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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稠似浓墨,陌生的房间,大而空洞大片的黑压下来让人感觉恐惧。Www.细微的脚步声,啪的一声儿,房间亮起一盏壁灯,玫瑰暖色流泄了一室,映照在床上熟睡的人脸上更显娇俏诱人。
床铺塌陷,肖景铄抬手看了眼表,差不多到时间该醒了。他俯身靠近床上的人,第一个念头这是靳一城的女人,他拥有的太多,多得让人嫉妒。肖景铄屈指滑过床上人脸颊,滑至下巴钻进她衣领,一寸一寸,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他如果要了她,她和靳一城就永远回不去了。开始解她扣子。
床上人似乎要转醒,睫毛颤了颤,眼皮微动。肖景铄终于是住了手,把她扣子扣好。她终于掀开沉重眼皮,看不清眼前的人。
“你……是谁?”脑子还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在哪里。
“醒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刺激女人天生敏感的神经,夏晚一下撑起身子坐起后退,“你是谁!”
肖景铄在昏暗光线中笑了,有种诡异的恐怖,他打开床前水晶灯。
温琪终于看清他,“肖景铄!”她紧张环顾一圈,“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我家……B市。”肖景铄欣赏她脸上惊恐的表情。
“我不信。”夏晚极力保持冷静从床的另一头下去扯开窗帘,皎洁的满月在平静的海面上撒下碎银,一望无际幽黑像一个巨大黑洞要将她吸进去万劫不复。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她使劲想,使劲理清现在的状况,她接到肖景铄的电话约她在机场见,她坐了出租车在机场下。她按照约定的地点到咖啡屋等,要了杯咖啡,左等右等都不见人,直到那杯咖啡见底,人还没来,她有些失望觉得肖景铄是在耍她,刚起身要走,感觉头一阵迅猛晕眩,听到有人问她怎么了,要不要帮忙,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寒气从脚底心升起来,她全身战栗起来,“我要回去。”赤着脚往门口跑,手才触到门把守腰上一紧,双脚已经离地,肖景铄从背后抱起她。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恐惧更甚,“肖景铄,你卑鄙,放开我!”
肖景铄一把将她扔上床,倾身压下制住她双手,“是你逼我的!靳一城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等着他,守着他,爱着他?曝光被侮辱,回家看父母被袭击,被韩玉珍羞辱打耳光,被最好的朋友背叛,说不定明年你最好的闺蜜和你最爱的男人孩子都生了!”
“住嘴,别说了,别说了!”夏晚歇嘶底里,拼命要挣脱手捂住耳朵。
肖景铄压紧她,盯着她的眼睛,“你还是介意的,还是心痛的,为什么要忍得这么痛苦,靳一城,他不配!”狠狠的揭开她仔细掩藏的伤疤痕,鲜血淋淋。
夏晚瞪大眼睛,“不管靳一城怎么样,他都比你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强一千倍一万倍!”
这句话狠狠挑动了肖景铄暴虐的神经,一把掐住她颈脖,“我最恨别人拿我跟靳一城比!”逼近她,“好,我就让你试试,我和靳一城到底哪个强!”松开,撕开她衣领,此时,他像脱了道德束缚的兽,只想强占自己想要的想夺得的领地。
夏晚挣开双手胡乱抓打,肖景铄脸上已经着了三道血痕,重新制服她,衣衫已经不能遮体。
“肖景铄,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跟你拼命!”夏晚大吼希望能震慑住他,眼泪却忍不住流下来。
肖景铄眼睛猩红掐住她在她耳边开口,“等你成了我的女人,再怀上我的孩子,我不信你能谋杀亲夫!”
夏晚眼睛里一瞬布满恐怖,更加疯狂挣扎,牙都要咬碎,可她毕竟是个女人,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已经是板上的肉,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只能是任人宰割。
“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救了她,屋里一切都平静下来,理智归回主位。肖景铄终于松开夏晚,“谁!”
“老板,有S市传来的消息,您方便出来下吗。”
肖景铄理好衣服,看了眼努力拉拢衣衫蜷成一团的夏晚,抬手掀了被子盖住她,抬脚出去。
隐忍细微的哭泣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泪湿了床单,一城,你在哪里,救我。
肖景铄窗户打得大开,吹着晚风,点燃烟重重吸了口,“什么事,说!”很烦躁的声音。
助理知道老板心情不好,哪个男人被坏了好事能心情好,诺诺开口,“S市传来消息,靳一城已经平安保释回家,正在到处找夏小姐,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声音欲加不耐。
“还有,靳氏的人现在正在追查您的背景。”
肖景铄笑,“这会儿才找到正主,靳一城也不过如此!”
“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肖景铄灭了烟扔进烟灰缸,“什么都不做,让他查,等他查到,有些人有些事已经不可能挽回了!”鬼魅笑。
***
靳家老宅,靳氏高层都到了,靳一城得在老宅召集这些人才有效,对于公司丑闻需要大家全面配合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靳一城回家,简丹是最高兴的,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点心,就想多亲近他一点,她心里很明白,如果靳一城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是生下来也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现在这种情况,韩玉珍也未尽有能力影响到他。
靳一城手一挥摔了手边的茶点,吓了众人一跳,寒目直刺简丹,“滚出去!”如此直白的羞辱还是这样大庭广众,简丹再不要脸,这会儿也受不住,哭着跑出去。
众人惊愕,虽有耳闻靳家最近的私家密事但也不太清楚,心内猜疑。
靳一城起身,“休息十分钟再接着议!”出去抽根烟,恰好有电话进来,李靖打来的,“喂。B市?确定吗?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