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原来她是主谋

他们跑回住的地方看那些同事，结果发现人去楼空，一个人也没有。邓全在他们的房里到处乱翻乱找，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跑去问房东。房东说道：小全。你回来了，一直在等你呢。你不走吗？你的同事他们都搬走了呀，说什么现在SAS病毒在中国扩散，他们要回家，探望家人，那个叫王峰的还说，终于可以回香港了。总的来说，他们几个都说要离开深圳。邓全也10月1号收到了黄馨柔发给他的短信息，‘SAS病毒在中国扩散，全，请假不要去上班’。邓全当时心里还很感动，觉的这个女人还真关心自己。邓全大脑一直在思索这一切，怎么这么巧呢？就算这样，他们要走也应该打个招呼呀。如果这些人是商业阴谋呢？如果他们全是商业间谍呢？那么自己岂不是被他们24小时监控着，他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到处寻找蛛丝马迹，当他推开自己窗户时，果然看到有装过摄像头的痕迹，在门口旁的墙壁裂缝处，又发现有个螺丝帽，应该是他们走时，取窃听器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留在哪里的，邓全心里暗叫道：还好这段时间没有做违规的事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慢慢的记起这段时间，大门口的商店，地摊，都换了，而今天自己上班，却没看见他们，还有这段时间，专门停在哪里的出租车，自己一上班，都是这十几辆车抢着要送自己，尽管有时自己由于没零钱或没带钱而不给钱，他们也笑哈哈地毫不在意，还有306，238，956，255这4台公交车，总是客人很少，一到自己下班和上班的时候，就会很自然地出现在哪里等着他。邓全想起太可怕了，难道环球电子的这527名职员，果真是商业间谍吗？这种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画面，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简直是一个奇迹，一个商业阴谋传奇。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瓦解环球电子吗？还是别的？邓全打开自己的电脑，查看这些人的资料，发现这些人全是应届毕业生，全是来自中国大陆和港澳台的各大名校。并且在校期间都是非常优秀的学生。这批人从2002年6月2号陆陆续续进入环球电子，直到最近，李凯一走，又进了两名。难道他们真的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跨国商业间谍吗？这些人自己也亲自去人才市场招聘的呀？如果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瓦解坏球电子深圳分公司吗？其实他们接管和收购或吞并都可以呀。为什么这批人却偏偏选择失踪。难道是她——东方商业女神。不可能啊，她答应过自己，放自己一马，放过环球电子。而且自己有空就花时间去陪她，在接触的过程中也没有发现她的什么异样。而且每次在床上她都那么的乖，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听话。邓全大脑不停地思考，如果真的是商业阴谋，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怎么拯救环球电子呢？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董事长气死吗？还有黄总，还有现在也倍受打击的John。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寻找答案，寻找这个事件的真实原因。他再次跑到，王峰，李凯他们租的房子里查找，却什么也找不到，因为房东早整理房间了。垃圾场，对，垃圾场。房东一定把房里的所有垃圾倒进附近的那个垃圾场了。他疯狂地买了个手电筒，在垃圾场，乱翻乱找，意外地在一张A4的纸上发现一排数字052120011224200203081965197808081258。他仔细看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名堂。这排数字是他们留下来的吗？也许是别的人丢的，但他发现这张纸和王峰他们房间倒的垃圾在一堆里，而且是在垃圾的最底层。脏兮兮的，一股臭味。这么长的一排阿拉伯数字，怎么会打印到A4的纸上，是银行账号，身份证号码，还是文件密码。不可能呀，那有这么长的账号和身份证号码。如果是文件密码的话，和这次公司的事情有关吗？36位数字记都记不住。是什么呢？如果有关的话，这36位数字代表什么？他们为什么又要用这36位数字呢？这么长的数字一般的人不要说记住，就是对着输入电脑都有可能出错。邓全把纸扔到地上一无所获地跑回去。不停地在想该怎么挽救这个局面。是Angel吗？不可能，她那么爱自己，答应过自己的事情，怎么会反悔呢？如果不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呢？Angel一直都对自己重复地说过，而且要他记住，有困难一定找她，她是自己的天使。她怎么会忍心下手这样做呢？邓全不停地在自己的房间走动。John打来电话，邓经理，你在哪里？7点了，怎么还没到，快点，我在公司等你。John，你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我在家，马上就过去。没消息，只是发现我的房间被人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那些同事都没看见。哦，对了，我看到走道上一个断的小纸条上有打印的19780808。是你的生日，是不是有女孩喜欢你，特意记下你的生日呀。没有，别瞎说了。我马上赶到，在公司等我。邓全挂掉电话后思忖，我的生日，断的小纸上有我的生日19780808。断的小纸条上，John看到断的小纸条是不是和自己看到的那张A4纸上的一部分呢？她只是看到了一小片，有可能是他们这群商业间谍走时，把这张纸撕完后掉在地上的一个小碎片。如果这张纸很重要而且是他们留下的，他们为什么不把纸烧了或者撕碎呢？邓全不停地反问自己，19780808自己的生日，有这么巧吗？要不要再去看看那张垃圾场里的A4纸，一排这么长的数字，就算是他们留下的，又能解释什么？又能看出什么？但如果真是他们不小心留下的呢？也许他们也会想到这么长的一排数字就算是送给你，你也奈何不了它，你也看不出什么苗头。邓全望着窗外沉思，不一会他想到，不管怎么样，先捡回来那张A4纸，不管有没有用，拿回来先看看，说不定真的和John看到的那张小纸一样，有自己的生日呢？也许真的能解开这个谜底。不管能不能挽救这个公司。至少也要尽力查出这个事情的真相。邓全跑回垃圾场捡回那张A4的纸，用水冲干净，放在自己的桌上，仔细的从头到尾地看，052120011224200203081965197808081258。果然这排数字的后面有自己的生日，19780808，他的生日怎么会这么巧的在这排数字里面，而且John在那边也看到了19780808的小碎纸片，也就说明John那边监视她的人员也有这种A4的纸，而且纸上同样有这样一排数字。只是他们比较精明一点把纸撕了，而我这边虽然没撕，但也埋在垃圾的最底层，足以让人难以发现。过不了多久，这样的纸由于倒在垃圾场里就要风化变质而消失的无影无痕。此时John又打来电话：邓经理，怎么还没来，我一个人在公司好怕。John，不用怕，把灯打开，我马上就过去。灯坏了，那你锁好门，到地王大厦的楼下等我。好的，快点啊，邓经理。好的，John，一定要等我来你才走。邓全瞪着这一排长长的数字，自己的生日19780808后面就是1258。中文变音来读的话应该是：你爱我吗？怎么这么奇怪，19780808自己生日的后面就是你爱我吗？难道问自己爱她吗？难道设置这排数字的人在暗恋自己。没有搞错吧。莫名其妙呀。不可能吧。邓全把自己生日一排的数字隔开，剩下052120011224200203081965。一看又被他发现了点苗头，1965，他记得自己在相思鸟别墅的时候看到过Angel的驾驶证，那上面写的她的生日是1965年8月8号。那么她的出生年份怎么也会在这里，而且和自己的出生年份并排在一起。换句话说：196519780808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生日。怎么会这么巧合，不可能啊。他再把这一排数字052120011224200203081965隔开，剩下05212001122420020308，他突然大声怪叫道：是她，黄馨柔，东方巨龙集团的总裁黄馨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卑鄙的女人，虚伪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下手这么恨。邓全情绪激动地反问自己并破口大骂黄馨柔。05212001122420020308，邓全看到20020308的时候就全明白了，因为这是他2002年03月08号在惠州与黄馨柔在伊甸园别墅相会的日子。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还有20011224是2001年的平安夜带她来自己的房间，打了第一场肉搏战的日子。0521。0指的就是自己，0等于人，0是这排数字的开头，人是人中之王的开头。因为她总喜欢叫自己为人中之王。还有这一排数字052120011224200203081965197808081258刚好是36位。正好Angel当时也是36岁。所以这一排数字052120011224200203081965197808081258是爱的纪念数字组合，全部意思是：人中之王我爱你然后是纪念平安夜的相遇，然后是纪念伊甸园的约会，然后是记住两个人的生日，然后是问自己的反问句，你爱我吗？36位数是代表黄馨柔36岁的时候遇见他的纪念岁数。她为什么这么做，此时邓全都快变成黄总失控了，幸好John又来电话刺激缓和了一下他的神经，邓经理，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来，你出事了吗？没事，等下，我马上到，你再坚持一下，John。John感觉邓全不对，怎么说好了7点，到现在都还没来，而且还要自己在地王大厦都等了那么久，她担心邓全会出事情，他出了事情就彻底完了，她本来就是为了他才留在公司的，现在一定让他不要再有意外，他有什么意外的话，说实在的她也不想活了。就算活着也没劲，便急忙坐车向邓全这边赶来。此时邓全情绪激动，大骂黄馨柔，真想吃黄馨柔的肉，喝黄馨柔的血。他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非要把自己赶出家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爱自己爱疯了吗？她可以收购或吞并环球电子，那样董事长和总经理也不会住院啊。为什么要来这么狠的一招，让他防不胜防，毫无退路，无计可施。她果真是传说中厉害非常的Easternmercialgoddess东方商业女神，她这一招就彻底征服了他，让他成为商战上的俘虏。而他呢？在床上一招就彻底地征服了她，让她成为肉搏战的俘虏。他们还真是天生的冤家，各有特色，旗鼓相当。邓全痛苦万分，激动愤怒。想不到自己常常搂在怀里的女人对自己的公司痛下杀手，想想以前自己抱着她的骄傲，想想以前在她面前的得意忘形。他真的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好了，现在连回转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了，环球电子也没了，搞不好，还要坐牢。但是他却不能逃跑，躲避，因为环球电子有他敬重如父的Strong懂事，还有关爱他的黄总经理，还有现在还在等他去，需要他的John。但他还能拯救这样的局面吗？他还有能力拯救吗？那个女人一定很开心自己现在的结果。她也一定渴望自己快点到她那个该死的巨龙集团上班。他真悔恨自己没有小心翼翼，应付这个女人，没有看出这个商业阴谋的一点苗头。但是这么大的商业阴谋谁能想到呢？这种大型的商业架空瓦解战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怎么就在环球电子上演了呢？连董事长都不能预料。都不能觉察到一点。何况他这小小的27分部经理呢？邓全万念俱灭，激动愤怒，破口大骂那个该死的女人——黄馨柔，想要自己到她的集团上班，做梦去吧。我偏不，就是死也不屈服。邓全说着把自己的刮胡刀放在桌上准备自杀。但另一面，他真的很爱她，很想她。很想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想起这段时间和她的约会。和她的亲密。她身为赫赫有名，叱咤风云的商业名人。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的怀里，在床上却是那么的乖，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听话，像个小绵羊那么的可爱，叫人心疼。他很想对她说：Angel，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但对不起，为了你的爱我要走了。邓全矛盾重重，思想复杂无比，爱恨交织。无奈痛苦。他还有别的选择吗？除了自杀。自己还能拯救环球电子地王大厦分公司吗？要是报警叫商业调查科的人来查，有用吗？恐怕还没有查，公司就已经倒闭了。到时候这些费用谁来承担。何况就算查到了，又能怎么样，员工可以自动离职跳槽的呀。搞不好527名商业间谍还要找他们要工资呢？他们的工资本来就没有拿。他自己倒可以选择跳槽，大不了为了这个公司做几年牢，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他也可以去巨龙电子上班，比这里还有更好的发展。但这次的商业阴谋目标，现在已经明摆着就是他。换句话说：连累环球电子的是他，如果董事长和总经理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是他间接害死的。他已经很清楚这个前因后果。但他已经无能为力挽救这一切。因为就算他现在去找到黄馨柔，环球电子也必须关门，董事长和总经理也照样会由于受不了打击而有生命危险。那么多失踪的员工，怎么找回来，找回来又以什么借口来公司上班呢？难道说他们是商业间谍吗？难道要揭穿他们的身份吗？那样岂不是更加麻烦？何况找回来这些商业间谍，他们还会不会再向集团总部进攻呢？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平安夜，如果和她没有那个晚上的话，怎么会有今天的商业惨败呢？怎么会被她一招就俘虏了呢？8点35分邓全想来想去，横竖都要死，拿起刮胡刀准备割手腕自杀。因为他想到，现在就算自己低下高昂的头去求黄馨柔，也不能拯救环球电子，拯救董事长和黄总。与其眼睁睁地看着环球电子关门，看着董事长，黄总躺在医院里，还不如自己先了解自己。谁怪自己遇上的对手是东方商业女神呢？正在此时突然收到黄馨柔的短信息。全，SAS，请假，不上班，听话。他一看，更加气愤地怒叫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不是已经发了一次这样的短信吗？还发，她一定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因为她是这次商业阴谋的首脑，发这样的信息是要自己去求她吗？还是在嘲笑自己，她还有能力拯救环球电子吗？这样的局面，她还能拯救吗？如果她能的话。要是她向集团进攻怎么办？这个女人这么阴险，卑鄙无耻。何况现在整个集团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是他一个人。邓全想到这，突然问自己要不要向集团汇报呢？汇报的话自己不成为罪魁祸首了吗？John又打来电话，邓经理，你在哪里？怎么还不来呀。我受不了了。John一边打电话拖着邓全，怕邓全出什么事情，顺便在电话里也可以了解他的情况，一边坐车飞快地往邓全的住处赶。因为她的直觉早就告诉她，暗示她邓全会出事情。邓全接到John的电话无奈地回答道：John，你回香港吧，我累了，我想睡一下。邓经理，你说什么？John，你快点回香港，去你爸妈那？听话，好吗？邓经理，邓经理。邓全挂掉了电话。John百分之两百断定邓全会出事情，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她焦急万分，不停地催司机，快点，快点。邓全这小子，会不会英雄短命呢？他想想自己孤独一生，现在无亲无友，最爱的懂事，最好的总经理，最关心自己的John也因为他受到连累。更难受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逼上自己走这条自杀的道路。8点53分，他在这个世界上想打最后一个电话，给现在唯一最关心，最爱他的John。他想告诉她，他爱她，希望她幸福。他更担心她现在动身去香港没有。因为她现在不离开深圳的话，也许还会有别的不幸降临到她身上，那样他死也不会瞑目。因为现在公司唯一还能幸福地活着的人应该是John。可电话总是占线，他又想打个电话给懂事的家人，也占线，打给黄总的家人也占线。他想看来上帝也不能成全他的心愿。他情绪低落，伤心欲绝，万念俱灭。看来自己英雄短命，虽然自杀的选择非大丈夫所为。但他解不开这局，过不了这个坎。因为他认为现在就算去求黄馨柔也无法拯救这一切。他更不想自己跳槽或去巨龙集团而丢下环球电子。背下违背良心，违背职业道德，侮辱商德的事情，而自己在外逍遥快乐。何况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环球电子的。此时，John突然冲进来，看到坐在哪里思绪万千的邓全，冲过去就抱住他。带点激情地说道：邓经理，你没事吧。也许是患难见真情，邓全也紧紧地抱住John。没事，你怎么没回香港，我不是要你回香港吗？现在公司这个状况，要是你出了事，我心何安。邓经理，这么多数字做什么呀？没什么？邓全赶紧把那张A4纸扔掉，还生怕她看出知道自己的秘密。John看到桌上的刮胡刀。在看看邓全的胡子，他的胡子在香港的时候刮的，一般他都是一个半月刮一次，怎么忽然把刮胡刀摆在这里。加上刚才在电话里他劝自己回香港，又说自己想睡会。她发觉邓全想自杀，于是啪啪两个巴掌，打在邓全的脸上。John，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自杀。我，我。我没有啊。那这刮胡刀是怎么回事？我是用来刮胡子呀。为什么还要骗我？邓全见瞒不过。便说道：我感觉无法解开这个局，无脸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特别是董事长，黄总。John流泪的说道：傻瓜，你这个大傻瓜，男人当能屈能伸，这样的事情在西方国家经常有，在香港也发生过，我们可以解决的，一定有办法的。你这样自杀，不知道有人也会想跟着你自杀吗？傻瓜，大傻瓜，你这个大傻瓜。John，别哭了，我知道错了，我答应你，会好好的活着。但你也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可以吗？什么事情？我现在送你回香港，我怕你在深圳出事情。邓经理，怕什么。你就这么胆小吗？你在公司时不是要我撑住吗？怎么自己就撑不住了呢？还想自杀。如果我现在离开环球电子，怎么对得起这个公司呢？怎么对得起董事长，黄总，还有你这个可爱的傻瓜呢？邓经理，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只要找到阴谋的首脑，知道对方的真实意图，我想也很容易解决的。何况我们已经贴了放假通知，还有时间查找啊，你怎么就放弃呢？这样对得起董事长的栽培吗？John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许是在香港土生土长受哪里的环境影响吧，让她有今天的表现。邓全被她说的思想转变，似乎看到转机。于是说道：John，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明天再说吧。哎，看来无法拯救。邓经理，别担心了，大不了，我明天回去找我爸，我爸是香港金融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也许我爸能帮我们找到真正的首脑，因为他们做金融的，对上市公司的情况都非常了解，再说这个消息让我爸知道，他会很高兴，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买我们环球电子的股票，大赚一笔呢？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我呀？John，如果你爸查到真实的首脑，有没有可能出手拯救我们公司？这个也许不可能，谈何容易，一个这么大的公司，他以什么名义出手呢？就算出手，他以自己的个人能力也办不到。以香港金融投资管理集团有限公司的名义也更不可能。哎，那还是不能解决问题。邓经理，那我们至少可以知道是谁干的呀。对邓全来说他已经知道首脑是谁，现在的关键是拯救这个局面。而不是找到幕后策划这件事情的首脑。听我一次，去香港找我爸。明天我们以SAS病毒为借口，以董事长的名义为公司向集团请假，然后再向外发布由于SAS病毒，公司放假几天的消息。那我们就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来拯救公司。缓兵之计，不错，John，你真是太聪明了。这样的确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来拯救环球电子。不过我们暂时不要去找你爸，因为你爸也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查到幕后首脑又能怎样呢？我们现在的关键是，让失踪的527名员工回来上班。John说道：那不找到幕后首脑怎么找回这些员工呢？邓全答道：如果真的找到了幕后首脑恐怕对方一怒之下，把我们两个给杀了，你想想能策划一个这么大型的商业间谍活动，在中国能有几个人？邓全只想吓吓John，他还真怕她爸把这个商业阴谋前因后果查出来。那他这个罪魁祸首，就算环球电子恢复正常，一辈子也无脸呆在环球电子了。John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邓经理。不管那么多了，先为公司请假。好的，就听邓经理的。邓经理，你越来越有总经理的风格了哦。别取笑我了，刚才要不是你来。我真的已经做傻事了。怎么会呢？我不会让我的邓经理做那种傻事的。John，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孩。怎么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呢？别忘了我比你大几岁。邓经理，你知道吗？有一个女人，想为你付出她的一切。谁？那个？邓全情绪反常地回答道：他以为她说的是黄馨柔，她以为John知道了他们的事情。John看着他的反常，有点怪怪的，但委屈地说道：傻瓜，你是木头吗？你真的感觉不到吗？说着用力紧紧地搂住邓全。邓全这才反应过来激动地说道：John，不要这样，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我是个孤儿，还是个乡巴佬。这样会害了你的。我不在乎，就算你是个清洁工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想法。John，别闹了，快别说这些了，现在公司正处于危难关头，我们不应该谈这些话题，我现在送你回去，明天我们在公司会和，再把公司的请假申请传到总部。听话，好吗？不，邓经理，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我在环球电子的一切都是为了你。John，求求你了，别这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听话，好吗？不，不，不，知道吗？邓经理，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我有种直觉，以后我们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就像我来你这之前感觉到你会出事情一样，而且比这次还要强烈。别瞎想了，John，我会一直留在环球电子，一直留在你身边的，就算付出我的生命也不会离开的，现在我们不是正用缓兵之计拯救公司吗？哪有这么准的直觉，我才不相信这些。你们女人是不是感情特别丰富，总相信这一套。邓经理，真的，相信我。好吗？John，别说这些了。这叫人怎么信呢？我们现在的重点是拯救环球电子，而不是说这些。邓经理，真的，我的直觉很少出错的，相信我。就请你相信我这一次，就一次，可以吗？John说着把嘴唇贴住邓全的嘴。邓全还想说什么，但嘴已经被John吻上了。他是个男人，但他也是个正常人，人是有点理智的，这次不像平安夜的醉酒。所以邓全极力逃出John的嘴唇，并说道，John，John，John。别这样，别这样，拯救环球电子要紧，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John松开邓全的怀抱，伤心至极，冲向桌子，拿起邓全的刮胡刀就要刮手腕自杀，邓全吓了一跳，快速冲过去拿住John正在拿自己刮胡刀的手，紧紧搂住John。并说道，John，何苦呢？何苦要这样呢？你的未来这么美好，你有个这么完美幸福的家。何况现在环球电子还要靠你拯救。我信你，永远都信你的话。我也爱你，但我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我不信，我也不管，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因为直觉告诉我，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对方了。真的，邓经理。我的直觉很少出错。信我，好吗？恩，我信你，你怎么这么傻？我有什么好呢？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不，别说了，我就喜欢你吗。John说着流泪地倒在邓全的怀里。傻瓜，你这个傻瓜，说着邓全吻住了John的嘴唇······22点55分邓全在这个自己破旧的出租房里，在环球电子的生死危机关头，又意外地俘虏了这个香港女孩——John。也许是他的家伙厉害，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一次就可以彻底征服，看来这小子应该称为床上之王，而不是人中之王。也许这也正是他走桃花运的时候吧。也许是他对女人的杀伤力天生就超强吧，使得John在环球电子的危机时刻，主动投怀送抱。也许是John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快要离开自己，以后没有机会再见面。而自己一定要抓住这最后一次的机会。去勇敢努力地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总之不管什么样的原因，他们在环球电子危机的关键时刻结合在了一起，搂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