谩骂比思考更重要

谩骂比思考更重要

作者:胡赳赳如果有一个外国人笑得象冯巩,这个人必定是布拉特。郑梦准事先张扬的反水和临时的放水,着实摆了国际足联某些人士一道。这个世界充满着交换,也就意味着充满着变数,一劳永逸的事情是没有的,防守反击的经典招数在世界杯赛场上能否收获金黄的果实还很难说,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连任成功的足联主席布拉特,将继续享用80万美元的年薪,以及对上亿美元合同的控制权,以及与会计共同料理着庞大的国际足联财政,最重要的是,这个位置不亚于任何一个国家元首。也许,这是鞭长莫及因此可以令人忍受的事情,沉闷的选举和腋窝的冷汗一起在举手投票后变成了陪笑、下级学和讨好的政治经济运动。布拉特的王朝盛极不衰,是因为暂时没有找到证据表露他的污点。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艺术》中所举的两个例子:“错误找到惩罚”和“惩罚找到错误”都被布拉特堪堪避过。这种强有力的政治手腕让国际足联再一次显示出它那出其不意的张力。这就是我们喜爱的足球运动,正在被一部分人唾弃和另一部分人掖起,足球的人性色彩在于对一具球的争夺,而社会学则不同意那样子的童贞,正如男人们都可以跟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林仙儿上床一样,童贞是一种浪费。而对于阿飞来说,林仙儿却是圣女,现在,包括球迷和大部分球道中人就这样成为被蒙蔽的阿飞。阿飞现象正在让足球乌托邦像飞火流星一样发烫而易逝,追尾的结果只能是:幸福可望不可及。我们可以在屏幕上看到,在各地卫视的转播节目中看到,那个著名的球迷罗西在世界杯来临前的晚会上叫嚣着什么。一次令观众难堪的叫嚣又能带来什么。他的脑海里那些充满意识形态的话语是如何通过发音器官和麦克风让人知晓的。他的耸容和慷慨陈词大概表明了这样一个意思:第一、中国队冲进世界杯,对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有极大的刺激功能;第二、对此,他很激动,直到无法表达。让我痛心地是,东亚病夫的姿态正在以一种反作用力的方式表现出来,所有的喧嚷都在力图表达一个观点:“你看,我病好了,我健康了。”这既无助于愈合,也无助于健康本身。这种恶俗的习气正在世界杯前昔传染。中国足球再一次带着病态的大国寡民虚荣心和爱国主义教育的面纱出征。很多人说,世界杯还没有欧洲杯好看,对此我以前有过怀疑,现在,我信了。纯粹的乐趣只存留于游戏之中,只关系胜负本身,而和附加给输赢的种种价值判断和意义无关。就跟世界杯足彩一样,谁要想借此发财,不如趁早滚蛋。另一个现象在卡夫卡的《城堡》中早已预言过,足球运动越来越象是城堡的一个象征品和实验艺术品,卡夫卡现象说的是:逐渐集中的权力趋向于神圣化;社会活动官僚化;把所有的机关改变成使人一眼望不尽的迷宫;最后是个人性的丧失。几乎人所共知、人神共愤地是,法国在上届世界杯对巴西的决赛究竟是一场公平的游戏,还是一次幕后的操作?这一个案例可以作为卡夫卡现象的最好注释。罗纳尔多和齐达内只是没有性别的棋子,仅此而已。世界杯的开幕式烟花过后,比赛的烟云又笼罩在每个人的瞳孔上,集体无意识的狂欢开始了,这是大大小小的极权者最乐意看到的,与其在被粉饰的舞台效果中戴着假面加入疯狂舞会,不如谩骂几声:今天要不把新浪体育沙龙上的帖子统统骂一遍,老子就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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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口时尚”丛书:批判现实 解读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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