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修)

序章(修)

相传龙王和龙母共生了九个儿子,而且九个儿子各有各的长相,脾气和爱好也各不相同。他们分别是赑屃、螭吻、蒲牢、狴犴、饕餮、睚眦、狻猊、椒图和最小的龙九子囚牛。其中,最小的第九子囚牛则因为性格孤傲,屡犯天规,而被贬落凡间,于是乎便有了龙生第九子在云端的感叹:“我是龙生第九子,来做人间第一人。你们只羡慕我云里的变化,谁知道我潭底的深沉。虽经过无数次逆鳞的痛苦,却依然不知何时才能头角峥嵘。”然而,究竟这位怀才不遇,行为另类的龙子,究竟又有什么样的经历呢?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龙子呢?千百年来,却无能人一探其中究竟。

锲子:

在一片浩瀚的南海之上,两支庞大的舰队正迎着风浪迅速接近,而靠南方的那只舰队的一艘巨型龙船上,作为南宋最后一支抵抗力量的主帅,张世杰又一次看了看挂在船舱壁上的哪柄琴杆上雕着龙型的胡琴。

“哎!阿秀啊,我的好女儿,什么时候还能听到你给我弹的琴音呢?如果这一战我们要是再败了的话,大概,整个中国就要被蒙古人占领了吧。不——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我身为主帅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张将军,前发的斥侯船回报,已经发现蒙古狗的船队。并正朝我方向驶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走进船舱,跪倒在地上,显得有些臃肿的铠甲随着落地的撞击发出尖利的响声。张世杰仔细大梁了他一回,从他哪未脱稚气的脸蛋可以轻易的看出,战士的年龄还不到20岁,显然是个刚入伍不久的新兵。若是在没有战争的年代,他本该还在家中度过他最美好的年轻岁月吧。

“好,命令全军全速前进,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一定要打败元狗!还我大好河山。”张世杰并没有继续多想下去,而是果断的下达了军令。

“是,将军!”士兵的回答不单铿锵有力,而且富有年轻人才有的活力,似乎充满对即将来临的战争胜利的渴望,显然,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天很久了。

张世杰不禁摇了摇头,已经身经百战的他,早以失去了对战争的渴望,留下的只有敌人武器留下的不灭的伤痕,白骨累累的战场,和战死者亲人那痛苦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呢!?”不经意间,张世杰突然有了种疲惫的感觉,一生戎马的他突然想起哪个虽然只有偶尔才居住的,但却充满了温暖的家,哪个贤惠体贴的妻子,哪个孝顺的儿子,还有哪张清秀而艳丽的脸蛋……

张世杰不自禁地抚摩着两鬓的银发,回想着和家人生活的日子,或许我真的是老了,以前从没有如此牵挂过她们。”然而,一声强烈而具有震撼力的炮声,残酷地将这位南宋最后的将军从美好回忆中又来了回来。

“将军,鞑子们的船队就要进入射程了。我方的一艘前哨船火炮不甚走火。”刚才哪个报告情况的士兵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只是比起上一次的自信和活力,这次的声音中显然地搀杂着一丝地惊慌和不安。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张世杰很快地又恢复到以往的状态,坚定而沉着,他大步走出了船舱,抬眼望去,在视野的尽头,一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庞大舰队正迅速地朝他的舰队驶来。

随着黄昏的降临,两只等待以久的舰队终于互相进入了射程,紧接着,呐喊声,呻吟声,呼叫声、鼓声响成一团,整个天空都被大火照亮了,整个海面都被血水染红了,此刻的海洋,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海。双方的将士都奋勇地撕杀着,搏斗着,渐渐的,双方的船只也不再像交战初期那样,还保持着完整的阵形,几乎所有的战船都挤到了一齐,根本分不清那里是敌方阵营,那里是我方阵营,只知道不断的向四周的船只疯狂地发射火器和弓矢,。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间,天空打了个霹雳,顿时,狂风大起,滂沱的大雨倾斜而下,就在此刻,张世杰不经意间听到有一丝胡琴的声音。回过头一看,居然发现那挂在墙上的胡琴居然在没有人拉动的情况下,自己发出了声音,更离奇的是,胡琴琴杆上雕刻的那颗龙头,居然像有了灵性一般,在缓缓游动。难道阿秀出事了?可是我已经将她交给龙九照顾了,依余的武功,就算是寻常的一二十人,也不得近的啊!就在张士杰疑惑的时候,天空中的雷鸣声却越来越重了,甚至能隐约看到两团浮云在不停的搅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忽然,一声巨大的雷响,只看到天空中豁然冒出一黑一金两条巨龙,相互扭打着,直扑向正在交锋中的舰队。两条巨龙直接坠向明军舰队的主阵里,在士兵们发出惊慌的叫声的同时,两条巨龙已将宋朝最后一个皇帝的坐船“平蛮号”砸成了两半。张世杰还没来得及下命令要本舰向“平蛮号”刚才所在的水域靠近,那料还未靠近,哪两条巨龙在海中又掀起了一阵10米高的巨浪,巨浪袭来,张士杰一个不稳,竟被巨浪给掀下海去。众兵士眼见主帅落水,连忙抛出缆绳和舢板来救。可张世杰落在水中,却丝毫不予理会,任由自己被海水所淹没。

“天意啊,天意啊!难道是天亡我大宋吗?难道这锦绣河山就要落入这蒙古鞑子的手中吗?”落在水中的张世杰在被海水完全淹没前,发出了最后的哀叹。

公元一二七九年阴历二月初,宋元最后的崖海决战以南宋的末代皇帝赵昰、丞相陆秀夫、最后的大将张世杰皆坠海殉国,宋室终于灭亡,从此,中国进入了古代文明史上的另一个朝代——元。作为那场“滑铁卢”战争的见证人,文天祥在囚舰眼看宋军数以千计的楼船化为乌有,尸浮海上十万余人,文公“痛若酷罚,无以胜堪”。他在长诗中写道:“楼船千艘天下角,两雄相遇争奋搏。古来何代无战争,未有锋猬交沧溟。游兵日来复日往,相持一月为鹤蚌。南人志欲扶昆仑,北人气欲黄河吞。一朝天昏风雨恶,炮火雷飞箭星落。谁雌谁雄顷刻分,流尸漂血洋水浑。昨朝南船满崖海,今朝只有北船在。”面对南海的腥风血浪和国破家亡的现实,他悲愤欲绝,又在《哭崖山》中写道:“宝藏如山集六宗,楼船千叠水晶宫。吴儿进退寻常事,汉代兴亡顷刻中;诸老丹心付流水。孤臣血泪洒南风;早来朝市今何处?始悟人间万法空!”

注释:关于龙生九子的说法,各有各的不同,龙九子到底是那九个、九子的排序的也不尽同,我这里顺着自己喜好将囚牛列为龙九子。实际上,古代九是虚数,泛指,并不是实指,而是指极多的意思。也就是说,九子并非真的是九子。另这里说提的胡琴并不是现在的二胡,而是汉人用的古中国胡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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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第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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