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旦夕祸福

第四章 旦夕祸福

就在我感叹间,三四辆车飞驰而过,我还能一分不差地记得,第一辆飞奔而过的是客车,第二辆是摩托车了,第三辆是我叫不出名字的小轿车。不用说我当时心下的惊喜之情,这些莫名的惊喜混然将先前对恶犬恐惧冲淡,最后完全地运送散烟消。

这条公路同我样们粉店新修的那条马路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许,一个在我眼中是出得厨房的小家碧玉,另外一个则是上得厅堂的大家闺秀,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了。

就在我心情亢奋的时候,迎面又开来了一辆飞奔的货车,也不知道当是怎么回事,那时的我只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竟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更是破天荒地发现那辆迎面飞奔而来的货车的速度在我眼中变得慢了下来,也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幻觉。

也实在记不清楚当时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只隐约记起当是头脑发热,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我能比那辆货车跑得更快。双眼紧盯着那力不从心冰速开来的货车,十米、九米、八米、……基本上我和横穿公路的距离相近。

我心里默数着“一”“二”“三”。“三”字方数安,我本突然爆发,双腿迈动开来,竟似马达一般,脚下像了风(我怀疑当时的确是一阵风吹过,要不要我也绝不会有“脚下生风”的错觉),飞奔起来。

那位开着货车的司机,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是这么个不要命的主儿(或许当时的我在寻个司机眼中就是个粹纯的神经病,否则,要是正常人又怎么会明看见几吨重的货车开过来了,还这般发疯地横穿马路)。

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们驾驶货车司机大哥的心中所想了,那驾驶货车的司机大哥也没有时间考虑我究竟是不是神经病了。虽然事已此此,似乎无天回天了,可那位司机大哥还是尽人事地来了个急刹车,只听见“嘭”的一声重响,当时的我只觉头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后来就算是想明白了,原来我让那辆货车撞了个结实,终究我是没有跑过那辆货车啊!

“哥!”当我当醒过来时,首先传入我耳朵的是这个甜得发腻的声音。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感到头痛欲裂,全身乏力,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一又柔软的小手扶住了我。

我定睛一看,一个全身胄甲,长是清秀无比的小兵站在我面前。我心中微一犹豫,琢磨着怎么会有长得这么清秀的男儿。就在我胡乱琢磨之时,不经意低头间,目光一一扫,又把我吓了大跳。

“乖乖!原来我也是满身铠甲难怪我爬不起来。”我总算找着我爬不起来的理由了,都怪这身又沉又重铠甲。那小兵扶住了我,手中还端着一个不小的碗,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看到里面黑糊糊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药味刺激着我的鼻孔,凭着我前世的经验,我有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把握敢肯定那是熬过的中药无疑。还记得小是生病,既不想吃药又怕打针,搞得家里人个个都头大无比,硬功夫是点办法都没有(先得说明一下,我前面所说的药自然是西药)。

家里的人又哄又骗,各种手段没算少用过,不过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城梯,我将药藏舌下,待他们走后再吐将出来。这个办法可谓是百试不爽。但是,俗话说得好:“夜路走多了总会闯鬼。”终于有一次不心;被我二姐发现,二姐把这事告诉了家里所有人。

那天,几乎家里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对我进行最严厉的批斗。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最后搞得家里人实在没办法,我爷爷一句话就拿定了主意:“让他喝中药。”这招不可谓不狠毒,称之为“绝户计”也不为过。自那次以后我总算领略了什么叫作“姜还是老的辣”,体会出其中真谛。

尽管当时的我并没有觉察出这句话的可怕,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等到吃药的时候……

家里人先是照例一番连哄带骗,见我依然是不肯就范,干脆就软的不行来硬的,一个人架住我,一个用筷子撬开我死死闭紧的嘴,就这么直接灌了下去。不说别的,当是我那个苦啊,不只是嘴里,还有心里……

“我家里人强迫我吃药也就算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我喝药?”我心里越想越委屈,不等他把药端近,抢着撞翻了药碗。那长得清秀的小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打倒打翻在地的药和碗,我也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倒是我心里,除了十二分的得意,就是巨大的成就感,想想这几年来,那一次生病了,也逃脱不了被灌中药的厄运。而这次我总算报仇雪恨了,而且还是连本带利地要回,可惜的只是碗还是完好的,一点没被摔坏。心中那个爽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哇”的一声,这回换我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怎么着,他就这么哭了。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刷”“刷”不断往下掉的眼泪,我顿生手足无措之感。她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差点让我晕倒。

“哥!对不起!”才说这几个字,又忍不住住抽泣起来,“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把药打倒了。”我心道:这药明明是我故意碰倒的,又关你什么事?这些话虽然在心里想,却是不敢放在嘴边,改口安慰道:“没事儿,打倒了就打倒了,不过就是一碗药吗?”

听得我这番回答,那长得清秀的小兵一下扑进我怀中,破泣为笑道:“哥!你真好!”还没等我完全适应过来,他躲在我怀里红着脸蛋小声说道:“哥!你知道吗?这些天你昏迷不醒,都把我给吓坏了,要是你还不醒,我……我……”说着又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还有这么爱哭的小男生啊?”我心里暗自道。可不知不觉间,我胸前;被他哭湿了好大一片。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昏迷?好端端的,我怎么又会昏迷不醒呢?一觉得情况不对,我马上推开了他从床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昏迷?我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一连串的反问把那长得清秀的小兵给问傻了,那小兵楞了楞,最后试着伸出柔软的小摸了摸我的额头,小心地问道:“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怎么什么都记得了?你从公孙将军那儿回来你就突然生病了,你知道吗?当时你的额头烧得好烫,好像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听到这儿,我赶紧问道:“我都说些什么啊?”那长得清秀的小兵眉头微蹙,仔细想了一会儿,最后道:“我也想不起来了,我记挂着哥你的病,哪还有什么心思听你说的胡话啊?”我听完长长地松了口气,毕竟,让人听见自己说梦话并不是件好事,尤其是陌生人。

“公孙将军?”我反复念道:“我取这么奇怪名字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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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常山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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