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施家祖坟半日游
经过长的要命的盗洞,我和克己终于进了克己祖先的墓室,这墓室大概三十多平方,高两米多,地上和墙上贴的是青石,但最让我注目地还是正中的棺材和南墙地青石柜子。
青石柜子分成一个个格子,整整一面墙除了正中全是格子,格子里摆着各式各样地玩意儿,我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但心里很清楚这些东西无论哪一件拿出去都能掀起一片风浪。墙的正中没有格子,青石上用楷书刻着四个字。
有借有还。
我一捅旁边的克己,指指那四个字怂恿着他道:“你祖宗答应你了,先拿一件用着,然后跪谢祖宗去。”
克己到没有急着去拿明器,而是郑重地到棺材前跪着行了礼。
这我才看见那棺材,那棺材通体竟是黄铜铸造,中间宽,两头略窄,馆材地一头有一张的脸,看神情竟似十分地失落。
吾生有憾,求而不得,徒负皇恩,惶惶而终,藏尸仙山,养魂百世,归来之日,改命逆天。
想起馆中人留下的话,我还是不免一阵心惊。
我自然是很想知道馆中是不是还有施家先祖的灵魂,最好施家先祖能出来聊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也算不辜负我千难万险来这见他老人家。
这么一想我就越发仔细地观察起棺材来。突然,我发现这个棺材竟然是东西放置。
我暗想:“不应该啊,这棺材不应该通常是南北放置的吗。当然有些地方的风俗是按着生辰八字放置棺材,但这东西放置总让我感觉到怪怪的。”
这时克己也拜完了,起身便来问我:“粽子,和我祖宗接上头了吗,他对我这套礼满不满意。”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你祖宗看来对我没兴趣,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
克己丧气地“哦”了一声,突然想到可以挑明器了,又兴高采烈了起来,忙去看那青石格子里地东西。
而我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东西摆放的棺材有什么不对,便暂时不去想这事,也去瞅那些明器。
这仔细一看,这架子上东西可真不少,青花的瓷器,黄金的冠,青铜的古樽,水晶的灯……和施家一比,那些隐藏富豪简直都弱爆了。
但就这么一件件看过去,每一件都是美轮美奂的工艺品,每一件都是一比巨大的财富。
我和克己看着眼都直了,要不是强忍着口水恐怕都要往下淌。
“克己,这好像是你家家谱。”
克己随着我的手看向柜子上,一看确实是家谱,但就只有薄薄的一本。也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我毕竟不是施家人,也不好去拿,便去提醒克己,其实还是我想看。
克己拿了家谱,开始翻看,我便在一边看着,这家谱可真是简单,也没有功绩也没有平生,家谱里只有名字和辈分。
就看家谱第一页就一个名字,是用朱砂写的,名字是“施桓”。第二页写的两个名字,一个叫“施复”,用的黑色的墨写的,而另一个叫“施日月”,用的也是朱砂。再往后也有黑墨写的名字,也有朱砂的名字,多的一页能有四个名字,少的只有一个名字。直到翻到二十八页,也就是第二十八代,上面写着“施梅山”三个字,这是施先生的名字,他的名字先是用黑墨写的,而后又用朱砂描了。但让我们惊讶的是,在第二十八页竟然还有一个朱红的名字“施藏秘”。
“克己,你是还有个伯伯还是叔叔?”我问道。
只看见克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没听过。”
我说:“不应该呀,这二十七代就你爷爷“施三柱”一个人,不该有什么远房呀。”
克己无奈的道:“可我是真不知道。”
想不到就不想了,然后就翻到二十九页,克己就应该写在这一页。但翻到这一页就愣了,这一页也有名字,朱红色的三个大字“施雨竹”。
我指着这个名字对克己说:“这个你也不认识吧!”
克己摇了摇头:“不认识。想来是那个施藏秘的儿子。”
“克己,要是我没猜错那朱红的名字应该是干的'祖业’了。”
这么一分析,克己不仅多了个叔叔(或伯伯),还有了个哥哥(或弟弟),最后还知道了自己爸爸可能也干了一段时间盗墓的事,真是让他心里一阵复杂。
这本家谱真是让人完全想不通,幸好克己不是个较真的人,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又和我看看明器,聊聊天。墓里也没个时间观念,一来二去竟六点出头了,咱俩一想不对呀,大晚上总不能在古墓里过夜吧,就算这施家先祖和蔼可亲,但在这睡也不算个事呀。
但这就又有个问题,这百来米地盗洞对克己不是个事,人家当过兵,费些力也就上去了,可对我可就是个大事啊。那古语里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我这种人。我哪能爬的上去啊,下来就已经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会儿克己手里拿着一颗明珠,足有鸡蛋大小,一寻思就不能便宜。
这东西到手了,克己就准备出去了,就来叫我。
我这时只有暗暗叫苦,这进来的时候怎么连这条都没注意呢。
克己也注意到我面露难色,知道我体力不行,也一时没了主意。
就这么僵持了很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忙对克己说:“这儿肯定有另一个出口。”
克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便说:“你想想没有另一个出口这个棺材是怎么进来的,这铜棺可比那盗洞口大多了。”
克己一想也明白了,便说:“那赶紧找找吧,早些出去也好。”
我想到了这些事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没用了?,便对克己说:“我想我知道这出口在哪儿。”
前面说过,一般来说棺材都是南北放置,也有按八字放置,但其实最多的还是还是头朝着门放置。一开始因为我们是从顶上下来的,以为那盗洞就是墓室的“门”。其实现在看来墓室还有一个“正门”啊。
果不其然,顺着想法去找,没多久就发现那面墙上有个暗门。
出了那门,还没为找到出口开心呢,眼前地景象差点没把我吓死。只见一出那门,两侧竟各站着三个人,一身黑,斗篷遮着全身,手里握着黑棍子,简直就是从炼狱爬出来的死神。
“这些个兄弟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吧。”我打着寒颤说,也不知道是问克己还是问这些“死神”。
克己也是一滞,但毕竟胆子大些,小心地去观察一下,便说:“骷髅架子。”说着就伸手要去撩斗篷。
我忙制止了他,你这一碰等下别散架了,这些个前辈给你们施家守了这么久的墓,碰坏了不好。
这条出去的墓道比进来的还要长,东弯西拐的,到了头是一个池子。
克己对我说:“粽子,没路了。”
“从这里出去就是了。”我对克己说。
“那你会游泳吧。”克己问我。
我白了克己一眼道“不至于那么没用。”
最后我们从一个深山里山壁上的泉水里出来了。一身的水,山间的风一吹,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再看眼前,见到的是对面的山,叫鸡冠山。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棺材东西摆还有这讲究。
这鸡冠山就在我脚下这座山的西边,是一个矿山,稀土矿,再想这山东边,也是一座稀土矿山,叫鹿山。这两座山上的村民靠山吃山,福利好,一个个富的流油。但夹在中间的我们山就啥也没有,平时也没少眼红。
我突然想起施家先祖的“养魂”,应该就靠着这两座矿山。我知道磁场对灵魂有很大的影响,突然我就有个大胆的猜测。
这棺材该不是一个“充电电池”施家先祖的灵魂在里面充电吧。
但现在那两座矿山早已经被采光了,现在这施家先祖到底是消散了,还是出世了,或者还在那“电池”里窝着。要是“出世”了到底有没有逆天改命?逆天改命又怎么改?这一堆乱哄哄的问题一直堆在我的大脑里,不由地头又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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