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日目 无限の幻想

（以下切换为兰斯洛特视角。）

“喂喂喂，士郎同学，你打个葛木宗一郎用不用那么久啊？”

只听“呯”的一声，士郎手中的双剑再次破碎，他狼狈的一个滚翻，闪到远处再重新投影。

“士郎，我来帮你！”阿尔托莉雅急着冲过去，被我一把拦住。

“你这样他永远也进步不了。”

“士郎是我的Master！我有责任与他一同战斗。”

“慎二拜托我指点他，所以我也有责任让他接受锻练。”

“我可是他的Servrnt！”阿尔托莉雅认真而严厉的盯着我。

“但是慎二是他的朋友，你的意思是，Master和Servent之间的契约，要胜过朋友之间的羁绊么？”

“诶？这个……”阿尔托莉雅有些无言以对。

哼。我在心中冷笑，这正是我从慎二处学来的策略。

古今中外邪不胜正的故事当中，那些失败的邪道中人，最大的失策就是不懂得那些正义一方的人的心理。他们不理解整理信念和情感的力量，当然，也有少数稍微明白并且加以利用的。但是明白的不是很彻底，导致利用出错，反而起了反作用。

“想要做坏人，就必须先学会做好人。”

我深以为然。并且，身为前任圣骑士的我。非常了解这些正义伙伴的心理。对于卫宫士郎而言，友情，正是他所信任的东西之一。而怎样利用这一点，则非常有技巧。对付这样的人，决不能拿他的朋友作为人质威胁，这样只会弄巧成拙；想要利用友情这一点，便是要利用为朋友牺牲这个层面。

那么，你的任务，只需要告诉他：这样做可以拯救你的朋友，尽管这样做很危险，很有可能会丧命。相信我，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命搭进去。

虽然有些麻烦，但总比用朋友来威胁他自杀要好多了。

话题有些远，总而言之，对付这些正义的伙伴，只要把问题关联到他们的朋友身上，你就不愁他们不乖乖听你的。

“你认为，卫宫士郎会同意你的观点么？你想让他承认，Servent要比‘朋友’重要么？”我有条不紊的说到。

“我并没有这么说。”

“那你就听我的话，不要过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有两条路选：一、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二、被我打断手脚躺在这里。”

“你！”

“我什么我？就凭你那放出一发Excalibur的魔力都没有的身体，也想跟我打？别忘了，你身上的魔力还是我供给的，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要回来。”

“嗯唔……”阿尔托莉雅露出愤恨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她的目光变趋于坚定。

“哦，你想试一试么？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阿尔托莉雅，你果然没有做王的资格。”

“如果去做的话，还会有机会，然而什么都不做，是不会有奇迹发生的！”

“荒谬！你现在动手，机会为零，为什么不保存实力呢？奇迹是一点一滴的努力所积累的，不是用来给你作为蛮干逞一时之勇的借口！你还是没有明白无穷之武炼的意义！”

“什么？”

“所谓无穷之武炼，是指在任何的环境下都能发挥100%的实力，但并不是让你在任何情况下都一定要发挥100%的实力。”

“简直无稽之谈！对任何的敌人都应该使出全力，这才是对决斗的尊重！”

“所以我才说你不配为王。你根本不明白这个道理，在任何的环境下都发挥100%的力量，也就表示，在任何环境下，你都只能发挥100%的力量，再也不会有突破。”

我缓缓道来，“对于我而言，只会把力量用在必要的时候。你知道无限的力量么？所谓的无限，并不是无穷尽的释放能量，而是把所有的能量，完全作用在一件事物上。只在必要的时候才使用的力量，就能达到200%，300%，1000%甚至无限！”

阿尔托莉雅在听过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也暂时停止了前去帮忙的意图。

“这些话也是对你说的卫宫士郎！虽然你只能发挥百分之四五十，或者百分之二三十，甚至不到百分之十的力量，但是，只要你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能变强。你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在我说话的期间，卫宫士郎又被破坏了一对干将莫邪，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狼狈，向后一跃再次进行投影，速度也比前几次要快。

“听着，我只说两点：第一，不要跟你的对手比招式，而要试图寻找他招式中的破绽；第二，不要把剑就当成你手上的两块铁，对于一个真正的剑手来说，世间万物无不可为剑。”

在我的话说完之后，卫宫士郎的动作有所变化。不只是单纯的抵御葛木宗一郎的攻击，而是主动攻击对方招式弱点。虽然这些弱点很快就被葛木防住，并且进行反击令士郎险象环生，但是逐渐的，卫宫士郎也摸清了对方的套路。而且他居然懂得以冲力最小的方式来抵抗葛木的拳头，从他手中的双剑逐渐变得不那么容易被打碎就可以看出。

最后，卫宫士郎成功找到葛木的弱点，当然，或许这也是葛木重伤未愈的结果。一个疾突，士郎的双剑向葛木胸前刺去。葛木无奈之下，只好用强化过的双手，将剑身死死的夹住。

然而，此时士郎做了一个谁也不曾料及的动作，只见他双手一松，弃剑了。然后，双手握拳狠狠的击在葛木宗一郎的头部，看来Caster的强化魔术没有到他的头嘛。

“这小子真的很有悟性，比你强多了。”我对阿尔托莉雅挪揄到。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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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切换为间桐慎二视角。）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你问我有多少魔力？我可告诉你，我的魔力无穷无尽，我拥有无限的魔力！”

说罢，又是一个魔弹袭来，照例被我用黑光击溃之后，我又消灭了两只龙骨兵。

“是么？”我用手肘消灭一个敌人，然后顺势搂住凛的腰，“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件事啊？”

“什么？”Caster艳丽的面容上露出嘲笑。

我轻声笑了笑，现在我的身体上多了几道小伤口，那是为了援护凛造成的，还有因为不小心被Caster偷袭到的。不过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倒是一旁的凛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轻声在凛的耳畔说了些什么，然后放开搂着凛的手，缓缓的走上前去。

“没有什么无限。”

“什么？”

“我说，没有什么，无限。”刀身上，发出一股纯粹的紫芒，然后化作一股紫色的闪电，将眼前的敌人尽数杀灭。

“哈哈哈哈！我听你在胡说八道，我的魔力就是无限！这是只有魔女才拥有的力量，无限的魔力，甚至到达神的境界！这就是，无限之魔女！”

“你错了，美狄亚！”我右手的太刀直指向她，“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无限，所谓无限，不过只是神的幻想！”

“呵呵呵呵，在说什么大话呢，你已经快被我逼上绝路了。”

刀身漂亮的挽了一个刀花，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无限，纵然你的魔力是无限的，但你的精力却是有限的！”

“诶？”她吃了一惊。

“你一边维持柳洞寺的结界，一边为葛木宗一郎进行强化魔术，一边召唤龙骨兵，精力已经被分散了吧？从刚你躲闪我的攻击便可以看出，你在闪避的那一瞬间，龙骨兵的召唤是停止的。纵然你拥有高速神言和无限的魔力，但是把精力分散成三份还是异常吃力的。毕竟，虽然身为魔女，你的大脑却还是普通人的构造呢。”

“…………”

“从刚才开始，你对我的魔弹袭击就变得很稀疏，这也是你没法再心分四用的结果吧？”

“————”

“再这样下去，你要么无法维持柳洞寺的结界，被其他Master和Servent找上门来；要么，无法对葛木宗一郎进行强化魔术，他就绝对不是士郎和Saber还有我的Servent的对手；要么，你无法继续召唤龙骨兵，没有这些障碍，你绝对会被我杀掉。不管是哪一种，你都得完蛋。”

“可恶！”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身为远坂家的当主，凛绝对不是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女生。”

“什么！”正在此时，凛把一个龙骨兵狠狠的打倒。

Caster忽略了身为八极拳达人的凛，于是我让凛趁我跟Caster对话的时间，把剩下的龙骨兵消灭。虽然有些危险，不过有我的暗中支援，她还是顺利完成了任务。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跟你说那么多，无非是想分散你的精力而已，葛木宗一郎的强化魔术效果似乎快过了。”

“啊，宗一郎大人！”Caster心中乱作一团。

“沉迷于无限的幻想之中，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就让我在这里，把你这个幻想杀掉！”

将刀置于腰际，我摆出拔刀术的姿势。紫黑色的火焰包裹着整个刀身，形成一把火焰之剑。

“天魔·骸手！”

与Berserker交手时所绽放的剑技，再度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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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切换为兰斯洛特视角。）

正当葛木宗一郎被打得飞跌出去时，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从后山传来，所有人都得注意力在一瞬间被分散。就在这时，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突然冲了上去，手中断剑横扫，劈向卫宫士郎。

这一招快若惊雷，士郎招式用老，避无可避，手中又无武器，无法抵挡。正在危急关头，阿尔托莉雅冲上前去，拉开士郎，而小次郎的剑则从她的手臂上划过，带出一溜殷红的血花。

“Saber！”卫宫士郎大声疾呼，不过这点伤势显然没被阿尔托莉雅放在眼里。

“对不起，我不能让葛木宗一郎大人受到伤害，这也是Master的命令。”在佐佐木小次郎身后的葛木，双手已经被干将莫邪刺穿，显然是强化魔术已经失效。

“已经违反了命令的我，只好将功补过了！秘剑·燕返！”

再次见识到，那能斩落飞燕的秘剑，三道剑光，封锁了所有的空间。阿尔托莉雅已经没有办法闪避，只好用手中的Excalibur格挡，然而手臂受伤的她，又怎么可能放的住这毫无破绽的一招呢？

顿时，血光飞溅——

我的眼前泛起一阵鲜红，双眼似乎被血雾蒙住一般。

“Saber——！！”

士郎的叫喊声让我大脑中的某个回路被打开。

“————！！”

当我回过神来时，发现Arondite已经被我掷了出去，如同标枪一般的洞穿佐佐木小次郎。而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扑上前去，接住倒下的阿尔托莉雅。

“你，没事吧？”我觉得这句话的声音仿佛不像是我的。

“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她的声音还很有元气，看来伤的不是很严重，大概是强运让她避过了要害，不过浑身的伤口在不停的流血。我只好将魔力灌了进去，加快她伤口的愈合。

“帮……照顾她。”我将怀中的少女递给已经站起身的卫宫士郎。本来想说帮我照顾她的，不过转念想想我并没有说这话的资格。

所以，我只能将心中的愤怒与恨意发泄到另外两个人身上。

“本来，Master的命令是放你们两个一条生路的，”我突然笑了起来，对葛木宗一郎与佐佐木小次郎说到，“不过我改变主意了。虽然这样做违反了Master的命令，但是慎二那家伙也经常做一些让我头疼的事情，这下就算扯平吧。我知道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承受Master的怒火，也是Servent的一项职责不是么？”

手中的风华刀被我缓缓的举起，“所以，我决定啊，你们，给我去……死！”嘴上仍然挂着歪斜的笑容，然而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不，应该说，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一道金环出现在我的刀上，然后我把它卷了出去。佐佐木小次郎一把把葛木宗一郎推开，堪堪避开这一刀，金色的光芒在身后爆炸，将寺院的墙壁炸的粉碎。

“这招，叫天魔刀。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一招，不过用来杀你们，足够了。”

顺着我手中长刀的舞动，天魔刀的金环被无休止的放出，虽然小次郎和葛木奋力的躲闪，但是终究还是受了不少的伤。当然，这是我迟迟不肯给他们致命一击的缘故。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因为让他们这么简单的死去，不能平息我心中怒火的缘故吧。不过，终究，我也不是一个喜欢虐待敌人的人。

“去死。”看准两人靠在一起的机会，长刀笔直刺出，绝对可以把两人捅个对穿。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眼前一闪，出现了一个身影。而我手中的刀，再也不能寸进半分。

我沿着刀身望过去，发现毫发无伤的将我那削金断玉的风华刀握住的居然是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总算，找到你了。”

“她”似乎非常愉快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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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切换为间桐慎二视角。）

紫黑色的刀光冲天而起，从我的身后，幻化出一个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个比龙骨兵还要巨大数倍，宛如魔王降临般的巨大骷髅，一只只剩白骨的右手被他伸了出来向前抓去。

凛已经被这恐怖的景象惊呆了，而美狄亚也被我强大的气势所迫，丝毫动弹不得。

骨骸的大手，随着刀锋，破开阻碍在我眼前的一切事物，刀光触及之处，必会被紫黑的火焰焚烧殆尽。

毫无阻拦的，这一刀狠狠击在美狄亚的身上，撕开她的紫袍，灼烧她的身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痛苦的喊叫着，然为我心中没有哪怕半点同情。

刀光斩在Caster的左肩，随着紫黑的火焰破坏着她全身的组织，再过一会儿，这位美丽的魔女就会被烧成一块焦炭。

“慎二，算……”凛似乎有些不忍，但随即又放弃了话语。她知道，我是为她复仇；更何苦，Caster是个巨大的威胁，因此她找不到理由让我停手。

“唉……”我看着她轻叹一声，手腕一转，刀身一个横扫。Caster被刀光带着撞破几面墙壁，狠狠的摔在地面上。

“哼，这次凛为你求情，就绕你一命。这也是对你，敢欺负凛的惩罚，如果还有下次，你就等着被我用最残忍的手法杀死吧。”

美狄亚直直的躺在地面，身上的衣物几乎被烧光，露出了洁白的**，然而在这美好的**上却留着数不清的伤口与烧焦额度痕迹；而她那引以为傲的美丽面容，也被我刚才那一招毁了差不多一半，简直惨不忍睹。

她努力的把左半边脸偏过去，不想让我们看到那副惨状，不过从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恨意与屈辱，却被我尽收眼底。

“居然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记住，你下次再落在我的手上，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Caster闻言闭上双眼，努力使用魔力恢复身体上的伤，她是英灵，因此不用担心会留下伤痕。如果是人类少女，我还真怕我下不了这个重手。

我的手一抖，刀被一阵紫光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走到凛的身边，扶着她离开了柳洞寺。

凛似乎消耗了很多的精力，加上刚才的战斗，连站都站不稳，而且我总觉得她走路有些不对劲。

“等等，凛。”

“诶？”

“先坐下，让我看看你的脚。”

“诶，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不！坐下！”

如果是平时的凛，一定会跟我争论几句，不过现在她只是乖乖的坐在路边的石凳上。

她的衣裳有些凌乱，而且双腿并未套上丝袜。我当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把鞋子脱掉。”

“诶？”凛双颊泛红。这也难怪，在年轻男子面前裸露双足，对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脱掉！”我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凛缓缓的脱下皮鞋，接着双脚就被我一把抓住。

“啊！你要做什么？”凛小声惊呼。

“为什么要一直忍着，你总是爱逞强。”我有些责备的说到。

只见凛的双脚已经红肿了起来，大概是赤脚穿皮鞋，又大战了一场的缘故吧。而且双腿也有一些红痕与划伤，看得我心疼不已。

“没事啦，小伤而已。你放开我啦。”凛别过头去，似是不想让我看到她那越来越红的脸颊。

“什么小伤？坐好。”我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涂了些在手上。

“这是什么？”

“中药，消肿祛瘀的，效果十分好。”

我轻轻的将手掌中的药膏涂抹在凛的脚上，而凛的脸蛋，则跟煮熟了螃蟹一样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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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的城市中，少男少女的进行着残酷的战斗。然而，也有身处黑暗中谋划着些什么的人存在。

新都，商店街。虽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但那是仍然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

一家快餐店内，三名女性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神神秘秘的在说些什么。

“我们的主人，将要苏醒了。”露出微笑的这一位少女，正是在白天还跟我们在一起去水上公园的弓道部一年级女生——壬生杏树。

“那个人的力量似乎也觉醒了呢，这下，姐姐就……”坐在她身旁梳着马尾的少女自然就是苍月翎雪。

“喂，你可别忘了翎雪，现在你效忠的，可是我们的主人。你不要老是想着你姐姐的事情。”

“可，可是……”

“你姐姐，是拥有着特权以及地位的那九位之中的其中一位，但是你不同。你跟我们十二个人，是发誓完全服从那位大人，将身体和灵魂都完全献给我们的主人。”

“嗯……我明白了。”

“嘛，算了，杏树，你不要对翎雪过于逼迫。”坐在她们对面的人开口说到，如果我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子，居然是手机店的老板，阿国小姐！

“毕竟，她跟姐姐是享有同样的权利的呢，我们这边，不过是兼职而已。”阿国摆了摆手转换了话题，“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么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

“嗯，不过我建议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出现会比较好。”杏树笑的有些苦。

“为什么？”翎雪好奇的问。

“因为呀，公子大人的第87号死徒来了这个位面啊。”

“87号？难道是……”

“啊，就是那个专门找人打架的家伙，我可不想平白无故惹上这种麻烦。”

翎雪和阿国闻言，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