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智离环球电子

2002年10月9号凌晨0点45分，地王大厦28楼环球电子公司。John，快点打印公司的请假申请，好的。全。马上就好了。John，黄总的章在那？你在他电脑旁的左手边看看，他不签字的时候，总喜欢用左手盖章。找到了。请假申请搞好没有？好了。全，快把章拿过来盖，好的。公司的章呢？在这，快盖上。他们把请假申请盖好黄伟总经理和地王大厦分公司的章后，John问邓全道：那董事长的签字怎么办？他现在又不能签字，章也没有？没关系的，他家里应该有，如果他家里实在没有，我们按他以前名字盖的章去外面做一个假的也可以，但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会不会误事。全，不必了，我们可以去医院，拿董事长的钥匙，去他家里或想办法去他办公室都可以找到有他名字的章。一定可以的。哈哈，看来我们这次，是环球电子的大功臣了。别骄傲，现在才是真正的开端呢？危机没解决之前，我们还要竭尽全力。不可有半点的马虎大意。是，听邓经理的指挥。贫嘴。好了，我们赶快走，尽量在集团上班的时候及时传过去。好让总部马上批下来。好，听邓经理的话。我去拿我的包。喂，John，有没有搞错。说话这样，把我当什么呀。当你是我的大傻瓜。John说完这句话后，笑嘻嘻地拿包去了。这时，黄馨柔又发了一个短信息给邓全：全，SAS，请假，不上班，听话，猪头。邓全看到消息气炸了，出口就骂，这个鸟女人，一定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发这样的短信来气自己，来诱惑自己放弃环球电子去她那个该死的巨龙集团上班。还敢骂自己猪头。她不是已经发了这样的信息吗？这是第三次，深更半夜的还专门发发发，而且都是差不多同样内容的信息。还骂自己猪头，就算关心自己也不要这样重复地发呀。她才是大猪头呢？还说什么东方商业女神。我看是狗屁。John拿包回来问道：邓经理你在想什么？这次帮商业间谍请好假，把他们再找回来，我们公司就复活了。John你说什么。这次帮商业间谍请好假，把他们再找回来，我们公司就复活了。帮商业间谍请好假？是呀。我们现在向集团申请放假，不就是等于在帮这527名商业间谍请假吗？如果他们在的话，还用得着我们申请吗？他们失踪了，我们帮他们请假，让外界以为他们没有失踪。觉得我们公司在正常运作呀。如果我们利用这段时间找到了他们，也好有借口向集团交代是他们请假不来上班的，而不是故意这样的呀。不然找到了他们，他们也未必来公司上班。邓全思忖一下，John，等我一下，我想上厕所，他跑进厕所，查看黄馨柔发的3条短信息，第一条：SAS病毒在中国扩散，全，请假不要去上班。第二条：全，SAS，请假，不上班，听话。第三条：全，SAS，请假，不上班，听话，猪头。3条信息里面都有‘SAS，请假’在里面。她为什么重复发这些信息呢？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吗？如果是，那第三句还骂自己猪头。这个猪头是她向自己撒娇的淘气话呢？还是真的骂自己笨，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特别是后面两条信息，都是昨晚和现在收到的，她也一定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但她却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自己公司危难关头，发这样的短信息给自己呢？她什么意思？难道在暗示什么吗？在提醒自己什么吗？全，快点，怎么这么久。我在大便，John，麻烦你再等一下。好的，快点。全。邓全在厕所不停地来回走动，想想黄馨柔的三条信息，意义何在呢？如果真的关心自己，她可以直接给自己电话呀。为什么电话不打而发这内容重复的短信呢？特别是现在凌晨1点多的这条短信，还骂自己猪头。难道真的自己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吗？她所指的是什么呢？这个女人虽然是这个商业阴谋的首脑，但她爱自己爱的要命。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叫自己去巨龙集团上班，对于环球电子来说，她无关紧要，目标只是他。所以她也并不想瓦解环球电子，换句话说，是自己逼她干的。那她发这三条信息是提醒自己怎么做呢？难道真像John所说，帮商业间谍请假，再找回来商业间谍上班，公司就自然复活了。那她一直在信息里，提到的，SAS，请假，不上班。难道就是暗示自己，提醒自己，要自己用SAS病毒的原因，去告诉董事长和黄总是因为SAS的原因，这些员工才没来公司上班。并要他为这些所谓的员工向董事长和黄总请假，而不是像集团总部请假。造成这个事件是自然很正常发生的，而不是人为的有计划的商业阴谋。而信息里的听话，就要自己赶紧去她公司上班。不然的话，环球电子就瓦解。换句话说：只要答应她去巨龙集团上班，她就会叫她的商业间谍马上冠冕堂皇地回环球电子上班。猪头，应该就是骂自己这么笨，怎么还没想到？还故意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强热地提醒自己，暗示自己。她这样做，即可以毫无声息地拯救环球电子，又可以使自己到巨龙集团上班。两全其美。真是妙啊！如果自己不听话，环球电子将无药可救，等待倒闭。因为就算他和John向集团请了假，能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但能拖延多久呢？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恐怕拖不了几天，公司的有关业务，就会接踵而至，到时候谁都顶不住。连董事长一看到这个状况都无能为力地马上晕倒，可见就算请假拖延，环球电子也必须倒闭。何况如果拖延久了，这些商业间谍也没借口可以冠冕堂皇地返回环球电子上班，公司停业一天亏损巨大，这些亏损到时候谁来承担，如果时间拖久了，就算这些商业间谍愿意返回环球电子，到时恐怕他们也无法拯救环球电子，因为有些商务交往是不能拖的。何况现在还有躺在医院的董事长和黄总不能主持大局，且生命危在旦夕。商业间谍在她的手上。她可以说了算。只要自己听话，她随时可以一个电话就叫这些商业间谍来环球电子上班。邓全此时惊讶地感叹道：她果然是传说中的《Easternmercialgoddess》东方商业女神。使用这两全其美的一招，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商业俘虏。邓全想到这时，悲喜交集，看来拯救环球电子，唯有听她的话。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男人，他不能连累环球电子，害了董事长和黄总，还有John。此时邓全痛苦无奈地决定向黄馨柔低下自己高贵倔强的头，准备听她的话，反正她也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逼自己进她的巨龙集团，她既然这么希望自己进巨龙集团，就成全她吧。邓全此刻想想，他自己也算是两全齐美，即拯救了环球电子又成全了她的想法。如果用死可以换回这一切的话，他宁愿选择死亡。但是他能换到吗？不过邓全还有别的很多想法，他还要想办法怎么离开环球电子而去巨龙呢？还有这次去巨龙是不是能报仇雪恨呢？是不是先安抚黄馨柔，假意答应她而给自己一个反败为胜拯救环球电子的机会呢？他脑袋一直转个不停。他冲出厕所。John马上喊道：全，你终于出来了。等你很久了。走吧，我们去医院。John，跟我来公司，听我说，现在SAS病毒到处流行，很多公司，学校，工厂都自动放假了。中国已经有一些人感染了SAS病毒，我们公司的这些员工一定是看到SAS病毒，所以来不及请假或打电话给公司，而没来公司上班。他们并不是什么商业间谍，是我们多心了。全，不是商业间谍，不可能吧。John，你想想这些人个个都那么能干，这么大流行的SAS病毒，他们一定会想到来公司也是白来，因为公司一定放假，还有这些员工我们两个也亲自招进来很多呢？你忘了吗？他们都是那么聪明能干的人，这样的SAS大流行，一定会想到公司要放假，所以一个也没来上班。再说，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早很久他们就可以瓦解我们公司了，为什么要等到这个SAS大流行呢？为什么要等到这么晚呢？对他们不是更大的损失吗？还有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他们这段时间为我们公司创造那么多的利益，值得吗？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为什么不收购和吞并我们公司呢？而要这样做，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呀。我认为如果是商业间谍的话，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商业间谍的意义和价值，你说呢？还有······邓全说了一大堆527名员工不是商业间谍的理由。让John听得心服口服，但John还是最后问道，那我们房间的摄像头和窃听器，怎么回事？哎呦，你傻呀。我们那都是租的房子，说不定人家以前住的人装的呢？我们住进去以前又不知道住些什么人，你又没检查。何况深圳这么多电子产品，要装两个这个随便一般的打工仔都可以装上的。不要胡思乱想了，说不定这些员工还怪公司，没有打电话关心他们呢？在这个SAS大流行的时刻怪董事长和黄总没给他们问候呢？明天他们没有接到公司的电话和问候，一定会赶回公司的。毕竟他们是公司的员工，一天没来公司上班，也没和公司联系，我推断明天不管SAS多流行，527名员工，一定会有人来的。我的推断比你的直觉还准哦。全，你说的很对，看来我们是虚惊一场。那接下来怎么办呢？很简单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董事长和黄总，明天照常上班。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啊，等下去。我们写封信给董事长和黄总，因为他们现在在昏迷中，去也不能和他们说话，何况现在是凌晨2点30分，医院里也不准探望。我们写封信给董事长和黄总交给医生或他们家人，等董事长和黄总病情一有好转，就马上给他们看或明天等他们醒来当面告诉他们也可以。全，你想得很周到哦，你的进步很大耶。John，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什么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要我嫁给你吗？John，别闹了，现在SAS大流行，你没注意现在很多人出门都带口罩吗？也许我们两个已经感染了。别说的那么恐怖好不好。不是恐怖，我是说如果，以防万一。假如我得SAS不在了，你会怎么办？傻瓜还用问吗？自杀。邓全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你不是我爱的女人，滚滚滚。说着痛苦的流泪。John想不到邓全这么大的反应，赶紧抱住他，全，你出了什么事情吗？没有。那我们不可能感染SAS病毒的，难道上帝对我们就这么不公平。那要是万一有呢？那我和你一起感染。你。邓全气的说不出话来。John看到邓全这样的表情，搂住邓全说道：全，你不会感染的，真的，信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好像要离开我。是吗？John。邓全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女人的直觉还真准，在他还没有知道这次商业间谍活动的首脑是黄馨柔的时候。John就已经说过，他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很快就要分开，有可能一辈子也不能见面了。还强烈地以自杀相逼的和自己上床。原来她说的一点也不假，女人的直觉真神。邓全接着说道，如果你相信你的直觉，那你怎么办？自杀。你。邓全气得快吐血了。但他还是忍住接着说道：John，你知道吗？如果你感染了SAS或离开了我，我会怎么做吗？不知道。你呀，可能会被别的女人缠上。哈哈。邓全心事重重，他想尽快地说服John，而自己巧妙的离开环球电子。于是他说道：John，当你不在的时候，当你感染了SAS，我会竭尽全力地帮助董事长和黄总使环球电子发展壮大。全，你在说什么？怎么像说什么后话一样，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好吗？我们会没事的，现在环球电子的危机也解决了。我还打算过段时间，带你去见我爸呢？国庆假期他们去旅游没见到，这次我一定要带你去。全。我去写信，写好了，我们送到医院去。John，答应我，如果我不在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全，你说什么？你出了什么事情吗？不能告诉我吗？没事？John，天有不测风雨，人有祸福旦夕。世事难料。总之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我不在或离开你永远不能见面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的壮大环球电子，现在还要好好的照顾好董事长和黄总。全，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去了一趟厕所就这样了。全，我爱你，真的，不要离开我。我的直觉不准的，你别信，好吗？John，我也爱你，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去做。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面对啊。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不告诉我，还告诉谁呢？全。告诉我，告诉我你的一切，好吗？邓全思考片刻，觉得还是不能说出自己心里的事情，于是说道：John，我计划现在动身去香港。去香港做什么？找王峰，我们房东说他去香港，我记得他有个亲戚在香港的铜锣湾香格里拉大酒店上班，我想去找他。因为王峰明天不一定能赶回公司。那我和你一起去，我在香港长大的，哪里我最熟了，如果你去了，那公司明天一个人也没有，怎么办？总要有个人为公司开门呀。再说董事长和王总哪里这个信还要人送过去。你知道吗？这个信可以说是董事长和黄总的灵丹妙药。也许他们看到这个好消息，病就好了。还有明天那些员工回来，总要和他们说说董事长和黄总的事情呀。那你去了快点回来就是了，没什么的呀，如果怀疑自己染上了SAS，现在可以去医院检查啊。你不必那么悲观的，全。听我的，一切都往好方面想。John，SAS潜伏期是无法检查的，因为体温没有达到发热SAS标准的温度，现在中国检查SAS的标准是以温度过高为标准，所以医院潜伏期查不出。全，你怎么懂这些的。是我国庆节玩的时候看到的呀，你忘了我们在医院看到了很多发热门诊。全，我相信你一定没事的，你身体那么强壮，一定没事的，全，你去香港早点赶回来就是了。John，如果能够赶回来最好，要是万一不能赶回来，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你一定会赶回来的。我去写信，等下我们一起送到医院，然后送你去香港。John，信等下我来写吧，要是万一我赶不回来，呸呸呸，John蒙住邓全的嘴并说道。叫你不说这些话了，你怎么这么消极，到底是为什么呀？John，你不知道吗？香港是SAS的高发区，特别是这几天，得SAS的人被隔离起来，医不好的，马上直接火化，连亲戚朋友都见不到。甚至电话都不准打给任何人，呸呸呸，不准你再说了，你这个乌鸦嘴，不准你再说了。John哭了起来并说道：这是为什么呀？环球电子的危机刚解，董事长和黄总也马上就应该可以好起来，可你却有这么消极的想法。好像要和我生离死别一样。为什么？为什么？John哇哇地哭个不停。John，别哭，信我，可以吗？我是永远爱你。恩，全。我信你。可你为什么就这么这么的消极呢？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John，我们两个人都有可能感染SAS，因为我们这几天出门一直都没带口罩，但也有可能没有被感染。万一真的有一个人离开了，不管怎么样，另一个人一定要在环球电子撑住，可以吗？全，你怎么总说这些？John，答应我，可以吗？为什么要我答应呢？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万一有呢？有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死。John，我求你了，邓全说着跪在地上并痛苦地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在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或以后不能见到我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发展壮大环球电子，一定要照顾好现在的董事长和黄总。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要跳槽，也要等环球电子一切走入正规以后才离开，答应我，答应我，我求你了，可以吗？全，为什么要我做这不可能发生的承诺呢？要是可能呢？你不是一直感觉我们就要分开了吗？你的直觉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你忘了，我上次的自杀，是你的直觉提前告诉了你。这次你也说我们很快就要分开，而且永远可能见不到对方了。全，怎么会这样呢？我的直觉是早就暗示我自己了，但我希望我的直觉这次是错的。很希望，很希望是错的。John，答应我，好吗？我怎么答应啊。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自杀，说着邓全就要往窗户外跳。John死死地抱住邓全并说道：不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如果你不在或离开我，或离开环球电子，我一定好好的活着，一定好好发展壮大环球电子，要离开环球电子也要等到环球电子一切进入轨道后才离开。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全。为什么你会有这么消极悲观的想法？John，不是我消极悲观，是因为世事难料。如果明天或以后不见的是你，我也会完成你的心愿，我也会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发展壮大环球电子，要离开也要等环球电子一切进入轨道后才离开。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心愿我也一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你完成，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恩，全。我会的。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一辈子也不忘记。如果真的世事难料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John，但愿我明天能够平安的回到环球电子。为我祷告，好吗？恩，我一定为你祷告。John，我也会为你的坚强，为你的幸福，为你完成我的心愿祷告。还有，现在公司没来上班的527名员工，个个聪明优秀，厉害非常，将来不是你我所能掌控和公司所能掌控的，今天他们没来公司，假也没向公司请，电话也没打。足以证明他们居功自傲，恃才放旷，不是公司将来的可造之才。明天来公司先稳住他们在公司上班，以后等到招了新人，再慢慢的一个一个想办法赶出公司。以后招人一定亲自到学校去招啊，免得又招这一批恐怖的高材生，把李静静，李雪梅他们都赶跑了。如果可能的话，把这些老员工找回来。切记啊，John。我说这么多你能理解，记住我的话吗？全，我懂，我知道，我记住了。别忘了。我也是名培训师，我也受过专业训练。恩，John，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其实我真的很想，很希望你的这次直觉是不准的。全，我也希望，我也非常希望这次直觉不准，John，为我明天赶回公司向上帝祈求，为我们各自的心愿向上帝祈求吧。恩，全，听你的。邓全费尽心思，说出这些美丽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坚定John的决心和达到拯救环球电子的目的。John，来。我去写信。邓全很快把信写了四封，Strong董事长和黄总各两封，内容一样，只是改了名字，一封给他们的家人，一封给医院的医生，因为他们觉得这是董事长和黄总的真正灵丹妙药。信的内容是：董事长您好，公司527名员工没来上班的原因，是因为看到SAS大流行，以为公司自动放假，所以没来上班。现在很多工厂，学校，单位也自动放假，我和John已经弄清这一切了，明天不管SAS流行多恐怖，他们都会赶回公司上班，请放心养病。不过这527名员工，聪明过人，能力超群，如果公司能用就是公司的大福，如果不能用就是公司的大祸，忘三思。假如有一天他们真的对公司不利的话，我们真的招架不住。望防备。我和John有可能都感染了SAS病毒，万一不见了我们其中一个或两个都不见了。勿念。我明天要去香港找王峰，John留在公司。但愿上帝让我和John能躲过SAS的感染，以追随董事长左右，不负董事长的栽培和厚望。邓全，John。2002年10月9号凌晨1点55分。写给黄总的信也是一样的。只是改了一个名字。全，这信怎么这样写啊，看起来多不吉利。John，想不到你这个香港女孩也迷这么信。全，难道我们以后就真的无法再见面了吗？John，难道你不相信你的直觉了吗？我宁愿不信。我也何尝不是呢？但有些事必须要牺牲才有结果的。牺牲，全，牺牲什么呀？你的话感觉很异样。似乎我们马上就永远也不能见到对方了。难道我们就听命运的安排，不能扭转了吗？我现在打电话给我爸，我爸一定会帮我们的。傻瓜，如果你爸可以帮的话，我还写这些信吗？还能对你说那么多话吗？再说SAS岂是他一个人能控制的。全，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不要，好吗，全，全，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不要，好吗？John此时哭了。John，我答应你，我会全力以扑的，我一定想办法赶回来，因为我现在才真正的发现你才是我邓全想要的女人，是我想娶的妻子。你也一定要答应我刚才的承诺。恩，我会的，你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John，等下你把信送到医院，我回去拿下证件就去香港，这是我的钥匙，如果我明天下班以前，还没有赶回公司，就说明我已经在香港感染了SAS，一辈子也赶不回来了。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不准你说这样的话。我一定等你回来。John，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你说了要记住我的话的。恩，不会忘，但我等你回来。傻瓜，香港SAS的患者，一旦重症者，马上火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你不知道吗？我说了你不会的，全。别说这些了。我们赶快行动吧。John，如果我没回来，我房间床底下的纸箱里，我特意藏好了一捆美金。到时候别忘了拿走，送给你的。傻瓜，傻瓜，不准你说了，不准你再说了，不准你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老天要你死，我就去找老天凭理去？是吗？我真愿你就是老天。全，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不好，乌鸦嘴。再说我就堵住你的嘴了，说着紧紧地流泪地搂住邓全，或许John的直觉也再次强烈的告诉她，这个心爱的男人，将一去不回。但她却无能为力，不像上次的自杀。因为这次她不知道邓全会发生什么事情，在她的想法里，邓全是不会感染SAS的，他的身体那么棒。也许她认为这是天意的安排，所以她死死地流泪地搂住邓全。邓全也更加伤心欲绝，痛哭流泪，因为他这次去找黄馨柔吉凶未卜，有可能一辈子不能见到John，有可能一辈子也不能回到环球电子。因为东方商业女神，岂是浪得虚名。抱着心爱的女人，他只想告诉他的爱。John，如果有来生，我愿做牛做马地服侍你。全，别说这些傻话了。乌鸦嘴，我帮你堵上，看你还说不说，邓全还想说什么，可John的嘴已经堵住了他的嘴，男女之间两个人的嘴交战了，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再说这两个人那么的相爱。他们都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这是人生最后一次的见面，也许是最后一个小时的见面。所以两个人疯狂地在办公室里又干了那事情，一边干，两个人还一边痛苦地流泪呢？真是：情不自禁空留恨，地王大厦生死别。2002年10月9号凌晨3点02分他们完事之后。邓全深情地拥抱着John说道：John，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还有别忘了我和你说的事情。恩，我会的。再别说这些了，好吗？求你了。你也要答应我，全力以赴的赶回来，我们现在行动吧。恩，我一定全力以赴，但如果老天不能让我回来，你一定要记得我的话，好吗？全，我记得，但求你别说了。好吗？我们会有那么倒霉呢？我们行动吧。恩，你赶快把信送到医院，我马上回家，然后去香港。恩，记得早点回环球电子。恩，记得我的话。他们急匆匆走出地王大厦，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临别时，邓全又说道：John，记住我的话。全，我一辈子都不忘。你去香港要快点回来，好吗？好。我全力以赴。说着两个人头也不回地流着泪走了，两个人都害怕看到对方消失的背影。John不明白心爱的男人会说这么多消极的话，但她的直觉告诉他，他会离开自己，永远的离开自己，在这个**的地王大厦分开之后会永远的离开自己。因为她的直觉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出错过。邓全更是感觉将要面对叱咤风云的东方商业女神，压力无比，觉的自己没有半点回到环球电子的希望。所以费尽心思地交代了那么多的事情给John，说了那么多美丽善意的谎言，来拯救环球电子的危机。他想了两条路拯救环球电子，如果东方商业女神放自己一马，让自己回环球电子，那他就有办法拯救环球电子。或者商业女神中他的计，给自己一点点机会，就可以扭转这一切。第二条路，自己回不来的话，John一定会完成他的心愿。他说那么多，做那么多是为了坚定John的决心和斗志。好让John成功。邓全离别John之后，这时才想到，Angel的信息里。一直出现SAS，原来还有个目的是要自己以SAS病毒的理由，永远地离开环球电子。消失在环球电子的人群中。她果然名不虚传，厉害无比。邓全想到这，认为是时候打她的电话了。于是他拨通了黄馨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