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痕迹

第749章 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身问她,看上去像指甲划过的痕迹。

张安安紧紧的闭着嘴巴不理会他的质问,他没有资格问她的任何事情,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鸿弈碰你了?”雷野沉声喝道。

“拜托你不要将自己肮脏龌鹾的思想强加于别的男人身上好不好?”张安安一听他开始诋毁鸿弈,更加恨着他。鸿弈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高,鸿弈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绘画导师,她不容许任何人说鸿弈半句坏话。

雷野见她在他的身边这样护着别的男人,他的怒气也越来越重,“鸿弈对你那么重要,我斩他一根手指头,他还能教你绘画吗?”

“雷野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好不好?”张安安知道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你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不要牵连无辜行不行?”

他酷暴:“说!”

张安安定了定神:“我在画展搬画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雷野显然不信。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任何人任何事。”她见他扬起冷酷的唇角,连忙再次解释。

雷野幽深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张安安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伸出手指抚了抚她受伤的左边心房,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雪肤上流动,然后才冷冷的道:“你不小心伤了你自己的心?”

受伤的地方在心房处,难道是谁要伤她的心?可是既然是谋杀的话,(插)入心脏也是合情合理啊,张安安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直言道:“你不要这么小题大作好不好?”

雷野收回手指,背在了身后:“你是迫不及待要接下来的惩罚了吗?”

“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是还要宠爱我不成?”张安安因为激动、愤恨、羞耻等等,已经快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希望他对她的这一切未知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想快点结束吗?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在一起……慢慢厮磨……”雷野见她誓死如归的表情,不由冷酷的戏谑道。

张安安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狂妄酷美的他,不就是身体吗?雷野,你尽管拿去好了,你就算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至少还不会伤心。因为那颗跳动的心,不是为你,只是为我自己。我用七天的时间换取今夜的惩罚,我不吃亏。

看着她美丽似玉石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他应该狠狠的惩罚她才对,可为什么,他竟然在第一时间起了生理反应,他不明白一直不肯驯服他的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越是生气越是想要她承欢一样。

他为什么还不动手?张安安躺了好久都没有反应,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总之她一见他除了憎恨和气愤就没有其它的情绪,这也让她从来就没有认真思考过他的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她知道他在看她,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像祭祀品一样摆放在他的狼眸里,她的身子越来越红,身体的炙热和他冰眸的冷酷像两个极端在折磨着她,她为什么不能淡定一点点,没有一点反应该有多好啊!

忽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轻盈而且快乐,凭直觉,张安安认为是一个女人,他叫一个女人来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开始变得紧张了,因为上楼的人开始说话了:“野少,野少我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安安的妹妹──张心晴。

“你叫她来做什么?”张安安猛然睁开眼睛瞪着雷野。

雷野微微的一弯腰,一直背在后面的手也伸到了她的不断起伏的胸前,不经意的刷过她的那粒红色玛瑙,冷酷无比的叫嚣:“让她来看看姐姐为什么不同意她和我正式交往怎么样?”

“你不能这么做!”张安安不断的摇晃着身体,她的双脚被几乎细不可闻的天蚕丝绑住,逃脱不了,而他的大手一直压制住她的身体,她一挣扎一动作,反而是像在卖力的向他讨欢一样。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安安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她不能给别人看到她被雷野玩弄,特别是张家的人,张家的妹妹张心晴更不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让心晴知道,你不喜欢她和我交往,是因为你在承欢我取悦我呢?是不是怕她抢去你的风头呢?”

脚步声“咚咚”的传进了房间,张安安感觉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野少……野少……”张心晴已经走完了楼梯,看着二楼很多房间,她还在欣赏着远处的湖景,对于这里的地理环境,她赞叹之余是更多的喜欢,她要努力做这里的女主人,这是她给自己立下的目标。

而房间里被天蚕丝捆住的张安安,连泪水都哭出来了,而且是控制不了的汹涌而下,她求着眼前的男人:“求你不要给她看到我……”见他丝毫未动,而他的手从胸上滑下,溜向**时,她大惊的压抑着声音道:“野少求你留一点点尊严给我好不好?”

他可心让她在他的面前失去所有尊严和人格,但不要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如此侮辱她,她真的不能接受,她不要让妹妹张心晴知道她和雷野之间的事情。

雷野凑近她的脸庞,欣赏着她绝美的脸蛋却绝望的表情,难道她跟他在一起欢爱,就像是在地狱里受着无尽的酷刑一样吗?如果是这样,他的心里则更生气。

“如果我一定要这样呢?”他的语气依然寒冷如冰。

张安安睁大眼睛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杏眸里蓄满了泪水,她的喉头哽咽着难以说话,却能真真切切的听到妹妹张心晴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野少,原来你在这里!”张心晴在门口发现了雷野高大伟岸的身影,正欲狂奔而来。

张安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在厌倦我之前再也不逃走……”

谁知雷野却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可惜我没有兴趣了。”

“你……”张安安正欲说什么,却被男人冷不防的用胶布封住了嘴巴,然后用一张蚕丝暖被盖住了她的身子,再也不看她转身走了出去。

他……对她没有兴趣了?那么她是不是虚惊一场,然后不用受他的折磨了?张安安侧过头不再去看他远去的背影,她此刻只想尽情的流泪,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自己的情感,才会有一种死后劫生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低估雷野的手段了。

因为就在二楼的客厅里,透过那扇没有掩起来的门,响起了一些声音,而这种声音,对于有过欢爱生活的人来说,那是非常的熟悉。

“野少,我来了!”张心晴想进入雷野的卧室时,他已经从张安安的床边离开,向外走了出去拦截住了张心晴,并将她带到了二楼宽敞明亮装饰美观豪华无比的客厅里。

雷野淡淡的应了一声,面对着年青漂亮爱慕仰望他的张心晴,他的脑海里还有张安安委屈求全的样子,她说她肯留下来,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心中的怨气还在呢?

他随意的坐在黑色的高级沙发上,进口的水晶灯照耀着光洁的白色地板,夜色下的湖面上星星点点,远处青山上的树木在寒风中呼啸来去。

张心晴蹲在他的身旁,去挽雷野健壮有力的手臂:“野少,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警方说可能是因为仇杀,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呢?我们纳税人每年纳那么多税给他们,他们总是在纳税人出了事情后,还想不到补救的办法。如果我知道是谁做的,一定要将他(她)斩成碎片喂鲨鱼。”

雷野的目光从远山上收回来,微微颔首望着张心晴:“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我喜欢野少!”张心晴开心的答他,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爱慕。

房间里的张安安在大床之上屏息静气,她知道张心晴喜欢雷野这个混蛋,却不知道张心晴竟然要将害雷野出丑昏迷的“凶手”施以酷刑喂鲨鱼,如果张心晴知道是她做的,会不会很恨她?

“可是你姐姐反对我们呢?”雷野扬了扬眉毛。

张心晴嘟着嘴唇:“可能是姐姐不了解你,所以才反对吧。我们找机会和姐姐多多交流交流,好不好?”

“交流?”雷野将嘴角扬起了邪恶的弧度,是该交流。

“是啊,比如我们叫上姐姐和姐夫一起吃饭、逛街、游玩什么的。”张心晴出着不少的主意。

要她与非寻和雷野一起吃饭逛街?张安安只觉得是天大的笑话,像雷野这种乐于折磨她的人,定然会同意张心晴的观点。

谁知道雷野只是说:“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今天带来了什么花式取悦我?”

张心晴自从上次在温泉池里,主动爬上雷野的身上后,就一直想要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女人,然后再一步一步的成为雷家的女主人。可是雷野很久不再找她,就算她天天从财经新闻上关注他的消息转到社会新闻,他昏迷了她也没有拿到来看他的入场券。而今天晚上他派了司机接她过来,她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迷惑住他。

“在这里吗?”张心晴伸手去抱他的腰,可脑袋却望向了一直没有关门的卧室。

“就是这里。”

阳光,像一束红色的花,映照在女人绝色的容颜上。

她的睫毛映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影子,映照出她的疲倦不堪。

她的泪水从来没有干过,流淌在弯弯的睫毛上,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惹人爱怜。

察觉到光线的明亮,她轻缓的眨了眨眼睛。

“要去哪里?”他依旧冷冷的问她。

张安安听着背后冰冷彻骨的声音,她低低的道:“让我去上班吧!”

“我送你去。”男人翻身起床,去浴室里洗去一夜的**。

看着他赤着强健的身体进了浴室,张安安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不再禁锢她了吗?他不再反对她上班了吗?虽然她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能去上班,她已经很满足了。

张安安撑着虚弱的身体,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换好衣衫之后,准备出门时,却被雷野给拉住了,他也收拾妥当,一身深黑色的西装,穿着他健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尊贵至极的感觉,与昨晚像野兽一样疯狂要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怕他反悔,连忙恳切的道:“求你了……”

他低头凝视她,“这话留着晚上再说吧!”

张安安果然不敢再有半句话,她怕触怒他,昨晚的惩罚历历在目,他混蛋至极,她还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雷野见昨晚的威慑起了作用,她的小脸虽然绝美但却很苍白,他抚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他站着,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此时,他又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在抚慰着她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和温柔毫不沾边。

很快,她的长发扎了起来,被他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拿着一个用玉石镶嵌的发夹,夹在了她的头发上。

她从来猜不透他的目的,也就不想猜了。

张安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打扮她,只是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小小的木偶一样给他折腾。

雷野看了看,觉得还是不满意,于是将她转过身,然后面对面。

她今天选了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看上去比较保守,他又拿出一个镶着钻石的闪闪发光的胸针,轻轻的别在了她的左心房处。

张安安本就生得极美,这一个钻石胸针,更是将她衬得像画中的仙子一样。

“这样好看多了,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所有的东西,没有我的许可不准拿下来。”他揽着她的腰,向停放在花园的车走去。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东西,所以语气是命令式的,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但张安安却不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肯给她上班,给她坚持唯一的梦想,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雷野开车先送张安安去了水瓶画社,临下车之前,他给了她一款最时尚的苹果牌手机,“拿好它,随时处于开机状态,我要随时找到你。”

见她不语,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一勾。她皱眉:“我知道了。”

“去吧!和鸿弈保持适当距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雷野打开车门警告道。

“是!野少。”

她走下车后,雷野开着车绝尘而去。

水瓶画社门口。

鸿弈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安安轻声道:“社长……”

“安安,我可找着你了,你怎么电话一直关机?我一直担心着你出事,昨晚我打电话给你因为香港警方说出了一宗和你描述相似的案件……”鸿弈双手抚着她瘦弱的肩膀,“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遇到了……”

昨晚?昨晚她经历的比女鬼谋杀案还要恐怖,那个看不见的谋杀者只是伤了她的身体,而一个叫做雷野的男人,既羞辱她的身体还折磨她的心。

“我没事的。社长,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没有接到社长的电话。关于那宗相似的案件,我会配合警方的。”张安安赶忙道歉。“我先去上班了。”

鸿弈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见到张安安已经朝画室走了去。忽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道:“谢谢你一夜未睡的帮我找安安,她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上班了,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在画室背后的张安安听到鸿弈关切的话语,在刹那间泪如雨下,他托人找了她一整夜,那么他也是没有休息吧,可是,她却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关心。因为雷野会拿来做莫须有的文章,令她陷入难堪至极的境地。

“刚和社长去画展回来,有什么好哭的?”方静一进门皱着眉冷冷的道。

张安安马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微微有些压抑的道:“方小姐早上好!”

方静看了看从香港运回来的剩下的其它作品,“马上将这些作品分门别类,然后做一份销售分析统计报告,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

他们绘画组还要做这些文书工作吗?张安安一愣,不由问道:“统计报告不是财务部出的吗?”

方静根本不再搭理她,直接进了她的画室。

而鸿弈虽然是水墨画组的组长,但他平时很少参与管理这组人,基本上都是方静在全权处理,所以方静的话这组人每一个人都必须听从。

因为前期的画,大家基本都已经完工,而这次的订单还没有完全整理出来,一组人都在坐在电脑前闲聊着,有在网上冲浪的,有在msn上聊天的。安安坐在电脑前做着分析报告,昨晚一夜需索令她几乎没有睡过觉,而她一直忙于工作,连中午饭也没有顾得上吃,直至下午五点钟,一份表格终于出炉,她敲开了方静的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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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爱恋:豪门宠妻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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