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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君:小姐姐你跳订这么多真的还能看懂剧情吗ヽ(≧□≦)ノ这天的晚饭吃的并不非常愉快。
茉莉显然想邀请夏洛克,但是夏洛克将她的邀请定义为“无聊的浪费生命没有丝毫意义的活动”,而陪着她吃饭的苏拂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了饭苏拂又陪着茉莉在路边散步,走了一阵子,不知怎的就路过了贝克街,茉莉似乎不经意的问:“夏洛克今天说要还给你东西……”
她提及时苏拂才蓦然想起:“哎呀,我的伞,又忘了,算了下次吧。”
“伞?”
“我昨天晚上偶然遇到福尔摩斯先生没有动带伞,就把我的借给他了。”
“原来是这样……”
说话间她们正好走过221号,苏拂忽然停住了脚步。
“茉莉,我的唇膏忘在餐厅了,你先上去福尔摩斯先生家等我一会——”
她说着已经帮茉莉按响了221号的门铃。
赫德森太太应声开门,苏拂直接将满脸惊愕没有反应过来的茉莉掀了进去,带上门:“我马上就回来!”
天色向晚,暮光沉沉之际,贝克街上穿行着各种晚归闲步的人流,苏拂从他们之间快的穿过去,意图寻找出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异能量波动。
但是……没有。
她立在马路中央四下张望,直到交警呵斥,才疑惑的离开。
贝克街221号。
“哦夏洛克,瞧瞧这间屋子多久没有进来过年轻漂亮的姑娘了,茉莉亲爱的,放着让我来,你和苏今天是客人……”
追踪未果的苏拂回到原地找茉莉,但是却受到了赫德森太太热情的招待,现在只好坐在二楼小会客厅里喝咖啡。
苏拂从来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因为她的精力已经足够旺盛,再不需要任何方式提神,茉莉坐在她身边,手指攥着咖啡杯的边缘,尴尬又有些莫名的欣喜。
大概是因为对面坐的是夏洛克。
他双目紧闭着,手掌放在膝头,一动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做某种邪教祷告仪式。
“嗯……”
“你的唇膏并没有落在餐厅。”
茉莉的话刚出一个音节就被夏洛克打断,“你甚至从来没有涂唇膏的习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因为工作需要用了复古红的口红,但是之后你再也没有用过,餐厅的方向并非在东南,但是你刚才却往东北方向跑,就算是你去了餐厅,折返的时间也不用三十分钟,那家餐厅距离贝克街很近。”
苏拂微笑:“我走路比较慢,而且我落在餐厅的确实不是唇膏,是……另外一种比较私密的女性用品,我总得找点借口掩饰一下,还有我不是很熟悉这边的路况,着急之下跑错了方向也很正常啊。”
夏洛克不置可否的偏过头去。
苏拂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墙角书柜边,立着一把老式红伞。
赫德森太太端着曲奇饼进来,埋怨道:“夏洛克,收起你那一套,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两个女孩子。”
茉莉的脸颊微红。
苏拂沉默。
半响,她倏地站起身:“茉莉,我们走吧,天黑了不安全。”
茉莉期期艾艾的站起来,对屋子主人道了声“再见”,便和她下楼。
出租车行驶到茉莉的公寓楼下,茉莉解开安全带,下车的动作做了一半,却又回头:“苏……今天谢谢你,我知道我,嗯,有点没用,夏洛克可能永远也不会喜欢我,但是——”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
苏拂:“?”
什么鬼。
思索一番她才明白,原来茉莉误会她说去餐厅拿唇膏是为了给茉莉制造接近夏洛克的机会,虽然拿唇膏这个拙劣的借口被夏洛克当场拆穿。
苏拂哭笑不得。
这可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话说回来原来茉莉这么喜欢夏洛克啊,不然连餐厅都挑离他家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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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没有回家。而是原路返回,到了贝克街。
此时已是深夜。
路上不见行人车辆,路灯晕黄的光圈静静横在马路中央,被夜行者的脚步碾碎。
她行步无声,身上的色彩随着周围景物的变化而变化,像个透明的变色龙,一路寻找,却并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东西。
她持续接近贝克街221号,直到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板上。
二楼的窗户里灯还亮着,时不时飘出一些杂乱或者悦耳的小提琴音,苏拂抬头看了一眼,又慢慢离开。
走到街尾。
她忽然脚步微顿,下一秒人已经朝着某个方向飞奔出去。
似乎离得很近,又仿佛很远,苏拂连着幻影移形数次,最终来到了一条不知名的黑巷子。
巷内窸窸窣窣哗哗啦啦一阵嘈杂轻响。
“Lumos(荧光闪烁)。”
因为幻影移形,幻身咒早已失效,她却顾不上重新再来,巷子深处传出某种撕扯破碎令人牙酸的声音,让她心里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她最后的脚步未落下,悬空在一滩蜿蜒弥漫的鲜血河流之上。
“那,那您请进,”工作人员唯唯诺诺,并立即换了讨好的笑容,“您慢走,慢走……”
夏洛克冷笑着哼了一声,拉着苏拂进到了帐篷里。
苏拂问:“你怎么知道他——”
夏洛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语极快的道:“他的裤子后面沾着一根草叶,膝盖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泥点子,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小腿以下却没有,他当时穿着雨鞋,衬衣侧有一道手掌宽的污渍和未干的水渍,应该是他拉水管时不小心蹭上去的,指甲里有铁锈,手指上还留着阀门靠出来的痕迹,如果是他自己家里的草坪,肯定在浇水过后会换掉衣服,但是他没有,而是稍微做了整理就过来工作,说明很紧急,一个检票的招待却要匆忙的去浇草坪?不是被强迫的还会是什么——”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是不是还需要向你解释我为什么知道他的老板叫亨特?”
“这倒不用,”苏拂笑,“门口写着呢,‘亨特大马戏’……”
帐篷里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表演台和周围的座椅都安静沉寂着,夏洛克快步绕到后台,非常小心的进去——这里也没有人。
笼子里的动物懒洋洋的趴着,时不时的喷个响鼻,甩甩尾巴驱散身上的虱子,瞪着大而懵懂的眼睛盯着此时的两个闯入者。
“怎么会没人?”夏洛克呢喃,走过狮笼,又将目光投向了旁边闭目养神的两只豹子和一个封闭的水箱。
“夏洛克,这里。”苏拂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快步走过去,看见一个相对低矮的笼子里,盘踞着一条碗口粗,三四米长的深紫色的大蛇。
它菱形的瞳孔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时不时“嘶嘶”吞吐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
苏拂蹲下身去看它,蟒蛇无所畏惧的用扁平的头撞了撞笼子栏杆,她没有动……比纳吉尼长得丑多了,她心想。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一片动物嘈杂响声里忽然出现了另外的声音,夏洛克和苏拂同时抬头。
那是一个矮个子的金男人,他身材瘦小,鼻梁塌陷,穿着滑稽的马戏表演服,却明显嫌大,这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极其不协调起来。
夏洛克站起身,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飞的道:“骨骼育不全,应该幼时营养不良所致,行走时步伐拖沓,畏畏缩缩,因为你经常受到欺负。刚从热带过来,显然这是因为马戏团刚去印度巡演的缘故,手背上有孔洞形伤疤,并排两个,边沿紫黑,要么受伤当时没有护理好,要么导致创口的东西有毒——蛇咬伤。”
他语实在太快,快到有些音节直接模糊的带过去,他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在眼前这个矮个子男人身上每挑一处,都收集到无数细密的信息。
“……肩膀高度不一,显然右肩经常负重,”夏洛克的眼睛几乎没有幅度的偏移看向旁边的笼子,“这条蛇经常盘踞在你的肩膀上——黑眼圈很深,至少有三天晚上没有休息好,鞋边有脱胶,新口,曾泡在水里行走过很长一段时间,脖颈处有刮伤,不规则利器导致,最有可能的是玻璃渣……珀斯·科利尔,最近带着你的小伙伴杀人杀的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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