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失去（68）

“请您再耐心地等待一会儿，法官大人。”科尔多弗尔又向法官鞠了一躬。十分精湛的表演。雷布思再次觉得整件事情都显得如此荒谬：一场由待遇优厚的律师利用活生生的生命作为表演片断的闹剧。

“几天前，警督，”科尔多弗尔继续说，“你是不是在爱丁堡动物园担任一个监视小组的成员？”

哦，该死！雷布思现在知道科尔多弗尔到底想要说什么了。就像一个水平差的棋手遇到了大师一样，他无法阻止将要得出的结论。

“是的，先生。”

“你最终却在追赶一名群众，是吗？”

控方律师又一次站了起来，不过法官对他置之不理。

“是的。”

“你是否属于一个便衣小组，而这个小组的任务是抓捕我们臭名昭著的投毒者？”

“是的，先生。”

“而你追赶的那个人……我相信进入海狮的围栏了？”科尔多弗尔抬起头来要雷布思证实他说的事情。雷布思老实地点了点头。“这个人是投毒者吗？”

“不是，先生。”

“你怀疑他就是那个投毒者吗？”

“他是一个服过刑的恋童癖……”雷布思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愤怒，而且他知道他的脸变红了。他突然停了下来，不过太迟了。他已经给了辩护律师想要得到的一切。

“一个已经服过刑，并释放到社会上的人；一个没有再次犯罪的人；一个到动物园娱乐的人。然而你认出了他，然后追赶他。”

“是他先跑的。”

“他跑了？因为看到了你，警督？那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好吧，你这个挖苦人的浑蛋，那就赶快得出你的结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