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你不懂 二(1)
第二天是星期?谁也不说谁”
叶可良不作声,双手吊住一棵不大不小的树枝荡千秋,猴子一般。
此时,世界只有他们俩。
慕容芹突然觉得叶可良就是亚当,她就是夏娃,他们就要在此创造人类。
叶可良荡累了,索性剥了衣服,躺倒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喘息,像一条大虫,在这没有人烟的世界里唯一生存着的生灵。
慕容芹走过去依偎在大虫身边,摸着大虫蠕动的**。
慕容芹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
蓝天很近,白云悠闲地在头顶不远处飘。
她也在他身边上躺成了一条有甲壳的母虫。
叶可良侧脸看看慕容芹,猛地吸了她的嘴唇一下。
她的思维刚混乱起来,他突然翻身压到她身上,让她的**也混乱了起来。
她两腿本能地轻轻夹住他的臀部,螃蟹一般。
他急不可待,慌乱的手指笨笨地解她的衣扣。
渐渐地,他把手滑进她的胸,低调着说:“它好粉、好滑嫩”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好坏、好讨厌”
他隐约闻到一股**。
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的乳罩扣,把乳罩推到她的脖子上。
他看到那对**的表面,如竹笋最嫩处的皮雪白水柔。
**不知天高地厚地与天空对峙着,似乎充满愤怒,想发泄什么不满。
叶可良把头埋在慕容芹的胸上,心跳像打鼓。
他湿润的舌头在她的两个竹笋尖上耕耘了几遍。
她乳晕上的小疙瘩迅速化解扩散,乳晕更光润了。
她的**也随之像小馒头一样发酵起来,娇嗔地昂着头。
他一看,贪婪地吸吮起来。
她全身酥软成如刚榨出来的蔗糖。
过了一会儿,叶可良把慕容芹抱在大腿上,面对面。
他含着慕容芹的舌头梦呓喃喃。
慕容芹陶醉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感觉自己驾着一片小舟,在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荡,一直飘不到海岸。
遥远的前方是一个即将落到海里的红太阳,她要去追赶它,一直追不到尽头……叶可良终于拿下慕容芹撂在脖子上的乳罩。
他略微粗糙的手精神饱满地游遍慕容芹每处风景,像抚摩着一架心仪的钢琴。
两片嘴唇弹遍慕容芹皮肤上的每根弦,唇上的嫩胡须撩得她的肌肉一阵阵收缩,又一阵阵扩张。
当他的舌头突然像黄鳝溜进她的耳朵时,她全身细胞唰地一震,颤栗,然后再颤栗,如这山脉的许多山峰,连绵不断。
这是来自生命底层的节奏。
她感觉。
迷迷糊糊之际,慕容芹好像已经和白云一起飞翔。
她闭上眼睛,手不自觉地去抓他的最隐蔽的地方,感觉那小家伙一阵一阵地膨胀,把裤子顶得隆起一座稻谷堆。
慕容芹期待着却又害怕着叶可良给她吃禁果的感觉。
她不想再矜持下去了。
在深爱的人面前,矜持是老而旧的被单,与鲜活的棉絮很不协调。
她索性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当他把舌头再挪进她的另一个耳朵里时,慕容芹紧紧抱住他,声音像蚊子打嗝:“人家要嘛”
他依然像以往一样点到为止,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给她戴上乳罩,说:“我也巴不得马上要,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啊。
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即使拿掉,人家说那也是很伤身体的,等我们结婚后再说吧”
慕容芹感觉一首歌听到快**时突然停电了,内心暗暗骂他是个书呆子,满脑子是书本上的理论。
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马列主义”
这几个字,想起小时候在新华书店大厅或学校会议室里看到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那一排画像。
大凡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被这一排人物的严肃脸孔,看得有色心没色胆。
常常想得很冲动,关键时刻就突然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