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令人抓狂的夜(再续)
南宫春燕也是狠狠地抖一抖,紧紧闭上眼,不敢去看他愤怒的眼神。
“松口。”凤逸咬牙坚忍地道。
南宫春燕摇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牙齿就是咬在他肩上不肯挪窝。
“你松不松?”凤逸又道,声音更加阴沉。
“呜呜。”不送。说不松就是不松。
尽管闹了一阵乱蹭了一阵,下体已经没那么疼了,两人结合的地方还隐隐有些湿滑的液体沁出,将通道润滑了不少,应该就里那个做这种事情时必定会出现的什么东东了来着。按照理论经验来看,一切都在步向正规。
但是,她是记恨的。她受的哭,一定要让他加倍来偿还!
“好吧,是你自己不松的。”凤逸淡淡道,深吸一口气,两手抚上她的腰,腰往下猛地一沉,突破她的最后一层障碍。
啊——
更加剧烈的痛楚袭来,南宫春燕眼角又淌下两关粗粗的泪水,更是下死命地往他肩上咬去。
鲜血,很快地从齿缝间流出,和她的处子鲜血一起滴落在绣有百鸟朝凤图案的床单上,染成一朵朵耀眼的红梅花,艳丽逼人。
凤逸一惊,傻愣地看着她,道:“你……你还是处子?”
她是处子很稀奇吗?
南宫春燕暂时松开咬得见血的右键,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惊奇感到很不满。
“我难道不该是处子吗?我难道该被你爹那个老不死的糟蹋吗?他都多大年纪了,还想染指本姑娘?”她犀利地道。
设想一下自己和凤玄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头脱光了在床上的情景……
恶……光是想想,她就想吐了。
“可……可……可你……”凤逸吞吞吐吐。被父皇专宠了一年,而且迅速由一名小宫女升为皇后。身为一国之后,而且两人夜夜相对,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
“我什么我?”南宫春燕没好气地道,“你爹数次妄想爬上我的床,但都被我一脚踹下去了!”
年纪一大把了,后宫还有几百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呢,吃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染指她?没门!
只是这个小子……他为什么要在她喝高了的时候爬上来啊!(小菊:同学,你弄错了,是你把人家拉上来扒光了摸光了又嫌弃人家把人家推下去,然后人家不服气自己又爬上来的。燕子:反正,最后就是他爬上了我的床!小菊:呃……)
“可……可是……落红……”女子初夜承恩,床榻之上都有一块白帕承接落红。她的,也有啊!
“哎呀那个简单,就是前天晚上和你爹秉烛夜谈谈到很晚,又累又饿,早上我睡得太熟,把你爹的胳膊当猪蹄咬了好几口。你爹越挣扎,我咬得越狠,然后……”流了不少血,她又顺手拿起白帕给他擦了擦,然后交差了。
南宫春燕说得好轻松。凤逸听得好无奈。
“呃……”看看自己肩上正在淌血的伤口,无语。的确是她会做的事。
“如何?很惊诧吗?”南宫春燕不以为然地道。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凤逸缓缓摇头,突然露出一个灿烂得叫人眼花的笑容,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用那种温柔的叫人全身鸡皮疙瘩起立的语调道,“父皇没碰过你,真是太好了!”这说明,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南宫春燕被他的转变吓得浑身一阵哆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疯了!
“你你你……”两句**的身体贴在一起,说着跟他们现在做的几乎没有关系话,南宫春燕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很好,时间渐渐淡化了疼痛,那里的液体也分泌得差不多了。她推推他,假装面无表情地道:“你可以继续了。”
“嗯?”凤逸目瞪口呆,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的模样,南宫春燕又气上心头,再重重地咬上他的左肩。咬死你要死你!这个连女人一次会疼都不知道,也不会对人家温柔一点的家伙!这个情场上的白痴!
“你……”虽说同心理上的满足比起来,肩上的痛楚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但被人一直咬着,甚至还出了血,凤逸总是不乐见的。
“你什么你?该做什么你赶紧给我做什么呀!”南宫春燕松口,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早从书上知道,一次会享受到才怪,拖得时间越长,她会越痛,还不如早点结束。
“哦……哦!”凤逸道,然后,完全照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动作起来。
南宫春燕愕然。
他就这样?没有爱抚,没有宽慰的言语,只管自己动作,不顾她的感受?
奶奶的,这……这这这,这不叫鱼水之欢,这叫动物交配!
你看!
一阵冲刺之后,凤逸很舒爽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灼烫的液体喷射在她体内。
然后,他虚脱地趴倒在她身上,任全身的湿汗沾满她雪白的**。
南宫春燕才刚觉得没那么痛了,才开始适应他的节奏,他们的一次接触就嘎然而止。
靠,这样就结束了?她才刚有点感觉而已!南宫春燕不爽地瞪视自己身上的男人。
刚刚发泄完,神清气爽,凤逸满足地喘息的同时,却发现有两道视线刀子似的剜着自己。低头,发现正是这房间里除他之外的唯一活人——南宫春燕。
只见她双眼因为愤怒而更加明亮,俏丽的脸蛋上红霞密布,白嫩的身躯也染上了一抹粉红,分外诱人,一副刚刚被人疼爱过的模样。他不由得心中一动,下边又起了变化。
感觉到下体他闯进的那个地方又开始有饱满的感觉,南宫春燕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那代表的是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瞪着他。
这次的情潮来得比上次狂烈得多,凤逸额上热汗直流。他双眼**氤氲,直直地看着南宫春燕因为染上**而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蛋,断断续续地道:“春燕,我……我……”
“还想来?”南宫春燕冷笑,斜睨着他。
被**主导一切的男人点点头,正想重复先前的动作,南宫春燕已经抢先一把将他掀到一边。
力道不对,凤逸一头撞上床头的护栏,抱头痛呼。
南宫春燕脸上一阵烧红,咬咬牙,选择模式掉,爬到他身上坐下。
“你……你干什么?”看着她大胆的动作,凤逸瞬间忘却头上的钝痛,惊慌失措地道。
南宫春燕把他按在床上,冷笑道:“只顾着自己爽了是吧?你这种大沙猪最可恨了!老娘来教你怎么玩!”
“你……”凤逸被她张狂的言语动作吓到,又欲挣扎。
“嘘”,南宫春燕食指放在他唇上,靠近他,轻轻地呵气,双眸像猫眼儿般眨了眨,透漏着神秘的讯息,“我只是来救你,男女之事真正是怎么回事。”
凤逸再次被她的好不矜持给震撼到,却偏偏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的气息。此时的她,看起来放荡而诱人,牢牢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不觉痴迷地看着她满是诱惑的小脸,无力地倒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很好,猎物进笼。
南宫春燕侧过脸,撩一撩长发,对他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来。娇慵懒散,美目流盼,风情万种,凤逸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一点冲去。
舔舔唇,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三分娇,三分媚,还有四分的薄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的迷人韵味。举手投足间,少女的清纯烂漫兼具性感与诱惑,蛊惑了在场男性的热血为之沸腾。
“春燕……”凤逸伸出手去,刚触摸到她的肩,便被南宫春燕一把握住,放到身侧。
“乖,让姐姐疼你。”红唇贴着他的唇角,她对他魅惑地轻轻道。
软玉在怀,娇啼在侧,柔软的红唇如羽毛般轻刷过他的面颊,风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说完,南宫春燕俯下身去,轻轻地啄吻过他的额、眉、眼、鼻。到了唇畔处,她小巧的舌灵活地勾画着他的唇形,不时探进他的唇里,逗弄他的舌,却从不多做停留,弄得凤逸心痒难耐,却也无可奈何。
娇笑的身子下滑,舔着他的颈项,慢慢往下,到了胸口那两颗红樱桃时,她故意伸出舌尖,大胆地嬉戏着,狡狯地一再溜过那两枚红红的小果。
花瓣般的唇瓣如三月微风轻刷过顶端,那效果是非凡的,凤逸如遭雷击般拱高身子,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的反应让南宫春燕满意地咯咯直笑。
再往下,她顽皮地朝他腹部呵气,舌头在他的肚脐眼里**,打转,在那儿画着一圈圈的小湿痕,仿佛在逗玩着他。
渐渐地,在**他的身体的同时,奇特的快感也在自己的小腹聚集,南宫春燕不禁皱起眉,低哼了一声。不知为何,她的双腿间也有了些许痒意,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这样的感觉叫她快乐又难受。
暖暖的呼吸喷在肌肤上,引起一阵**的快感,凤逸的身体也绷得像石头一样,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呻吟出声。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一再地被人袭击。而这个人,就是那个永远叫自己爱不得也恨不得的南宫春燕!
听见他压抑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声,南宫春燕心里得意得很。
没想到,自己一次出马,效果就是这么立竿见影!她果然是个天才!
湿热的吻持续往下,快要到了她的主要攻击目标时,南宫春燕停顿了一下,吞口口水,给自己的做心理健身。刚准备付诸行动,凤逸突然伸出长臂,搂住了她的身子,出其不意地翻过身来,再次将她按到。
动作被人打断,南宫春燕的好心情消失了不少,着急的叫道:“喂喂喂,你干什么?我还没做完呢!”应该说是,还没玩够!
“要做什么下次再做,我等不及了!”凤逸满面通红地道,按住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之源,挺进。
再次结合,空虚的部分奇迹般的得到充实,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但是,舒服归舒服,她是不会认输的!
南宫春燕眯眯眼,又抬起胳膊,环上他的脖子,献上红唇,俘虏他的唇。
凤逸毫不示弱,抱紧她的腰,唇舌主动回应她的热吻,两人的舌如灵活的蛇般纠缠,狂热激烈。似漏*点,又似较劲。或许,实际上是二者兼备吧!
**交缠,两人的身体似乎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彻底地失去了控制,只想将对方抱紧再抱紧,恨不能融入到彼此的骨血中去。
凤逸勇猛地在她身上冲锋陷阵,南宫春燕毫不示弱地挺腰回应着他的攻击。
小腹里慢慢凝聚一股火般的洪流,慢慢地席卷了她,和他。
洪流越聚越多,最终汇成汪洋大海,一起向他们汹涌而来。两人像在一股急流中,载浮载沉。
当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冲击袭来,他们也被抛上最高峰,漫天的狂喜汹涌澎湃,将他们悉数淹没。
许久,只听得见粗喘声。宛如被抛上云端又重重下坠的两人紧紧相拥,久久不能自己。
这,就是传说的**吗?还不赖,南宫春燕迷迷糊糊地想着。
忽然,脸上传来一阵湿热。从额道眉,再到眼,到鼻。
南宫春燕一惊,努力睁开眼,看到凤逸趴在她身上,湿润的唇在她脸上游移。
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她慌乱地道:“你,你干什么?”
“学你刚才呀!”凤逸理所当然地道,仗着男性的优势轻而易举地将她制服在床,继续在她白皙如玉的颈上**。
眼睛下瞟,无意间瞟到那个又缓缓胀大的东西,俏脸上的震惊显而易见:“你……还要再来一次?”她叫得无助。这个男人,他吃了威尔刚吗?
她已经被刚才的一场激烈欢爱耗去了大半心神。
“是的。”很满意她的表现,凤逸微小,唇瓣已从她的脖子移到她的胸上,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她的身体。
南宫春燕死命推着他,大叫:“你给我滚!两次还不够啊!”
“怎么……怎么可能够!”凤逸按住她的双手,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游移。他现在只想死在她身上!
……
一个时辰后。
“你……你做完了没?我好累,我想睡觉。”虚弱得只剩下声音。
“没!我要向你证明,我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铿锵有力的回答,和她的无力形成鲜明的对比。
侧头,看向床头快要燃尽的红烛,南宫春燕欲哭无泪。
神哪,干掉我吧!我错了!她在心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