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现在是知县夫人!」管蒲剑狠狠拍胸,「进了县衙,我就是知县夫人了,仅有你当贼的时候才是你的保镖!」
所以,她有权利问。
「知县夫人?」
「对!」他如果敢否认,明天就「休夫」给他看!
「知县夫人此刻想问的问题,必不只这一条!」
「废话!」她要开堂审问,一条一条问个清楚明白!
「可为夫累了,夫人要不要上床歇憩?」他走向床榻。
「累什么累?」她跟着他爬上床。「我没问完之前不准睡!」
「我就是个贼,贼当然要偷有价财物,这需要问吗?」
「我当然知道贼专偷有价财物!」她扯住他打算拉被的手,「但我觉得事情绝对不单纯!」
「哦?」
「因为我相信……」她咬下下唇,小脸微红,「相信你不是个贪财之辈,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笑,「夫人是因着什么样的自信,这么有把握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没有自信,就呁是这么觉得!」
「那包括我刚才的唐突,你也认为是有原因的?」
「刚才……」她回想起在密闭的屋中,他吻她的那一幕,脸上红晕更深,「这我也要问仔细,只是……只是还没轮到!」
「夫人的问题可真多。」
「快说!」
「要我说哪样?」
「先……先说你为什么要唐突我!」她承认,她最想知道的是这点,他当贼的真正原因则被排到后面去了!
「夫人……」他倾近。
「嗯?」她忍不住后退。
「夫人……」他再靠近。
「你要做啥?」该不会……该不会又要来一次了吧?
「夫人……」
他持续逼近,管蒲剑整个背脊都贴在床上了,毫无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脸又再次停留在半寸之前。
「我为什么要唐突你……」
「对,为什么?快说!」
他的唇离她好近,近到一开口,热息就喷上她的唇、她的鼻尖,害得她只要一呼吸,男人的气味就充塞胸臆,娇躯深处因而莫名蠢动起来。
「我也想问问,为何夫人适才不将我推开?」
「我我我……我是因为太突然了,一时……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可恶,是结巴个什么劲啊?
「我可以解释为……」他意味深长地一笑,「夫人心里是同意我的唐突的吗?」
「啥?」芳唇张启欲反驳,杜夷方抓准时机含住嫩唇,舌尖大胆深入檀口,纠缠软嫩舌尖,瞬间吻走辩驳的激言,也连带吻走她的理智。
「唔……」吻得深,细细的嘤咛不时在相贴的唇间溢出,娇娇地刺激着发痒的掌心,蠢动的手指扯开里衣的绕结,拉开衣领,罩上粉兜下浑/圆饱满的酥胸。
雪乳柔肌细腻,盈满整个掌心的丰腴引燃更多的激/情欲火,巨掌因而揉捏得更为放纵,恣意拉扯着娇弱的乳/尖。
爱抚的手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电流,她恍惚吟哦,觉得自个的身子不知为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就好像被下了迷药一般。
「夫人……」他在吻得红肿的唇边低吟,「你合该是我的!」
「胡……胡说!谁是你的……」她低嚷着否定。
「那么,夫人……」细吻沿着粉颊,蜿蜓来到贝壳般的耳朵,当他含入小巧的耳垂时,娇躯不由自主轻颤了下,在他掌心中滚动的乳/尖更为硬实了。「你可以推开我,你可以的!」
「你……」她重喘了口气,「你对我下了迷药……」
所以她才没有办法控制自个的身子,一定是因为这样!
「夫人说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长指解开里裤的结,但未褪下,直接伸入裤内,抚上雪腻大腿之间的一片柔软墨毛。「夫人武功如此高强,为夫何来机会下你迷药?」
「趁我不备、出其不意……」天!他现在碰的是哪里?
他竟然用手磨蹭那最羞人之处?!
待药效退尽,她一定要宰了他,将他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既然为夫在夫人眼中这么无耻……」
知道无耻就好,快将她放开!
「那为夫就无耻到底吧!」
他腾出两指搓入两片花唇之间的隙缝,以花蒂为中心,来回地揉蹭,激擦出阵阵蚀人快意。
「啊……不……」不曾经历过的欢愉让管蒲剑无所适从,粉躯诚实地起了反应,纤腰微微往上弓起,迎合作乱的手。
「夫人的叫声真可爱!」为了再多听一些可爱的娇吟,薄唇同时含入乳/尖,吸吮她的敏感。
「啊……」这种既怪异又舒服的感觉是打何处来的?
她感觉到有股不知原由的热潮正缓缓沁出双腿之间,她因而惊慌不已,以为是小解了。「等……等等……」
「不会的等!」他已等得太久。
「不……不要再摸那里了……」天啊!若被他发现她小解,她岂不是丢死人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无法控制,这笑话传出去,她还要做人吗?
「偏要!」
他不只继续挑捻逐渐肿大而敏感的花核,甚至在花径口画圆盘旋,欣喜那儿湿意一片,显见这未经人事的娇躯已经动情。
他碰到那里了!她小解一事一定也被他发现了!
「别说出去……」她哀求。「别将……我在床上小解的事说出去……」
她还要做人哪!
闻言,杜夷方忍俊不住,噗唗一声。
他竟敢笑?!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她身上乱摸,她会发生这种丢脸事吗?
「不准笑!」老天爷,她一定会宰了他,一定!
「小解?」她把动情春蜜当成小解?
「不准说!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完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夫人,你真是可爱极了!」
他这是在嘲讽她吗?管蒲剑气得牙痒痒。
「你这儿小解了呀?」长指轻轻刺了进去。
「你……」知道她小解,手还不离开,这人有毛病吗?「别再碰了!」她几乎想求饶。
「你可以尽情地小解哦!」手掌换了个方向,改以拇指捻揉小核,长指挤入那一片紧窒的空间,来来回回。
「你不要欺负人……唔……」有什么累积在喉头亟欲冲出,她忙咬住下唇隐忍。
「我是说真的,你就尽情地随着欲/望而去吧!」他伸舌舔舐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别强忍了!」
「唔……」她摇着头,试图脱离他的控制。
「你挡不住的……」
长指戳刺得更深,粗砺的指腹不住摩擦娇嫩的花壁,更多的花蜜在他每一次退出的时候跟着淌出,她羞惭得恨不得直接撞枕头自杀,可随着春蜜越流越多,欢愉也跟着不断累积。
「不……」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喉头那股激动,娇啼冲口而出的同时,高潮颤抖了健美的身子。
「夫人,能在你体内驰骋必定甜美。」所以,他要冲了!
「不要!」她喘着气想抗拒。
杜夷方心知若因心疼而退开,只会陷入无限循环的模式,而且每一次的进入她都得再疼一次——重点是,他己经下定决心要让她成为真正的知县夫人!于是他扣住纤腰,咬牙将身分推得更深。
「会痛……放开我……」管蒲剑扭着腰,下腹用力,想将侵犯她的异物推挤出去。
她万万没料到她这一用力,将他的分身吸附得更紧,教他几乎快控制不住前进的速度了。
「别动……」他使力控制扭动的纤腰,「忍忍……忍一下!放松……放松就不会那么疼了……」
「我不要!」她动得更是激烈,「快出来,杜夷方,不然我不客气了!」
他把她弄得好痛,她不想忍耐,不要忍耐!
管蒲剑大口大口地吸气,抬起手来正想给他狠狠一击时,冷不防粗硕贯穿了象征处子的薄膜,撕裂般的痛楚瞬间腐蚀了她的意识。
他是不是正用什么武器砍着她的下腹?要不然怎么会痛成这样?
「你做了什么?」她痛得大哭!「杜夷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哭!」他心疼地揽着她的头,吻去纷然滚落的泪水,「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你才不会心疼,你把我弄得好痛、好痛!」
粉拳击打裸胸,疼痛削减了她的力气,但还是让他忍不住闷哼了声。
「乖,对不起,我不会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