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上山之后的宋真宗终于支持不住了,如果不是担心在众人面前没有面子,他恐怕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那就是沐浴斋戒。三天之后封禅正是开始了。

洞府内的赵匡胤的神识已经发现,华山上多了很多人。而且都是朝廷的官员。很快他就从那些人的话语中得知,原来是封禅。他不由得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会让这种人继承。如果不是自己已经看破了红尘,恐怕早就把他给换掉了。

他的弟弟赵光义虽然很混蛋,可是好歹也算是一个勤勉的皇帝,可是他的儿子确实这么一个货色。看来宋离朝灭亡的日子不远了。他想了想,还是走出了洞府。

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了,宋真宗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休息,他揉揉膝盖,然后走回自己的临时寝宫。

他忽然发觉,寝宫内寂静无声,他猛地一抬头,发现面前居然站着一个人。他先是吓了一跳,可是等他看清了来人的面庞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震惊。

接着他惊恐地问:“你,你,你”

他说了半天就只说出一个字。

来的人就是赵匡胤,他看见元侃惊恐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屑。作为一个皇帝,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放心,我不是来问你要回皇位的,不然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我就要回来了。”

宋真宗终于确信自己不是遇见鬼,而是活生生的人。此刻他终于想起了,父皇临终前为何总是欲言又止了,原来他是想告诉自己太祖还在世的消息。

他连忙站起来行礼。

“你不用看我,我就在这华山上修炼,知道你来了,过来看看你。”

“不知太祖何以教我?”

“我没有东西要教你的,只是让你少敬一些鬼神,多注意一些黎民苍生。我当年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才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太祖,您是神仙吗?”

“算是吧,记住我说的话,还有不要把见过我的消息告诉别人。”赵匡胤说完就在原地消失了。

宋真宗揉揉眼睛,才发现赵匡胤真的走了。他想到自己登上皇位以来,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对百姓有利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愧疚,可是这种愧疚之情,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原来神仙真的是真实存在的,看来我以后得更加虔诚才是。

赵匡胤么没想到他的出现,反而坚定了宋真宗求神拜佛的执念。

回到汴京的时候,张齐贤禀奏说,杭州有一个隐士叫林逋,他是一个性情高洁的人,他一生从未娶妻生子,他把山中的梅林当做是自己的妻子,把湖中的白鹤看作是自己的儿子。宋真宗连忙命张齐贤把林逋招来,可是林逋就是不愿意到汴京,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林逋(967或968一1028)字君复,后人称为和靖先生,北宋初年著名隐逸诗人。家谱载,自五代始,世居

福建长乐,传至11世,钘、钏、镮、釴兄弟4人迁居奉化、象山,林逋父釴定居大里黄贤村(今奉化市裘村镇黄贤村)。逋系林氏第12世孙,故宅在奉化大脉岙口(今大。一说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

少孤力学,好古,通经史百家。书载性孤高自好,喜恬淡,自甘贫困,勿趋荣利。及长,漫游江淮,40余岁后隐居杭州西湖,结庐孤山。常驾小舟遍游西湖诸寺庙,与高僧诗友相往还。以湖山为伴,相传20余年足不及城市,以布衣终身。每逢客至,叫门童子纵鹤放飞,林逋见鹤必棹舟归来。丞相王随、杭州郡守薛映均敬其为人,又爱其诗,时趋孤山与之唱和,并出俸银为之重建新宅。与范仲淹、梅尧臣有诗唱和。

大中祥符五年(10,真宗闻其名,赐粟帛,并诏告府县存恤之。逋虽感激,但不以此骄人。人多劝其出仕,均被婉言谢绝同,自谓:“然吾志之所适,非室家也,非功名富贵也,只觉青山绿水与我情相宜。”林逋终生不仕不娶,无子,惟喜植梅养鹤,自谓“以梅为妻,以鹤为子”,人称“梅妻鹤子”。

既老,自为墓于庐侧,作诗云:“湖上青山对结庐,坟前修竹亦萧疏。茂陵他日求遗稿,犹喜曾无封禅书。”作诗随就随弃,从不留存。有人问:“何不录以示后世?”答曰:“我方晦迹林壑,且不欲以诗名一时,况后世乎?”有心人窃记之,得300余首传世。

天圣六年(10卒,年六十一,其侄林彰(朝散、林彬(盈同至杭州,治丧尽礼。州为上闻,仕宗嗟悼,赐谥“和靖先生”,葬孤山故庐侧。

今存词三首,诗三百余首。后人辑有、卷四五七有传。宋代桑世昌著有《林逋传》。故宫绘画馆藏有所书诗卷。

林逋,善绘事,惜画从不传。工行草,书法瘦挺劲健,笔意类欧阳询、李建中而清劲处尤妙。长为诗,其语孤峭浃澹,自写胸意,多奇句,而未尝存稿。风格澄澈淡远,多写西湖的优美景色,反映隐逸生活和闲适情趣。如七律《孤山寺端上人房写望》一诗,清冷幽静,闲淡浑远,是其诗风的典型体现。《山园小梅》诗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成功地描绘出梅花清幽香逸的风姿,被誉为千古咏梅绝唱。陆游谓其书法高绝胜人。苏轼高度赞扬林逋之诗、书及人品,并诗跋其书:“诗如东野(孟郊)不言寒,书似留台(李建中)差少肉。”黄庭坚云:“君复书法高胜绝人,予每见之,方病不药而愈,方饥不食而饱。”明沈周诗云:“我爱翁书得瘦硬,云腴濯尽西湖绿。西台少肉是真评,数行清莹含冰玉。宛然风节溢其间,此字此翁俱绝俗。”

林和靖死后的待遇是杭州西湖的苏堤之上,建了三个“三贤堂”,其中两位是唐代白居易、宋朝苏东坡。

另一个,就是终生白衣的林和靖。更有甚者,宋室南渡之后,杭州变成了帝都。下令在孤山上修建皇家寺庙,山上原有的宅田墓地等完全迁出。可唯独留下了林浦的坟墓。而这也给林逋,带来了最后的祸事,南宋灭亡之后,有盗墓贼以为林逋是大名士,墓中的珍宝必定极多。于是去挖。可是坟墓之中,陪葬的竟然只有一只端砚和一支玉簪。

既然林逋不愿来,宋真宗就歇了心思。他已经封了东岳和西岳,可是还有三座大山没有封禅,于是他命向敏中五岳册封使,前去把另外三座上给封了。

向敏中,宋代诗人,(公元九四八年至一〇一九年)字常之,(一作长之)开封人。生于汉隐帝乾祐元年,卒于宋真宗天禧三年,年七十二岁(历代名人年谱据宋史本传作卒于禧四年三月。此从三续疑年录据琬琰集下)。

父向瑀,仕汉符离令。性严毅,惟敏中一子,躬自教督,不假颜色。尝谓其母曰:“大吾门者,此儿也。”敏中随瑀赴调京师,有书生过门,见敏中,谓邻母曰:“此儿风骨秀异,贵且寿。”邻母入告其家,比出,已不见矣。及冠,继丁内外忧,能刻厉自立,有大志,不屑贫窭。

太平兴国五年进士,解褐将作监丞、通判吉州,就改右赞善大夫。转运使张齐贤荐其材,代还,为著作郎。召见便殿,占对明畅,太宗善之,命为户部推官,出为淮南转运副使。时领外计者,皆以权宠自尊,所至畏惮,敏中不尚威察,待僚属有礼,勤于劝勖,职务修举。或荐其有武干者,召入,将授诸司副使。敏中恳辞,仍献所著文,加直史馆,遣还任。以耕籍恩,超左司谏,入为户部判官、知制诰。未几,权判大理寺。

时没入祖吉赃钱,分赐法吏,敏中引钟离意委珠事,独不受。妖尼道安构狱,事连开封判官张去华,敏中妻父也,以故得请不预决谳。既而法官皆贬,犹以亲累落职,出知广州。入辞,面叙其事,太宗为之感动,许以不三岁召还。翌日,迁职方员外郎,遣之。是州兼掌市舶,前守多涉讥议。敏中至荆南,预市药物以往,在任无所须,以清廉闻。就擢广南东路转运使,召为工部郎中。太宗飞白书敏中洎张咏二名付中书,曰:“此二人,名臣也,朕将用之。”左右因称其材,并命为枢密直学士。

时通进、银台司主出纳书奏,领于枢密院,颇多壅遏,或至漏失。敏中具奏其事,恐远方有失事机,请别置局,命官专莅,校其簿籍,诏命敏中与咏领其局。太宗欲大任敏中,当途者忌之。会有言敏中在法寺时,皇甫侃监无为军榷务,以贿败,发书历诣朝贵求为末减,敏中亦受之。事下御史,按实,尝有书及门,敏中睹其名,不启封遣去。俄捕得侃私僮诘之,云其书寻纳筒中,瘗临江传舍。驰驿掘得,封题如故。太宗大惊异,召见,慰谕赏激,遂决于登用。未几,拜右谏议大夫、同知枢密院事。自郎中至是百余日,超擢如此。时西北用兵,枢机之任,专主谋议,敏中明辨有才略,遇事敏速,凡二边道路、斥堠、走集之所,莫不周知。至道初,迁给事中。

真宗即位,敏中适在疾告,力起,见于东序,即遣视事。进户部侍郎。会曹彬为枢密使,改为副使。咸平初,拜兵部侍郎、参知政事。从幸大名,属宋湜病,代兼知枢密院事。时大兵之后,议遣重臣慰抚边郡,命为河北、河东安抚大使,以陈尧叟、冯拯为副,发禁兵万人翼从。所至访民疾苦,宴犒官吏,莫不感悦。四年,以本官同平章事,充集贤殿大学士。

故相薛居正孙安上不肖,其居第有诏无得贸易,敏中违诏质之。会居正子惟吉嫠妇柴将携赀产适张齐贤,安上诉其事,柴遂言敏中尝求娶己,不许,以是阴庇安上。真宗以问敏中,敏中言近丧妻不复议婚,未尝求婚于柴,真宗因不复问。柴又伐鼓,讼益急,遂下御史台,并得敏中质宅之状。时王嗣宗为盐铁使,素忌敏中,因对言,敏中议娶王承衍女弟,密约已定而未纳采。真宗询于王氏,得其实,以敏中前言为妄,罢为户部侍郎,出知永兴军。

景德初,复兵部侍郎。夏州李继迁兵败,为潘罗支射伤,自度孤危且死,属其子德明必归宋,曰:“一表不听则再请,虽累百表,不得,请勿止也。”继迁卒,德明纳款,就命敏中为鄜延路缘边安抚使,俄还京兆。

是年冬,真宗幸澶渊,赐敏中密诏,尽付西鄙,许便宜从事。敏中得诏藏之,视政如常日。会大傩,有告禁卒欲倚傩为乱者,敏中密使麾兵被甲伏庑下幕中。明日,尽召宾僚兵官,置酒纵阅,无一人预知者。命傩入,先驰骋于中门外,后召至阶,敏中振袂一挥,伏出,尽擒之,果各怀短刃,即席斩焉。既屏其尸,以灰沙扫庭,张乐宴饮,坐客皆股栗,边藩遂安。时旧相出镇,不以军事为意。寇准虽有重名,所至终日游宴,则以所爱伶人或付富室,辄厚有得。张齐贤倜傥任情,获劫盗或至纵遣。帝闻之,称敏中曰:“大臣出临四方,惟敏中尽心于民事尔。”于是有复用之意。二年,又以德明誓约未定,徙敏中为鄜延路都部署兼知延州,委以经略,改知河南府兼西京留守。

大中祥符初,议封泰山,以敏中旧德有人望,召入,权东京留守。礼成,拜尚书右丞。

时吏部选人多稽滞者,命敏中与温仲舒领其事。俄兼秘书监,又领工部尚书,充资政殿大学士,赐御诗褒宠。祀汾阴,复为留守。敏中以厚重镇静,人情帖然,帝作诗遣使驰赐之。拜刑部尚书。五年,复拜同平章事,充集贤殿大学士,加中书侍郎。寻充景灵宫使,宫成,进兵部尚书,为兖州景灵宫庆成使。

天禧初,加吏部尚书,又为应天院奉安太祖圣容礼仪使。进右仆射兼门下侍郎,监修国史。是日,翰林学士李宗谔当对,帝曰:“朕自即位,未尝除仆射,今命敏中,此殊命也,敏中应甚喜。”又曰:“敏中今日贺客必多,卿往观之,勿言朕意也。”宗谔既至,敏中谢客,门阑寂然。宗谔与其亲径入,徐贺曰:“今日闻降麻,士大夫莫不欢慰相庆。”敏中但唯唯。又曰:“自上即位,未尝除端揆,非勋德隆重,眷倚殊越,何以至此。”敏中复唯唯。又历陈前世为仆射者勋德礼命之重,敏中亦唯唯,卒无一言。既退,使人问庖中,今日有亲宾饮宴否,亦无一人。明日,具以所见对。帝曰:“向敏中大耐官职。”徙玉清昭应宫使。以年老,累请致政,优诏不许。三年重阳,宴苑中,暮归中风眩,郊祀不任陪从。进左仆射、昭文馆大学士,奉表恳让,又表求解,皆不许。明年三月卒,年七十二。帝亲临,哭之恸,废朝三日,赠太尉、中书令,谥文简。五子、诸婿并迁官,亲校又官数人。

向敏中姿表瑰硕,有仪矩,性端厚岂弟,多智,晓民政,善处繁剧,慎于采拔。居大任三十年,时以重德目之,为人主所优礼,故虽衰疾,终不得谢。及追命制入,帝特批曰:“敏中淳谨温良,宜益此意。”其恩顾如此。有文集十五卷。

由于曹彬已经死了,只是枢密使的位子一直是空着的。宋真宗居然任命王钦若为枢密使,丁谓为参政知事,林特为三司使。他们三个人和经度制置副使陈彭年,内侍刘承珪号称“五鬼”。

这五人,别的本事没有,一天到晚就是报告,东面有祥瑞,西边有祥瑞等等,为其他人所不耻。

现在王旦已经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如果当初自己不答应,估计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事情了,于是他上交辞呈,准备不干了,可是宋真宗就是不同意。还封了他一个玉清昭应宫使。任务就是把那些祥瑞上面的字迹刻录在玉上,以前叫做刻玉使。

内侍刘承珪更是奏言:汀州(位于福建长汀县)王捷在南康遇到一个道士叫做赵玄朗,神人授予他炼丹术和小环神剑。

宋真宗当即把王捷招到汴京,加封左武卫上将军,并且赐名王中正。举朝哗然,宋真宗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当即解释说:“朕曾经做了一个梦,梦中先祖赵玄朗说要传授朕天书。”

王旦听完,回家就写了一封辞职奏章,说自己年老体衰,已经不适合做丞相了。可是宋真宗就是不同意,因为他知道要是换了一个丞相,他这些年做的事情就会大白于天下。他其实是自欺欺人,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国家每年都出数百件祥瑞,可是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说出去谁信。其实全天下就一个人相信,那就是宋真宗,他其实就是皇帝新衣中的那个皇帝。

可是朝中饿五鬼,还在不断的炮制祥瑞。乐此不疲。为此皇宫内是隔三差五的做法事,建道场。

时年,宋真宗的皇后郭氏病逝。他最宠爱的两个妃子,一个是德妃刘氏,另一个是淑妃杨氏。到目前为止,宋真宗没有一个儿子存活于世,都是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曾经怀疑是人心存不轨,想要谋害他的子嗣,后来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来什么蛛丝马迹,才放弃了。

刘氏原先是后蜀人,后来跟着一个叫龚美的银匠来到汴京。那个时候,宋真宗正是风流倜傥的年纪,经常带着几个侍卫在开封晃悠。龚美的手艺很好,经常出没在开封的大户人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还是皇子的赵元侃。

赵元侃也见到了年方十五的刘氏,二人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可是元侃的乳母秦国夫人不喜欢刘氏,就在太宗面前告状。赵光义当即命元侃把刘氏处理掉。

元侃当然舍不得了,于是就把刘氏寄养在张耆家。然后就是经常偷偷的私会。他当了皇帝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张耆家把刘氏接到宫中,封为美人。

因为没有子嗣,宋真宗又纳沈伦的孙女为才人。可是孙氏的肚子也不争气,一直都没有动静。

因为郭皇后已死,刘氏和杨氏都有位居中宫的可能,二人都把对方视为劲敌。相互间是斗来斗去。最终刘氏抓住了重点,因为真宗没有子嗣,她就从自己的宫女中挑出一个姓李的。每次宋真宗临幸的时候,她就让李氏在一旁伺候。

一来二去,宋真宗就把李氏给睡了,却没想到李氏是一个有福分之人,居然真的怀孕了。生下一个男孩,宋真宗当即起名叫受益,同时封李氏为才人。因为受益是宋真宗到目前为止唯一活在世上的儿子,可是因为李氏身份低微,就寄养在刘氏那里。刘氏视为己出,因为有了这个孩子,刘氏当即要求真宗封后。真宗当时就答应了,同时让礼部开始着手封后的事宜。

可是却遭到了翰林学士李迪的反对,理由是刘氏来历不明,出身低微。接着参政知事赵安仁建议封沈才人为后。

李迪,濮州(山东鄄城)人,字复古。生于宋太祖开宝四年(971),卒于宋仁宗庆历七年(1047)。宋真宗景德二年(1005)乙巳科状元。李迪中状元后,授将作监丞,真宗封禅泰山时,李迪因事贬为海州监税。召还京师后,奉命纠察刑狱案件。真宗素闻亳州盗贼横行,遂命李迪知亳州。任上,李迪明察暗访,很快平息盗贼。进右谏议大夫,集贤院学士,知永兴军。边帅曹玮上疏请求增兵固防,真宗以为懦怯,欲斩首。李迪力陈曹玮有勇有谋,乃忠臣良将,他日定能边关奏捷,后果如其言。仁宗立为皇太子后,寇准被奸臣丁渭诬陷罢相,真宗欲以李迪为相,李迪坚辞不受。真宗任命李迪为吏部侍郎兼太子少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丁渭专权,排除异已,李迪被罢相,知郓州,几被迫害至死。史秒此时“朝中正人为之一空”。民间流传:“欲得天下宁,当拔眼中钉;欲得天下好,莫如召寇老。”丁渭垮台,王曾为相,李迪起为秘书监,知舒州。太后病故,朝廷重召李迪为资政殿学士,判尚书都省。不久,复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

景佑中(1034—1037),李迪被吕夷简排挤陷害,罢为刑部尚书,知亳州。元昊攻延州,宋军损失惨重,李迪自请戍边,仁宗不许,命李迪为彰信军节度使,知天雄军。李迪积郁不快,一年后,请老告退,以太子太傅身份致仕,回归故里。庆历七年(1047),病逝于家中,享年七十七岁。赠司空,侍中,谥文定。皇帝亲自豪其墓碑曰:“遗直之碑”,又改其乡曰:“遗直乡”。

赵安仁(九五八至一o一八),字乐道,河南洛阳人。曾祖武唐,虢州刺史。父孚字大信。周显德初,举进士,调补开封尉。乾德中,为浦江令,持父丧,服阕,摄永宁令。会亲征太原,部送本邑粮馈,民怀其惠,列状以闻,即真授其任,擢宗正丞。开宝中,初置衣库,令孚主之。俄坐事连逮抵罪,语见《赵普传》。

太宗即位,起为国子监丞、知袁州。还,知开封府司录参军事,受诏与殿中侍御史柴成务、供奉官葛彦恭、殿直郭载行视黄河,分南北岸按行,复遥堤以纾湍决。孚言治遥堤不如分水势,于是建议于澶、滑二州立分水之制。时决河未平,重惜民力而寝焉。朝廷议行封禅,孚上《封禅颂》,召拜秘书丞,赐绯鱼。受诏鞫开封狱,得其非辜者,即日授推官。迁监察御史,出知舒州,改殿中侍御史。

雍熙中,诏询文武御戎之策。孚奏议曰:“臣愚以为不用干戈,不劳飞挽,为万世之利者,敢献其说,惟明主择之。古者兵交使在其间,虽飞矢在上,走驿在下,盖信义不可废也。昔苗民逆命,帝乃诞敷文德,而有苗格。又仲尼曰:‘有能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只如并门一方,历代难取,圣襟英断,一举成功。当其逆城危于累卵,生聚怀伏,而陛下犹遣通事舍人薛文宝入城谕之。日者北边未宾,全燕犹梗,再兴军旅,将复土疆。臣窃计屯戍边陲,故非获已,暴露原野,岂是愿为?**朝廷通达国信,近鉴唐高祖之降礼,远法周古公之让地。圣人以百姓之心为心,君子见几而作,谕以祸福,示以恩威,议定边疆,永息征战。养民事天,济时利物,莫过于此。臣又计彼虽嗜好不同,然去危就安,厌劳喜逸,亦人情之所同也。”上嘉之。雍熙中,廷策贡士,而安仁预为考会,赐金紫,因顾安仁问孚年几,安仁曰:“臣父年六十二。”上曰:“孚,名士也。”亟召对,亦赐金紫。明年,卒。

赵安仁生而颖悟,幼时执笔能大字,十三通经传大旨,早以文艺称。赵普、沈伦、李昉、石熙载咸推奖之。雍熙二年,登进士第,补梓州榷盐院判官,以亲老弗果往。会国子监刻《五经正义》板本,以安仁善楷隶,遂奏留书之。

历大理评事、光禄寺丞,召试翰林,以著作佐郎直集贤院,赐绯。时王侯、内戚家多以铭诔为托。太宗制九纮琴、五纮阮,时多献赋颂,上嘉文物之盛,悉阅览,订其工拙。时称安仁、李宗谔、杨亿辞雅赡,召诣中书奖谕。翌日,改迁太常丞。

真宗即位,拜右正言,预重修《太祖实录》。上出师大名,安仁上疏曰:“臣以为有急务者三,大要者五。急务三者:其一,激励戎臣,举劝惩之典;其二,振救边民,行优恤之惠;其三,车驾还京,重神武之威。大要五者:其一,选将略;其二,持兵势;其三,求军谋;其四,修军政;其五,爱民力。”

咸平三年,同知贡举。未几,知制诰,副夏侯峤巡抚江南,还,知审刑院。尝有将校笞所部卒死,罪议大辟。安仁以军中之令,非严不整,遂获免死。继判尚书刑部兼制置群牧使,同知三班、审官院。景德初,翰林学士梁颢召对,询及当世台阁人物,上称安仁文行。寻颢卒,即以安仁为工部员外郎,充翰林学士。

初,孚极陈和好之利。至是,安仁从幸澶州,会北边请盟,首命安仁撰答书,又独记太祖时聘问书式。辽使韩杞至,道命接伴,凡觐见仪制,多所裁定。馆舍夕饮,杞举橙子曰:“此果尝见高丽贡。”安仁曰:“橙橘产吴、楚,朝廷职方掌天下图经,凡他国所产靡不知也。今给事中吕祐之尝使高丽,未闻有橙柚。”杞失于夸诞,有愧色。杞既受袭衣之赐,且以长为解,将辞复左衽。安仁曰:“君将升殿受还书,天颜咫尺,如不衣所赐之衣,可乎?”杞乃服以入。

及姚东之至,又令安仁接伴。东之谈次,颇矜兵强战胜。安仁曰:“老氏云:‘佳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也,乐杀人者不得志于天下。”东之自是不敢复言。王继忠将兵陷没,不能死节而反事之,东之屡称其材。安仁曰:“继忠早事藩邸,闻其稍谨,不知其他。”其敏于酬对,切中事机,类如此。时论翕然,称其得体,上益器之,自是有意柄用。安仁又集和好以来事宜,及采古事,作《戴斗怀柔录》三卷以献。

二年春,又与晁迥等同知贡举。三年,以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俄修国史。大中祥符初,议封禅,与王钦若并为泰山经制度置使、判兖州。礼毕,复拜工部侍郎。内外书诏有切要者,必经其裁。进秩刑部。五年,以兵部侍郎仍兼修史,奉祀,又同知礼仪院。八年,知贡举。三典春闱,择士平允,是故独无讥诮,上再赐诗嘉之。

寻知兼宗正卿。旧制,宫闱令,凡有议奏与寺连署。上以安仁旧德,俾知寺,以次列状取裁。寺掌玉牒属籍,梁周翰始创其制而未备,安仁重加详定,又为职官志》。国史成,迁右丞。是夏,又为景灵宫副使。屡得对言事,尝奏曰:“方今治定功成,固轶前代,陛下尚亲庶政,旰食忘倦,然而君临之大,所宜分饬有司,为式于天下。”遂诏诸司掌常务有条例者,毋或奏禀。天禧二年,改御史中丞。请给御宝印历,书三院御史弹纠事。五月,暴疾卒,年六十一。废朝,赠吏部尚书,谥文定,以其子温瑜为大理寺丞,良规为奉礼郎,承裕为正字。

安仁质直纯悫,无所矫饰,宽恕谦退,与物无竞,虽家人仆使,未尝见其喜愠。女弟适董氏,早寡,取归给养。其甥董灵运尚幼,躬自训导,为毕婚娶。幼少与宋元舆同学,元舆门地贵盛,待安仁甚厚。元舆蚤卒,家绪浸替,安仁屡以金帛济之。善训诸子,各授一经。尤嗜读书,所得禄赐,多以购书。虽至显宠,简俭若平素。时阅典籍,手自雠校。三馆旧阙虞世南《北堂书钞》,惟安仁家有本,真宗命内侍取之,嘉其好古,手诏褒美。尤知典故,凡近世典章人物之盛,悉能记之。喜诲诱后进,成其声名,当世推重之。有集五十卷。温瑜,后为国子监博士。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赵安仁和李迪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告退。宋真宗当即命参政知事丁谓传谕杨亿草拟诏书。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可是等丁谓找到杨亿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变故,杨亿居然不干。

丁谓说:“你只要拟了这份诏书,还怕以后没有富贵吗?”

杨亿说:“这样的富贵不要也罢。”

丁谓无奈之下,只好另请他人。封刘氏为后,沈才人为修仪,李氏为婉仪。典礼同时举行,至此争夺后位硝烟终于以刘氏的胜出而告终。

却说刘氏当上了皇后之后,不甘于寂寞,开始苦读经史,她每天晚上都陪伴宋真宗批阅奏章,不时的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渐渐的刘氏开始干预朝政了。

可是宋真宗早已把后宫和太监不可干预朝政的祖训丢掉了脑后。他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妥的,这样一来,他就有更多的时间祈神礼佛了。他听说亳州有一个道观,道观内供奉的是老子,据说很灵验,当即给老子像重塑金身,并且加封为太上老君,混元上徳皇帝。亲自前去朝谒,同时该应天府为南京,跟东京和西京一起并列三京。

同时在南京筹建鸿庆宫,把太祖和太宗的像供奉在内。虽然他知道太祖没死,可是他却是不敢漏了,毕竟太宗的皇位的来的有些不厚道。他要是不供奉太祖的像,会遭到谴责的,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因此就只有委屈还在人世的赵匡胤了。

修宫使是丁谓,每年最少有一半的财政收入用来修建庙宇道观、宫殿之类的。丁谓每年从其中贪污大量的金钱,跟王钦若等人分了。为了得到更多的钱,修建的宫殿,只要是有一丁点的小毛病都要推倒重建。因此工期和预算是一超再超。

最后在太祖和太宗的画像前面,用黄金铸造一个宋真宗全身像,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铸造的。宋真宗看了非常高兴,亲自动笔写了一篇誓文,用玉雕刻了,放在宝符阁下。

一日,赵匡胤正在练习炼丹术。炼丹房的门开了,陈抟从外边走了进来。赵匡胤连忙起身相迎。

“道长出关了?”

“我已经参悟天道,不日就要离开了。”

“准备什么时候走?”赵匡胤有些不舍,毕竟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没有感情是假的,虽然他们之间不像凡人之间的交往那样。

“明天午时,到时候你就站着一旁,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对你今后的修炼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的,算是回报你当初在我渡劫的紧要关头出手相助之恩。”

“那只是小事,你何必挂在心上,相对于你给我的,我得到的更多。”

“那都是身外之物,我到了上界也没有丝毫的用处。”陈抟说。

赵匡胤当下向陈抟请教了几个修炼中遇到的难题,陈抟详细地给他做了一一的解答。很多他原先不明白的道理,在陈抟的详细解释下,他是豁然开朗。

次日午时很快就要到了,陈抟已经做好了准备,静静地站在那里。赵匡胤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他知道这是男的的机会,一般修士在飞升的时候,在旁边的都是至亲好友。在一旁的人都会得到莫大的好处,这就是典籍上记载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午时到了,原先晴朗的天空开始出现了变化,一道道金光洒在洞府的上端,穿透禁制照射在陈抟和赵匡胤的身上。

赵匡胤发觉丹田内的金丹旋转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他的心境从来就没有这么的平和、宁静。两世的记忆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心境的修为直线上升,已经打到结丹期大圆满的境界。只要元气够用,他已经没有瓶颈可言,可以随时打到结丹期大圆满的境界。

接着就是冲击元婴期,凝结元婴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首先就是丹药和一些抵挡天劫的宝物,全靠自身的修为抵挡天劫对他来说,还是有难度的。

空中的金光大盛,一股沁人心脾的想起从他的鼻孔进入身体,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得到了洗涤。他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表面渗出了很多黑色的物质,这些东西都是身体中的杂质。

金光下出现一个中年的仙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柄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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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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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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