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足支的风波(修)

第一章 足支的风波(修)

历史的脚步总是让人觉得难以阻挡,随着日夜的不停交替和沙漏的不断翻滚,时间的指针已经拨向到了21世纪,曾经辉煌一时的元帝国和他那称雄世界强大的军队早已经灰飞烟灭,而它与南宋,那个懦弱无能的汉族王朝的最后一战——海崖之战也已经成了历史书中的文献,逐渐被世人所遗忘,只有少数的历史学家,在缅怀历史的时候,才会偶尔提起那场悲壮的战斗。确实如此,时代的进步早已经让人类有了出乎意料的发展,人类的科学在经过了七百多年之后,已经有了飞跃性的发展,机械的进步、环球旅行、太空飞行、乃至登月都已不再是梦想,而那些曾经在人世间活跃的鬼怪神仙们早已经成了茶余饭后的聊资而渐渐被世人所淡忘。然而,随着科学的发展,许多新的危机也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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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某市的人民医院内,正因为最近该地区发生的一种因鸟类引起的**型性疫病而进入半封锁状态,这种疾病已经造成了12人死亡的惨剧,而且至今无药可救,所以每个进出的人,都需要登记下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姓名地址。一整天的枯燥记录早已经使得记录的护士筋疲力尽,正当她准备把大门关上,换班回家吃饭时,耳边又传来了一个声音:“等一下,让我进去!”

“4点到了,大门必须关掉,要走走偏门。”护士有气无力地回应这声音的主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哦,是吗?可我的手表上还是3:59啊!”声音的主人并没有放弃。

“哪是你的表慢了,我刚看了钟,已经4点零一分了!按规定必须关门,现在是紧急时期,什么事都必须按规定办。”虽然晚一会关门对护士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或许是对方的斤斤计较惹怒了她,语气已经由原先的无力变的不耐烦起来。

“麻烦你再看下吧!我的表刚对过的,或许是你的钟快了,或许是你看错了!”声音并不响亮,甚至还带有些温柔,可是在护士耳中听来却有是另一回事了。

“你这人烦不烦啊,怎么这么罗嗦。还是个男人吗?”护士显然已经沉不住气了,开始说话的声音也变的大声起来,“多走两步路会死啊。”

“可是,您晚一会关门就不会死吗?”虽然这句话显的缺乏逻辑,可却又狠狠地打中了护士的要害。这时护士终于抬起头来,看到了声音主人的真面目。这男子年纪不过20出头,飘逸的长发下,是一双被金边眼镜所遮盖的黑眸,但厚厚的眼镜依然掩盖不了哪后面眼神中所留露出一种莫名的悲哀和颓废,让人看了不仅为之感到怜惜。皮肤白净,身材大概在1米75左右,不算太高,可是由于身形比较纤瘦而显得高挑,虽穿着一套宽松的蓝色休闲装,却给人感觉是个有着文弱书生气吸的青年男子。特别是在他的微笑,在算不上英俊的脸的颊上形成了一个深深的酒窝,给人带来一种亲切的感觉。

哎!没想到这年头还能遇上这样的书呆子,真是稀罕了,算了,懒的和这他计较,想到这,护士终于退了一步:“好吧,我再看看时间,不过如果过了4点,你必须走偏门。”

“好的,一定,如果过了4点我甚至可以为刚才的无理向你道歉。”话虽然说的很谦逊,可你却能从他的微笑中看出他胜卷在握的感觉,似乎时间一定没过4点似的。

护士懒散而又自信地回头看了下墙上的时钟,不禁惊呆了:自己明明刚看过钟过了过了4点的,怎么会突然变成3:59的?下意识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可是时钟的分针依然停在59分,迟迟不肯挪动。“这——这怎么可能?”

“或许是您干才一不留神,看错了吧!”对方的话依旧是那样不温不火,“现在还没到时间,你可以开门让我进来了吗?”

无奈之下,护士只好极不情愿的把几乎已经合拢的大门打开一丝细缝,让这个家伙进来。

“等一会,先别走,”正当年轻人准备离去的时候,护士不甘心的又喝住了对方前进的步伐,“登记完姓名和住址,身份证号再走!”

“哦,好的,”年轻人依旧没有恼火,转过身来回答到,“我叫公孙余。住在滨江路9号。身份证件号是3308******999。”

“公孙鱼?好奇怪的名字哦,不知道你是大鱼还是小鱼啊!”护士一边做着笔记,一边打趣道。

“不是这个鱼,是多余的余!”对方认真的做出解释。

“哇!你不会在家里是老四吧!现在可都是计划生育的啊,你家竟然有4个兄弟,不罚死你才怪呢!”护士的学生时代也曾经很喜欢看书,曾在一本小说中看到过有家四兄弟分别叫做始、续、终、余的,记得还是个叫田中的人本人的大作,当时很是出名,不过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好笑。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会这么迷的,这种幼稚无趣的小儿读物居然让她沉迷了好一阵子,真是令人汗颜啊!

“不!我不是老四,那家伙除了吃和睡以外,就不知道其他事了,我可不想过着和猪一样的生活!我是老九,家里最小的孩子。”带眼镜的年轻人很认真的纠正了护士的理解误差,似乎生怕对方理解错误似的。

“噗!”护士却差点没把中午吃的中饭连同早上的早餐一起喷出来,“你——你说什么?你家有——有九个兄弟?你妈妈难道是猪啊!!”情急之下,护士也顾不得什么脏话不脏话了。

可对方脸上仍旧没有不见半点怒火,似乎丝毫不介意一般,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吧,反而代之一笑,甚至将头凑到护士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不,我妈妈不是猪,告诉你个秘密哦,我妈妈是龙,龙母哦,呵呵!”说完,不等护士从吃惊中反应过来,便大步离去了。

这段时间里,医院内部由于最近突然爆发的不知名疾病而弄的人心惶惶,整个医院都显的廖无生机,走廊上躺满了不断呻吟的病人,而医护人员却因为人数有限而显的力不从心。据说,有不少的医护人员也感染了这种疾病,所以使得原本就不够的人手更加捉襟见肘。至于发病的原因却至今没能查出,唯一的发现竟然说是几乎有八成的得病人都在得病前看到一只只有一只脚和尾巴上长有金色羽毛,外型奇特的乌鸦,正可谓人言可畏,原本不过是某些人无意的猜想,居然在几日之后引发了一场大混乱,确切的说是一场可笑的大闹剧,几乎方圆百内的数百名拥有枪支的猎人都被人雇佣来消灭乌鸦,可说实话,这么一个人口上百万的大城市里怎么可能有乌鸦呢?于是乎便将矛头指向所有的鸟类,整个城市展开了一场屠鸟大战,甚至连哪些养鸟爱好者也纷纷将笼内的爱鸟遗弃,以至于满街可见遗弃的鸟笼子。虽然动物保护协会和枪支管理局不断提出抗议,可是却被市政府告知此关系人命大事,更何况民意之不可违,于是,不少群众更是自发的加入这场人鸟大战。手段也从单纯的鸟枪捣毁鸟窝变化到在鸟所爱吃的食物中下药,不少偏僻地方甚至荒唐到把树都砍了,说是不让鸟有栖息之地,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什么时候把电线杆也给砍了。

公孙余看了看周围那些呻吟的病人,微微摇了摇头,就在这时,突然一只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麻雀从走廊尽头的窗口飞了进来,吓的众人“哇哇”大叫。“快,快抓住它!”一个中年的医生大声呼喊,一下子,便有两个年轻的男医生和几个病人的家属冲了过去,可惜还没等众人扑到,小麻雀已经受惊吓地飞了起来,然而这只小麻雀并没有太多留意这些人的举动,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人类的最大威胁,悠哉悠哉地落在了一个病人的床头,正好这个病人刚被众人的惊呼所吵醒,抬头看见哪传说中然自己生病的鸟类,吓的立刻将被子提了上来,捂住头部。生怕被对方瞧见。

公孙余看到这情景禁不住笑出声来,难道这小小一只麻雀就能把如此多的大活人给吃了不成?荒唐!公孙余轻轻举起手,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哨声,小麻雀像听到命令一样,呼地飞到了公孙余的手上,这个举动跟是把周围的众人吓的后退3步,几乎没一个人敢靠近这个不怕“瘟鸟”的人。公孙余却不以为然,依旧走着自己大大步,一边逗弄着手中的小麻雀,一边在医院里闲逛。

这一路上可把医院闹了个翻天,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意靠近,可又有相当一部分人不愿意放弃看看这个奇人的样子,毕竟,好奇心对许多人来说,总是那么的难以抵御。于是乎,围观的人渐渐的把公孙余整整围了个圈,当然,实际上两边是没人的,因为走廊还不够宽,没人敢靠那么近。公孙余这时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是多么的荒唐,竟然引来了那么多关注的目光,不禁脸红起来,右手拇指则不自觉的在鼻翼上来回搓动。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本来只是想顺便来看看的,没想到引来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可看了看肩膀上那只已经熟睡的小鸟,不禁又摇了摇头,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就在这时,公孙余眼神突然一亮,目光直盯着走廊尽头的窗户,众人也跟着将目光转了过去,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等众人回过头来,公孙余不知怎么地,已经走到了保围圈的外边,没有人注意到他是怎么走过去的,可当这个奇特的人物走到身边时,在他身边的人一下子四散而逃,医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小麻雀也被这举动吓的“喳喳”直叫,受惊地飞了起来。

夜已经深了,某市内的医院里却依然灯火通明,由于最近突发的疾病,使得所有医生都陷入了混乱和忙碌之中,一个黑影突然从医院的墙上翻了进来。黑影拍了拍袖子上的泥土,愤愤地说道:“真郁闷,要不是今天下午的事,也不用我有门不走却来翻墙了。”

黑影正是今天下午在医院“大闹”了一场的公孙余。只是他这时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已经把眼镜换成了墨镜,还特意地把头发给染黄了,穿上一套黑色的皮夹克,不留意,跟本就不能让人联想到这就是下午在医院闹事的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公孙余还是放弃了走大门,一来可以避开登记,二来自己这次别有目的,还是让人少看见的好。

公孙余一路上还是尽量避免让人注意,一见到人就把头低下去,不一会,就走到了下午事发的现场。正好这会这层楼的值班护士换班去了,没有一个人,公孙余微微一笑,对着空无一物的窗口叫道:“可以显身了吧,足支!你哪隐身之术只能骗过凡人,怎么能骗的过我?”

话音一落,窗口就显现出一只只用一只脚支撑,尾巴上长着金色羽毛的乌鸦,说它是乌鸦可又不全像,特别后面的鸟尾上插着书根金色的羽毛,显得格外奇特。“哦?原来你不是凡人啊?不知道你是妖怪呢还是道士,是妖怪的话千万别是什么虫子啊,鱼什么的。我可爱吃虫子和鱼了!当然,我最最爱吃的还是道士的精血。”

“废话少说,这场瘟疫是你造成的吧!”

“呵呵,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应该知道我的本领啊,你们人写的书上不是说见我就会“其国大疫”的吗?”听到这个,足支反到开始得意洋洋起来。

“这么说你承认了咯!”

“承认了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你以为你能让我收手吗?我告诉你,已经有8个人类法师在我手里丧命了,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这句话本该我劝你的,既然你先带我说了我就不再重复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在我动手前识相地离开。”公孙余一点不因为前人的失败而惊慌,反而显得一脸的悠闲,脸上还不时流露出自负的微笑。

“废话少说,”足支并不是一个善于容忍的妖怪,它立刻化做一道闪电,向公孙余扑来,公孙余猛地一个后退,避开了这雷霆般的一击,就在足支准备再度进攻时,公孙余突然伸出右手,叫道:“等会!”足支听到话后,竟然听话的停止了攻击,似乎早就预料到这句话似的:“是不是要说这里是人多的地方,不想在这里伤害他人啊!你们人类真是可笑,不象我们妖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那么多顾虑!好吧,就成全你最后一个愿望,我们在城南的树林见。”说着,足支展开翅膀,朝着城南飞去。

“是么?”公孙余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不过并没有反驳,乘值班护士赶来之前,也从窗口跃了出去,紧紧跟在足支后面。

有人说鸟类妖怪的飞行之术总是比其他妖怪或道士来的高明,这点到是不假,毕竟它们的翅膀并不是白长的,加上御气之术后,速度就如飞机一般。足支就一向对自己的飞行之术极为自信,眼看就要到达目的地时,它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对手是个人类,这年头,法力高超的人类大多死光了,学法术的人不多,多半都是糊弄人的半打水,会飞行之术的人就更少了,即使会,也不可能赶上身为鸟类的它,于是它决定停下来等待对方的赶到,一面也做下休息。可当它回头时,居然发现对手连影子也瞧不见了。难道干才飞的太快了,他给跟丢了?是否先到林子里休息一下还是在这等对方赶来呢?就在犹豫之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足支,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等了你很久了!还不快点爬过来!”

足支听了不禁心头一震,转回头望去,发现哪个人类早已经到达了小树林,正漂浮在空中等待它。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比它还先到?难道是个高强的道士,可是对方身上所释放的气息并不是很强啊!这年头由于人类强大的法师大多消亡了,所以只是身为普通妖怪的足支才敢如此大胆的在人间捣乱,没想到今天居然碰上一个似乎很强的人类,足支不由打起十分精神。

由于先前的事情,足支显的谨慎多了,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只是死盯着漂浮在空中的公孙余,等待着公孙余收起法术下降的那瞬间,好乘他收法之时,发动致命一击,一次性解决对方,可苦等了半天也不见公孙余有下落的举动,终于沉不住气问道:“你怎么不下去,难道要在天上和身为鸟类的我打吗?”

“呵呵,这有何不可,在天上不是很好吗?难不成你想乘我收法的时候偷袭我。”公孙余一句话便说破了足支的想法。

“我是哪种妖吗,你尽管下落,我不攻击就是了。”足支大声的回答,可心里却想着要是对方一收法术,它就乘机进攻。

“好吧,”公孙余似乎并不知道足支的内心想法,居然相信了足支的话,悠然的收住法术,往下落去,就在即将落地的刹那,足支突然加速,用它哪尖利的鸟喙,直啄向公孙余的眼睛。

眼看公孙余来不及反应,突然一道金光闪过,足支挣开眼一看,竟然自己扑了一个空,收住冲势,回头一看,竟然发现公孙余在自己的头上,这怎么可能,他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而且是在空中,比一个鸟还要灵敏?

足支不信这个邪,一咬牙,又一次扑了过去,可结果还是一样,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当足支第9次扑空时,足支已经明白对方真的不简单,终于害怕起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种实力?”

“我?我吗,我可不是人,呵呵,我在家里排行第九,家里人都叫我小九,不过我在人界叫公孙余。”来人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幽默和轻松,似乎刚才的生死相搏更本没发生一样。

“你——你也是妖怪?”足支跟是被这吓了一跳,因为妖怪都是有妖气的,可对方并没有半点妖气,虽然传说中强大的妖怪能够收敛妖气,可是,哪也只对实力差很多的妖怪和人有效啊,难不成他就是那实力超群的妖怪?

“难道只准你是妖怪,我就不能是了么?”话音未落,一鼓强大的妖气以公孙余为中心散发出来,气势之强劲简直就如10级台风一般,而公孙余的身体则在妖气下,竟放出淡淡的金光。

“你?你究竟是什么妖怪!?你——像你这样的妖怪何必和我这种小妖作对呢,我不过是随便闹闹,更何况也没出多少人命啊,再说,你既然是妖,有何必在乎几条人命呢?人类不一直是我们的食物么?”足支自知不敌,一改先前的姿态,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哦?这到是,或许你没有害死很多人,可是那些鸟呢?那些鸟你又怎么说,如果你的命比人命重要的话,那么和你同类的鸟命呢?”

“这——这——这可是人类杀的啊,您要算帐也该算在人身上啊。”足支反驳道。

“如果你不害人,那些鸟会死吗?笑话,难道你敢说你不是这件事的起源?”公孙余愤怒地指着足支哪颤抖的身体,“今天就要你为你的罪行赎罪。”说着,公孙余半跪在地,将右手置于右膝上,左手手指触地,开始**起法咒来。

“不要啊,不要啊,”足支也算有些见识,认得这正是法术之中,对妖怪威力极大的降魔印的起手姿势,虽然不知对方因何缘故能学会一般妖怪们不能使用的法术,可这更是进一步放大了它刚才的恐惧。震惊之下,居然吓的大声呼喊,连抵抗的勇气都失去了,整个身体摊倒地上:“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啊,饶命啊!就看在我百年修行不易的份上,饶了我吧,再说,我让人得病是我天生的本领啊,我也不是有意的啊!何况,你杀了我也不能人那些鸟儿复生啊,我保证,我立刻离开这个城市,不,离开整个人间,到偏远的地方,继续修行,不再为害生灵了,求你了!”

看着对方求饶的样子,公孙余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毕竟,这也不能全怪足吱,使人得病是它天生的能力,而人类得病后的举动,并不能全算在足支上,众多鸟类的死亡,归其原因,很大一部分还是要归咎与人类的无知和愚昧上,今天下午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一只小小的麻雀就引发了如此的混乱,连公孙余自己事先也没有想到的。这时,公孙余又想起他养在家中阳台上的哪只鹦鹉,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把它的笼子挂在了阳台外面,让它通通气而被该死的猎人打死的鹦鹉,这不能不说明错的并不只是足支一个而已,也不是说杀了一个足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好吧,看在你百年修行的份上,加上干才你肯答应我不在医院内打斗,还算有点良知,你去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真的,你不杀我?”足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放了他,要知道,很多法力高强的妖怪都是嗜杀成性的,而且,吸取别的低级妖怪的精华也是一种很有效果的修炼方法,而妖精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更本没有什么仁慈的余地,如果刚才赢的是它的话,公孙余多半已经成了他的盘中餐了。

“恩,或许你说的不错,人类也有不对的地方。”这个自称为公孙余的妖怪居然为此陷入沉思。好一会才还过神来,“也罢,这次就饶了你,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以后不要再作孽了,否则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作孽,我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手下留情的。”说到这,公孙余突然停了下来,同时轻轻一挥左手,顿时,空中挂起一阵强风,风到之处,只见数根齐腰粗的大树被那突然产生的疾风连根拔起。吓的足支差点落到地上。

“还不快滚!”

足支连忙头也不会,迅速张开翅膀朝南方飞去。

第二天下午,一个带着眼镜斯文的年轻人正拿着一份当日下午出版的东方晚报,醒然看到报子上的头条新闻便是一夜间所有的怪病病人全部好转,医学院正在对此时进行进一步调查研究,而在该版的最底端的角落里,则是一则“一怪人闯入市人民医院,打闹后扬长而去”的短新闻,年轻人不禁一笑:“什么人啊,这么无趣,去闹哪个都是重病号的医院。难不成他不要命了么?”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年轻人不禁骂道:“哪头猪啊,敲这么重,会把门敲坏的啊!”然而,当他打开门时,却被门外的情况惊呆了,门外居然站着两个身穿制服、高大威猛的公安。虎视耽耽的盯着他。

“我有没犯什么法,你们这么盯着我做什么?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望着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公安,余心里嘀咕道。

可当余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告这两为公安私闯民宅的时候,他的耳边却响起了一个洪亮而有力的声音:

“公孙余,你因为在市人民医院闹事,被医院起诉你扰乱社会秩安,你现在被依法拘留了,你必须和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一名公安说着,一把将还沉浸在云里雾里的公孙余牢牢抓住。

数天后,城郊的劳改所里,一个年轻人正在大声呼喊:“冤枉啊,我哪有大闹医院,不过是逗只麻雀而已啊。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比——我比窦蛾还冤哪……”

这时,门口铁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狱警:“不许吵,再吵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真没见过有这么神经的人,去闹哪个因为瘟疫而没人敢去的医院,难道他不怕死吗?恩,一定精神有问题!他妈的,这群公安有没有搞错,把神经病也往我们劳教所扔,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吵的我整天不能休息。靠!”

注:山海经记载:“又西二十里,曰复州之山,其木多檀,其阳多黄金。有鸟焉,其状如【号鸟】,而一足彘尾,其名曰【足支】踵,见则其国大疫。”最后补充一点,这个足支是连在一起的一个字,不过字库里没这个字……打不出来。其实如果去看书版的《山海经》就知道了,不过网上的都是分家的……其实自己最初也不知道,直到后来一个网上的朋友告诉我,方才知晓,他家的住址刚好是“足支”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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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第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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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足支的风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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