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九节 雌威寒敌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一月初二,泽天皇帝派东方恨率狂狮军团五万攻取昆山县,同时又派陈东遥率飞鹰军团、史红率毒蝎军团,智取长亭县;十二月初九,泽天皇帝又派金子雄率食人鱼军团驻守长亭县,飞鹰军团撤回据守于两城中间的清浦,与两县成夹角呼应之势。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一月二十,泽天皇帝下旨在新城四面城墙各再开四门,再于城外东、西、南、北各二十里外建四座砦,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命名,四座砦筑墙连接,形成一座巨大的城廓;同时,为了表彰华书晴的功绩,晋升为三等战将军衔,并将这座城命名为晴城,定为国都。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二月初七,兵部下旨,命华书晴组建百合军团,以五千预备兵为基础,在民间征募兵员,诸岛百姓纷纷响应,十天时间共募到了两万多人,经过挑选后留下一万五千人,凑足两万之众。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二月二十九,除夕夜。泽天皇帝在海源郡桃花岛举行万民宴,宴请文武百官,并赐御酒、金银等物犒赏全军将士,并下旨于第二日,即次年正月初一,迁都晴城。
华夏国泽天二年二月初一,皇帝派龙孝直率鳄鱼军团,联合百合军团攻占崇明岛。
华夏国泽天二年二月二十四,华夏国的王牌军团——烈日军团,奉淑贵妃之命,秘密行军千里奔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了鲁国通州;三月初六,由百合军团换防驻守通州。
华夏国泽天二年三月初九,华夏国朝中人事再做变动。
政务方面:撤去财务司,将其职权分归于内务府、户部、兵部三个部门;原户部侍郎龙含香转迁为中书舍人,掌管内务府;新设外务司,主管外交事务,主官之职称为长卿,下设有次卿、从事,首任长卿陈金禄,江陵人氏,四十二岁,素有辩才且精通多族语言,是个难得的外交人才;一直主官空悬由淑贵妃代摄的户部,由二品诰命夫人墨菊出任尚书一职;原吏部右侍郎申孝谦升迁为吏部尚书,原刑部左侍郎诸葛惜月迁授为吏部右侍郎;望海城城守岑居安调任海源郡郡守,原海源郡郡守上官南升迁为枢密院副使,望海城卫城军督军谭端文兼任望海城城守一职;原枢密院副使居傲天升为枢密使;升海源郡都尉仲希谋为京兆尹。军事方面:水军组建成熟,共两万之数,战船百艘,以旗鱼命名,王华平任军团副督军,升军衔为一等校将;原枢密使齐南明拜为海军总镇,统摄旗鱼与鳄鱼两个军团,授一等战将军衔;崇明岛被定为海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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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魏国遣使交递国书,现已进住驿馆。”早朝时,外务司长卿陈金禄给殿上诸人带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魏与我朝向无往来,因何为遣使而来?”对于这个消息,我也感到有些奇怪,交递国书是十分严肃、重要的事情,一般都是相交甚好或结盟的两个国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采取的一种行政手段。
“昆山原为蒙军所占,后换与魏国,魏使此来,莫不为昆山之地?”说话的是礼部左侍郎陈晋。
“昆山之城取来已久,魏若来讨早时便来,何需待至今日,恐另有他图。”户部尚书墨菊提出不同的看法。
“皇上,何需费神多猜,将魏使召来一见便可知其之意。”鸾儿嘴角泛着一丝睿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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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督军,燕将哈日比陬砸了免战牌,又在城外骂阵。”长亭县衙,金子雄闻报直感一阵头疼。
自从攻下长亭县后,燕军并两度派兵反攻,皆被打退。半个月前,燕国又派五万兵马攻打长亭县,主将哈日比陬凶猛异常,首战便连斩食人鱼军团两名督尉。二次讨战,副督军韩进出军对阵,不及十合便被一刀扫中后背身负重伤,幸得手下诸将齐出,奋力将其抢回阵中。第三战督军金子雄亲自与其对阵,乃不敌其勇,负轻伤败回阵中,最后不得不高挂免战牌。
“报督军,离将军不顾守卒拦截,单骑出城迎战。”又一名传令兵带给金子雄一条更加头痛的消息。
传令兵口中的离将军名叫离娟,她不可只是一名普通的将军。离娟是自然门紫老夫人一位表姐的亲孙女,五年前父母病故后,便投靠了紫老夫人,她天生神力,虽为女子却长得身材高大,自小喜爱舞枪弄棒,到自然门中后紫老夫人异常喜爱,亲自授她武艺。华夏立国后,离娟成天磨着紫老夫人,要求出来为国效力,紫老夫人一是偏爱离娟,二来离娟非自然门中之人,不用受“门中弟子不可轻涉政务”的门规限制,便允其来华夏国中效力。此后泽天皇帝又派她来长亭县见习,淑贵妃曾密嘱金子雄要好生照顾,毕竟这人论辈份是皇帝陛下的表妹,郡主身份,现在听闻她孤身一人出战,心里又是一阵叫苦。
“速速传令全军出城,本督亲自为离将军押阵。”金子雄下令后,急匆匆地披甲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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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县内是否无将可用,居然派一无用女子出来送死,哈哈哈哈!”在城外叫骂正欢的燕军见长亭县城突然城门大开,内中跑出一女将,单骑奔至阵前。
“燕狗休出狂言,看你姑奶奶来取尔性命。”离娟听哈日比陬嘲笑,大喝一声,摧马挥锤直向燕军冲去。
“长发无知之辈,速来送死!”哈日比陬哪肯理会一个并无名气的女将,向左右微一示意,身侧一名副将摇槊飞马相迎。
两马对错之际,离娟右锤向上一撩,那名燕军副将顿时虎口流血,长槊飞脱出手,被离娟左锤砸中胸口,一头栽下马来亡命当场。
“必胜!必胜……”在后方掠阵的将士里,不论是身为主将的金子雄,还是一名普通士兵,这段时间被燕军天天骂阵给窝了一肚子气,这会儿见离娟一个照面便斩杀一名燕将,金子雄带头欢呼,阵中兵士更是鼓足了劲呐喊助威。
“女将慢来!”哈日比陬也没想到,数日闭门挨骂的华夏军中突然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女将,仅一照面就斩了手下一名偏将,脸上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燕军偏将阿比更德、阿比更平两兄弟与被斩偏将交情深厚,见离娟将他斩杀后又催马冲阵,阿比更德大吼一声,摇枪出阵迎战。
离娟一声不吭,迎头就是两记重锤,砸得阿比更德双臂发麻,连头盔都被扫落于地。一旁掠阵的阿比更平见兄长危险,亦催马上前,双战离娟。
“擂鼓助威!”金子雄见燕军二将齐战离娟,忙下令手下士兵擂鼓助威,以壮声色。
离娟越战越勇,双锤左右开弓,锤风声似奔雷,阿比更平气力稍弱,被一锤打飞手中长刀,忙拍马转身欲逃。离娟存心要斩将立威,哪会容他逃脱,右手锤交左手,舒臂扣住阿比更平的腰带,一把将他抓了过来。阿比更德见弟弟被抓,忙刺枪相救,没想到离娟右手不停,将抓着的阿比更平当作兵器迎向刺来之枪,一时撤手不及的阿比更德,痛苦地看着自己的长枪在弟弟胸口扎了个对穿。
“贱人,吾誓将汝碎尸万段!”阿比更德气得目赤面红,口中大声吼叫,无奈枪刺得太深,情急之间连拨两次都未拨出。
离娟抓着阿比更平尸身向下猛地一拉,阿比更德一是未及防范,二来敌不过离娟大力,被带动着身体往前一倾。离娟左手持双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在阿比更德的脑袋上,飞溅的鲜血和脑浆,让燕军诸将士看得心惊胆颤。
“气煞吾也!”哈日比陬见连折三将,气得哇哇大叫,拍马挥刀直取离娟。
“异族小民,安敢犯我天朝,明年今时便是汝之忌日。”离娟言后冷笑一声,展开双锤与哈日比陬战在一处。
哈日比陬自仗勇力无敌,厚背大刀与离娟硬碰硬地连对三招,却是势均力敌,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神力,若不是刚才她*三人,恐怕自己的力气尚不及她。
对于十数招后,离娟明白像这般打下去,永远都是个平手的局,心里便开始思索起胜敌之法。
哈日比陬的一刀架开离娟双锤,拍马侧身,拖刀背向而行。他这招有个名堂,叫做“拖刀计”,以背后反手伤人,当初金子雄就是伤在他这一招之下。
离娟知道这是哈日比陬的战术,心思一转,计上心来。一夹马腹,快速向哈日比陬身后追赶,眼看着距离将近,离娟左手猛一用力,左锤抛掷而出,直取哈日比陬后心,“纳命来!”
哈日比陬见离娟纵马追来,以为得计心里暗喜,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只道是离娟挥锤赶来,卯足了劲一个回手撩刀,将来锤打开并顺势转刀向劈。哈日比陬这个招数是拿手绝技,训练了不知道几千万遍,转身、撩刀、顺劈三个动作是一气呵成,毫无半丝停顿,可以说这个动作已经不需大脑控制,近似于一种本能反应,这样快的速度是他平时克敌的雄厚资本,不过这次却成了要他性命的天大破绽。
刀势快如闪电,但哈日比陬心里却惊慌不已,因为这一刀落空了,离娟并未在自己马后,攻来之锤是她掷来所击,他做梦都没想到,为将之人居然会在战场上将自己手中的武器当暗器使用,进行掷投。
哈日比陬第一次为自己这招用的太熟、太快感到后悔,不过也仅只有这一次,离娟突然提马跃冲,右手单锤以迅雷之势横随马横扫,锤实实地扫中了哈日比陬的左肋侧,肋骨碎断的声音在紧张肃静的阵前显得那样清晰、刺耳,这位号称燕国第一勇士的哈日比陬将军,极不情愿的喷出一道夹杂碎裂内脏的血箭,一头栽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