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这个美女比较玄

第十章:这个美女比较玄

楚宫望着那些散落在地的碎纸片,呆呆地出了会儿神,双目微垂,低声说道:“你不喜欢的话说一声嘛,我摘下来就是了,可是为什么要把它刺毁?这是我用了十几天的时间才画好的,你以为很容易吗?”说着,她明亮的大眼睛便黯然了下去,俏丽的脸蛋也似嗔含怨,那副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有不忍。

紫碟王神情一凛,丝毫不为她的娇态所动容,正色道:“楚宫,你要小心了,如果刚才看到兔子旗的是别人,闪风手中的那把剑刺向的就不会是图案了,而是你。”

楚宫紧紧地抿着朱红的双嘴,一语不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却是很不服气的神色。紫碟王没有再对她多加责怪,而是看向了别处,换了副淡漠的口吻说道:“上次在你生病的时候离开,真的很对不起,我以为你病好了以后会搬到别处去住,没想到你还留在这里,谢谢你一直帮我整理房子。”

楚宫听到紫碟王酬谢自己,心中得意地娇声了一哼,抬头一看,却见紫碟王说话时并没有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有气,便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说我在研究古战场吗?还没研究出结果,我怎么能轻易离开?”

紫碟王尴尬地笑了笑,虽然他明知刚才自己和闪风的谈话已经落进了她的耳朵,此时听她讲出来,多少还是有些脸上挂不住。

提起楚宫的去留问题,紫碟王不免有些汗颜,上次楚宫说要住在这里帮他长期地打扫卫生,紫碟王拗不过,只好答应了,在他就要回京的那天下午,有一颗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轰地一声砸在了塞曼环形山不远处,楚宫当时正在午休,睡梦中被巨大的震动和声响所吓倒,竟然起了高烧,躺在床上胡言乱语,还经常轻轻地哼唱一些无名的歌曲。

飞碟里没有预备任何药物,紫碟王也不懂医术,只知道一些最简单的护理常识,他用冰块敷在楚宫的额头上给她降温,但是效果并不太好,敷了两天冰块楚宫也没转醒。无奈之下,他便驾驶紫碟去了京城,想请名医去南极医治楚宫,之所以不把她直接带到京师就医,怕的是楚宫这个太阳人的身份在人多的地方行动不便,给她和自己带来麻烦。京城是天子脚下,市民的反太阳人情绪较之于别处更为强烈,楚宫不过是个处于弱势的小女孩,必定是动辄见尤,处处受气,只怕病还没治好就被众人鄙夷的眼神和口水淹死了。

待紫碟王赶到京城之后,还没找到医生,就被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强行拉着去风月楼舒服了一晚,他公开的身份是个无业游民,绰号“老板”,混在一群地痞流氓之间,穿靴戴帽完全是个刁民模样,整日在大街小巷里溜狗闲逛,喝喝酒,打打牌,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日子过的倒也轻松惬意。

紫碟王在温柔乡里劳作了一晚,腰骨酥软,疲顿不堪,第二天早上还未醒来,便有线人找上了门来,开出了一大串的业务清单:有的人出价五万两,要他刺杀自己的情敌,有的出价二十万两,要他去干掉一个得罪了自己的黑社会团伙,更有的出价一百万两,要他去灭某某人的族……

紫碟王并不是什么票都接,他做事是有原则的,不杀儿童,灭门的事也不干,好人可以杀,但佣金必须足够高才可以。按照行业标准和个人喜好,当天他只接了一张票,佣金五十万两银子,任务是消灭一支三百多人的维和部队。五十万两银子,这样的报酬对于一般的杀手来说是相当可观的了,但是对于紫碟王这样的一流杀手而言,并不是很高,只达到了平均水平而已,可是紫碟王觉得这个任务很有趣,便接了。

暗杀目标驻扎在艾特肯环形山,名为军方派遣的维和部队,却比山寨土匪还要扰民,土匪抢东西尚且要趁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一不小心被官府抓去了之后,他们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只要没有被挥霍掉,公民丢失的财产大多能讨回来,可这群**官兵却是在青天白日下成群结队的强行入室,打的却是追拿逃犯、搜查脏物的旗号,临走时逃犯没追到,脏物没搜出,却是带着了不少与案情毫不相关的金银细软,挥一挥衣袖,胳膊都能坠掉。

民不与官斗。是因为官官相护。艾特肯人通过正规途径努力了n多次。试图追回自己地财产。官府从来都是雷霆万钧地表态。蜻蜓点水般收场。经历地次数多了。艾特肯地人心也凉了。便不再求助衙门。转而向紫碟王伸出了双手。五万艾特肯市民各尽所能。从一两到一千两。有能力地人多多少少捐出了些银子。总共凑够了五十万两。请紫碟王帮忙除害。

紫碟王收下十万两银票地订金后便一跃而起。也顾不自己已经操劳了一夜地疲惫之身。一个小时后便开始行动了。飞到艾特肯后。他通过各种各样地方法来实施暗杀。投毒、狙击、轰炸、斩……其手段繁杂多变。无怕不用其极。一个星期过后。任务圆满完成。三百人地维和部队离奇死亡二百五十人。失踪三十八人。另有十人因恐惧而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院。剩下地极少数人则誓再也不回到艾特肯。并从此改邪归正。一心向善。

紫碟王是个工作狂。任务来了便不遗余力地把它完成。其他地事一概无视。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他甚至连妓院都不踏进半步。楚宫地事自然被紫碟王抛在了脑后。待到紫碟王想起她还在高烧时。已经是他离开塞曼环形山2o天以后地事了。

紫碟王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心道:‘烧地那么厉害。她地身子又非常纤弱。也许她已经病死了。还是别回去了。免得看到一具女尸时恼心。漂亮女孩子一抓一大把。少她一个又如何?月球又不会停转。’紫碟王本是随性豁达之人。对一切都抱着无所谓地态度。心里很快便释然了。开开心心地过起了自己地日子。杀人、挣钱、喝酒、**……

由于工作很顺利。紫碟王地财富越积越多。维护紫碟地设备时他一掷千金。为了得到一个优质地活塞。可是市场上出售地产品却都不入他地法眼。怎么办?紫碟王便花去八万两银子向机械公司订制一台专门地设备。自己想办法去制造它。要知道。十万两银子就可以买一架性能不错地民用飞碟了。他花费八万两却只为得到一个活塞。由此可见紫碟王对自己地紫碟是如何地珍惜了。

紫碟王有多少钱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数钱地习惯。但是只要瞧上一眼那让人眼花缭乱地钱箱。谁都看出紫碟王是个亿万富翁。可是我们这个亿万富翁却连一件拿得出手地外套也没有。

这天,紫碟王怀里抱着一个风骚入骨的妓女,好事刚做完,他的双手在她那丰满喷香的胸脯上细细地把摸着,待看到女孩那一头染出来的金时,紫碟王突然很想去看看楚宫怎样了,如果死了的话,也应该风化成木乃伊了,刨个坑安葬了她,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片心意,随后他赶紧完成了行刺王公和八王爷的任务,不想途中遭遇了一些小小的波折,耽误了不少时间。当他走下飞碟看到洞**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时,他就已经知道了,楚宫没有死。

闪风见他们二人相视而立,空气中似乎飘浮起一丝特异的气氛,闪风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个多余,便说道:“我的钱包好像掉在外面了,我去找找看。”说着他冲紫碟王颇有深意地笑了笑,这是男人之间无须言语即可意会的表情,龌龊的闪风笑完后便闪人了。

紫碟王和楚宫本是清清白白,可是被闪风这么一搞,倒似二人真的有一腿似的,楚宫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息,一张嫩滑的小脸羞的如施粉黛,微红中透着些许金黄的光泽,似乎吹弹即破,下颚靠近颀脖处泛着淡淡的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很是好看,紫碟王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晕”,非处是怎么装也装不来的,楚宫的额头正中央点着一个圆形红点,宛如天空中明亮的星辰,这与她消瘦的脸庞非常和谐,更添娇艳。她的瞳孔清澈透明,周围是纯洁的天兰色,眼眶内也是非常美丽的蓝色,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似乎每一步都怕走错。反过来再看看自己的眼睛吧,混浊、猥琐,充满了怀疑和疲惫,遍布血丝和**,唉,差距啊!

紫碟王有些痴呆地看着楚宫,突然想起了静千,二人都是同样的美丽,但楚宫显然更成熟,更坚强,荒漠野外,大病之中,她居然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这份毅力非常值得佩服,尤其是在一个女孩子身上体现出来的时候。

可是,紫碟王总觉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个漂亮女孩对自己隐瞒了太多,他面对楚宫时,那种感觉很奇怪,即不是爱慕,也不是怜惜,当然更不是戏虐,下意识里甚至有些排斥的情绪。紫碟王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从何而来,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她保持距离。想到这里,紫碟王脸上闪过稍许强笑,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想到你还在这里,我以为你走了呢。”

楚宫抬起素手,轻轻地挽了挽修长的鬓角,妩媚地微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可恨?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啊?赖在别人家里就不走了,太过分了!”说完格格一笑,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衣襟起伏跌宕,摺皱乍起,端的是波涛汹涌,引人侧目。

紫碟王根据自己丰富的经验,一眼便看出来楚宫没有戴胸罩,他看的两眼直,口中干,费力地咽了口口水,暗道:‘她是想故意诱惑我还是怎么着?我可得把持住,不能轻易着了她的道儿。’

紫碟王一时意乱情迷,只是一厢情愿地臭美,却没想到,如此荒野的地方哪里会有胸罩这种东西?能有件像样的衣服穿就很不错了,而且,楚宫也只有这么一件衣服,在洗净未干之前,她只能一丝不挂地躲在屋里了,虽然整个南极没有别人,**者是不存在的,但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羞涩心理约束着她,况且,她还是处子,心理尺度不会放的太开。紫碟王和闪风来时,楚宫洗过的衣服晾在了窗台上,还没有完全干透,她光着身子正躺在屋里看书,书是紫碟王上次走之前留下来的,都是男人看的,历史、军事、科学、机械和天文,当然,还有一些色书,楚宫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些情趣读物一把火烧了,虽然这不是她的财产,但她觉得自己有权力这么做。

这些书比不得时尚杂志和言情小说,但是聊胜于无,楚宫硬着头皮看了下去,刚开始当然是很痛苦的,几度对其弃之不理,可是对方是死物,你再呕气也得到不到回答,静下心来后,楚宫感觉这些书还是有些看点的,然后她慢慢地现它们的确是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比之于那些那些华丽空洞的图片和词藻有内涵的多,于是她越看越是有趣,多半年过去了,竟然也渐渐地养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知识型美女。

想想看,一个身材曼妙的美少女,独自一人,慵懒地爬在床上看书,浑身上下洁净如玉,毫无遮掩,修长浑圆的小腿翘在空中,一弹一弹,眼眸如水,随着些字句轻轻地移动着,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她那芬芳醉人的少女体香和青春气息,如此香艳的美景,想一想都让人血脉喷张!

先前,听到紫碟王走进飞碟里来时楚宫兴奋的简直要大声叫出来了,她很久没有说话了,已经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今天突然有人来到,而且还是和自己很有缘分的一个男孩,此情此意,犹如暴雨倾旱田,浓雾遇晴天,怎能不令楚宫欣喜若狂?

她急忙穿上还带着潮气的连衣裙,鞋都没顾上穿就要跑出去,到门口时却听到他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谈论自己,不由的心跳扑扑,站在门口微微有些气喘,认真地听着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偷听两个男人议论自己,这情形让她即紧张又兴奋,可是听来听去,紫碟王并没有赞美自己,只是用平淡中略带忧郁的口气如实地讲述地着二人的故事,他甚至没有向客人提及自己的美貌,这让她有些郁闷了,一腔热火渐渐地熄灭,怨气满腹地撅起了小嘴,到后来竟然然听到紫碟王说要撕下自己张贴的太阳国国旗,大惊之下,她拉开了屋门,却没能阻止闪风的快剑。

此时与紫碟王面面相对,楚宫扭捏着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左臂从背后绕过钩住右臂,俏立门内,不知道说什么好。紫碟王见她面色潮红,神态可掬,已经完全从那次高烧中恢复过来了,他心中也宽慰了些,厚着脸皮说道:“上次真的很对不起,我因为另有急事,耽搁了给你看病,后来一直很忙,直到今天才得了空闲,这不,一有时间就马上来看你了,谢天谢地,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就伤心死了。你的病是怎么好的?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紫碟王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似乎真诚无比,实则是专门用来诳骗女孩的色狼伎俩,未经世事的女孩子听说有人这么重视自己,一般都会感动的芳心凌乱,症状严重的花痴可能当场就泪流满面或者投怀送抱了。楚宫却只是微微一笑,对紫碟王的花言巧语置若罔闻,淡然说道:“我知道你很忙的,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那场高烧也不是太严重,我调整好了心态,过了两天也就自愈了,不过呢,就算我死了,你也用不着伤心死,反正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没什么好内疚的,反倒是我应该报答你才对。”楚宫转着身子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是这么久过去了,我也只是替你扫地擦桌子而已,真的很抱歉,我这人很笨的,除了最简单的家务什么也不会做,你可不要笑我。”

紫碟王呵呵一笑,说道:“我当然不会笑你了。”刚说完,他就觉自己的表情和语言有些不般配,似乎是在嘲讽楚宫了,不禁又是一笑。

二人都会心一笑,感觉彼此亲近了不少,无形中竟有点儿暧昧的调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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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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