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神秘的男人

第二十四章 神秘的男人

冰凉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地触碰到漫文的眼睑,当年就是这双惑人的桃花眼勾走了他的所有心神,因她的喜而乐,因她的悲而伤,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睁开的那双眼睛居然再次睁开,一时万般情绪缠绕心头。

漫文扭头想躲过他的抚摸,可是却在下一刻被他捏住了下巴,他脸上的神色似喜似悲,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他弯下腰来想要靠近漫文,忽然发现躺在漫文山上的微生良,愤怒地握住微生良的肩膀,手上使劲将他向后一扔。

漫文使出一掌拍向那人,另一只手使力想去拉住微生良。

那人竟没有将漫文的那一掌放在眼里,直接握住了漫文的手腕,卸去了她身上的力量,然后手上微微使劲,将她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漫文只觉得眼前一片黑,然后听见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和微生良的一声闷声,她左手并掌,眼中含上杀意,狠狠地拍向那人的腰侧。

她那一掌虽然汇集了自身极大的力量,但在那人眼里还是不堪一提,漫文原以为他会放开自己,然后与自己过招,以便她过去微生良那儿,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硬生生的受了下来。

漫文愕然。

“妹央,你醒了,真好。”他将头深深埋入漫文的颈项,重重的喘着气,漫文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流进了她的脖子,湿漉漉一片,他不停的叫着,“妹央,妹央,妹央,妹央……”

他像是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久久的抱着漫文不肯撒手,在她的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漫文现在脑子里很乱,她有些不明白眼下这情形又是怎么一回事,但直觉感到这个男人把她误认为什么人,看样子现在不会对她怎样,可是微生良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正躺在那儿生死不明,她该怎么办。

那人终于肯抬起头来,他深情地凝望着漫文,脸上挂着泪痕,全然没有刚刚的冰冷无情。

漫文再三思考,她不知道这个人把她当做了谁,她更不知道那人是个什么样子,想来与她长得很像,她想扮作那人的模样,可还是有些困难。

她垂下眼帘想了片刻,忽然面露难色,怯怯地问道:“?我们可是以前见过?”

明显得感到那人的身子变得僵硬,漫文眼眸深沉,这人早已神志不清,她剑走偏锋,只求能早点将微生良送出去得到救助。

他抚摸着漫文的脸颊,声音轻柔唯恐惊吓到她,:“妹央,你不记得我了么?”

漫文似是为难的皱了皱眉头,侧了侧头,躲开他的手,低声轻呼:“你不要碰我。”

那人一挑剑眉,面露不悦,却又忍了下来,他松开了怀抱,但却紧紧地抓住了漫文的右手,两指搭在她的命脉之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命脉被挟制,漫文不敢随意乱动,她故作可怜地说:“你叫什么名字,也许只是我忘记了。”

他像是爱惨了漫文的眼睛,不肯挪眼看其他,只是一直凝望着那双眼睛,他温柔的说:“难楼,我的妻,记住为夫的名字。”

漫文避开了他那柔情似水的双眸,想着该如何接下去,“难楼,我叫漫文……”她还未说完,难楼一把扣紧了漫文的命脉,疼痛让她不由得叫了出来,难楼面目狰狞地说:“妹央!妹央!你叫妹央!你叫妹央!”

漫文只觉得身体的血管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痛,她连忙伸手握住难楼紧扣她命脉的那只手,无措地说:“是是是,我是妹央,我是妹央,难楼我错了,我只是再和你玩闹,我是妹央,你快看看,我是妹央,你弄疼我了,难楼……”

难楼见她承认了自己是妹央,情绪慢慢地缓和了下来,漫文脸色苍白的说:“难楼,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好疼。”

难楼将漫文的手拿到嘴边,轻轻地吻了吻,他说:“不行,妹央总是那么调皮,我若放开你,你又会消失不见了是不是?你又会去很远的地方躲很久,不理难楼了。”

看着深知越发不清醒的男人,漫文心里愈来愈恐惧,她小心翼翼地说:“不会的,难楼,我再也不会离开了,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不能握着我的手一辈子,是不是?”

难楼蹙起眉尖,沉吟片刻,忽得一笑,冰山美人融化的那一瞬间美得让人难以自拔,可惜现在漫文却没有心情欣赏,她只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

难楼一手握住漫文的后襟,稍稍使力,然后吻了上去,两片唇先是轻轻一触,漫文觉得唇角一阵酥麻,随后难楼用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嘴唇,肆意地在她的口腔里乱闯,像是不将她吞噬下去就绝不松口一般。

唇齿相触发出甜腻的水泽声,漫文艰难地向后仰头,却怎么也逃不开南楼的掌控,南楼的吻和他一般强势,不管漫文向那儿逃窜,他都直驱深入的追赶过去,漫文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越来越多的烟花在脑海中绽放,漫文浑身瘫软,手脚乏力,化成了一滩春水软卧在南楼的怀里,泪眼朦胧。

难楼挑起舌尖划过漫文的上颚,似一道炫白的光在脑海中炸开,漫文难耐的一声**,早已神志不清。

难楼终于松开了漫文,缓缓地睁开眼睛,眼里的深情不知从何而起。

漫文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眼神迷茫。

他宠溺一笑,忽然又覆了上去,将等待的这些年里的痛苦、绝望一股脑的告诉了漫文,这个吻苦涩而无奈。

他咬破了舌尖,将自己的精血逼了出来,用舌头渡到漫文的口中,很快滑入了漫文的腹中,漫文却还来不及反应。

难楼微喘着离开了漫文,说道:“我将自己的精血喂你喝了下去,从今以后无论你在哪儿了,我都能感应的到,你感觉到的一切我都能感觉得到,这一次,我再也不愿放手了。”

那一瞬间,漫文记不起了自己是谁,竟以为自己就是妹央,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他们曾经是爱得那么疯狂。

然而漫文猛然回过神来,她不是妹央,这个男人也不是她的丈夫,且就在刚刚他刺伤了微生良,不该再犹豫,她示弱地说:“难楼,我们出去好不好?”

难楼一直注视着漫文不肯挪开视线,他说:“好。”

漫文犹豫了下,伸手拽了拽难楼的袖子,见他看向自己,然后伸手指了指微生良,对他说:“他是……我的师傅,我们带他一起出去好不好,他受伤了。”

难楼冷冷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微生良,满脸拒绝。

漫文急忙补充道:“师傅救过我很多次,求求你,也救救他好不好?”

难楼掐住她的下巴,声音难掩怒意的说道:“只许一次,不许你再为其他男人求我。”

漫文木着脸点了点头。

难楼放开了她手腕,随即又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牵着她走到了微生良的边上,微生良已昏迷不醒,胸前的衣物被血水沾湿了大片。

漫文不敢挣扎,她抬头看向难楼,说道:“我不想他死。”

难楼似乎偏爱抚摸她的脸颊,随后走到微生良的身边,伸手点了他胸前的两个穴道,微生良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停止了流血,漫文破涕而笑。

“我们出去,好么?”漫文将微生良扶坐了起来,看着难楼说道,她扶着微生良有些吃力。

难楼将手中的乌木长剑交给漫文,然后皱着眉将微生良拎了起来放在背上,大步的走在了前头,漫文抱着三柄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那个水晶棺椁静静地摆放在那儿,这么近的距离隐隐可以看到里面躺着人的身形,居然穿着凤冠霞帔,艳红色的嫁衣在水晶棺椁里很是显眼。

越来越靠近,漫文的视线一直留在那个人的身上,甚至转回了头,终于可以看到她的正面,漫文定睛望去,只觉得呼吸不稳。

姣姣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全然没有尸体的冰冰凉凉,居然像是睡着了一般,美艳动人,然而最令人惊叹的是那模样居然与漫文一模一样,

漫文不敢退下脚步,呆愣地随着难楼向上走着。

虽然从难楼的表现来看,她和妹央一定很像,但这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样子实在是让她惊讶之极。

这是原本如此,还是游戏的安排呢?

一步一步地登上来时的阶梯,又来到那株被砍碎的食人草边,难楼转身看向漫文,“妹央,你可能腾飞上去?”

漫文点了点头,可能那日他们正好赶上食人草饿了,被它吸了下来,现在没了那阵怪力,她腾飞上去还是行的来的。

难楼低头嘱咐了句,然后也不见他掐结,也不见他念咒,就腾飞了起来。

漫文怕他又将微生良扔了下去,急忙跟了过去,出洞口的那瞬间,阳光猛然刺向她的眼睛,她条件发射的闭了眼。

难楼侯在洞的一旁,见她上来了,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拖了出来。

漫文站稳后,看向难楼,见微生良好好地趴在他的背上,松了口气。

难楼抚了抚她的脸,问道:“我们去哪里?”

漫文看着他,不知道是怎样的感情让他什么也不想就随她出来了,只因为她们长得很相似么?

而她又该怎样才能再不刺激难楼的前提下,让他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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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作为一个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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