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唔……」舌尖滑过肌肤的软嫩触感让她不由自主轻颤了下,嘴角溢出呻吟。「花……菊花看见了……」
「菊花只有在风吹过的时候才会低语,一般人听不懂的。」大手拉敞衣襟,露出一方浑/圆的肩膀,他垂首细吻那片细致。
「茶……茶涩了……」嘴儿说着拒绝的理由,身子却是微微往后仰,高挺起半遮半露的雪胸,似是期待他的临幸。
「茶叶不缺、水不缺,涩了再重泡一壶便是。」总而言之,他要先品尝她就是了!茶,等他吻得口干了再说。
「你真是……」她找不到理由了。
「真是善解人意吗?」长指解开颈后的系绳,粉兜随着衣衫一块落至腰间。
「谁说你善解人意了?」她笑骂,这男人的脸皮恁厚!
「你的这儿说了!」大掌托高一方雪乳,在白皙的正中央,挺翘着一颗艳红的莓果,「说它想要我的亲吻,我的爱抚……」他低头以唇瓣磨蹭,酥酥麻麻地快意让她又是一阵抖颤,「我听见了,所以照它的心愿来了……」
「那儿……那儿才不会说话……」唔!他的嘴还真温暖,「跟月亮、跟秋菊……一样不会说话……」
「我可没说它们不会说话,只说一般人听不懂而已……」食牙咬囓富有弹性的果实,吸吮得啧啧有声。
「啊……」她低喘着快意,「你很……很爱狡辩……讨人厌……」
「不喜欢就推开我啊!」他的语气毫不在意,五指却是在那两团白嫩留下数条红痕,小巧的果实也在拉扯之下越形红肿。
真过分!每次都说这样的话,若是可以,她也很想反抗啊!
明明她的武功胜过他许多,怎么他一吻上她的唇,碰上她的身子,她就全身软绵绵,不只不想反抗,甚至还想主动与他贴得更近,巴不得他那双灵巧的手,热切的唇,能抚过、吻过身上的每一处……
他其实偷用了迷药吧?还用了偷心欢、蚀心醉等媚药,所以她才会武功尽废,酥软在他的怀中……
单只是狎玩双乳仍让杜夷方觉得不过瘾,他腾出一手埋入里他蓄意分开的双腿之间,拉下里裤,直接搓入两片花瓣的中央,挑捻突起的小花核。
指尖一碰上,快意高昂,喘息转化成了诱人的娇吟。
「啊……别……别碰那里……」一碰了那里,她的脑袋就晕糊糊了。
「你很爱说反话啊!娘子。」两指夹起小核,恣意扭转。
「不!」她几乎泣啼,「不要不要……」
「我瞧你挺享受的!」迷恋的眸流连在那因为过多的欢愉而五官皱成一团的小脸上。
半掩的丽眸漾着水气,迷迷蒙蒙地泛着说不出的娇媚: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随着他玩弄小核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吟的嗓音越来越高昂。
她的大腿紧绷,夹紧了他的腿侧,越是用力,显见欢愉越甚,纤腰甚至主动扭摆起来,将快意更推上了层楼。
「不……」螓首乱摆,腿间逐渐泛滥的湿意,显见高潮即将来临。
他忽地中止了手指的凌虐,即将上升到天堂的她,却不因他的中断而停止飞翔。在初夜之后,两人之间数次缠绵,她的身子已经了解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故依着本能挪动身子,寻找能让她舒服的物事。
在他手指退开之处的前方裤档,正高隆着早就勃然的分身,腿心的柔嫩直接抵上,圆臀摆动,藉由两者之间的摩擦持续快意。
「唔……」他止不住喉间的热气,大喘了口气,「娘子,你真……」
真是受教啊!
「给我……」小手揽住粗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的身子在发烫,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要求着更放浪的快意,可只是这样蹭着还不够……
「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嘴唇分开的空档,既温柔又坚持地呢喃,「你有多爱为夫,就给你!」
「我不知道……」她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小手甚至在扯着他的长裤了。
「说,你知道的!」拇指抵上艳红的嫩唇。不说,就连吻都不给。
「你很坏!」她换了个角度想吻他,但他的拇指始终黏得牢牢的,她气得都快哭了。
「只要你说,你想要啥都给你!」他尚未听到她亲口说「爱」这个字。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爱,她不明白,她只知道——「我只晓得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当他的知县夫人,当他的窃贼帮手……只要是跟着他,上山下海她都愿意去!
不是很让人满意的答案。「那你乖,说句『我爱你』就给你。」
「不要……」不知为何,那三个字一到口边,就让她觉得难为情,怎么他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该不会他常对人提吧?
「说!」他阻止快将他的长裤扯成破布的小手。
「不!」真要论力气,她可不输给他!
尤其在她渴望着他的满足的时候,那被「迷药」侵蚀掉的功力全数恢复,她蛮横地将他推倒在石制长椅上,撕裂碍事的布料,粗硕的男性高高扬起,素手欣喜地握住,抵向腿心的空虚。
她还不太懂得怎么将那物事往体内摆,仅将它推向花缝,摩擦上方的敏感。「啊……好舒服……」她沉浸其中地闭上水眸。
下身的空虚得到了些许满足,上方被冷落的雪乳幅射出渴求爱抚的欲/望,她自动抓着自个的乳儿乱揉,揉捏着俏挺的乳/尖。
眼前的画面十分淫靡,月儿正行到管蒲剑的背后,银光在她周身勾勒出娇美的身形,瞧得杜夷方更是血气奔腾。
「娘子,你真是淫/荡!」他挺腰坐起身来,单手捧住嫩颊,狠狠吻上她的嘴,「你要的不只是这样!」
「唔唔……」口儿被软舌填满的她无法回话。
「你要的是更激烈、更激/情的,让你的身子爆开来的!」
「啊呀……知县大人……」
人人都喊他「知县大人」,就她喊得特别销魂入骨,「知县大人」自是更为卖力,唇、舌、手齐上,将毫无招架之力的「知县夫人」抚弄得高潮一波波接踵而来,让娇媚的淫声与狂野的粗喘在东花园荡漾,久久不歇止……
远方的屋顶上,来视察状况的魏崔空瞪突着一双深邃的眸,面色尴尬,心想他不过是来看看师妹出任务的状况,顺道送送月饼、柚子,怎知竟会看到让人脸红心跳、气血翻腾的一幕?
他当机立断,转身飞向其他的屋檐,往今晚下榻的客栈方向而去。
当保镖却成了雇主的枕边人,这也不是头一梳,不过……他扳了扳手指。
「告除掉这一次,十二还得为古家堡卖命三年……」管蒲剑目前在古家堡排行十二,故师兄姊们昵称她为十二。「堡主可不会轻易放人的!」
不过他这个师兄自然喜见师妹拥有好归宿,今晚看见的事就别提了,免得堡主以她不称职为由,临时换保镖,到时这对有情人就真的前途困难重重了!
他还真是个善良人士啊!但他这个好人,何时春天才会到呢?唉!
这一晚,好梦正甜的管蒲剑又被挖起来了。
「又要去当贼吗?」她揉着惺忪睡眼问道。
杜夷方摇头,「跟我来就是了。」今晚月色不明,是行动的好时机,上次偷回来的那些银两,是时候该还给乡亲了。
管蒲剑抱着一肚子疑问,下床洗脸漱口,换了黑衣后,临出发时,才发现杜夷方背上背了沉甸甸的袋子。「里头是什么?」难不成这次不只开锁工具?
「到时你就知道了。」娘子好奇心真重。
他还是啥都不肯告诉她!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藏着那么多秘密,让管蒲剑觉得有些委屈。
她臭着一张脸,扁着嘴,跟在杜夷方身后,躲过巡逻的衙役、打更的更夫,来到一座民房前,民房的锁非常简单,杜夷方三两下就打开了。
他并未入屋,而是将袋子打开,摸出袋中的东西,放入墙后。
微亮的月光,让管蒲剑看清他拿出的是——银子?!
她记起这袋子了,那不是数日前去那可疑的屋子偷来的银两吗?
杜夷方乔纳出了七十两银放好,耐将门关妥、锁上,以眼神指示也往下一家前进。
「为什么要把银子送给他们?」路上,管蒲剑纳闷地问。
「那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杜夷方低而轻地在她耳边回答。
「什么意思?」她不懂。
「回去再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