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图)
“我认为你的父母使你对生活有了不切实际的期待。我们每个人都在这完全被误导的生活信念中长大。直到你踏入社会,这些观念才会改变。就像有人告诉你爱情和婚姻是怎么回事,但直到你恋爱了,结婚了,你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得努力学习。”“我确实是自学跳舞的。我经常看电视。小时候,我常常模仿秀兰?邓波尔。我常常打开唱机,在地下室里一个人跳舞。五岁的时候就以自己的方式教女朋友跳舞。长大以后,我开始教男孩跳舞。我记得第一个跟我学跳舞的男孩子,而那首歌则是滚石乐队的《夜总会女人》,非常性感。”“我认识的跳舞者中,大多对生活的认识过于肤浅,这使我很反感。她们太封闭了,每天早早起床,去上一天的舞蹈课,然后去排练,吃健康的食物。她们每天都在做相同的事情,对于音乐和艺术一无所知。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极度无知。”“上课的时候,所有的女孩都穿着黑色紧身衣和粉色紧身裤,把头发束成一个髻,里面插着花。于是我把头发剪得很短,抹上头油,让头发都竖起来。我还把裤子扯得到处抽丝,在紧身衣中间剪一个大口子,然后一路别上别针。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她们区别开来,‘我跟你们不一样,行吗?我也上舞蹈课什么的,但是我不会像你们一样陷在这地方。’最终,我对自己说:‘麦当娜,如果你不喜欢这样,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就在那时,我开始去探索其他领域,放弃了每天去上舞蹈课。”“过去,我常常是提早放学,跑去上舞蹈课,我想我的芭蕾老师会将我引入魅力和老练之中。他是个忠实的天主教徒,非常严格。是他真正鼓舞了我。他不停地说:‘你与众不同,你真漂亮。’他从未说过我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舞蹈家。他只是说:‘你很特别。’”“在十年级时,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的芭蕾舞跳得非常棒。她与众不同,看上去比别的女孩要聪明得多,所以我经常和她在一起。她带我去上芭蕾舞课,我遇见了克里斯托弗?弗林老师。是他把我从高中混乱的生活中拯救了出来。我爱他。他不仅是一位良师益友,还像一个父亲,一个想象中的恋人……他鼓励我去纽约。是他对我说我可以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我想去纽约跳舞,但所有好的公司都不打算招人了。我不能用五年的时间去等待什么好运气。我开始去音乐剧院试音。他们把我带到了巴黎,将我介绍给一些讨厌的法国男孩,带我去高档的酒店,拖着我去见他们的朋友,让他们的朋友瞧瞧他们在纽约阴沟里的发现。我常常会发脾气,于是他们就给我钱,让我高兴。我感觉痛苦极了。”“当我来到纽约时,我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乘出租车,一切都是第一次。我的口袋里只有35美元,这是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情。我的目标就是要征服这个城市,我觉得我一定要征服它。”“尽管我毫不犹豫地来到了纽约,但我确实感到很孤独。我会搭上任何一辆出租车去任何一个地方。我会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控制住眼泪,对自己说:‘我要坚持下去,我必须坚持下去,因为我无路可走。’”“父亲来纽约看我的时候,他深感羞愧。公寓里爬满了蟑螂,楼道里有酒鬼,整个地方闻起来是一股馊啤酒味。”“我拼命努力才得到我今天的一切。在此之前,我差点饿死,住在大街上,吃着垃圾桶里的东西。”“我已经累死累活地工作了七年。我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我辛苦工作换来的。我努力了很久,所以当我成功的时候,我觉得这都是我应得的。我一直知道我会成功。”“我觉得我好像在一片荒野中露营了整整七年之久。我一直没有钱,没有任何帮助。要应付这一切,又要挣扎着生存下去,我变成了大多数人眼中的坏女人。”“我想要统治整个世界。每次当我到达一个新的高峰,我都能看到我想攀登的另一个。我似乎不能停止。也许我应该休息一会,欣赏一下景色,但是我不能。我得不停地努力。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激励着我,我只知道我必须这么做。”“钱并不重要,我从未想过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但我也不想总为钱发愁。你的钱越多,你的麻烦也越多。从开始没有钱到现在有很多的钱,在整个过程中,我得到的只有各种麻烦。当你没有钱的时候,当你的钱仅够维持生活的时候,生活要简单多了。”“我的钱多了,电话也多了。走路的时候,我可以眼睛盯着地面,我还经常请人吃晚餐。有时候,我觉得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种感觉真可怕。”“八年前,我拍这些裸照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在任何杂志上刊登。这些男孩拍裸照是为了去参加**艺术展。那时候,我并不出名,也没有意识到会把自己卷到以后的一场丑闻当中。我在几个艺术院校做了几年的人体模特。我那时是个舞蹈演员,身材非常好,有一点瘦,你甚至可以看见我的肌肉轮廓和骨骼。因为我很容易画,所以他们非常喜欢我。”“**一小时可以得到10美元的报酬。那时在汉堡王打工是每小时1美元50分。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为了艺术’”。“我做那种工作是为了赚钱,后来我私下里在一些人家里做了人体模特,因此就和许多摄影师打起了交道。我认为**是一种艺术,正如我在米开朗琪罗身上并没有看见什么色情的东西。显然,我真希望这些裸照没有被刊登出来。但我觉得当人们看见这些相片时,他们应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一些人硬是要把这些照片看成是肮脏下流的东西,那是他们的问题,并不是我的本意。”“起初,《花花公子》上刊登的照片对我的伤害很大,我说不清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现在回头再去看看这些照片,想想那时自己那么难过,可真是傻。但我确实想保留一些私人的东西。这就好比当你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在学校里,某个修女当着所有人的面掀起你的裙子,这确实让你感觉很难堪。到头来,这也不是什么特别恐怖的事,只是你措手不及,似乎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才会使这件事看起来如此糟糕透顶。《阁楼》杂志也确实做了一些令人恶心的事,他们把杂志副本送给了肖恩。”“我在日本的时候,有人为了能在电话里和我聊上几句,竟会说我父亲死了。真恐怖。因为你是个公众人物,所以连不认识的人都感觉他们了解你。有些以前我从未见过的男人竟想企图当街吻我。”“有段时间,我常常想:‘如果我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就不会那么拼命努力了。’如果事情越变越糟,或者我感觉自己的**被暴露得太多了,或者我对这一切都厌烦了,我就不做了。”“美国是一个真正‘否定生活’的社会。人们想要知道一切私下的事情。比方说你的脏衣服。这并不是说媒体报道我的一切都是负面、肮脏、或其他什么的,但他们总觉得有希望可以发现什么可以让我真正丢脸的事。”“我有时是很沮丧,但不是对媒体。我必须靠吃药才能使自己不沮丧。并不是有些人反对麦当娜,而是他们明明可以从事一些积极的生活,却偏要死抓住消极的东西不放。”“最令我反感的是那些摄影师认为是他们把你放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他们觉得既然你是一个名人,你就应该让他们得到所有他们想要的照片。我认为这太不公平了。”“你无法坐在那担心那些讨厌你的人,因为这些人总是在那,你无法阻止。”“媒体总是诋毁我。人们把成功的女孩总是和妓女荡妇联系在一起。媒体从不说性感男孩的坏话。”“华纳兄弟公司是一些元老们说了算。那是一个很沙文主义的工作环境。大家只把我当作一个性感的女孩。我必须证明他们是错的。我不仅要向我的歌迷证明这一点,还要向我的唱片公司证明这一点。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像我这样的小女孩身上,而决不会发生在王子或迈克尔?杰克逊身上。”“我必须依靠自己去做一切事情。很难让人相信我确实有实力出一张好唱片。后来,当我试图去说服唱片公司我绝不是一个昙花一现的性感歌手时,我遭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当我刚开始出道的时候,许多人发现我是白人,很不高兴。尤其是美国南部黑人广播电台的节目编导。那时很多黑人歌手不再走红,可这些编导也不愿意把广播时间让给一些不是黑人的人。不是我在欺骗他们,至少我是真诚的。我并不因为自己不是一个黑人而感到内疚,相反,我会因为不是黑人而取得更大的成就。”“我认为尽管你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也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但你要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有不同的才艺,这是对一个人的终极挑战。我接受的是一种中等、甚至是中下等的教育,但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我和那些勉强能活下去的人是一样的。这给你的性格又增添了一种新的颜色。”“你真的认为我是一个物质女孩吗?我不是。记住;我不需要钱,我需要的是爱。”“我想,当我不再渴望多了解、多学习的时候,就是我停止表演或写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