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万历十七年九月,皇帝再下圣旨,把努尔哈赤从都指挥使提升为都督佥事。并对努尔哈赤大加赞赏,表扬他能恭顺朝廷,勤谨守边。

从此,努尔哈赤打着敕封的都督俭事的旗号,在女真各部中称雄。

但是,努尔哈赤这个“建州王”,对大明朝廷仍然竭力封锁这一“天机”,不使之泄露出去。

正因为这样,在明朝边官眼里,努尔哈赤仍是一个“恭顺”的女真部落的小首领。

这就是努尔哈赤的过人之处!

他表面上“恭顺、勤谨”,互相通好,一面又借着明朝皇帝的威望,“挟天子以令诸侯”,兴兵攻伐异已,发展实力,积聚力量。

五年多来,努尔哈赤正是在这两面政策中生存、发展和强大起来。

哈达部自王台始,一直受到明朝皇帝的信任,成为辽东女真各部中亲明的典型。王台死后,其子扈尔干贝勒仍走他父亲当年的亲近明廷的路线,与辽东的历任巡抚关系密切。努尔哈赤统一建州以后,又在新都城佛阿拉称王,使扈尔干贝勒暗自吃惊。

为了达到控制努尔哈赤的目的,扈尔干将其女儿哈达纳喇嫁给努尔哈赤做福晋。

努尔哈赤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当即明白扈尔干嫁女的政治企图,更深谙哈达部一向亲明的活动。但是,努尔哈赤很乐意地接受了这门亲事,并在不久,便把哈达纳喇氏娶过来。

这个十四岁的哈达少女,长得千姿百媚,体态婀娜,肤色如玉,真像从天宫里下凡的仙女一般。

新婚的那个夜晚,对于三十岁的努尔哈赤而言,是一顿清爽的美餐,而对于哈达纳喇氏而言,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

努尔哈赤一向认为,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当然更是政治的附庸。纳喇氏是带有“政治胁迫”因素的女人,自然更是附庸加附庸了。当努尔哈赤迈进新房的那一刻起,这位羞怯的少女在他眼中就是一只羔羊,一只等待他赐予宰割的羔羊。他一进屋便径直坐在了床上,对纳喇氏笑道:“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吗?”

少女嗫啜几声,不敢做答。

“你可是我的宝贝儿,是我不能不要的人。”

努尔哈赤冷冷一笑,又道:“过来,给我脱去靴子。”

在家金枝玉叶一般的女孩,这时也只得听令,走到床边,蹲下来为努尔哈赤脱靴子。

努尔哈赤看着少女服侍自己,心中既有一股豪情涌动,又有一股快意在升腾。只见纳喇氏如墨的黑发闪着光泽,纤美的腰肢微微弯曲,白皙的颈项肤如凝脂,已稍稍丰满的胸脯在衣襟下若隐若现。

努尔哈赤有些兴致了,他伸手托起纳喇氏的下颏,问道:“你愿意侍候我吗?”

纳喇氏的双颊飞上了红云,点点头,没说话。

“你知道该如何侍候我吗?”

纳喇氏又点点头,仍没有说话。

努尔哈赤一弯腰把她抱起,放在膝上,又问:“难道我娶了一个哑福晋?你回答我!”

纳喇氏分明感到箍在腰间的双臂太过强硬了,她使劲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只得扭过脸去,躲着努尔哈赤的虬髯。

纳喇氏清纯又不失妩媚的娇羞本已让努尔哈赤有了些许的惜香怜玉之心,她的这次挣脱又让他有了些不快:“怎么?讨厌我吗?”

纳喇氏摇摇头,半晌才道:“大王休怪,你的嘴中酒气好重。”

努尔哈赤盯着她娇艳的红唇,哈哈大笑:“是吗,你再嗅嗅,我如何不觉得。”说着,一下子就吻住了纳喇氏的双唇,双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纳喇氏这回不再敢推搪,任由自己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努尔哈赤的面前。面对着一株几许青涩、几许鲜活的绿柳般的佳人,努尔哈赤再也捺不住心头腾起的烈焰,饿虎扑食般,把她压在了身下……

据了解底细的人说,那一晚纳喇氏的痛苦哭泣声“声震屋瓦,响彻栅城”,第二天她无法下床,“污血浸湿三层被褥”。人们都传说着三十岁的努尔哈赤身体健壮,对新福晋爱不释怀。其实,人们不知道在那一晚,努尔哈赤的心中不是想着在享受温柔,而是在体验着征服哈达部族的快慰。这一点也许只有痛不堪言的纳喇氏才会知道。

但世事难料,努尔哈赤后来还真的喜欢上了这位年轻的福晋,她的温婉与清丽一直让努尔哈赤爱惜不已。慢慢地,努尔哈赤便忘记了这桩婚事中的政治色彩,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她。

努尔哈赤做了哈达部的女婿之后,对明廷更加“恭顺”,更加“忠心”,对明朝皇帝的宣谕,他奉命惟谨,并经常到抚顺关李总兵处送达本部掠及的汉人,以取得总兵的信任。

万历十七年,有一件好事,给努尔哈赤送上门来了。

游牧在扎木河部落的女真首领克五十,屡次掳掠铁岭境内的柴河堡,肆意射杀明朝官兵,杀死边将刘斧。

当时,抚顺关总兵李成梁闻讯后,正准备带兵前去剿灭,克五十自知抵挡不住,居然逃到建州,请求努尔哈赤给予庇护。

努尔哈赤没有犹豫,干净利落地砍了克五十的头,并进献到了李成梁的府上。让李成梁对之大加赞誉。

努尔哈赤杀了克五十之后,他的表兄兆佳城主宁古亲很生气,扬言要对努尔哈赤进行报复,准备雇杀手暗杀努尔哈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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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秘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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