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第二部长篇面世 我活在爱情的白日梦里

徐坤第二部长篇面世 我活在爱情的白日梦里

继《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之后,著名作家徐坤的第二部长篇《爱你两周半》,于本周全面上市。一贯以犀利狠辣、肆无忌惮的调侃风格写知识分子生活的她,这次笔锋未转,依然层层剥开的是大亨、小资、儒商、教授、媒体明星等所谓社会精英的美丽画皮,徐坤是否预见到小说出版后必引争议?昨天,记者电话采访了徐坤。

“争议?应该不会”

记者(以下简称记):2001年你的第一部长篇《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引来一些人对号入座。这次的《爱你两周半》据说又将引起争议?

徐坤(以下简称徐):《春天》是我在非常的、特殊的心境中写的。那个时候真是非常难的一段。不管怎么说,非理性的作品我以后不会写了。我本来也不是以写自己见长的。这次写《爱你两周半》是我兴奋点很高的题材,而且心境与我个人的生活没有关系,是靠灵感带来的创作。我和编辑在最初就把它定位在“好看的都市爱情小说”上。争议?应该不会。看作品如果感同身受,恐怕莞尔一笑者更多。

记:你是说你还是适合于写社会精英们的状态?

徐:大多数作家能写得相对好的应该是他比较熟悉的生活和社会群体,因为那是自己最掌握得了的东西。但变化总是有的。最初我写的如《鸟粪》、《热狗》等,更像是写给评论家们看的,质性可能高一点,但受众不广泛,市场不流通,后来的作品如《厨房》、《狗日的足球》等,就写得通畅得多,遣词造句不像过去那么生;现在我写的时候,更会去考虑一下写给什么人看的问题,希望读者是谁。

“变化,从学‘人话’开始”

记:在社科院、博士、研究员们中间“混”的时间长了,现在要让自己往相对通俗上变化,一时总有些别扭吧?

徐:高知“端”在云层,不管别人怎么看,总还会有点居高临下的自傲。以前我周围的人,出口成章的不在话下,生活语言也都是学术化语言体系。不夸张地说,不用整理,录制下来送到学术刊物去就能发表。但是,他们说了半天的话,一般人可能根本就听不懂,还会觉得很可笑。但是习惯了,感觉不到别扭。永远“端”着,不出那个圈子,也活得不错。

我知道我不是池莉、毕淑敏那样有很大百姓生活背景做依托的作者,而且你想做到她们那样还很不容易。她们有更广大的读者群,而我可能是小众的。当我试着去转变,我甚至有了一些焦虑,因为学院式有很多缺陷,比如我就发现自己的词汇量不够了!口语化的语言词汇不够了!这下可好,变化,从学“人话”开始。

“相信爱情白日梦”

记:从22个夜晚,到两周半,你前后写的两部小说,都涉及爱情,可数字式的书名似乎相映成趣。这是刻意的,为了讽刺速成又速朽的爱情?

徐:我自己倒没有想到所谓“把社会百态、人性世相浓缩在短短两周半的时间维度里”的概念,只是写好小说之后,很自然地写出了这个书名,顺嘴、具象。

记:作为高知中的一分子,你自己也是被描摹,或者说被你骂和讽刺的对象?

徐:大概每一个作家都有那种“身首异处”的感受,你的肉身确实在一群人中,说呀,笑呀,吃呀,醉呀,但是你的思维又时时游离出去了,旁观着一切,甚至俯视那狂欢的场面—那句话,“灵魂不在现场”。然后你写,那是你感受的、熟悉的,又是你关照和观望了的。而自我解嘲是很多人的“优秀品质”吧?一位文学前辈还说,“我起诉这些人,包括我自己,接下来的却是全部赦免,而不是审判。”

记:有人说《爱你两周半》内容的辛辣刺激远远超过以往,而王蒙先生曾说你“写起来满不论(读吝),抡起来云山雾罩天昏地暗,如入无人之境”。这是性格决定的?

徐:我最近刚刚离开中国社会科学院,成为北京市作家协会的驻会作家,也就是成了职业作家。以前对于市场和读者的考虑要少得多,作品、语言只要是心灵的表达就好。现在,作家成了自己唯一的职业、唯一的饭碗,现实的考虑就多了很多。

《爱你两周半》前面部分确实写得比较狠,但结尾是温情的。我的结论是,爱情、友情、亲情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不论怎样去拆解、颠覆,不论世界怎样变化,它们永远不能被丢弃。我只能说,我是渴望真爱的,我一直生活在相信爱情的白日梦里。我不知道,女人不相信爱情,还能相信什么。(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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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侃”徐坤拷问“短命爱情”:爱你两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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