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你老公和岑老师打起来了!

087:你老公和岑老师打起来了!

元宝没有折腾他,去浴室洗了个澡,连护肤品都没涂,头发也没吹干,就钻进被子里睡觉。

她的身上带着一丝凉气,贺东风忽然觉得冷了。便本能的翻身躲开,元宝以为他故意不理自己,非要往他怀里挤,终于把他折腾醒了。

他干脆坐起来,下床去找了一身厚睡衣套在身上,再重新躺下,“我不舒服,你别折腾我。”

“我没折腾你……你想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我抱抱你还不行吗?”

“既然我当时没有把你带回来,那么我就不会在意你是否愿意回来,你可以不回来,也可以现在就离开。”他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元宝的鼻子一阵阵发酸,她在岑迩尼那里熟了委屈不能和他说,回到家里还要遭受他的冷言冷语。可仔细想想,并没有那么糟糕,只是自己太过贪心了而已,大不了就回到他们最初结婚的时候,她再重新追他一次好了。

她主动贴到他的背后,微凉的小手好像一尾滑溜溜的小鱼一样顺着他睡衣的下摆钻进去放在他从腹部。

贺东风被冰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元宝冰没有停手的打算,小手往下一钻,握住了他的下.身,摆弄半天,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相公,我们做.爱吧,我发烧那天我们做过第二天我就好了,现在我们做,明天你就好了。怎么样?不过相公,你的小小风为什么对我不亢奋了呢?它有什么沉重的心思竟然如此垂头丧气不振作,相公,要不要我跟它聊一聊?”

贺东风拉出她的手腕,掀开被子下床,径直走出房间直奔二楼贺东弋的房门外,急促的敲了两声。

贺东弋正在跟童年视频聊天,举着手机就来开门了,不等他问一句怎么了,贺东风便不请自入,侧身从他身边挤进去,直接上床,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知弟者莫过于兄。贺东风小时候都是他搂着睡觉的,上了初中那会儿开始自己睡,除了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跟自己睡了一周,基本不会互动要求睡到他房里。

贺家房间房间多得去了,他来这里,无非是想让自己给他当一把挡箭牌,至于挡什么……

贺东弋切断了跟童年的视频,关上门回到床边,看他睡得极不安稳,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烧,大概是因为不舒服,又和元宝吵了架。所以才躲到这里来。

果不其然,两分钟不到,他的房门又被敲响。

元宝穿着一身奶黄色的连帽睡衣,像个扭捏的初中生似得站在门外,不好意思的端着肩膀笑,“那个……我来接我相公。” 贺东弋回头看了一眼贺东风,见他翻身睡过去,全然没有要理元宝的意思,也就没让元宝进门,他出门从外面把门带上,推着元宝的肩膀往楼梯处走,“不用接了,他睡我这你还不放心吗?我喜欢女的,就算喜欢男的也不可能对我亲弟弟下手,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以团尽圾。

“我不是不放心。他不高兴了,我来哄哄他。”

贺东弋拍拍她的肩膀,“哥哥理解你宝贝,他现在不需要人哄,他只想睡觉,他要是需要你哄但是不需要睡觉,他就不会跑到我这里来了,给他他想要的,才是对他好,你也折腾一天了,没事儿就睡吧,有事儿也明天再说。”

元宝硬生生被他推到楼梯口,十分不甘心的转身,面露难色,“大哥,东风会不会记仇呀?他会不会以后都不搭理我了呀?”

“你现在要是不让他睡觉,保不齐下辈子他都不搭理你。” 元宝原本也很累很困,但现在睡意全无,惆怅的坐在楼梯上,轻声叹息,“我以为他喜欢上我,我的磨难就结束了,苦尽甘来全是好日子了呢……” 贺东弋也没穿拖鞋,觉得脚下太凉,便不客气的从元宝脚上扒下一只拖鞋放在脚底,两只脚一起踩上去,“哥哥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吵架,但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只要是有爱情或者是为了爱情而发生的争吵,都是幸福的,幸福也分很多种,这种就是酸的苦的辣的,你想想我跟你大嫂那种吵架……” 元宝重重的一点头,“你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自己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他觉得安慰和开解元宝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她根本不懂什么叫真正的忧愁,只是看起来很像那么一回事。

他踢掉元宝的妥协,扭头就走,“得了,赶紧回去睡觉吧,估计明天有你受的,今天先攒攒精神。” 元宝杵着下巴看着贺东弋的背影,直到他快到房间门口时,她才出声喊道,“贺东弋先生,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睡裤后面漏了一个洞,你没有穿内裤噢……可以看到屁屁。”

贺东弋立即转身,伸手在背后摸了一把,果然有一个小洞,他对着元宝用中指指向三楼,示意她马上消失,万分嫌弃的用口型对她说,“你给我滚,马上滚,越来越没规矩,脸你大伯哥你都敢调戏。”

元宝朝他吐了吐舌头,捡起拖鞋就往楼上跑。

她一个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睡惯了小乡村的硬板床,再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婚床上,感觉得幸福得不切实际。

唯独上面少了一个人,一个总是以绝对优势霸占大半张床位的男人。

她对着窗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用古怪的腔调嘀咕道,“漫漫长夜,元宝姑娘你也无心睡眠!”

“有床有老公没有大姨妈,却没有性生活的夜晚,原来是如此寂寞如此孤单……”

“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一夜不流泪诶……”

“睡觉吧元宝,要做一个积极乐观快乐向上的正能量少女,就算没有老公没有性生活,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她自娱自乐到半夜,睡得晚起得也晚,一睁眼睛就是九点,脸都没洗就跑下去找贺东风时,被告知他已经出门了,七点不到就开车走了。

和前几天一样,贺东风没有接她的电话。

她有些失落的回到房里,又在床上滚了一会儿才去洗漱。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她突然发现了昨夜没有发现的重要问题,顿时吓得冷汗狂流不止,她的下唇上竟然有一处十分明显的小口子,现在看来已经是要好得差不多,昨天晚上看的话,可就大不同了!

难怪她老是隐隐约约觉得嘴巴疼,还以为自己是跟岑迩尼撕咬时用力过猛没缓过来……

贺东风也注意到了,所以,他昨天晚上怀疑自己在说谎。

可是,就凭这一个小口子也说明不了什么呀,大哥肯定也看到了,他怎么问也没问?正常人都会以为这是自己不小心咬到或者撞到才造成的。

他不会就凭借一个小伤口就直接想到自己和其他男人之间有点什么猫腻吧?

元宝有些忐忑,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东风开口,解释不对,不解释也不对,她匆忙洗漱完毕,正好看到贺东弋出门,就想让他带自己去一趟医院。

贺东弋约好了时间去童年的店里,来不及送她,就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走。

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贺东风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巧有人进来送东西,她就抓住问了问,结果,得到的答案是贺东风今天没有来上班。

他七点就出门,不上班能去哪?

会不会发现自己发烧严重去医院了?

如果是的话,那他打完针就会回来,她在这里等。

时不时的还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婷婷他是否回家了。

元宝根本没有料到,在晚饭之前,自己都没有机会见到贺东风。

贺东风早早出门确实去了一趟医院,在医院里打了一针退烧针,半路遇见刚刚下手术台的好友,死命拉着他去吃了一顿早茶,他出门之前没有吃东西,想到要赶路,确实需要补充能量,也就没有推辞。

吃完早茶,他就独自驾车上了高速,直奔元宝先前所在的小村子。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岑迩尼年少时,对方显然被惊讶到了。

岑迩尼不认为现在的贺东风会为了见他这个老友兼情敌的自己而长途跋涉来到这里,他来这里,十有八九是为了元宝,可是元宝昨天已经擅自离队跑回家了。

岑迩尼下意识的想到了元宝出了什么事,或者元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贺东风在家里没有等到人。

他放下手上的工作主动迎上去,难免也有些紧张,“你怎么来了?元宝没有回家吗?”

贺东风难得穿得这么休闲,白色运动鞋,磨白做旧的牛仔裤,身上一件灰色长毛衣,然而就像他自己说过的,他是一个不需要衣服来装点的人,颜值高的人穿什么都好看,没有西装革履的他因为有一张出众的冷峻面孔,仍旧气势不减。

元宝的几个同学在远处看到他后,开始窃窃私语,大家纷纷揣测一会儿到底会有怎样的血雨腥风发生,毕竟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就像一股可怖龙卷风一般。

贺东风站立在岑迩尼面前,双手插着毛衣口袋,视线轻飘飘的落向远处元宝的几个同学身上,“元宝回家了。”

岑迩尼松了一口气,“到家就好,她不接我电话,信息也没回。”

贺东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视线放回岑迩尼的脸上,“是吗?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不愿意接老师的电话不愿意回老师的信息呢?”

“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这样旁敲侧击的问话不像你。”他有些明白过来,贺东风根本不是来找元宝的,而是来找茬的。

“可以直说我一定不会这样问。”他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什么,“元宝为什么突然说不上大学了,又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岑迩尼掏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又抬手递给贺东风一支,“抽烟吗?” 东风垂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没有接过来的打算,岑迩尼自觉没趣,默默将烟放回去,只把自己唇间的香烟点燃了。

虽然身为一名大学老师,但岑迩尼也是从来不受家里管教的叛逆小孩,他做老师做考古完全是他个人爱好,真到了和名门少爷对峙的时候,他也会端出自己的身份。

“你觉得你想知道的这些事去问元宝更加合适吗?毕竟是她主动离队,我确实是听她说过不想念大学了这种说法,不过也可能是一时孩子话,还有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信息,万一她是心虚呢,万一……她是不想让你知道她跟我有更私密的联系呢?”

话音刚落,贺东风的一记重拳就已直接招呼在岑迩尼的脸上,不等他做任何反应,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往后踉跄的倒退了五六步,“你应该很了解我的岑迩尼,单反能用嘴解决的问题,我向来不动手,毕竟杀人还是要偿命!”说完,又是一记狠厉的拳头,不偏不倚,与刚刚下拳的位置完全吻合。

岑迩尼看起来像个硬汉,人高马大,凭着长手长脚跟别人打一架也不会吃亏,但贺东风不同。

贺家的两个兄弟都不同,他们有隐形技能,一个斯文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会拳击的野兽。

两拳挨下来,岑迩尼已经头晕眼花,但他怎么都不能就此认输,拼尽全力放手一击,一圈打在贺东风的眼角,粗粝的拳头顿时在贺东风瓷白细滑得和二八芳龄姑娘差不多的皮肤上开了个口子。

远处看热闹的同学一股脑的全往这边跑,试图来拉架,可不等靠前,两个男人一起回头怒吼:谁也不许过来!

他们两个不再动手,同学们站在近处焦急的观望,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准备发给元宝,有人直接拨通元宝的电话,捂着话筒扭头就跑,“元宝,出事啦!你老公和岑老师打起来了!不知道什么事呢!”

贺东风难得将如此糟糕的情绪外露,他岑迩尼的衣领问,“元宝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他妈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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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之名,赠尔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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