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进了屋子,夜火被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身体陷了进去,熟悉好闻的气息从与身体相贴的薄被上传来。
一副结实的身体压了下来,相同的男性线条重叠在了一起,欲望伴随着安心的躯体隔着衣服渡了过来。青泉火热的尖挺压在夜火修长的双腿间,教他烧红了脸。
「你……让开……」夜火软软的话语透露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怎么可能!」青泉直接拒绝夜火,饱含欲望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眼睛深不见底。
「你……啊……」夜火张口尝试反驳,却在胸口被咬的瞬间发出低泣般的呻吟。
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有张笑容满面的脸,脸上有着……以温和以水的眼睛.有些恼火.为什么他如此从容的时候,自己总是显得迫不及待。
恨恨地别过岭去,不去看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因为那眼里有一个羞怯万分的自己。
青泉炽热的唇又压了上来,柔软丰润的唇吻过夜火胸前的突起,烫过胸口每一寸肌肤,挑逗的舌头在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上徘徊。
烙印般的吻,有些微微的刺痛,时重时轻的抚摸总是避开重要的地方,撩拨起欲望的火焰。
夜火的喘息粗重起来。
挺起被汗水浸湿的胸膛,渴望更多的爱抚,渴望更多的吻,却总是被青泉好似无意的避开。耐性终于被欲望给压制了,夜火仰起头,猛得扯住青泉散落在两侧的长发。
「够了!」夜火用不满的话急急的打断青泉的挑逗,红润肿胀的唇带着危险的诱惑压上青泉微微张开的唇,舌头迫不及待地急切的蹿了进去,用狂风暴雨般的激情索取青果更多的气息。
长而结实的腿紧紧圈住青泉的腰,送上毫无遮掩的身体如同送上毫无遮掩的感情,双腿间的敏感因为自己的主动正摩擦着青泉的尖挺,感觉到青泉的坚挺又涨大了几分,身体几乎要被这两具身体内源源不断勃发的热力给熔化了?
夜火将脸埋进青泉的胸膛里。拒绝泄露他的羞怯,—个冰凉的手指滑过脸颊。挑起夜火形状优美的下颔,将他的羞赧暴露在青泉烈阳般的视线下。
猛的,夜火被压向柔软的被褥里,双腿被有力的手臂向外撑开。夜火一惊,来不急做出反应,青泉火热的尖挺一下子没人他的身体。
「啊啊啊……」到回的惊呼变成尖锐的叫声,夜火急剧地喘息。身体被突然贯穿的疼痛鲜明异常,那痛随着一寸一寸的深入,不断地加剧着,夜火瞠大了眼睛,揪住身下的被褥,这痛不当减轻。
「夜火……对不起,令你生疼了……我等了你七百三十年了,所以请你原谅我此刻的心急。」青泉温柔地在夜火耳边低喃,沙哑的声音被大力摆动的身体断成几截。
「啊……啊……」
张口想要身上奋力摆动的人轻一点,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那不断地进入到体内深处的火热以更猛烈的速度剥夺所有的理智,眼中噙着的泪被身体撞击的力道震落了下来。
细细的汗水渗出了身体,湿润了皮肤,浓烈特殊的体味彷佛天下最烈的催情剂,令青泉意乱情迷。
以一种缓慢冗长的速度地抽出尖挺,用夜火的身体描绘着它的形状,仿佛定要夜火记住一般,再以撞击灵魂般的激烈方式进入。
「夜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那深沉猛烈的进出,强而有力,彷佛要撕裂肉身、撕裂魂魄的撞击,深得令夜火颤抖不已,深人体内的热源虽被艰涩地包里着,却又以更狂肆的速度与力量将他的理智摧毁。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一寸又一寸的掠夺。
这完全不同于第一次那温柔到小心翼翼的进入,这激狂的占有远比雷火更凶猛灼热,以焚烧一切的方式进行肆虐般的攻占。
「青泉……青……啊……慢一点……」夜火发出低低的哀求声。
「还不够,夜火,还不够。」青泉的声音热情而压抑。
「啊啊……慢点……」
「停不下来,因为你令我意乱情迷。」
「啊啊……」
初次体验青泉如此疯狂的一面,夜火惊诧,原以为温柔注定是他最真的一面,原来他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这……当然是因为自己。
夜火满意地扬起嘴角,挂起笑容。
也许觉察出夜火短暂的分心,青泉微微脑了一下,随即加快了摆动的速度,直到夜火只能发出尖锐的叫喊。
「你就不能……慢一点……啊……」
「是你令我意乱情迷。」
「你……呜呜……痛……」
「感受这痛,感受我给你的痛。」
「我不要……啊啊啊……好痛,你轻点……可恶……我让你轻点!」
「夜火,我爱你……」
「……我……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仿佛做梦一般,
我再度拥有了你。
于是,我对自己说,
我不会离开你,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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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屋内,温暖的阳光驱逐了些许冬日的寒冷,柔和清亮的光线构不到屋内的大床上。只能无奈地在地上洒下长长的影子:
借着清亮的光线.青泉看着臂弯里熟睡的人。
夜火沉沈地睡着.睡得很熟也很安稳,嘴角带着满足,微微有些翘着。他的发与青泉的发交织在一起,幽幽深蓝里卷了许多墨般的深黑,如怀的洒满了床沿。
夜火的手臂紧紧地圈在青泉的腰上,就连熟睡的时候都没有一丝松懈,太过用力的缘故,令青泉觉得有些痛。
情不自禁的,青泉的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
搂着夜火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熟睡中的夜火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不满的呓语。夜火微微睁开朦胧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有一张满足的笑脸,夜火抬起结实的长腿,霸道地横跨上了青泉的腿,用力把身体贴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度沉沉睡去。
轻盈的吻落在夜火的眼角上,轻得如同飞絮,青泉的嘴角一直挂着幸福的微笑。
被夜火安稳的睡容所感染,早早就醒过来的青泉突然又有了睡意,阖上眼帘,惬意的享受着难得的美妙情景。
『砰』的一声巨响,在清净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打断了青泉的美梦,他在心底无奈地叹息。
这声巨响将夜火从睡梦中惊醒.夜火瞠开幽深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看向声响的来源?
门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接着一个美丽的身影笑盈盈地,大摇大摆的走飞了进来。
这人是天赐。
天赐木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跟着一脸准备看好戏的叶不凡,叶不凡看了一眼青泉和夜火,放声大笑,放肆的笑声听得夜火双眼冒火,恨不能用一把雷火把他烧个干净。叶不凡身后跟着慕容萧,慕容萧露出『果然如此』的高深笑容,潇洒地跨进了门槛。
然后门口有人探了一下脑袋,在看清屋内的情况后,他满脸通红的缩了回去,屋外传来一阵推推嚷嚷的声声后,卓卿被人给推了进来,他红着一张脸别别扭扭地站在一旁,看了夜火一眼,那眼中有浓浓的关切,他似乎想问些什么,夜火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睛,忽然想到什么,突然觉得脸像火烧一般。最后进来的是长孙纪,他进来的时端着一碗参汤,必恭必敬地走到夜火面前,他低头,目光放在脚尖。
「夜火公子请用。」
夜火咬牙,狠很地瞪着长孙纪。
「夜火公子累了一晚,天赐公于体恤夜火公子今早身子虚弱,特意请张妈炖了一碗参汤给公子一补血气。」长孙纪说话的时候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夜火,生怕被犀利的视线扎成蜂巢。
「天赐你!」夜火咆哮,掀了被子要起身揍人,却被青泉及时栏了回来,搂进怀里。
「咦?你不喜欢参汤?可以,那没问题,我找张妈给你炖鱼汤去,哦,还是找长孙先生给你做去,他做的鲫鱼汤可是天下一绝哦。」天赐一脸狡黠的靠进叶不凡怀抱。
「你胡说什么?」夜火吼声震天。
「咦咦?」天赐眨巴眨巴眼睛,以莫名的眼神看向夜火。
「你少装蒜!这一大早的你是什么意思?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你分明是……分明是……」夜火气结,几乎说不出话来。
「呵呵……」天赐捂嘴大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这是带大家来给青泉庆祝庆祝,庆祝狐王终于抱得美人归。」
「你!」夜火额头青筋暴跳,他有掐死天赐的冲动。
「好了,夜火。」青泉悠扬的声音在夜火耳边响起,随即,他清爽的气息将夜火包围。
夜火的火焰灭了半截,妥协似的软了下来,一双深幽的眼睛依然不饶地狠狠瞪着天赐。
天赐毫不在意那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凶狠目光,悠闲地靠在叶不凡怀里,喝着长孙纪送上来的茶。
「青泉,既然美人在怀,一切如意,你准备何时会狐族准备你的大婚?」
「就这几天吧,我想越快越好。」青泉将全身发烫、挣扎不断的夜火固定在怀里,维持一贯的柔和笑容,轻轻地回答。
「狐王的大婚可是狐族的大事,自然要办得体面。」天赐优雅的抿了一口茶,给出他的想法。
「那是自然。」青泉斩钉截铁道。然后他垂首看了一眼怀里出夜火,夜火同样在看着他,他重新抬起头来,天赐在青泉的眼中看到坚定不动的决心。
「可是……」一旁的卓卿忽然想到什么,他小声的插进话来。
「可是什么?」青泉听出他话中的犹豫,于是他问。
「狐族的人同意吗?」卓卿想到天赐和叶不凡的曾经,他不免担心起青泉和夜火起来。
「我的决定狐族无人可以更改,更无人可以杵逆。我的爱情定要由我自己决定。」青泉的眉宇间隐隐流露出慑人的威严。
夜火闻言,在被子里紧紧握住青泉的手,手被回握着,热源从掌心传导,将心窝都温暖起来。
「如果真的不能两全,我要的也只有夜火,我不稀罕孤族的王位,我只要夜火!」
青泉彷佛誓言般的声音敲上夜火的心尖,甜蜜冲淡了胸口里蔓延的疼痛,夜火在心里对自己说,此生他只有青泉了。
听到青泉这么说,天赐忽然放下手中的杯,他向青泉和夜火走去,一步步靠近的时候,夜火从他的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夜火心中一拧!直觉告诉他天赐并不期望他和青泉在一起。
被自己的想法伤到,夜火却毅然地直直看向天赐深不见底的眼睛。
天赐骤然移动身形,瞬间来到夜火的面前,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夜火散落的发,把他扯到面前。
青泉吃惊不小,伸手想栏,天赐随即出手将青泉伸过来的手臂挡在一旁。
「青泉,你别动。」夜火伺时出言阻止。
青泉睁大了眼睛,虽有万分的担忧,却依然听了夜火的话不再有所动作,只是搂着夜火的手臂绷得紧紧的。
「你曾经伤了我弟弟,伤得很深、很深,」天赐动了动丰润的唇,狠狠地开口道。
「我不记得了。」夜火淡淡回话。
「一句不记得了,让我听得更是恼火!你知道吗,我一直希望我弟弟爱的是别人,而不是你。但是沉浮千外,他不曾改变过,一直爱着你。」深暗在天赐银色的眸底沉淀。
「我不是傻子,我感觉得到。曾经伤了他,我很抱歉,可我确实不记得了。那些已然成为过去,我不能改变过去,但是我却可以创造只属于我们的未来。」夜火无畏地看着天赐,目光澄清而且坚定。
「前车之鉴,我该相信你的话吗,我还能相信你吗?」天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扯着夜火的发。
「我爱他。」夜火坚定的话在安静的屋里回荡,他的眼中装着沉甸甸的情,令看着他的人不免动容。
青泉的心枰坪乱跳,如果不是众人在这,他几乎想将夜火压倒。
「如果爱他,就要有与他荣辱与共的觉悟。」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是吗?」天赐一挑眉,露出他的不信。「此刻你面对的是我,等你们回去狐族之后,面对的可是整个狐族。」
「就算如此,我也定然不放。」
「哦?」天赐以帝王的态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是我的。」夜火用力吼道,火焰在他幽蓝的眼里勃发,他的双手死死握着青泉的。
「……」天赐沉默以对。
随着天赐的安静下来,四周再度变得沉寂。
「哈哈哈哈哈……」天赐忽然仰头大笑,他丢开手中幽蓝的长发。
幽篮在青泉的面前飘荡,又落了下来铺散开去。
森冷的感觉从天赐身上消失,他转身又走回叶不凡的怀抱,坐稳了身子,回眸对着青泉一笑:
「青泉,我看你还是早早回去狐族准备你的大婚吧。」
「自然、自然,肯定、肯定。」得到天赐的赞同,青泉心情大悦,喜形于表。
「你这是……」夜火不明白。
「我最亲爱的弟弟要娶老婆了,我当然要试探他老婆是否真的爱他,不然我怕他又像七百三十年前那样,醉酒大哭于月桂树下七个昼夜。」天赐哈哈大笑,不忘记调侃青泉。
夜火仰头去看青泉,青泉的耳垂变成了粉红。
「好了,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我们也该走人了。」天赐起身,摇手招呼众人,就往外走。
叶不凡起身,理了理长衫,信步走到床前,拍拍青泉的肩膀,他道:「大婚之日可要通知于我,天都城定会送上厚礼一份。」
「还有我,不要忘记了。」慕容萧跟在后面说。
长孙纪向外走出去两步,像想起什么又停了下来,提醒夜火。
「夜火公于记得把参汤给喝了。」说完不忘看了青泉一眼。
夜火咬紧了牙,一字不吐。
卓卿见众人都向外走去,他快跑了两步到夜火面前,红着脸塞给夜火一个小瓶子跟着跑向门口。
夜火先是茫然地看着手中的瓷瓶,然后当他意识到卓卿给他的究竟是何物是时,他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狠很地把瓶子甩了出去。
天赐边说边笑地向门外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止步不前,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沉重在绝美的脸上凝结。
众人看出天赐脸上的异常,齐齐向远方看去。
晴朗的清晨,天空应该是属于阳光的,但是北方的天空被浓密的乌云遮盖,迅速失去金色的光彩,这奇怪的乌云由地面而升,不断升向上空,眨眼功夫掩埋了一切?
不祥的乌云逐渐弥漫半个天空,风卷着飞禽的颤抖扬起天赐的发。带来不祥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的森冷令众人皆是一抖。
「出事了。」天赐看着北方乌云密布的天空低语,银色的眸子被那北方不祥的黑色染成深黑。
「狐族出事了。」青泉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天赐的身后,神色凝重的他盯着北方的天空肯定了天赐的话。
「王。」一声急切的高呼从上空传来。
一人突然现形于屋脊的顶端,他纵身一越,从屋脊上轻盈跳下,落地无声。
「殿下,狐族出事了。」来人跪在青泉的面前,急忙禀明事由,「魔族忽然大举来袭,四门由各位长老镇守,同往天庭之门却空守无人,魔族此次来势汹汹,更甚七百多年前的大战,红叶长老请狐王速回。」
「你先回,我立即就到。」青泉从容镇静的下达命令。
「是。」来人领命急速离去。
「快回去……呜……」夜火急切开口,却因腹部剧痛而断了下来,低头去看,青泉的拳头抵在腹部,夜火身子一软,跌进他的怀里。
抱起夜火将他交到天赐的怀里,青泉柔和一笑,笑里全部都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我不能再失去你。」夜火挣扎,意外地发现身体无法动弹,他怒吼:
「你不能失去我,我就可以放任你独自回去吗?」
「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青泉轻轻地摸着夜火的脸颊说。
「你把下在我身上的『制约』给解了,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愤怒的焰火在夜火身上扩张。
青泉摇头,他幽深的眸骤然一亮,抬起夜火的下巴,在众人面前放肆地吻上眷念的唇。
舍不得放开夜火的唇,却不得不放,一吻结束,青泉温文柔和地凝视着夜火。
不祥的风肆虐地卷着青泉的发,深深的黑色在深晦的天空下骤然变成耀眼的火红,那高涨的红色彷佛是灰暗中雀跃的火光,冲淡了夜火心中不祥的预感。
「你等我,等我回来。」
青泉笑着转身,转身前他有一丝的犹豫。
看着那火红的发与北方的天空浑然成为一色,夜火禁不住全身轻颤。
良久的沉寂之后,夜火凄厉大喊:「不!」
不祥的预感化成锋利的箭刺穿心口,剧烈的痛在胸口刹那间爆裂!
夜火红了眼睛,他在天赐怀里拚命地嘶吼,无法动弹的焦躁将他击碎。
「天赐,你追过去,你追过去呀!」拚命地咆哮,希望这吼声可以震碎附加在身上的『约』。
「如果可以,我岂会等到现在?」天赐维持着抱着夜火的动作,丝毫不动。
「他给你也下了『制约』。」夜火抖着唇,恐慌在周身蔓延。
「接着你的时候,他也给我下了『制约』。」天赐愤恨地咬牙。这个笨蛋弟弟!
眼泪从夜火的眼眶里滑落,初见夜火的眼泪众人震惊不已,天赐顿时乱了方寸。
「夜火。」天赐大叫。
「不祥,我感觉到不祥!」泪水拚命的流淌,夜火拚命地摇头。
「什么?」天赐的声音颤抖。
「我感觉到不祥!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这不祥如同密布的乌云在心头缭绕。
「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可以失去他!」夜火看着北方天空的幽蓝眼睛盛满阴霾,心中不祥的感觉随着厚重的乌云不断堆积。
「如果失去他,我宁愿死去。」
此后三天,天赐与夜火受困于『制约』,不能动弹的他们只能站在庭院门前,无力地看着北方。
叶不凡曾带领众人向着北方乌云聚集的地方飞奔。但是那乌云好似天边一般,无论叶不凡他们如何接近总是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令他们永远不能接近,叶不凡只得率众无功而返。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夜火的指头忽然动了一下,随即他的『制约』消失了。
能够活动的夜火和天赐在『制约』被解开的瞬间消失了身影。
到了狐族的入口,夜火和天赐只见一片萧瑟,不见任何人影。
狐族不在,魔族不复。
没有人声,没有硝烟,更没有尸体。
夜火惊诧万分,顾不得寻思眼前的古怪,他立刻向入口奔去,却在接近人口的时候被重重地弹了回来,摔落到地面。
夜火就地一滚,俐落地翻身而起,立即看向人口的地方……
原本在的入口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不存在似的。
「这不可能!」夜火无法置信地大喊?「狐族的门被人挪走,不,应该说被人更改了位置。」天赐拧眉,道出心中的猜测。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把狐族的人口更改?这入口自开天辟地之初就已经存在,那是通往天界的钥匙,谁都动不了的!」夜火嘶吼,他显然不能相信天赐的推测。
「天界里除了天帝也只有青泉才有这个本事!」天赐转身去看夜火,他的脸色带着凄楚:「『制约』两天便会失效,到时你我自然不会乖乖等他回来。为了阻止你我回族,为了让你我远离危险,青泉定然会这么做。」
「我不信?青泉怎么逆转天门?」
「青泉天生秉异,生来就具有狐族最强的力量,他深不可测的力量就连天帝都忌惮三分。」
「狐族最强的人才能继承王位,你与他交战过,他败于你手中,拱手让了王位。」
「那也是为了你。青泉不愿意做王,他只要你。所以那一战,他输给了我,送了王位给我。」天赐风轻云淡地说。
「又是一件我不知道的事,你们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情?为什么总是在我失去他之后才告诉我一切?」夜火充满苦楚的面容扭曲得厉害,他声嘶力竭的吼声被狂风卷着直入天际?
「那是因为他深深地爱着你。」天赐轻轻地说。
夜火咬破了下唇,任血流了出来,咸涩的泪水不停地流淌,那天之后天赐再没见过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