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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君:小姐姐你跳订这么多真的还能看懂剧情吗ヽ(≧□≦)ノ而下一刻,记忆里画面忽然展开浩瀚无际的宇宙,星云旋转,光轨变换,无数未知的天体瞬间来又瞬间去,陨石擦过彗星之尾,远望去见一颗蓝绿色彩缠绕,白色云雾漂浮的星球。
那颗星球在谁的记忆里不断放大,直到嵌入微观的表层——森林,河流,苍莽大地,海洋,和沙漠。
浩瀚的沙海一望无际,地平线上一轮硕大红日冉冉沉寂,铁灰色的厂房林列排布,四周围着细密的铁丝网,顶端的铁蒺藜在暮色下闪着黝黑沉重的光泽。
从铁丝网的里头,爬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怪物。
人的身体,下颌于嘴的位置,裂开一朵血色模糊,触手伸展,獠牙锋利的花。
它没走两步,便倒在了滚烫的沙丘上,被飓风席卷,被沙海掩埋。
而那些被复制的细菌虫体,不知为何就脱离了桎梏——它们在水里,在垃圾里,在动物藏污纳垢的羽毛之下到处游走,并开始寻找目标——那些警惕性极松散的人类。
它们通过人类躯体进入内腑,游离到脑部吞噬控制人类的大脑以达到寄生的目的,被入侵的人类大脑不再具有任何人类意识,只会成为细菌体操控的行尸走肉。
它们捕杀人类为食,极其残忍凶狠,而在他们不进食的情况下,几乎和人类没有任何两样。
而一旦寄生的身体受到不可挽回的损伤,或者暴露了身份,它们就会放弃身体重新寻找寄生对象,如此以往,循环反复。
……
三个人从苏拂的记忆里退了出来。
“喏,这就是那东西身体的一部分,”苏拂掏出装着怪物触手的玻璃瓶递给西弗勒斯,“希望你在把它上交给魔法部之前能研究出点什么来。”
西弗勒斯的嘴唇抿的很紧,半响扭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尽量。”
“这不是魔法生物。”邓布利多平静的道。
“当然不是魔法生物,”苏拂皱眉,“像是一种细菌,或者说寄生病毒……”
邓布利多沉思片刻,忽然道:“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刀锋的吸血鬼猎人?”
“这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吸血鬼的新世纪早就故去了。”
“那你一定也知道,在新世纪,刀锋曾与变种怪物誓死搏斗,因为那时出现过一种不知名的病毒,不论是巫师,或者普通人,吸血鬼甚至是动物感染之后都会变成怪物,这种怪物的嘴会变成‘吸盘’,就像刚才在你的记忆看到的那样,便于它们吸食人的血肉,只有吸血时才会展开触手和吸盘,不进食时与人类无异……”
苏拂一凛,眉头皱的更深了些:“……Reaper(收割者)。”
“恰好是这个名字。”
“您的意思是,”苏拂道,“我们刚才看见的那个怪物,就是感染了新世纪病毒变成收割者的……普通人?”
“从来没有人知道收割者病毒的来历……就你见到的那两只怪物来说,恐怕不止曾经的收割者那么简单。”
“如果是这样的话,西弗勒斯,”苏拂回头道,“建议你去找一些吸血鬼新世纪时期的记载文献来看看,说不定会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
西弗勒斯依旧道:“我尽量。”
邓布利多道:“或许我可以找我的老朋友们问问,他们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他口中的“一把年纪”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含义,估计起步起码两百岁左右。
苏拂将记忆挑起来放回脑袋,那些杂乱的画面又放电影般过了一遍,播放到某一帧时忽然被她猛地强行卡主……不对,她赶到那个小巷子里时,第一个收割者已经进食到一半,时间根本对不上,那么之前在贝克街引她过去的,根本就不是被她用厉火烧死的那个?
而是后来站在巷口草丛中的那个!
脑海中的画面再次倒带,因为是摄神取念看到的记忆,因此格外混乱模糊,伦敦的街景,医院的护士……以及,一个年轻的黑衣男人——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收割者的记忆里?
苏拂眉头紧皱,耳边忽远忽近的传来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交谈的平缓声音:“收割者病毒确实需要以人的躯壳为载体,甚至可以完全毁灭掌控人的大脑意识……但是新世纪的收割者可只有一次生命,一旦身体被毁灭,就再也不能存活于世……”
掌控……人的大脑??
“卧槽!”苏拂猝不及防吼出声。
难怪从昨天下午开始她就断断续续的感应到收割者的能量波动,不是因为她运气好,而是因为她前后和夏洛克见过好几次。
那个收割者……它看上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大脑和身体。
一旦大侦探的脑子被收割者细菌虫入侵,他的思维殿堂里住满了长得和皮皮虾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寄生虫子……那画面巨他妈恐怖苏拂想都不敢想。
“Fuuuuuuuuk!!”她薅了一把头,神情生无可恋的快说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现在要去立刻马上刻不容缓的做就先不留了有事打电话啊呸守护神——”
说着她龙卷风似的卷出了校长办公室。
“那,那您请进,”工作人员唯唯诺诺,并立即换了讨好的笑容,“您慢走,慢走……”
夏洛克冷笑着哼了一声,拉着苏拂进到了帐篷里。
苏拂问:“你怎么知道他——”
夏洛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语极快的道:“他的裤子后面沾着一根草叶,膝盖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泥点子,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小腿以下却没有,他当时穿着雨鞋,衬衣侧有一道手掌宽的污渍和未干的水渍,应该是他拉水管时不小心蹭上去的,指甲里有铁锈,手指上还留着阀门靠出来的痕迹,如果是他自己家里的草坪,肯定在浇水过后会换掉衣服,但是他没有,而是稍微做了整理就过来工作,说明很紧急,一个检票的招待却要匆忙的去浇草坪?不是被强迫的还会是什么——”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解释我为什么知道他的老板叫亨特?”
“这倒不用,”苏拂笑,“门口写着呢,‘亨特大马戏’……”
帐篷里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表演台和周围的座椅都安静沉寂着,夏洛克快步绕到后台,非常小心的进去——这里也没有人。
笼子里的动物懒洋洋的趴着,时不时的喷个响鼻,甩甩尾巴驱散身上的虱子,瞪着大而懵懂的眼睛盯着此时的两个闯入者。
“怎么会没人?”夏洛克呢喃,走过狮笼,又将目光投向了旁边闭目养神的两只豹子和一个封闭的水箱。
“夏洛克,这里。”苏拂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快步走过去,看见一个相对低矮的笼子里,盘踞着一条碗口粗,三四米长的深紫色的大蛇。
它菱形的瞳孔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时不时“嘶嘶”吞吐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
苏拂蹲下身去看它,蟒蛇无所畏惧的用扁平的头撞了撞笼子栏杆,她没有动……比纳吉尼长得丑多了,她心想。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一片动物嘈杂响声里忽然出现了另外的声音,夏洛克和苏拂同时抬头。
那是一个矮个子的金男人,他身材瘦小,鼻梁塌陷,穿着滑稽的马戏表演服,却明显嫌大,这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极其不协调起来。
夏洛克站起身,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飞的道:“骨骼育不全,应该幼时营养不良所致,行走时步伐拖沓,畏畏缩缩,因为你经常受到欺负。刚从热带过来,显然这是因为马戏团刚去印度巡演的缘故,手背上有孔洞形伤疤,并排两个,边沿紫黑,要么受伤当时没有护理好,要么导致创口的东西有毒——蛇咬伤。”
他语实在太快,快到有些音节直接模糊的带过去,他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在眼前这个矮个子男人身上每挑一处,都收集到无数细密的信息。
“……肩膀高度不一,显然右肩经常负重,”夏洛克的眼睛几乎没有幅度的偏移看向旁边的笼子,“这条蛇经常盘踞在你的肩膀上——黑眼圈很深,至少有三天晚上没有休息好,鞋边有脱胶,新口,曾泡在水里行走过很长一段时间,脖颈处有刮伤,不规则利器导致,最有可能的是玻璃渣……珀斯·科利尔,最近带着你的小伙伴杀人杀的开心吗?”
矮个子男人惊的后腿几步,按住手边一只鸵鸟的笼子栏杆,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是谁?你在胡说,我是,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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