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第七章(2)

老人一直关注的守在沈潇身边，唯恐这单生意跑了，他已经一天都没开张了，最近生意不好做，同行之间竞争的厉害，东西你便宜我比你的还便宜，可买主往往忽略品质，只重价格。老人招呼他进屋坐坐，忙着递烟，递西瓜。沈潇无心的扬扬手，望着小伙子去的方向，好像心里不踏实。“算了，就要这把，你帮我找个短把的。”“你要干嘛使呀要短把的？”“问这么多干什么，你管我呢，又不是不给你钱。”沈潇突然变得很生气，弄得老人莫名其妙。老人忙不住地解释，“我可没别的意思，我是说长把的好使，腰不累，要不总哈着腰……”“我就要短把的，快找找有没有，不然我到别处去了——”老人奇怪的瞟了他一眼，觉着这个人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犄角旮旯的翻了一通，在墙角抻出一根儿短木头棍儿，蹲在地上削了削。年轻人回来了，手里提着铁锹，两脚落地。老人接过来，将上面的木把在手里拧了拧取下来，安上刚刚削好的木头棍儿。沈潇二话没说，利索的将铁锹放在大旅行包里，塞给老人三十元钱掉头就走。老人看看手里的钱向他喊着：“嘿，小伙子，回来，回来——”沈潇小腿哆嗦了一下，假装没听见继续大步往前走。那年轻人却跟上前，在身后不远处。“大哥等等，钱给多了——”沈潇走得更快了，向后摆着手，惟恐再被他们追上来。待他刚一离开，两个人便议论开了。“不侃价的顾客我还头回见，还多给钱，最好这样的顾客往后多来。”“我看这人有点儿不正常，一把破铁锹放在那么好的提包里。”“那倒是，瞧他那劲头，好像咱们是警察，他是个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