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鼻尖轻轻摩挲她的鼻尖,柳君实的动作里有着浓浓的眷恋,置于她腰后的长臂收紧,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怀中的她是真实的,他多想拿条剪不断的绣线,将她紧紧系在身边,永远不放开!

稍早与爹的谈话让他彻底了解,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学习经商之道,他的算计都不及爹的十分之一,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只能是颗棋子,除非他能快速成长茁壮,独当一面,否则他永远无法保护原本握在掌心里的宝贝!

心中的慌惧让他感到浑身凉冷,柳君实冲动地低头封住映夏的朱唇。

侵略性十足的封吻让从未尝试过激情的映夏有些招架不住,若不是他此刻抱住她,她的双膝恐怕虚软得无法支撑身子,置于他肩窝处的粉拳揪住了他的衣衫,试图抵挡他的吻所带来的酥麻无力感。

夜已深,她的身上仅着轻薄的纱衫,凹凸有致的娇躯贴着他硬实的身躯,柔软丰盈上的蓓蕾敏感地挺立了起来,像是引诱般抵在他胸膛上。

「实哥哥。」映夏低喊着。这般激动的他真教她害怕!

刻意忽略她语气里所透露出的惊怯,他拉开她身上纱衫的系带,衣襟立即松了开来,露出遮掩住的玉肌。

低头含住那俏挺的尖端,他的舌尖在绷紧的蓓蕾上转绕,品尝他等待许久,常常在夜里梦见,总令他浑身发疼的娇躯。

映夏羞怯地伸手抵住他的肩头,却换来他以齿咬弄,惹得她颤抖连连。

「不。」她咬住嫩唇,试图抵挡体内不停蔓延的快感,微眯的双眸含着水气,无助地看着他,朝他释放哀求的讯息。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如凝脂般细滑,摸来柔软温润,美得教人目眩神迷,如此吸引人的模样,日日夜夜都在他的梦里折磨着他,催促着他放手贪欢!

柳君实将她的衣襟扯至腰间,她裸露的身子在他的捉弄下发烫,泛着一层薄红。

他灼热的视线教她羞赧地缩起身子,却躲避不了他粗壮有力的臂膀,瞬间,他已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第四章】

映夏慌乱地看着自己被抱进内室,一眨眼,背已碰上了熟悉的软榻,躺在被褥上。

她又羞又怯地遮掩着身子,还来不及起身,柳君实己近在眼前,俯身将她困在床褥中,眸底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实哥哥,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羞怯,狼狈地抓起几乎被褪下的衣衫,但单薄的衣衫遮掩不了经过他揉弄而敏感的蓓蕾,艳红的色泽在半透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柳君实凝望着她泛着薄红的雷肤,他的视线移至她的唇上。

她嫣红的唇就像红果子般可口,白皙的双颊泛着朱砂般的晕红,极为诱人。

他火热的注视让她胸前早已绷紧的软嫩变得更加硬实。

映夏娇羞地遮掩着身子,但粉嫩却不经意地抵在薄衫上,露出诱人的形状,他眸色更深,炯亮地牢牢瞅视着她,几乎已用双眸爱抚过她的胴体。

她这样青涩的动作有如强烈的催情媚药,直接引燃了他胯间的火种。

柳君实俯下身,将她搂进怀中,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唇开始在她颈侧游走,一寸寸的留下痕迹。

他的掌、他的唇、他硬实的胸膛,都像是着了火般熨烫着她的身子,她觉得自己像着了魔,双腿间的那处柔软涌起了刺麻感,陌生得教她忍不住扭动身子想逃开。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映夏只能由着他,回应着他给予的热情。

激烈的快意火焰在两人间引燃,她迫切地攀住他的肩头,身子紧贴着他的,而他摆动着腰身,两人像是合而为一般地一起在欲海里浮沉。

如果,在天塌下来之前,那个原本该替她撑起一切、保护着她的双臂便收了回去,不再当她坚固的墙,不再替她阻挡所有会伤着她的危险,甚至悄悄地在她心口刺入一把无形的利剑,不仅狠狠地划伤她柔软脆弱的心,更将一块块的血肉切割成肉末,那么,她该怎么办?

映夏静静地听着两家长辈们谈论喜事,却只能咬紧牙关,隐忍着心底的剧痛,那份痛楚,慢慢传至她的眼窝、鼻尖,湿热成了她唯一感受得到的真实。

然而,柳君实却还能面带微笑地站在她前方几步之遥,如常地以温梨的眼神注视着她,听从长辈们的话,一丝反抗都没有。

坐在主位旁的柳老爷,脸上怎么也藏不住喜悦之色,疼惜地拍拍握在掌心里的小手,给了映秋一个慈爱的笑容。

「楚兄,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三年后来迎娶秋儿。哎呀,要不是小俩口说好了,给彼此三年的时间经营好自家的商号,我还真想今儿个就让两人拜堂成亲呢。」

自从映秋利用她的人脉替柳老爷解决难题后,柳老爷立即将对映夏的喜爱转移到映秋身上。

虽说他仍是喜爱映夏这丫头的,毕竟映夏从小就十分讨人喜欢,但比起映秋来说,她的价值自然不高。

这是为商之道,该利用的利用,该拉拢的拉拢,该算计的就绝不能少,哪怕算计的对象是自个儿的独子。

所以,他厚着脸皮向老友提出要求,希望能改让映秋与君实婚配。

其实,只要能让两家成为一家亲,谁配谁,对两家的老爷来说都不重要,楚老爷自然应允。

只是,楚老爷发现,一向与柳君实最亲昵,感情好得连他都嫉妒的映夏,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楚老爷的视线瞅向坐在靠近门边的映夏。

他原以为她会像孩提时吵着要成为柳君实的妻子那般吵闹不休的,但是没有。

她没有反应,安静得教人害怕。

「那、那么就这么说定了,三年后再订婚期。」楚老爷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映夏,突然见她站起身,他怯怯地缩了缩肩膀。

他最怕这孩子哭了。

她是极少哭的,但一哭起来,谁都没法哄,此刻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暴风雨来临,狂风骤雨,什么坚固的东西都抵挡不了。

映夏望向两家的长辈,虽然神色平静,但只有她知道,她的双眸已像被蒙蒙的云雾遮住,什么都看不清。

也许是这阵子的操劳,让她的身子过于疲惫,站起身时她一阵头昏眼花,脑袋有如天旋地转,转得她几乎站不稳。

「请长辈们见谅,当铺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映夏得回去了。」她不着痕迹地扶住桌子。

站在她前方的柳君实并没有忽略她的状况,见她脸色、唇瓣都有些苍白,他不禁皱起眉。

「映夏……」

「那么,我这就先行离开了。」她扯着嘴角撑起一抹微笑,步伐有些不稳地离开大厅。

映夏以缓慢的步伐走在通往大门的回廊上,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她连忙扶住廊柱,撑着虚软的双膝。

她的身体慢慢感到寒冷,掌心像冬日的初雪般冰凉。

「金子,我有些不舒服,扶着我。」

「是。」一旁的金子急忙扶住她。

早上服侍小姐梳洗更衣时,金子便瞧出她不对劲,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走路轻飘飘的,步伐不稳又紊乱,难道,主子是因为早就知道君实少爷与三小姐的事,因为太过伤心,才会整个人虚软无力吗?

「小姐还好吗?」担忧地扶着她在矮栏上坐下,不经意触碰到她冰凉的小手,金子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在她额上探温,「小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额头热得像刚蒸熟的馒头!你是不是病了?」

「我……觉得头晕……」映夏难受地垂着服,柳眉微皱。「扶我回房里歇息一会儿也好。大抵是这几日天冷,我又忙着铺子里的事,只能睡在店里,有些着凉吧,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和管事的说一声,告诉他,我晌午过后再回店里去,让他先将出质的物品系上马纸入册。」

「小姐,我会告诉管事的,现在我先去请大夫来府一趟。」

「好。」映夏让金子扶起,然而走没几步路,她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下一瞬间,她便双膝一软,昏了过去。

「小姐!」金子慌张地扶起她,对着廊外正在庭园里工作的仆役们叫喊,「快,快去请大夫,小姐晕过去了!」

金子的叫喊可说是惊天动地,因为回廊离大厅颇近,她一喊,不仅园子里的仆役们纷纷朝回廊奔来,连厅里正谈论婚事的人们也闻声奔出来。

楚老爷与夫人们一见爱女昏倒,全急得不知所措,倒是映秋冷静得多,她让大伙儿分工合作,分头去请大夫、扶映夏回房、烧热水、煮壶热茶,镇定地指挥着众人的模样让她更受柳老爷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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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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