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精舍秘戏
锺粹宫的一处偏僻精舍中。粉帐飞舞,梨木大床吱吱嘎嘎的摇动个不停。
不知晃了多久,梨木大床终于渐渐的缓和下来,杂乱濡湿的锦被中,庄妃软软的瘫在身后男子的怀里,肌肤如脂,胭红流转,好半响才回过来一口气,软软的嗔道:“你,你竟然敢,敢……真想弄死本宫啊。”
身后的男子自然就是张洛,他此时刚刚搂着这成熟美艳的贵妃**了几次,一时不想动弹,便不时轻捏着庄妃胸前那两枚小指似的红樱桃,懒洋洋的道:“我如何舍得弄死娘娘,记得上次不是娘娘自己提起想试一试这玉树后庭花的吗?”
庄妃顿时粉颊飞红,她还确实是说过这等话。前几日再一次的双凤会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她见宁妃被张洛弄的象垂死般怯怯可怜,偏生眉宇间又荡漾这那么点抹不去的春意时,的确有那么点遐想,只是此事太过羞人,她从未提起,却不知早被张洛看了出来,乃至今日突然被其得逞。
那感觉难受的紧,虽然也有丝迥异平常的塞满感觉,但和平常的相比却还是不如的,真不知道纤纤弱质的宁妃怎么会露出那般的表情。难道真如这臭小子说的,宁妃她天生便喜欢后面……。想到这里,庄妃自己都忍不住脸红起来,暗自啐了一口。
忽然身后张洛道:“娘娘,最近你身边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几个送膳食的宫女还规矩吧?”虽然明知庄妃这不可能泄密,但张洛为了万一,还是问了问。
庄妃微点了点头,道:“还好,怎么啦?”
张洛怕她担心,遮掩道:“没什么。娘娘,听说您有蒙人血统,自小说蒙古话的?”
看出了张洛言语中有所隐瞒,庄妃眉间闪过一丝担忧,但转眼消逝不见,她此时从头到脚没有半丝力气,便依在张洛怀里,慵慵懒懒的道:“那是些碎嘴宫女以讹传讹,骗人的。不过本宫的确会说蒙古话,本宫的父亲是蒙地逃回来的汉人。”
张洛也只是偶然在不知哪个宫女那听过一次。抱着些希望,这才直奔锺粹宫,此时楼着这美艳娘娘一问,却没想到果然真有其事。
张洛顿时精神一振,道:“娘娘既然会说,想必也认识蒙文了?”
庄妃慵懒的道:“也就认识些罢,怎么了?”却感陡然张洛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在自己的衣物堆里找寻着,庄妃以为他要穿衣,嗔道:“不许走。”张洛头也不会道:“奴才自己还没够,哪舍得走,奴才这是找东西,奴才这件东西上面的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可能是蒙文,正想让娘娘认认。”
正说着,张洛喜道:“找到了。”然后便手里握着个东西,又钻回到床上,庄妃见他手掌里握这一片晶莹精致的玉制贝叶,也是心喜,便接过来在手里细看。
刚刚接手,庄妃便惊呼一声道:“好冷,这是寒玉!这可是稀罕的宝贝,你从哪得的。”
张洛并不回答庄妃的问话,反问道:“娘娘,你可认识上面的字迹。”
庄妃披上了件青色比甲,细细看着手里的贝叶,才发现贝叶上密密麻麻,满是如针头似的小字,凝在那里看了一会,却忍不住揉了下眼睛,嗔道:“这么小的字,我看着就象是一个个小点,哪能看的出来,你当我的眼睛是什么了。”
张洛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庄妃只是普通女子,如何能看的清楚,说不得只好自己先把上面的字迹临摹下来,再让她来认了。正想把贝叶接过来,却见庄妃看了那贝叶会,忽然道:“本宫从未见过这等精致的贝叶,张言,你能否把它送给本宫?”
张洛一呆。这波罗贝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玉器,可抬头看庄妃,只见这刚经**的丰腴贵妃眉间有股炫目的美态,一双凤眼中尽是期待之色。那神情,仿若情窦初开的少女向情郎讨要定情信物般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眼神。
张洛心中一荡,哪还管什么宝藏,只要能让眼前美人一笑,就算把天上月亮摘下来,哪又如何,当下道:“既然娘娘喜欢,拿去就是了。这片波罗贝叶,本也只有娘娘才配的上。”
庄妃看着张洛良久,忽然嫣然一笑,两只玉臂环住张洛颈项,献上热吻。
便在两人亲嘴亲的啧啧做响时,忽然,外面传来小麻子的声音。
“公主,公主,这里不是您来的地方,您……”
“我要见母妃,你让开!”虽是柔和的童音,却蕴涵着说不出的尊贵,小麻子顿时没了声音,随即脚步声响起,随即又是一阵宫女的声音道,“公主,娘娘已被打入冷宫,您真的不方便进去。”
那个尤带着稚嫩童音的声音恼道:“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亏得本公主待你们这么好,母妃被打入冷宫了,你们,你们竟然还瞒着本公主说她重病要独自静养……,你们,给本公主让开。”这位公主殿下极为矜持,即使是怒极了,也没说一句狠话。
凌乱的碎步声响起,张洛几乎能在脑海中复制出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在踏踏踏奔跑,后面一大堆宫女太监在后面想拦又不敢拦,紧紧追在后面的样子。
庄妃没有张洛的耳力,只是见张洛色变,便疑道:“你怎么啦?”
张洛裂了下嘴,苦笑道:“娘娘,公主来啦。”
“什么!”庄妃惊叫一声,此时她也已听到外面的吵闹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用力推着张洛道,“快走,你快走。”还走的了吗,张洛苦笑,先不说张洛也不敢就这么衣着不整的出去,这里虽然僻静,但毕竟还是有些太监宫女清扫的。就算张洛就这么出去,也是来不及了。估计那个小公主奔的极快,那小碎步的声响已是快到精舍前了。
逃出去是来不及了,屋子里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躲的下一个人的,庄妃忽然道:“快钻被子里来。”张洛赶紧伸手把自己的鞋子往床底下一丢,然后搂着衣服之类的东西就往庄妃身旁被窝里一钻。
庄妃强自镇定了下心神,也飞快把衣物摆放的整齐些,放下纱帐,然后闭目佯装正在午睡的样子。
便在庄妃刚刚平躺下不到十息的时间,那急促的脚步声便到了门前,随即稍缓,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身影带着无比优雅的姿态迈了进来,后面一大堆太监宫女追到这,不敢再进来,便躲在门口探头探脑。
估计那小公主见庄妃正闭目而眠,不敢大声,脚步放缓,张洛躲在被窝里,只听见那犹带童音的娇脆声音压低了道:“你们还不退开,真要本公主打你们板子吗?”
门口蹲着的太监宫女们闻言,都苦着脸离开门口。张洛听到门被关上,胆子顿时大了些,他早就听闻庄妃有个公主,极得皇上宠爱,但因这位公主常年住在西苑,却还从没亲眼见过,此时不禁心中好奇,轻轻撩起垂下锦被一角,向外偷看过去。
只见床前纱帐外,站着个一个身形纤弱,肤色雪白的宫装少女,那宫装少女至多十三四岁,大概是因为刚才奔跑太急,小脸蛋上红红的,似涂抹了胭脂,眉目之间依稀有几分庄妃的模样。
张洛见宫装少女清丽可爱,不禁心中暗赞道:“果然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位小公主将来定也是个美人儿,不知会便宜了那位驸马爷。”
宫装少女蹑手蹑足的走到庄妃床前,先隔着纱帐小声叫了两句,庄妃如何敢应,只有继续闭目装睡。
便在床上床下两人都以为宫装少女会觉得无聊而离去,却没想到宫装少女连叫了几声,见庄妃始终不醒,迟疑了下,竟然上前把纱帐扯开,幸好张洛缩头缩的快,这才没被她发现。宫装少女拉开纱帐,见庄妃仍然双目紧闭,不禁惊慌起来,抽噎道:“母妃,您,您真的生病啦,您等着,嫃儿给您叫太医去。”说着松手就要离开。
庄妃慌忙睁开眼,道:“嫃儿,嫃儿不用了,母妃只是有些胸闷,想闭眼休息会罢了。”
宫装少女号嘉善公主,乃是庄妃唯一的女儿,这些张洛早就听人说起过,庄妃也曾提过几次,但还从未见过,此时见了,只觉这到底是皇室中的公主,模样不说,举止便优雅无比,言行更是透出股自然的贵气。可比小郡主那种假小子的似的郡主强多了。
嘉善公主见自己的母妃醒了过来,破涕为笑,但见庄妃满脸潮红,头发又湿漉漉的,不禁道:“母妃,这大热天的,您还盖这么多被子,小心热坏了。嫃儿帮你揭了罢。”
庄妃哪里敢让她动手,强笑道:“不用了,母妃这病就是要捂一捂,出身汗才能好。”眼下女儿就站在床前,庄妃怕张洛离的远了被女儿发现,便用缩在被子里的一只左手去拉张洛,本想拉只胳膊大腿什么的,把他拉近些,却没想到探手出去,却拉住了一硬邦邦,滚热火烫之物。
庄妃被张洛弄了一上午,余韵犹在,此时一拉此物,不禁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来。好在她尚存一丝理智,终于还是强忍住了,只是绕是如此,她的一张粉脸也是再次布满红霞,一双凤目更是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
嘉善公主倒并未多留意自己母亲的异状,只是小鼻子一缩,道:“母妃,您怎么能住这儿,嫃儿回头就和父皇去说,让您重回永宁宫去。”
庄妃镇定下心情,微笑着摇了下头道:“不用了,你父皇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母妃还能不清楚吗,这次他能饶过母妃一命,已是开天之幸了。母妃在这里生活的也很好呀,虽然没了以往的前呼后拥,阿谀奉承。却也是清清幽幽,没有了那让人整日整夜里睡不着觉的钩心斗角。母妃自幼入宫,十多年的宫闱生活,直到近两个月,才是真正快活的。”
张洛在被窝里本不敢动弹,听了庄妃此言,心中一暖。只觉庄妃这话似乎是一语双关,话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手随心动,慢慢抚摸庄妃光滑饱满的圆臀。谁知刚一摸上去,庄妃就伸只手过来把他推来,张洛知道她是怕在自己女儿面前露了行迹,心中恶作剧之意顿起。
嘉善公主到底年幼,道:“不会的,父皇最疼我了,只要嫃儿去求他,他定会答应的,母妃不用担心。”庄妃闻言,知道这个小女儿压根没听懂自己的话,但见她一番孝心,也不好再阻止,便由着她,只点了点头。
母女两又唠了一会子话,嘉善公主似闻到了什么,咻咻雪白的小鼻子,秀眉微皱的道:“母妃,您这里没有人伺候吗?好怪的味道。”
庄妃娇面一红,她和张洛盘肠大战了一上午,满室浓郁的**味道,越到床边,味道越浓,这却是没法掩饰的。正想寻个什么理由对付过去,忽然只觉腰肢一紧,身子被推的侧了过来,随即身后一具滚烫的身体猛然贴过来。
嘉善公主见庄妃忽然转了个身,还以为她要和自己说话,便小步的跑到跟前,却见母妃突然身体一僵。嘉善公主以为庄妃发病,惊道:“母妃,您没事吧?”
庄妃一只素手死死的抓住床沿,紧紧闭着绛唇,哪敢开口,嘉善公主越发惊慌,正要掉头出去叫人,忽然衣衫一紧,回头一看,却是被庄妃紧紧抓住,又见庄妃虽然满脸通红,似是难受的紧,却是吃力的朝她摇了摇头。
嘉善公主正手足无措,只听锦被里传出“噗”的一声,宛如放屁也似,贵妃和公主娘俩两人顿时一起大红了张脸。庄妃固然羞不可仰,嘉善公主年纪虽小,皇家女子自小读书,却也已知书达礼,见母妃失仪,也难为情起来。又见庄妃脸色虽然潮红,眉宇间气色似乎还好,嘉善公主觉得留下尴尬,便支吾着找理由道:“母,母妃,你既不舒服,就先休息着,嫃儿就先告辞了。”
见庄妃没有回话,只是恩了声,嘉善公主慌慌乱乱的转身就走,走时的速度倒不比来时慢多少。
只等嘉善公主一出了门,张洛便猛的从被窝里窜出来,把庄妃按在床上,只搂着那翘起的丰腴圆臀,使劲挨着动。可怜庄妃怕被自己女儿听见了,只来得及捂住小嘴,拼命忍着。待过了会,女儿走远了,庄妃却已被那火烫坚硬的粗大物件来回的尽根出入弄的魂飞天外,哪还想的起自己原先要说什么。
张洛本也只是想戏弄下庄妃,没想到戏着戏着却把自己的火给戏上来了,结果趁人之危便占起了便宜。可怜庄妃出身娇贵,养尊处优这许多年,何曾受过如此苦楚,好在刚才已被张洛开了次苞,已非以前故物了,这才好受些。这样努力捱了小半刻,庄妃痛苦渐去,只觉那处涨仆仆,热乎乎的,竟然逐渐生出股酥麻之感,似乎倒也不怎么难受了。
庄妃初尝滋味,欲昏欲死,不知是痛是乐。张洛见这清冷丰腴的美艳贵妃被自己弄成的娇态,也是雄风大振,抱着那丰腴的圆臀,越发努力。梨木大床唧唧嘎嘎,没有半刻的停歇,芙蓉帐中,也只见两人如肉虫似的扭在一处,当真是:斜笋近阶穿石透,枕屏摇动鸾凤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