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话：并不是交易
然间被窝里一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飕的手已越过界限，抓上她的腰侧。
“你！”龙初瑶简直难以相信，立刻用另外一只手去制止，可惜就算一手对一手她也不是对手，就算加以阻挠，那只恶手还是固执地隔着里衣在她身上到处揩油，可恶至极。
无可奈何，她只好赶紧把另一只手也收回来一同抵抗，而她一抽手，临天舒少了禁锢反而一骨碌翻过来，将她两只手紧紧攥住拉向自己。
“临天舒，你这个卑鄙小人！”
面对她的怒火，临天舒只是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我不觉得自己卑鄙”，便拱开被子欺身而上，低头堵住她的嘴。
深更半夜，大床正展开惊心动魄的肉搏，龙初瑶使出浑身解数要反抗，怎奈被压在下方施展不开手脚，反倒是在挣扎中越衣衫凌乱，只是不觉，直到身上的人忽然埋头到她颈侧，咬住肚兜的细带一扯，最后一层防备也被除，才大惊失色，全身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临天舒仍旧握着她的手，此时支肘稍微抬起了上身，直直望进她眼里：“我从未打算强迫你，但若不能肯定自己将保护你一生一世，我断不会将你置于危险境地。你现在还可以选择，但这是最后一次。”
龙初瑶全身不住地抖：“选择什么？”
“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你想要知道所有问的答案，即使是那些我还不知道的，我也会为你去查；但如果你拒绝，那我明天就离开这个家，今后的路你自己去走，是死是活与我再不相干。”
果然交易自己这里得到多少，就付出多少。
她曾经以虽然并不像对炙燕那样难以割舍。自己对他并不是毫无感情。或许是依赖也或许是信任。误以为苍妙音是他地新欢时。也曾嫉妒得想要翻脸。但心里始终有什么束缚住她。警告她不可以再前进。
自己矛盾不已。而他却早谋步步为营像是非她不娶。却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或许他只是比别地人更加高明知道怎么利用她。
“得到了我地身体以后。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得到地吗？”
“嗯？”
龙初瑶冷笑一声：“你想要地。无非也就是龙家。不要再这么迂回地耍我了。你既然想要现在就给你。”说着用力挣脱出双手。摘下了刻有缠枝莲地戒指到他鼻尖。
“你！”临天舒却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样歪曲我地意思！”
“是我在歪曲你的意思吗？”大声地反问回去，“谁千方百计把我骗回这个家里，谁明明知道真相却不肯直接说而要布下圈套等我往里跳，不从我这里骗走点什么你根本不会真的对我好，大舅把你教得真是出类拔萃生意的头脑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行啊，你不就是在一步步算计我吗？这个龙家根本就稀罕，你既然这么想要拿去好了，明天走的不是你我。”
戒指在眼前晃了晃，挑衅一般。临天舒只觉得头上青筋直跳，抓过她手里的戒指使劲扔到床下，然后将那本就散开的肚兜扯下，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来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再受控制，认真起来龙初瑶终于现自己全无还手之力，无论是窜入口中几乎要绞断呼吸的舌，还是游遍全身最后分开她双腿的手，她再是抓打捶掐也阻止不了。
“啊……”疼痛袭来时，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只可惜连合上牙关的力气都没有，十指几乎掐进肉里，“停、停下……求求你……”
听到那近乎哀求的哭喊，临天舒稍微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说：“已经不可能了。乖，很快就好了。”
这个很快却无比漫长，等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如同酷刑一般的**终于结束了，整个过程中只有痛，毫无快乐可言。施罪人小心翼翼地帮她重新穿上里衣，擦去眼泪，然后搂着她躺下。
“乖，不哭。”临天舒显然不懂得怎么安抚，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重复着三个字。
龙初瑶已经哭不出来了，没了筋骨一样软软地躺着，任由他哄。现在还能怎样，哭也哭过了打也打过了，该痛的还照旧痛，心里更是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有在跟你谈条件作交换，真的，如果我想要这个家，根本不必这么麻烦，思予出生时候我就可以动手了。”
她忍不住冷笑：“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不觉得四岁以前的我值得你魂牵梦萦十几年。”
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气，环抱她的手臂收了收：“你只是怀我喜欢的不是你本身，又何必要把窥伺当家大权的帽子扣过来？如果我说实话，你能不能不要继续追问？”
龙初瑶吸了吸鼻子，心想最坏的也就是现在这样了，还能如何呢，于是说：“你说吧，我不问。
”
临天舒将她抱得更紧，嗯嗯哼哼一阵好像有点害羞：“大家都以为我二十年来没有离开过句阳，其实不是的，过去我走丢十天半个月什么的，其实是偷偷跑去玉镜了，呃……你在哪家饭庄打过杂什么的，我就大概也是知道的。”
“……原来你迷路真的是装出来的。”也许是太累了，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只剩冷笑。
“我没有……我能平安来回那是因为有人带路。”
“谁？”
“……你答应过不会追问的。”
多半又是苍家那个小姐吧，她连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她已经懒得再去关心了。临天舒低头蹭了蹭她的头，语气可怜巴巴：“我可是一直看着你长大的，情根深种，难道你打算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龙初瑶一阵冒火，“到底乱的人是谁，你还有脸说！”
后背的手又轻轻拍了拍：“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就算你躲到地狱里去，我也会追。”
听着这样的话，却丝毫不为之感动，心里只有凄凉。
就算感情是真的，这样的手段也着实是卑鄙，她虽然没有力气去恨，但也无法原谅。
“到外面去。”
“初瑶……”
“别让我说第二遍。”
临天舒失望地放开她，又磨蹭了很久，终于垂头丧气地抱着被子到外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