的指节泛出不健康的白,反手又狠狠给了亚博森一记耳光,刚到面前的手被人挡了下来。

扫了一眼手中的拳头,亚博森道:

「罗,你记清楚了,我已经是整个地下世界的首脑,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易如反掌,燕怀楚能不能保住性命就看你了。」

「你这么做太过小人。」

「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君子。」

「……」

「而且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我没要求别的,只是要求你兑现你在雷振聿面前答应我的三件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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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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