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调教文姬
眼前看的不是很清楚,陈车只得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去。前面,香客房很多,只不知这蔡琰到底在哪一间?陈车正犯难间,转过一个壁角,这时传来了优雅的琴声。
这琴声时高时低,似是在向谁叙述着心中的忧伤而略带羞涩的情感。陈车寻着琴声的方向,现这幽雅的庵后还有亭台和水榭。再仔细一看,拂琴的是一个身着薄裳的女子。她拂琴时一顾一盼,前面左右落落大方,而又不失女孩家的矜持。琴前香雾似是在寻着琴声的方向,也跟这缠绵在了一起,不离不弃。
女子左右站着两名剑婢,她们听着小姐拨弄的琴声也不禁沉醉其中。时不时也笑了,又时不时哀伤了,一颦一笑间似是被这琴声中所带来的愁苦哀怨而牵挂。
文姬原来就在这里。
陈车站在池塘后方,不禁也被这琴声所牵挂了起来。
这琴声有一种不弃不离的人间哀怨,又有那种强烈而大胆的爱求之欲,听的人就不禁有那种澎湃的感觉。陈车听着听着,越听也越觉得这曲子越来越熟悉了,这曲子哪里听过?
这时,站在左边的剑心微微一笑,对另外一个婢女小声说道:“你照顾下小姐,我去给小姐弄点吃的。”剑雨点头,剑心就走了去。
陈车看了看那盏灯,灯火很是渺小,但照的地方却很大。陈车见那位婢女去了,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了,于是他将腰间早就备好的弹弓拿了出来,将石头上膛。
他将手一举,左手握弓,右手拉起,瞄准那盏灯,放。
但好象、似乎……
陈车重重憋下去一口气,自己的一弹,竟然打偏了。
“谁?”
剑雨惊乍地转头。因为这一石子正好打在了她地身上。她立即拔出了剑。琴声嘎然而止。蔡琰也抬起头。问:“剑雨。怎么啦?”
糟了糟了!陈车心一阵地乱跳。
“快出来!我看到你啦!”
剑雨故做看见地样子向前走去。其实她根本什么也没见到。只看到眼前一片地模糊地黑暗。虽然还有一点点月亮地光亮。但被树影一挡。就什么也不见了。
眼见她就要走向这边。陈车灵机一动。搬起脚边那块大石。呼地一声。就丢到了荷塘里。溅起了一朵浪花。
剑雨眉毛一震,断定贼徒可能跳了进去,于是请示了一句后,立即跳了下去。文姬阻挡都来不急,只得惋惜的道:“剑雨,你不是常跟我说你不会水么?”
文姬也是一阵的焦急,毕竟她也对水不大熟悉。
陈车很是时候的出现了,鼓掌赞道:“姑娘好琴艺啊,好一《凤求凰》。”
蔡琰一愣:“公子也懂得音律?”
陈车这次一但同她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心里面便是一阵的喘喘难安。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大美人,但从她身上所带有的那种英烈的气势,却让他怎么也忘怀不了。
陈车这时呵呵笑道:“略懂一二吧。”
蔡琰这时问道:“公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陈车一怔,“我呢……”只见石案上放着一卷竹简,陈车将竹简拿起,呵呵道:“《诗经》?”
蔡琰点了点头:“公子还是将它放回原处吧。”
陈车就知道象读书这种事平常人家是想都别想的,而蔡琰一象又十分珍惜诗书,所以她担心他这种粗人会将这书弄坏了那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对于一个读书人,无知的人在他面前谈论书籍那是一种可耻的事。
陈车这时呵呵一笑:“关关雎鸠,在河之州……”
文姬一愣,似乎对他一下子改变了看法,低眉笑道:“公子……”
话还没说完,陈车知道时间不多了,立即去拉她手。文姬惊的脸色都变红了,一颗心连跳的不行,再一看着被他紧牵的小手,便更是有一种粗气难喘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
陈车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要说,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文姬的一颗心小鹿乱撞,脑子里好似被灌醉了。只觉得暖暖的,无法拒绝的,跟着他走了。
陈车带着她不停的往后山上爬去,文姬这时还是有点清楚的:“我们现在要到那里去?”
陈车说:“很快就到了。”
眼前,地平,月光就照在下面,虽然不是很明亮,但可以略微的看到一些眼前的景色。陈车对文姬笑道:“到了!”
文姬望了望四周,问他:“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陈车嘿嘿一笑,做了一个让她稍等的手势。然后用火石擦燃了事先在市集上收集而来再把它们拆开后重新组装的烟火。烟火瞬间擦亮了天空,也擦亮了文姬懵懂的心。陈车看着她微笑的眼睛,和羞涩的双颊,原来一但抛开了诗书所带来的矜持后,她也是很可爱,很让人怜惜的女子啊。
陈车问:“好看吗?”
文姬点了点头。
陈车牵着她的手,文姬再次浑身一震,她看了陈车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车看着眼前十五六岁的她,看着她此时变得天真无邪的样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当初自己的初恋,回想到那个让他充满了辛涩而难忘的第一次。
陈车听她问自己的名字,一下子怔住了。现在,我该说我是陈车,还是那个狡诈的‘刘备’呢?陈车不想骗她,但也不想因此把自己给丢进了火炉之中,因为一但自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只怕传扬出去,关羽张飞他们会怎么看?如果失去了关羽张飞他们的信任,自己还能那么轻易立足吗?到时……
陈车这时嘿嘿一笑,把她拉坐在地,然后亲亲在她耳边道:“文姬,你好漂亮!”
文姬脸色更红,一颗心快要跳出了胸口。
“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的表字的?”
陈车恩啊一声,呵呵笑道:“因为我一直都在关注你啊!”
“啊……”文姬害羞的低下了头。
赵云实在太累了,又打呵睡了过去。
几条黑影看了赵云一眼,便迅转了去。
卫仲道等在了那里,那几个人报说:“大门口有个人挡住了路,好象是白天看到的那个使长枪的。”
卫仲道气愤的说:“我就知道文姬跟他们一定行苟且之事的,哼,还让人把守不让我看见?”
一人禁不住上前道:“公子,蔡姑娘不是你的未婚妻么?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卫仲道瞪视着他:“你知道个屁,我父亲要不是看她父亲在这一带名高望重,宾客满座,再加上在官场上还是有点作用的,不然就她能成为我的未婚妻?”
那人不敢再多言。
卫仲道这时接着说:“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有前门,我还有后门。”手下们一愣,卫仲道哈哈笑着,带他们从后门走了去。
卫仲道一进后门,就听见有人在大呼救命。卫仲道见亭台上的人不见了,便以为是文姬掉下了水,立即差人下去救她上来。可一打捞上一看,才知道是她的婢女。
卫仲道问:“你家小姐呢?”
剑雨狠狠喘了几口气,把口里的水扑完了,这才吐了出来:“小姐、小姐被人带走了!”
卫仲道脑子一炸,牙齿咬了起来,把衣袖一扯:“肯定是跟那刘备鬼混去了!”
剑雨有点听不下:“不是的,是……”
这时,一声脆响,烟花在空中炸开。
卫仲道回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是后山。于是带着人,迅的奔了上去。此时,陈车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还没说完,卫仲道气的拔出了剑,高声叫道:“刘备,你敢偷我女人!”
陈车一愣,这小子也说得太直接了吧?
蔡琰一听,虽然心里面忐忑不安,但一听到这畜生没脑子的说话,便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陈车呵呵笑道:“这是你未婚妻是吧?你怎么能在没有确定事情之前,就乱说呢?”
卫仲道气的早就把自己书生的帽子给丢了,咬了咬牙,把剑一送:“刘备,你给我去死!”
陈车还没站起来,突然被这寒势一逼,竟然忘记了下面就是空的。陈车还没站稳,接着身子往下一栽。文姬大呼着去拉,也一同被带了下去。
两边之人见两个都落了下去,便惊乍的看着他:“你杀人了!”
卫仲道气的将剑一收,股了股双颊:“死不了,下面是浅水塘。会一点水性的人,都死不了!”
两边之人道:“可是你知道的,蔡姑娘是不会水性的啊?”
卫仲道看着两边蠢猪:“那就她该死!”
说着,旧病又复了,连连的咳嗽着。一咳,血都被咳了出来。两边之人一见,脸色吓的不轻:“公子,你没事吧?”卫仲道道:“看来父亲的话是要及早考虑了,早些时候把文姬娶进来,也早点给我冲冲喜,把我这病也去了。”
卫仲道第二天便让父亲向蔡邕提出迎娶文姬的事,蔡邕也觉得该是时候了,便同意了。但蔡琰回来听父亲这么一说,本来这事是很早以前定下来的,当时自己也并没多大反对,虽然见过仲道这人后还觉得可以,只是昨晚那件事后,她现在改变了注意。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不’字?
蔡邕很是生气,说了一大堆道理,但她这时就是听不下。晚上,她把这事跟陈车说了,陈车便要求见一见他的父亲。蔡琰当然不敢同意,毕竟父亲要知道她还跟别的异性来往,那肯定会遭到严厉的批评的。不过陈车嘿嘿一笑:“你放心,我只是向你父亲学习学习。”
学习?蔡琰不那么认为,但他要去,自己也没办法阻止。
陈车的到来,令蔡邕很是惊讶。但一听他就是那个剿灭黄巾有功的刘备后,便立即萧然起敬起来。陈车也当真只是向他请教一些有关学问的问题,别的只字不提,第一天就走了。经后几天也是进进出出,探讨的全是学问。蔡邕万没料到这个‘刘备’不但是个战场上的将军,也是个窗前灯下的书生,便更对他倾慕起来。
卫仲道气的想拔剑冲上蔡府,以为蔡邕父女在戏弄他。但他这时得到了一个对他十分有利的消息。他们经过几番查探,终于了解了这‘刘备’的背景。
卫仲道紧捏着拳头,嘿嘿的笑道:“真不知道,原来这刘备就是卢植的学生啊!”想这卢植这么正直,要是将此事告诉了他,那么他还不气的羞找刘备责备才怪呢。
卫仲道当即修书一封,给了卢植。
陈车一但得到卢植的书信,就知道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了,想要是卢植亲自找来,那自己还能逃得掉嘛?现在不管怎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