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4)

自序(4)

在今天文学面对网络、影像、市场这些新因素时,文学的精神被不断分化,发生前所未有的大变化。这变化怕可以跟文学的诞生相比。许多人都说文学已死,我却相信文学永远不灭,只是将以新的姿态出现。今天我们只能是写一种雅俗共赏的文学,在故事层面上让大众喜爱,在精神层面上让精英思考。

《昆仑秘史1:时间地轴》上市后,遇到许多热情的读者,这里主要讲两个独特的读者,他们一个是关心精神文化的,一个是关心故事情节的,跟我的追求恰好相合。一个是在北京某中央机构工作的吴鑫先生,他在某天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曲折从鲁院找到的联系方式,他在机场买到这本书,居然在新疆一路按照书中所写的路线走了一遍,他热切地问我古格王国和高昌古国的事是否真实,讲我的书对于社会大有裨益,我们就那样谈了许久。一个是广州的微博网友“童的天台”,我无意间搜索到她对这本书的痴迷,以至于言必谈昆仑文化,她十分关心书中留下的众多悬念,十分喜欢书中的人物虞鱼,还为神秘消失的她的命运作出许多推测。

写第一部时我在一个四合院,写到一半就被拆掉,搬到另外一座将要拆除的四合院继续写完,这时养了一只从果洛来的藏狗昆仑奴。刚写完第一部,我就到鲁迅文学院第十四届中青年作家班学习,在那里断断续续写了一些章节,回来后在那个四合院写完第二部。我在北京时朵咪把昆仑奴交给原主人代养,昆仑奴在昆仑山的余脉中逃跑,过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想它,想着把我当时写的约75篇《昆仑奴日记》整理出来。后来朵咪又买了一只泰迪犬回来,我给它取名为巴比伦,朋友们都说做我的狗承担的使命都太巨大,这只狗极为聪明,我都怀疑它是一个人转世的,它陪伴我写完第二部。

《前传》改到中间时我们离开了那个四合院,前几天路过发现那个院子也被拆除,我们带着巴比伦搬家到西宁东郊团结桥的楼房。这部《前传》中也有同名的狗,它跟我书中的狗相比,除了没有为冤死的主人洗冤的传奇经历,其他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经常带着巴比伦在团结桥下湟水河畔的芦苇丛中散步,我发现团结桥跟我年龄一样大,都是1982年6月的,我在想着这座桥跟我有什么样的关系。

我此时正在黄河岸边的贵德,贵德因为《道德经》中“道尊德贵”而得名,这名字太有象征意义,在天为天道,降而为人德,我们正是在青海作协举办的读书班上反思文学。我现在正是在昆仑山的怀抱中,长江和黄河仿佛昆仑伸出的两只巨大的手臂把我们拥抱,我此时感觉青海不是边疆,而是中华的故乡。从贵德回来后,我就会到青藏线,再次穿越昆仑山,从昆仑山口开始《昆仑秘史3:玛雅通天塔》的写作。

^H小说2011年6月15日凌晨于贵德圣宝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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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秘史前传:巴别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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