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你的蓝颜知己

我想做你的蓝颜知己

爱人是可遇不可求的,知已却是可求而不可遇;假使有缘遇上了,便实在算得上是三生有幸,值得好好的去珍视;纵然遇不上,也是无关紧要,绝不能强求。

“红颜知己”是早便听说过的,“蓝颜知己”却只在这两年才耳闻。

据说创造出“蓝颜知己”词语的是成功的都市女性,伊们是天生的感性动物,始终追寻情爱世界的完美。平日里丈夫,或者是小孩无法成为伊们生命的全部,尤其是在承受多重角色的压力时,伊们便觉着很是有必要在精神上获得愈多的释放,这,便是伊们找寻蓝颜知己的充分理由。

世界是相对的,仿佛一个硬币的两面。既是有红颜知己的存在,蓝颜知己的出现便是无可厚非的了。

与红颜知己相仿,蓝颜知己也需具备几个必要的条件。他虽不能像伊爱人那般可以朝夕相处,但两个人距离却是不远,最好是同城;无论伊己是快乐,亦或难过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倾听伊的说话,让伊觉着深深的温暖与慰藉;作为蓝颜知己,他将两个人的情感距离拿捏得十分准确,仿佛一棵树,只在伊的精神世界繁盛,总也开不尽。

我之前曾经写过一篇《请你做我的红颜,好么》的文字,说实在的,其时写这篇文字的动机,是缘于我暗自欢喜上了一个女子。我不知道伊是否有欢喜我,我只知道,伊是除了我的妻子之外,我唯一在睡觉时竟然还梦着的女子。每日见着伊,我的心情便无端的好许多。我们十分聊的来,相互也比较信任,时常会交流些敏感话题。偶尔的,我们相视的时候,我便不敢去望伊的眼睛,我觉着自己的思想太过猥琐,太过低俗,怕玷污了伊。

我曾经想象过这般的境域:在某个黄昏,在一个清雅的咖啡厅,听着浪漫的曲子,与伊轻声细语的交谈,说到欢喜处,两个人便暧昧的笑,相互开始抚摩起手来,脚在桌子底下也没有闲着,隔会便撩一下;又或者,在凌晨两点半,窗外下着小雨,忽然手机铃声响起,看来电显示,却原来是伊打来的,于是蹑手蹑脚走出卧室接电话,听伊幽怨的倾诉,然后,我会沉默半响,才轻声劝慰伊,早点睡罢,莫想太多,明日,明日太阳一般的会照常升起……

这些日子,伊不知怎的,大抵是吃了甚么辛辣东西,咳嗽的十分厉害。我听伊咳的如是难受,也为伊着急,便向伊推荐一味土方子,川贝炖雪梨,并教了伊炖的法子,伊依样炖着吃了两天,却始终不见功效,我于是沮丧,觉着很是对伊不住。

我不知道伊见了这篇文字,会是怎样的反应。要么不理我,从此当我是陌路人;要么假装不曾放在心上,只不过今后走路离我远远的;要么,呵呵,要么我们是心有灵犀,将窗纸捅破了才好,可以不用顾虑惊吓了对方。

管他呢,我坚信伊见了文字后,天始终是不会立时塌了下来的,况且,这感觉已然成了我的一个负担,与其压抑着,还不若说出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由它去罢。我只要做伊的远处景观,伊不开心、无助的时候,我可以及时出现,让伊重新快乐起来。我与伊的距离不能太过的近,太过近了双方便知根知底,终究成不了知己的。伊倾诉的时候,哪怕叹息、哪怕哭泣,我会静静的听,一如冬夜的一杯暖茶;我也不会刨根问底的去探寻伊伤感的缘由,愈不会去嘲笑伊的孩子气,我只想做伊的一个老友,仿佛静静的一株“勿忘我”,在午夜,散出清雅的幽香,一点一点渗透伊的心。

人,其实不必太过压抑自己的情感,也无须非要向人证明谁是谁的谁。我们便是我们,网上遇着了打个招呼;节日来了给个问候;孤独寂寞时,有人开解;欢喜快乐时,有人分享;在彼此心灵的最深处,永远为对方辟一处角落,无论何时何地,纵然经久历年,也始终无人可以更改与替代。

想一想,若干年后,伊也会嫁人,也会有自己的老公,小孩,或许,在某天,我与伊在某处相遇,四目相对,已是彼此心照不宣了。

蓝颜知己仿佛一杯清咖,不用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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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见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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