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米 谁比谁更狠?一个比一个狠。

139米 谁比谁更狠?一个比一个狠。

记住哦怀孕,是大多数女人都得走一遭过程,而期待宝宝降生时间里,有喜有忧。可是,这个时间段,却是女人一生之中经历尴尬事儿多,其中,尤其是出门儿就尿频尿急为恼火。

尿频尿急,绝对是孕妇恶梦。

此时连翘同志,正深刻地感悟这一点。

怀孕前几个月还好一点,现六个多月胎儿已经越来越大,而子宫变大后压迫着膀胱,她差不多半个小时就想上一趟厕所。家里呆着还好一点儿,一旦到了外面,找公共厕所就纠结了。

尤其还是那种到哪儿都有人排队公耐,去一趟,肝儿颤一趟。

这天,又凑周末,爽妞儿约了连翘去儿童游乐园玩。

当然,去儿童游乐园,不是她俩要去玩儿,而是卫舒子这个小屁孩整天吵吵。这还不算,他非得要姐姐也一起去。爽妞儿没法,只得依了儿子,顺便,也拉着连翘这个宅得要发霉孕妇出去散散心。

可是,好好一次户外活动,连翘却被频繁上厕所这事儿给弄得没劲儿了。

另外,不管她走到哪儿,屁股后面都跟着两个面无表情便装特种兵警卫。这样结果就是,别人总拿异样眼神儿瞧她,把人给瘆得不行了。

连翘再一次从厕所回到旋转木马旁边时候,爽妞儿望着她身后跟班儿,忍不住失笑着打趣。

“我说连子,你家邢大首长对你这保护可真够周到啊?都可以列为首长级别了。光天化日,哪儿来那么多坏人?嗤——”

“废话,必须么!你还不知道啊,我现可是国家重点保护动物。谁见到我都得退避三舍,所以,你有没有感觉到很荣幸?”连翘大言不惭地回敬着爽妞儿,叉着水桶腰得瑟得不行,笑望着骑木马上三七和卫舒子。

实话说,她心里也觉得没太大必要,感觉这样儿挺别扭。

不过,火锅同志坚持,她必须得领这个情,要不然,他部队做事儿也不放心。

爽妞儿斜着眼睛,冲她竖了竖大拇指,说:“连子,你属牛。现跟你站一块儿,我脸上都有光啊。”

“丫,少装蒜。”

连翘笑着挥掉她手指,将视线调到孩子身上去了。

今儿游乐园人挺多,旋转木马上都坐满了小朋友,木马绕着圈儿,木马忽而高忽而低地不停转动着,年纪比较小小孩子旁边都站着家长。

不肖说,孩子们这种地方,指定是开心得不行。一张张活泼又开心小脸儿,将这些整天钢筋水泥丛林里挣扎得麻木不堪大人也感染到了。

喜悦,真能够传染。

双手环胸,爽妞儿望着她认真样子,碰了碰她手肘,戏谑地问:“喂,连子,你和你家首长那事儿还协调吧?我可给你说啊,女人怀孕时候,是男人出轨高峰阶段,小心点儿!”

抿着嘴笑了笑,连翘没有回答,对于跟她有一样爱笑爽妞儿同志,她自然有治她招儿。

微微撩了撩头发,她笑问:“先别说我了,我还想问你呢,你和卫队啥时候梅开二度啊?我还等着喝你俩喜酒呢。”

“……滚,别提这事儿!”

面色黯然,爽妞儿没工夫打趣她了,看着旋转木马上儿子,不再作声。

就知道一提卫大少爷这妞儿就死样子。

连翘知道她心口有伤疤,可是伤疤不揭开里面化脓感染多不好,要治疗就得挑开来说。于是,她似笑非笑地继续撩拨她:“哎,我说姐妹儿,我没机会参加你第143章上事儿没有经验。而初次上门小久,对这事儿特别谨慎。尤其杨到还没有拜见过父亲,他俩就先斩后凑把结婚证儿领了,有些过意不去。

两婆媳为她出了会儿主意,连翘才突然反应过来,笑着问:

“哟,今儿谢大队长没陪你来?”

小久点头,“明天天鹰大队有几名老兵要复员回老家了,晚上部队要搞一个欢送会,聚聚餐什么。他来不了,今晚上估计还得大醉一场。”

铁打营盘,流水兵。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有一批战士要光荣退伍,离开他们挥洒了几年汗水和青春军营,带走,不过就是为数不多安置费,还有就是,一朵象征着士兵荣誉大红花和退伍证。

连翘怅然想了想,转而又掀唇笑望着她,挑了挑眉头。

“哦!那今儿晚上……你就住景里了?不回去了?”

其实,这是一句满正常话。

然而,小久脸红了。

“不一定,他要是忙完了来接我,我就回去……要是他喝多了,估计来不了,那……那我就住景里了。”

每次看到嫂子似笑非笑样子,小久姑娘就得脸红,几乎成了条件反射了。

因为她家嫂子是个没脸没皮女人,常干事儿,就是追问她和谢铭诚之间那点儿闺房秘事,而她说来说去,解释来解释去,嘴巴永远都敌不过嫂子那副铁齿铜牙,终败阵,断断续续说些给她听。

关键她嫂子还真是蛮认真听,听到耳朵里也就罢了,她还不时给点儿独家点评……

这,羞也不羞?

普天之下,她这嫂子,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笑着对小久眨了眨眼,连翘心里有些讷闷儿了,按说老兵复员,火哥应该也会象征性选择一个基层部队欢送欢送什么。

怎么,他会这么早就落屋了?

望了望静悄悄楼道,她笑着又跟小久和沈老太太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嘱咐三七小丫头赶紧去小书房写字贴。

每周末,都是三七酷刑日,写字是要她命东西。

哀哀一叹,小丫头认命去了。

笑着撑起粗硕腰身,连翘站起来,慢慢上了楼。

不用考虑,这时候火哥肯定是书房。所以,她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往书房走了过去,想告诉她今儿游乐园发生事儿。

书房门,紧闭着。

里面隐隐有两个男人谈话声传了出来,声音似乎压得极低,她听不清楚谈话内容。

不过,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出于尊重,叩了叩房门儿,便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而入,随着便询问。

“火哥……你里面忙吗?”

里面安静了。

过了十来秒,才听到男人拔高了声音:“进来吧。”

她笑着推开门,果然是两个男人。坐着火哥对面不是别人,正是学贯中西军医,周益同志。

见到她进来,邢爷冷峻面色依然平静,望着她笑了笑,指了指一边儿沙发。

不过,周益军医么,就实有些反常了。他脸有些红,目光闪烁着依乎不敢与她对视,那种别别扭扭样子,要不是连翘知道火哥性向,指定以为这两个家伙背着她这儿搞基情呢。

撑着腰坐沙发上,连翘审视着这两个男人,半开玩笑半认真问:

“怎么?我是不是来得不合时宜啊?”

急忙摆手,周益窘迫得不行:“没事儿,没事儿,首长,嫂子,我先走了……你们聊,你们聊……”

周益是搞技术,医术了得,但人际交往就差一点儿。

主要,他不擅长说谎。

他接收到邢爷警告一瞥之后,提起了自己医药箱,似乎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眼睛闪躲着,忙不迭地提着自己东西就要走。

那副迫不及待样子,是让连翘诧异不已。

指了指自己鼻子,连翘嗤嗤笑,“周医生,我怀孕样子,变形有那么严重么?瞧把你吓得,不知道还以为你遇到了世纪末恐龙!”

恐龙是形容丑女,怀孕连翘是胖了不少,但用世纪末恐龙这个冷幽默来调侃自己笑话,除了邢爷抽了抽嘴角,周益脸上笑比哭还难看。

接着,他逃命速度,了,几乎就她话言刚落,那家伙就已经敬完礼‘逃窜’了出去。

人情绪和行为受大脑影响,有异必有妖!

连翘深谙其中道理。

心沉了沉,她问:“火哥,你身体哪儿不舒服么?周益是来给你看病?”

淡然地笑笑,邢爷沉沉开口:“没有,他来给我送个材料,关于部队卫生防御方面。”

“那他,干嘛……”

想到周益心神不宁那慌乱样子,连翘心下便有诸多疑问,扯了扯嘴角,她故意歪曲着理解:“喂,该不会,你和周益干了啥对不住我事儿了吧?”

刚才还担心她追问邢爷,一听此话,深邃黑眸里刹时便布满了笑意,勾起唇角邪恶地问:“你觉得呢?我跟他能做点儿什么?”

慢慢地撑着身子站起来,连翘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不妨事儿,首长,我来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说罢,她走到他身边儿。

邢爷半环着她腰,仰起头看着自己媳妇儿,磁性声音低低:“媳妇儿,你要怎么检查?”

舔了舔唇角,连翘比他邪恶:“检查一下,铁杵有没有磨成绣花针……”

“哈哈!”

这是属于他俩之间蛮私密恶趣儿和笑话,邢爷捏了捏她嘴,笑着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她坐下来。

“来,坐这儿,宝贝儿。”

偏着头,连翘不坐,笑得有些叽歪:“不怕检查?那就是另外有事儿。”

脸上带着笑说完,她要检查当然不是火锅同志身体,而是……

下一秒,她趁他不备,又又猛地拉开了他面前抽屉。如果藏了什么秘密,她突然闯入,按时间推算,他应该会顺手放这里面。

这丫头,贼精!

视线里,是那副曾经挂卧室诡异油画。

立马拉下了脸,她叉着腰像个泼妇似横着眼睛瞪他:“好你个邢烈火,原来你鬼鬼祟祟躲书房里忆旧是吧?嗯?”

见她拿着油画横眉绿眼小模样儿,邢爷刚才那一瞬紧绷着心弦,反而松开了。

幸好,她没有发现其它东西。

那就好……

眉开眼笑地将她笨得像只大企鹅似身体捞了过来,放自己大腿上坐好。邢烈火搂住她吻了吻,又将她脑袋搁自个儿肩窝上,挺得瑟挑眉。

“怎么,你吃醋了?”

“这还用问,老公这儿缅怀旧情人,我不吃醋成么?我又不是九天圣女……”连翘不爽地推了推他。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真计较。

不过么,两个人日子,太过泛味了是没有意思,偶尔闹闹小别扭,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

“这副画确是她送我。”肯定点了点头,邢爷喜欢看她不舒服吃点小醋,这证明自己她心里性。不过,吃醋是可以,要是怄气可就伤身了。

因此,见她绿了脸,他立马就解释了:“连翘,你不觉得这副画色彩,处处都透着诡异么?”

嘟了嘟嘴,连翘翻了翻白眼,“哎呀妈呀,你老就别羞我了吧?这种艺术家文艺细胞,我这个乡野村妇哪儿能看得懂啊?”

老实说,她第143章奏轻叩声。

……还有,三七小美妞清脆童音。

“老爸,字贴写好了,检查作业——”

眸色一沉,邢爷咬牙切齿,清了清嗓子,将声音调整到正常辐度,“你先去玩儿,爸爸一会儿来检查。”

“不行!赶紧,不然我可进来了啊!”

小丫头倔脾气不知道是遗传了谁,说了什么就得马上做。

遗传基因真可怕!

聚拢到极点**无法得到纾解,邢爷环住怀里虚软无力女人,眸色被火烧得通红,慌乱地整理着两个人衣服,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小声说:“连翘,我敢保证,这丫头是故意。”

“谁让你叫她抄字贴?”连翘吁了口气,由着火哥将她抱下办公桌。

至从三七被要求临摹字贴以来,检查字贴时候,她总喜欢选择得那么巧,那么不合时宜。

闷闷地一叹,邢爷满是纠结:“老实说,我真有点儿后悔——”

噗哧一声,连翘失笑不已,替他整理好皮带,还恶趣儿地偷袭了一把他战略导弹,落井下石说。

“活该!”

“一会儿收拾你!”

将女人安顿沙发上坐好,邢爷赶紧一本正经又端正地坐回到皮椅上,沉声对门外明显不耐烦得直砸门女儿说。

“进来吧!”

其实,明知道门儿没有上锁,三七也不敢正推门儿进来,话说,她小屁股可不经揍,不过威胁报复之类事儿,她总这么干,每每看到邢烈火先生吃瘪样子,她真想放声大笑。

背着手,洋洋摆摆地走进来,三七笑眯眯地问:“老爸老妈,你们刚才聊什么?这么愉……”

瞪了女儿一眼,邢爷伸出手,阴森森地咬牙。

“拿来我看,字儿没写好,看我不揍你!”

委屈扁着嘴,三七看到老妈满脸胀红样子,摇了摇头,然后认真摊了摊手,对老妈说:

“打击报复男人,真幼稚吧?”

“哈哈……”

“呵呵……”

一听这话,邢爷翻着手里习字本,开心地大笑起来,连翘也抿着唇满脸乐呵。

事实上,这女儿还真是一颗开心果,但凡见过她人,就没有不说她聪明可爱。

不过,这小恶魔大多时候做事儿都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她要真铁了心哄人开心,那小嘴儿甜得,一句句话,听得人心花怒放,被她卖了,还得替她数钱。

无疑,三七是乐。

而她乐,让做为父母邢烈火和连翘,生活就加乐。

良性循环。

一家子,都很乐!

“老爸!”三七小美妞话让埋着头检查字贴邢爷抬起了来。

见女儿眼珠子直转,两只大眼睛璀璨夺目地盯着他,邢爷扫了她一眼,端着老爸架子:

“什么事?”

拿着桌面儿上没有收拾那幅油画,三七拧着小眉头,“这副画好丑啊,谁画?”

“你爸爱慕者。”连翘开心扬起唇。

锐利视线柔化下去了,一个妻一个女,都是难缠人物,邢爷心有戚戚焉,赶紧敛住神色,就怕老陈醋都翻出来。

闻言,三七惊讶地吐了吐舌头,正色道:“老爸,你真是我偶像。这种画得像便秘一样画儿,送给你也要?”

“哈哈——”

大笑一声儿,连翘见火哥沉得没边儿脸,抬起头45°角仰望天花板儿。心里对自己女儿连三七女士,已经带着二百分敬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胜于蓝。

很显然,三七丫头损人功力,已经跨时代发展了。

拧着眉头,邢爷为自己辩解,“你懂什么,老爸是为了研究……”

“研究什么?”仰着脑袋,三七显然不相信。

“研究这两个东西之间有没有关联……”

‘哦’一声,三七小美妞点了点头,顾不上刚刚编排过自个儿老爸,甜甜地笑着指了指办公桌,向他伸出双手,“老爸,抱我坐上去……”

眉心一挑,邢爷望了连翘一眼,想到刚才他俩玩那点儿小暖眜,揉了揉额头。

“坐上去干嘛?”

“我坐上面,帮你研究。”

“你?!”

“看不起小孩儿?是会吃苦头——”

嘴唇再次一抽,对于女儿这句话,邢爷深信不疑。

这个比恶魔还可怕女儿,简直就是他克星,有时候,他真拿这小家伙儿半点儿办法都没有,她大道理比大人还多,一套一套。现这会儿,他要是不抱她上去,她绝对有一百八十种死缠烂打小本事。

后果,吃亏肯定是他,而且,绝对很惨。

很,笑眯眯连三七女士便坐到了办公桌上。趁着老爸她字贴上打圈标明需要重写字儿时,她看了看油画,又拿起了易安然日记本,笑眯眯念。

“亲爱烈火,这是……”

由于她有些字认不得,所以,整个将易安然日记读得狗屁不通,有些地方乱七八糟,笑得连翘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恶魔,简直是恶魔。

邢爷被女儿弄得心肝儿直抽抽,除了无语之外,他只能报复性地她习字本上多画几个圈儿。

看谁比较狠!

三七斜眼儿看着老爸发狠画圈动作,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

“幼稚!真幼稚!”

邢爷不理会,埋着头,使劲儿勾。

仇旧恨,今儿一起算。

突然,他听见小丫头咦了一声。

他抬起头来,只见三七小丫头盯着画看了看,又拿着日记本喃喃鄙夷:“啧啧,这么简单东西,还研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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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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