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降大任

第十章 天降大任

云破空说完时,沈惊鸿已经是泪流满面,云悠阳轻轻扶住她的肩:“娘,我已经回来了!”沈惊鸿点点头,满脸是欣慰,看得云悠阳心头一酸。

云破空轻轻抚摸着龙吟箫说:“这龙吟箫和家中凤鸣箫本是一对,当年刘皇叔三顾茅庐寻访诸葛武侯,二人相见之日,有一凤一凰鸣叫歧山,三日不绝。不久有人在歧山之巅凤鸣之处寻访,得到两块宝玉,玉中带血,入手生温,乃是激起罕见的万年温血玉。当时郡守将其献给刘皇叔,皇叔又转赠给诸葛武侯,武侯将大的一块制成一雌一雄两箫送给他四大家臣中使箫的云兴,云兴便是我们高祖了。”

“哦——”云悠阳点点头,“四大家臣,那另外三家分别姓柳、段还有严,便是如今的武林四大家对不对?”

云破空道:“不错,当年诸葛武侯出师未捷身先死,病卒五丈原,临死前自知后主无能,兴汉之业难成倒也罢了,惟独担心的是汇集了自己毕生心血的八阵图被奸人所得,遗祸苍生。便将小的那块玉制成了一面玉八卦,分作八块,云柳段严四大家将分别带着离巽艮乾四块玉珏。这四块玉珏里面暗藏了八阵图的布阵口诀还有四家各家的武学精义,剩下坎震兑坤四块玉珏分别记载了八阵图口诀的详细解法,由诸葛武侯的幼子诸葛瞻保管。”

云悠阳道:“诸葛武侯这一招大妙,若是四家有一家怀有异心,也无法用八阵图害人!不过诸葛瞻不是在锦竹之战中死了吗?那八阵玉图又去了何处?”

云破空道:“诸葛瞻自幼聪明伶俐,武侯怕他过早成熟,将来成不了大器,便命四大家将贴身保护他。锦竹之战中诸葛瞻被四大家将拼命守护,逃了出来。当时蜀汉内忧外患,难成气候了,于是他退而隐居于云南蛮荒之地。那里首领平民自武侯七擒孟获之后,对诸葛后人敬若天人。诸葛瞻在那里休养生息,发展实力,以求俟机再度起兵。

西晋泰始四年,在军中化名王富的诸葛瞻在临邛聚集数百人起义,攻至江原,兵败后失踪,与四家也断了联系。四大家将为寻访少主来到中原,先后立了一些功业,在武林颇有威望,希望能够让武侯后人方便的找到自己,但是少主一直杳无音信。直至今日,数百年过去了,我们四家分居各地,仍是要找到诸葛武侯的后人,但是希望怕是渺茫了。”众人听得唏嘘不已。

云悠阳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对云破空说:“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于是便把那天在逍遥居茶楼遇到宇文毓和独孤氏姐妹的事说给了云破空听。

云破空听了,脸色一变,和沈惊鸿对望一眼,然后对云悠阳说:“阳儿,我们现在虽然是身在东魏,但并非朝廷之臣。现在天下纷乱,东魏朝政由高氏一门把持,是在非君子栖身之地。当年段家的先祖段颎便是摄政不当最后含恨自尽,还祸及满门,多亏我们另外三家拼尽全力才救得段氏遗血一路南逃到云南,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云悠阳饱读史书,东汉名将段颎的故事他也是知道的,于是奇道:“段颎原来是段家的先祖?那么我们四家岂不是在诸葛武侯之前便已是世代交好了?”

云破空道:“诸葛武侯的家臣原本就只有三家,段家被满门抄斩之时武侯还未出生,武侯之父诸葛珪任泰山郡承,曾和段颎同朝为官,私交深厚。他命我们三家救了段家骨血出来,段氏一门感恩,便投入诸葛门下,成为第四位家臣。”

云悠阳了解的点了点头,这时候云悠羽问道:“哥,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龙吟箫和离玉珏呢,那样我们不就能早些相认了吗?”

云破空同时也想起来:“对啊,阳儿。你拿出龙吟箫给我的时候说什么‘要杀要剐绝不还手’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会杀你剐你?”

云悠阳先听云悠羽叫“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再听云破空一问,顿时俊脸一红,期期艾艾,半天才说出来:“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云家的孩子,来云家后一直忐忑不安,就连说要帮悠羽练武都是有私心的……”

云悠羽奇道:“帮我练武还有私心?这是——怎么回事?”

云悠阳道:“说来话又长了,今天说了这么多,我就索性一起说出来!当年我被雪雕带上山时,身边带了龙吟箫和离玉珏,甚至还有云家的武功密笈,立刻就觉得事情不对——这些东西云家早已丢失了,若是被人捡到的,普通人不会要这武功密笈,龙吟箫和离玉珏能卖几个钱,自然是四散流落,怎么会同时出现在我身上?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我和杀死云前——爷爷的凶手有莫大关系,甚至是他的后人!那样的话我被雪雕带上山会不会是刻意安排?不过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婴儿能有多大阴谋呢?我师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那时候我已经病入膏肓,半丝也犹豫不得了,于是我师父下决心,和我师伯合力用‘易筋洗髓功’救了我,那时候我未沾人间烟火,经脉未闭,易筋洗髓功事半功倍,不但帮助我交合龙虎、接通天地之桥,还助了我一甲子修为!”

众人愕然,交合龙虎、接通天地之桥是内力修为的至高境界,习武之人无不朝痴暮想达到这个境界,然而真正能达到的不过凤毛麟角,万中选一而已。像云破空、严松庭武功已经是超一流,却连任督二脉都没打通,更何况交合龙虎?还有一甲子修为,一甲子便是六十年,普通人练到那个程度是早已是人过暮年、头发斑白,云悠阳刚刚出世就获得了,怎不叫人羡慕异常?

云悠阳却丝毫没有感到高兴或是兴奋,反而是一脸失落:“我师父虽然教我武功,却不肯收我为徒。原来因为我身份特殊,他免不了防备之心,从小就对我特别严厉,教我分清是非善恶,教我做人的道理。五岁开始让我习武,他怀疑我和云家有仇,于是便不教我逍遥派武功,甚至怕我偷偷去学,就让我学达摩老祖的释家武功。因为释家讲究苦身修行,武功从外修起,什么睡钉床之内的苦行之术,内功更是逆于人体气血而行;而道家却恰恰相反,讲究道法自然,从静心养性学起。我学了释家武功,自然不能再去学道家武学了。”

这时候云破空道:“逍遥派也算是一番好意,却不想造化弄人,他一心想报答云家,却不想你就是云家的人……”

云悠阳接着说:“我自幼在山上,不与尘世接触,心无杂念,练习释家武功比庙里和尚还容易得多了。从《易筋经》练起,然后是释家无上内功心法‘达摩玄罡’,我自由便通了浑身筋脉,练功比常人快得多,在十四岁那年就已经会了七十二项绝迹里面的三十八项,精通的也有三十项。而听我师父说就算武林‘东圣’慧可大师也不过会十八项而已。

盖少林武功传自达摩老祖,佛门子弟学武,乃在强身健体,护法伏魔。修习任何武功之时,总是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学为基,练的又是上乘武功,例如七十二项绝技等等,便会事倍功半,甚至伤及自身,是以少林和尚,能练成十项以上绝技的,便已是少之又少。而我心无杂念,自幼得师父教导,心地仁慈侠义,一口气练了三十八项也无任何不适。也确实是造化弄人——”他轻轻一笑道。“我师伯,因为曾经跟我师父打赌在我二十岁之前绝对能够赢我,赌注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师伯看到我学武的进展之后便心里不安起来,决心要给我捣乱,打搅我练武。”

“啊!”任帆叫道,“你师伯真赖皮!”其他人则面面相觑。

云悠阳道:“于是他假意好心,偷偷教我天师教的‘天韧神功’。正如严伯伯所说,天韧神功号称为道教第一神功,乃是天师教的护教神功,威力之大,与我原先练的‘达摩玄罡’不相上下。我并不知道师伯跟师父有打赌这回事,心想我师伯武功比师父要高得多,他愿意教我那当真是求之不得了。

于是白天照样练释家武功,晚上就练道家的天韧神功,感觉那天韧神功奥妙无穷,而且更和我的性情,有时侯一夜练到天亮都不自觉。道家武学讲究修身养性,我练了半年就已经颇有成就了。但是奇怪的事也随之而来,我体内一刚一柔,一冷一暖两股力道相互抵抗纠缠,开始那阴柔冷劲甚小,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来越来越强,竟和那刚阳之力有分庭对抗之势。我大惑不解,马上去问师父,然而师父也没练过释家武功,还以为我练功达到瓶颈,便要我坚持不懈,能突破过去那就能成为真正的顶尖高手了。

我半喜半忧,不敢大意,更加勤奋地练功,哪知体内真气纠缠越来越厉害,最后两股力道势均力敌,相互纠结成一个个真气疙瘩,在十二经、奇经八脉还有十五络脉里面堵得死死的,身体酸麻,动都动不了了,我知道自己走火入魔,是必死无疑了。我师父见到这个情景大吃一惊,他探过我的内息后厉声喝问我是不是偷学了灵鹫宫里的武功。我瞒不过,便实话实说了,我师父大怒,提着剑追着师伯砍了几个山头!”说到这里他想起了幼时和师父师伯的趣事,宛尔一笑。

然后继续说道:“我师伯自知理亏,过来道歉。二人想了良久,终于决定用逍遥派“无相神功”来救我。逍遥派无相神功分为大无相功和小无相功,分别由逍遥派两位创教祖师所创,大小无相功精微渊深,单练也决不在‘天韧神功’、‘达摩玄罡’等之下,若是二者同时练习,则有极大危险,出现类似我同练‘天韧神功’、‘达摩玄罡’的情况,逍遥派两位创教祖师学究天人,二人齐心协力合创了一门‘两仪真元’以辅助同练无项神功。而且教中历来只有教主及长老可以同时练习大小无相功,师父原来从不让我练,此时为难之下,只能合两人之力一人以大无相功从手少阳三焦经脉开始,另一人用小无相功从足少阴肾经开始同时注入,如此三日,终于将我体内沉疴慢慢化解。如此以来,我因祸得福,反而毫不费力的生受了师伯师父每人二十年大小无相功功力。”

云悠羽笑道:“那你师伯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众人都不由得笑出声来。

云破空说:“那也算是你的造化,天降大任于斯,必以神功赐异人。你小小年纪要担当重任,若不是因这些机缘又如何能担当铲奸除恶的大任?想必也是因为这个你才能正式进入逍遥派吧?”

云悠阳也一笑说:“是啊,我同时会了大小无相功,按照教规,不但是要入逍遥派,而且以后掌门继承人都非我莫属了。师父于是正式收我为徒,但是日后管教我更加严格,直到去年我打败了师伯和师父,闯过了灵鹫宫里的机关阵法,正式成为了本门掌门,这才下山闯荡江湖。下山之前,我师父千叮万嘱要我不可忘记云家大恩,若我真和杀死剑飞前辈的凶手有关系,云家有责罚,也绝不可还手。所以我说帮悠羽学武功也是有私心的,是希望能多给云家点点恩惠,也好减轻点罪孽……”他声音越说越小,终于没有声息。

其他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齐声笑出来,云破空笑道:“别说你跟杀你爷爷的凶手没关系,便真如你师父所担心的你是凶手的后人。但是我爹死的时候你尚未出世,我们怎么会找你的麻烦?你呀,因为一点点‘私心’,便和我们晚相认了几天,可见啊,这人是不应该有私心的!”说罢众人齐声大笑,一家人可谓是其乐融融。

饭后一行人来到院子里休息,下人上了茶点,云悠羽还关心自己学武的问题,便问道:“哥,你说我可以学武,也是要用那个无相神功打通筋脉吗?

云悠阳道:“不,要用易筋洗髓功才行,而且还需要一个人来相助。”

严若寒问道:“如何相助呢?”

云悠阳呵呵一笑:“你问得正好,原本也要你相助才行!”

严若寒一怔,又微微一喜,奇道:“我?”

云悠阳道:“悠羽先天不足,体质又弱,而且已经错过最佳练功时期,要想练武需先改变体质,还要打通筋脉,便有三个步骤:一、这步最简单,只要我用本门的‘独尊纯阳功’每日助他调顺筋脉,调整呼吸,百日即可;二、也不难,需要他每天清早起床,带上锄头去洛阳城西郊区四五里处,那儿有一座小山,在山上挖一株小树苗,碗口粗细即可,带回来种在家里,再取洛河之水浇灌,必须自己动手,不得假手于人,更不得找畜力代步!百棵即可。”

“种树?!”众人诧异,严若寒问道:“种树和练武有什么关系?”

云悠阳道:“这个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最后一步却比较麻烦,步步风险,出不得差错。但若是按我所说的去做,那便只不过是有惊无险而已。”

严若寒道:“我们自然都听你的,你快说就是!”

云悠阳道:“在悠羽种树的百日之内,若寒跟我学习本门密技‘两仪真元’,爹和严伯伯要准备一只大铁鼎,要足够容纳两个人坐进去,铁鼎带盖,盖上开两个小孔,足够头伸出就行。还要找一间通风密室,外人不得入内,以备我们行功之用。另外还要一些药材,我用张清单列出来,有些好找有些难寻,也都要在百日内找齐。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若寒和悠羽赤身坐在里面,掌心相对,若寒用‘两仪真元’护住悠羽,我在外面隔物传功,用三昧真火将药汁炼沸,助悠羽吸收药力,我们再合力打通悠羽筋脉,七日方大功告成,途中不得受干扰!”

“什么?”任帆忍不住叫道,“在开水里煮七天七夜?那不煲成汽锅鸡了?”众人面面相觑,都觉此事过于荒唐,但看云悠阳又不似在开玩笑。

“云悠阳说:“若是按一般的方式来煮,那自然是熬得连骨渣都没了,。不过是由我用三昧真火,在加上若寒的两仪神功能化暑为寒,自然无妨!”

云破空道:“其他都好办,就是要若寒冒险却不太好,不如让我或是帆儿代替若寒吧?”

云悠阳摇头道:“练‘两仪真元’需要是童子之身,帆弟……”

严若寒急道:“云伯伯就让我来吧,我——”话还没说完,被严松庭打断了:“贤弟这话实在见外,若寒和帆儿谁去不是冒险?还分什么彼此?而且阳儿都说了只是有惊无险,难道你还信不过他吗?”云破空只得作罢。

“那好!”云悠阳来了总结性的一句话,“从明天起,爹、娘、严伯伯、伯母,准备东西,闲下来我们一起切磋武功;帆弟、若寒、悠羽在我监督下练功!”

第二天正午时分,云悠阳和家人来到云悠羽房间里,那房间红纱绿帐,层层叠叠,异香扑鼻,果然宛如女子香闺。云悠阳对众人道:“现在时刻已到,我要为悠羽调顺筋脉,调整呼吸了。我要用‘独尊纯阳诀’的法门将正午阳气渡入他体内,其间他体内阴寒之气会被逼从四肢百骸渗透出来,此时不得穿衣服,否则寒气反激流入体内便糟了。

爹娘你们都先出去,随我在外面,若寒在房间里护法,若有异常,立刻用真气透过他丹田,同时护住他心脉即可。”见众人点了点头,龙吟便接着说道:“南面的窗子打开,我在窗外,将正午阳气渡过来。”

等到众人都出去了,云悠阳走上前,在云悠羽身上捏拿了几下,道:“我已用真气护住你的关键穴位,呆会运功之时你要敛定心神,若有忽冷忽热的异样感觉皆属正常,千万不可胡思乱想。”

云悠羽点点头:“我就当自己死了便是。”

云悠阳笑道:“当真聪明!那便把衣服都脱了,五心向天,盘膝坐好。”然后又对严若寒道:“你可要留神,不要看忘记了!”说罢诙谐地一笑。

严若寒脸一赧,结结巴巴道:“我、我会留意的。”云悠羽红着脸低下头去,慢慢把衣服解开,严若寒眼神闪了几下,面色涨红,别开脸去。

云悠阳一笑,开门出去了,然后轻轻把门关好,严若寒顿时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然后转过头来对云悠羽道:“悠羽,我去开窗,你——”他眼睛忽地瞪大,原来夏初天气转暖,云悠羽穿得不多,此时已经脱尽了,长发披泻在修长的后背,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反射出淡淡荧光。严若寒顿时觉得喉头干涩,怔怔说不出话来,直到听到云悠羽说:“好的。”方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逃也似的跑开了。他打开窗户时云悠阳已经坐在外面一个蒲团上,笑着问同样已经坐好的云悠羽道:“准备好了吗?”

云悠羽点点头,闭上双目,云悠阳轻轻一哼,鼻孔喷出两道白气,那白气宛如两条灵蛇,在云悠阳身上盘旋一周然后又笔径直游向云悠羽。严若寒惊异得瞪大了双眼,见那两道白气在云悠羽头上一圈圈缠绕,直将他脸孔都笼罩住,然后忽地一下钻进云悠羽鼻孔里,严若寒惊得险些叫出声来。云悠羽浑身一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受到了什么苦楚,身上轻轻颤抖,一丝丝冷气冒了出来。严若寒纂紧圈头,满手是汗,只要他稍有不对便要立刻抢上。却见白气越来越淡,过得盏茶时分,最后一丝也游入云悠羽鼻腔。

云悠羽长长舒了口气,缓缓睁开眼,却见云悠阳从窗口跃了进来,微笑着说:“已经好了,晚上子时在来一次,和刚刚相反,吸收正夜阴气,借助这子午阴阳之气条理你的内息,百日之后你的筋脉便能疏导扩张,为日后练武作好准备了!”

云悠羽穿好衣服,低声道:“让哥费心了。”

云悠阳笑着摇了摇头,走到案几边拿了两张纸疾速写了起来,写完了后分别交给了云破空和严若寒,云破空的那张纸上面全部是药材名称及分量,严若寒的那张却是二十四句诗,这二十四句诗每句长短不一,又不压韵又无文采,甚至可以说是文理不通,而且读起来相当拗口,却不知道有什么用。只见他把诗递给严若寒,说道:“这是‘两仪真元’的练功法门,也是逍遥派无上武学‘天山折梅手’的入门心法,你好好背熟了。”

严若寒小心翼翼的接过去,费了好大劲才读了出来,叽哩咕噜的,没一人弄懂什么意思。严若寒奇道:“这篇文章好生奇怪,是什么意思啊?”

云悠阳道:“你现在不用问,只要在今天把它背熟练,顺背之后要倒背,都要直到滚瓜烂熟为止。”严若寒拿着纸满头雾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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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龙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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